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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无删减全文

咖咖奇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思过宫那些姑子说的话,还真不假。京都繁华地,富贵奢靡窝。她们享受过衣食无比富足的生活,简衣素餐对她们就是极大的惩罚。而潜心修行,以素食为主的人,面对一桌子大荤菜,也是种折磨。“怎么全是荤菜?”善若也惊讶得很,她还没见过这多肉。红肉,白肉,鱼虾,鸡,瞧着没有一点瓜菜。这要如何下口?“奴婢去厨房领到的就这份例。”上菜的冬葵其实也不解,但厨房给她什么她只能拿什么。“也许是小姐刚回来,厨房特意做得丰盛些。”这猜测不太合理,那位当家的婶娘可不似大方之人。但郑离惊什么也没说。坐在圆桌边的两人,看着一桌子的大荤菜,一时起不了筷。“二小姐,可要奴婢为您布菜?”冬葵问得小心翼翼。“不用,我们自己来。”习惯自己照顾自己的清修士,吃饭怎么会要人服侍。很快...

主角:郑离惊武安   更新:2025-01-22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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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离惊武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咖咖奇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过宫那些姑子说的话,还真不假。京都繁华地,富贵奢靡窝。她们享受过衣食无比富足的生活,简衣素餐对她们就是极大的惩罚。而潜心修行,以素食为主的人,面对一桌子大荤菜,也是种折磨。“怎么全是荤菜?”善若也惊讶得很,她还没见过这多肉。红肉,白肉,鱼虾,鸡,瞧着没有一点瓜菜。这要如何下口?“奴婢去厨房领到的就这份例。”上菜的冬葵其实也不解,但厨房给她什么她只能拿什么。“也许是小姐刚回来,厨房特意做得丰盛些。”这猜测不太合理,那位当家的婶娘可不似大方之人。但郑离惊什么也没说。坐在圆桌边的两人,看着一桌子的大荤菜,一时起不了筷。“二小姐,可要奴婢为您布菜?”冬葵问得小心翼翼。“不用,我们自己来。”习惯自己照顾自己的清修士,吃饭怎么会要人服侍。很快...

《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思过宫那些姑子说的话,还真不假。

京都繁华地,富贵奢靡窝。

她们享受过衣食无比富足的生活,简衣素餐对她们就是极大的惩罚。

而潜心修行,以素食为主的人,面对一桌子大荤菜,也是种折磨。

“怎么全是荤菜?”善若也惊讶得很,她还没见过这多肉。

红肉,白肉,鱼虾,鸡,瞧着没有一点瓜菜。

这要如何下口?

“奴婢去厨房领到的就这份例。”上菜的冬葵其实也不解,但厨房给她什么她只能拿什么。

“也许是小姐刚回来,厨房特意做得丰盛些。”

这猜测不太合理,那位当家的婶娘可不似大方之人。

但郑离惊什么也没说。

坐在圆桌边的两人,看着一桌子的大荤菜,一时起不了筷。

“二小姐,可要奴婢为您布菜?”冬葵问得小心翼翼。

“不用,我们自己来。”

习惯自己照顾自己的清修士,吃饭怎么会要人服侍。

很快郑离惊就动手把汤盅上面的汤油撇掉,夹起软烂的鸡腿去了皮起肉丝,然后倒两碗米饭进汤盅,就成了鸡汤饭。

汤里的红枣菌菇是唯一的素配。

“就吃这些吧,不能太过油腻,咱们肠胃受不了。”

“好,我们吃这些也够了。”善若咽着口水不去看那些炙烤的羊肉和炖得软烂的肘子。

她们很少吃荤,只在年节时才有荤菜上桌。

所谓荤菜也没有大荤,都是配着瓜菜一道煮。

现在这些大荤菜是很诱人,但口腹之欲不可纵。

善若很快无视其他大荤菜,端起饭碗吃汤饭。

“好吃!”少沾荤腥的她们,觉得鸡汤饭都很是美味。

一人一碗鸡汤饭,很快填饱了肚子。

剩下几道没动过的大荤菜,郑离惊让冬葵撤下去自行解决。

冬葵看着没动过的菜,惊讶在心,不敢多问。

最终这些好菜便宜了在栖霞苑伺候的人。

给主子准备热水沐浴时,与冬葵一块被调到栖霞苑干活的凤玲,悄声提醒她:“明日你去厨房可别说二小姐不吃肉。”

