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静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静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兆怡觉得南玖鸢不该招惹镇国侯。但他反而觉得,南玖鸢与太子婚事悬而未决,太后迟迟不松口,如果她能与镇国侯交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南甯一脸沉思。“可能秦嬷嬷还在怪我当日发卖了桃红,今日才会铤而走险。”南玖鸢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好毒的计谋。陛下最忌讳皇子和大臣之间私相授受。万一这事被揭穿,南府必定被陛下弃如敝屣。这样一来,秦嬷嬷不仅能给女儿报仇,还拉了南府下水。可南府一向待她不薄,因为她是柳兆怡陪嫁嬷嬷,南甯连她的家人都妥善安排。即使桃红被打死,那也是意外之事。她为何要害死南家人?“说!是谁指使你?”南甯不禁心惊肉跳。秦嬷嬷听完南玖鸢分析,顿时汗毛竖起。有夫人的维护,对付南玖鸢或许还有生机。但诬陷南府,造谣皇子,这可是抄家灭族大罪。秦...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静慈完结文》精彩片段
柳兆怡觉得南玖鸢不该招惹镇国侯。
但他反而觉得,南玖鸢与太子婚事悬而未决,太后迟迟不松口,如果她能与镇国侯交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南甯一脸沉思。
“可能秦嬷嬷还在怪我当日发卖了桃红,今日才会铤而走险。”南玖鸢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好毒的计谋。
陛下最忌讳皇子和大臣之间私相授受。
万一这事被揭穿,南府必定被陛下弃如敝屣。
这样一来,秦嬷嬷不仅能给女儿报仇,还拉了南府下水。
可南府一向待她不薄,因为她是柳兆怡陪嫁嬷嬷,南甯连她的家人都妥善安排。
即使桃红被打死,那也是意外之事。
她为何要害死南家人?
“说!是谁指使你?”南甯不禁心惊肉跳。
秦嬷嬷听完南玖鸢分析,顿时汗毛竖起。
有夫人的维护,对付南玖鸢或许还有生机。
但诬陷南府,造谣皇子,这可是抄家灭族大罪。
秦嬷嬷吓得屁滚尿流,头都磕出血了。
“老爷,老奴哪敢做出谋逆之事,冤枉呐...”
王叔瞥了她一眼,“老爷,这是从秦嬷嬷房中搜出的两锭黄金,上面有蜀王标识。”
蜀王正是二皇子沈砚晟。
“秦嬷嬷的意思是我无中生有?可我人生地不熟,如何认识二皇子?”南玖鸢轻笑道。
“更何况,我与太子有婚约,为何要勾结二皇子,你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她又补充一句。
三言两语把秦嬷嬷的后路堵死。
南甯眼神如刀,咬牙切齿:“你还不肯说吗?”
秦嬷嬷只是磕头求饶,啥也不说。
“父亲,不如问下长福?”南玖鸢提醒道。
秦嬷嬷猛地抬头,声音蓦然尖利:“不成!长福还小,他什么都不知情。”
“秦嬷嬷一片爱子之心,让人感动。那你冤枉我时,可曾想过南府上下一百多口人,他们也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南玖鸢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南甯瞬间僵住,脸面有些挂不住。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连亲生女儿都不信,偏帮一个下人去折辱她。
南甯冷声道:“来人,把长福带来。”
“不不不,老爷,我说了,是小少爷...”秦嬷嬷吓疯了,只好坦白。
那天她被南玖鸢羞辱,去找夫人路上巧遇了南昂星。
毕竟她也是南昂星的乳娘。
南昂星对她也颇为尊敬。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被欺负,说自己有办法让南玖鸢滚出南府。
秦嬷嬷喜从心来,连连点头。
可如今,阴谋败露,还出卖了南昂星,她以后也没办法在南府立足了。
南甯立刻驳斥:“简直胡扯!星哥儿都病在榻上,如何指使你?”
