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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郎花魁结局免费阅读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番外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9.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主角:许郎花魁   更新:2024-11-04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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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郎花魁结局免费阅读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番外》精彩片段

9.
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
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
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
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
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
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
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
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
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
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
“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呀,被你发现了,那只能灭口了。”
知府看着作势上前的近卫首领,脸刷的白了:
“你敢!我是江南知府!”
表兄叹息一声:
“是当官的,那就更留不得了。”
“小小知府,反正天高皇帝远,杀了算了。”
知府见凶神恶煞的近卫首领已经拔剑,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下:
“饶了我吧,我在朝中有靠山!我死了,他们也得找你算账!”
表兄看着池中聚成一团的锦鲤,笑意愈深:
“你能有多大的靠山?说出来听听。”
知府张口欲言,又犹豫了,显然他那位靠山也是让他闻风丧胆的人物。
知府眼里闪过狠戾:
“要杀便杀,反正杀了我,你们也出不了江南府了。”
我指了指府中众多军士:
“我们走不出江南?我们养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知府不屑道:“区区几百军士,比起……”
他蓦然噤声,似是意识到失言。

7.
正此时,侍从取来了房契,交给知府。
知府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问罪:
“顾氏,你怎敢伪造房契?”
“此乃大罪!来人,将这罪妇押入大牢,将顾府的财产也尽数充公!”
知府的草率断案让我震惊不已,直接质疑道:
“你身为父母官就是这么判案的?”
“你眼中还有没有公道和王法?”
李娇娇掩唇而笑:
“这里是江南府,知府大人就是公道和王法。”
“顾姝,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就是个商户女,还不是任人揉搓。”
看李娇娇的模样,恐怕和知府早有勾结。
早就听闻江南吏治不清明,贪墨严重。
可如何能想到,当地父母官能胆大包天到这般地步?!
竟然敢无视法理,颠倒黑白,强夺百姓财产。
知府收起房契,居高临下道:
“一介贱民,敢如此和本官说话。”
“还不速速押下去,先赏二十杖。”
李娇娇微微勾唇:
“顾姝,等你死了,我会多给你烧几张纸的。”
“届时,你的丈夫,你的家产,我都会为你照顾好。”
眼见衙役真的要押走我,我带来的家丁瞬间冲了上来。
许母见了慌张不已,握着李娇娇的手六神无主:
“娇娇,怎么闹成这样了,你不是说,你进门做个妾就好了吗?”
高堂之上的知府怒道:
“这是做甚?顾氏,你敢扰乱公堂秩序?!”
看着暴怒的知府,我亦指着他的鼻子斥道:
“公堂之上没有公理,也配叫公堂?”
“你为官不仁,这公堂秩序,我扰了又如何?”
我又看向李娇娇:
“李娇娇,可要让你失望了,就算我死了,我还有父母亲人,怎么可能让你和许家母子吃绝户?”
“我都要忘了,你是个被父母卖入秦楼楚馆的妓子,你死了,才是没有人给你叫屈。”
此言恰好踩在李娇娇痛点上,她看着比公堂中衙役还多的家丁,没有丝毫慌张,而是说:
“带的人多点就敢忤逆官府?顾姝,你才是胆大包天!”
“你家丁都带过来了,那你家中呢?”
我看着李娇娇不怀好意的笑容,警惕道:
“你什么意思?”
李娇娇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知府大人早就让衙役去你府邸捉拿你的家人了!”
我微微挑眉,不禁失笑。
我的家人,连许远此刻都在京城。
江南顾府,如今只有我和皇帝表兄住着。
可是皇帝表兄身边的护卫,比我带的家丁还要多上好几倍。

