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烟顾流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烟花易冷负流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问就拿是为偷。”顾流年声音带着颤音,眼角微红。“流年你一直不回信息,不接我,现在为一件衣服太小题大做了。”许青烟看着他的眼中还带着无奈,“别生气了。”冷霄委委屈屈的脱下衣服扔在一旁,“姐姐,你别因为我跟未来姐夫吵架,他不愿意我脱了就是了。”顾流年直接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脏了的,我不要。”衣服如此,心也如此。许青烟猛地踟躇了下,回头看了一眼冷霄,“流年你误会了什么,小霄衣服脏了,我们离这里近想着过来换件衣服就走。”冷霄神情疑惑,白莲花似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嘲弄,“原来姐夫真的怀疑我们……”“没怀疑,既然冷霄喜欢,可以去垃圾桶捡了再穿。”冷霄委屈离去,许轻烟担心冷霄误会了立刻追上去。莫名的痛楚在他心中盘旋,仿佛有一条无情的毒蛇,一...
《烟花易冷负流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问就拿是为偷。”顾流年声音带着颤音,眼角微红。
“流年你一直不回信息,不接我,现在为一件衣服太小题大做了。”
许青烟看着他的眼中还带着无奈,“别生气了。”
冷霄委委屈屈的脱下衣服扔在一旁,“姐姐,你别因为我跟未来姐夫吵架,他不愿意我脱了就是了。”
顾流年直接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脏了的,我不要。”
衣服如此,心也如此。
许青烟猛地踟躇了下,回头看了一眼冷霄,“流年你误会了什么,小霄衣服脏了,我们离这里近想着过来换件衣服就走。”
冷霄神情疑惑,白莲花似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嘲弄,“原来姐夫真的怀疑我们……”
“没怀疑,既然冷霄喜欢,可以去垃圾桶捡了再穿。”
冷霄委屈离去,许轻烟担心冷霄误会了立刻追上去。
莫名的痛楚在他心中盘旋,仿佛有一条无情的毒蛇,一点点啃噬着他千疮百孔的心。
没多久,他便指挥着搬家人员将自己行李全数带走。
同时安排施工人员将这里恢复如初。
顾流年发着高烧从墓地回来时,天色将暗,许宅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我们的小霄太棒了,你设计的乐游园获得了一等奖,人人都夸我培养了一位优秀设计师。”
许家四人宛如真正的一家人站在人群中央,谁也没有想起来顾流年没回来。
他们甚至忘了,今天是顾家父母的祭日。
顾流年并不废话,也懒得寒暄,直接走进来开口要博物馆的钥匙。
许青烟走到他的身边,关心着他的脸色不太好,却不曾开口要陪他回房休息。
许母也曾爱护过他,否则他不会为许母换过肝,二人说是亲母子也不为过。
那些年许父生意失败,他用尽自己的家产才挽救了许家的企业。
许家遇到危机转战地产行业,也是因为他的建筑设计而名声大噪起死回生。
冷霄阴阳怪气的提到顾流年因为许青烟忘了他们相爱纪念而发脾气,暗指顾流年无理取闹,霸道专制。
许父许母脸色变得难看,都觉得顾流年有些不分场合不分轻重。
就在这时,在场有人声称看到网上爆出一则头条消息。
新锐建筑设计师冷霄获奖作品疑似抄袭,原作者顾流年爆料,准备提起控告发律师函。
冷霄惊恐的躲在许母的身后,指责顾流年怀疑他和青烟关系亲密,认为是他故意爆料,恶意栽赃,借此生事。
一向最看重声誉的许父恼怒不已,看着顾流年的眼神中带着失望,“青烟马上就嫁给你,你还疑神疑鬼,置许家名声于不顾!”
“是啊,流年,他们姐弟感情好了点,也不碍着你的地位,你这是闹什么,非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你满意了?”
冷霄擦拭眼角的泪水,走到顾流年面前,“姐夫,我知道你嫉妒我,又担心自己在许家的地位,所以想把我赶出去,可我不过是爸爸妈妈发善心收留的资助生而已,我不会跟你抢什么的。”
众人议论纷纷的指责起顾流年太小气,连一个资助生都容不下,全都是许家把他捧得太高了。
冷霄拉着顾流年的手不停地道歉,委曲求全表演着可怜的弱者。
顾流年无从解释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只是提醒许青烟可以去看看二人作品是否相似。
在这个时候,他还期望着许青烟能够相信自己。
就在这时,推过来的蛋糕塔撞倒了纠缠的二人。
“咚!”
