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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让我给她和初恋生的孩子上户口李芸知阿州前文+后续

李芸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忍无可忍地握紧了拳头,“你想多了,我来见你只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李芸知泫然欲泣地望着我,重重地摇头,“不,我不信!行远,你一定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都打听过了,之前那个女人只是你找来演戏骗我的,你根本没有女朋友!”“行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十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说放下就放下吗?”我凝视着李芸知的眼睛,任由寒风刮在身上,“李芸知,没有人会一瞬间就不爱了。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在日积月累中消磨殆尽的。”“十年,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可你却每一次都为了裴屿州推开我。现在我彻底清醒了,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李芸知猛地身躯一颤,泪水大颗大颗落下,“我不接受!行远,如果你不同意和我复婚,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主角:李芸知阿州   更新:2025-02-07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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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芸知阿州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让我给她和初恋生的孩子上户口李芸知阿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李芸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忍无可忍地握紧了拳头,“你想多了,我来见你只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李芸知泫然欲泣地望着我,重重地摇头,“不,我不信!行远,你一定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都打听过了,之前那个女人只是你找来演戏骗我的,你根本没有女朋友!”“行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十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说放下就放下吗?”我凝视着李芸知的眼睛,任由寒风刮在身上,“李芸知,没有人会一瞬间就不爱了。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在日积月累中消磨殆尽的。”“十年,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可你却每一次都为了裴屿州推开我。现在我彻底清醒了,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李芸知猛地身躯一颤,泪水大颗大颗落下,“我不接受!行远,如果你不同意和我复婚,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妻子让我给她和初恋生的孩子上户口李芸知阿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忍无可忍地握紧了拳头,“你想多了,我来见你只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

李芸知泫然欲泣地望着我,重重地摇头,“不,我不信!

行远,你一定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都打听过了,之前那个女人只是你找来演戏骗我的,你根本没有女朋友!”

“行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十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说放下就放下吗?”

我凝视着李芸知的眼睛,任由寒风刮在身上,“李芸知,没有人会一瞬间就不爱了。

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在日积月累中消磨殆尽的。”

“十年,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可你却每一次都为了裴屿州推开我。

现在我彻底清醒了,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李芸知猛地身躯一颤,泪水大颗大颗落下,“我不接受!

行远,如果你不同意和我复婚,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说完,她就向天台边迈进了一步。

我的耐心在这一刻彻底告罄,烦躁地皱紧眉心说,“你要跳就跳吧,用不用我帮你报警收尸?”

李芸知愣住。

看着我十分不耐的神色,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念头。

完了。

我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了。

李芸知顷刻间捂着嘴巴嚎啕大哭起来,而我则毫不心软,直接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雪,我恍惚地想起,四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雪夜。

因为我没有听李芸知的,去给出游的裴屿州当司机,她就狠心将我锁在了门外。

还收走了我的手机和全部现金。

让我在门外冻了一夜,直接冻成了高烧,差点烧坏脑子。

事后,李芸知只是愧疚地说了声对不起,我就瞬间原谅了她。

那时的自己,还真是卑微的可怜啊。

还好,还好未来的路,一片光明灿烂。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李芸知。

又是两年过去,我听说裴屿州终于没熬过去,衣衫褴褛地死在了街头。

李芸知狠心到连葬礼都没有出席。

安安哭瞎了眼睛,她却嫌孩子吵,狠狠打了孩子一顿。

闹到最后,她甚至想将孩子弃养!

还是警察出面警告,她才堪堪作罢,只是还要时不时殴打孩子出气。

又过了三年,我带着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师妹回了国。

在咖啡厅里,我们的女儿兴高采烈跑过来说,“爸爸,我刚刚看到一个小哥哥,他好可怜哦!

因为想要一个玩具,他的妈妈就一直骂他!”

我好奇地向女儿说的方向看去,却冷不丁对上了一个熟悉的视线。

竟然是李芸知和安安。

五年不见,李芸知简直像是老了二十岁,两鬓生满白发,毫无当年的风采。

而安安更是瘦弱的可怕,根本看不出是个八岁的孩子。

看到我,李芸知一慌,手足无措地捂住自己的脸,拽着安安慌不择路地跑开了。

“爸爸,怎么了?