南玖鸢嘴角含笑,内心发冷。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感受。
这也正常,毕竟南昂星可是南甯捧在手心的儿子。
她幽幽地看着南甯,福了福身,“请父亲为鸢姐儿做主。”
“老爷,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小少爷身边的人?”王叔问道。
“不必了。”南甯声音浸满了寒意,“捆上这个老婆子,去怡华园。”
他再怎么眼拙,都知道今日是一场闹剧。
吩咐完王叔后,他安抚南玖鸢:“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便直奔怡华苑。
*
怡华苑里,柳兆怡正给南昂星削苹果。
“星哥儿,刚才你吓死娘了。”她嗔怪道。
南昂星惬意地靠在引枕上,翘着二郎腿,“娘,你就是爱大惊小怪,从小到大我都不知演了多少回,这点病儿我信手拈来。”
“那是因为娘亲担心你,小兔崽子。”南沐歌笑着敲一下他的额头。
“哼,我不会娶她,我对那种粗鄙女子毫无兴趣。”太子眉头紧皱,自负地说。
南玖鸢冷哼一声,他不想娶,自己更不想嫁。
“可是...”谢渊还想劝他。
太子不耐烦地推开他,朝南玖鸢伸出手,“跟我走。”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能跟随本太子是她的福气,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拒绝。
南玖鸢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好啊,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胆量娶了。
在众人注视下,她慢慢地脱下帷幕,露出另一边脸。
人群中爆发阵阵惊呼。
如果说左脸惊为天人,右脸就是惊世骇俗。
上面长满红色脓疮,还渗着血水,异常可怖。
有些人都忍不住呕吐了。
“天呐!这位姑娘就是个绝世丑女嘛。”
“吓死我了,她怎么敢跑出来吓人?”
“怪不得她要戴帷幕,原来真的见不得人呀。”
...
围观百姓开始交头接耳。
连福宝等人都受不了这些异样的目光。
可南玖鸢充耳不闻,看着太子,冷笑道:“这样的我,你还要娶吗?”
太子猝不及防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脸色铁青。
南玖鸢眼都不眨地盯着他。
“你这个丑八怪!竟然敢欺骗我,你简直让人恶心!”
说完,他手一抬,要给南玖鸢一个耳光。
今日的他,简直丢尽了脸!
这个丑女欺骗了自己,就要承受得起代价!
“住手!”
太子气急败坏地吼道,“是谁敢阻拦我?”
沈云起抓住他的手腕,沉声说:“沈知衍,当街对一个女子动手,你的教养都去哪儿了?”
“皇叔?您...怎么在这儿?”太子一惊,连忙收回手。
看来太子不仅好色,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南玖鸢脸色一沉。
如果自己嫁给他,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而且,她看出太子乌云罩顶,很快要倒大霉了。
自己要赶紧断了这根孽缘线。
免得他被雷劈时,还会连累到自己。
她可不想再遭雷击。
沈云起扫了眼南玖鸢,也被她右脸吓住了。
这小豆芽该不会几天没吸紫气,毁容了吧?
“皇叔,这个女子居心叵测,以左脸哄骗侄儿,我差点儿上当,一时气上头,才会忘形...”太子吞吞吐吐地解释。
“难道不是你见色起意,强娶人家姑娘,被拆穿后恼羞成怒,想找回面子吗?”沈云起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真相。
太子错愕地抬头,皇叔怎么知道?
沈云起站在旁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就想搞清楚南玖鸢在耍什么把戏。
万一,她是故意勾引太子呢?
这个念头一浮起,他就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真的不喜欢太子看南玖鸢的眼神。
但两人是未婚夫妻,互相喜欢也很正常。
思及此,沈云起突然觉得心里闷得慌。
他嗔了南玖鸢一眼。
南玖鸢不解。
沈云起什么意思啊?
她怎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看来沈云起中了诅咒,连眼神儿都不好使了。
凌风忽地打了个冷颤。
侯爷是怎么了?
