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清玉容的其他类型小说《镜渊燕清玉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玉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再次睁开眼,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夫人。。。夫人醒了!」玉容低沉的啜泣传入耳侧,我伸手,下意识地抚向小腹。「夫人放心,大夫看过了,小主子无碍。」玉容扶我起身,熟练地将软枕靠在我身后。她清秀的脸上双眼红肿,声音满是后怕。「夫人,当真是吓死奴婢了。要是夫人有个闪失。。。」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这可是将军的孩子,哪里就这么娇贵了。」「说起这个,将军呢?」玉容脸色一黯,嚅嗫道。「夫人昏倒后,将军便急匆匆回了屋内。」「至今。。。至今仍未出来。」「奴婢曾派人去请过将军,却被打了回来。」玉容窥探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夫人,恕奴婢多言。」「将军他,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手指绞着绢帕,我斟酌着开口。「玉容,你可曾听见什么怪异的声音?」「没有...
《镜渊燕清玉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二)
再次睁开眼,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夫人。。。夫人醒了!」
玉容低沉的啜泣传入耳侧,我伸手,下意识地抚向小腹。
「夫人放心,大夫看过了,小主子无碍。」
玉容扶我起身,熟练地将软枕靠在我身后。
她清秀的脸上双眼红肿,声音满是后怕。
「夫人,当真是吓死奴婢了。要是夫人有个闪失。。。」
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这可是将军的孩子,哪里就这么娇贵了。」
「说起这个,将军呢?」
玉容脸色一黯,嚅嗫道。
「夫人昏倒后,将军便急匆匆回了屋内。」
「至今。。。至今仍未出来。」
「奴婢曾派人去请过将军,却被打了回来。」
玉容窥探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夫人,恕奴婢多言。」
「将军他,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手指绞着绢帕,我斟酌着开口。
「玉容,你可曾听见什么怪异的声音?」
「没有啊。不曾听到过。」
玉容皱眉,眼神困惑。
我松开绢帕。
女子孕中尤其敏感多思。
难道先前我在院落中听到的笑声。
是我的幻觉吗?
左思右想,我扶着玉容的手起身。
我想去见燕清,当面问清楚。
夜风起,吹散漫天乌云。
我立在书房外,凝神细细分辨屋内的动静。
燕清自幼习武,每每闲暇时,不是在屋内提功运气,便是保养他收藏的神兵利器。
「夫君抱着泉鸣剑的时间比我都久,真真有些吃味呢。」
想起昔年调笑之语,我心里一酸,叩门的手随之一缓。
也就是这一瞬的停顿,让我听到门内,近乎痴迷的声音。
「窈娘,这一路当真想你得紧。」
「幸好这铜镜无恙,不然我如何有何颜面见你?」
浑身恶寒,一颗心如坠冰窟。
尚未开口,门内再次传来一阵娇笑。
那声音,竟与我昏厥前听到的十分相似。
「燕清哥哥此言差矣。」
「即使不与你见面,阿窈心里也时时刻刻记挂着你呀。」
闻言,燕清笑得有些得意。
「就知道窈娘与我心意相通。」
一股寒意窜上后背,我脸上血色尽褪。
燕清是喜欢上这个叫做阿窈的女子了吗?
可今日进府的众人里,除去燕清的贴身亲随,并无旁人。
这女子究竟是从何处来的?
(三)
我举起手,示意玉容不要出声,随即手指一点,轻轻碾破窗纸。
虽说习武的人耳力好。
但我这偷听的本事,也是自幼随师傅练出来的。
我屏住呼吸,凑近窗前。
书房内,烛火摇曳。
那面铜镜被宋燕清珍而重之地立在案前。
他抬头,一瞬不瞬,牢牢盯向镜中。
眼神痴迷。
「呜呜呜呜呜!」
身侧,玉容用力捂住嘴。
本就哭得肿胀的眼睛,此刻再度通红。
指尖捻了又捻,正想找个理由把她打发走。
镜中忽然传来轻快的笑声。
「心意相通又如何?燕清哥哥你是有家室的人呢。」
「今日初初回府,理应陪着夫人才好。」
我咬紧唇。
好手段!
