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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希瑶全局

红番茄炖黄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星河这样说,沈希瑶垂眸,心中涌起一阵惊涛骇浪:五城兵马司指挥官位不过五品,封寺查补这么大的事情,那指挥使背后必定有人撑腰。而且这个人,连长公主也得忌惮三分。再联系到刚刚楚凌秋的话……沈希瑶心中几乎可以肯定,成国公府出事一事,必然有朝中黑手推波助澜。是谁?有能力将手伸到边关陷害一位一品国公?又是谁,与成国公府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然而,还来不及细想,不远处的院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叩!”“叩!”“叩!”“他们要进院子来了!”星河皱眉看向门口。突然,她鼻子吸了吸,不无担心的看向沈希瑶:“小姐,您受伤了?”房门叩响的那一刻,沈希瑶已经躺回了榻上,轻纱幔垂落,只余灯烛照耀下一个朦胧幽静的暗影。若不掀开帘帐,根本不会看出,那精...

主角:沈希瑶希瑶   更新:2025-02-06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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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希瑶希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希瑶全局》,由网络作家“红番茄炖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星河这样说,沈希瑶垂眸,心中涌起一阵惊涛骇浪:五城兵马司指挥官位不过五品,封寺查补这么大的事情,那指挥使背后必定有人撑腰。而且这个人,连长公主也得忌惮三分。再联系到刚刚楚凌秋的话……沈希瑶心中几乎可以肯定,成国公府出事一事,必然有朝中黑手推波助澜。是谁?有能力将手伸到边关陷害一位一品国公?又是谁,与成国公府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然而,还来不及细想,不远处的院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叩!”“叩!”“叩!”“他们要进院子来了!”星河皱眉看向门口。突然,她鼻子吸了吸,不无担心的看向沈希瑶:“小姐,您受伤了?”房门叩响的那一刻,沈希瑶已经躺回了榻上,轻纱幔垂落,只余灯烛照耀下一个朦胧幽静的暗影。若不掀开帘帐,根本不会看出,那精...

《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希瑶全局》精彩片段


听到星河这样说,沈希瑶垂眸,心中涌起一阵惊涛骇浪:

五城兵马司指挥官位不过五品,封寺查补这么大的事情,那指挥使背后必定有人撑腰。

而且这个人,连长公主也得忌惮三分。

再联系到刚刚楚凌秋的话……沈希瑶心中几乎可以肯定,成国公府出事一事,必然有朝中黑手推波助澜。

是谁?有能力将手伸到边关陷害一位一品国公?

又是谁,与成国公府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

然而,还来不及细想,不远处的院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

“叩!”

“叩!”

“叩!”

“他们要进院子来了!”星河皱眉看向门口。

突然,她鼻子吸了吸,不无担心的看向沈希瑶:“小姐,您受伤了?”

房门叩响的那一刻,

沈希瑶已经躺回了榻上,轻纱幔垂落,只余灯烛照耀下一个朦胧幽静的暗影。

若不掀开帘帐,根本不会看出,那精致的牡丹花彩蝶绣被里,竟然还藏了一个男人。

楚凌秋一下就明白了沈希瑶的意图,

他还来不及震惊沈希瑶的举动,就感觉到一只细腻的小手将他的头死死的往下压了压。

“别动!”

女子的低语传进他的耳膜,叫他浑身一僵。

楚凌秋就这样躲在小女儿家的锦被之下,他极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力图在极其狭小的空间里与眼前人拉开距离。

此刻,他只觉自己对她冒犯到了极致,虽然事出有因,却绝非大丈夫所为,亦是对她的亵渎。

今日若不是走投无路,他绝不会冒险来找她,

“二公子,小姐今日有些不适,刚刚已经就寝了。”星河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守在门外的沈希年。

五城兵马司来的皆是些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内宅女眷按礼得回避。

如今这情况,忠毅侯府由沈希年出来周旋,自然最合适不过。

沈希年心疼妹妹,听到星河这样说,心下一急:

“怎么回事,小姐今日又不舒服了,可是下午受了凉又严重了?”

沈希年这一句大有深意:

他这样一说,就说明沈希瑶这病并非是因为五城兵马司查抄而临时起意,彻底撇清了沈希瑶装病的嫌疑。

沈希年话音刚落,他身后,一道尖利声音响起:“沈小姐怎的就病了,病的可严重?”

