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个搅家精,刚嫁过来就勾着我儿子,连生病的大姑姐都不知道照顾,林家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林归舟后退一步,躲开了,她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眼神下意识躲闪。重来一世,林归舟见到这个厉害的婆婆还是忍不住战栗。但下一秒,她挺直了脊背,沉着的眸子直视回去,脸上不露半分怯色:“伯母说笑了,我跟李丞溪,一没领证,二没摆酒,怎么就算嫁进李家了?”李丞溪听到声音已经出来了,他站到林归舟身前,替她说话:“妈,舟舟昨天也受委屈了,她也担心姐姐的。”李母眯着眼看她,怒极反笑:“你倒是有骨气,有本事,就不要踏进我李家大门。”李母越过两人走了,林归舟不顾李丞溪的欲言又止,直接进了病房。李蓓见她进来,收敛了眼里的神色,扬起苍白的笑跟她打招呼:“舟舟来了,快坐。...
《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你个搅家精,刚嫁过来就勾着我儿子,连生病的大姑姐都不知道照顾,林家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林归舟后退一步,躲开了,她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眼神下意识躲闪。
重来一世,林归舟见到这个厉害的婆婆还是忍不住战栗。
但下一秒,她挺直了脊背,沉着的眸子直视回去,脸上不露半分怯色:“伯母说笑了,我跟李丞溪,一没领证,二没摆酒,怎么就算嫁进李家了?”
李丞溪听到声音已经出来了,他站到林归舟身前,替她说话:“妈,舟舟昨天也受委屈了,她也担心姐姐的。”
李母眯着眼看她,怒极反笑:“你倒是有骨气,有本事,就不要踏进我李家大门。”
李母越过两人走了,林归舟不顾李丞溪的欲言又止,直接进了病房。
李蓓见她进来,收敛了眼里的神色,扬起苍白的笑跟她打招呼:“舟舟来了,快坐。”
“昨天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别跟丞溪置气了,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做,我替爸妈和丞溪向你道歉。”
李蓓说着,挣扎着要下床,被焦急的李丞溪按回去时,嘴里还喊着要给她鞠躬道歉。
林归舟没动,李丞溪转头看过来,眼里带着谴责和怒意,早前的温柔已不复存在。
她心下一窒,看懂了李蓓的挑拨。
前世,她在医院不眠不休照顾李蓓,当时还觉得这个大姑姐性格温柔,总在关键时刻替她说话,是个很好的人。
可如今回想起来,每次她的话都是火上浇油。
林归舟无声苦笑,前世她被身份和爱情蒙蔽了双眼,是个彻头彻尾的瞎子......
她转身出了病房,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丞溪拉住她的手臂,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舟舟,你别闹了!”
“昨天是我家做错了,但都是有原因的,你今天这样闹,还在我妈面前说那样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以后?!”
“蓓蓓做了手术,还要下床跟你道歉,你就忍心看着吗?你能不能懂事点?!”
林归舟看着他愤怒又心疼的样子,只觉得有人在她心上点了一把火,将她苦苦压抑的痛苦和愤怒瞬间点燃。
她用力甩开李丞溪的手,质问道:“李丞溪,你口口声声叫着蓓蓓,你还当她是你姐吗?”
李丞溪蹙眉,掩饰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林归舟怒极反笑:“我龌龊?我说什么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行,就当我龌龊吧。李丞溪,我昨天说的是认真的,婚约取消吧。”
看到林归舟眼神中的决绝,李丞溪心脏极速跳动起来,有些慌张,又觉得荒诞。
林归舟不止一次说过,嫁给他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嫁给她,怎么样都可以,怎么一个搞砸的婚礼,她就完全变了样?
他慌乱地抬脚去追,病房里却传来李蓓痛苦的呼喊,李丞溪身形一僵,转身进了病房。
李蓓看着他空空的身后,眼里闪过笑意,嘴上却关心道:“舟舟还在生气吗?”
