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窈陆秩的其他类型小说《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陆秩全文》,由网络作家“圆圆子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秩没想到她决绝的这般干脆,自觉她是瞧不起他。便步步紧逼。“是吗?可本公子记得,慕县主幼年可是跟着青山书院的穆夫人学习,穆夫人曾言,慕县主乃是女学中的状元郎,莫不是穆夫人夸大其词?”慕窈拿着茶杯的手一紧。穆夫人是何等人物,乃是女学创始。纵然她三年前病逝,可名声却流传至今。陆秩刻意提起,若是慕窈仍旧回绝。便是给这位慕窈最敬重的老师,平添一个污点。“不知陆大公子想用什么来作诗?”慕窈冰冷的声音透过屏风,席卷到男子坐席。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她语气中隐隐夹杂着怒意。顿时有不少人更加不喜陆秩,甚至有人冷哼一声,起身离远了些。只是陆秩满心都是想要慕窈丢脸,自然没注意到这点。倒是角落里坐着的陆渊,饶有趣味地看了眼陆秩所在方向,暗自给了小厮一个...
《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陆秩全文》精彩片段
陆秩没想到她决绝的这般干脆,自觉她是瞧不起他。
便步步紧逼。
“是吗?可本公子记得,慕县主幼年可是跟着青山书院的穆夫人学习,穆夫人曾言,慕县主乃是女学中的状元郎,莫不是穆夫人夸大其词?”
慕窈拿着茶杯的手一紧。
穆夫人是何等人物,乃是女学创始。
纵然她三年前病逝,可名声却流传至今。
陆秩刻意提起,若是慕窈仍旧回绝。
便是给这位慕窈最敬重的老师,平添一个污点。
“不知陆大公子想用什么来作诗?”
慕窈冰冷的声音透过屏风,席卷到男子坐席。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她语气中隐隐夹杂着怒意。
顿时有不少人更加不喜陆秩,甚至有人冷哼一声,起身离远了些。
只是陆秩满心都是想要慕窈丢脸,自然没注意到这点。
倒是角落里坐着的陆渊,饶有趣味地看了眼陆秩所在方向,暗自给了小厮一个眼神。
示意他去前院,告诉候着的平阳侯等人。
诗会主青年,家中人重视便会一同前来。
只不过长公主不想大人的事情,掺杂在少年人身上,便分了前院和后院。
前院,自然是各家侯爷夫人所在。
今日,平阳侯自然也是来了的。
指望着陆秩争口气。
“方才听到那曲破阵曲,可真是让老夫想到素日在沙场的日子。”
说话的乃是镇国老将,姜老将军。
姜老将军一辈子都在战场上拼杀,若不是年事已高,皇帝爱怜臣下。
下了皇令让他在京中养老,只怕老将军此刻还在边疆。
姜老将军一生功绩,很受朝中大臣敬佩,自无人敢惹这位老将军生气。
“听闻陆大公子新收的柳侍妾,是如今京中第一琴手,想必方才那曲破阵曲,是她所弹吧?”
忽的被姜老将军点到名,平阳侯有些受宠若惊。
连忙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姜老将军过奖,我儿侍妾献丑了。”
这话便是应了下来。
姜老将军眸底闪过一抹暗光,笑了笑没再说话。
心里却冷哼一声。
真是父子两一个德行!
而此时,陆渊让来传话的小厮也赶了过来。
平阳侯见是自家小厮,笑着上前,“可是长公主封赏?”
小厮一怔。
有些难以启齿:“侯爷,这……这……”
见他支支吾吾,平阳侯不悦皱眉:“有什么便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小厮被吓到,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方才女眷比试结果说出:“柳侍妾琴棋书画,皆惨败给慕县主,长公主还称赞慕县主乃是京中第一琴手。”
平阳侯脸色顿时变得黑红黑红。
姜老将军倒是乐呵一笑:“我就说,一个只知道哭啼的娇羞美妾,怎得能有这般境地。”
“没想到……”
姜老将军话音一顿,转而看向黑脸的平阳侯:“看来平阳侯府,当真是看走了眼。”
平阳侯心底气的不轻,更是感觉到同僚投来的讥笑眼神。
心想,这逆子最好是能拿得魁首。
不然回去定要打断他的腿!
