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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病弱皇子后,嫡女她冠绝京城江如许新荷全局

九仙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如许原本是不想惊动任何人的,只准备和府里看门的小厮说一声,就直接溜出府去。可她走到府门处,却碰巧遇到了四皇子府上管事的柏嬷嬷。不过不要紧,出府的理由她刚才都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说过了,此刻不过是再说一遍罢了。不等柏嬷嬷开口问,江如许已经摆出了一副悲痛的样子诉起了苦:“柏嬷嬷,府里的下人们可要好好管一管了。”“昨日我从慈航寺回来,竟发现丢了好几样贵重的首饰,可今日却并没有在府里找到,想来定是有人偷偷拿出去卖掉了。”“眼下我正要带着相似的几样首饰出去寻一寻,就怕去晚了那些首饰被人买走,那便再也寻不回来了。”柏嬷嬷行了一礼,恭敬回道:“没想到府里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头我定会为四皇妃好好管教府中的下人。”“只是......”她顿了一下,目...

主角:江如许新荷   更新:2025-01-18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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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许新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病弱皇子后,嫡女她冠绝京城江如许新荷全局》,由网络作家“九仙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如许原本是不想惊动任何人的,只准备和府里看门的小厮说一声,就直接溜出府去。可她走到府门处,却碰巧遇到了四皇子府上管事的柏嬷嬷。不过不要紧,出府的理由她刚才都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说过了,此刻不过是再说一遍罢了。不等柏嬷嬷开口问,江如许已经摆出了一副悲痛的样子诉起了苦:“柏嬷嬷,府里的下人们可要好好管一管了。”“昨日我从慈航寺回来,竟发现丢了好几样贵重的首饰,可今日却并没有在府里找到,想来定是有人偷偷拿出去卖掉了。”“眼下我正要带着相似的几样首饰出去寻一寻,就怕去晚了那些首饰被人买走,那便再也寻不回来了。”柏嬷嬷行了一礼,恭敬回道:“没想到府里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头我定会为四皇妃好好管教府中的下人。”“只是......”她顿了一下,目...

《换嫁病弱皇子后,嫡女她冠绝京城江如许新荷全局》精彩片段

江如许原本是不想惊动任何人的,只准备和府里看门的小厮说一声,就直接溜出府去。
可她走到府门处,却碰巧遇到了四皇子府上管事的柏嬷嬷。
不过不要紧,出府的理由她刚才都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说过了,此刻不过是再说一遍罢了。
不等柏嬷嬷开口问,江如许已经摆出了一副悲痛的样子诉起了苦:“柏嬷嬷,府里的下人们可要好好管一管了。”
“昨日我从慈航寺回来,竟发现丢了好几样贵重的首饰,可今日却并没有在府里找到,想来定是有人偷偷拿出去卖掉了。”
“眼下我正要带着相似的几样首饰出去寻一寻,就怕去晚了那些首饰被人买走,那便再也寻不回来了。”
柏嬷嬷行了一礼,恭敬回道:“没想到府里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头我定会为四皇妃好好管教府中的下人。”
“只是......”她顿了一下,目光犹疑地看着江如许,“四皇妃此刻要独自一人去寻丢失的首饰吗?”
江如许笑了笑,随口胡扯道:“我给院中的侍女都安排了别的事情,反正我现在闲来无事又实在惦记那些丢失的首饰,索性就自己先随便出去看看。”
柏嬷嬷闻言眉头一皱,拉住了即将跨门而出的江如许:“四皇妃独自出门太不安全了,更何况您还是去寻失窃的贵重首饰,若是遇到了歹人,岂不是连个帮手都没有。”
江如许此刻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轻轻拍了拍柏嬷嬷拉着她衣袖的手,笑着婉拒道:
“柏嬷嬷不必担心,我此去最多就是打问一番,又不会和人发生正面冲突,怎么会不安全呢,放心吧,我随便看一看就回来了。”
说罢,她抬腿就要出府,柏嬷嬷见状,立即一个箭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柏嬷嬷之所以会出现在门口,就是因为方才刚和无尘碰了面,眼下她唯一的任务便是阻止四皇妃独自出府。
柏嬷嬷的举动让江如许不得不后退一步,她略带愠怒地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柏嬷嬷再次向江如许恭敬地行了一礼,恳切答道:“四皇妃身份贵重,若是出了意外,奴婢实在担待不起。”
“四皇妃既是去寻贵重的首饰,不如从府上带一队侍卫跟着吧,这样既能护四皇妃的安全,又能配合四皇妃调查失窃之物。”
说完,柏嬷嬷也不征求江如许的意见,直接向远处招了招手。
江如许一回头,就见一队手持佩剑的高大男人正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她这边跑来。
我去!不是吧!