「不行,夫人,奴婢看不下去了。」
「您还怀着小主子呢,家里就进了妖精。」
「奴婢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扯腿撕了她!」
玉容松开手,对我比着无声的口型。
她气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慨和同情。
我摇摇头。
从玉容所站的位置,是看不清屋内的场景的。
但我却能清楚看到,屋内,除了燕清并无第二人。
现在与他对话的女子,是通过铜镜与他传音。
未嫁人前,我曾在千机门下学艺。
早年游遍大江南北的师傅曾告诉我。
西域有秘器,可遥遥传音。
「若是术法精巧,不仅连声音,就连相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想到师傅的话,我长叹一口气。
想来燕清是在西域遇上了心上人,两番痴缠。
即使回到京城,也依依不舍,一面靠秘术传音,一面约定来日再聚。
已经变心的夫君,再纠缠也是无益。
我拉一拉玉容的手,正想转身离去。
却不料,身后房内传来困惑的声音。
「家室?窈娘这话何意?」
「我何时成过亲?」
我停下脚步,眉间蹙起。
来不及封住玉容的穴道,那名唤阿窈的镜中女开口,声音蛊惑。
「燕清哥哥,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你的妻子月娘。。。你未出世的孩子。」
「你都没有印象了吗?」
镜外,燕清有些羞恼,他用力拍向桌子。
「胡闹!窈娘,这些年我一直征战沙场,何曾娶妻生子?」
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漫开来,我快步走向窗边。
夫妻五年,我对燕清的语气无比熟稔。
这话不像是心虚的否认,更像是——
更像是他确信一般。
我凑近窗前,手指微动,快速地捏了个决。
随着符咒的成型,铜镜中的影像无遮无掩,出现在我眼前。
镜中既没有什么西域女子,也没有燕清的倒影。
而是一具雪白的骷髅,大张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睛。
(八)
「月娘当真厉害,算我先前轻敌。」
「为此,我特意为你备下一份大礼。」
「我想你见到这样的礼物,一定心生欢喜。」
夜风阵阵,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身。
是镜妖!
见我神色慌张,镜妖的声音格外兴奋。
「想来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在这里?」
「实话告诉你,我。。。唔!」
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白笙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床榻前。
「师妹,近来可好?」
「好什么?!又是你!白笙,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抓起身边的香囊,用力向他掷去。
腰身渐重的日子里,我的脾气见长。
除了燕清,我几乎对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
「啧啧,不止口角变得锋利,这脾气也越发得爆了。」
白笙灵巧地接过香囊,自顾自坐到床边上。
手指微动,召出沉睡的符咒。
「师妹,事到如今,你仍不肯和我回去吗?」
「将军夫人的日子不适合你,千机门才是你的归宿。」
白笙摸着手中的香囊,声音蛊惑。
「从前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多好,你看现在。。。」
他的目光怜悯地落在我高高的腹部上,手指跃跃欲试,想要抚上。
「你有多久没有运功,多久没有画符捏诀?」
我不客气地拍落白笙的手。
「有时间关心这些不相干的,不如帮我查查镜妖的下落。」
「先前我曾听她直呼你名讳,想来是与你相熟的。」
话音刚落,白笙的脸上一暗。
有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眼底栖息危险的光。
「指知道我名号又如何?千机门白笙的名字,妖界谁不晓得?」
我皱眉。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眼前的师兄好像有些不对劲。
白笙一项风流谦逊。
这般傲慢行径,不像是他,倒像是。。。
「师兄,你。。。」
话未出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自腹部传来,空气内弥漫开潮湿的气息。