就在各家人窃窃私语时,长公主身边的方嬷嬷走了出来。
手中拿着金丝红纸,赫然是决出来了魁首。
“方嬷嬷,魁首可是出来了?”
姜老将军凑上前,笑盈盈问道。
方嬷嬷一瞧是老将军,忙躬身行礼。
“别搞这些虚的了,快说今年魁首是谁?”
方嬷嬷应了声,绽开手中红纸,清了清嗓子,这才声音嘹亮道:“今年魁首乃是,忠肃公之女,慕家大小姐,慕窈。”
齐妈妈伸长脖子朝下看了看,“太夫人,没呢。”
萧太夫人这才继续朝下望去,见慕窈当真没注意到,又不免有些不满。
“这丫头这般不警惕,以后会不会被人算计?”
齐妈妈没说话,唇角却扬起笑意。
她可是记得这位慕家小姐算是金楼座上宾,按理说是有专门的包间接待。
如今却一进门就故意站在显眼处,只怕早就知晓太夫人来了。
故意让太夫人瞧呢!
萧太夫人仔细端详,“是个好看的,也难怪浔儿喜欢。”
“就是长得太漂亮了,容易惹人注意。”
这话让齐妈妈无奈摇头,“太夫人,漂亮多好,您以后领出去也有面子呀。”
萧太夫人盯着慕窈,下意识点头,回过神来后,狐疑地瞧了眼齐妈妈一眼,有些不满。
“瞧着她一来你就说好话,你到底是哪头的。”
齐妈妈连忙扶着人坐下歇息,“老奴自然是向着太夫人的,只不过这慕家小姐是王爷心悦的,王爷难得有喜欢的人,太夫人便多心疼一些。”
想到这慕家女的身世,萧太夫人眼底倒多了几分心疼。
至少目前对慕窈的行为举止是喜爱的。
不过,她还是想再看看。
“呀!慕小姐怎得如此不小心!这套翡翠珠串可是值不少银子呢!”
楼下传来喧闹,听着这一声慕小姐。
萧太夫人嗖的一下起身,皱眉朝下望去。
在瞧见站在慕窈面前说话的人是谁后,大大地翻了白眼,“平阳侯府也真是没规矩,竟还让这个贱妾招摇过市!”
站在慕窈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柳惜音。
此时,她正一脸委屈地抬手擦了擦眼角泪珠。
“姐姐,就因妹妹说这珠串是大公子送给妹妹的,姐姐便要故意碰来,让妹妹失了这珠串?”
慕窈低眸扫了眼地上滚落的翡翠珠串,眼底暗笑。
凝竹倒是个急性子,随手捡起一颗后,惊诧道:“小姐,这翡翠珠串不是您以前送给平阳侯夫人的吗?”
柳惜音委屈神色一僵,下意识朝凝竹捏的那颗珠子瞧了眼。
翡翠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别样的光芒,光是一颗就这般夺目,就算是再不识货的妇人都瞧的出来,不是金楼售卖的品质。
当即便有人调笑出声,“柳侍妾,你这串珠子可真不像是金楼卖的品质,不会真是拿了平阳侯夫人的吧?”
柳惜音心下一慌,没想到会是这般场景。
这珠子的确是陆秩给她的没错,可她现在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慕窈送的。
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翡翠珠串是大公子最近才给我买的,怎可能是慕家小姐送的!怕是慕小姐认错了。”
慕窈看了眼凝竹,后者将手中珠子放在托盘上。
“柳侍妾说的是,纵然平阳侯府至今未将定亲物件送回慕府,但我想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我送的东西,再送给旁人的。”
她正愁着平阳侯府不将那些东西送回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递上枕头。
今天出来这一趟,还真是出来对了。
“什么?到现在还没送回去?”
“平阳侯府也不缺钱啊,难不成还想着这门亲事?”
“这珠串要真是慕家送去的,只怕有的笑话看了。”
周遭议论声传入柳惜音耳内,让她放在袖中的手一紧。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她本想着故意撞上慕窈,趁着这么多人在装装可怜,好毁慕窈几分名声。
却不料,现在多了个烫手山芋。
“方妈妈,还不赶紧将银钱给慕小姐,免得再惊动官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平阳侯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张氏声音里满是阴阳怪气,慕窈也装作没听见,冲着她淡淡一笑,“真是麻烦夫人了。”
“这惊动官府也不是小女的本意,实在是因为您家大公子不肯认下这没了的东西,小女也只能去钱庄询问,倒是没想到惊动官府,是小女太唐突了。”
这话说的圆满,连张氏都挑不出错。
也只能顺着她的话,撑着笑脸干笑两声。
“可数好了?”