“丞溪,舟舟就是没经历过波折,脾气才这样大,你这样的好男孩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
她垂下眼睑,泪珠滴滴坠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李丞溪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着,难过和内疚裹挟着他,还带着点心疼,想到李蓓刚失去一个孩子,他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心疼之余,他又想起她的话,想起林归舟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心中对她的紧张逐渐被怒意取代。
林归舟太任性了!
他得好好晾她几天,磨磨她的性子!
林归舟出了医院,趁着家里没人去父母房间里翻找了几遍,却没有找到录取通知书。
她心中着急,也只能按捺下来,去找了高中老师的关系,接了几个给学生补习的活,连着几天,赶着林家父母上班的时间出去挣钱。
中午还得赶回去给弟弟做饭,林成舟不着家,对她的行踪一无所知。
林家父母每天询问婚事的进展,见李丞溪连着几天没来找她,开始逼着她上门道歉。
林归舟跪在院子里,林父手上拿着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夏日衣裳单薄,很快被一条条的血痕浸湿。
林归舟痛得冷汗直流,意识恍惚。
她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了很多画面,有林成舟没出生前爸爸把她抱在怀里的画面;有她被妈妈惩罚不许吃饭时爸爸偷偷给她塞馒头弟弟画面;有婚后他对她嘘寒问暖的画面......
随着棍子一次次落下,这些画面统统消散,只留下一个狠厉冰冷的眼神。
林成舟看情况不对,去李家将李丞溪叫来。
李丞溪一进门,便见来林归舟直挺挺跪在院子里,背上全是血痕,脸色白得像纸,却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林成舟路上说的,林归舟是不愿去他家道歉才被打成这样,心疼、愤怒中还夹杂着不安。
眼看着棍子朝着林归舟的脑袋落下,李丞溪目眦欲裂,冲上去夺下棍子。
林归舟本就意识模糊,脑袋被砸中之际,温热的血液流下,她嘴角带着释然的笑容,瘫软下去。
昏迷前最后一眼,林归舟看到李丞溪充满担忧的眼神。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全是她和李丞溪的过往。
李父是钢铁厂厂长,林家父母都在钢铁厂打工,从小父母就教她巴结李丞溪。
李丞溪对她好,母亲才会给她笑脸,让她吃饱饭,所以她处处以他为先,追着捧着,满心满眼都是他。
厂里无人不知,林家的小闺女从小就喜欢李丞溪,不害臊地追在身后十几年。
李家家庭条件好,自然瞧不上她,她跟李丞溪也一直不上不下地处着。
高二开学那年,城里多了很多回城的知青,没有工作,在大街上小偷小摸,他们打听了李丞溪的底细,将他堵在巷子里勒索。
路过的人避之不及,唯有她抱着一腔热血冲了上去。
江渡通过后视镜,打量着眼前的姑娘,心中莫名浮现了戴望舒的《雨巷》。
一个像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给他很沉重的感觉,似乎有很多心事,有化不开的仇怨,与她的年龄并不相符。
但相比这个,她看他的眼神更加耐人寻味。
她好像认识他。
林归舟。
江渡咀嚼着她的名字,仔细回忆了一番,也没有印象。
后座的来林归舟下车,绕到驾驶座,朝他扬起笑脸:“江同志,谢谢你送我回来,请务必给我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安顿好了,请你吃饭。”
林归舟拿到了江渡的联系方式,并约定第二天晚上请他吃饭,便跟他告别。
目送车子离开后,林归舟才转身,在学校旁边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林归舟怀着忐忑的心情入睡,第二天早早起来,去江城大学招生办的办公室等着。
“通知书被毁?”
