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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也有春天完结文

落清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叹了口气,不愿多言,转身退出了房间。一整个白天,坐在工位的我脑海中都不断浮现出清晨看到的那一幕。时序睡得倒是板正,而乔清露则侧卧着抱住他,手臂搭在他的腹间……每每想到这个场景,我都忍不住想要发疯——即便我知道时序不爱我,也不该对我如此无视。让我几乎到了没有尊严的地步。这时,敲门声传来——外卖员送来了一束鲜花。是一束紫色风信子,柔美娇艳。风信子中插着一张小卡片,上书三个中文大字:“对不起!”下面还有一行外语小字。想必是时序送来道歉的鲜花。尽管我曾告诉过他,我对百合之外的花都过敏,他却全然不记得。但总归是来道歉了,也算对昨晚的行为作了交代。然而,就在我看清底下那行法语字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起花束抛了出去。那行字赫然写着:“Jen...

主角:乔清露林以棠   更新:2025-02-06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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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清露林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百合也有春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落清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叹了口气,不愿多言,转身退出了房间。一整个白天,坐在工位的我脑海中都不断浮现出清晨看到的那一幕。时序睡得倒是板正,而乔清露则侧卧着抱住他,手臂搭在他的腹间……每每想到这个场景,我都忍不住想要发疯——即便我知道时序不爱我,也不该对我如此无视。让我几乎到了没有尊严的地步。这时,敲门声传来——外卖员送来了一束鲜花。是一束紫色风信子,柔美娇艳。风信子中插着一张小卡片,上书三个中文大字:“对不起!”下面还有一行外语小字。想必是时序送来道歉的鲜花。尽管我曾告诉过他,我对百合之外的花都过敏,他却全然不记得。但总归是来道歉了,也算对昨晚的行为作了交代。然而,就在我看清底下那行法语字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起花束抛了出去。那行字赫然写着:“Jen...

《野百合也有春天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叹了口气,不愿多言,转身退出了房间。

一整个白天,坐在工位的我脑海中都不断浮现出清晨看到的那一幕。

时序睡得倒是板正,而乔清露则侧卧着抱住他,手臂搭在他的腹间……每每想到这个场景,我都忍不住想要发疯——即便我知道时序不爱我,也不该对我如此无视。

让我几乎到了没有尊严的地步。

这时,敲门声传来——外卖员送来了一束鲜花。

是一束紫色风信子,柔美娇艳。

风信子中插着一张小卡片,上书三个中文大字:“对不起!”

下面还有一行外语小字。

想必是时序送来道歉的鲜花。

尽管我曾告诉过他,我对百合之外的花都过敏,他却全然不记得。

但总归是来道歉了,也算对昨晚的行为作了交代。

然而,就在我看清底下那行法语字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起花束抛了出去。

那行字赫然写着:“Jenetelaissejamais,parcequejet’aime.”意为“我还是无法放弃,因为我爱你。”

这句话我见过很多次,都是在乔清露写给时序的信里。

看着墙角已经摔得七零八落的风信子,我突然想起风信子的话语。

“无法言说的爱”。

驱车去找时序的路上下起了大雨。

雨水冲刷着城市,我的思绪在雨声中沉浮。

我和时序双方的祖父曾是亲密战友,我祖父救过时家老爷子的命。

从我们一出生,祖辈就为我们定下娃娃亲。

彼时我们两家尚且算是门当户对,自然没什么说的。

然而在我十八岁那年,我们林家的生意突然一落千丈,破产了。

父亲为了让我免于受到债主的凌辱,一向清高持重的他硬是厚着脸皮拒绝了时家悔婚的请求。

母亲更是以死相逼,一定要让我嫁进时家。

就这样,为了不落下忘恩负义的骂名,二十岁那年,时家勉强同意让我和时序订了婚。

虽然债主再也不敢对我做什么,但我却承受了来自时家的更大的冷遇。

为了表示对我的抗拒,我们五年没有完婚。

我深知,在对我并无感情也不熟络的时序看来,林家就是想要攀附时家的小丑。

而我不过是个见钱眼开又寡廉鲜耻的女人。

五年间,我自问乖巧懂事,从不逾矩,对时序照顾有加,尽了未婚妻的本分。

而时序不仅始终待我不冷不热,还一直任由乔清露伴他左右。

乔清露是时序资助了四年的大学生,一毕业就来了时序的公司,给他当起了助理。

不仅如此,她还经常上门给时序打扫卫生清洗衣物,甚至住进了时序的家里。

时序也待她很是不同,无论什么重要场合,必然让她一起参与。

我曾一度认为乔清露待时序如此殷勤是为了报恩。

直到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了她在大学期间写给时序的几十封信。

一封封信的字里行间,全是对时序的仰慕和思恋。

时序并未明确拒绝,只说还需慎重考虑。


乔清露故意激怒我而挨了巴掌的那天,时序心疼地让我滚。

我是他的娃娃亲未婚妻,在他心里却连陌生人更不如。

后来,十八岁那年说要带我走的少年从国外回来了。

这次,我没有再欺骗自己的心。

可是从来都看不起我的时序却突然疯了。

我记得昨日的誓言,在寂寞的山谷里七年等待,终将为心爱之人开放。

……楼下,时序的车已经发动起来,喇叭“滴滴”地响着。

我知道他一向是个守时的人,几乎到了严苛的程度。

扫了一眼手表,8:58。

距离约定的九点还有两分钟,他已是十分不耐。

或者,只是对我才这样。

我对着镜子,最后捋了捋衣服。

一上午的忙碌只为确保在这样重大的场合不会让他有半分丢脸。

确认无误后,我一路小跑下楼。

乔清露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从楼下急匆匆往上走,正好和我撞了个满怀。

手中的咖啡尽数洒在了我的白色旗袍上。

“对不起,林小姐!

