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宋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宋郎 番外》,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子...究竟是什么来头...酒精又是何物?”邓通解释:“孙神医,此子名曰宋泊,承蒙圣恩,被圣人封为县子,诗词双绝,还懂验尸。”二人说话之际,宋泊已经起身,脱下手套,清洗工具。“好了!大功告成!多谢神医的工具。”“……”特么的你在逗我?老子话还没说完,你跟我说你缝好了?你当老头子是白痴吗?孙神医急忙上前查看。“创口呢?”“这呢!”宋泊指了指伤口的位置。只见创口已经被缝合完整,严丝合缝,缝合的创缘距及针间距均匀一致,精湛得像个艺术品!若不仔细查看,压根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其他人已然咂舌,因为他们看到了宋泊唰唰两下便将伤口缝合!那穿针引线的动作行云流水,像那些巧妇缝制毛衣一般!“邓伯,烦请您安排下人寻来丹参,羊脂。”邓通连忙安排人去抓药...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宋郎 番外》精彩片段
“此子...究竟是什么来头...酒精又是何物?”
邓通解释:“孙神医,此子名曰宋泊,承蒙圣恩,被圣人封为县子,诗词双绝,还懂验尸。”
二人说话之际,宋泊已经起身,脱下手套,清洗工具。
“好了!大功告成!多谢神医的工具。”
“……”
特么的你在逗我?老子话还没说完,你跟我说你缝好了?你当老头子是白痴吗?
孙神医急忙上前查看。
“创口呢?”
“这呢!”宋泊指了指伤口的位置。
只见创口已经被缝合完整,严丝合缝,缝合的创缘距及针间距均匀一致,精湛得像个艺术品!若不仔细查看,压根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其他人已然咂舌,因为他们看到了宋泊唰唰两下便将伤口缝合!那穿针引线的动作行云流水,像那些巧妇缝制毛衣一般!
“邓伯,烦请您安排下人寻来丹参,羊脂。”
邓通连忙安排人去抓药。
“小子!你寻丹参,羊脂做甚?”
“做丹参羊脂膏啊!祛疤用的!《千金方》不是有记载吗!”
“《千金方》?老夫从医多年,为何从未听过…
你究竟师从何人!这一手缝合术老夫叹为观止!”
宋泊额头冒出毛毛汗,敢情大乾没有《千金方》,这孙淼也不是孙思邈。
宋泊挠头,不知如何解释。
大福拍着胸膛:“那什么孙神医!我家老大可是天神下凡,一身本事都是梦中白胡子老头教的!”
宋泊咋忘了这个万能理由呢!
“没错没错!都是白胡子…”
沈微微上前一把捂住宋泊的嘴…
“夫君...不得无礼,你这蹩脚理由下次别用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宋泊朝着邓君投去忧郁的小眼神。
“怎么着?你是晚上想尝尝五指饶柱吗?”
“……”
“我是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千金方》是我瞎编的。”
“这丹参羊脂我倒是知道,丹参能够活血化瘀,宣通运行,羊脂则能穿祛除残杂的风热毒气,润泽肌肤,对于疤痕愈合却有奇效,但这酒精又是何物?有何作用!”
宋泊见老头情绪激动,也不磨叽,将酒精的作用告诉孙神医。
孙神医听完,浑身颤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若此物能普及大乾,能挽救多少人的性命!宋小友,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孙神医朝着宋泊行了大礼!
宋泊连忙将孙神医扶起,见孙神医为了救死扶伤,能向小辈卑躬屈膝,宋泊肃然起敬,果然,医者仁心。
“孙神医莫要折煞小子,小子这些奇技淫巧跟孙老比起来不值一提!”
“还请小友将此物的制作方法告知老夫!”
老邓头突然神色紧张,急忙上前阻止:“不行!”
众人一惊,没等众人开口询问缘由,老邓头也朝宋泊鞠了一躬。咋地?要我折寿不是?两老头加起来快一百岁了!这么鞠躬,不是让雷劈吗?
“邓老将军你咋也这样?”
“怀英啊!老夫对不起你,此物不能告诉别人啊!”
“邓老将军您直接告诉我咋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啥事过不去嘛!”
