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连忙走到夏玉面前,着急忙慌的开口问道:“奇变偶不变”
夏玉一脸懵。
“宋郎君所言何意?奇便是何物?”
宋泊挠挠头,难道猜错了?宋泊不甘,又问!
“今年过节不收礼?”
夏玉沉思片刻,一脸疑惑说道:“…那便不收?”
好吧,原来是巧合,在场众人也不知道这宋泊突然冒出的这两句是啥意思,杨阿娘还以为宋泊脑疾犯了,差点从台下冲上去!
“不好意思,诸位继续,继续…”
另外二人墨迹了半天,也作了两首,只不过相比夏玉作的这诗,那二人所作实在是登不得台面。
“秦使君,三人诗作已成,还请宣布,此乞巧诗会头名!”
秦铮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此番诗会的头名是…”
秦铮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喊叫声:“哈哈哈!这大好的日子!怎不见宋大才子吟诗一首啊!难不成…宋大才子是江郎才尽了?”
所有人齐头望去!来人竟是张进!张进身旁还跟着一白胡子老头。
……特喵的,这狗东西又来搞事!
人群窃窃私语,众人皆是面露疑惑:“这人谁啊?”
沈邓两家听到动静,从厢房走出,沈夫人见来人是张进,静静的看着这个白痴。
秦铮大怒:“哪来的黄口小儿,竟然在此大放厥词!”
“晚辈张进,拜见秦使君!坏了使君雅兴!晚辈向使君道歉,还请使君海涵!晚辈此来是有大事要说!”
“哦?张家?哼,莫说是你,就算你老子来了,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使君定要治你个诬陷他人之罪!”
“回使君的话!”张进转身指向宋泊!
“使君!这宋泊!实乃欺世盗名之辈!晚辈此来便是揭穿他这虚伪小人的嘴脸!”
全场嘘声不绝于耳!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罢,身在二楼的老邓头暴脾气上来了!开口大骂:“我放你娘的酸菜狗臭屁!”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开国将军邓金!躬身叉手行礼。
“拜见邓金老将军!”
众人闻声,也纷纷行礼,除了夏玉。
张进眉头微皱,他没料到这破诗会,竟会引来开国将军出席!还是惹不起的那种!
“拜见邓老将军!鄙人张进!乃是本县举人”
“老子管你举人还是鸟人!你如此玷污宋泊的名声!意欲何为!你若说不出来!老子便将你劈了!”
宋泊也想看看这厮要闹什么幺蛾子!于是开口问那张进。
“我说张进,你莫不是患了脑疾?你与我之间是有些小摩擦,发生了些许不愉快,我俩又没啥深仇大恨的,况且我还帮你弟弟报了仇,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此番还来找茬,你至于吗?”
“哼!宋泊!我不屑与你这抄袭小人言语!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宋泊一惊!某种意义上,这狗张进还真猜对了!难不成这厮也是穿越的?我呸!就那傻叉样!怕不是喝多了胃穿孔了!可惜啊可惜!这特么是大乾,大乾可没有秦观、李绅。
“哦?你说我抄袭?有何证据?”
“证据是吗!”张进躬身后退,跟张进一起的那老头往前走来,操着一口奇奇怪怪的口音。
“我乃古日勒,这《鹊桥仙》不是他的诗作!”
“听你的意思?是你所作?”
“没错!《鹊桥仙》实乃是本人所作,我手里有原稿!”
“你不是我大乾人?”
“我是吐蕃人!”
不少文人小声言语,吐蕃人什么时候会写词了?
那老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张进接过后将之递给秦铮,见此人说的有板有眼,邓沈两家坐不住了,从厢房跑到秦铮边上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