冬葵看了她一眼不做声。

今晚的菜明显不合二小姐口味,二小姐又不傻,会忍着让厨房继续做她不喜欢吃的菜。

为贪口起这心眼子,纯属多余。

凤玲看冬葵没回应,撇了下嘴,“咱们被塞到这儿来干活,可没什么油水可捞,也就摊上点吃的罢了。”

看看,她们忙了半日,连几个铜板的打赏都混不到。

冬葵抿了下嘴回应她:“那也比在花园子种花好,种花可混不上今儿这顿大荤菜吃。”

她们俩原是在花园子种花的奴婢,三天前才被二夫人安排到栖霞苑收拾院子。

知道府里避讳莫深的二小姐要回来住这院子,好些下人都不愿来干这活,怕沾晦气。

但二夫人有令,点了名的不愿也得来。

幸好今日听说二小姐已经去厄消煞,不会再刑克他人,大家才松口气。

冬葵觉得这样已经很好。

且今日看到二小姐性子平和,不难伺候。

做下人的还有什么比有个好伺候的主子还好的事。

凤玲却觉得冬葵老实得没点心气,搭一块干活好没意思。

在栖霞苑伺候的人郑离惊只记了个人样,还未有管理她们的意识。

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琢磨。

洗漱好上床安置,等善若睡着后,她穿上外衣悄然出了房。

看院门的婆子早已入屋睡着,压根不知有人翻墙出了去。

夜深的武安伯府,有护卫会定时巡逻。

郑离惊在浓沉的夜色中分辨了下方向,按白日记下的方位去往瑞和院,没惊动任何人。

瑞和院有灯火。

伯夫人还在病危之中,里头都留人守着,郑绍君也在此。

本是羸弱之身的他,强撑着精神不敢安睡。

他担心母亲会骤然离去,而床前无亲儿送终。

听到外头有人声,他扶着困顿的脑袋步出内室。

“大公子,是二小姐来了。”

去院门领人进来的酣春开口禀报。

随即郑绍君就看到自己的二妹妹从夜色中走了进来。

一身蓝衣道袍,未换府中给准备的衣物。

“大哥,我来与你一同守夜。”

说得理所当然,来得也理所当然。

仿佛她未曾离开过家,未曾十六年缺失亲情母爱。

未曾遭遇亲弃家远的凄凉。

郑绍君有瞬间恍惚,有种从未与这个二妹妹隔离过的心安。

可心里却又知道,今日他们才得以团聚。

而这位刚回来的妹妹,主动来与他同守命不久矣的母亲。

“好,进来吧!”

回应的声音带了涩哑,郑绍君眨去眼中的泪意,让妹妹进了内室。

兄妹二人一人一椅守在母亲床前,相看一时无言。

常嬷嬷悄然退了出去候在门外,内心希望他们这对十六年才得以相聚的兄妹俩能放开心怀。

夫人要是有知,应该也乐意听听他们兄妹俩说话。

“可用了晚膳?”因为心挂母亲,郑绍君也没张罗给二妹妹洗尘。

他仅有的一点精神气都花在陪母亲最后一程上了。

“用了,都是荤菜,明日大哥让人跟厨房说一声吧,我和善若不爱吃荤,给我们准备素菜即可。”

既然问了,郑离惊也就说出自己的需求。

郑绍君没深想,点了点头:“你在凌云观想来都是吃素为主,刚回来确实不能大口吃荤,少吃些还是可以的。”

看妹妹没回应,多提了句:“你那个师妹还是个小孩子,正是长身体之时还是吃点肉为好。”

这么一说郑离惊也没坚持了,“那就配点肉做菜就行,不要都是大荤。”

饮食太过奢靡,于修行不利。

“好,为兄明日就让人跟厨房交代清楚。”

“谢谢大哥。”

“不用跟兄长这般客气。”

郑离惊:......

