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生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相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夕夕……」有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额上。「你怎么能认定我会杀你……」「我明明,」傅庭生嗓音发颤,「我明明盼着和你长相厮守。」我的哭声瞬间哽住,还不小心打了个嗝。他的吻像春雨,柔和密集。「我千算万算,没想到算漏了傅如吟。」「夕夕别怕,她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了。」哭泣果然会影响脑子思考,事情发展的确跟梦境大差不差。可结果怎么南辕北辙?刺客是傅如吟派来的?傅庭生喜欢的其实是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说盼着与我长相厮守,可成婚一年有余,我并未看出你的爱意。」「你话不多,有时算得上沉默寡言,我同你相处,更像是热恋贴冷屁股,夫妻相处全然没有李婶和张叔吵吵闹闹的烟火气。」「对于要孩子你更是推三阻四,总说不是时候。」「夫妻之间本该坦诚...
《此生不负傅庭生青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夕夕……」
有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额上。
「你怎么能认定我会杀你……」
「我明明,」傅庭生嗓音发颤,「我明明盼着和你长相厮守。」
我的哭声瞬间哽住,还不小心打了个嗝。
他的吻像春雨,柔和密集。
「我千算万算,没想到算漏了傅如吟。」
「夕夕别怕,她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了。」
哭泣果然会影响脑子思考,事情发展的确跟梦境大差不差。
可结果怎么南辕北辙?
刺客是傅如吟派来的?傅庭生喜欢的其实是我?
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你说盼着与我长相厮守,可成婚一年有余,我并未看出你的爱意。」
「你话不多,有时算得上沉默寡言,我同你相处,更像是热恋贴冷屁股,夫妻相处全然没有李婶和张叔吵吵闹闹的烟火气。」
「对于要孩子你更是推三阻四,总说不是时候。」
「夫妻之间本该坦诚,可我除了知道你叫傅庭生之外,对你一无所知。」
「对了,你并不叫傅庭生吧?」
「我的确不叫傅庭生。」
他脸色泛白,将头埋在我的肩胛处。
「我姓林名穆,字庭生,京城人氏。」
「我的父亲母亲相敬如宾,主君操心政务,主母执掌中馈,我以为这就是夫妻相处之道。」
「父亲常说,男儿应志在朝野,不可为内宅妇人所牵绊,可我高中状元游街那日,心中只余后悔,若你在身边该有多好。」
「我也曾想过我和你的孩子该是何模样,只是那时一切尚未安定,我总想给你们一个坦荡顺遂的未来。」
……
他的嗓音低沉,诉说自己的秘密和经历。
我才知道,他回京后所处的锦绣云端其实暗藏杀机,吴王夺嫡失败,垂死挣扎着报复所有人。
他的后背又添新伤。
「夕夕要看看吗?」
林穆开始解衣带。
我忙按住他的手,贴心劝慰:「天黑再说,天黑再说。」
他勾了勾唇,笑意似冰雪初融。
修长的手指却转瞬握住我的脚踝。
「怎么了?」
我有些不解。
「其实有时候我也怀疑夕夕所说有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没关系,这次你跑不掉了。」
林穆说这话时眸子又变得黑嗔嗔的,目光随着手指,在我裸露的那截脚踝逡巡。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了两条……链子?
清凌凌的声音让我忍不住缩脖子。
「夕夕喜欢哪条?」
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自顾自地说着。
「我总归是爱你的。」
「你可以自己选。」
许家村村口。
趁傅庭生不注意,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
尖锐的疼痛让我眼眶发热。
「夫君……」
我黏黏糊糊拉长了声调。
傅庭生皱眉替我抹去还未掉下的眼泪。
「你还是跟我一道返京吧。」
他语气里满是不放心。
我心尖一颤,险些演不下去。
笑话,跟他回京,跟猪把脖子往屠夫手下送有什么分别?
