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清醒丹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征战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木讷的声音,有几分委屈。叶蓁蓁一僵。“娘亲明天就带你去放!”叶蓁蓁发誓,“我没忘,是今天太晚了......都怪你外公,没事娶什么毒外婆,以后除了找他要钱的时候宝儿都别叫他外公,好不好?”一长串的话,成功把小宝注意力分散。听不懂。但她知道明天,就是睡醒后的意思。小宝乖乖点头,闭上眼睛没安全感的往角落里缩,这让叶蓁蓁心脏又是一阵骤疼,轻轻把女儿抱到怀里,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娘亲的小宝贝,明天见。”有人安睡有人无眠。“啪!”清脆巴掌声响彻在皇宫的远僻未央宫,宫女满嘴鲜血的倒在地上,所有宫女对这一切早已习惯,齐齐下跪:“请公主恕罪,饶过这个贱奴。”“贱人,贱人!”从被丢出辰王府,李若卿无能狂怒到现在。公主不得随意出宫,她又没有外家,想报仇都...
《毒妃归来,全朝廷跪求我放权!叶蓁蓁清醒丹完结文》精彩片段
木讷的声音,有几分委屈。
叶蓁蓁一僵。
“娘亲明天就带你去放!”叶蓁蓁发誓,“我没忘,是今天太晚了......都怪你外公,没事娶什么毒外婆,以后除了找他要钱的时候宝儿都别叫他外公,好不好?”
一长串的话,成功把小宝注意力分散。
听不懂。
但她知道明天,就是睡醒后的意思。
小宝乖乖点头,闭上眼睛没安全感的往角落里缩,这让叶蓁蓁心脏又是一阵骤疼,轻轻把女儿抱到怀里,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娘亲的小宝贝,明天见。”
有人安睡有人无眠。
“啪!”
清脆巴掌声响彻在皇宫的远僻未央宫,宫女满嘴鲜血的倒在地上,所有宫女对这一切早已习惯,齐齐下跪:“请公主恕罪,饶过这个贱奴。”
“贱人,贱人!”
从被丢出辰王府,李若卿无能狂怒到现在。
公主不得随意出宫,她又没有外家,想报仇都没机会。
叶蓁蓁怎么没被撞死!
“公主勿急,再过几天就是叶尚书小女及笄,肯定会请您。”宫女见李若卿还要泄愤,赶忙出主意,“或者您去请贵妃娘娘做主,她一向看不惯辰王妃。”
李若卿眼睛一亮。
昼夜交替,迈着清晨,一辆四架马车从辰王府到郊外草原,水生付完银子,叶蓁蓁牵着女儿走进小草原。
这里专供权贵游玩。
不仅安全,且风景优美。
为了方便小宝今天穿的是束脚裙,袖子也比较窄小,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站在绿原上,单看背影像是活泼蝴蝶成了精。
她望着绿意盎然的草原,第一次眼里有了情绪波动。
叶蓁蓁喜闻乐见,把线盘放到她手里,大手握小手。
“那我们开始放了哦?”
鸾鸟风筝迎风起飞。
“宝儿,风大了,我们跑起来!”
小宝迷茫,强大的拉力带动身体。
她低头看着扑通扑通的腿。
跑?
到底瘦弱,没跑多久就出了汗,叶蓁蓁只得哄着乐此不疲的小宝说累了,休息好了再接着放。
“你,累?”小宝呆呆歪头。
叶蓁蓁忍俊不禁:“对,娘累得慌,陪娘坐会儿好不好?”
小宝依依不舍的松手,眼巴巴的看着水生把风筝绑着石头上,等叶蓁蓁应允了又去放,哪怕每次只玩一会儿依旧乐此不疲。
时光消逝。
人逐渐多了起来。
“都说了不许跟着我!”暴躁的骂声响起,小宝吓得揪紧绳子。
叶蓁蓁望着人越来越多的草原,抱起不安的女儿走得够远,确定不会被什么人惊扰,才带着女儿重新玩起来。
水夏姐弟一人负责外围,一人紧跟。
“飞得真高,娘亲的宝儿真棒!”在叶蓁蓁的夸奖中,画面逐渐温馨,小宝也笑得酒窝都出来了。
“高!”
风筝随着小宝乱奔的脚步挂到一棵树上。
线突然垂落。
小宝懵了。
她迷茫的看向叶蓁蓁,叶蓁蓁忍住笑意,把女儿抱起:“风筝不听话,来,把它拿下来。”
小宝刚碰到风筝。
异象突生!几支锋利铁箭刺破虚空而来。
水夏腾空跃起,手脚横拦住三支箭。
“主子!”
