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帝黑甲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盛景帝黑甲 全集》,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听见丫鬟的说词后,在场中人,唯有杜姨娘表现的最为心急。柳儿的面上也十分不好看,骆氏的推脱虽然给足了颜面,但还是让她觉得自己的威严扫地。以前没有取代洛知槿时,别人不待见自己也就算了。如今她身份如此高涨,竟然还有女人不买账。自己的召见,对这不受宠的侯夫人来说,应当是一种荣幸!对方如此不知好歹,不由让柳儿联想到以前被人看不起的经历。那痛苦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抹愤怒与不甘轻易袭上眉宇。不过,她心里虽有不快,却并未莽撞到当场发作,只佯装大度道:“身体不适实属正常,且骆氏身份高贵,自然有不见我的权力。看这时辰也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今日我就不在侯府久留了,毕竟,一会我还要去宣王府。”柳儿语调平静,神色淡然,只是微微眯起的眼眸中闪过...
《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盛景帝黑甲 全集》精彩片段
所以,听见丫鬟的说词后,在场中人,唯有杜姨娘表现的最为心急。
柳儿的面上也十分不好看,骆氏的推脱虽然给足了颜面,但还是让她觉得自己的威严扫地。
以前没有取代洛知槿时,别人不待见自己也就算了。
如今她身份如此高涨,竟然还有女人不买账。
自己的召见,对这不受宠的侯夫人来说,应当是一种荣幸!
对方如此不知好歹,不由让柳儿联想到以前被人看不起的经历。
那痛苦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抹愤怒与不甘轻易袭上眉宇。
不过,她心里虽有不快,却并未莽撞到当场发作,只佯装大度道:“身体不适实属正常,且骆氏身份高贵,自然有不见我的权力。看这时辰也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今日我就不在侯府久留了,毕竟,一会我还要去宣王府。”
柳儿语调平静,神色淡然,只是微微眯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她言语中虽未表露对骆氏的不满,但她的行动却让宁远侯感受到了不快。
主子一朝回归,连宣王都没来得及见,就跑来见自己,这是何等的荣耀。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却被一个骆氏给搅了。
宁远侯心里清楚,原本主子是有话要和他详谈的,可被骆氏这么一搅,主子便不愿在侯府久待了。
对于宁远侯来说,主子这次探访,是他能否真正接触顶尖洛党势力的关键。
可如今,事情还没谈,主子就已失了兴致,这让宁远侯怎能不惆怅。
可主子拿出宣王的名头,宁远侯即便心中不舍她的离去,也只能勉强笑道:“主子既然有事,我就不多留了,只是请主子放心,下次来侯府议事,必定不会有任何不快之事。”
宁远侯的笑容有些僵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恭敬。
他话中的意思,便是将这笔账算在了骆氏头上。
柳儿唇角微微上扬,想到高贵如侯夫人,因着她的一句不快,将长期遭受夫君的冷待,心中顿时舒畅了不少。
再者,她还需要拉拢宁远侯府这股势力,自然要给宁远侯留几分颜面。
当下便笑道:“今日来侯府并无不快,莫要多想,好了,接下来我要去宣王府了。”
柳儿的笑容温婉,眼神却深邃难测。
宁远侯恭敬相送,等到柳儿踏上马车时,见杜姨娘并未跟随,连忙问道:“主子,妍然是否需要现在跟随?”
宁远侯的神色中带着一丝期待,目光紧紧盯着柳儿。
柳儿脚步一顿,回眸看去,便见宁远侯身边的姨娘因这番话而微微色变,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她心中暗觉快意,想起曾经被一富商小妾戏耍的情景,又眸色微冷。“暂时且在府中休整几日,等需要时,我会派人来接。” 柳儿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宁远侯想找机会多亲近主子,连忙自请上前:“主子只需要找个人来吩咐一声,只要主子有需要,到时候我会将妍然亲自送到相府。”
宁远侯的语气急切而诚恳,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只要有了由头,日后他就有了亲近主子的理由,就算是洛相也不敢反对主子和他相见吧。
柳儿自然看穿了宁远侯的意图,非但没有阻止,还觉得颇为享受。
更何况,宁远侯毕竟贵为侯爷,这也是她需要彻底掌控在手中的势力。
杜姨娘站在窗前,望着主院热闹的场景,双手紧握窗棂。
她的指尖紧紧捏着木头,因过于用力,指尖已经泛白。
掌控后宅十年,杜姨娘从没向今日憋屈过。
虽然自己是念及子女的前程,这才不得不对骆氏妥协。
可十年后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被骆氏占了上风,她这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而且骆氏装疯卖傻欺骗她这么多年,岂能让她出来这般如意?