听到这声音,床上的沈希瑶和楚凌秋同时一震,

是太监?

太监背后,是至高无上的皇权,

这太监,是友是敌?

“多谢王公公关心。”沈希年颔首,忧妹之情溢于言表:“星河,这是长公主身边的王公公,妹妹不愿意让母亲和祖母担心,你做下人的怎能不懂事?瑶儿身体如何,你还不如实告诉我?”

被子里的两人听到沈希年这样说,高悬的心倏的落下了一半。

既是长公主身边的王公公,那便代表了长公主,也是对五城兵马司的制约。

长公主虽然同意了搜寺,但也并不表示任五城兵马司惊扰寺中女眷。

“二少爷。”星河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门后,正准备开口,门内却传来了沈希瑶有些虚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刚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星河。”

“不许胡说,平白叫哥哥担心。”

“哥哥,外面出了什么事。”

“无事。”沈希年听到沈希瑶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恨不能赶紧叫来大夫给妹妹看看。

可想到身后的这些人,还是耐下性子道:“是有歹人藏到了寺中,五城兵马司奉命搜查,你身体不舒服安心休息,余下的有哥哥。”


刚刚她们上船的那条河名为洛水,洛水一路向南而下,汇入岷江,

岷江水网四通八达,支流众多,船只要一入岷江,便如游鱼入海,再找他们就如同大海捞针。

最可怕的是,到现在禁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已经被这人狠狠甩脱,

若这人真是狄戎人,狄戎在大雍的北方,按照常规的想法,从刚才与江知衍分别的渡口向北策马而行,可是最快的去狄戎的方式。

而向南,分明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若他们真的向北搜寻,那她……

正想着,沈希瑶就听到乌篷内有窸窸窣窣的响起,她侧耳细听,瞬间便猜到,应该是刚刚劫持她的黑衣人在换衣服。

虽然重生了一回,可希瑶毕竟还是女子,心中的羞耻涌上心头,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对面的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不多时,终于等到那声音停息,

希瑶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竭力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不着痕迹的向一边挪了挪。

“呵!小公主还挺敏锐。”男子的声音响起,说不清是嘲弄还是愉悦。

沈希瑶浑身一僵,就听那黑衣人继续道:“公主就是不一样,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不吵不闹,这么淡定,比刚刚那个什么贵女强多了。”

“害,根据大雍的习俗,你这样是不是也不能算清白了,要我说,你真不如就跟着我算了,小爷我保证你吃香喝辣,如何?”男人调笑,语气玩味。

他这话无礼的很,若是换成寻常女子,早就要羞愤欲死,但希瑶却没有。

希瑶知道,无论是调笑,还是试探,她一定都得接住了,不能露出丝毫的软弱。

不然,她孤身一个弱女子,等待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这位壮士,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繁荣。小女子不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语气中都带了几分锋芒:

“只是,我可不喜欢亲者痛,仇者快。我死之前,也要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我下十层地狱,至少也得把仇人拉下十三层。”

“哈哈,有脾气,怎么办?我更喜欢你了!”黑衣人抚掌笑道,嗓音竟有些不羁和撩人。

“你喜欢我什么?我现在改还来不来及?”希瑶闻言,挑了挑眉,她觉得这个人的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

“可能是咱们比较合拍吧,你哪儿哪儿我都挺喜欢的。”说到这里,黑衣人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小公主,你还是别改了,万一改的我更喜欢了,我可真的想把你留下了怎么办。”

希瑶心里暗骂了一句“神经”,她撇了撇嘴,没有理他,靠在船壁上闭目养神。

这黑衣人的嘴比她想象的要紧,索性她也就不费那个脑子套他的话了。

……

与此同时,皇觉寺这边,

因着明珠公主和沈希瑶的失踪,五城兵马司和禁军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这黑衣人远比他们想象的敏锐,他们派去跟踪的好几拨精兵都被这黑衣人发现。

人质在手,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没办法,只能撤了回来。

此时,忠毅侯府诸人也得到了消息,听到报信的人将沈希瑶被劫的人讲出,众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李氏捂着胸口,一阵阵心悸传来,让她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母亲!”沈希年赶忙上前一步扶住李氏。