4.
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
“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
“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
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
“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
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
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
“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许郎可是男人啊。”
“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
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
“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
已经有看客被李娇娇的可怜作态迷惑,大义出言∶
“顾氏女,人家都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你生不出难道还不让别人生吗?”
“要是人人都娶你这种善妒的妻子,夫家岂不是要断代了?”
真是可笑,许远身为赘婿,生下来的孩子都得姓顾。
求上门做赘婿时,怎么不说要为老许家传宗接代的事呢?
还不等我反驳,门房带着衙门的人来了。
衙役扫视了一圈,看向我问道:“是你报官?”
我指着李娇娇道:
“是,此女一早便往我府门上泼污物,如今还在这纠缠不休,扰人清净。”
李娇娇扑通一下,跪在衙役脚边,似柔弱无骨:
“大老爷,您可要为奴家做主!”
有好事者将我和李娇娇的冲突向衙役描述了一遍。
衙役眼珠子转了转,问我:“你是否将李娇娇的房契抢走了?”
听着这般奇怪的问法,我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拿回了我本来的房契。”
那衙役却如同有了确凿的证据一样:
“果然承认你抢房契了。”
“来人!还不把此女抓起来。”
当即便有人要冲上来捉拿我,家丁拿起棍子挡在我面前。
贴身婢女问我:“小姐,可要请那位出面……”
我眸色微深,仍然摇了摇头:
“表兄是来游玩的,怎能用这种家事叨扰表兄?”
“何况,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2.
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
李娇娇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毫不遮掩,
用一方帕子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
“诸位也知,我本艳冠江南,自被许郎赎回家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
“可是顾氏贱妇非要倒贴我夫君,她过门后因嫉妒我是许郎真爱,又能生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肯给我!”
“顾氏表面上是富户千金,实际上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
别说邻里,连我都震惊了。
许远是我的夫婿,我们成婚五载,不敢说情深似海,
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许远出身寒门,却也曾高中三甲进士。
在经过媒人介绍相看后,他对我一见钟情,甚至愿意放弃仕途,给顾家作赘婿。
成婚以来,他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偶尔在外应酬,也不会在府外过夜。
谁能想到他竟然远在江南,养了个外室。
还花着顾府的钱,为她豪掷千金。
“你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是否能为自己的话负责?”
听着她离谱的话语,我只能猜测∶“你是不是被许远骗了?”
可李娇娇只是带着哭腔继续辱骂我∶
“顾氏不但是妒妇,还是个狠心肠的毒妇!”
“许郎不过是赠我几间铺子,供我弱女孤儿生计。”
“可这毒妇却要硬生生抢走我们母女立身之本。”
“这是想活活逼死我们啊!她不就是嫉妒我能生儿子吗?”
此话一出,我终于知道李娇娇是为何找上门来的了。

10.
表兄也不急着逼问,反而问我:
“房契是给谁了?”
我指了指李娇娇,大声告状:
“她非说我抢了她的房契,而知府就明晃晃的,把写着我大名的房契判给了她,还说要抄我家产。”
“表兄,要真让他把咱家产抄了,我可连逗姑姑高兴的礼物都买不起了。”
表兄被我故作委屈的样子逗乐了,语气宠溺:
“谁敢抄咱家家产?为兄为你做主便是。”
说罢,表兄命人将李娇娇和知府捆起来。
他们二人还想做困兽之争,可一张白绢敷在二人面上。
表兄用装鱼料的容器在池中打了一瓢水,一点点倒在白绢上。
二人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第一张白绢已经浸透了水,表兄身后的小太监颇有眼色,上前在二人脸上又放上一张白绢。
表兄很有耐心地又打了一瓢水,淋在白绢上。
等贴第三张白绢时,表兄还兴致勃勃吟道:
“一贴加你九品官,五贴阎王共言欢。”
看着手足剧烈挣扎的二人,我善意提醒道:
“表兄,差不多了,李娇娇腹中还有许远的孩子呢。”
三张浸透水的白绢被取下时,二人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
表兄面上的笑容几乎没变过,他又问知府:
“要再来一遍吗?还挺好玩的。”
知府看着表面和善的表兄,犹如看活阎王一般,惊恐道:
“不!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背后的人是晋王,晋王他权倾朝野,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说,不会让你们惹上麻烦!”
表兄哈哈大笑:
“谁惹上麻烦?”
一阵笑后,表兄失去了兴致,吩咐道:
“人关起来,慢慢审,慢慢问,江南府有意思的事恐怕还不止这点。”
表兄扫了一眼李娇娇:
“表妹,你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你随心,为兄给你兜底便是。”
“毕竟此次江南之行,你也算是大功臣。”
我点头应下,表兄抬脚欲走,谁料李娇娇大着胆子道:
“这位郎君,我瞧你也是气度不凡的贵人,难道不问青红皂白,就由你妹妹处置我吗?”
我和表兄同时回头,只见李娇娇两缕微湿的青丝垂在洁白的耳侧,一双勾人的眼眸欲语还休。
我见犹怜,何况许远。
见惯了美人的表兄,好奇道:
“你这是想勾搭我?”
一时间,连我都为表兄的直白哽咽住了,更别说李娇娇。
到底是久经风月,心理素质良好,李娇娇眼神仍然哀怨:
“奴家自知身如浮萍,怎敢求贵人垂怜……”
表兄依旧是笑意盈盈:
“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不过我的爱妾上月因一个侍婢多看了我一眼,就把人眼珠子挖了。”
“姑娘,你有几颗眼珠子?”
表兄见李娇娇轻易被吓得抖擞,眼中浮现一抹嫌恶,
他摇了摇扇子,状似什么也没发生:
“表妹,房契记得再给我送来。”
“你说你们女人,明明是她先挖人眼珠子的,我说她两句,反倒还得赶着哄她。”
表兄口中说的正是新晋的贵妃,出身将门,自幼随祖母养在江南,宠得性子跋扈,却对表兄一往情深。
行事虽恶毒张扬了些,表兄却偏偏喜欢。
若是让贵妃知道,表兄要送她祖母的房契被人夺去,此人还欲对表兄投怀送抱……
我拍了拍李娇娇的脸,轻叹道:
“我不杀你,要你死的人也不少啊。”
“你猜,我把你带回京城,许远是惊还是喜?”
“你不是要名分吧,我给你个机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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