兄妹俩又一时无话。

郑绍君转眸看着母亲失去光华的病容,想到母亲一去,家中就再无为他们大房做主的大人。

心头沉重下,他提醒妹妹:“回了府你就是武安伯府的二小姐,武安伯府的二小姐不能是姑子,也从来不是姑子。”

“嗯?”郑离惊有些不明。

看妹妹浑然不觉自己有什么不妥,郑绍君只好说明白:“明日换下这身道袍,莫让别人拿此来作伐。”

郑离惊低头看看自己穿的外衣,才“哦”了一声。

府里针线房在她沐浴前送来了两套衣服,她看过。

连着给善若的都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华服,善若喜欢她却不习惯。

且她是摸黑出的门,穿惯的衣服比较好上手。

她还没想过这样穿会惹口舌。

换衣服问题不大,只是大哥那句武安伯府的二小姐不能是姑子,貌似要断她的修行路。

这么快就想要掌控她的人生,郑离惊暗吸口气。

人生地不熟,行事需明智。

看在给了她几百两零花银的份上,不恼不恼。


鹤松堂。

“你说郭氏醒来一阵还有气息?”

半躺在窗边罗汉床假寐的郑老夫人,惊讶得坐起身子。

“是,老奴听到那太医说大夫人今日无忧。”去瑞和院打听的钱嬷嬷回禀。

今日无忧,也就是府里暂时无丧事。

郑老夫人叹了口气:“是个能熬的。”

不但熬到能见上人,还有口气拖着没给自己刚回来的女儿添克亲之罪。

瞧着绵软的大儿媳,没想到有份如此坚韧。

“老夫人,听太医的意思,他觉得大夫人跨入鬼门关又能折回来有点匪夷所思。”

钱嬷嬷小心翼翼的道:“二小姐回来见大夫人,大夫人就醒了,看来凌云观道场法明,真的能去厄消煞。”

郑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脸色晦暗不明。

片刻才道:“凌云观自然是个福地,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二丫头寄养在那里。”

“老夫人慈爱心肠,当初为二小姐煞费苦心是有目共睹。”

老夫人扯了扯嘴角,哼笑一声。

回禀一路情况的童嬷嬷,很有眼力劲的上前恭喜老夫人多了个孙女到身前尽孝。

在她看来,在凌云观生活了十六年的二小姐,身材容貌不比大小姐差。

只是说话行事太过随性,需得教些规矩修正,才好承欢老夫人膝下。

对童嬷嬷的“肺腑之言”郑老夫人甚为赞同。

“你是个用心为我们伯府着想的,养在外头的比不了府里的有规矩,自是该教的就得教。”

“老夫人英明。”

两位嬷嬷都得了主子的赏,自是好话频出。

神色始终不算舒缓的老夫人,闭眸沉思,不容人扰。

还不知归家会有什么等着自己的郑离惊,此刻正随着众人前往鹤松堂。

回府了,先见病危的母亲是事急从权。

以为是临终一面。

但事情有所回转,自然就要过来拜见祖母。

这是武安伯府最辈高位尊之人,不容疏忽不敬。

执掌中馈的王氏,是府中后院除了老夫人外,最能做主的主子。

她让众人也同往,在鹤松堂一起正式认个亲。

除了在西北带兵的伯爷和在衙门上衙的二老爷没回来,郑家嫡系的该来的都来了。

郑唯真沉着脸走在前头,走得簪钗上的流珠都在晃动。

她要先一步去跟祖母说道,大哥那身子撑不起伯府,不能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鹤松堂位于伯府最好的位置,院阔屋朗,树葱花妍。