你认识那个阿姨吗?”

女儿天真地拉起我的手问道,“没事哦,爸爸不认识她,我们回家吧。”

“好!”

几许微风拂过,吹尽了故事的终章。

(全文完)
大年三十,妻子突然告诉我她给初恋生了个孩子,还让我给这个孩子上户口。

望着眼前已经三岁的男童,我气到发抖,“你不是丁克么,什么时候和别人连孩子都有了?

还要让我当便宜后爹?”

李芸知皱眉说,“阿州得了绝症,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个后代,我怎么能忍心不替他实现?”

“再说,我只是做的试管而已又没有出轨,你别大惊小怪!”

听到这样理直气壮的话语,我终于彻底失望,“既然这么爱他,那就祝你们一家三口团圆吧。”

……蒋行远,你的卡我已经冻结了,这就是你不同意给安安上户口的代价!

我在满地啤酒瓶中麻木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李芸知发来的消息。

十年婚姻,自己习惯性将所有工资都交给她,每个月只留三百块零花钱。

为了她,即便再拮据都甘之如饴。

可如今,李芸知却将我的付出当成了威胁我的手段!

平静地站起身,我想到十年来自己凡事都听李芸知的,将她的话几乎当做圣旨对待。

可她却背着我在三年前偷偷给初恋裴屿州生了个孩子。

现在还想让我给这个孩子上户口,要我心甘情愿地接盘!

她究竟当我是什么?

丈夫,还是毫无尊严的舔狗?

自嘲一笑,我目光决然地拨通了hr的电话,“您好,我同意胜任贵司的岗位,麻烦帮我订一张七天后出国的机票吧。”

“太好了蒋先生,欢迎您的到来!”

挂断电话,我感到了久违的释然。

既然李芸知那么在乎裴屿州,那我便成全她。

和她离婚,然后出国,再也不妨碍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想到这里,我干脆利落地收拾起了行李。

结婚十年,我给李芸知买了无数礼物,她却从未给我添置半件衣物。

每年给裴屿州的各种纪念日惊喜倒是从来不忘。

心里堵的厉害,我的视线扫过衣柜,却在看到李芸知的蕾丝内裤后陡然一凝。

那上面,出现了一个被烟头烧出的洞。

而我,已经戒烟十年了。

身躯狠狠一颤,我突然想到李芸知说她极其厌恶抽烟的男人。

当初我在不知情的时候抽了根烟,她就逼我在寒冬腊月洗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

怎么面对裴屿州的时候,就不介意了呢?

爱与不爱,当真如此分明。

我面目表情地打印出了离婚协议,刚想去找李芸知签字,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蒋行远,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立刻马上来中心医院!

不然后果自负!”

没等我回复,她便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正好当面和李芸知提离婚事宜,于是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医院。

却没想到,当李芸知看到我后,二话不说就将我推入了手术室。

“快快快,医生,抽他的血!

他和阿州血型一样!”

话音落地的下一秒,硕大的针头便扎进了我的血管。

我痛地皱紧眉心,不可置信地望着李芸知,“你匆匆忙忙叫我来,就是为了抽我的血给裴屿州?”

李芸知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你整天窝窝囊囊的,也就这时候有点用了!”

“等一会儿阿州醒了,你顺便带安安去民政局,赶紧把他的户口上了!”

说完,李芸知便不肯再给我半个眼神,反复嘱咐医生待会儿为裴屿州输血要小心,别弄疼了他。

甚至不顾洁癖,小心翼翼地为裴屿州擦起了脚。

脸上满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呼吸狠狠一滞,我顾不上因失血过多产生的眩晕感,一把将离婚协议书扔到李芸知脸上!

冷声说,“签了吧,李芸知,我们离婚。”

“离婚?

就因为我要让你给安安上户口?”

李芸知怔了怔,随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话。

下一秒,她便嗤笑一声,“不是吧蒋行远,你真是蠢的离谱!

我丁克,本来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给你养老了,现在白给你一个孩子你竟然不要?”