本来要去军营,半路看到南府马车,突然掉头。
原来,侯爷也喜欢看热闹吗?
跟随侯爷十年,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谢渊难得看到太子吃瘪,暗自偷笑。
亏得他在同龄伙伴面前风度翩翩,不可一世。
这也难怪太子会惧怕,一众京城子弟没有哪个不服气沈云起。
十二岁驰骋沙场,十三岁砍下北夷首领的头颅,此后屡建战功,年仅二十岁就是赫赫有名的大梁朝战神。
柳兆怡眼底一片阴翳,“你忘了?老太太明日就从抚州回来了,到时我们尽管看好戏。”
相对某些人一夜无眠,南玖鸢可是一觉到天亮。
福宝端来热水、柳枝和揩齿布给南玖鸢盥洗。
不过,她一拿起梳子便苦恼道,“小姐,我不会梳发髻。”
南玖鸢不以为然地摆手,“随便扎个辫子吧,我也不太喜欢繁复的发髻。”
“是。”
福宝放下高悬的心,叽叽喳喳地说起八卦:“小姐,昨日那个灰袍道士被京兆尹查出涉及招摇撞骗好几起案件,他还被打了一百大板,结果昨夜在牢里突发恶疾暴毙。活该,恶有恶报,自有天收,真是大快人心!”
暴毙?只怕是被灭口了吧?
南玖鸢不置可否,随手插上一支紫鸢花簪子。
这是昨晚在原主的梳妆盒翻找出来的,应该是生母留给她的嫁妆。
毕竟不值钱,所以柳兆怡也不稀罕,就一直放置在清风园。
此时,正在前院扫洒的江婆子走进来,“大小姐,寿安堂那边让你过去见老太太。”
老太太?
南玖鸢过了片刻才想起,这位老太太应该就是南甯的母亲,当年丈夫早逝,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儿一女长大。
在原主记忆中,老太太是个墨守成规、不苟言笑的人,让人难以亲近。
可南玖鸢觉得,能一个人把四个孩子拉扯大,必定是个精明强势的人。否则寡妇门前是非多,早就被外面的群狼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据说老太太去探望坐月子的南瑶,昨晚才从抚州坐船回来。
一大早就叫她过去,是请安还是问罪,这不是明摆着嘛。
南玖鸢眉眼冷了几分,又叫福宝给她换上柳兆怡定做的衣服。
“走吧。”
寿安堂里面其乐融融,除了受伤的南沐歌,上早朝的南甯,其他人都来齐了。
头上绑着绷带的南昂星讨好地给老太太捏肩捶背,天真地问:“祖母,您还晕船吗?”
南老夫人乐呵呵地抱着他,“星哥儿长大咯,懂得心疼祖母,让你这么揉一揉,我的病痛都不翼而飞了。”
南昂星抓起桌上的糕点往南老夫人嘴里塞,“祖母吃,这是我娘亲手做的栗子糕,知道您爱吃,她一清早就去厨房准备了。”
南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叫好。
转头,她欣慰地对柳兆怡笑道,“你有心了。”
“能为婆母分忧,乃是儿媳的本分。”柳兆怡笑意盈盈。
所有人都在恭维老太太有福气,星哥儿孝顺。
似乎没人察觉到南玖鸢的存在。
南玖鸢被刻意冷落在一旁,心中冷笑。
她们想借此来打击自己,这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
她并不是敏感怯弱的原主,被忽视就会哭哭啼啼,被冷落就会百般讨好。
自己本来是个孤儿,对亲缘也并不渴求。
南玖鸢乐得自在地观察在场的人。
来之前,她已经从江婆子口中收集了一些情报。
除了继室柳兆怡,南甯还有两位小妾,沈姨娘温婉忍让,女儿南弦思却爱出风头。秋姨娘虽膝下无儿女,但惯会见风使舵,仗着南甯宠爱,有时连柳兆怡都不放在眼里。
四妹妹南芷菡生母生下她就撒手人寰,南甯也不在意她。
沈姨娘身旁,南弦思怪腔怪调道:“这位就是大姐姐了?怎么不向祖母请安?”