水生焦急跑来,叶蓁蓁两指间夹了一支箭,抱着神色呆呆的小宝,眼底满是庆幸和寒霜。
这支箭,直奔小宝脑门!
“砰!”
两个乞丐被水夏扔到地上,这是水夏从树后所抓,其中一人背后插了支箭:“主子,刺杀是冲他们来的。”
“主子,你的手。”水生惊呼。
叶蓁蓁两指被磨得鲜血直淌,水生这一喊让小宝也看到了,顿时哭出声。
“不要!”
她抱着叶蓁蓁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死,不死。”
方招娣曾经当着小宝的面处死下人,小宝不知道什么是死,只知道流血后就再也见不到。
她不要。
这是她的娘娘。
叶蓁蓁顿时慌了,还没来得及哄女儿,十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骑马而至,个个手里拿着弓箭,为首者猖狂大叫:“绿色的箭,看来这匹汗血宝马归我了。”
自然没人愿意,有人偷偷拉弓对准没中箭的乞丐。
“不死,娘亲不会死的。”叶蓁蓁拍着女儿颤栗的背,声音温柔,眼神却冰冷的看向这堆人,“娘亲还要保护宝儿一辈子呢,敢伤害我们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水夏!”
水夏立刻捡起箭反手一掷。
两箭各破衣,一箭中为首者头冠。
玉冠中扎了根箭,好不滑稽。
公子们先是震惊,随后恐惧和恼怒齐齐涌上,要是这箭再准一点点......为首者更是暴怒:“大胆!我们在此狩猎被你打扰不算,你还敢如此冒犯,我看你是活腻了!”
叶蓁蓁冷笑:“以人为狩?大理寺知道吗?”
大离朝早就明令禁止虐生,公子哥们有些心虚。
这肯定不能认。
“我们狩猎的是他们的衣服!识相的就把人还来,看在你们都是妇孺的份上放你们离去。”一人傲然冷哼,“不过你们最好把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进大理寺的可不一定是谁......”
他们人多势众,说乞丐是被水夏所伤那就是。
这种手段也不是第一次用。
“好啊。”叶蓁蓁把女儿交给水生,平静走向为首者,“这支箭是你的吧。”
绿色箭头,的确是他的。
为首者以为她是来服软的,满意仰头:“自然是......啊!”
叶蓁蓁抓住马头,将箭狠狠从马脖子捅穿,马发出凄裂惨叫,公子哥刚觉得胯下一凉,甚至没看清那支血箭怎么冒出就被甩下马背,随后被人揪起,如拎死鸡般用冒着热气的箭抵着脖子。
冷汗,疯狂冒出。
“你们越界到此处险些害死我女儿,还威胁我进大理寺?”叶蓁蓁森然的模样,险些让一众公子哥落荒而逃,“想他活吗?”
“别,别冲动。”
月京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疯女人!
“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你。”众人哆嗦道,“我们可以道歉,也可以给钱,只要你别杀他,让他下跪都行。”
叶蓁蓁勾唇:“怎样都行是吗?”
山羊胡大夫怒斥:“田七祛瘀血,孕妇用了绝对血崩,你这是嫌她死得不够快?”
“你看她像是还有力气生孩子?”叶蓁蓁反唇相讥,孕妇已经半昏迷,“用我的法子还能博一博,不然就只有一尸两命的下场,还是说你们有其它把人从阎王殿捞出来的办法?”
大夫们一噎。
他们要是有法子,何必拖到现在!
叶蓁蓁只是想赚那两个功德点,并非定要热脸贴冷屁股。
“若是不想让我救,随你们。”
“信她!”穆大夫见妇人还犹豫不决,急得口不择言,“她可是救了连我都救不了的病人,你就死马当活医一回!”
鸨母,也就是妇人揪紧帕子。
这位姑娘太年轻,不像大夫,反而像对家派来捣乱的。
叶蓁蓁看出她的不信任,转身就走。
鸨母咬牙:“姑娘且慢!只要能保住我妹子的命,你就是我窈窕的大恩人!”
反之......
她窈窕楼可不是谁都能好好出去的!
叶蓁蓁并不在意她眼底闪过的狠厉,对穆大夫道:“麻烦你去帮我磨粉,要快,我来稳住产妇。”
穆大夫忙把银针交出,小跑出去。
半柱香后捧着一大碗水回来。
“让让让让!”
山羊胡几人还试图阻拦:“穆青,你不顾我们劝说,跟着胡闹是要负责的......”