那老师转过头来细细打量着林归舟,这几年高考恢复,招生时出现了很多问题。
有顶替入学的,有卖录取通知书的,他细细大量着的眼前的女孩,有将她的身份资料仔细核对,将她的考卷调出来抽查,才松了口。
精神紧绷了一上午的林归舟这才松了口气,又问起户口转入的事情。
她走的时候偷走了家里的户口本,就是为了将自己的户口迁到学校,免去以后的麻烦。
将所有的流程问清楚,她就要去办理补通知书的流程了。
她站起来,万分感激地给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那老师也大概了解她的情况,安慰她:“你不用担心,好好学习,学校有给学生发补助的。”
林归舟郑重点头,走出招生办,正午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很烫,将她心中积攒郁气直接蒸发了大半。
她这才开始打量起校园,沿着主道慢慢踱步逛了起来。
江城大学,她前世最大的遗憾,今生也险些错过。
她用脚丈量着脚下的土地,直到这一刻,才有了重生的踏实感。
林归舟直到夕阳西斜才办完所有手续,她出了校门,便看到江渡骑着自行车,在江城大学门口等着。
她快步走过去,朝他扬起灿烂的笑容:“江同志。”
江渡看着她的笑脸,敏锐地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似乎挣脱了沉重的枷锁,比起昨天,整个人透着一股轻松。
发生什么事了?
他心中有些好奇,总觉得林归舟身上有很多谜题。
两人推着自行车,在学校附近的饭馆坐下,通过闲聊,两人互通了彼此的信息。
林归舟得知江渡是本地人,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处理,明天一早就要离开。
林归舟追问他军区的地址和电话,打着报恩的名义,说要给他送礼。
江渡再三推脱,但看着她清澈执拗的脸庞,鬼使神差地又将地址给了她。
看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耳朵也悄悄地红了。
到买单的时候,老板说江渡已经结过了。
对上林归舟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我收到你的心意了,你还是学生,不要破费。”
林归舟没说扫兴话,正好借着机会道:“那下次,等你回来,一定让我请你!”
江渡严肃地点点头,耳朵又悄悄地红了。
两人结伴走回了宾馆,江渡得知学校还有一周才能办理入学,皱了眉头。
“你在大厅坐着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不多时,江渡去而复返,带回来一个安全锁扣,他叫林归舟怎么把它装在门后,等林归舟上去装好后,才放心地走了。
林归舟看着他笔挺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而此时,远在几百公里外的李丞溪,已经两眼无神,憔悴不堪了。
是江渡。
前世将她从山里解救出来的人。
此刻的江渡,比起五年后,眉眼多了几分少年的飞扬和稚气。
巨大的惊喜砸中了她,她心脏砰砰乱跳起来,手心又出了一身薄汗。
她快速起身,紧绷了一天又未进食的身体有些发麻,捏着拳头缓和自己的难受,她略有些局促的开口:“谢谢同志,这是我的。”
伸手要去接,江渡却将手里的包收了回去。
拿出她包里的户口本和介绍信,待核实了她的名字之后,才将包还给她。
他看着眼前十七八岁的女孩,想到她刚刚见到自己时眼底的感激和惊喜,一向冷淡的眸子也柔和了几分。
看着黑下来的天色,他主动开口:“要去学校报道?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对上林归舟讶然又感激的神色,他补充道:“天黑了,你人生地不熟,怕有危险。”
江渡从自己口袋里掏出证件:“我是一名军人,这是我的证件,你放心。”
林归舟对江渡自然是放心的,她也想拉近跟江渡的距离,上了江渡开来的车。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路边的房子有灯光亮起,星星点点,映照着江渡的脸庞,他沉默又专注地开着车。
这一刻忽然与前世的场景重合,让她有些恍惚。
山里有外人来的时候,他们这些被拐卖的人都是要被锁起来的,那天她也以为只是寻常的躲避,在地窖里麻木地发着呆。
楼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喊声,枪械声,没过多久,地窖的门被打开。
江渡背着光从楼梯上拾级而下时,宛如天神降临。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敢大口呼吸,深怕惊醒了这难得的美梦。