慕窈看了眼进门的凝竹,见她点了头,这才浅笑着扭头看向张氏,“天色已晚,小女送夫人出去。”
张氏脸色垮了下来,心底有气也撒不出来,只能站起身冷哼一声,甩袖,“不必了!本夫人嫌晦气!”
走了几步,却没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和赔罪的声音,张氏诧异扭头。
就见慕窈还真就站在方才那里,不曾挪动半分!
许是见她瞧来,慕窈眨了眨眼,“夫人既说晦气,小女还是不靠近的好,夫人慢走。”
“你!”张氏气结,指着她的手抖了抖,转身时冷哼声更大了几分。
等气呼呼的平阳侯府夫人走了后,慕窈才坐下来继续饮茶。
不一会,王叔便走了回来。
“小姐,人送走了,外面的流言咱们可要澄清一下?”
慕窈点了点头,“随便说两句就行,其他的不必管。”
“对了,我外公那边可传来什么消息?”
她为了能早点收到消息,用的都是京城最快的骏马,按理说现在也该有回应了才是。
王叔摇了摇头,“老奴明天去问问?”
思量了一下,慕窈叹了口气,“不用了,估计是外公还没收到,再等两天吧。”
若是信件送到,外公看到她的信不可能不给她回信。
估计是还没收到。
将这件事挥出脑海,慕窈揉了揉太阳穴,在凝竹搀扶下回到后院。
“小姐,是不是头又疼了?”
凝竹说着,便将熏香点了起来。
清冽竹香弥漫在屋内,也让慕窈头疼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可能是最近累着了吧。”慕窈叹息一声。
最近烦心事太多,她头疼也是难免。
凝竹点了熏香后就静悄悄退出房间,让慕窈好好休息。
伴随着竹香,慕窈缓缓闭上了眼,沉沉睡了过去。
平阳侯府。
张氏一回来,便沉着脸来到晚春院。
听着院里传来的歌声,张氏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小贱人,惯会用狐媚手段勾引侯爷!”
“方妈妈,你去。”
方妈妈点头,带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地进了门,不一会里面便传来质问和尖叫声。
张氏气定神闲地站在院外,等到里面声音没了后,才在丫鬟的搀扶下扬着下巴进门。
瞧着衣裙凌乱,被方妈妈摁在地上跪着的刘晚春,张氏眼中满是得意。
“如今府中中馈缺乏,本夫人想着刘侧室的晚春院实在是有些奢靡,为了不让府中下人议论,本夫人拿点东西,想必刘侧室也不会说什么。”
看着方妈妈带进来的那些人,手上拿着的金银器具。
张氏心里嫉妒的发狂。
刘晚春双眸泛红,卑躬屈膝地低头,“夫人说的是,妾自会跟侯爷说,是妾心中惶恐,特让夫人处理。”
“你明白就好,不然的话……就算侯爷再喜欢你,可后院还是本夫人做主!”
张氏挥了挥手,带着方妈妈一行人气势汹汹地离开。
等到人走干净后,刘晚春眼底惶恐消失不见,在丫鬟秀香的搀扶下缓缓站起。
燕浔径直坐到长公主身侧,饶有意味地看了眼竹西两人。
并未回答长公主的话,而是朝一旁望去。
“陆大公子,不如你来说说,你的贴身小厮怎得要毒死,这给你和长公主报信的丫鬟?”
一言激起千石浪。
众人看向陆秩的眼神越发惊异,许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能跟他扯上关系。
陆秩额间早已在燕浔拉着人来时渗出冷汗,如今被众人这般盯着,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跪在地上的竹西见状,咬了咬牙。
“是小人,这一切都是小人私下做的,是小人看不过慕小姐如此羞辱我家公子。”
“所以小人这才想着慕小姐若是破了身子,便只有我家公子能收留,还请王爷和长公主,饶恕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真的什么不知啊!”