叶蓁蓁只施了三针,普普通通的穴位,在他们看来就是虚张声势,鸨母窈窕结识不少达官贵人,可不是他们这种平头百姓能轻易招惹的。
难产成这样,太医来都未必能救下。
逞什么能。
别平白牵连了他们。
“灌!”叶蓁蓁眼皮都没抬一下。
大碗田七水被强行灌下,水粉和汗水粘作一团,湿漉漉的沿着苍白的脸往下无力滑落,好像这条无可挽回的生命。
鸨母不敢看,更不敢不看。
“血!”
鲜红如泉涌出,吓得稳婆下意识想缩手,叶蓁蓁冷冷命令:“快把孩子接出来。”
有宫缩,孩子很容易就出来。穆大夫赶紧上前查看,孩子的脸憋得青紫,但好歹还有一口气。
呼。
他松了口气,让稳婆把孩子抱到一边他来救。
没忍住看了眼前方,不看还好,一看饶是医过不少人的他眼皮狂跳起来——没了孩子堵住,床瞬间就被染红!
整个房间都是浓浓血腥味。
众人齐齐屏息住。
鸨母死死盯着,手中帕子已经撕烂。
叶蓁蓁恍若未觉,冷静下针,在下到第八针的时候道:“去找根人参过来,别过百年。”
为了以防万一,各种药材早就准备好。
人参切片含服。
与此同时,血已经完全止住。
叶蓁蓁额头布满细密汗珠,这天门十二针极其考验准度和手法,但凡有一针超过一息未取,满盘皆输。她也有许久没下,此时精神分外疲惫。
好在人是救回来了。
在鸨母急迫的眼神中,叶蓁蓁声音干哑:“不负所托。”
“她体内只剩十之一二的血,需要静床养一年,我给你开个方子。”
不待鸨母动手,一道身形咻的跨过来,手里拿着纸笔:“神医您说,我来写。”随后语气不满的对老鸨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神医嗓子哑了吗,水都讨不着一杯?”
窈窕:“......”
狗仗人势的玩意!
她恭恭敬敬的给叶蓁蓁倒了杯水:“姑娘请喝水。”
一口水下去,嗓子的确舒服不少。叶蓁蓁看了眼不顾满地鲜血焦急坐到床边的老鸨,在穆大夫的询问声里,对上他略带讨好的脸。
“您看是这些药不?”
坐诊多年的大夫,表现得和初学药童一样等着嘉奖。
叶蓁蓁嘴角一抽:“......一样不差,你真棒。”
穆大夫喜滋滋的把药方交给下人,嘲讽了僵在一边的山羊胡三人一句,殷勤的追上叶蓁蓁。
“我们把人命给胡闹回来了,老怂货们,技不如人就要认!”
“神医等等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诚心想救,单是山羊胡就有一瓶祖传的保命丹。要不是他心善,早就捅给老鸨了。
几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谄媚成这样,那是你爹还是你娘!
叶蓁蓁清洗完出来,鸨母和穆大夫已经在门口等她。看到这么多陌生人,小宝胆怯得不停颤抖,她赶紧把女儿搂入怀中,轻拍后背安抚。
窈窕上前一步,行起礼来如海棠花摇,规矩中是风情万种的美:“奴家窈窕,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窈窕无以为报,日后有能用到之处,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我这侄儿三生有幸遇到姑娘,还请姑娘为他赐名。”
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
小宝悄悄探出头。
叶蓁蓁望了眼天上散去的乌云:“名字该由他母亲来取,我帮他起字,云停花歇,字就唤作花停如何?”
窈窕欣喜,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神医搭上关系了。
日后要请神医,就容易多。
窈窕其实想让侄儿认干娘,谁料叶蓁蓁有个女儿,只得作罢:“我替花停多谢姑娘赐字,方才穆大夫和我说你们是来找人的,桑月,去把花停的贵人领出来。”
如果不是少年,叶蓁蓁也不会来到这里,算起来他的确是她们的贵人。
龟公来去匆匆。
他低声对耳语几句,窈窕神色瞬变:“怎么不拦住?”
龟公苦不堪言,那纨绔子弟从来不把人命当命,哪里是能拦得住的。
叶蓁蓁皱眉:“出什么事了?”
“贵人被几个纨绔子弟抢去了,奴家这就亲自去要人,请神医稍等片刻。”窈窕答应把人要回来,只是从牵强笑容里看,不会那么容易。
边走边吩咐龟公:“去请安宁郡主,让她好好看看叶厥舟这个未婚夫的德性!”
叶厥舟是纨绔子弟里最挥金如土的那一批,得罪了他窈窕楼怕是短时间内贵客会少一半,为了报答叶蓁蓁,老鸨也是下血本了。
叶蓁蓁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旋即脸色骤变。
她那个不成器的二哥,不就是叫叶厥舟吗!