满院的秋菊盆景,摆得错落有致,甚是养眼。

刚踏入院门不久,郑离惊就顿觉有异。

她抬头望向正房屋脊,瞬间就眯了眼眸。

一府尊位,竟然有这样的气流四溢。

她不动声色的进了客堂。

郑老夫人在大孙女的搀扶下,从屏风后走出坐上正位。

抹额上嵌的宝石翠色欲滴,绿底鹤纹的大袖长衫是云锦所制,一身居家便服都显雍容华贵。

衬出了勋贵豪门老太君的身份威仪。

郑离惊从容走上几步,无视郑唯真翻的白眼,行下稽首之礼。

“孙女离惊,拜见祖母,祖母万福。”

家礼不可废。

就算在玄门清修十几年,没受戒,就得从俗礼。

端坐正位的郑老夫人,还未意外这孙女的规矩还算得体,就听到她的自称。

不禁皱了眉头,“你叫离京?谁取的名字?”

这孙女当初出生没几日就被送出京都,为了避厄,家里就当不存在般并没有给她排名字。

只有大儿媳郭氏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宁儿,没事谁也不会提起这个晦气丫头。

如今听得这丫头自称离京,岂不是心里藏怨?

她岂能有怨。

不喜这名字的老夫人脸色渐沉。

郑绍君看到祖母的脸色就心知不好,攥着弟弟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大哥,不要抓我。”郑绍安甩手挣离了大哥的控制,不高兴的嘟了嘴。

郑绍君连忙给弟弟塞了颗糖,安抚他别节外生枝。

内心却不由为刚得以归家的二妹妹担忧。

他并不知二妹妹有个这样的名字。

而郑唯真听到离京二字,当即冷嗤,“竟敢取这样的名字,生怕别人不知你克亲被送离京城,也不嫌丢人。”

“大妹妹,你消停点!”郑绍君忍不住喝止大妹妹。

到底是血缘至亲,落井下石做什么。

“难道我有说错吗?”祖母都在质问,郑唯真才不怕兄长。

眼看兄妹俩又要对吵,王氏没有出来阻止。

鹤松堂有老夫人做主,她无需越俎代庖。

其余小辈也都噤声。

暗猜这位刚回到家的二姐,怕是屁股还没挨着椅子就得被赶。

跪在地上的郑离惊,面对祖母的审视与质问,坦然回答:“我的名字乃玄隐仙尊所赐,离惊,远离惊吓,有安神定魂之意。”

离惊非离京,释义差之千里。

郑老夫人听得一愣,众人也被玄隐仙尊这号人物给震住。

王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本以为有了驱赶把柄的郑唯真,也脸色一变的抿紧了嘴,目露嫉恨。

玄隐仙尊的名号无人不知。

那是近百岁的得道高人,玄隐门大修士,世人尊其为仙尊。

玄隐仙尊是皇族出身,历经五朝天子,曾为四代天子护国分忧,有三代天子都是她的小辈。

当今天子要尊她一声姑太,仙尊身道法高深,为国为民做了不少事。

整个大晋国没人敢对她不敬。

只是近二十年这位仙尊已避世不出,多少想向她问道解惑的人都没能如愿。

没想到他们郑家有着克亲之命的嫡次女,竟然得了玄隐仙尊赐名。

就是皇族中也没几人有这样的运气。

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复杂起来。

有这样运道的人,再说她命不好克亲就说不通了。

郑老夫人的脸色在变幻莫测,一时无声。

跪在地上未起的郑离惊多解释了一句:“我幼时时常惊厥夜哭,是以仙尊给起名安魂,辅以道法护佑,我才得以平安长大。”

不但赐名,还施法护佑。

仙尊会对刑克之人如此庇护?

因着名字不顺耳,本想训斥一顿的郑老夫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眸底几番变幻下,最终她缓下神色开口:“既然是仙尊赐的名,自然是好名字。”

这才让人起身回话。

“听闻仙尊在岳山云中峰建宫修行,你寄养在凌云观,如何得了她老人家赐名?”