「我心里的确舍不得夫君,可京城那样远,赶考本就辛苦,我怎么舍得再给你添乱?」
傅庭生当即皱眉,想说些什么,我没给他机会。
从怀中取出那枚不亚于烫手山芋的玉佩,我将它塞入傅庭生手中。
「既然是祖传玉佩,你带着它,傅家先祖定会保佑你高中的。」
「我就在家采药、刺绣,日后进了京,吃穿住行哪样不花钱?」
傅庭生被我说服,他按着我的双肩交代。
「我把打猎换来的钱都放在了你的首饰盒子里,足够你过这几月。」
「采药危险,刺绣辛苦,你在家安心等待,日后养家有我。」
「李婶家的大牛还未成婚,你帮着多看看。」
他说的话我一一应下,并时不时抽泣两声,再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
傅庭生终于坐着牛车走了。
眼见他的背影越来越小,我忙揉了揉泛疼的大腿处。
疼还是疼的,我心里却乐开了花。
终于不用再成日对着傅庭生演情深似海了!
我有些想庆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我木着脸失魂落魄往家飘。
隔壁李婶见状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就跟着他一起上京怎么了?」
我瘪瘪嘴:「我什么都不会,去了会给他添乱。」
李婶无语凝噎。
此后一月,上至许家村德高望重的老村长,下至村口的阿黄,都能看见我哀怨的身影。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拎着贡品去看了阿婆。
坟包上长满了草,日子过得真快。
我摆好贡品,一边烧纸一边絮絮叨叨。
「阿婆,我惹了祸,得出去避避风头。」
「估计要过两年才能回来看您,您要缺钱了,就先给李婶托个梦。」
交代完阿婆,我回家翻箱倒柜,将钱财衣物以及惯常用的针线收拾妥当后,我的目光落在傅庭生的物品上。
分明才一年有余,这个家却四处充斥着他来过的痕迹。
衣柜的衣物、床上多出的枕头棉被,还有书房的笔墨纸张……
这些大大小小的物件……
我都不想留。
扔掉或焚烧又太可惜,毕竟置办时不仅花了心思,还没少花银钱。
李婶对此不解:「夕夕,这些衣裳连个补丁都没有,你都送给我们家,庭生回来穿什么?」
我咂了咂,李婶如果知道真相,是不会想让傅庭生回来的。
我也不想。
「李婶,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谁知道京城那些人衣裳平时都惯穿什么样式?」
「也是,我们庭生以后是要做大官的。」
我没接话,在我的热情相送下,那些傅庭生的物件要么进了李婶家,要么被我顺手扔向了小苍山背面的山崖下。
家里干净而空旷,就好像傅庭生这个人从未来过。
时隔一月,我再次站到了村口。
李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忙把准备好的干粮包袱往我手里塞。
「路上小心,别吃外人给你的东西,到了给我和你叔写信报个平安。」
「你和庭生好好的,如果,如果……」
「夕夕,受了委屈就回来,我和你叔,还有你阿牛哥都在!」
告别李婶一家,我一路沿着和京城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他们不知道,我必须走,不走会死。
而这一切,起源于一个梦。
我无父无母,原是弃婴,被阿婆捡到收养,她给我取名怀夕,随她姓了许。
阿婆是小苍山下许家村的医女,她死后,我就成了村里唯一的医女。
阿婆最放心不下我,临走前,她托每一个来看望她的人,日后请多多照看她的孙女。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是村里唯一的大夫,每个村民都受过她的帮助,所以对她的请求无不应允。
等众人走后,她才拉住我的手,虚弱着声音安抚。
「夕夕别怕,阿婆会保佑你的。」
「可我不想要您的保佑,我想您一直陪着我。」
只有死人才谈保佑,我不想阿婆死。
阿婆的手颤了颤,眼角滑下两行泪。
「阿婆老了,等夕夕再长大一点,会有人来代替阿婆,一直陪着你。」
「再过几年,我们夕夕就会有家了。」
在阿婆口中的人来到之前,她从茅草屋搬进了小小的坟包。
阿婆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在想,真的会有人一直陪着我吗?