闻言,逗弄孙子的南老夫人停下来,抬眼看向南玖鸢。
一副简朴的模样,哪有一星半点像大家闺秀。
南老夫人瞪视着她,严厉地问道:“你就是鸢姐儿?”
南玖鸢循声看着坐在太师椅的女人。
一双柳叶吊梢眉,三角眼微眯,隐藏着一丝精明与算计,但眉心间一股黑气涌动。
看来老太太“不虚此行”啊。
南玖鸢敛目低眉,福身行礼,故作谦卑道:“是,给祖母请安。”
“哼,看你的打扮成何体统?连个大丫鬟都不如,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南府苛待你。”南老夫人不悦道。
“这是母亲唯一亲自为我定做的衣裳,我...”南玖鸢欲言又止。
旁人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拐着弯儿责怪柳兆怡呢。
秋姨娘得意地摇团扇,冷讽道,“哎哟,这就是姐姐不对了,毕竟是嫡女,让外人瞧见多难堪呐。”
随即,她似乎想起什么,惊诧地用扇子捂着嘴,“昨日鸢姐儿不会穿这身回府吧?啧啧啧...”
柳兆怡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手中,硬扯起一抹歉疚的笑容,“瞧我都忙忘了,这件事交给秦嬷嬷去做,没曾想她居然办事不力,实在是儿媳的过错。”
“娘,哪能怪你,她就是个杀人凶手,若不是她害你小产,我本该还有个哥哥。”南昂星指着南玖鸢,眼神尖锐地盯着她。
“星哥儿,莫要再提了。”
柳兆怡伤心地用袖子擦了下眼角泪痕,“这不能怪鸢姐儿,都怪我福薄,留不住那孩子。”
“胡扯,歌姐儿和星哥儿多乖巧懂事,依我看,就是她这个灾星挡了路,断了我们南府的福荫。”南老夫人冷哼出声,越发看南玖鸢不顺眼。
“难怪我昨晚回来,心悸不止,眼皮狂跳,原来你们背着我把她接回府了。”
南老夫人揉了揉额心,一脸疲惫。
南玖鸢眉间轻轻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南老夫人。
哟,这是把自己撞邪的毛病推到她身上了。
“罢了,你们今日就把她送回慈安堂,免得她碍眼。”
“原来,祖母认为陛下嘉奖的福女是灾星啊,这让陛下知道了,如何是好啊?”南玖鸢缓缓开口道。
刚才在镇国侯府,沈云起已经给她介绍了绿药和红意。
没想到,他的动作蛮快的。
南玖鸢挑眉,指着低头敛眉的绿药和红意,“你俩叫什么名字?”
绿药上前一步,恭敬地说:“回主子的话,奴婢叫阿绿,这是奴婢的妹妹,叫阿红。”
牙婆子眼珠一转,谄媚道:“大小姐好眼光,这两个丫头不管样貌还是力气,都是顶好的咯。”
方才有位公子带着她们,指定要卖身给南大小姐,事成后还会给自己一笔银子。
没想到,一份活儿,两份报酬。
牙婆子乐不可支,卖力地向南玖鸢推销。
南玖鸢第一次见到这场面,顿感新鲜,边听边点头。
得到南玖鸢的认可,牙婆子更兴奋了。
看到牙婆子舌灿莲花,唾沫横飞,浓郁的臭味弥漫出来,柳兆怡嫌弃地用手帕捂着鼻子,柳眉紧蹙。
“鸢姐儿,我瞧她们那细胳膊细腿儿,还不如旁边两个粗壮婆子好使。”
牙婆子身子一僵,尴尬地立在原地,试探地问:“大小姐,那您觉得呢?”