带这么一群孔武有力还会武功的男人出去,她还怎么逃跑啊?!
“不是,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江如许还想再挣扎一下,但回过头却发现柏嬷嬷已经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也就一愣神的功夫,那队侍卫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望向柏嬷嬷的视线。
侍卫中为首的一人抱拳向江如许行了一礼,随即抬臂指向门外:“四皇妃,请吧!”
江如许呆呆地望了眼门外,明明上一秒自由还触手可及,怎么突然一下就变得遥不可及了呢?
她看了眼等她出发的侍卫,心里暗骂道:还请个屁呀!带着你们,我还出府做什么!
本来是逃跑计划,如今却变成了追查失窃首饰。
可首饰偏偏是她自己卖出去的,眼下这么搞,岂不是逼她上演贼喊捉贼的戏码。
况且带着这么一群侍卫到街上去,实在是招摇。
若是因此把事情闹大了,她不仅更没法逃跑了,可能连卖首饰的事情都会被查出来,到时候岂不是更没法解释了。
不行,绝对不能带着这群人出去!
江如许想要掉头回去,但刚向后挪了一步就瞥到了不远处的柏嬷嬷,她只得转身硬着头皮跨出了府门。
毕竟方才她还是一副非出府不可的样子,此刻若是突然说不去了,反倒引人怀疑,需得想个法子躲过才行。
江如许向前走了几步,抬眼看到门口的台阶,随即脸上就浮出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加快脚步向前走去,下台阶时,故意脚下一歪。
她原本是打算轻微地崴一下,稍微受点小伤,只要能暂避开眼下的麻烦就足够了。
可没想到,方才因为心急走得太快,居然没把握好崴脚的力度,崴下去的一瞬间,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跟在她身后的侍卫全都愣在了原地。
现在是什么情况?才刚出府门,就让四皇妃坐在地上抹眼泪了。
这......这算失职吗?
侍卫们是想上去把江如许扶起来的,可是走到跟前却碍于身份和男女之别,只能把伸出去的双手又收了回来。
江如许无助地坐在地上,揉着又肿又疼的脚踝,疼痛让她变得比平时脆弱了许多。
她不禁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一切,以及眼下逃不走的悲惨命运,心中的郁闷顿时像火山喷发一样不可抑制地翻涌了上来。
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侍卫面面相觑,个个脸色惨白。
完了,完了!这下绝对算失职了。
府里还未走远的柏嬷嬷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便立刻带着人往府外走。
一跨出府门,柏嬷嬷就见一群侍卫正束手无策地围着地上大哭的四皇妃发呆。
侍卫们见柏嬷嬷出来了,眼中霎时冒出了看到救星才会有的神采。
柏嬷嬷没敢耽搁,立刻叫身边的侍女扶起了地上的江如许,随后又命人从府里抬出了轿辇。
一番折腾后,江如许坐着轿辇被送回了锦瑟轩。
回去的路上她的情绪已逐渐平稳下来,脑子也不再受情绪的摆布,终于能理智地思考眼前的处境了。
如今不管是脚伤还是丢失的经费,都足以令她的逃跑计划功亏一篑。
显然,眼下想要保住小命,靠逃跑是行不通了。
不过想要活命,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她能否保住小命,主要取决于四皇子明日是否会毒发身亡。
只要四皇子不死,她就不用被拉去陪葬,小命自然也就保住了。
想通了这一点,江如许当下决定今日就去给四皇子百里渊把毒解了。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驶到了城门处。
江如许撩开车窗的帘子,看到人们出城大多都是步行,只有极少数人会骑马和乘坐马车。
仔细观察了一段路,江如许心中已经有了结论,她若想逃出京城,只能先选择马车。
看来她只能在逃亡的路线上多下功夫了。
马车没一会儿就开始向山上驶去,上山的路异常颠簸,江如许总算知道顾嬷嬷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来了。