李婶说陪我,可她有好多事要做,洗衣做饭,刺绣攒钱。
阿牛哥也说陪我,可他时常要去镇上的私塾学识字,回来还要跟着张叔上山打猎。
我有些犯糊涂,他们各自有事要忙,他们才是家人。
那我的家人是谁?
直到十五岁这年,我采药下山,在小溪边捡到了浑身是血的傅庭生。
起初我并没有其他想法,治病救人,再正常不过。
可他磕了脑袋,对过往一无所知,过了三天才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似乎叫傅庭生。
傅庭生伤得重,顺势在我家住下。
伤养得差不多后,他帮着劈柴挑水,跟张叔上山打猎,换的钱全给了我。
他仍想不起过往,只是承诺往后会报答我。
我看了看他明显不属于许家村的美貌,一时胆大。
「话本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们成婚吧。」
成了婚,我和他就是夫妻。
就像张叔一直陪着李婶。
傅庭生也会一直陪着我。
李婶得知我要与傅庭生成婚时一脸复杂。
末了良久才说:「夕夕,好看不能当饭吃。」
我沉浸在即将有家的喜悦中,乐呵呵地说:「李婶,您还真别说,看着他我都能多吃一碗饭。」
还好我能采药,傅庭生既会打猎,又会识文断字。
阿牛哥引他进私塾,做了镇上的教书先生。
这个家不仅没被吃穷,还很富足。
这样的生活我很满意。
直到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傅庭生并未失忆,他身份尊贵,乃首辅嫡子,若非帮晋王争夺皇位,受伤流落至此,我们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我不知他有心心念念的小青梅,挟恩图报成了他的妻子。
回京后,他用原本的身份参加科考,高中状元。
不久后晋王登基,他成了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
功成名就后,我这被迫娶来的乡下妻子就成了他迎娶小青梅的绊脚石。
在小苍山坠崖前,我只得了刺客带来的一句。
「少爷和少夫人说,山里的土鸡就该死在深山里!」
我脑子霎时一片白,这就被发现了?
白瓷碗适当碎裂,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孩子你说生就生,不生就不生,我算什么?生子工具吗?」
「你拍拍屁股去了京城,我怀着孕在村里孤零零的,夜里摔一跤连个扶的人都没有。」
「你只在乎那个连影儿都没有的孩子,根本不在乎我!」
我还想顺势说出一刀两断的话,可看了看傅庭生的脸色,还是选择了闭嘴。
还是要把握好尺度,他是生于锦绣的公子哥儿,伤了他自尊定然没个好下场。
我冲出庖屋,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一边哭得震天响一边想接下来的对策。
我若不依不饶就此同他生分,结果会不会皆大欢喜?