竹西的话让陆秩迅速反应过来,他当即便上前狠狠踢了一脚。
“你,你怎么能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转而,他惶恐跪在地上,“王爷,长公主,都是我这个小厮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错,要杀要剐,还请两位定夺。”
长公主脸色阴沉,她自小便是从深宫里长大的。
这样的手段见得太多。
怎会不知这其中到底是谁,心怀歹意,到底是谁想辱没一女子名声!
可如今这么多人瞧着,加之侯府……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后闭了闭眼,转而看向慕窈,“这件事虽与慕小姐无关,到底是有损慕小姐清誉,险些酿成大祸,慕小姐觉得如何处理?”
慕窈没想到长公主会将这件事扔给她来决定。
她下意识朝燕浔看了眼,后者撑着下巴冲着她勾了勾唇角。
“小女乃是闺阁女子,慕府后院也主一个宽厚仁善,这等事情小女未曾遭遇过,斗胆询问王爷该如何处理?”
见她装懵懂,燕浔挑了挑眉。
本来懒洋洋的姿态变的正经起来,他冷眸淡淡扫了眼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两人,指了指竹西。
“这个就直接扔江里吧,至于另一个……杖毙。”
淡淡一句话,便定人生死。
在场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怒这位爷。
“慕小姐可满意?”
燕浔一句话扔来,慕窈心中腹诽却也不敢表露人前。
自是顺着他的话应下。
这下,不少人看向慕窈的眼神又变了变。
甚至有几个想要趁机跟慕窈有点什么的世家子弟,也都纷纷退却。
“既如此,那就这样吧,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你们便下去吧。”
“至于陆大公子,本宫记得不久后诗会要举办,陆大公子虽饱读诗书但尚有不足,在诗会举行之前还是在家多看些诗经,也好一举夺魁。”
距离诗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长公主这番话分明是给陆秩一个告诫。
可陆秩偏偏说不得什么,只能惨白着脸色接受。
等到人数散的差不多,慕窈看了眼跪在地上双眼通红的赵家二小姐,心中叹息一声后,便也转身告退。
临下去时,依稀能听到身后女子哀求声,和燕浔冷漠话语。
慕窈心中感叹一声,带着凝竹快步离开。
经过方才那些事,谁还有心思继续看风景,三三五五的聚集在一起暗自说着话。
慕窈不喜这股氛围,便找了借口从人群里出来。
离开厅堂的时候,便瞧着之前被人围着的陆秩,此时被人宛若瘟神一般的嫌弃。
今日这一遭,只怕不等他们游船靠岸,就会传到各家耳内。
到时候,侯府才是真正的丢人!
说不准,还会被人在朝堂上拎出来狠狠参上一参!
回到厢房,凝竹才吐出一口气。
“小姐,楚王可真吓人!”
慕窈喝了口茶,这才想起来方才凝竹是跟着常青后面一起回来的。
“你是在路上遇见的常青?”
“不是,奴婢去到的时候,正好瞧见常副将制止竹西给那小丫鬟下药,瞧着似乎是早就料到。”
慕窈有些恍神。
常青能如此行事,必然是因为燕浔。
那丫鬟算计的是她,燕浔如此做,明显是在帮她。
只不过,他帮她的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还想要那个配方?
慕窈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朝头顶摸索,想要按照平日里的习惯那那颗镶嵌这珠子的金簪放在手中摩挲。
不曾想摸了个空。
恍然间,她才想起那金簪早在楼上厢房的时候,便递到燕浔手中。
如今人所眼杂,她也不好直接上门讨要。
要是被人瞧见,又要惹的众人非议。
思来想去,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再说。
“凝竹,你去外面瞧瞧船什么靠岸。”
一连串的事情让慕窈有些心烦,将凝竹直走后,从随身携带的瓷瓶里倒出一小片凝香。
放入香炉内点燃,雨竹的清香味钻入鼻腔。
让她烦乱心绪稍减几分。
只是等她闭上眼想养神片刻时,脑海里却不自觉闪过燕浔那张脸。
吓得她慌乱睁开双眸!
“怎得会想到他?”