顾流年忍痛闷哼了一声。
身边的许青烟却没有第一时间紧张的看向了冷霄,冷霄紧张的抚摸着许青烟的肚子,“你没吓到吧。”
许青烟拉起摔倒的冷霄的手缓缓起身,大手不经意间抚摸了肚子,温声道:“别担心,好着呢。”
顾流年瞳孔紧缩,仿佛被无尽的寒冷所包围,周围的空气也凝固住了。
许青烟抚摸肚子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当窈窕动人的迟非晚走进来时,一向对美女免疫的傅初霁也不由得晃神了。
她身着一件白色露肩旗袍,长发微微挽起,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一双凤眼明媚皓齿,眉梢眼角透着无限风情。
华人圈女强人迟非晚,正目光炯炯注视着眼前矜贵俊朗的男人。
“你好,我是未婚妻。”
“嗯?”
傅初霁脸色微红,险些笑出声来。
“你好,我不是未婚夫。”
迟非晚神情未变,嘴角勾笑,“也好,流程可以省,我们直接领证。”
傅莹拍着迟非晚的双肩,“咳咳,你别吓坏我们初初。”
傅霏面无表情,“领证?想得倒美,我们初初才刚回来。”
傅惜坏笑着说道:“迟非晚,想要初初,也要先看我们三个同不同意,你还没经受住考验呢!”
“你们不要开初初的玩笑。”
傅母走到傅初霁的面前,“初初的心意最重要,他想谈恋爱就谈恋爱,不想谈就不谈。”
“妈,我想要试试。”
经历过许青烟的变心之后,他不想谈风月,可是看着迟非晚的这张脸也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爱情是奢侈品。
以后漫长岁月里他也想找个舒服的女人,不谈爱不走心,走走肾也不错。
反正结局都那样。
说不定眼前这位迟女士,可以帮他更快点忘记过去。
在场的几个人震惊了。
迟非晚也惊讶男人的直接,低声道:“是我先求婚的。”
“不过我有条件。”
他刚回来,暂时会留在傅家生活。
先订婚,将来是否结婚要看情况。
迟非晚用奇怪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不应该当做条件,这是你的自由。”
傅初霁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顾流年似乎心被针扎了似的。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傅初霁颔首,女人的话听听就算了,还是看实际行动吧。
他们的订婚的第一天晚宴,迟非晚在傅初霁身旁,脸上虽然表情淡淡,手上却一直没闲着。
傅初霁浅笑不语,看着喜欢吃的菜色被放在面前,心生一喜,并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的动静。
他的水杯里一直是满着的,稍微空下来便会被人加满。
傅初霁疑惑的眨眨眼,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倒水的迟非晚,柔声道:“谢谢你。”
“不必客气。”
看着二人相敬如宾的模样,众人说着话也安静了下来。
“认识迟非晚这么多年,她可从未有什么绯闻,身边更没有任何异性,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没想到这么会疼人。”
他好奇扭头看过来,诧异挑眉问道,“这么说,迟小姐没交往过男朋友?”
还没等迟非晚回答,傅惜变说道:“是啊,你说稀奇吧,这么个大美女,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谁信呢!”
“不是谁都同你一般。”
傅莹刚说完,一旁的傅霏整理了下衣襟,“咳咳,的确稀奇。”
迟非晚目光肃然,看着傅初霁回应道:“没碰男人的确夸张,上学时也曾和男伴共舞,但是的确未曾恋爱过。”
她回答的一本正经,到让傅初霁吓到了。
连跳舞都算是碰过男人了?
如此明艳动人的千金名媛,居然没有动过凡心。
“非晚,你虽然美,可我弟弟也是天之骄子,更何况还有我们三个姐姐在呢,他可受不得一点委屈。”
“你就会虚张声势。”
傅母拍了下傅惜的头,“我看你是皮痒了。”
“妈,我这是给初初撑腰。非晚她那么厉害聪明,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用得着你来撑腰,你没看见非晚多美的姑娘,嫁给初初当我的儿媳多好。”
傅母笑得合不拢嘴,“你们三个都学着点,也早点各位带女婿回来……”
说到这里,三位姐姐熄了火,纷纷转移话题。
迟父与应父亦是十分开心把酒言欢,迟母拉着傅初霁的手说了很久,尤其回忆了许多迟非晚小时候的事情。
听着她年幼时的趣事,很难跟面前这个明媚端庄的天之骄女联想到一起。
傅初霁笑着瞄了一眼,迟非晚目光澄澈与之对视,毫不避讳。
最后还是迟非晚自己提醒道,“很晚了,爸妈,我们叨扰太久。”
迟家父母后知后觉就要告辞离去,迟非晚跟着走到门口却没有迈步离开。
无数双眼睛看向了她。
迟非晚对迟父迟母颔首示意,“明日我们回家吃饭。”
众人揶揄的笑。
傅初霁脸色红了。
刚才傅母的确留迟非晚住一晚,迟非晚并未拒绝。
迟父迟母一副女大不中留的神情,脚下生风开溜了。
留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傅初霁抬眸看了一眼迟非晚,“我们聊聊?”