因为记挂着买地图的事情,她在慈航寺并没有多做耽搁,一求到平安符连主持给的茶都没喝,就急着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又经历了一路颠簸,直颠的江如许快把昨夜的饭食都吐出来了才逐渐恢复平稳。
江如许望向车窗外,见马车已经回到城内,便对车夫吩咐道:“回府前我们先去一趟书坊,我要去买几本书。”
为了掩人耳目,江如许不止买了地域图,还买了好几本医书和时下流行的话本子。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柏嬷嬷特意差人来叫江如许去前厅用膳,可江如许一心惦记着自己的逃亡大计,更何况此刻已是日暮西斜,而她的逃跑的路线还没着落呢,她哪里有吃东西的心情。
她找了个借口推脱道:“山路实在难行,眼下我又累又乏,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只想躺下好好休息休息,今日用膳不必叫我了。”
四皇子府的侍女也极有眼力,听江如许这么说,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江如许看了眼还留在房中的新荷和流莺,心念一动,直接瘫倒在床上对她俩挥了挥手:“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俩也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话我会再叫你们的。”
新荷和流莺今日也是累极了,又见江如许已经躺下,料想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做,便也乖乖地退了出去。
房中再无其他人,江如许飞速翻身下床,从买回来的一堆书里抽出了夹在中间的那几本地域图。
她随手翻看了几页,不禁皱起眉头,这古代的地图画得属实是简略,光是想看懂估计都要费一番功夫。
看来要制定出逃跑路线,是得花时间研究一会儿了。
她坐在桌前一边研究地图一边揉着腰,可地图还没研究明白,腰就已经撑不住了。
她索性把这几本地图都打开摊在床上,整个人直接趴到了床上去研究。
她正看得忘我,突然传来一阵“噔噔”的敲门声,紧接着门外响起了顾嬷嬷略带急切的声音:
“大娘子,看您灯还亮着,您应该还没睡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禀报。”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江如许看着铺了满床的地图,此时已然是来不及收走了,情急之下她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和地图全部盖了起来。
顾嬷嬷一进到里间,看到江如许盖得严严实实的已经躺下了,脚步立刻定在原地。
江如许方才正研究到兴头上,被顾嬷嬷一打扰,本就一肚子火气,现在人冲进来了,却又一句话不说,更让她烦上加烦、气上加气。
她冷着脸微微侧过头斜睇了顾嬷嬷一眼:“这便是你跟在母亲身边学的规矩?”
顾嬷嬷原本还在毫不避讳地盯着江如许看,可江如许一开口竟让她从心底生出股寒意来,眼神迅速下移,再不敢直视面前的人。
这个乡下长大的丫头怎么会突然有了贵女才有的逼人气势?
顾嬷嬷想不明白,但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她细想明白,江如许给她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立即应对眼前的情形。
她缓缓吸进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怯生生地抬眸看向江如许:“娘子教训的是,方才是老奴失了规矩,日后定会注意,绝不再犯。”
“只是......”她话音一顿,眼中的怯意也随之消失,“老奴不等娘子回话就擅自闯了进来实在是事出有因,娘子若是知道了此事,怕是会比老奴还要急上三分。”
江如许不屑冷笑一声,眼下还有什么事能比她的逃亡大计更迫在眉睫,她倒是要听听顾嬷嬷到底是为了件什么事来打扰她制定逃亡计划:
“我来四皇子府不到两日,能有什么天大的急事,竟让顾嬷嬷都失了规矩?”