蓦然,杜姨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转头吩咐道:“去,将顾安影叫来。”
一旁的丫鬟见状,忙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顾安影缓步走进院子。
她身穿一袭素白襦裙,步伐轻盈,神态淡然。
尽管她的五官精致秀美,眉目如画,脸上未施粉黛,依旧透出一股清丽的气质。
然而,和府内其他女眷的华贵相比,她这个嫡出大小姐的穿着却显得有些寒酸。虽然襦裙是绸缎,但光泽略显黯淡,衣料的质地也远不如那些奢华的料子,袖口还隐约有些磨损的痕迹。
“安影,”杜姨娘见她走近,脸上挂上了一丝温柔的笑意,目光却在她身上略作打量,随即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也知道,你母亲今日已经回到府中了,怎么不见你去迎接她,母女二人亲近亲近?”
顾安影闻言,微微一顿,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收紧。
但片刻后,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低头说道:“生恩大于养恩。这十年里,都是姨娘您照顾我,安影心中早已将您当作母亲。至于骆氏,她十年来未曾履行过母亲的责任,我与她并不亲近。还请姨娘恕罪,原谅安影的不懂事。”
杜姨娘听到这番话,心中暗笑,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副宽厚的表情。
她轻轻叹息道:“安影,你不该这样说的。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养恩虽重,可也不能忘记生恩。你也要体谅她,这十年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顾安影低下头,看不清面上的神色,语气依然温顺恭敬:“姨娘说的是,安影心中有数。只是这些年来,母亲从未关心过我,我实在是无法对她生出亲近之情。”
杜姨娘微微摇头,故作无奈地叹息:“你这孩子,真是倔强得紧,也不知道随了谁。不过罢了,这些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说不得。”
她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手镯递给顾安影。
这只手镯看似简单,却是上好的白玉,玉质温润,雕工细腻,镶嵌着几朵梅花的纹路。光泽莹润,握在手中如同一汪清水般滑润。虽然没有华丽的装饰,却透出一股淡雅的高贵。
顾安影接过手镯,垂眸细看,心中不由得想起杜姨娘亲生女儿顾安妍手里琳琅满目皆是那镶满珍珠和玉石的奢华手镯,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轻笑。
这一笑,不过一瞬,很快恭敬道:“多谢姨娘厚爱。”
杜姨娘的笑容愈发柔和,她知道,顾安影对她早已依赖,这孩子十年来对她言听计从,甚至愿意为她说谎。
顾安影走出杜姨娘的院子,她的贴身丫鬟看了她几眼,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小姐,姨娘对您再亲厚,终究比不过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夫人这些年也不容易,听说万嬷嬷已经回了主院伺候,小姐不如去看看夫人吧?毕竟,母女十年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聊。”
顾安影微微皱眉,手指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手镯。
但很快,那抹复杂的情绪被她压下去。
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不必了,这几天我不会去主院。以后也别再提这些事了。”
丫鬟见状,只得低头应声,心中却不免替顾安影感到几分忧心。
杜姨娘在顾安影离去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满意。
她轻轻抬眸看向身旁的丫鬟,淡淡问道:“顾安明呢?到现在也没去见他的亲生母亲,难道真的乖乖去族学了?”