“等等!”
窈窕楼
一名白衣姑娘小心翼翼取出珍藏的簪子:“这是今年秋闱状元热榜的考生相赠,我......”
犹豫片刻,她低声将身世说出。
“祖父是广铸司的一名官吏,因此我识得这只簪子是皇宫所出,且是皇后饰品。”
簪子很细,若不是无意间摸到标记,根本无法分辨。
书生酒醉时透露过这是一位他高攀不起的人物拉拢他所赠,一冲动就送出手,后来也想过要回去,姑娘自然不给。
还打探出了拉拢之人。
许是书生想着早晚会把她赎走,防备也不重,把主子收买了辰王府心腹赵女官的事炫耀出来。
“是六皇子。”
若说姑娘拿到簪子时是震惊,听到答案后直接心口狂跳。
皇后嫡出,只有辰王一个!
六皇子这是偷东西,偷的还是逝去国母......问题来了,谁帮他偷的?
“原来六,是六皇子的六啊。”叶蓁蓁笑得意味深长,对上白衣姑娘忐忑的眼神,安抚,“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条簪子不仅归你,你要愿意,可以和我回辰王府做事。”
姑娘狂喜:“愿意!奴婢愿意!”
她之所以冒险,就是想寻求一个庇护。
六皇子连皇后的东西都偷,杀她一个罪臣之女还顾虑?
姑娘红着眼睛道:“窈窕姐,那青柳就走了。”
窈窕也为她开心,能脱离烟花之地到哪儿都是好的:“以后就到王府里好好做事,王妃是我的恩人,你要是做错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叶蓁蓁把玩着簪子,看似在笑,其实眼神冷得吓人。
一个考生都能得到簪子。
权贵家的更不用提。
母后的私库,怕是早被老鼠联手偷干净了。
没关系。
她会从好爹爹这儿把钱要回来的。
这不,赵女官就送了她一份大礼?六皇子和叶泗勾搭成奸,一家嫁二女入皇室......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哪天撑死。
叶蓁蓁无声冷笑。
得到线索,叶蓁蓁带着青柳回到辰王府。
窈窕已经在找大夫,给“突发恶疾”的青柳看病,刚踏进府里,功德系统突然叮咚一声。
「已救一人,积攒一功德。」
叶蓁蓁偏头看向青柳。
未卜先知?
尚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青柳迷茫,王妃为何突然惊讶,她哪里做得不对?
青柳心一紧,低头检查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有没有祛除。
叶蓁蓁:“你家祖坟,埋得一定很好。”
青柳惘然。
她家.......没有祖坟了。
“师父您回来了!”穆青满脸激动的冲出来,完全不掩饰心思,“您等会儿要给王爷施针吗?”
叶蓁蓁:“暂时不施,安顿好了?”
穆青失望后点头,一张百两银票递到跟前。
他惊讶。
叶蓁蓁只留下背影:“把你身上的补丁换换,丑。”
院子摆放许多玩具,小宝一手拽着风筝,一手拿着糖葫芦,和离开时唯一的区别是,糖葫芦只剩一颗。
听到脚步声,她先是颤抖。
“宝儿,娘亲回来了,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娘?”叶蓁蓁将脸和女儿互贴,用亲近举动传递不用害怕的信息,小宝眼底拥有刹那神采。
她依旧呆呆。
也不接话。
默默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咬碎。
看着女儿红了的小脸,叶蓁蓁嘴角微勾:“我的宝贝真可爱,娘亲刚才去了外公家,见了你二舅舅,就是这个......”
把小宝腰间的玉佩举起,成功在女儿眼底看到了迷茫。
玉佩?
叶蓁蓁边给女儿扇风,边细致温柔的讲述今天经历,时不时甩出一个问题,引起小宝思索,常道最容易感染人的就是笑声,事情讲完,小宝已经完全忘记害怕。
半空中,虚影心情复杂。
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院外响起管家谦卑的声音:“水夏姑娘,请转告王妃,晚膳已经准备好。”
用过晚膳,叶蓁蓁召集全府下人,把穆青以后负责照顾南宫辰渊的事告知下去。
她离开后,穆青憨厚上前,对管家和太医谦卑拱手。
“初次来王府谋差事,多有不懂,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不要计较。”
几人皮笑肉不笑。
他们敢计较?
翠竹的尸体可还热乎着,穆青摆明就是王妃新找的姘头,毒药估计就是他给王妃的,他们疯了才敢去找他的晦气。
还来和他们假客气。
装你娘!