“哎...上次体会到酒精此物的神奇之处,老夫便感此物兹事体大,未经你允许,老夫将此物献于圣人了。”
“阿翁!你...怎可如此,你怎能...”声音来自邓君,邓君醒了。
“君君,阿翁不得不这样做啊!阿翁一想到因那刀兵之伤惨死的将士,老夫不忍啊!”
宋泊算是明白了,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哎哟,老爷子,你吓死我了,以为啥事呢,不就是酒精嘛,这东西本就是我酿酒随意做的,既然能救人,给谁不是给,边关将士是人,百姓也是人,救谁不是救,
“说说发现尸体的过程。”
“老奴今早第一个起来,因为小主人今日要科考,我走到小主人房前,见门是虚掩的,还以为小主人如厕去了,便推门…便看到小主人横死在房内。”
“你进去了吗?”
“没有!屋子里都是血,我怕进去破坏现场。”
“黄帮主,你进去了吗?”
“废话!我儿都死了!当爹的能不进去看看吗!”
宋泊推开房门,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是凌乱的血色脚印,裴县尉拿出布套,三人套上脚套,裴县尉转头朝黄修远说:“黄帮主,你们等在门外,以免破坏现场。”
宋泊进入卧室,总共两种血脚印,除了黄帮主,想必另一组血脚印便是凶手留下的。
宋泊朝尸体走去,尸体的双手双脚皆被麻绳反绑,呈跪姿,嘴上也被麻布塞满,都是集市很常见的麻绳布匹,尸体背靠着一个木桌,旁边散落了一地的纸张,下方有一大滩血迹。
宋泊往床铺走去,床铺上的血已经凝固,让宋泊生疑的是,血渍外围一圈的血,有些被水稀释过的痕迹,床沿的血渍也是一样,宋泊在床上发现了一根蓑草。
查看完床铺,宋泊又去查看木桌,将尸体移开,看到桌腿处,宋泊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黄子悠在死前留下了关键线索!裴县尉见宋泊发愣,连忙走到宋泊旁边,细细看去!
印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由鲜血写成的“官”字!
裴县尉脸色突然一变!立刻将尸体恢复原样!将那“官”字遮挡。
“裴县尉...你这是?”
“继续验尸,此事,不得伸张...”
看来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官…难道此事与县衙有关?
宋泊继续查看尸体,除了少部分位置还是柔软的,尸体大部分都已呈尸僵状,后背上直直的插着一把匕首,尸体的脸部,手臂,都有清晰的划痕,但是不深,致命伤是背后那一刀,看位置,直直贯穿肺腑。
尸体颜面淤血发绀、肿胀,颜面部、两眼球、睑结膜见淤点淤斑性出血;宋泊打开尸体嘴巴观察牙齿,牙颈呈玫瑰红色(玫瑰齿),宋泊大致确定了死因。
黄子悠是被人刺穿肺腑引起的刺伤后窒息,黄子悠是被活活憋死的,最后时刻应该非常痛苦。
“大福,拿笔墨来,注意,别踩到血渍。”
大福小心翼翼的走出现场,寻了笔墨,宋泊提笔便写:尸体几乎全身出现尸僵,上述发现与死亡四个时辰出现的状态相符,死亡原因为肺部贯穿引起的窒息。
宋泊推断,凶手应与黄子悠有血海深仇,凶手用刀刺入黄子悠肺部后,死者并未直接死亡。因为肺部穿孔的原因,死者想要呼吸,肺部也无法扩张,根本无法吸入空气。
凶手还懂些医,能够准确无误的,一刀刺入人体肺部,一般人是无法做到的。
屋内的财务没有丢失,可以排除夺财的可能,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就在宋泊寻找蛛丝马迹之时,门外传来黄修远说话的声音。
“明府,您终于来了。”
一个身着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入卧室,裴县尉见状,匆忙上前行礼。
“参见明府。”
“此人是谁?为何允许他进入案发现场?你这县尉是怎么当的?”
“回明府的话,此人是此次科举考生,会验尸,这不是...吴仵作回乡了吗,我想着,兴许他能帮上什么忙,那个谁,看了这么久了,你都验出什么了?”