丫鬟听到提及顾安明的名字,抿嘴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大少爷可没二少爷那般听话聪明,早上出去玩了,现在也没回来呢。”
杜姨娘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哦?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她的语气淡然,却藏着一抹暗讽。今日侯爷心思都放在骆知槿身上,没时间理会顾安明,这小子倒是懂得趁机偷懒。
丫鬟连忙附和道:“回姨娘话,确实是还未回来。”
杜姨娘笑得愈发冷静,似乎胸有成竹:“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去通知大少爷,告诉他,他亲生母亲回来了。”
丫鬟抿嘴一笑,语气中满是讥讽:“姨娘不用多费心,奴婢早就派人找过大少爷了。谁知大少爷当众说,他可没什么母亲,只不过是个毒妇罢了,他哪里有闲心为她耽误玩乐呢?”
杜姨娘听闻此话,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几乎忍不住笑出声。她不动声色地看向远处主院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拼命生下的子女和自己不亲近,眼睁睁看着他们厌弃自己,就算你不疯不傻,还占着侯夫人的名,可又有什么本事在这府里立足呢?
主院内,洛知槿静静地站在刚刚打扫一新的房间中,目光淡然地环视着四周。屋内陈设简约雅致,带着些许旧日的痕迹。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这片沉寂。紧接着,一位嬷嬷满含激动与哽咽地走了进来,泪光闪烁。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她声音颤抖,似乎想要伸手去握住洛知槿的手,却又因为她脸上的淡漠而止住了动作。
洛知槿闻声抬眼,目光在年迈的嬷嬷身上停留片刻。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位嬷嬷是从小陪伴她长大的陪嫁,自然忠心耿耿。但眼前的她,和记忆中那位精神矍铄的嬷嬷相比,似乎已被岁月和这十年的折磨压得满是沧桑。
洛知槿沉默片刻,轻轻上前扶住万嬷嬷的手臂,动作虽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只是轻声说道:“嬷嬷,辛苦你了。”
仅仅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打开了万嬷嬷心中堆积多年的情感闸门,她顿时泣不成声,声音颤抖:“小姐,老奴不辛苦,是您,您和孙少爷、孙小姐们这些年才是最苦的!侯爷……侯爷当年怎么能信了那个杜氏的鬼话,竟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老奴实在心疼啊……”
洛知槿垂眸,轻轻扶起她,神色依旧淡然:“嬷嬷,不提从前的事了。”
对于洛知槿来说,那些所谓的恩怨纠葛,和她并没什么关联。她不是原身,不会将顾元彻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更不愿提及过去的这些琐事。
万嬷嬷见她如此,擦了擦眼泪,急忙点头:“是,小姐,奴婢知道不该再提从前的事。如今您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奴婢已经派人去叫孙少爷和孙小姐们了,白天他们或许有事耽搁了,晚上一定会来主院和夫人团聚的。”
洛知槿抬眼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地“嗯”了一声。
原身的子女来与不来,都无所谓,对于洛知槿来说,不过是陌生人。
若他们念及原身这个亲生母亲,心底愿意照拂原主几分,日后,她也不会薄待他们。
若是对原主这个亲生母亲的回归,连看一眼都不愿意,这些孩子不认也罢。
想到原主被关十年,三个子女从未有人探望过。
洛知槿对于他们的出现已经有了预料。
果然,天色渐暗,饭菜已经摆满了桌,散发出的香气逐渐消散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冷清。
主院内依旧没有任何人来探望。万嬷嬷焦急地在屋内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门外,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期待。
她害怕小姐会因此伤心,怕她再度体会到这些年的孤苦。
“小姐,或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孙少爷和孙小姐们可能会晚些到,不如再等等……”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祈求。
洛知槿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得仿佛能看穿一切:“饭菜已经凉了,再等也无意义。用餐吧,不必再等了。”
她的语气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万嬷嬷还想劝说几句,但见洛知槿已经决定,只得默默收拾情绪,忍住眼中的泪水,点了点头:“是,小姐。”
饭后,洛知槿站在窗前,夜风微凉,她望着窗外渐渐黯淡的天空,心中无波无澜。