“穆大夫言重了。”
“是啊是啊......”
倒霉背锅的穆青不明所以:“你们笑得这么难看,是在心里骂我吗?”
几人:“......”
被迫扯出真诚笑容。
死小白脸,等你被王妃用完杀掉,我们绝对去坟前吐口水!
......
“主子,今晚您还睡凌云院吗?”
之前住的涟漪阁位置极佳,但方招娣住在那里五年,晦气得紧。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都想把涟漪楼夷平。
“对。”叶蓁蓁对住处不挑,“让人重新收拾个屋子出来,我带着小宝住进去。”
水夏吩咐完折返。
就见叶蓁蓁不知在写什么东西,听到她回来,头也不抬:“去查一下赵女官和六皇子有什么牵扯,花多少钱无所谓。”
赵女官是孤女,按道理没必要卷入这种动辄就丢命的斗争中,她拿捏着方招娣又是女官,不缺钱用。
六皇子的母妃不得宠,也无法决定女官出宫。
叶蓁蓁很想知道,六皇子到底怎么拉拢到她的。
甚至不惜为他,背叛昔日恩主。
水夏领命去了。
叶蓁蓁铺开写的东西,只见上面分为三大行:消息、兵权、世家
兵权两个字,被叶蓁蓁画了个圆圈。
她喃喃自语:“半年之内,我要拿到大离朝一半兵权。”
她要帮南宫辰渊守住,他该得的东西。
半空中,南宫辰渊脸色难看:她果然别有所图!
不行,他得赶快苏醒。
不能让她毁了大离朝!
“月京的消息网都被各大势力笼罩,我要怎么建立属于自己的消息网?”叶蓁蓁咬着笔头,温柔的声音打断思绪。
“小宝在看你。”
叶蓁蓁一惊,果然看到本该睡着的女儿眼巴巴盯着她。
她立刻放下所有事:“娘亲陪你睡觉。”
盖上被子,对上怀中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叶蓁蓁心头柔软得不像话:“想不想听摇篮曲,娘给你......”
“风筝。”
叶蓁蓁抱着手臂站在前方,眼神好奇,不知道看多久了。
“一惊一乍干什么,把蛐蛐都吓分开了。”叶蓁蓁不满,手一伸,“拿一万两来。”
叶厥舟瞪大眼睛。
叶蓁蓁果然疯了!
在外面嚣张就罢了,到尚书府还敢勒索他。
叶厥舟气笑了:“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是自认我哥?”叶蓁蓁理所当然道,“本来也没想要的,是你娘把我罚的女官请回府里当贵宾,我就顺路找你联络联络感情。”
叶厥舟差点吐血,联络感情就是要钱?
“那你也没认!”
“这冲突吗?”叶蓁蓁淡淡道,“不给我就让你吃不上软饭。”
叶厥舟气得面目扭曲,要不是还在痛的腿提醒着他叶蓁蓁的武力值,他真想剁掉这张只会说实话的嘴!
“昨晚不是刚给你一万两?”叶厥舟想到个为自己出气的绝佳法子,“我没钱了,你找爹要去。”
叶蓁蓁转身就走:“父皇啊我觉得......”
“站住!我给!”
在叶厥舟铁青的脸色中,叶蓁蓁自来熟的坐在藤椅上:“早这样不就对了,斗蛐蛐怎么玩?”
玩个屁!
玩物丧志!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叶厥舟发现她突然和疯了一样,只想把她送走,“娘不会无缘无故和你作对,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到位,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来祸害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叶蓁蓁:“看傻x。”
不提废物和纨绔。
就单父亲是户部尚书,贪了这么多钱,多么好的底蕴,结果叶厥舟就混到个没实权的五品小官,刚刚好能上朝议事的最低级。
就这样,他还认为后娘对他好。
若她没记错,张氏的亲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只待今年科考拿状元,意气风发进官场。
叶厥舟额头青筋高迸:“滚出去!”
“十指尚有长短,更何况她不是我亲娘。”叶蓁蓁平静的一句话,让叶厥舟想到什么眼神灰暗片刻,下一句话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所以我没钱了只能找亲哥要。”
叶厥舟破口大骂:“你还有亲爹!”
叶蓁蓁像看傻子:“我手里又没他的把柄。”
叶厥舟第一次悔恨当年偷懒没习武,不然就能一拳打死这个死皮赖脸的妹妹。
她不走是吧,不走他走!