她还指望待会去赌场搏一搏运气咧,大小姐千万别答应夫人啊。
南玖鸢看出柳兆怡想法,无非就让她身边无人可用呗。
她刚要拒绝,绿药挺身扬言道:“夫人、大小姐,奴婢力气可大了,从小就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
她挽起袖子,露出强健的手臂肌肉。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绿药走向园子角落,轻松地抱起一块两尺高的大石头,并且高举头顶。
众人瞠目结舌。
南玖鸢看得啧啧称奇。
看来绿药不仅擅剑,还力能扛鼎呢。
镇国侯府真是深藏不露呀。
南玖鸢期待地看向红药,她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红药吞吐道:“俺...不,奴婢也有力气!”
不成,她得想个法子留下,不然回去肯定被侯爷责罚。
红药慌得东张西望,一瞧见福宝手里端着一碟包子,她眼前一亮。
她冲上去,把四五个包子狂塞进自己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俺...力气可大,一顿能吃...两桶饭,干活...也多,嗝...”
“哎,这是我的晚膳耶,你怎么都吃完了?”福宝苦着脸。
这人怎么比自己还能吃呀?
早知道,她就藏起来偷偷吃好了。
柳兆怡惊呆了,这两人什么脑回路啊?
这一波操作也让南玖鸢愣住了。
不是,这两人反差太大了吧?
还是说高冷倨傲的女暗卫是伪装,这才是她们的真面目?
演技实在太好了,她都甘拜下风。
沈云起知道自己的手下这么...分裂吗?
“不行!这两个丫头行为古怪,断不能留在南府。”柳兆怡眼里冷光闪过。
牙婆子急得舌头打结。
她也搞不懂看起来正常的两个丫头,怎么突然画风一变,成了一个吃货,一个蠢货。
真是一对活宝。
南玖鸢被逗得乐不可支。
听到柳兆怡的话,她轻咳几声,平静道:“母亲,我倒觉得这两丫头很合我眼缘,毕竟南府还没穷到揭不开锅吧?”
还没等柳兆怡反对,南玖鸢一脸委屈:“我在庵堂多年,都找不着人说话,难得有让我开心的人,母亲不会拒绝吧?”
周围的指点落在柳兆怡身上。
柳兆怡心中暗恼,只怕今日之事传出去,她一贯维持的贤良名声就得被南玖鸢打破。
她脑子转得飞快,笑着说:“怎么会?既然你喜欢,就让她们留下吧。”
红药激动地跪下,攥着柳兆怡的裙摆,“谢过夫人,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大小姐。”
柳兆怡鄙弃地避开她的手,对南玖鸢说:“不过,你未曾学过管家事务,就让秦嬷嬷协助你打理园子一段时间吧。”
秦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向南玖鸢行了个礼,“见过大小姐。”
“那就有劳秦嬷嬷了。”南玖鸢言笑晏晏。
她从牙婆子手中接过卖身契,笑着说:“以后你们就叫绿意和红药吧。”
“谢主子赐名。”绿意和红药互看一眼,便弯腰行礼。
柳兆怡摆手打发了牙婆子等人,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了。
南玖鸢靠在圈椅上,好整以暇地观察眼前一排人。
秦嬷嬷留在清风园必定有所图谋。
书蓉态度傲慢,目中无人。云溪眼神贪婪,趋炎附势。
福宝心思单纯,绿意和红药是侯爷派来的眼线,更谈不上忠心。
南玖鸢暗叹一口气,还是要尽快培养心腹,以后要做事就方便的多了。
“绿意和红药留下,秦嬷嬷你带着其他人去干活儿吧。”南玖鸢淡声道。
等旁人离开后,南玖鸢睨了眼红药,打趣道:“刚才你往柳兆怡身上抹了什么?”
红药一惊,老实回答:“就是个痒身粉,对人体无害。”
有意思,爱记仇的个性像是她的人。
尽管如此,南玖鸢还是摆出自己的态度。
“虽然你们是侯爷的手下,但既然来到我的地盘,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命令要听,行动要快,嘴巴要密。”
绿意和红药面面相觑,那她们还怎么向侯爷汇报情况呀?