万嬷嬷在一旁焦急难耐,她心中却是无感。
不来甚好,这些孩子不过是曾经的骆知槿留下的牵挂,与她这个到来的灵魂毫无关联。
“小姐,不然奴婢再去催催?”万嬷嬷见洛知槿没有动静,又忍不住出声问道。
洛知槿轻轻摇头,声音依旧平静:“不必了,既然不来,便随他们去吧。以后的事情随缘便可,不必勉强。”
万嬷嬷默默点头,心中满是惋惜与无奈,然而,她却不敢再多言,只能顺从地退下。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洛知槿抬头望向遥远的天空。
侯府的一切,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短暂的落脚点。她并不打算在这里停留太久,更不会为那些无谓的争斗耗费精力。
她如今,只希望尽快和顾元彻和离。
从侯府解脱后,她还有自己要找的人和要办的事。
当年她虽然和陆淮等人一起拿下中原腹地,可并未完成真正的一统天下,也不知十年过去了,陆淮究竟做的怎样了。
洛知槿沉思间,忽然见万嬷嬷带着一脸喜意匆匆走进来。
“夫人,侯爷来了。您刚回府第一日,侯爷就急着来探望您了。”万嬷嬷的声音满是欣喜。
洛知槿神色微微一凝,手中的茶杯停顿了一瞬。
她对顾元彻没有半分好感,对于他的到来,自然只有感到烦闷。
万嬷嬷没有注意到洛知槿的神色,兀自高兴。
夫人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一朝放出来,就算入住了主院,只怕府里的下人也未必将她当回事。
若是侯爷对夫人看重,府里自然不敢怠慢。
在洛知槿不耐之际,顾元彻的身影便已出现在主院门前。
白日,他身穿一身宝蓝袍子,已是彰显贵气。
此时,他已换了着装,着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衣料轻盈柔软。
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摆动,仿佛一缕清风。
他的身形挺拔修长,眉眼温润如玉,透着几分书生般的雅致。
那月白色的长袍与他的气质相得益彰,衣袖上点缀着精致的银线刺绣,微光中隐隐闪烁。
当他步入堂内,清俊的面庞上虽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却透着复杂的情感,既有抑制不住的柔情,又夹杂着难以言表的忐忑。
他站在洛知槿面前,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因她的淡漠,卡在喉中难以启齿。
“知槿。”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里满是柔情,仿佛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思念,更像是透着这份眉眼看另外的人。
他此时的模样,既是那位掌握权势的侯爷,又仿佛只是一个怀旧的旧情人,眉眼间透出几分温柔与脆弱,显得格外文雅动人。
若是换做任何一人,看见如此深情的俊美男子,都会心生涟漪。
可洛知槿微抬眼,就这样淡漠地看着他。
她不是原身,没有和顾元彻的感情经历,对她来说,他就是一个陌生人。
而且,洛知槿不打算掩藏自己的情绪,她没兴趣和顾元彻虚情假意,甚至还想早点离开此地。
宁远侯望着她那张恬淡从容的面庞,眼眶微微泛热。十年的岁月似乎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的气质愈加深邃。
他知道,骆氏如今是戴罪之身,今日她回府也毫无悔意,他本不该来探望。
然而,心中的悸动却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即便明知此举会让妍然心生不满,他还是无法抑制那份久埋心底的执念。
“你不该来。”洛知槿淡淡开口,声音如清泉般冷冽,却透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疏离。
顾元彻心中一颤,站在她面前,竟有几分无所适从。
她的冷淡,出乎他的预料,十年前,他们二人是那么相爱。
顾元彻只觉喉间的言语如鲠在喉,他一向果断决绝,如今却在她面前感到无从开口。
“知槿,这些年……本侯一直记挂着你。”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情感。自她被囚禁的那一刻起,他心里便再没有放下过这个女人。即使如今她回来了,甚至无悔意,他心中的旧情依然未曾泯灭。
“知槿……”
陆淮微微仰头,面容憔悴,胡茬隐隐可见,往日的威严中多了几分疲惫与沧桑,眼眸泛红,那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
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那痛苦的感觉让身体微微颤抖。
他遥望着天际,神色黯然,只觉得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失去了色彩。
“派人密切关注宁远侯府,有什么异动立即禀告朕。”
陆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饱含着无尽的渴望与急切。
杨公公喜极而泣,脸上的皱纹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甚至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
“陛下,您这是愿意歇息了?”