叶厥舟一瘸一拐的愤懑转身。
叶蓁蓁斗了会儿蛐蛐,不得法斗不动,丢给水夏后走向屋里。
“带回去给小宝玩。”
少爷的寝室和书房,什么都是最好的,叶厥舟喜爱画画,就连卧室都挂着画,叶蓁蓁瞥了眼香炉里燃烧着的香,忽然嗤笑。
饕餮香,石鳞墨,这是生怕叶厥舟搞出个私生子来啊。
“看在你给钱了的份上,我就救救你。”叶蓁蓁嘀咕了句,取下耳旁发簪,把里面药粉倒进窗棂的兰花盆栽里。
出来时不慎被湖泊旁的绿萝绊到,她脸一冷。
“种的什么鬼东西,水夏,给我直接拔了!”
管家黑着脸出现在门口:“王妃,大人请您去蝶飞院。”
难掩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一看就知道叶泗肯定没少被人添油加醋。
叶蓁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别动。”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
叶蓁蓁优雅走到他面前,勾唇一笑,然后迅速抬手。
“啪!”
响亮的一巴掌因为管家人老皮厚,并不清脆。
“三小姐,你居然打我?”管家声音拔高,为了防止叶蓁蓁临阵退缩,他特意带了不少仆人来,结果叶蓁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他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信!
“果然打脸就是爽。”叶蓁蓁满意了,对上管家不敢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王妃打你,还要挑日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骤冷:“还是说,谁有意见?”
无人敢和她对视,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三小姐突然如此强悍,简直一鸣惊人。
叶蓁蓁冷眼相看管家:“不是说爹找我,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管家眼神怨毒,在到蝶飞院后,故意将肿得最高的脸露给叶泗看:“大人,三小姐到了。”
叶泗瞬间注意到:“你的脸怎么了?”
“或许老奴做错了事,惹到了三小姐。”管家苦笑。
叶蓁蓁没理这老绿茶,扫视一眼院子内,穿着官服尚且算得上儒雅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她爹,长得倒是好相貌,可惜眼底的精光出卖了他贪婪势利的本质。
张氏在旁边劝着什么。
赵女官坐在客位上,叶蓁蓁一进来,她的膝盖就开始痛起来。
叶厥舟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
“五年不回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耀武扬威?”叶泗怒火冲天,直接就盖棺定论,“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还不如傻着!叶蓁蓁,立刻给赵女官道歉,她费心劳力帮你管着辰王府,你一不顺心就仗势罚她,我叶泗怎会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儿!”
越说越气,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跪下!”
跪是不可能跪的。
叶蓁蓁:“你一贪官,女儿狼心狗肺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抬眼皮看向赵女官:“本王妃敢跪,你敢受吗?”
一语惊满院,成功让两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笑不出来。
“蓁蓁,你怎么能这么说爹爹?”张氏急了,拉住要站起来发怒的夫君,只是力气小到和没拉一样,“还有你,女儿是王妃,怎么能说跪就让她跪?”
“她就是太妃也照样是我女儿!”叶泗威严被挑衅,黑着脸走到赵女官身后,赵女官受宠若惊后,“赵女官受不起你的礼,我来受!”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你让我跪我就跪啊,信不信我今天跪了,明天就带着两膝盖的伤进宫?我们到底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众人以为她要服软了,叶夫人连接下来的挑拨话语都已经想好。
结果。
叶蓁蓁话锋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如何?”
叶蓁蓁注意到几名贵女听到赏赐,眼底飞速闪过嫉妒,不由觉得好笑:“小人会得志多久本王妃不知道,但本王妃清楚,毒妇永远不会有好下场。”
几女的脸色有些僵硬。
她们嘲讽:“王妃不出去看看?皇上赏赐这种大场面,王妃都有整整五年没见过了吧。”
“还是说王妃怕看到妹妹的赏赐红了眼?”
这种激将法,叶蓁蓁表示还不如十两银子有吸引力。
见她不上钩,三人不甘心的离去。
都去看赏赐了,宾客所剩不多,叶蓁蓁忽然回头看向走廊。
廊柱旁站着一名六月天却着冬衣的女子,美得惊天动地,青丝如瀑,脸色是不正常的雪白,一双眼睛如秋水般泠盈透彻,看透一切虚伪。
她站在那里,如同病弱神女。
垂怜世人,却又有心无力。
“那是?”