雨晴风暖烟淡,天气正醺酣。

小桃灼灼柳鬖鬖,春色溢满园。

长公主生日宴,

各路贵宾入场陆续落座,

相熟的世家夫人、小姐聊着京都时兴的衣饰,八卦着近来的趣闻。

而男人们,则推杯换盏、互相结交,

凡是有些头脑的,便能从这一场宴会中窥探一二:

京都谁家风头正劲、谁家又潦倒落寞,

哪些姻亲故旧相互勾连,哪些表面功夫并无私交。

众人各怀心思,尤其是家中有适龄儿女的人家,为其父母更是操心,盼着能为自家孩子物色一门门第高、人品贵重的姻缘,也为家族多添一份助力。

……

长公主的宴席办在公主府的后花园,

草长莺飞、春意撩人,

御赐的牡丹大朵大朵的竞相争妍,灼灼的烧成接天的艳火,

忠毅侯府众人进门的时候,无需多言,就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眼光。

即使是在权贵云集的京都,忠毅侯府都是引人瞩目的存在:

老牌世家的底蕴,宗室郡主的尊荣,圣眷常隆的偏爱,每一点都足以引人瞩目。

在场诸人的目光汇聚到款款而来的一行人中,

当先的,自然就是忠毅侯老夫人陆氏,

满头银丝,气质高华,令人观之生敬。

旁边搀扶着陆氏的,便是忠毅侯世子夫人李氏,

李氏身量纤细,贵气中又带了丝江南女子的婉约,虽已过而立,却保养得宜,一看便生活的极为舒心。

李氏身后,正跟着忠毅侯府的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都是好相貌,一人着青竹蜀锦缂丝长衫,身姿如松,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另一人着宝蓝色祥云纹劲装,器宇不凡,一举一动时无不风流。

忠毅侯府一门都是好相貌,

可这其中最吸引人的,还要数在两位公子中间走着的绝美女子。

女子从那连天的艳火中款款行来,

她本就是鲜妍艳丽的长相,肤白如雪、唇艳似朱,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耀眼的明眸,六分艳丽、三分冷肃、又余下一分历经世事而归来的淡漠,

这样的眼,再配上额间的金红色牡丹花钿,奇妙的结合成一种极罕见的、摄人心魄的昳丽:瑰姿艳逸、旷世秀群。

单看这面容,便可让人叹一声“绝”!

可最绝妙的是,她着一件明红的流彩暗花云锦裙,外罩金红色勾勒牡丹花纹服,行止之间,裙裾不动,气质高华。

只站在那里,高贵如牡丹都成了陪衬,

可她偏又迤逦而来,那层层叠叠的裙摆在她的脚边铺陈开去,让人觉得大雍朝的春花都开在了她的脚下。

正是“众里嫣然通一顾 人间颜色如尘土。”

“这是,忠毅侯家的沈希瑶?”有女眷率先回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在场众人中,如她这般惊讶的不在少数。

谢安看着款款而来的女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他侧身看向身边的白衣如玉的江知衍,见他的眼神也向那边看去,唇角微勾,调侃道:“怎么?见惯了一身素净的沈小姐,被今日明艳的美人惊艳到了?”

听到谢安的话,江知衍倏的回神,语气冰冷无情:“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美人罢了,还入不得我的眼。”

“入不得你的眼?不过却入了不少人的眼。”谢安见他嘴硬,又朝着旁边努了努嘴。

顺着他的视线,江知衍看到了许多满眼惊艳的世家子弟,以及……

对面坐着的楚凌秋。

成国公嫡次子,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多少大雍女儿的闺中梦里人……

男人带着武将世家独有的英气与傲然,他着一身暗红色祥云纹劲装,虽只安静坐在那里,却绝让人难以忽略。

此刻,男人的目光看似随意不羁,却又带了些不可明说的巧合,将不远处的女子的一步一行都收入眼底。

同为男人,江知衍一眼就看出了楚凌秋对沈希瑶的不同,心底没来由的涌出一阵不快,嘴上却道:

“与我何干?”