顾嬷嬷向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娘子,您昨日从嫁妆里特意挑出来的首饰丢了一半!”
江如许猛地转过头去看顾嬷嬷,脸上的震惊和愤怒让顾嬷嬷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顾嬷嬷自以为江如许是为丢失的首饰而震惊和愤怒,却不知江如许此刻的心理活动其实是:老东西竟敢趁我不在翻我的东西!
江如许正要质问,顾嬷嬷却一脸得意地抢先开了口:“老奴知道娘子定会为此事忧心,所以在娘子回来前,已经帮娘子做了些调查。”
江如许看顾嬷嬷一脸有把握的样子,不禁怀疑是不是她早上出门时被顾嬷嬷看出了端倪,于是她将质问的话暂且咽回到肚里,转而反问道:“顾嬷嬷是已经查到拿走我首饰的人了?”
顾嬷嬷尴尬一笑,嗫嚅道:“老奴只是个下人,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江如许挑眉,继续试探:“那顾嬷嬷查到了什么?”
顾嬷嬷脸上再次恢复得意的笑容:“老奴今日一发现娘子的首饰少了,就把从咱们府里带来的陪嫁婢仆挨个盘查了一遍,还搜了她们的房间。”
“眼下可以确定偷娘子首饰的一定不是她们,老奴推断娘子的首饰极有可能是被四皇子府里的下人偷走了。”
“只不过,四皇子府里的下人们个个高傲,并不把老奴放在眼里,也拒不配合调查,故此老奴才会急着来找娘子,只怕晚了首饰被他们拿出府换成了银子,那时可就更不好查了。”
江如许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去惹四皇子府的人。
毕竟首饰是她自己拿走卖掉的,若是真查起来,只会把事情闹大影响她的逃跑大计。
江如许忽然神色一变,微眯着眼睛斜晲着顾嬷嬷:“说起来我的首饰都在带锁的妝匣中放着,顾嬷嬷是如何发现它们少了一半的?”
“莫不是顾嬷嬷监守自盗,但又怕被我发现,故而才来我面前演了这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江如许眼睛紧闭,呼吸沉重,额角渗出层层汗珠。
她感觉自己仿佛溺在水中,睁不开眼,也喘不上气。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对话声。
“二娘子,您来看她作甚,还给她送药。她死了不正好没人和您抢亲事,您就能顺利嫁入四皇子府了。”
“呸,你懂个屁,谁要嫁给四皇子那个将死之人。我就是怕她死了,到时候必须由我顶替她嫁入四皇子府,不然谁会来给她送药。”
“将死之人?二娘子,这话可不敢乱说啊,万一......”
远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脚步声逐渐走近,刚才被唤作二娘子的人开口道:“既然姐姐已无大碍,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生照顾着。”
江如许皱了皱眉头,心中愈加烦躁起来,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有眼色,她都这么难受了,还把电视的声音开得这么大,就好似在她耳边演一样。
她费力地掀开眼皮,刚想冲合租的租客喊上一句,却被映入眼中的景象吓呆了。
这哪里是她的合租房,分明是一间她完全没见过的古典房间。
这是什么鬼地方!
“娘子,你终于醒了!”不等江如许反应,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已经扑到了她的床边,眼中竟还噙着泪水。
站在门边的小丫头听到声音,也立马跑到她的床边来,哽咽道:“娘子,你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江如许本就觉得有些头疼,现在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她的视线在两个小丫头脸上转了好几圈,才幽幽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两个小丫头脸上的欣喜霎时变成错愕,趴在她跟前的小丫头一脸担忧地答道:“娘子,我是流莺,她是新荷啊,你不认识我们了吗?”
流莺和新荷,这两个名字不是她前几天看的那本小说里的人物嘛。
没记错的话,她们应该是那个炮灰女配的贴身侍女,而那个炮灰女配还和她同名同姓。
等等!
不是吧,穿书了!
而且,还悲催地穿到了惨死的炮灰女配身上!
想到书中原主被悲惨虐待的情节,江如许不禁打了个寒颤,颤抖着声音问道:“我是不是马上就要嫁到三皇子府了?”