此时,南玖鸢听到角落有一丝动静,一脸肃杀,“谁?”
她把灵力凝聚成剑气,朝对方飞速扑去。
好利落的身手。
绿意和红药对视一眼,这位大小姐虽然没有深厚内力,但她如此敏捷,断不能是普通大家闺秀。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树上的凌风吓一大跳,灵活地躲开突袭的剑气。
“是我,南大小姐。”他倏然现身,惊魂未定地收拾情绪,向南玖鸢行礼。
南玖鸢杀气消散,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怎么?侯爷不放心么?还派你来监视我?”
凌风看了眼绿意和红药,惭愧地低下头。
他本意是了解她们进府的情况,顺便观察下南玖鸢,没曾想会这么快就暴露了。
看到她们一脸为难,南玖鸢也不再计较了。
“随你们吧,不过什么该说,你们应该有分寸。”
她伸了个懒腰,便吩咐福宝去准备晚膳。
凌风立起身,严肃地看着绿意和红药,呵斥道:“侯爷的话,你们都忘了吗?”
镇国侯府。
沈云起坐在太师椅上,疲惫地揉着额心。
清心寡欲多年,他第一次做这种梦。
女子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滑嫩的樱唇,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
醒来后便发现被褥...
“咦,门口怎么晾着一床湿被褥,谁一大早这么勤快?”
凌风奇怪地挠着脑袋。
沈云起目光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他赶紧闭上嘴。
“侯爷,这是暗卫近日收集到的情报。”
看完后,沈云起攥紧纸条,面色凝重:“十一具白骨?查出幕后指使者了吗?”
“尚在追查。侯爷,此事是南大小姐发现的,看来她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凌风说出自己的猜测。
一介女子,怎么会突然身具神力,还通法术了呢?
对于莲花娘娘这套说法,不惧鬼神的他压根不信。
“既然她回了南府,那就安排绿意和红药去暗中监视她。”沈云起思忖着。
凌风点点头。
绿意和红药都是暗卫里的顶尖高手,一个擅剑,一个善毒。
看来侯爷对南玖鸢是有一定的顾虑。
不过三日之期将至,就连慧真大师也无法预言会发生何事。
南大小姐真的能帮侯爷度过一劫吗?
“嗯?”沈云起侧眸,睨了一眼发愣的凌风。
“属下遵命。”凌风立刻肃声应道。
“侯爷,吉嬷嬷回来了,不过她还带着两名年轻美貌的女子。”下人过来通传。
凌风暗自翻了个白眼。
谁都知道侯爷不近女色,即使有女暗卫,也从不近身保护。
他们私下打过赌,侯府连飞过的蚊子都是公的。
他不信邪。
果不其然,那天晚上捉蚊子,他整整输了二十两。
如今一想起,他都痛心疾首。
看来侯爷异性缘实在堪忧呀。
他还能见到小世子的出生吗?
凌风正胡思乱想时,下人又来通传的声音打断了他。
“侯爷,有一位姑娘求见。”
正在看兵书的沈云起沉思。
难道是南玖鸢?
她的手脚倒挺快的。
“凌风,带她进来。”沈云起淡声道。
吉嬷嬷刚从康寿宫回来,一听说沈云起回府,便兴冲冲地带上两名女子。
侯爷三年未归,太后担心他的伤势,也不敢催婚。
但三年过去了,其他亲王皇子都已经生儿育女,唯独侯爷还是形单影只。
太后也等不及了,直接赐下两名美貌女子给他做通房,希望侯爷能尽快开窍,早日为镇国侯府开枝散叶。
“侯爷,您终于回来了。”吉嬷嬷热泪盈眶。
“吉嬷嬷,许久未见,你依旧康健。”沈云起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但一看到她身后的两名女子,眉头越发紧蹙起来。
沈云起决定随意找个借口搪塞她,免得时刻念叨。
“吉嬷嬷,本侯已经心有所属,太后的好意本侯心领了。”
“什么?是哪家闺女?什么时候提亲?”吉嬷嬷仿佛被雷劈,不停地追问。
凌风这个大嘴巴,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她?