听到他这么说,谢安却也不恼,他转头,却不经意间瞥到了满脸嫉恨的江白微。

他有些警惕,刚想提醒江知衍,可看到他有些沉郁的眉眼,还是将心底的话咽了下去。

希瑶一入场,便注意到了楚凌秋的身影,

这样优秀的男人,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又默契错开,

希瑶看向楚凌秋身后,今日成国公府只来了楚凌秋、楚凌秋祖母成国公老夫人和楚凌秋的小妹楚凌凌三人。

除了远在边关的成国公与世子外,楚凌秋的母亲成国公夫人和他的大嫂成国公世子并未出席。

希瑶正想着,就见那边楚凌凌朝她投过来一个好奇的眼神。

女孩不过十岁,她身形若柳扶风,据说在娘胎里便带了不足,只是那双眼睛亮的惊人,就像是一只小鹿,懵懂而可爱。

爱屋及乌,希瑶对女孩很有好感,她唇角微勾,朝着女孩遥遥致意。

见希瑶朝着她笑,楚凌凌有些羞涩一笑,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她悄悄拽了拽身边楚凌秋的袖口,低声道:

“二哥,未来的二嫂朝着我笑了诶。”

“二嫂真好看,跟仙女儿似的。”

楚凌凌声音虽低,可少女略带兴奋的声音传到男子的耳中,倒叫楚凌秋身体微僵:

“什么二嫂,你别乱说,没的坏了沈小姐的名声。”

“我……我不会乱说的。”楚凌凌有些诺诺的住了嘴。

她第一次见未来的二嫂,一时兴奋有些失言。被兄长这样一说,自然也觉出自己的不对来,有些暗恼自己。

楚凌秋见小妹这般,想到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府,心里柔了柔温和道:“二哥刚才说话有些急了,二哥给你道歉。”

“没关系的二哥,二哥说的对,瑶儿以后会注意的。”

楚凌秋安抚好妹妹,他扭头看向落座的女子,心头就好像落了一根羽毛,

他记挂这昨天希瑶和他说的事,回府后立马就向嘉峪关飞鸽传出,同时为了以防万一,又派出了心腹暗卫昼夜不息奔袭前往。

虽然希瑶说的无凭无据,可他却不知怎的就莫名的相信这个女孩。

突然,

多年战场上的警戒叫楚凌秋浑身一震,

他不着痕迹的扫视全场,很快就锁定了那道让人不舒服的视线。

虽然那人隐藏的极好,可楚凌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江知衍。

明远伯嫡次子,大雍状元,陛下身边的红人,以及……以及她的心上人。

江知衍对上他的目光,两人对望一眼,意味不明。


今日的一箭三雕,正是沈希瑶的顺势而为:

一是博得长公主的怜惜。

一方面,以《将军令》投长公主所好。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希瑶上一世偶然从江知衍那边知道了长公主的隐秘:

长公主的儿子曾在死前对长公主说过,若有来世,他不想要男儿身,只想变成一个女娘陪伴在长公主的身边。

这,也怕是长公主喜欢陆明珠的原因,一个喜欢穿红衣的骄傲阳光的女娘,会让一个失去儿子、孤独多年的母亲产生无端的联想。

而她,

今日除了红衣,还在头上特意带了一支海棠步摇,与这步摇与当年长公主最喜欢的哪一支极为相似。

而长公主的那一支,在那位小公子下葬之时便已随他封印到了棺椁之中。

她今日这般,不信勾不起长公主的怜惜。

二是为沈家博得景帝的好感。

其三,则是为了楚凌秋和成国公府。

相信今日过后,她这曲《将军令》便会在京都大街小巷传扬,届时,众人不仅会感念皇帝的恩德,更会想到那些征战沙场的边关将士,用他们的血汗,护卫的大雍的一方平安。

万一成国公府真的出事,只需稍稍推波助澜,或许便能利用舆论的力量为楚家争取一丝机会。

沈振宇自然看出自家女儿安慰自己意思,见女儿不想细说,他也不再追问,便转了话题为希瑶细说起宫中的事来:

“今日多亏了你的示警,我们沈家才躲过一劫。”

“我昨日上朝之前提前去见了陛下,也将此事原原本本与陛下讲了,还点出的此人的疑点。”

“陛下对此人的存在并无意外,想必早就得到了消息。还叮嘱我不要将此事声张,他会细细探查。”

想到当时陛下的神情,沈振宇不由的再一次庆幸。

若以他之前耿介的性子,怕是会直接将平南公赵凌的罪状呈到御前,到那时若事情闹大,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会儿很好,既有疑点,便是疑案,陛下便可以命锦衣卫经手此事,他既无愧自己的良心,又能将此事交出去,避免与太子和大皇子搅和在一起。

“平南公贪墨一事明面上在我这里算是告一段落,虽然后续还得暗中追查这背后是否有人想要对我们不利,可到底不是当下最紧要的事情。”

“不是当下最紧要的事情?”听到沈振宇这样说,希瑶不禁有些意外。“那父亲以为,当下最紧要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你和成国公的婚事!”沈振宇一脸肃容看向希瑶:“你老实和父亲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是真的像你梦中所言,成国公府就要出事,父亲不能拿你一生的幸福冒险!”