两个小丫头愣了一下,赶忙冲她摆手:“不是的,你不用嫁给三皇子了,穆国公昨日已经同意将你的亲事还给你了,而且二娘子也说不同你争了。”
“哼,二娘子近日反常得很!不仅不和你抢亲事了,还给你送来了不少补品和药材,但我们怕她没安好心,所以并没有用她送来的那些东西。”
江如许脑中忽然闪过刚才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的对话,心中瞬间了然。
原主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江如澜,定是重生了。
否则,她怎会舍得把四皇子百里渊拱手让出来。
四皇子百里渊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子,也是未来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
当初,为了换走原主的亲事,江如澜和她母亲钟氏筹谋了多年,没少下功夫。
只是,她嫁过去才知道,四皇子居然早已病重昏迷,全靠宫里名贵的药材吊着,才留了一口气撑到成亲的日子。
皇上急着给他办婚事,也不过是想为他冲喜罢了。
然而,冲喜的法子并没起到作用,成亲之后不过四日,四皇子就薨逝了。
江如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得到梦寐以求的太子妃之位倒也罢了,还险些因此丢了性命。
四皇子的养母贤贵妃认定是冲喜之人不吉利,所以才致使冲喜失败,害的四皇子殒命,于是便下令让江如澜陪葬谢罪。
穆国公心疼自己的小女儿,在宫外跪了三天三夜,才保住了她的小命,可代价却是她要为四皇子守陵一辈子。
江如澜哪里甘心一辈子枯守在皇陵,她借着皇子们去皇陵祭拜之际,暗中攀附上三皇子,成了三皇子不可告人的外室。
几年后,三皇子夺嫡成功,顺利登上太子之位。
江如澜以为自己的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就在她满心欢喜地等三皇子兑现若言接她出去享福之时,却被三皇子的母妃一杯毒酒赐死了。
如今,她定是想在源头上做出改变,以此来避免上一世被三皇子母妃嫌弃身份的遭遇。
可惜呀,江如澜只拿了部分剧本,压根就不了解三皇子的真实为人。
如今,也不知道等她嫁过去,占了三皇子心上人的正妃之位,三皇子又会怎么对她。
想到这里,江如许莫名有点期待后面的剧情了。
只不过,这种期待的情绪没持续两秒,她就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艰难处境。
对她来说,嫁入三皇子府若是进龙潭,那么嫁入四皇子府便是入虎穴了。
这个身体的原主,幼时丧母后,被继母钟氏设计,丢在乡下的庄子上养了七、八年。
多年不在家中,原主跟亲生父亲穆国公的关系本就很淡漠,再加上这些年原主并没有接受过高门贵族的教育,导致原主不通文墨,行为粗野,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
这些缘由加起来,更令好面子的穆国公不喜原主。
江如许不敢想象,如果贤贵妃下令让她去陪葬,穆国公还会不会去宫外跪求三天三夜。
也说不定,在钟氏的旁敲侧击下,穆国公会觉得借别人之手除掉一个让自己丢脸的孩子是件不错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江如许顿觉一股寒意由心底升起,不禁往被子里缩了缩。
新荷和流莺见状,以为她是落水后的寒症还没好,赶忙起身。
“娘子还是觉得冷吗?我去给你烧个汤婆子来。”新荷说完不等江如许回应,就急着跑出了屋子。
流莺看了眼跑出去的新荷,又看了眼缩在被子里的江如许,“那我就再去给娘子抱一床被子吧。”
说罢,也跟着跑出了屋子。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江如许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逃婚!
她猛地坐起来,可随即就摇了摇头。
她现在身无分文,而且还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一无所知,逃婚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眼下,她还是得先花点时间了解这个世界,同时还得想办法搞到足够的钱,这样她才有机会顺利逃婚。
流莺抱着被子进来的时候,看到江如许拧着眉一脸严肃地坐在床上出神,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落在腰际,惊呼着小跑上前:“娘子,你不是冷吗,怎么不盖好被子?”