“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要?”

我冷声说完,李芸知便怒气冲冲地指着我鼻子说,“蒋行远!

你不是说你爱我如命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爱同样有着我血脉的宝宝?”

“这么点小要求,你都不听了是吗!”

看着脸上写满了“本该如此”的李芸知,我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迁就了她太多年。

她喜欢吃辣,我便不顾胃病顿顿做辣菜。

她想养猫,我便不顾自己猫毛过敏立刻给她买了两只。

可是我一次次的迁就,她却只觉得理所应当,连出轨都那么理直气壮。

这次,我不想再迁就了!

“你爱养孩子自己养吧,和我没关系。”

话音落地的下一秒,我还没回过神来,手腕便突然传来剧痛!

“坏人!

你是欺负我爸爸的坏人!”

只见李芸知和裴屿州生的那个孩子不知何时冲到我身前,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我的手腕顿时青紫交加地充血起来,吃痛之下连忙将他推开。

他顺势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着。

“蒋行远!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

李芸知二话不说怒骂了我一句,我还没来得及反驳,病房门就突然被推开。

只见裴屿州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随后狠狠跪在了我身前!

“呜呜呜行远哥,是我对不起你!

你别怪芸知,她也是太在乎我了,心疼我得了绝症才决定给我生个孩子的!”

“你要打就打我吧,等我死后你千万别拿我儿子撒气!”

他说完,就泪眼婆娑地给我磕起了头,浑然不给我半点开口的机会。

我暗骂了句绿茶男,正要开口,却猛地对上李芸知充满恨意的视线。

我一怔,那眼神哪像是在看自己的丈夫?

分明就是在看仇人!


果然,下一秒李芸知便高高扬起手,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

“够了!

蒋行远,你能不能别那么小肚鸡肠!

我和阿州之间是清白的!”

“我给他生孩子都是为了报恩而已,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

你的思想能不能别那么龌龊!”

“当初我一定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废物男人!”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意,我的情绪却异常平静。

多年来,李芸知打我已经是家常便饭。

她总是骂我窝囊废,认为当初她肾衰竭全靠裴屿州替她交了手术费。

可是——“李芸知,你扪心自问,难道当年我就没有为你掏空全部积蓄吗?”

“难道不是我将自己的肾挖出来捐给你的吗?

为什么你眼里永远只有你的阿州,从来都看不到我为你的付出?”

我忍不住问出了积压在心底已久的疑惑。

李芸知顿时一噎,嚣张的气焰骤然衰落了下来。

可是她转瞬就恢复了理直气壮,“你是我老公,为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少废话了,明天赶紧带安安去民政局!”

讥讽一笑,原来她还知道我是她老公。

可她只想享受我的付出,却不想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淡淡地将离婚协议递给李芸知,“我说过了,我是来找你离婚的。

赶紧把字签了吧,你们一家三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看着我冷硬决然的神色,李芸知一愣。

终于意识到我是真的打算离婚。

她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慌乱,但嘴上还是愤怒地说,“蒋行远,离就离,你别后悔!

这次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回来!”

话音落地,她在离婚协议书上草草地签了字,转头便柔声安慰起了裴屿州。

没再看我一眼。

离开医院的时候,目睹了全程的医生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真是苦了你了。”

我释然一笑,“你应该恭喜我。”

恭喜我逃脱苦海。

回到家后,hr发来消息说已经为我买好了票,七天后登机。

我想到和李芸知在一起的十年来,自己明明有无数次高升的机会,但都为她放弃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将行李都收拾的差不多后,我正打算走,房门却突然被暴力推开。

李芸知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却在看到我的行李后愣在原地。

“你……你来真的?

真的要走?”

“蒋行远,你这是何必呢!

都说了安安是我做试管生的,我也没有出轨,你干嘛非要揪着不放?”

又是这句话。

在李芸知的逻辑中,只要不真正上床,那就不算出轨,即便她连孩子都给别人生了。

我冷冷地转过身,不想和她的强盗逻辑辩论。

李芸知长叹一声,仿佛是我在无理取闹一般,“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丁克是因为我一辈子只能生一个孩子,且生育的风险极高。”

“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有孩子了,你就把安安当自己的亲骨肉不好吗?