扭头回了自己房间。
迟非晚得到傅母的认可后,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敲门走了进去,
她把门开着,并未关上。
一家五口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趴在门口倾耳听着。
傅初霁愣住,眨眨眼睛,努嘴示意了下门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迟小姐,你怕我?”
迟非晚回头看了一眼,思度后转身关上了门。
“谁怕谁,还不一定。”
迟非晚缓缓落座,裙下交叠的长腿晃来晃去,红唇微启,“虽然我们第一天认识,我却听说傅先生向来生人勿近,有恐女症状?”
“没有所谓的恐女,只是觉得女人麻烦。”他返回傅家后一直不想接触任何人。
她抬眸轻笑,“哦?你不觉得,我也会是个麻烦吗?”
“你呢,为什么还要答应结婚?按理说迟家这样的门第,也不是非要联姻。”
迟非晚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你目的是什么。”
傅初霁眼眸微闪,仿佛被人一眼看穿,直言不讳道:“你呢?”
“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
“都不是。”
迟非晚走近了几步,“我只是完成祖父的遗愿。”
“嗷,谢谢你噢。”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不知为何觉得女人似乎哪里不对劲。
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绝美的脸,眼波流转却韵味十足。
她的目光总有一种要把他吃了的架势。
迟非晚忍俊不禁,凤眼微眯着,缓缓走到男人的面前,小手在他的手臂上摩挲了几下,“傅先生,今晚要留我吗?”
他也很好奇,男女之事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让许青烟那么急不可耐,受不住冷霄的诱惑。
当初他本想等到新婚夜和许青烟共赴巫山,可现在他却想要试试,也许他也可以放纵沉沦,忘记过去呢!
傅初霁纹丝未动,“你确定?”
“我……”
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侧腰被宽大手掌有力托住,男人眸中晦暗,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看来你对我的能力有质疑?”
许青烟激动的脸色大变,“他在哪里?”
“你怎么了,青烟?”
“我知道,他一定就是我的流年!”
学长疑惑的推开她,摇摇头,“傅家太子爷怎么会是顾流年呢?”
冷霄皱着眉头说道:“姐姐,只是人有相似罢了,流年哥已经撞机失事,尸骨无存……”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许青烟双眼猩红的看着对面的学长,怒吼道:“快告诉我,那人在哪里!”
学长只好如实回答,傅父是十大富豪之一,膝下有三女一子,独子傅初霁从小体弱多病养在老家,近日被接回傅家十分受宠爱。
许青烟生起一丝希望来,立刻决定要亲自去傅家一趟。
她发了疯似的,找来傅家的资料,却没找到一张傅家独子的正脸照。
唯一一张是迟家人拍摄了一张大合照,熟悉的身影侧身站立着,却半环抱着一个女人。
许青烟浑身僵住了,似乎要把这个身影深深地刻进脑海中。
傅家将旗下的建筑公司交给了傅初霁管理,这几个月来凭借出色的建筑设计拿下了许多大项目。
傅初霁神秘矜贵又动人的名字很快成了建筑圈男神的代名词。
许青烟找来他设计的建筑作品,几乎一眼就看出来了一定是出自顾流年的手笔。
他可以改名字,换身份,可他的作品风格细节却改不了。
“我的流年。”
“流年,我知道这就是你,你的一根头发丝我都认得出来。”
“你没死,为什么会变成别人!”
巨大的惊喜令她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许青烟不顾患病的母亲,不顾父亲的后事,甚至没给冷霄一个眼神,想要独自前往异国,寻找失而复得的流年。
冷霄以命相逼,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找人将许青烟囚禁绑架,最后许青烟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仍旧是逃了出来。
她第一时间报警,让人把冷霄抓起来,随后不顾一切的登机出国。
落地后,她得知消傅家独子今日会前往慈善晚宴,立刻风尘仆仆便赶到了现场。
没有邀请函的许青烟被无情的拒之门外,可她不放弃,一直在门口喧哗大闹。
“我的老公在里面,他拿着我的邀请函!”