“是安宁郡主。”耳畔响起遗憾的回答,叶蓁蓁回头,发现王清辞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王清辞欠身行礼:“见过辰王妃。”
她同情的看向安宁郡主的方向:“郡主很美是不是,可她天生不能言语,驸马早亡公主又一心在寺庙为亡夫祈福,未婚夫又是个混不吝的纨绔,好几次把郡主气得请太医。”
她深深的叹息一声。
叶蓁蓁心头颤动,没人告诉她安宁郡主是个哑巴,或许是身世和小宝太像,惭愧的同时涌上浓厚疼惜。
“你在我面前说叶厥舟的坏话,就不怕我找麻烦?”她玩味开口。
王清辞俏皮一笑,灵动得很,笃定道:“你才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呢!我王清辞虽然读书不行,但看人是一等一的准。”
叶蓁蓁没想到她如此直率。
她正想去和安宁郡主说说话,一个丫鬟跑进来,表情激动得和叶毓婉听到赏赐时有得一拼,搁老远就开始高呼:“小姐!大戏!”
王清辞眼睛亮得像装了太阳,激动问:“什么大戏?叶毓婉没接住圣旨落地上了,还是她不小心砸碎什么东西?”
“赏赐不是给她的!”丫鬟道,“是给辰王妃的!”
嗯?
叶蓁蓁诧异,猜测这是皇帝给她贡献二十万两的奖励,估计很欣慰她懂事了......
“什么?”王清辞声音拔高,随后拉住叶蓁蓁的手腕兴奋的拉着她冲到门外,恰好对上叶毓婉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现场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刚一出来,叶毓婉和张氏愤恨的目光就落到她身上。
恨不得把她凌迟搅碎。
十数个箱子整齐的放在地上,有珠宝有绸缎,一得一的华丽......最重要还是有面子!
大太监上前:“辰王妃,接旨吧。”
“给我的?”叶蓁蓁明知故问,“不是给我今天及笄的妹妹?公公,您确定没弄错吗。”
叶毓婉脸红得快要滴血,手指死死掐进肉里,明明差一点就能揭过今天受的所有屈辱扬眉吐气,她甚至都想好怎样和叶蓁蓁耀武扬威......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赏赐会是给叶蓁蓁的!
这个贱人还故意羞辱她。
她甚至可以想象,今天过后会有多少人嘲笑她。
叶毓婉面容开始扭曲。
“辰王妃说笑了。”大太监笑呵呵把圣旨交过,见叶蓁蓁怀里的小宝,意味深长的看了田家等人一眼,“皇上说了,让您有空带着小郡主进宫,他想小郡主了。”
叶蓁蓁心一凛。
皇帝这是知道猎场的事?
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翻转的情绪:“儿媳接旨。”
叶泗邀请大太监几人留下来吃个饭,对方婉拒后,他塞了几张银票过去。
低声道:“今日之事,还望公公当做没发生。”
毓婉错领圣旨的事要是闹到皇上面前,皇子妃的位置就悬了。
“好说好说。”
“水生,留下一箱布匹和珠宝,剩下的你去雇些人抬回王府。”叶蓁蓁在叶毓婉杀人的眼神里,取出一套头面和一根精致镂空梅花簪。
后者她递给王清辞。
“谢谢王妃!”王清辞两眼亮晶晶,完全不管疯狂使眼神的老母亲,美滋滋的接下后立刻插在头上,问丫鬟,“你家小姐好看不?”
丫鬟频频点头:“小姐最美!”
宾客们都替叶毓婉尴尬,一场及笄礼闹成这样,尤其是错领圣旨时的势在必得,活脱脱的笑话。
男宾们则在心里暗斟。
本来皇上已经快把辰王府遗忘,据说钦天监和礼部半年前就开始准备辰王的葬礼,结果叶蓁蓁来个釜底抽薪,用二十万两换来这么多赏赐。
这种手段,叶蓁蓁想不出来。
听说前两天叶蓁蓁回了趟叶府,该不会是叶泗出的主意吧?
趁辰王还没死,利用皇上的愧疚捞钱,再把自己看好的朱清提拔提拔......这很符合叶泗贪婪的风格,一时间,男宾们鄙夷又嫉妒的看向叶泗。
叶泗脸一黑。
不是他教的!
叶蓁蓁弯眉浅笑,脸上写满真诚,教导女儿:“小宝快谢谢外公,要不是外公,爹爹的士兵还会继续吃苦。”
男宾鄙视:还说和你没关系!
张氏和叶毓婉纷纷埋怨的看向叶泗,尤其是张氏,险些把帕子扯烂,叶泗第一次体会到惨遭冤枉的滋味。
他这是跳进护城河都洗不清了!
偏偏还不能澄清,有叶蓁蓁这句话,至少他可以去邀一下功,否认了就什么都捞不到。
毓婉还没嫁进皇家,他得忍这个逆女。
叶蓁蓁笑眯眯的看着百口莫辩的叶泗:“爹,我先进去了。”
在一众宾客揣测的心思里,她潇洒的走进叶府,叶毓婉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这是她家!不受欢迎的贱蹄子快给她滚出去!