他长大了会孝敬你的!”

结婚十年,李芸知难得态度这样软化,可我却只觉得讽刺。

她唯一一次的生育机会,毫不犹豫地给了裴屿州。

甚至连生育风险都不顾了。

这究竟要有多爱?

“不用再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只有裴屿州才是你孩子的父亲,请别再来打扰我。”

我淡淡地开口,李芸知顿时露出被下了面子的恼火。

她又发疯般地打砸了许多东西,给我留下几句狠话后,便夺门而出。

我头疼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李芸知父母的电话。

“喂?

行远啊!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别那么不懂事!”

接通后第一句,就是对我的指责。

“安安那么可怜,以后阿州去世了,你难道忍心让他没有爸爸吗?”

“你既然爱芸知,那就应该爱屋及乌,一同爱她生的孩子!

毕竟那是从芸知肚子里出来的!”

我讥讽一笑,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起青白,“她肚子里出来的,是我的种吗?”

“你们的好女儿在和我的婚姻期间,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要让我心甘情愿养那个野种,真当我是绿帽奴吗?”

“哎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没等对面说完,我直接狠狠挂断了电话。

胸膛还在因为过于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从结婚以来,李芸知便从未在她父母面前说过我一句好话。

我将他们当亲生父母孝顺,他们对我却是各种刁难和pua。

有一次李芸知的弟弟打伤了人要赔钱,李芸知的父母就直接挪了我公司的公款,害得我差点坐牢!

最后还是我借了一大笔网贷才补上的窟窿。

现在,他们又来pua我养育李芸知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这次,我彻底不伺候了!


师妹沈欣悦突然出现,十分自然地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明白她是在给我解围,便配合地站在一旁。

果然,李芸知盯着我的胳膊看了许久,眼底渐渐染上愠怒,“你是哪里来的贱人?

竟然这么恬不知耻地勾引我老公!”

沈欣悦轻嗤一声,“什么你老公?

如果没记错的话,师兄应该早就和你离婚了吧!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李芸知一愣,红着眼眶看向我。

“不可能,行远,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吗?

你怎么可能有新的女朋友,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还从未在李芸知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绝望、脆弱、心碎交织在一起,让我恍惚地意识到原来她也并不是永远高高在上的。

她也会害怕、会不安。

可是,和我从前受了十年的委屈相比,这又算的了什么?

“没有骗你,欣悦的确是我女朋友。”

我回握住沈欣悦的手,不顾李芸知崩溃的神色,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我连忙和沈欣悦道谢,“师妹,多谢你替我解围了。”

“不用客气师兄,其实关于你的事我们早就听说了,大家都很替你感到不值。

如果以后她再来纠缠,我随叫随到哦!”

心中一暖,我郑重地点点头。

自从和李芸知结婚,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一句关心自己的话。

仿佛自己的人生中只剩下了漫天的指责。

可如今,一切都过去了。

屋外艳阳高照,我微微一笑。

再也没有人能左右我的人生。

那天后,李芸知还是时不时就要来骚扰我,乃至于公司的安保为了防她都加强了不少。

我按时打卡上下班,李芸知就也按时按点地出现在我上班的路上。

后来我被烦的报了警,警察出面,李芸知才彻底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就这样,她消停了一阵子,当我再次听到关于她的消息,是在前同事嘴里。

“行远哥,你都不知道,你那前妻过的有多凄惨!”

“她劝不回你就变得特别颓废,班不去上,整天就知道喝酒。

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她却不管不顾,连学费都不肯掏!”

“那个病怏怏的绿茶男病情加重都快死了,一直跪在李芸知身前求她别走,结果李芸知竟然恼羞成怒地暴打了她一顿,给人打得差点提前咽气!”

“这个过程中,她那孩子就在一旁看着,哭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惨不忍睹啊!”