“有是有,但某并非十成把握。”
“那怎么办?”
“太巧了,越是这样越值得怀疑,闹市之中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毒蛇,田七此人光有不在场证明还是有重大嫌疑,这三人也有串供的可能…要想……只能……”二人窃窃私语过后,王县尉转身朝沈县令走去,低头耳语。
沈县令听罢,眼前一亮,随即朝堂下喊道:“宋泊,宋泊!”
“宋泊,参见明府!”
“宋泊是本府新招的幕僚,宋泊!本府嗓子干了,喝两口茶!你来替本府问!”
“遵明府令!”
围观群众中有些人认出宋泊,窃窃私语…这厮不是牡丹坊的龟公吗…怎么摇身一变成明府的幕僚了?
宋泊缓缓走到那三人身旁。
“你叫田七是吧?你与你娘子成亲几许了?”
“回…回宋郎,至今年已有一十五载。”
“哦,那么久了,你们…没要个孩子?”
二人微微一怔,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表情奇奇怪怪的,但立马又恢复如初,这一丝异样被宋泊捕捉。
“我二人本有一女,唤做小鱼儿,前年上元节意外坠河殁了。”六娘说罢便抱着田七大哭起来。
“节哀,不知这孩子当时是如何坠河的?你们当时没救她吗?”
此时,围观人群有人怒斥:“死龟公!问东问西的,揭人家伤疤,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人家孩子都没了!还问!”
沈县令大喊肃静,王县尉维护秩序,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六娘涕泪横流,支支吾吾的说:“小鱼儿…小时候最爱看花灯了,每年上元节我与郎君都会带她去阳春河看花灯,那次…失足坠河…是因为伸手去抓河里的花灯…”
“你二人不会水?”
“不会!”
宋泊仔细观察二人神态举止。夫妻俩提到小鱼儿时,除了满面愤慨,更是拳头紧握,虽然二人极力用悲伤的表情掩饰,但是宋泊还是从二人表情中看到了憎恨,是那种刻在心底的恨,宋泊以前在很多噶人犯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宋泊断定,小鱼儿的死没那么简单。或许,这就是作案动机,宋泊有个大胆的推测。
趁二人陷入回忆之际,宋泊冷不丁来了一句:“哎,可惜了小鱼儿,昨夜阳春河上花灯如此之美,要是小鱼儿能看见就好了。”
沉寂在悲痛中的六娘下意识的说:“是啊,昨夜阳春河上那些花灯真美啊,要是…”六娘突然捂住嘴巴,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此时全场寂静。
果然如此!宋泊继续追问:“你二人声称,昨日一直在家!怎知昨夜阳春河上有花灯?现在才五月!非是上元节!若非亲眼所见!你又是如何知晓昨天阳春河上有花灯的!还不从实招来!”
“宋郎君…六娘记错了,记错了!”
三人此时指甲嵌入肉里,冷汗浸湿衣衫,浑身发抖,紧张的不行。
宋泊见状又恢复那平和的面容:“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们别紧张。对了,那李二说你二人在家里争吵,吵什么呢?”
“回…回郎君的话,六娘这憨货说养蛇遭人恨,让我将蛇都给放了,我二人这才起了争执。”
“是吗?那你放没放啊?”
“宋郎君你说笑了,怎么可能放,那些蛇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听说蛇有很多种类,你都养些什么品种啊?”
“郎君,我养的有翠青、金环…”似乎说到了田七的专业,田七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正当田七侃侃而谈之时,宋泊淡淡的说道:“那你杀张平的用的是哪种蛇啊?”
田七根本没反应过来,还大咧咧的说:“杀他用的是!…”
满堂惊嘘!田七这厮说漏嘴了!众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就是他们夫妇干的!”
“是啊!那田七自己都认了!”
“那六娘也说漏嘴了!”