江渡帮她把脚尖的铁链解开,又将她背在背上,将她救了出去。
被一起就出去的,还有十几个被拐的妇女,而没解救出去的,早都葬身在村里后山的峭壁之下。
江渡统筹了她们的安顿工作,还给她们安排了心理疏导,不同于其他人的怜悯同情,小心翼翼,江渡看向她们的眼光很温和,就像对待一个普通人。
但是这点,却让她很受用,很感激。
江渡将她送回李丞溪身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坐在后座,全程局促又紧张,临下车时,她的手抖得不行。
江渡没有开口安慰她,也没有赶人,只是对她说了声抱歉,下车去抽了根烟,把时间留给她。
她进了李家不久后跑出来,便看到他的车还停在对面,他人还站在驾驶座外面,看着李家的方向。
只一眼,她就被飞驰的汽车撞飞。
咽气的最后一眼,她看到的是江渡朝她飞奔而来的身影。
而今天,她又再一次救她于水火。
林归舟心潮澎湃,有一热气自她胸膛升起,升腾至喉咙,至眼眶。
她喉咙发胀,眼睛发酸,晶莹的液体盈满眼眶,又迅速蒸发。
出神间,前方传来江渡的声音:“到了。”
林归舟看向窗外,“江城大学”的牌子立在眼前,让人再次红了眼眶。
李丞溪和李蓓被抓后,被分别关起来审讯。
问话的公安很凶,一直反反复复地追问着他跟李蓓的关系,得知李蓓怀孕那个时间他曾下乡探亲之后,更是逮着下乡的经历翻来覆去地问。
他不是不想隐瞒那段经历,但票务系统有记录,他也不敢撒谎。
他只能一口咬定,是得知李蓓在乡下收流氓欺负去给她撑腰的,两人之间就是清清白白的姐弟关系。
他熬了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在不断的追问下,此刻思维已经有些混乱,意识也已模糊。
但好在,一丝理智尚存,他没有乱说话。
隔壁的李蓓也不好过。
她是怀孕当事人,公安早已掌握了她检查和流产的信息。
她回来后,李家一直对外宣称她在乡下结了婚,这次考上大学回来暂住,她在外人眼里,是合理合法的怀孕的。
但公安查出来了,她没有结婚。
未婚先孕,要是从前是要被沉塘的,要是再被按上乱伦通奸的罪名,她可能要吃枪子。
李蓓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她心中满是惶恐不安和对林归舟的恨意。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做出屈辱和受伤的摸样,泪水盈满眼眶,声音也带着颤抖:“是青石村的流氓......大家都叫她二赖子,他平日游手好闲,也经常骚扰我,那天晚上......”
她楚楚可怜的摸样,年轻的警官看了,心中满是怜惜。
“我很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办,就告诉了我弟弟,所以他才会在那个时候来看我的......”
两人的口供是对得上的。
几个公安对视一眼,立刻派人去青石村调查二赖子的情况。
两天后,出去的公安将二赖子抓回来了,二赖子奸污过不止一名女同志,是没得跑了,但他是否有奸污过李蓓,还需要确认。
公安没有让李蓓和二赖子对峙,他们考虑到受害人的心理健康,只是将几个女同志的名单拿给他核对。
二赖子此刻早已清楚自己的结局,不管奸污了几个,他肯定是要死的,且他根本不知道李蓓这个案子。
他虽然没有从李蓓那里得手,但想起李蓓高高在上,用看蝼蚁的眼神看他时,一口黄牙都要咬碎了。
他要毁了她!
“是,这些人都是我奸污的!”
“特别是那个李蓓!平时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样子,还瞧不起乡下人,还不是荡妇一个——”
“够了!”
公安喝止了他的污言秽语,将他带了下去。
李蓓和李丞溪被放出来了,两人煎熬了三天,走出公安局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瘫软。
李丞溪体力好一点,看到李蓓倒下下意识去接,被等在门口的李母推开,抢了过去。
出了这样的事,可不能再让他俩在外面又一丝不妥的行为了。
李父李母也是煎熬了三天,他们这几天几乎没有合眼,一直在想办法跑关系,家里的礼送了一波又一波,但赶上严打,没人愿意帮忙走动。
好在儿子救出来了。
李母扶着李蓓,一双眼睛却上下打量着刘丽丞溪,心疼得满脸是泪。
李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家人终于回家了。
大院门口坐着一群摘菜的大妈,脸上闪动着八卦的神色。
“李家那对儿女被公安抓走了!据说是乱伦通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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