能当这么多人面前搬出仙尊的名头,她料想眼前这丫头不敢作假。

凌云观也在岳山,与仙尊所立的玄隐门隔峰相对,有些来往想来也正常。

郑离惊站起身回答:“那时我还小,并不知个中详情,学字读经时得观主告知才知晓自己的名字是仙尊所赐。”

她与仙尊结的缘,并非不可说。

但并不是谁问都要说。

修行随心。

玄隐仙尊这号人物实在太过不凡,且地位相当特殊,从未想过能与这等人物有关联的郑老夫人不由追问:“你与仙尊能时常见面?”

立在老夫人身边的郑唯真,一听祖母这话就心沉谷底。

一个命犯刑克之人,要是有这样的造化,岂不是如有金钟罩。

郑离惊对态度变化明显的祖母敛了清澄的眸光。

因利起念,世人常态。


原就尴尬的郑唯真,面临这样的场面愈发觉得没脸。

以前她总是以得到贞妃娘娘的赏赐为荣。

但曾得的所有赏赐加起来,都不及今日妹妹显风光。

贡品衣料不算稀罕,皇后娘娘赐下的玉石摆件,却十分精美难得。

还有陛下赏的玉如意,光这物件的意义,就非同凡响。

帝后皆赏,何等荣耀。

想到先头自己捧着盒贞妃娘娘赏的宫花都得意显摆,而得了一马车礼物回来的妹妹却一言不提。

郑唯真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无地自容的滋味。

一路回来还算心情平和的郑唯玥,此时看到二姐得的丰厚赏赐也不免红眼。

若不是大哥先下手,这些东西交由祖母做主的话,那头白玉雕刻的飞鹿摆件,说不定以后会成为她的嫁妆。

可现在她只得了一对金钗,即使是内务府出的新品,也黯然失色。

老夫人和王氏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东西就已经分完。

本想要问她们三姐妹入宫的情况,因着接受赏赐,这一打岔,二丫头已经捧着属于她的赏赐先回栖霞苑去了。

郑老夫人定了定神看向剩下的两个孙女:“你们入宫见皇后娘娘的情况如何,说来听听。”

她成为武安伯夫人到如今的老太君,都从未得到过这般帝后同赏的荣耀。

别说她,就是历代武安伯,也没有天子赏下玉如意这样的待遇。

那二丫头不过是得了仙尊赐名而已,竟让帝后这般厚待她?

老夫人深感个中另有缘故,但她难思其解。

知道自己丢了脸的郑唯真,面对祖母的盘问有些心虚。

她支吾着道:“刚开始见皇后娘娘还好,但后来皇后娘娘就让我和四妹去看表姑母,独留了二妹说话,她们说了什么我们并不知。”

郑老夫人听着一愣,“皇后娘娘为何要支开你们两个?”

召见三姐妹,哪有支开另外两人的道理。

一国之后怎会如此行事。

郑唯真咬着嘴唇摇头表示不知。

郑唯玥比大姐清醒,但她不敢说透,说了自己也免不了被训斥。

她们姐妹疏离难遮掩,让喜欢二姐的皇后娘娘识破,遭了不待见。

这事儿要是给祖母知道,会气她们在外露了不和,影响家门名声。

她只能告诉祖母:“皇后娘娘本来见的就是二姐,娘娘都没跟我们说什么话,净问二姐去了,皇后娘娘还喊二姐小名了呢!”

喊二丫头小名?

老夫人眼皮一跳,她做为祖母都没这般亲近。

皇后娘娘竟对那丫头如此显慈?

王氏连忙问女儿:“回来路上你们就没跟她打听一下吗?”

“回来路上?”

郑唯玥看向大姐呵呵两声:“大姐一上马车就找二姐吵架,二姐气了什么也没说。”

正找不着头绪的郑老夫人,当即沉了脸看大孙女。

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孙女,瞧一眼就能猜出根源。

蠢货!