张氏笑着出声,努力化解尴尬:“外面热,厥舟还请了清乐坊的十八子,大家进去听曲。”
立刻有人接话,语气吃惊:“十八子都是宫里退下来的乐娘,要请齐她们得花费好大功夫吧?我听说去年王太师的六十大寿都只请到五个呢,二少爷实在有心。”
王清辞俏脸浮上怒意,刚准备开口就被母亲扯了扯衣袖,瞪她。
今日风头还没出够?
“厥舟为了请齐十八子受了不少苦,我和老爷都说不用了。”张氏笑得无奈,表面苛责实则炫耀,“奈何厥舟疼妹妹,硬是用了整整一年光景挨个上门去请。”
“如此备受兄长疼爱,叶小姐可真是好福气。”
有贵妇恭维:“要不是二少爷早有婚约,我都想给娘家侄女做个媒了。”
叶厥舟被夸得脸红,桃花眼里盛满自得,若是他人露出这般模样定然惹人生厌,偏偏叶厥舟长了一张好脸,反而显得桀骜迷人。
场中有不少贵女偷偷红了脸。
叶蓁蓁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笑笑笑,别人把你当狗用你还笑。
堂堂尚书嫡子,低三下四去干这种事。
你要没婚约看有没有人敢说这句话!
还把别人的嘲讽当夸奖,脑子里装的都是屎?
麻辣隔壁。
宴厅已经没有安宁郡主的身影,找下人一问,得知人去后院了,结果后院也没人,只有悬空搭建在湖泊上面的戏台,以及忙碌的下人和舞女们。
“回王妃,安宁郡主已经从后门离去了。”
叶蓁蓁错失机会,有几分可惜。
对水夏道:“你让人把两箱东西送到公主府,就说是我的歉礼。”
“是。”
宾客们慢慢回来,叶毓婉看到叶蓁蓁占据最佳位置,又是一顿生气......她一年生的气都没今天一天多!
叶蓁蓁闹得差不多准备找叶泗结账完离开,乐声响起,十八子轻盈的踩着鼓点飞上台,直接吸引了小宝的全部注意力,见女儿亮晶晶的盯着戏台,叶蓁蓁坐回位置上。
可惜,只有开始的惊艳入场吸引小宝。
后面她的眼神开始变回空洞。
叶蓁蓁失落:“不想看了?娘带你去买红红怎么样?”
她用风筝,让女儿指向琳琅佩,如今自然要兑现承诺。
小宝笑得直拍手:“红红!”
叶蓁蓁抱着女儿朝另一头的叶泗走去,忽然人群中有人发出恐惧叫声,众人慌乱推搡,一股脑往湖泊拥挤。
“蛇!有毒蛇!”
叶泗神色大变:“管家快抓蛇!诸位别慌,都别挤......”
“噗通。”
落水声响起。
慌乱的人群直接把叶蓁蓁和水夏挤分开,感受到两只手大力把自己往湖里推,叶蓁蓁脸色骤冷,勉强在湖泊边缘站稳。
她抱着小宝,根本无法抽手反抗。
“王妃!”水夏心急如焚。
“把小宝丢给前面第三个灰服妇人,她会武!夫君忠于辰王。”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略带焦急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与此同时,冰凉的生物被塞进衣领。
叶蓁蓁当机立断把小宝一抛:“请夫人帮我保护小郡主,必有重谢!”
后背传来剧痛。
叶蓁蓁脸色骤白。
蛇毒剧烈,加上人群还在躁动,叶蓁蓁直接被挤进湖里。
妇人稳稳接住小宝,赶紧护着小宝挤出人群,娘亲从视线里消失,小宝的眼泪像珍珠般滚落,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无助。
“娘娘......”
“王妃!”水夏奋力推开两旁的人,跳进湖里。
暗处的人嘴角勾起得逞笑容,本来是打算咬小傻子,结果叶蓁蓁偏要自寻死路,活该。
水包裹着叶蓁蓁,拼命往她口鼻里灌,入目皆是幽青色,叶蓁蓁忍着身上的麻痹闭气,等她闭气好,人已经坠到湖底深处。
水草疯长。
“叶蓁蓁,别睡!想想小宝,想想害你的人!”系统急得团团转。
哪只眼睛看到她睡了?她只是没力气游,选择用最省力气的方式漂浮,等着水夏来救她。
为了让系统安心,叶蓁蓁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幽绿色带着疯狂的眼睛,仿佛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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