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人儿,可惜脑子是个傻的,我都不忍心直接让你去伺候那帮老家伙了。”
万红娇玩味看着我,转脸对黄毛道:“先送到我的屋里玩会儿。”
黄毛再次塞住我的嘴,穿过走廊将我送到了万红娇的屋里。
一进门眼前满是粉粉红红的房间装饰。
整个房间和之前的小黑屋风格完全不同,中间一张只靠四根粗绳吊在天花板上的木头床。
墙上挂着和刚刚房间差不多的工具,但颜色做工明显精致不少。
万红娇比养父小不了几岁,今年少说也有四十六七。
黄毛一脸坏笑着关上了房门,万红娇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小帅哥,等我喔~”我被她拴在床头,几分钟浴室水声停止。
万红娇从水汽中走出,惊得我不敢睁眼。
年近五十的老女人一身奇怪装束,该遮的不遮,不该漏的全漏。
她靠近轻抚我的脸,我眼神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紧闭。
不料她发出佯装少女般的笑:“呵呵,今天带你来的女孩说你是个新手,看你这胆小的样子,她可真是没说错啊!”
之后不论她如何使用手段,动用多少种工具都无济于事。
我紧闭牙关咬破嘴里的肉,哪怕鲜血直流也宁死不屈。
我都不会如万红娇所愿达到任何目的。
我闭眼调整呼吸默背《大悲咒》。
最终她气急,一鞭子抽得我皮开肉绽。
“妈的,你倒是挺会装啊!
光有好皮囊算什么男人!
活该你被卖来伺候老男人!”
狂抽我鞭子还不解气,她将铁签子扎进我十个手指甲缝里。
我吃痛却叫不出声,她叉腰狂笑,俨然一个变态。
她此时的模样与十几年前大相径庭。
我不相信自己敬重的父亲会和这样的人合作。
这其中一定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门外黄毛敲门:“娇姨,时间差不多了,浇灌之夜的鉴赏会要开始了。”
我像具死了很久的尸体瘫在床上,任由几人将我架出去。
他们给我套上薄如蝉翼的衬衣却不给我穿裤子。
下身只有贴身衣物。
他们就是要用这样的手段一步步让被抓来的年轻人失去尊严,被磨灭羞耻感。
最终沦为别人胯下的玩物。
和我一起被带到鉴赏会现场的还有其他几个年轻人。
毫不例外他们身上也是各种伤痕。
我心里仍有一丝侥幸,如果养父能够赶来看到我的脸,就能得救了。
可上场前万红娇亲手给我戴上一个蕾丝眼罩。
根本看不清我的面容。
他们将我强行按进了座位里,下一秒电击的痛感从椅子传来。
两个机械臂伸出禁锢住我的脚。
原来是用这样的手段使来到这里的人无法逃脱。
在台下无数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中,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林柔。
她压低鸭舌帽面带兴奋端着手机记录我窘迫的模样。
主持人拿着话筒开始了鉴赏会的流程。
进行过半,我渐渐看懂这里的规则。
和正常流程一样,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