他顺势不再回来,从而任我在许家村自生自灭?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蠢蠢欲动。
可当夜傅庭生就翻窗爬上了我的床。
「我并未有将你当作生子工具的意思,只是想,有了孩子,我们便多了联系。」
「你前脚答应同我要个孩子,后脚就喝了避子汤,还骗我说是补药,我……」
傅庭生环住我的手臂圈得很紧,像是牢里的栅栏死死关着犯人。
他这样让我找不到演下去的点。
我沉默着在顺坡下驴和不依不饶之间反复横跳,思考怎么选可以让我顺利熬到他离开许家村的那一天。
傅庭生的声音还在继续。
「夕夕啊,我总是思前想后,恨不得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可今天我突然发现,也许我自认为最好的安排并不一定好。」
他顿了顿,将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声音轻柔了许多。
「夕夕,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京城,我总能护住你的。」
「李婶说得对,夫妻俩就该和和美美,谁也别松开谁的手。」
「啊……啊?」
按理说我该笑,可我实在笑不出来。
「可是我从未出过远门,届时水土不服,你还要分心照顾我。」
「夫君,眼下最要紧的是你的科考。」
我费力扭过身亲了亲他的嘴角,软着嗓子安抚。
「我等夫君高中后回来接我,到时我们再也不分开。」
好说歹说,他终于缓慢犹豫地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抱着他的胳膊开始安排。
「我给夫君做双鞋子吧,山高路远,鞋底须纳得厚厚的才好。」
「可惜只有一月,不然还能再给夫君做身衣裳……」
好不容易熬完最后一月,我在村口连哄带骗送走了傅庭生。
告别李婶一家,我背着家中所有钱财,走向了和京城完全相反的道路。
我回头望了望小成麻点一样的李婶一家,眼眶有点酸,又抬头望了望天。
阿婆,夕夕又没家了。
您保佑保佑我,早早地顺利回来看您。
傅庭生近来只觉神清气爽。
扶持的晋王一步到位成了天子,而他由新科状元拜为吏部尚书。
父亲上了年岁,而他春秋鼎盛。
他已将障碍扫平,夕夕来了京城只需快快乐乐便好。
这样一想,母亲几次三番让他娶傅如吟的不虞便淡了许多。
三匹骏马在许家村扬起一阵尘灰。
随着熟悉的房屋渐近,他难得将欢喜表现得这样明显。
「夕夕!」
傅庭生匆匆跃下马,在屋里找了一圈,愣是没看见日思夜想的身影。
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屋里不大对劲。
屋内积满尘灰。
傅庭生皱着眉,打开衣柜,又匆匆去了书房。
他的物件呢?
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沉,她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
傅庭生当即出门左拐进了李婶家。
李婶和张叔正在搬柴。
「庭生?你回来了?」李婶忙拍了拍手中的灰尘,笑眯眯地迎上去,「我就说屋外怎么还有马蹄声了……」
傅庭生顾不上接话,他急切地问出心中的不安。
「李婶,你看见我家夕夕没?」
李婶瞬间脸色大变:「夕夕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庭生,她去京城找你了!」
傅庭生挺拔的身躯摇摇欲坠,眼前一阵发黑。
夕夕从未出过远门,京城又那样远……
「她走多久了?」
傅庭生的心脏缩成一团。
李婶急得直打转:「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两个月就是走,也该走到京城了啊……」
傅庭生闻言提步就要离开,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他手里的人不够用,还可以飞鸽传信向陛下借。
他越想越懊悔,早知道就该带她走,他总能想到法子护住她……
傅庭生紧握的双拳不住颤抖,直到他看见了推门而入的阿牛。
阿牛不奇怪,可阿牛身上的衣裳无比眼熟。
夕夕曾满眼亮晶晶地看着穿了这身衣裳的他。
「话本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们成婚吧。」
他十分爱惜的衣裳穿在了阿牛身上,傅庭生的脸色黑成锅底。
许是他直勾勾的眼神太过明显,李婶忙说:「夕夕说,你做了大官,会有京城时兴的衣裳穿,便把这些旧物送给了我家……」
李婶声音越说越小。
傅庭生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我所有的东西都被送了出去?」
她自己的怎么都叠得整整齐齐?
那个家还有他存在的痕迹吗?
傅庭生急躁的心仿佛坠入深潭,凉得发寒。
他开始想起越来越多的细节。
比如说,她开始明确拒绝要孩子,甚至偷偷喝起了避子汤。
她拒绝同房,甚至要和他分房睡。
向来知足常乐的她开始迫切攒钱,还怎么都不肯跟他走……
夕夕的消失除了是遇到危险,他也许应该考虑另一种可能。
她不要这个家,也不要他了。
如果真是这样……
傅庭生眸色沉得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心中的野兽再也抑制不住,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
临走时,他给了李婶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然后黑着脸亲自装好了属于他的所有东西。
傅庭生一边装一边想,夕夕胆子不算大,板着脸色厉内荏,像只小猫,毫无威胁力。
她不会想知道他会多少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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