装都不会装一下,还以为她入宫经验足能撑得住场面。

结果却弄得被皇后娘娘支开的下场。

幸好与孝勇侯府已经定了亲,要不然且有得被人嫌。

被告了状的郑唯真,在祖母瞪视的目光中难堪垂头。

她就知道,自己在祖母这里的位置,会因为那同胎妹妹有变化。

一屋不存二娇,她的福气要被抢走了。

栖霞苑。

冬葵和凤玲看到一堆宫中赏赐,简直震惊一脸。


“你还小,俏一点喜庆一点,别人就不会说我们太素了。”

“哦!”善若信了。

高高兴兴的戴着花儿晃脑袋。

凤玲和冬葵没法说服小姐换装,只能苦笑。

果然,来到二门时,被二夫人提溜出来训了。

“你们怎么给主子打扮成这样出门?”

眼看就是一场连训带罚的纠错,郑离惊当即制止。

依然是那番话:“清修多年,不适华丽,宫中贵人定会理解,无需为此责怪她们。”

没想到是侄女执意如此素简的王氏,想到她在凌云观的际遇,终是忍耐下来。

不过还是不放心:“你这般样子,可不要给人误会你做了姑子。”

未等郑离惊回应,头戴宝石头面的郑唯真就了走来,“婶娘说的没错,你穿成这样,会让人误会,不为你自己,也该为家里想,岂可随意。”

“是啊宁姐儿,要不你还是换一套吧!”哪怕换成她头天给准备的那些衣裳也行。

虽然花色俗气了点,王氏也觉得要比穿这个素色交领长袍要好。

看看珍姐儿一身珊瑚红银丝勾蕊团花纹样襦裙,挽着双色绣蝶薄纱披帛,

妍丽娇俏,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高门千金,不会被宫人轻视。

郑唯真眼露不悦的打量着同胎妹妹的衣装,“你要是没有合适衣裙,我可以送你一套,免得出去被人笑话。”

不耐被人多管闲事的郑离惊,抻抻衣袖回她们:“ 穿上云锦衣袍若还让人笑话,这京中岂不是被笑的人有许多?”

云锦乃贡品,能穿上贡品衣料制成的衣物,除了皇家人,也就是勋贵和世族,以及高品官员。

“二姐,你这身衣料虽是云锦,但这衣裳式样跟男子常服似的。”

同样穿得俏丽显贵的郑唯玥,笑着指出这交领长袍不合时宜。

“常年住在道观,还真当自己是姑子了不成。”郑唯真斜眼下令,“换一套,别出去丢人。”

她要行使长姐之责,以正衣装。

郑离惊侧目,为着穿衣打扮不与她们同,就这般挑刺,恕她不奉陪。

“我就这么穿,不换。”看不惯就看不惯。

她不会为这些外物浪费时间。

说着她就跨出二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化为贴身婢女的善若,连忙紧跟上去。

王氏这才发现这侄女不带府里的丫鬟,打扮什么的管不上了,她急得追出去:“宁姐儿,你带凤玲或冬葵去,你师妹太小不宜跟。”

“我用惯 了她,就让她跟着。”

啥?

用惯了她?

不是说是师妹吗?

敢情是当贴身婢女来用的师妹?

王氏被这个油盐难进的侄女给整气结。

郑离惊知道只有这么说,善若才好跟着自己出门。

王氏只能看着自己安排的两个婢女气瞪眼。

没用的东西。

郑唯真也气得跺脚,真是头发蠢的驴。

三姐妹最终坐入一辆马车进宫去。

路上谁都不说话。

郑离惊是无话可说。

其余两人是不想说和懒得说。

武安伯府虽不算顶有权势的勋贵,但在京都也数得上号。

因此住的位置离皇城不算远,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宫门外。

宫门处已有皇后娘娘派来的宫女在等候。

下了马车的郑唯真,见来接她们的是自己认得的人,连忙走上去行半礼:“有劳崔姑姑久等,辛苦了。”

崔姑姑偏身后微笑回礼:“各位小姐来得挺早,倒也没等多久。”

目光扫向后面跟过来的姑娘。

只凭衣装她就认出哪个是皇后娘娘想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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