说实话,沈振宇心中对成国公是佩服的,亦很满意楚家的家风。

他不是那种见风使舵、背信弃义之人。若楚家是个女儿要嫁入他们家,那他是万万不会退亲,也不怕被人连累,相反,他还会庆幸罪不及出嫁女,帮老友保住了女儿。

可偏巧,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要嫁入成国公府,若成国公府真一朝出事,她女儿若未与楚凌秋成亲,那名声一定会受损。

若成为了成国公府的媳妇,便一定难逃被流放的命运。

“那父亲以为,此时我能与楚凌秋退婚吗?沈、楚两家的婚约几乎人尽皆知,父亲身为直臣,向来以名声安身立命,如今成国公尚在边关,若此时无端退婚,必定惹出闲话。”

“若成国公府出事后退婚,那必然更对我们忠毅侯府名声有碍。到时人家说父亲您见风使舵、嫌贫爱富又当如何?”

这不是沈希瑶危言耸听,而是上一世真真正正发生过的。

当年,她满心满眼都是想要与楚凌秋退婚,根本没有考虑到退婚给忠毅侯府带来的是什么。

虽然皇帝不喜犯了事的楚家,可也不代表帝王就会喜欢自己一向信任的直臣在那个时候立马做出与楚家退亲的事来。

不管有万千的理由,在外人看来,还是太凉薄了。

沈振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虽然爱惜羽毛,可也断然做不出牺牲女儿换取名声的事来。

“好了父亲,楚家这不是还没出事吗。我已经同楚凌秋示警了,相信他们一定会有所准备。”

看到女儿眼中的乐观,沈振宇也不由被感染了不少,心病也轻了许多:“好孩子,你放心,父亲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好的你的!”

……

是夜,

淡云遮月,云迷雾锁,

床帐中,

江知衍躺在床榻之上,他眉头皱起,双眸紧闭,一看便睡的极不安稳。

“啊!”

突然,江知衍猝然坐起,他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一只濒死的鱼,终于脱离桎梏,受到了甘霖的滋灌。

“公子,出什么事了?”听到动静,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江知衍的身侧,急急问道。

“无事。”江知衍摆了摆手,在看到黑衣男子的那一瞬,原本迷茫的眼神突然变得冷然肃杀。

感受到江知衍的眼神,黑衣男暗道一声“不好”,他立刻跪了下去:“属下有罪,请公子责罚。”

“自己去领二十大板。”江知衍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们绝不可以出现。”

“若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后果。”

“是,公子。”想到江知衍的手段,此刻黑衣人心中只有庆幸。

只瞬息间,他便又消失在了卧房之中。

想到刚刚的那个梦,

江知衍薄唇紧抿,

他一向冷然自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陷入一场春梦之中。

而春梦的对象,竟然是他从来也看不上的沈希瑶!

红烛高燃,灯影幢幢,

在那个梦中,女人声若黄莺、娇喘微微,水一般的人儿就在他的身下,尽等他的采撷。

而他,心中虽然抗拒,可身体却很诚实,

不知道为什么,于那事上清冷的他竟然食髓知味,他漠着脸对着她,心中竟然还想要更多。


月影笑着进门,鹅蛋脸上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一进门便给希瑶行礼。

“月影姐姐,你回来啦!”星河看到月影亦是十分高兴。

“小姐的大恩奴婢没齿难忘,奴婢给娘带去了小姐给的药,娘吃了以后大好,眼瞧着精神了不少。”月影跪下磕头谢恩,心中对希瑶也是真心感激。

月影虽是家生子,但老子娘都在庄子里做事,既伺候了小姐,论理她也是不能再随意回家的。

可小姐仁慈,听到她娘病重的消息,不仅放了她三天假,亦给她带了一只价值百金的老参。

连大夫都说,若没有这参,怕她娘回天乏术。

希瑶叫星河扶起月影笑道:“你娘好了就好,你也就可以安心了。”