田七夫妇此时脸色发白,估计他二人也没有想到,精心策划的杀局,最后暴露,竟是因为二人嘴瓢。
宋泊转向沈县令。
“明府!草民大胆推测,此二人应是谋划许久!二人提前调查好张公子那夜的行程,知道张公子要去牡丹坊!而去牡丹坊必会经过阳春河,那里地形复杂,人多眼杂,方便下手。此二人应是埋伏于河畔,伺机用那草上飞袭击张公子!再顺势嫁祸给牡丹坊!让人误以为是牡丹坊下的黑手。”
“宋泊,阳春河人多眼杂,为何无人看到他们?”
“明府,只需稍作装扮即可,这是很简单的手段。”
“王县尉,可在田七家中搜到相关物证?”
“禀明府,在田七院子中发现了焚烧的痕迹,想是装扮之物已被焚烧了,但是还是找到了些黑布碎片。”王县尉将碎片拿给沈县令。
“宋泊!本府还有个问题,张平既被蛇咬,为何他没察觉?”
“回明府的话,鄙人推测,二人定是使了什么偶然撞人的手段,疼痛是会转移的,若撞的力道够大,张公子吃疼,自然容易忽视别的痛感。那日张公子去牡丹坊之前,怕是饮了不少酒,本就迷糊,加之突然被撞,这才让张公子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咬。”
张家随护开口道:“没错!我家少爷昨日去牡丹坊之前便饮了很多葡萄酒,路过阳春河的时候也确实跟两个黑衣人相撞!当时少爷还骂了几句!本想找二人麻烦,奈何与柳姑娘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此事便不了了之!原来!你二人竟是残害公子的凶手!”
田七夫妻沉默不语,整个县衙都没有一丝声响。
“田七!你可还有话说?”
见事情败露,田七知道,继续抵赖没有任何意义了,便倒豆子一般的招了。
“宋郎君,一切如你所说,人是我们杀的。”
听到这里,沈县令跟王县尉都深深舒了一口气。此刻的宋泊却面露伤感,因为他大概猜到了杀人动机。
“想来,你二人是为了给小鱼儿报仇吧。”
田七咬牙切齿:“没错!小鱼儿是被张平害死的!小鱼儿才七岁啊!张平那个狗东西,他是畜生!”
“有何冤屈,你且说来!明府公正不阿!定会为你二人讨个公道。”
台上的沈县令微微一怔,这小子…
“前年上元节,我们一家三口在阳春河看花灯,小鱼儿吵着要吃桂花糕,我便去买,待我回来,便看到张平在调戏她们母女。围观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人敢去制止,我上去跟他们拼命!他的随护将我夫妻二人制住。那该死的张平…竟一脚将小鱼儿踹入河中!任凭我们如何喊救命!都无一人愿意帮忙,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鱼儿挣扎而死!”
田七突然暴怒起身,指着围观人群中的几人:“郭七!洪三!赵六!你们都是帮凶!我永远忘不了你们看热闹时的嘴脸!我哪怕是死,也要诅咒你们!”
被指的那几人想偷偷溜走,被王县丞派人扣下。
“你们当时没报官吗?”
“呵呵,报官?当时那些官差一听是张平的事,都找理由推脱,报官有啥用?”
沈县令向王县尉附耳说了什么,想是要追究当时那些人的责任。
宋泊继续问:“你为何要陷害牡丹坊?你们跟牡丹坊有仇?”
“我前日路过牡丹坊,便看见那狗东西一脸狼狈的出来,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我便找了一个小厮打听,这才知道他跟牡丹坊的龟公起了冲突,而且我还得知,那厮第二日还要去给那什么花魁庆生,于是我便起了杀他的念头…”
“所以你不能直接将张平杀了,必须要算准时间,确保他死在牡丹坊,好让人觉得是牡丹坊报复!所以蛇毒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没错…”
六娘恨铁不成钢的望着田七:“我就说!不能用蛇…”
“闭嘴,你懂什么,我就是要让他尝尝那草上飞的滋味!那滋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泊又转头问那证人李二。
“李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伪证,你可知罪!”
“没错,我的确做了伪证!这张平禽兽不如!我的婉儿…是被这厮侮辱后杀害的…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所以,你知道田七他们要找张平复仇,便顺水推舟?”
“没错!前夜我偷听到他们的计划,我便找到他们,答应给他们作伪证!”
“因为跟张平有仇,所以放任田七他们犯法!你这是借刀杀人!”宋泊大怒!