江如许听到声音,转过头问:“离成亲还有多久?”

奚怀见柏嬷嬷神色犹豫,料想江如许方才展示的也并不是什么高超的医术,想来柏嬷嬷会把人带来,也只是当时被苗神医弟子的名头给糊弄住了。
既然没有真本事,那拦下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奚怀轻笑一声,瞥了江如许一眼,转而对柏嬷嬷说道:
“柏嬷嬷应该也听过‘庸医误人’这个词吧。对于求医者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大夫说治不了疑难杂症,而是明明治不了却非要装作治得好,结果却是用错误的方法越治越严重。”
此话一出,柏嬷嬷的面色更犹豫了,毕竟四皇妃的医术到底如何,她心里也没底。
奚怀看出柏嬷嬷已经动摇,继续劝说道:“属下也是担心四皇妃跟着苗神医学艺未精,但又因担着苗神医弟子的名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治不了。”
说着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就怕四皇妃最后为了应付我们乱治一通,那我们岂不就成了把四皇子推进火坑之人?”
“这......”柏嬷嬷尴尬地朝江如许的方向瞧了一眼,和江如许视线相碰的一瞬间,她立马窘迫地垂下了脑袋。
此刻她已完全被奚怀洗脑,觉得方才的确是自己莽撞了,没有仔细探究四皇妃的医术就着急地把人带了过来,是以才造成了现在尴尬的局面。
江如许看到柏嬷嬷的反应,已经猜到了柏嬷嬷的想法,可她既然来了,又怎么能无功而返呢?
更何况,眼前的事情关乎到她的小命,她是绝对不会就此作罢的。
她抬眸看了眼挡在门口的奚怀,咧开嘴对他笑了笑:“抱歉了。”
既然不相信她的医术,那就不能怪她非要当众揭开他的隐疾了。
原书中提到过,四皇子死后,被要求一起去陪葬的,不止有刚嫁进门用来冲喜的新娘,还有一名四皇子的贴身暗卫。
皇家让这名暗卫去陪葬并不是为了让他在另一个世界也继续追随四皇子,而是因为当时这名暗卫身患严重的斑毒,皇家认为四皇子的身体一直不好,就是因为被这名暗卫过了病气,故而才会让他去陪葬,以死谢罪。
因为四皇子百里渊有两名暗卫,起初江如许并不能确定眼前这个拦住她的暗卫是否就是那个得了斑毒之人。
但是经过方才的观察,江如许见他时不时就会抓挠手臂,偶尔还会蹭蹭小腿,心中便有了确切的答案。
眼前之人,就是上一世那个被冤死了的可怜人。
奚怀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隐疾被江如许窥破了,听到江如许的道歉,只当她是因为没有真本事而心虚了,便得意地说道:
“四皇妃若是真为自己说谎而感到抱歉,那便请回吧,以后也莫要再提给四皇子诊病的事情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江如许一步跨到他的身前,抬手撸起了他的袖子。
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紫色斑块立刻暴露在外,惊恐和慌乱的情绪瞬间攻陷了他的理智,他下意识想要抽回手臂,但手腕却被江如许死死地拽住了。
江如许定定地望着他:“躲什么?你不信任我的医术,那我现在便证明给你看。”
他猛地后退一步,扯回了自己的手臂,同时迅速拽下袖子挡住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斑块。
他警惕地看着江如许,冷声质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有此病?是谁告诉你的?”
江如许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忍俊不禁:“你站在这里症状都那么明显了,还用得着别人告诉我吗?”
奚怀没有说话,仍是皱着眉头满脸怀疑地看着江如许。
江如许见他不信,耐心解释道:“从我进来的这一会功夫,就见你抓了不下三十次的手臂,偷偷蹭了不下十次的小腿,还有......”