这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欣喜。
陆淮缓缓摇头,手轻轻抚着绞痛的心口,那疼痛让脸色更加苍白。
然而,声音却坚韧无比。
“朕今夜处理政务,任何人不得打扰。”
杨公公面容失色,眼眸瞬时睁大,脸上写满担忧与惊慌。
他尖声道:“陛下,不可,您已许久没有休息,不可再多多操劳。”
说着,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阻止陆淮的决定。
“退下!”
陆淮的眼神中饱含冷意,那目光如利剑般射来,杨公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但又不敢违抗陛下的命令。
“陛下……” 杨公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满是不舍。
陆淮周身寒意更甚,那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杨公公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他无奈地低下头,缓缓退了出去。
他知道,陛下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如今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陛下能够保重身体,早日找到洛姑娘。
宫殿门合上,陆淮面容向着宁远侯府的方向一阵沉思。
无论是或不是,宁远侯府他势必要再去一趟。
但杨公公有句话说的对,若是知槿还在,看见他并没有完成真正的一统,反而边疆屡被骚扰。
只怕是对他失望透顶。
陆淮静静坐了会,待身体的不适稍稍缓解,便拿起一旁的奏折,批阅了起来。
是夜,寂静无声。
次日,相国府传来消息,如同一声惊雷,瞬间引起整个京都一片震动。
那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大街小巷中传播开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当年,神秘消失的洛姑娘被沈相国寻回了。
据说,那一日相国府中热闹非凡,众人围聚在一起。
洛姑娘的亲生母亲被人搀扶着来到府中,她满脸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
她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
随后,当场做了滴血验亲,那血滴在水中,缓缓融合,确认是母女关系无疑。
那一刻,相国府中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一时之间,达官贵人们蠢蠢欲动。
京都的街道上,马车来来往往,马蹄声和车轮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往相国府拜访的帖子更是络绎不绝,如同雪花般纷纷飘落。
那些帖子上的字迹工整,措辞恭敬,每一封都充满了对洛姑娘的敬仰与期待。
谁不知道,洛姑娘可是奇女子,没有她,就没有现在国度的辉煌。
她的智慧与勇气,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国度的前行之路。
更别说,英明如陛下,这些年大江南北去寻她,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
这些年,陛下的身影穿梭在山川河流之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执着与渴望,仿佛只要能找到她,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甚至曾经放出言,谁能找到洛姑娘,士者直接封王,女者荣封公主,并赐有封地。
这些年,为了陛下许诺的这些富贵,多少人费尽心机去寻找洛姑娘的踪迹。
他们走遍了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哪怕就是提供蛛丝马迹,都能得到破天的富贵。
可惜十年过去,竟是连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探不到。
众人还以为,一代奇女子就此消沉。
没想到,如今还能见到活生生的人。
谁不知道,以陛下对她的看重,这位只要还活着,一定会母仪天下。
眼下,趁洛姑娘还没进宫,众人自然是想方设法讨好,就算能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京都的权贵们纷纷忙碌起来,挑选着珍贵的礼物,准备着华丽的言辞,只为在洛姑娘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此时的相国府,柳儿端坐在餐桌旁,一脸的冷淡。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如同盛开的花朵。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插着一支金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面容精致,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漠与傲慢。
与之相比,沈亦的目光却是泛红带着暖意。
他身着官服,身姿挺拔,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温柔。
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温润,仿佛能滴出水来,动作也更加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知槿,这些都是你以前最爱吃的菜,怎么没动?” 沈亦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期待。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柳儿,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喜悦。
柳儿看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对自己如此卑微,内心窃喜,面上却故作冷淡。
“午膳太过奢靡,我很不喜,沈相国,希望你日后莫要再如此浪费。”
女子的声音清脆而冷漠,仿佛带着一丝责备。
然而,她的手指却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出了她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不过轻轻一句话,便让沈亦那深情的眉目中瞬间露出一抹钦佩之色。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柳儿,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
那抹倾佩如同璀璨的星光,在他的眼眸中闪耀着。
果然是他的知槿,哪怕身陷囹圄,依旧心怀大爱。
沈亦在心中暗暗感叹,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女子。
可,知槿是何等风华女子,不过区区一顿午膳,有何浪费不得?