“你的老公是谁。”
“顾流年。”
工作人员查了一番发现并无此人,警告许青烟离开。
“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跑来这里碰,难道不知道这里面都是大人物嘛!”
“是啊,赶紧把这种人赶走,别脏污了慈善晚宴。”
许青烟却坚持要进去,保安拼命将这个疯子赶出去。
“滚滚滚,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哪是你这种疯子可以随意攀附的,还想来占便宜,做梦!”
“我不是疯子!我老公就在里面,让我进去,我要去告诉他,我一直没有变心,我爱的人只有他。”
“流年,你听见了吗,失去你,要了我半条命,我不能没有你,求你跟我回家吧。”
越来越多的看客聚集过来,纷纷疑惑道她口中的流年是谁。
“你再不走就会报警。”
“谁都不能阻止我见流年。”
许青烟慌乱中想起来什么,“等等,我知道了,他现在不叫顾流年,叫傅初霁!”
这下人群沸腾了。
提到顾流年没人认识,可是傅初霁这个名字已经在华人圈传遍了。
作为十大富豪之一的傅家,最近的新鲜事便是太子爷归来,与迟家千金即将喜结良缘。
他们并不打算举行盛大仪式,婚礼一切从简,只邀请亲人好友举行私人婚礼,拒绝拍摄采访。
简单发布了公告后,捐了一个大笔钱给慈善机构,同时成立了宝宴基金会,给所有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支持,二人低调又善良的举动也是热议的话题。
傅初霁订婚后鲜少露面,这是第一次公开出席慈善晚宴,为的也是救助患病儿童。
“傅初霁不是迟非晚的未婚夫,即将举行婚礼吗?为什么这个疯子说是她的老公!”
“这个疯子想和迟非晚抢男人,怕不是活腻歪了吧。”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傅少爷从未公开露面,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说不定还真有什么隐情呢!”
许青烟听着众人的话,厉声道,“傅初霁他是我的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娶别的女人!”
“一定是有人绑架强迫他的,我要报警!”
人群中骚乱的一幕被不远处的傅家三姐妹看见,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立刻走了过来。
“你是哪里来的贱人,连我傅家人都敢污蔑!”
许青烟回头,看到了三个人的脸庞,不由得惊讶,尤其是看到傅惜的时候,更加确信自己来对了!
“你和流年长得太像了!没错,流年一定就是你的弟弟,我是你们的弟妹。”
“住口。”
傅莹压迫感十足,神情严肃,“我们的弟妹是迟非晚,你算什么东西。”
“你们既然是流年的姐姐,一定知道我跟流年的关系,是你们教唆流年离家出走的?”
三人对视一眼,他们当然比谁都知道许青烟是个多可恶下贱的女人。
网上的爆料,许氏企业的困境,许家所经历的一切背后都有她们姐妹三人的参与。
要不是担心初初可能受不住刺激,更极端的事情她们都忍着没做呢。
傅霏指着许青烟的脸,“你不报警,我们也会报警。”
说着就拨打了报警电话,说这里有人闹事,企图损坏傅家名声,破坏慈善晚宴,恶意造谣生事。
许青烟不敢相信,“你们明明是流年的亲人,为什么要拦着我!”
“你他么就是个混蛋,我弟弟不是什么流年,他有名字,叫傅初霁。”
“惜惜,不要跟此人多费口舌,我们还有正事。”在警察来之前,保安将许青烟控制住了。
可许青烟仍旧不放弃,高声喊着,“流年,我只爱你一个人,你原谅我跟我回家吧,不要离开我了!”
刚走到慈善晚宴门口的傅初霁,恍惚间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迟非晚看着他脚步顿住,贴心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他摆摆手,许青烟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一定是幻觉。
从回到傅家后,他便杜绝了国内的一切消息,不听不看,只关心傅家人,一心扑在事业上。
迟非晚牵起男人的手,意识到有些凉意,“其实,我们也可以不用出席的。”
“迟伯伯举行的慈善晚宴,我作为未来女婿怎么能缺席呢。”
迟非晚温柔的注视着他的脸,语气坚定道:“当然能。”
就在这个时候,晚宴门口的许青烟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激动的高声喊道:“流年!”
“若你有需要,丈夫的义务我是可以正常履行,这方面你不必担心。”
八卦的五人听着若有似无得对话声,神色各异。
傅惜皱着眉头,“初初不会被欺负了吧,迟非晚果然不怀好意,不能结婚!”