我不是故意的!”

乔清露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我看看旗袍,叹了口气。

穿成这样去参加公司上市敲钟是万万不合适的,为今之计,只能上楼去换一件衣服了。

腿部也有一大片烫伤,根本来不及处理。

墙上的石英钟正好指向九点,时序的电话紧接着就打了过来。

“林以棠,”时序的声音充满愠怒,“一个连守时都做不到的人,怎么配当我的未婚妻?!”

熟悉的诘问,尽管听了千百遍,还是不免有些窒息。

明明车行至目的地只要半个小时,三分钟的误差完全不会对十点半的敲钟有任何影响。

然而他却上纲上线,一次又一次否定我作为他未婚妻的合理性。

“时序,我其实已经收拾好了,是乔……”时序不容我辩驳:“露露呢?

今天让她来当我的女伴!”

“你不用再下来了。”

电话挂断。

乔清露已经听见了一切,脸上露出无辜的笑容。

她解下同样淋了咖啡的围裙,露出里面雍容华贵的礼服裙。

“那我就替你去啦,林小姐!

时间可不等人!”

望着她雀跃出门的背影,我的心一阵揪紧,胸腔的钝痛完全盖过了腿上的灼伤。

时序和乔清露是深夜回来的。

我在卧室一眼没睡,听着两人在楼下笑语欢声。

一直等到天色蒙蒙亮,时序都没有进卧室。

我下楼去看,却发现他和乔清露在客房的大床上和衣而眠。

房间内氤氲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暧昧。

“林小姐!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别人房间!”

乔清露看见我,尖声叫道。

时序闻声也睁开了眼睛,面露不满:“以棠,昨晚我喝多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我不由苦笑。

“时序,就算你喝得再醉,也不该出现在乔小姐的床上。

她是借住在这里的客人,而我还是你未婚的妻子!”

时序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别说了,我们又没做什么!”

“明明是你不管不问,根本没尽到未婚妻的义务!”


她便一次次附上那句法语。

“我还是无法放弃,因为我爱你。”

想到这里,看着手中零落的风信子,我只觉得可笑。

时序连给我订道歉的花都让她代劳。

而她,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刺激我的机会,用尽荒唐的伎俩,只为逼我退出。

到了时序的办公室,他的总裁助理小郑抱歉地说,时序在开会,没时间见我。

我的一通兴师问罪没了发泄口,只得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生着闷气等他回来。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时序办公桌左侧的相框上。

相片里的两人身着盛装,紧紧依偎在一起,笑容灿烂。

那个男人是时序,女人却不是我。

乔清露走了进来,正对上我失神的眸子。

“林小姐,你又来找时总了。”

她笑得温柔,看起来毫无心机,“时总很忙,等下才能来。”

“为什么时序桌上的婚纱照突然换成了这个东西?

乔小姐,你能给我解释下吗?”

我举起相框,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哦,是这样的林小姐,上个月我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你们的婚纱照相框打碎了,为了不显得空旷,我就放上了我入职那天跟时总在迎新宴会上的合影。”

乔清露眨巴着大眼睛,唇角上扬:“您不会生气的吧?

林小姐。”

“贱人!”

我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从来没有用这么严重的言辞骂过一个人。

但是乔清露的嘴脸实在让我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

“我是贱人?

林小姐,这相框都换了一个月了,你说时总是真的没发现,还是故意装看不见啊?”

乔清露拿起相框,用手轻轻擦拭着时序的脸部。

“难道他的心意还不够一目了然?

真不知道我是贱人,还是明知时总不爱自己,却因为觊觎时家的钱非要上赶着嫁给他的林小姐才是贱人啊?”

言毕,她仰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挑衅。

“住口!

我为什么要嫁给时序由不得你在这里评说!”

到底是被父母娇养到成年的我,岂容一个绿茶婊在此放肆?

我想也没想,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

时序和身后一群公司高管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我的所作所为被他们尽收眼底。

“林以棠,你疯了!

敢在我办公室打人?”

时序对我咆哮道。

乔清露捂着脸蹲下,哀哀地啜泣起来。

几个高管低声议论,彼此交换着眼色,都是对我的鄙夷。

“这是什么地方?

你也配在这儿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滚出去!”

时序心疼地扶起乔清露,将她拥在怀里。

乔清露啜泣着,将头埋在时序胸前。

“时序,这么卑劣的挑衅手段你都看不出来?

妄你在商界杀伐这么多年了。”

我走到时序跟前,一字一顿。

“别在这里表演什么浓情蜜意的戏码,我连配合你们演出都觉得恶心!”

时序冷笑一声:“恶心是吗?

那你别当我未婚妻啊!

从今天起,我们解除婚约!”

“求之不得!”

我抓起沙发上的风信子,朝着时序的胸口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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