李二大哭起来:“婉儿!我是个怂蛋,我连亲手为你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听完供述,所有人心里都五味杂陈。
“明府!真相如此,这几人均是被那张平欺压,事出有因,还请明府法外开恩。”
“宋泊,你的提议本府会斟酌,此案已了,今日便先这样吧。来人,给他们签字画押!送回牢房。”
差役将几人押走,围观人群散去。
“今日多亏宋小友。”王县丞两手交于胸前,左手握住右手,右手拇指上翘,向宋泊行了一个叉手礼,随后一脸讪笑。
“不敢当,不敢当!宋泊身份低微,当不得县尉行此大礼!”
沈县令笑呵呵的说:“宋小友今日让本府大开眼界!没想到你不仅会验尸,还会审案!厉害厉害!”
“明府过奖了,鄙人全凭些小聪明,这事全赖二位大人英明神武。”
“呵呵,明日,牡丹坊便恢复营业吧,我在牡丹坊宴请小友!”
“明府盛情相邀,宋泊不敢不从,此间已了,某便先离去了。”
“告辞!”
宋泊连忙走到夏玉面前,着急忙慌的开口问道:“奇变偶不变”
夏玉一脸懵。
“宋郎君所言何意?奇便是何物?”
宋泊挠挠头,难道猜错了?宋泊不甘,又问!
“今年过节不收礼?”
夏玉沉思片刻,一脸疑惑说道:“…那便不收?”
好吧,原来是巧合,在场众人也不知道这宋泊突然冒出的这两句是啥意思,杨阿娘还以为宋泊脑疾犯了,差点从台下冲上去!
“不好意思,诸位继续,继续…”
另外二人墨迹了半天,也作了两首,只不过相比夏玉作的这诗,那二人所作实在是登不得台面。
“秦使君,三人诗作已成,还请宣布,此乞巧诗会头名!”
秦铮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此番诗会的头名是…”
秦铮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喊叫声:“哈哈哈!这大好的日子!怎不见宋大才子吟诗一首啊!难不成…宋大才子是江郎才尽了?”
所有人齐头望去!来人竟是张进!张进身旁还跟着一白胡子老头。
……特喵的,这狗东西又来搞事!
人群窃窃私语,众人皆是面露疑惑:“这人谁啊?”
沈邓两家听到动静,从厢房走出,沈夫人见来人是张进,静静的看着这个白痴。
秦铮大怒:“哪来的黄口小儿,竟然在此大放厥词!”
“晚辈张进,拜见秦使君!坏了使君雅兴!晚辈向使君道歉,还请使君海涵!晚辈此来是有大事要说!”
“哦?张家?哼,莫说是你,就算你老子来了,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使君定要治你个诬陷他人之罪!”
“回使君的话!”张进转身指向宋泊!
“使君!这宋泊!实乃欺世盗名之辈!晚辈此来便是揭穿他这虚伪小人的嘴脸!”
全场嘘声不绝于耳!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罢,身在二楼的老邓头暴脾气上来了!开口大骂:“我放你娘的酸菜狗臭屁!”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开国将军邓金!躬身叉手行礼。
“拜见邓金老将军!”
众人闻声,也纷纷行礼,除了夏玉。
张进眉头微皱,他没料到这破诗会,竟会引来开国将军出席!还是惹不起的那种!
“拜见邓老将军!鄙人张进!乃是本县举人”
“老子管你举人还是鸟人!你如此玷污宋泊的名声!意欲何为!你若说不出来!老子便将你劈了!”
宋泊也想看看这厮要闹什么幺蛾子!于是开口问那张进。
“我说张进,你莫不是患了脑疾?你与我之间是有些小摩擦,发生了些许不愉快,我俩又没啥深仇大恨的,况且我还帮你弟弟报了仇,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此番还来找茬,你至于吗?”
“哼!宋泊!我不屑与你这抄袭小人言语!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宋泊一惊!某种意义上,这狗张进还真猜对了!难不成这厮也是穿越的?我呸!就那傻叉样!怕不是喝多了胃穿孔了!可惜啊可惜!这特么是大乾,大乾可没有秦观、李绅。
“哦?你说我抄袭?有何证据?”