真是个白眼狼,以后不做糕点给他吃了。
吉嬷嬷在心里暗骂。
“可侯爷不是嫌弃京城贵女无趣乏味吗?怎么突然有心上人了?”吉嬷嬷连忙咽下一颗补心丹。
她顺了顺胸口,这个消息有点劲爆,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沈云起刚要开口,凌风便带着南玖鸢进来。
一进大厅,南玖鸢明显感觉到两双充满敌意的眼神。
她顺着目光看过去,瞬间懂了。
“恭喜侯爷,您走桃花运了。”南玖鸢揶揄道。
沈云起无奈扶额,余光扫到一旁偷笑的凌风,心中有了主意。
“府上还有几个侍卫未娶亲?”
凌风一凛,小心翼翼道,“就剩下我和凌大凌二。”
“那本侯做主,给凌大凌二赐婚。”
两名美貌女子瞬间瞪大双眼,泫然欲泣地看着沈云起。
凌风拍拍胸口,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凌大凌二当替死鬼。
他才不想英年早婚呢。
每次看到凌五对妻子的宠溺无度,他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莲花娘娘保佑啊,他可不想当下一个受害者。
看到凌风劫后余生的感觉,南玖鸢忍俊不禁。
没想到沈云起还会怕桃花啊。
可观他面相,命有五子呢。
以后怎么娶妻生子啊?
不过言之尚早,还是要他活到二十五岁才行。
吉嬷嬷还想说什么,却被沈云起眼神警告,只得把话咽回去。
她好奇地偷瞄了几眼南玖鸢。
从未听说过有女子登门拜访,即使是长宁公主,侯爷也不曾在府中接见。
难道侯爷的心上人是她?
这姑娘虽然长相出众,可身材干瘪,明显还没张开嘛,原来侯爷口味这么独特,喜欢吃豆芽儿?
南玖鸢被吉嬷嬷打量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再多言,有些难为情地从一个荷包里掏出两枚符纂。
“侯爷,这是金身符,戴之可护你一次性命。这是安神符,可助你安眠,保证怪疾不发作,功效仅维持五日。”
凌风奇怪地问:“为何不能彻底帮侯爷解除怪疾?”
“侯爷身上的怪疾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换命诅咒。”南玖鸢直接点破真相。
“诅咒?”吉嬷嬷吓了一大跳,汗毛竖起,“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要陷害侯爷?”
沈云起眼眸一闪,霎时冷意袭人。
“我如何才能找到背后之人?”
“这个就需要侯爷自己去想了,能以自身寿元下咒,不仅是深仇大恨这么简单了。不过下这么邪恶的诅咒,说明此人之前一定身患恶疾,并且长久以来不良于行。”
沈云起听懂她的意思,客气道,“多谢南小姐提供的调查方向。”
随后,南玖鸢故作忧伤道,“不过我灵力还没恢复,很多事情爱莫能助,暂时只能帮侯爷压制体内诅咒。”
“南小姐,您如何才能尽快恢复?需要找太医吗?”吉嬷嬷听懂了,急切问道。
“这种事太医也帮不上忙,只有侯爷才可以。”南玖鸢苦笑道。
沈云起也诧异,连医术高深的太医都帮不上忙,自己身陷诅咒,如何帮她?
看到周围期待的眼神,南玖鸢思考起来。
不如,先给他们示范?
免得日后大惊小怪的。
南玖鸢扫了眼众人,一言不发地走到沈云起前面。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作揖,诚恳道:“侯爷,得罪了。”
什么得罪了?
沈云起心脏猛地一跳,有种不祥预感。
果然,南玖鸢直接上前握住他的手,然后向下弯曲牵起来,十指相扣。
沈云起脑袋突然一片空白。
他...被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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