慕窈素手轻抚上心口,压了压跳动愈烈的心跳,将男子身影从脑海里挥开后,便皱着眉灭了香炉。
凝竹进门正巧看见这一幕,“小姐怎得把这竹香灭了,您最近不是最喜用这香嘛。”
“罢了,以后还是换回幽兰香吧。”
省的她一问到这香调就想起燕浔。
“是。”
凝竹心中虽觉怪异,但也没多问,仔细将桌上展开的瓷瓶收起。
提醒着慕窈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岸,可以小睡一会。
而三楼长公主厢房内。
燕浔将熏香点燃,香气飘荡时,他脸上戾气也消减几分。
“这香……”
长公主眉眼闪过一抹诧异,在注意到这小子脸上神情,心中想法再次被证实。
“阿浔,你如今从战场回来,皇上有意为你指一门亲事,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提到指婚,燕浔眸底闪过一抹暗色,快的没让长公主捕捉到。
他漫不经心地拨动着香炉里的幽兰香片,“有也没有,不急。”
见他这般动作,长公主大致能猜到他心中人选是谁,想了想后皱紧眉头。
“慕家当年在京都何其鼎盛,可惜天妒英才,只留下一介孤女无依无靠,若有人护着还好些,若是无人护着,再加上京中传闻,只怕日后日子要难过。”
燕浔垂眸看了眼香炉里的香片,唇角勾了勾,“陆家的那个没福气,但我的福气一向很好。”
慕窈心底不以为然,只要她能问出来有用的信息。
哪怕是用再恶心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你别想知道!”黑衣人咬牙吐出一句话,便死死盯着慕窈,眼神中闪过几分轻蔑。
显然是觉得,她只是嘴上逞能,不敢随意动手。
“噗呲!”
滚热剪刀瞬间插入男人大腿,黑衣人张口便要喊叫出声,被青影眼疾手快用布条塞住嘴。
王叔有些愕然的看着拿着剪刀利索下手的慕窈,恍神回来只剩下心疼。
“不说?这里还有很多东西,要不你说完我给你个痛快,要不就慢慢血流而死,你说还是不说!”
慕窈攥着剪刀的手隐隐有些发抖,可她清楚,她现在不能在黑衣人面前露出一点胆怯。
她必须要问出来,不能让翠竹枉死!
黑衣人疼的满头大汗,却还是咬紧牙关死不松口。
“这么有骨气?”
慕窈好笑道,手中匕首扔给青影。
“把肉一片片割了,放在炭火上烤熟,再给他喂进去。”
黑衣人看着拿着匕首便要落下的青影,脑海里那吃自己血肉的场景不断闪过,终是顶不住心里防线!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见黑衣人松了口,慕窈并未第一时间应下,而是不紧不慢喝了口茶。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现在是在后花园里赏月呢!
“说啊,还需要小姐废话?!”青雾瞪了眼,手中烙铁直接烫在黑衣人心口。
这一下,就让黑衣人想隐瞒的心思全无。
他顾不得身上疼痛,咬紧牙,将知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包括雇他来的那人。
“你没看见脸,只听到别人称他一声方管事?”
慕窈蹙眉放下茶杯,仔细盯着黑衣人脸上神情,辨别他说的真假。
“是,我只是收钱办事,其他的一概不问不知,只在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但那人很快就噤声了,我也不知真假。”黑衣人动了动干涸的嘴唇。
慕窈见他也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起身理了理衣裙后,才带着王叔先一步离开。
身后很快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声音落下便再无其他声音响起。
慕窈神色平平,眸中冷如寒冰,“王叔,你觉得会是平阳侯府,还是长公主府?”
京中姓方的管事,只有两家。
一家长公主府方嬷嬷的儿子,方管事。
另一家便是平阳侯府方妈妈丈夫,方管家。
王叔神色犹豫,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慕窈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伸手拢了拢身上外袍,让寒意不再继续渗透。
“或许这两家都不是,也有可能是对方刻意这么说,为的就是在审出来后,让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
这样栽赃嫁祸的招式,屡见不鲜。
更是闺阁女子惯用的手段。
只是慕窈心底虽这般想,但对长公主府和平阳侯府也没完全松懈下心来。
“王叔,这些天多关注点这两家的动向,要是有什么不对,立即告诉我。”
至于其他的……
慕窈打算等燕浔从常城回来时,找他帮忙查一查。
她手中没有可以用的人,更不能一股脑盲目去查,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是,天色不早了,小姐今日早些歇息吧。”
慕窈点头,目送王叔离开后,她才转身进屋将房门关上。
凝竹还没醒来,慕窈则去妆匣处将姑姑遗留下的那套银针拿了出来。
在一一使用后,这才用最后一根细长银针将檀木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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