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一衡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5年,丈夫和青梅把我折叠放进冰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羽,害你脚冻伤截肢的人是杨兰心,我已经和她断绝往来了,你别生气,我来接你回家了。”他说的冠冕堂皇,好像他自己根本没有错一样。“郑一衡,是你把我塞进冰柜,因为你,我被截肢,走路一瘸一拐。你不签字我会起诉离婚。”他的脸色微白:“你在说笑对不对?你不会和我离婚的,你那么爱我。”我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郑一衡,我不爱你。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爱一个出轨的男人?你还让杨兰心怀了你的孩子!”郑一衡瞳孔地震:“……你知道了?你听我说,那只是个意外。”我不给他解释机会,语气更加冷漠:“你又觉得哪个人会爱一个残害自己的凶手?”“我只恨自己没有证据,不能让你和杨兰心受到法律的制裁!”说到这里,我咬牙切齿。看到我眼里对他只剩下仇恨,郑一衡如遭雷击,下...
《结婚5年,丈夫和青梅把我折叠放进冰箱完结文》精彩片段
“思羽,害你脚冻伤截肢的人是杨兰心,我已经和她断绝往来了,你别生气,我来接你回家了。”
他说的冠冕堂皇,好像他自己根本没有错一样。
“郑一衡,是你把我塞进冰柜,因为你,我被截肢,走路一瘸一拐。你不签字我会起诉离婚。”
他的脸色微白:“你在说笑对不对?你不会和我离婚的,你那么爱我。”
我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郑一衡,我不爱你。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爱一个出轨的男人?你还让杨兰心怀了你的孩子!”
郑一衡瞳孔地震:
“……你知道了?你听我说,那只是个意外。”
我不给他解释机会,语气更加冷漠:
“你又觉得哪个人会爱一个残害自己的凶手?”
“我只恨自己没有证据,不能让你和杨兰心受到法律的制裁!”
说到这里,我咬牙切齿。
看到我眼里对他只剩下仇恨,郑一衡如遭雷击,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老婆,我当时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是我错了。”
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
“对不起,老婆,我问过杨兰心,是她插的冰柜插头,才害你受冻。我根本不知道,要不我肯定会阻止她的。”
我嫌恶极了,用力抽出手:
“你别碰我,我嫌恶心!”
他却还要来拉我:“我知道你很生气,你打我骂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
“我买了很多雪糕,把冰柜都放满了,全是你最爱吃的。”
我不耐烦起来:“郑一衡,你不做人事,连人话也听不懂吗?”
听到我一再决绝的话,郑一衡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碎裂,他双手抱头痛哭。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你就是和我赌气,过几天你就回来的。”
看着他崩溃的样子,我的心绪没有任何波动。
“离婚吧,我一天都不想看再看见你!”
郑一衡嘴唇颤抖,再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冷笑,他现在才发现我的脚截肢。
我语气冰冷:“郑一衡,你干的好事。”
“不!不会的,思雨,你在吓唬我对不对?你只是在冰箱里待了一会儿,怎么可能截肢?”
我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却不肯罢休,电话一次次拨过来,我干脆拉黑了他。
飞机起飞,2个小时后,我下机见到了来接我的萧逸兴。
他带着口罩帽子,捂的严丝合缝。
相比5年前,他现在在歌坛的地位已经可以说无可撼动了。
看见我,他的目光缓缓下移,从拐杖然后定格在我的脚上,表情震惊。
我浅浅笑道:“没事,过段时间我就不需要拐杖了。”
这些天,我叫律师一起帮我瞒着,没有告诉萧逸兴我截肢的事情。
不等他问,我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萧逸兴紧紧攥着拳头,眼眶通红:“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轻轻弯了弯嘴角,现在的我反而比任何人都平静: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我真的没事了。”
他却突然俯下手,打横抱起了我。
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抓紧拐杖的同时,低下头,不让别人看见我的脸。
我压低声音叫他:“放我下来,被人看见。”
萧逸兴却像没听见我的话一样,大步朝机场外走去。
我听到惊呼声,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有人认出了他。
直到走到车前,他才放我下来。
我看到有粉丝偷偷对着这边拍照,车门一打开就急忙往里钻。
萧逸兴却不紧不慢,探进来帮我系好安全带才直起身子。
他摘下来帽子和口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到驾驶座,然后开车带我离开。
“你疯了!让人全都拍到了。”
萧逸兴淡定的打着方向盘:“拍到更好。”
“你说什么?”
他转头看我:“是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或者我们俩见不得人?”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嗔怪地看他一眼。
看我跌倒,郑一衡好似终于动了一点恻隐之心,蹲下身扶我起来。
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愣了一下:
“怎么发烧了?让你平时多锻炼。”
“不过也是吃点感冒药的事,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药箱放在书房,从柜子底层拿出来的时候,一小团红色掉了出来。
我和郑一衡同时看去,是一条女士蕾丝内裤。
郑一衡顿时暴跳如雷:
“墨思雨,没见过你这么邋遢的女人,自己的东西乱丢!”