傅母拧着傅惜耳朵,“你少说两句,迟非晚比你花花小姐有心。”
“她倒是对初初真有心,谁叫我们初初长得俊朗非凡,她看见眼睛都直了,是谁当初信誓旦旦说反对包办婚姻,还不是被初初吸引了,甚至想要直接结婚。”
“你注意言辞。”傅霏也拍了下傅惜的头。
在外傅惜是闪闪发光的大明星,在家里她却是全家妥妥的团欺。
“她绝对有阴谋。妈,二位姐姐,你们都被迟非晚给骗了。她一肚子坏水,我没少吃过亏。”
傅霏摇摇头,“若不是心中有数,非晚不会轻易结婚。”
“初初他也是有主意的,随他决定。”
“大姐,二姐,你们和迟非晚好的穿一条裤子,我们好不容易等回来的亲弟弟被她拐走了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男人闷哼声音。
五人面面相觑,神色复杂。
傅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看着四人,警告道:“我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不许添乱。”
门外的人渐渐散去。
房间里的傅初霁不小心掉下了床,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迟非晚脸色微红,上前抓住他褶皱的领口,双眸忽闪忽闪,“你躲什么?”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傅先生可是担心我吃了你。”
他深深地打量下女人的娇颜,“你可以叫我初霁。”
“初霁多不礼貌,不如叫霁哥哥。”她咬着唇瓣的红润晶莹,仿佛清晨沾了漏水的樱桃。
“那我就叫你非晚了,你胆子真大。”
迟非晚抓住他的手,故意搭在胸前,“感受到我的心跳声了吗?”
男人似乎极力在克制什么,额间紧绷,骨节分明的手僵硬住了,压低声道:“你……”
“罢好,那新婚夜,我等你。”
傅初霁内心咯噔一下,回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在一次郊外野游时许青烟急不可耐的想要在帐篷里初尝禁果。
当时顾流年守着最后的理智,也是说了同样一句话,“等结婚后,我等你。”
如今,这句话却换成了面前的女人对他说的。
他推开了女人,蓦地转身,背影直挺挺的耸了耸,开口却有些颤抖,“这样,也好。”
迟非晚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低沉落寞,伸出手想要安抚下,最后还是停在了空中。
当傅初霁回过头时,恢复了笑容,眼角却仍闪烁着些许晶莹。
“陪我喝几杯吧。”
“好。”
从哲理到风花雪月,从建筑设计到床上姿势,傅初霁倒是与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二人聊到很晚。
第二日去迟家拜访,迟非晚极力遮住了黑眼圈,顺便给傅初霁也遮了遮。
可是迟家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禁忌画面,看他们的憔悴的模样纷纷暗笑。
迟非晚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脑海里便闪现出昨晚他的神情,脸上瞬间红温。
傅初霁以为只是来见应父傅母吃顿饭,却没想到迟家几乎来了百十来号人。
他回到傅家后,第一次以傅初霁的身份公开露面,迟家人热情有礼,对他也是十分照顾呵护。
傅初霁想起养父母来,心中戚戚然。
迟非晚递来一杯果汁,缓缓放在他的手上,“不要勉强。”
傅初霁不觉得有任何勉强,与许家那种上位者的施舍不同,他们对她都很好,亲切中带着尊敬和爱惜。
长辈们谈天说地,同龄人聚在一起玩牌。
傅初霁不会玩,迟非晚拿着椅子坐在他身后,附在耳边轻声说:“我教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男人低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说这种话,侧头促狭着笑,“怎么就算你的了?”