听到这里,我冷笑一声。

虽说我不喜欢那个叫安安的孩子,但他投胎到李芸知肚子里,也算他倒霉。

李芸知做事向来任性妄为,从来不知道责任是什么。

就像当初背着我和裴屿州生孩子,也像现在对裴屿州不管不顾非要求我回来。

意识到我对她的重要性后,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管不顾了。

我没再关注李芸知,安心做起了自己的事。

直到一天深夜,我接到一通陌生电话——“行远,对不起,我真的好爱你,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你!”

“我不相信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如果你不同意和我复婚,那我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悚然一惊,睡意褪去大半。

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没想到李芸知竟然用自杀威胁我!

到底是怕真的闹出人命,我还是问了李芸知的地址,匆匆赶去现场。

一小时后,我来到十八层楼高的天台上,一眼就看到了眼睛红肿的李芸知。

她看到我,顿时惊喜地说,“太好了!

行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死!”


三个月后。

我轻快地签好最后一份合同,随后便长长舒了口气。

国外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顺利,我在新公司干的很好,职位也一路高升,已经做到了经理的位置。

刚想离开,办公室就涌入好几个年轻的实习生,纷纷一脸娇羞地为我递上了鲜花礼盒。

“蒋总,您工作辛苦了,这些都是送给您的!”

我尴尬地咳了咳,颇有些手足无措。

最终,还是师妹沈欣悦出面,替我婉拒了礼物又将实习生们打发走。

“哎呀,看来师兄的魅力还真是不减当年呀,还是这么招小姑娘喜欢!”

“别胡闹,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哪有什么魅力。”

我红了耳根,一本正经地回道。

心里不禁吐槽,师妹这人哪都好,就是总有本事让我哑口无言。

当初得知她也在这家公司,我真是又喜又悲。

沈欣悦捂着嘴轻笑,“男人三十一枝花,师兄本来就是当年的校草,现在离了婚就是黄金单身汉!”

听到师妹的打趣,我失笑不已。

随后恍惚地回忆起十年前的时光来。

其实我一直都是个腼腆的人,因为出众的外貌身边追求者无数,可我却从未心动过。

唯独在追求李芸知一事上,用了全部的精力。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买了999朵玫瑰向她告白。

彼时,她眨着灿若星辰的眸子,甜甜地说了句“我愿意。”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却没想到十年后所有的幸福都变得支离破碎。

“蒋总,外面有人找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没有多想就出了门。

然而,却在看到来人后猛地愣在原地。

是李芸知!

我大为不解。

第一反应是她曾经连导航都看不明白,出门总要我陪着,是怎么自己一个人找来国外的?

而且才短短三个月不见,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曾经精致的脸上平白多出几条皱纹,眼底满是乌青,憔悴地简直不成人形。

“你……”见到我,李芸知眼眶一红,“行远,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猛地扑到我身上,带着哭腔地说,“行远,我错了,我真的好想你!

自从你离开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回来好不好?

我再也不逼你给安安上户口了!”

“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我也不会再和裴屿州联系!”

若是从前的我听到这番话,只怕会激动地发疯。

可是如今,我却皱紧眉心,心底满是不耐。

赶我走的是她,求我回来的也是她。

难道世界要围着她转,她说什么是什么吗?

冷冷地将李芸知推开,我不假辞色地说,“上不上户口都没区别,我们之间早就没可能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孩子。”

我点了根烟,毫不顾忌地将烟雾吐到李芸知脸上,“从你背着我一次次和裴屿州上床的时候,为了他一次次借口出差、夜不归宿,实则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回不去了。”

话音落地,李芸知猛地惨白了脸色。

“你……你都知道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知道了那些她背着我干的所有勾当。

她只觉得自己失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羞愧地几乎不敢和我对视。

“不,行远,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和裴屿州来往了!”

看到我要走,李芸知连忙挣扎着抓我的胳膊。

我直接将她狠狠甩开,她顿时狼狈地摔倒在地,却还是眼泪汪汪地求着我别走。

从前我最见不得她哭,每次都要心疼地哄着她好久。

可是这次,我的情绪却毫无半分起伏,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请别再来打扰我,带着你的孩子,好好陪伴裴屿州度过他最后的日子吧。”

“不要!

行远——”李芸知还想挣扎,却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呀,这是哪来的疯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胡乱纠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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