江如许抬手指了指他的嘴巴,“你刚才一张嘴说话,口中的白色斑点也出卖了你。”
见奚怀的神情有所松动,江如许神秘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妨让我来猜一猜,除了我方才说到的那些部位,你应该还有一些特殊的部位也染上了此种斑毒吧。”
说完江如许朝他的双腿之间扫了一眼,奚怀顿觉羞愧难当,立刻侧过了身子。
一个高门贵女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四皇妃当真是被丢在庄子上养废了,竟没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奚怀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反观江如许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毕竟她曾是一名现代的医生,刚才她说的那些话,要搁在以前已经算是相当委婉的了。
江如许没有理会奚怀的窘迫,继续说着:
“刚才抓着你手腕的时候,已经替你号过脉了,你这病不难治,也不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我给你写个方子,只要你照着我这个方子吃,保证让你药到病除。”
说罢她便让身后的侍女给她取来了纸笔,她则坐在台阶上迅速写出了一张方子。
柏嬷嬷之前也知道奚怀生了隐疾,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前几日,奚怀说他得了一张高人给的方子,还说此方甚是有用,才吃了几次就看到了效果,柏嬷嬷为了方便给他抓药便也抄了一份。
今日恰好又到了抓药的日子,那张方子正被柏嬷嬷收在怀中。
眼下,她见江如许笔下生风,也写出了一张方子,心里便有了比较一番的想法。
当然,她更是想借此验证一下江如许是否担得起苗神医弟子的名头。
她接过江如许开出的方子递给奚怀,又从怀中取出奚怀从高人处得来的方子。
两人就这么对着两张方子看了一会后,柏嬷嬷忽然惊呼道:“天呐!四皇妃开的方子和你之前在高人处得的方子除了多了黄柏和车前子这两味药,其他竟一模一样!”
江如许闻言摇着头轻声笑了笑:“那两味药不一样,只怕是某人有意向高人隐瞒了一些自己的病情。”
奚怀闻言脸上又是一阵燥热,他虽看不惯四皇妃的口无遮拦,但凭良心讲四皇妃的这张方子的确让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其实,他这张从高人那里得来的方子,就是苗神医开给他的,而他确实是向苗神医隐瞒了自己私处也感染的事情。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他向苗神医隐瞒的病症,江如许居然也诊断得出。
由此可见,她的医术或许真的不在苗神医之下。
但倘若真的如此,那就更不能让她接近四皇子了,否则她若是想做点手脚,岂不是连苗神医都会束手无策。

江如许起初是打算直接去典当行把首饰当掉的,在她看来典当是最不费力的变现法子。
但不费力的法子注定要在另一方面付出代价。
典当行一般都会因为客户急需用钱而故意压价,可眼下这些首饰是她获取银钱的唯一途径。
她若是一味地追求省事,最后很可能会凑不够出逃的经费,思来想去,她还是打消了去典当行的念头。
当下她更需要一个能高价卖出这些首饰的途径。
她想了一夜,觉得珠宝行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珠宝行做的就是首饰的生意,想来也会更识货些。
只不过若是让珠宝行的掌柜知道她是急需用钱才卖掉首饰的话,恐怕也难逃压价的命运。
不过方才在马车上,她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计策,既能从珠宝行探知自己这些首饰的价值,又能将这些首饰以接近原本价值的价格出售给珠宝行。
此刻江如许坐在桌前,神情悠然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了,静静地等待着珠宝行的掌柜走进她设的局中。
不消片刻,珠宝行的掌柜就捧着一个精美的匣子走了进来。
在看到江如许一身贵气的打扮后,他的眉眼顿时弯成了一条弧线,恭敬地将匣子放在了江如许的面前:“让娘子久等了。”
说着他打开了匣子,脸上溢满了骄傲的神色:“娘子请看,这匣子里的首饰都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不管是选材用料还是制作工艺都是一等一的上品,我保证您在京城找不出第二家。”
江如许将身子向前移了移,做出一副认真挑选首饰的样子,她的指尖轻轻从首饰上抚过,最后停在了一支镶金点玉、雕工样式繁复的朱钗上。
这支朱钗的成色和工艺与她嫁妆里的首饰最为接近,想来这支朱钗的价格应该就和她嫁妆里的首饰大差不差。
掌柜见她望着那支朱钗出神,立刻有眼力地介绍起来:“娘子真是好眼力,一眼便相中了我们铺子里最贵重的朱钗。”
“最贵重?”江如许轻笑一声,拿起匣中的钗子,漫不经心地问道:“掌柜不妨说个价,让我听听是有多贵重?”