迟非晚目光澄澈,“是我表达有误,都是你的。”
他意识到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是要让你承认都是我的……”
迟非晚声音婉转,“相信我,不会让你输。”
牌桌上的几人看着,揶揄的笑道何曾见过迟非晚如此紧张一个男人,宛如熊熊烈火,融化的人都要酥了。
傅初霁并不认识从前的迟非晚,所以无从得知此话真伪。
他也只与她认识了一天,却仿佛觉得这人认识了许久。
有的人相识二十几年,却从来不曾真正相知。
而有的人一见如故,如同前世今生般缘分使然,这大概是无解的命中注定。
这边春暖花开,生机盎然。
而那边却是寒天雪地,萧瑟冷冽如同世界末日。
一连几个月,许青烟未曾出门过,整日酗酒买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她始终不肯接受现实,同时亦是悔不当初。
网上铺天盖地的舆论未曾休止,抵制辱骂许青烟与冷霄已经成了网友的家常便饭。
冷霄出门就被辱骂了半个小时,许家门口也被喷红油漆泼脏水,许家的生意也被网友们抵制。
许青烟躲在家里不露面,冷霄大门不出,可网暴却一直没有停止。
许父刚出院就忙的焦头烂额,公司形象受损,股价下跌,合伙人终止合作,生意每况愈下。
一向爱张扬炫耀的许母也如同过街老鼠,无论到了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许父狠狠地骂了一次,可许青烟不为所动,甚至一心求死。
她无法接受自己当初多次误会流年。
这段时间有知情人匿名举证,当初冷霄的确是抄袭了顾流年,甚至故意爆料出来栽赃给顾流年,目的就是为了让许家厌恶顾流年。
后来庆功宴上,也有人证明,顾流年根本没推冷霄,是冷霄自导自演。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找到了出事监控,许父和冷霄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与顾流年无关。
许青烟悔恨交加,手中拿着刀便冲向了冷霄房间。
冷霄受了些皮外伤,许父在icu一直没醒来,许母受了刺激,一直大骂顾流年是白眼狼忘恩负义。
“许家是你的恩人,待你不许,从你父母过世后便一直照顾你到现在,你居然恩将仇报!”
冷霄脸色苍白,哭了好一阵,劝慰着许母幸好现在还没结婚,大家也终于看清了顾流年的真面目。
“青烟,取消婚礼,我不同意结婚!”许母命令道。
许青烟站了起来,走到顾流年面前,“流年,只要你给小霄下跪道歉,好好求得他们的原谅,我不会报警抓人,也不会放下你不管的。”
“傻女儿,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顾流年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顺口说道:“那就取消婚约吧。”
“呸,你以为不结婚就行了,许家是你的恩人,你得给他爸偿命!”
许母怒骂道。
顾流年想起那年爬山,许父坚持要走另外一条路,顾父担心他的安全跟过去,最后救许父后自己却掉入悬崖之下……
许母得罪人被盯上,求助顾母救命。顾母好心打开车门让她进来,最后不知怎么却是顾母被捅了十几刀,失血过多,没到医院就不治身亡。
顾流年也想知道,养父母究竟造了什么孽,被许家人害的丢了两条命。
养父母的人命债又该谁来偿还!
许青烟心痛的皱着眉头,“流年,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许青烟试图想要抱他,“你最近变得很奇怪,说什么取消婚礼……”
顾流年一转身躲了,“那我们没必要再说下去。”
许母冲了过来,扬手就要给顾流年一记耳光,下一秒巴掌却扇在了许青烟的脸上。
看着女儿脸上红了起来,许母只知道喊家门不幸。
顾流年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许青烟追了出去,“流年,我为了我们的爱情努力,两头不是人,你究竟要让我怎么做。”
许青烟疲惫不堪的叹息着。
顾流年轻声笑着,“那就等许父醒来再说吧。”
三天后许父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顾流年以为自己可以恢复清白,没想到许父竟然也指责是顾流年故意推了他们。
顾流年只觉得不可理喻,许家人如此许情寡义,从前一叶障目,竟是大错特错。
许青烟倒是松了口气,将顾流年拥抱在怀里,说这里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等许父意识清醒些在再说清楚。
许母没有再说要赶走顾流年,却命令顾流年留在医院,亲自伺候冷霄和许父。
“既然你没有生育能力,将来小霄替你传宗接代,让青烟生下孩子来,你好好培养他成为许家继承人,将你名下产业股份都给这个孩子,也算是你的贡献。”
许母直接下命令说道。
“凭什么?”
“干妈,我就跟你说过了,流年哥不会同意的,您还说他一向不会忤逆你的决定……”
向来听话乖巧的顾流年态度转变之大,令许母也觉得奇怪。
“你财产不留给自家人,难不成还要带入土?”
“捐给慈善事业还有个名声呢,我给冷霄的孩子有什么好处?”
许母眨眨眼,“这是在给你机会赎罪,你不要不知好歹,仗着青烟对你一往情深就任性妄为!”
许青烟按住顾流年的手,劝慰道:“流年,你放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只认你一个父亲。”
顾流年好笑的望着女人,他们打的一手好算盘,把奸夫淫妇的孩子给他养,还想要他身后财产!
不对,冷霄轻易就把孩子交给他养怕是不安好心!
只怕一旦孩子成了他的,确认了继承权以后,自己还能活多久就不一定了!
顾流年惊恐的看着眼前三人,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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