月影谢了恩,又去换了身衣服,便赶紧过来伺候希瑶。

月影进门的时候,便见希瑶斜斜倚在贵妃榻上,眼神飘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三日未见,细心如月影,便觉出希瑶与往日有些不同:

女子的容颜明艳若仙,

这颜色,配上原本骄阳如火的性子才是寻常,

可她偏就突然沉静了下来,反倒叫极致的矛盾全都汇集在一人身上,竟又为窗前的人儿笼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这般颜色,一时间,就连身为女子的月影都忍不住看呆了去。

回过神,月影轻叹:

这样的小姐,阖该被人宠爱才是,可她就是觉得,小姐喜爱的那位江公子却并非这种人。

虽他笑得如沐春风,却莫名叫她总觉得有种距离感。

想到江知衍,月影又想起自家小姐之前让她提醒她的事,虽心中轻叹,还是开口道:

“小姐,您之前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已经打听到了。明日长公主的生辰宴,江公子也会出席。”

“可小姐,您毕竟还与成国公府有婚约,怕是楚小将军也会去那生辰宴,奴婢担心……”

月影再说什么,希瑶已然听不到了,她满脑子都是“生辰宴”三个字。

“你说什么?什么生辰宴?”

“长公主的生辰宴呀,一旬前,长公主就给小姐下了帖子,小姐可是不记得了?”

经月影提醒,希瑶才想起来这事:

长公主乃今上长姐,当年天子登基,地位并不稳固,长公主便为了今上嫁予虽大她许多,却手握兵马、重权在握的武定公为妻。

十年前,武定公旧疾复发,猝然离世,

不久后,两人唯一的儿子也早早夭折。

圣上心疼长姐孀居孤寂,便于每年长公主生辰这日,为长公主举办一个盛大的生辰宴。

届时,满堂尽是皇室宗亲、王公贵胄,可谓亨嘉之会、高朋如云。

但上一世的长公主宴会,希瑶却是因着父亲被陛下申斥未曾参加。

当时,整个忠毅侯府闭门谢客,希瑶却未有多为侯府的前途命运担心,反倒是为少了一个和江知衍见面的机会难过不已。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见希瑶沉默,月影也不多话,只默默在旁等着。

许久,才听希瑶道:“我记得我有条明红的流彩暗花云锦裙,你去帮我找出来,明日就穿那件。”

“明红色?”月影不禁有些吃惊,自从小姐喜欢江公子后,因着江公子的喜好,日常都穿的素雅了不少。那条明红的裙子她记得清楚,只上身试过一次,可从未在外人面前穿过。

希瑶没有理会月影心中的讶然,今日,她本来只想着自家父亲入朝觐见的事,心中有些忐忑,有些细节却是忽略了。

经月影这一提醒,她倒是又想起件事来:

上一世,为了长公主的宴会,希瑶曾在自家铺子定了套缂丝金玉红宝石头面。原是因为工期紧张,便说好了今日才派人送来。

索性她今日也无事,倒是正好去一趟将那头面取回来,也好找一找自己记忆中的那件首饰……

……

露华阁前,

希瑶仰头望着头顶那仙露明珠的三个大字,心中不由有些感伤。

“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

这间露华阁,是京都最大的首饰铺子,亦是去年母亲送予她的生辰礼。单这份礼物,不知羡煞了多少京城的女娘。

可惜后来,成亲后,她为了江知衍的仕途,转手便将这个铺子送了出去,如今再见,恍如隔世。

希瑶刚准备进去,却听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掌柜的,怎么就拿出来这些庸脂俗粉?赶紧的,快把你们家最好的首饰都拿出来!”

掌柜陪着笑,声音谦卑又恭敬:“这位姑娘,不是我们不拿出来,只是那些首饰都是各个小姐定下的,小的实在是不好擅专!”

“你这老小儿,莫不是狗眼看人低,以为我家小姐付不起银子不成?”听到掌柜的话,那尖利的女声更高亢了几分。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小姐可是明远伯家的掌珠,便是你们小姐来了都要上赶着巴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希瑶听着房内几人对话,面色不由沉了几分:

“我倒是不知,我露华阁进了个什么稀罕东西,竟是要让我上赶着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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