沈亦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思绪万千。
或许十年前的他,会被知槿说服,会从简生活。
那时的他,心中怀着对知槿的敬仰与爱慕,愿意听从她的每一句话。
可是找了她十年,他早已经想清楚。
金银富贵一切都是浮华,只有她的存在,她的开心才是最有意义的。
这十年的漫长岁月里,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知槿,每一次醒来,心中的思念便愈发强烈。
他明白了,这世间所有的财富都比不上知槿的一个笑容。
但,沈亦心中清楚,他心中可以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惹知槿厌烦。
如今他和知槿刚刚相认,她还明显排斥和自己私下相处,感情并没有如十年前那般深厚。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他知道,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呵护这份刚刚找回的感情。
他若想击败陆淮,绝不能惹知槿厌烦。
于是,沈亦只温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动人。
“好,知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在诉说着最深情的誓言。
她有些玩味地品着这几个字,原主身为侯夫人,可是一天侯夫人的风光都没有享受过,反倒是被一个小妾设计的白白受了十年的苦。
原身为他散尽家财,为他生儿育女,为他主动纳妾,可以说,一个女人能为丈夫所做的事,原身都已经仁至义尽。
可他是怎么回报原身的,幽闭十年,出来还要看一个小妾的脸色,现在在她面前说侯夫人责任,和夫妻任务!
他怎么有脸的!
或许是洛知槿的讥讽太过明显,宁远侯瞬间便领悟她这笑容的含义。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也有一些气恼。
“知槿,你莫要拿从前说事,我知你对这十年有怨,可是你不要忘记,若不是你有错在先,我又怎能会将你幽闭十年,你我二人本该举案齐眉,若不是你犯糊涂,怎会落得如此地步?你该知道,如今我既然将你放出来,就是重新给了你机会,如今你身处在侯夫人这个位置,许多事就由不得你任性,除非你想……”
宁远侯眼含警告地看了眼前女人一眼,自认为没有将话说绝,他希望知槿能自己想通,莫要继续任性下去,否则,他当真不知道会不会将她休弃!
洛党他必须要融入,只有这样,侯府的地位才能保住。
若是骆氏依旧不知悔改,沉浸在自己无谓的幽怨中,那这侯府的女主人换个人做又何妨?
洛知槿却笑了,眉眼间含着几分期待:“你待如何?”
洛知槿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她微微扬起下巴,仿佛在等待着宁远侯的回答。
“知槿,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本不想将话说的这么直白,既然你还是想不通,那我直接说了,若是日后你不能做好一个侯夫人的身份,我们二人就和离吧!”
宁远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知道,为了侯府的未来,他必须做出这个决定。
说完,宁远侯紧紧盯着洛知槿的一举一动。
骆氏不过一个商户之女,若没了侯夫人这个身份,日后该如何自处!
正是因为考虑她的处境,当年再犯了那么大的事后,看在夫妻情分上,他给的惩罚也不过是幽闭罢了。
可如今十年过去了,骆氏非但没有悔改,反倒对他生了怨,既然如此,这侯夫人她不愿做就让出来。
当然,宁远侯想是这么想,但他心里还是认为骆氏是在乎侯府,也是在乎他这个夫君,更舍不得侯夫人这个尊贵的身份的。
可他没想到,话落后,洛知槿竟然想都没想道:
“好啊,既然两看相厌,不如放过彼此,若你愿意和离,我可以净身出户,当年的天价嫁妆,就当我和侯府结了个善缘了。”
虽然洛知槿现在还需要一个落脚点,侯府虽然适合,但若是有机会和离,她还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的。
甚至为了方便宁远侯心动,她连原主的嫁妆也不争。
对于曾经差点坐拥江山的人来说,原主这点嫁妆,还真不被她看在眼里。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在乎原主的财物。
她若想要取回原主的嫁妆,自是有百种方法,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和宁远侯争论不休,以免耽误了和离的机会。
只是,洛知槿不知道,当她说完这番话后,宁远侯却愣住了。
他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一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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