“证据是吗!”张进躬身后退,跟张进一起的那老头往前走来,操着一口奇奇怪怪的口音。
“我乃古日勒,这《鹊桥仙》不是他的诗作!”
“听你的意思?是你所作?”
“没错!《鹊桥仙》实乃是本人所作,我手里有原稿!”
“你不是我大乾人?”
“我是吐蕃人!”
不少文人小声言语,吐蕃人什么时候会写词了?
那老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张进接过后将之递给秦铮,见此人说的有板有眼,邓沈两家坐不住了,从厢房跑到秦铮边上观望。
“岳母,您别着急,我现在便去县衙!大福!大福!快随我走!”
大福听到动静,从厨房匆匆赶来,嘴角还粘着几颗葱花。
“老…老大!怎…怎么了!去哪?”
“去干架!”
大福一听,急忙跑开。
“你干嘛去?”
“老大!我去抄家伙!顺便屙尿!”
宋泊匆匆往门外走出,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直跺脚。
“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大福匆匆走出,一只手正在整理裤子,一只手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我靠!你还真准备去攮人家几刀啊!咱是去打文架!不是真打架!”
大福不听,悄悄将菜刀别在腰间。
“嘿嘿,防身,防身。”
二人上了马车,便往县衙赶去,谁也没注意到,沈府对面的小巷中,有一双神秘的眼睛正紧盯着二人。
此时,阳春县衙。
“哎呀!秦使君怎的突然来阳春县了,怠慢了怠慢了。”
来人身着深绯色的官衣,留着络腮胡,身材微胖,一双眼睛如同狐狸一般绞结,一脸的精明之相。
“沈辉,我俩同出国子监,这才几年不见,怎的如此生疏了?”
“哈哈哈,秦使君说笑了,我现在在使君手下做事,自是要知礼仪的。”
秦刺史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凶相:“好吧,我此来是听闻,近来这阳春县发生了两起杀人大案,虽说案件已破,但你作为阳春县的父母官,在你治下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之事,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沈县令眉头紧皱,他知道秦铮此番是来找麻烦的,但他没想到秦铮竟然如此直接!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先礼后兵真是给他玩明白了。
二人相识已久,在国子监当监生之时,二人就关系匪浅,既是同学,也是朋友,号称安阳双杰!
为何现在像仇人一般呢?那自然是因为女人,沈县令娶了当时京城有名的才女,也就是现在的沈夫人。
三人学生之时便经常一起吟诗作对,说起来,沈夫人跟秦铮的关系还更好些,不知道为何,最后被沈县令摘了桃子,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秦沈二人的关系自然交恶,最后科举考试,沈辉又没考过秦铮,如今,秦铮阴差阳错的成了沈辉的顶头上司。
这不,一次机缘巧合,秦铮那纨绔儿子秦游见到沈微微,便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此后便一直在秦铮耳旁饶舌,秦铮想想也是,得不到沈夫人,就让自己儿子去嚯嚯你家女儿,但是不知沈县令从哪听到风声,这才着急忙慌的把沈微微给嫁了。
“秦使君,发生这些事,乃是我的失职,任何过错,我愿一力承担,还请使君责罚。”沈县令后槽牙都快咬烂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官大一级压死人。
“罢了罢了,这事要想过去,倒也简单,毕竟咱们交情不浅,你说是吧。”秦刺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刺史道:“不如,就像以前那样。”
沈县令抬头回应:“你是说,对对子?”
“呵呵,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咱们三人以前就爱对对子,我此前游一古刹,见那寺里的和尚正在作画,画面上是三两枝出水的荷花,便心生一对,乃是:画上荷花和尚画!”
沈县令听罢,眉头紧锁,这个上联构思奇巧,谐音回文,顺念、倒念,发音完全一样。这可将沈县令给难倒了,完全一头雾水,只能不停擦汗。
秦刺史见沈县令吃瘪,心里爽极了!就差笑出声了。其实这对子压根就不是他游什么古刹有感而做,而是花了十锭金子找京中的大儒所买,为的就是羞辱沈县令,他对这对子非常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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