“就你这样,怎么给心心当嫂子做榜样。”
我转开头,打开药箱:
“我从来没有这种款式的内裤。”
闻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躲,慌忙把内裤抓起来塞进口袋里,嘴上故作责怪说:
“心心小姑娘不懂事,自己的东西到处乱扔。”
口吻变得真快,而且他口中的小姑娘,实际只比我小5个月。
看见郑一衡的手还放在装内裤的口袋里揉捏,我一阵恶心。
找到药,却发现已经过期。
他念叨:“你不工作连家里的药过期了都不知道,活该生病。”
我抬头看向上周才打扫的书房,书桌歪斜,桌上的东西被凌乱的推到一边,桌面还有风干的不明污渍。
他不耐地叹了口气,语气放缓:
“你生病了待着吧,我去药店给你买药。”
然而,他才走出书房,我就听到杨兰心的声音。
“阿衡哥,我饿了。”
郑一衡立刻温柔询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紧接着是厨房推拉门的声音。
5年,我尽不知道他会下厨。
而且只一秒,他就全然忘了说要给我买药的事情。
看着厨房里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影,我打开大门,离开了家。
萧逸兴的首张专辑有我创作的一半歌曲。
小小火了一把之后,我又陆续为他创作了十几首歌曲。
和郑一衡认识的时候,萧逸兴正要成立他自己的公司。
他的事业如日中天,我却决定隐退。
那时候他来找过我,当看到郑一衡时,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对我的失望,又或者说是不舍之类的东西。
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这次联系他,我也是厚着脸皮给他打的电话,他不怪我当年“抛弃”他,还帮我找律师、找私家侦探。
我多少是有点惭愧的。
我低声说:“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像过去一样,写出大众喜欢的歌曲。”
萧逸兴认真看着我的眼睛:
“相信我,你天生就是为音乐而生的。”
“你是墨思雨,和天王歌星萧逸兴天生一对。”
我的心忽地猛跳了一下,笑着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自己?”
我时不时查看手机,并没有看到萧逸兴的绯闻。
第二天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网上仍然一片安静。
萧逸兴看我一直心神不宁,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语带愠怒:
“墨思雨,你清醒一点,那个人渣把你害成这样,你难道还想等他良心发现,回心转意吗?”
我皱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从昨天机场回来,你就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我被他的脑回路听笑了:
“我是担心昨天在机场有人拍到你和我在一起,乱传绯闻。你以为我在等他的电话?既然决定离开,我是不会回头的。”
萧逸兴阴沉的脸顿时舒展开来,抿了抿唇: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被他害成这样了,还放不下他。”
我叹了口气:“我以前是恋爱脑,但我不代表我是傻子。对了,是你不够出名吗?怎么网上静悄悄的?”
我还是担心自己会拖累萧逸兴的公众形象,明明昨天有好几波人拍到我们。
萧逸兴却好像很高兴:“你这是在担心我?放心吧,我昨天都处理好了,现在是你离婚的关键期,不能生事。”
我完全没到这方面问题,抬起头:“谢谢你。”
他低头深深看我,却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萧逸兴到现在,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
或者,他和过去有点不一样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康复一边投入工作。
其实结婚这5年,我并没有全然放弃音乐。
闲暇的时候,我都会拿出吉他,或者坐在钢琴前面弹奏两曲,偶尔有灵感,也会写一两首曲子。
我也有把曲子发给萧逸兴,他每一首曲子都会用心录制并发行,只是在市场的反响平平。
这也是我信心不足的原因之一。
不过既然决定重新工作,我就做好了从头开始的准备。
这期间,律师和我保持联系,我得知郑一衡一直不肯签署离婚协议。
不是因为其中关于他净身出户的条款,而是他说他不想放弃这段婚姻。
律师跟我说:“他说你的衣服行李,所有东西都没有拿走。他笃定你是在闹脾气,你还会回家。”
我无奈叹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愿意放手,成全他和杨兰心了,他反而这么固执不松手。
我想再过几天,他应该能想明白,我是真的离开。
然而,郑一衡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住址,尽然来了京市。
我让护工帮忙买了一套新衣服。
换下病号服,拿上那把断了的吉他,手机打了一辆去机场的网约车。
才走出住院大楼却碰到了杨兰心。
她看见我,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讥讽。
“家庭主妇觉醒,是要拿这把破吉他去卖艺讨饭吗?”
我都要离开了,不想破坏自己心情,没理她。
我的无视让她恼怒,她昂着下巴:
“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吗?我怀孕了。”
“我今天心情好,大发慈悲告诉你个秘密吧,陪阿衡初尝禁果的人是我,你们婚礼前一天,我和阿衡也睡了呢。”
明明决定离开了,可听到这些,我还是忍不住全身恶寒。
她像是得到了反馈,面目开始狰狞:
“明明和阿衡结婚的应该是我,你又比我好在哪里?凭什么我就配不上他!”
我觉得好笑:“放心,你们两个现在配一脸。”
猝不及防她一耳光扇过来:“贱人!”
我反手就回了一耳光。
然而,杨兰心“哎呦”一声,动作浮夸地摔倒在地。
她捂着肚子,眼里一下蓄满泪水,柔弱地说: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推我?”
“墨思雨,你干什么!”郑一衡忽然从我身后跑过来,大吼着撞开我。
我摔倒,才愈合的断指被吉他砸到,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却紧张杨兰心,语气温柔:
“她有没有伤到你?”
杨兰心努力忍住委屈的样子:
“呜呜~阿衡哥,我的肚子……我应该小心的,你不要怪嫂子。”
郑一衡紧张地打横抱起杨兰心:
“别害怕,我们马上找医生。”
杨兰心搂着他的脖子,偏头挑衅地冲我笑。
车子到了,我没有再看那个男人一眼,转身上了车。
车子才开出去,护工追了过来:
“墨小姐,你的戒指!”
她跑的太快,钻戒掉地上滚到郑一衡脚边。
护工捡起戒指,看着远去的汽车叹气:
“这是有多恨啊,连结婚戒都不要了,好歹能换点钱,一个截肢的女人,以后一个人可怎么过啊?”
郑一衡抱着杨兰心的手瞬间塌下,杨兰心屁股摔的生疼。
“啊!阿衡哥。”
她的声音娇柔,可男人却完全没听见。
他夺过护工手里的戒指,看到钻戒上刻的字母,瞳孔地震:
“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你说谁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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