掌柜讪讪的笑笑,讨好地答道:“这支朱钗要价九百六十两,不过一看娘子就是身份尊贵之人,想来这个价钱对娘子来说也不算什么。”
得到了报价,江如许便兴致缺缺地把钗子放回了匣中。
她脸带失望地感叹道:“区区千两对我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只是这些首饰并不合我心意,类似样式的首饰我家中多得都放不下了。”
她从披风中取出包好的首饰打开摊在桌上,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不瞒你说,我今日出来就是打算找个金铺把这些首饰都熔掉的,不喜欢的东西摆在家里也是碍眼。”
掌柜只扫了一眼桌上的首饰,眼睛就勾直了。
毕竟江如许的这些首饰,是钟氏专门找人设计了图样,又不惜花重金寻了有经验的工匠打造出来的,可以说件件都是绝无仅有的精品。
珠宝行的掌柜虽说在这一行做了许多年,但像这样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珍品级别的首饰还是第一次。
江如许用余光瞥见珠宝行的掌柜眸中满是震惊和痛惜,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像他这样常年和珠宝首饰打交道的人,通常都会对上好的首饰有着别样的欣赏之情,大抵就如文人墨客都对名人字画趋之若鹜一样。
方才她故意说要把这些首饰拿去熔了,就是为了激起珠宝行掌柜对这些首饰的保护欲。
果然,不等江如许再有下一步动作,掌柜的便率先开了口:“娘子的这些首饰做工精巧,若是拿去熔了实在可惜,娘子若是不喜欢,可否将它们转卖给我?”
目的达成,江如许心中暗喜,但她担心答应得太爽快反而会被压价,于是犹豫了一下,假意推拒道:
“我近来想重新打几样更合心意的首饰,图样我都备好了,只是眼下手边没有更好的材料,不然这些首饰卖给你也无妨。”
掌柜的一听,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合着熔掉这么贵重的首饰只是为了获取原材料,而他的珠宝行最不缺的就是原材料了。
“娘子若是已经有了新首饰的图样,大可以把图样交给我,我们珠宝行有全京城手艺最精湛的工匠,打出的首饰绝对包娘子满意。至于首饰的用料......”
他从匣中取出一枚发钗递到江如许面前,“娘子请看,我们铺子里的首饰用的全都是最上等的材料,若娘子在我这里打首饰,完全不必为材料而忧心。”
江如许接过发钗,估摸着这场戏也该收场了,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掌柜说道:“成色确实不错,既如此我的这些首饰便卖给你吧,我也懒得再带回去了。”
掌柜闻言大喜,立刻上前把江如许放在桌上的包袱拉到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拿起每一件首饰进行估价。
考虑到之后江如许还会在他这里打首饰,故而他并没有太过压价,最终将这一包首饰折算了一万五千两银票给江如许。
对于这个成交价格,江如许是很满意的,将银票贴身收好后,便起身离开了。
藏匿在房梁上的人影在江如许离开后,鄙夷地冷哼了一声,也跟着从后窗飞了出去。
江如许下楼时,看到新荷和流莺正站在珠宝行的门口,向里面来回张望着。
她快步迎了上去,主动开口解释道:“方才掌柜的见我手冷,便请我去楼上喝了杯热茶,我估摸着你们也该回来了,就赶紧下来看看。”
江如许没对新荷和流莺提起自己的逃跑计划并非是不信任她们,而是不想让她们跟着冒险,毕竟出逃这件事,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主仆三人上了马车后,马车便一路疾驰,朝着城外的慈航寺驶去。
不远处,四皇子的暗卫无尘不远不近地跟着马车。
眼前的女子着实令他费解,他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拿自己的嫁妆去换银票,也想不到接下来她还要去做什么事情。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遵照四皇子的命令,盯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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