「师妹,你的羊水破了。」
白笙站起身,笑容晦暗不明。
他走近我身前,手指轻抚过我的侧脸。
电光火石间,我好像明白了从镜妖出现到现在,一切发生的原因。
「是你?!」
(九)
我于剧痛中抬起头,看向白笙。
秀丽如女子的面容逐渐扭曲,露出师傅的,严肃的脸。
他直直地看向我,声音欣慰。
「月儿,你到底认出了我。」
「可为何,你发现得这么晚呢?」
我看着眼前的师傅,惨笑不语。
见状,师傅沉下脸,语气冰冷如铁。
「月儿,你当真连句师傅都不肯叫?」
「你当真要为了这个人,屈居宅院一生?」
「你看着他!看着他!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
「而你,是我培养的千机门下的首徒。」
师傅怜爱地伸出手,抚摸着我的侧脸。
分娩的剧痛让我冷汗淋淋,既不能说出完整的语句,更无力气挪开脸颊躲避他的触碰。
潮湿的血腥气里,师傅眯起眼,自顾自回忆。
「是我将镜妖派去西域,对他百般蛊惑。」
「也是我,化作白笙的样子,将动过手脚的符咒,哄你收下。」
「我知道。」
「若是我亲自来送,你一定会起疑心提防,反倒是你师兄白笙与你有几分情谊,更能引你中计。」
我疼得气若游丝,声音颤抖到。
「所以,那些符水,其实是。。。」
「当然是我给你这位好夫君下的药。」
「三盏饮尽,他此刻已妖魂入体,只是眼下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只要我发力,将镜妖唤醒,这具凡人的身躯便会归她所用。」
师傅凑近我身前,笑得阴鸷。
「月儿,你这位千挑万选的好夫君,马上就要成为容貌娇媚的妖女。」
「到时候无论是上朝面圣,还是外出领兵,都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对此,你可还满意?」
我攥紧床单,浑身的热量随着身下涌出的鲜血散去。
此刻我的脸上苍白如雪。
「师傅,我以为,这些年,你能释怀。」
「我只是不在千机门下效力,并非要与你恩断义绝,何必对我,苦苦相逼。」
「师傅,我最后求你,放过我们,可好?」
「我只想带着燕清和孩子,过平凡人的日子。」
「哈!」
似乎是听到极其可笑的笑话,师傅冷笑。
「月儿,你忘了,自己也是妖。」
「你当真以为,在人间久了,就能抛弃你为妖的本性?」
指尖微动,一抹透着黑烟的符咒悄然落向燕清面中。
「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为师帮你一程!」
我躺在床上,浑身软弱无力。
身侧,呱呱坠地的孩子发出一声啼哭,似是在悲叹自己的命运。
生死攸关间,一把娇俏的声音响起。
「你既然知道她是妖。」
「就该知道,妖性狡诈,怎会轻信于你?」
夫君从西域回来后变得很奇怪。
原本刀枪不离手的他,身边的爱物变成一面铜镜。
我于无人处窥探,听得他沉沉低语。
「窈娘啊窈娘,多谢你送来的物资。」
「你如此貌美又心慈,怕不是天上的仙子?」
我好奇探头。
却看见,铜镜里映出的,是一具骷髅。
(一)
今天是夫君归家的日子。
「夫人可真是命好,宋将军打了胜仗,陛下赐下很多赏赐呢。」
「就是就是,金银珠宝就罢了,据说赏赐的西域美女,将军当场退了回去。」
「说什么,已得意中人,白首不相离。」
阵阵议论声里,我含笑看向夫君。
成亲五年,他对我一向很好,当真是蜜里调油一般。
这次出征前,他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
「月娘,西域乱局,陛下正是用人之时,你放心,我一定打个漂亮的胜仗。」
「到时候让你家里人瞧一瞧,跟着我,你没受委屈。」
想到年少时为了他叛出师门的过往,我嘴角轻轻翘起。
手指轻柔,抚上自己的小腹。
正想和夫君分享这个好消息,却不料,他对我瞧也不瞧,径直走回房里。
擦肩而过的瞬间,甚至厌恶地粗声粗气。
「闪开!莫要碰我!」
心头涌起一阵酸涩,我怔在原地。
出征前,即使我只是去邻近的官眷家中赴宴,他也对我护得很紧。
从未像今天这般,对我这般冷淡。
我咬紧唇,心念一转。
战场无情。
或许是他见多了鲜血杀戮,骤然回到熟悉的环境,需要独个儿静一静。
「预备些热茶点心,等下我与将军送去。」
我叮嘱好下人,转身带人清点滕记他随身的行李。
除了陛下赏赐的金银,箱囊中居然还有许多西域的饰品。
「好漂亮的铜镜,夫人,将军当真有心。」
贴身服饰的丫鬟玉容惊喜地捧起一只锦盒。
软缎上,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光闪闪照人眼睛。
心下一怔,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正想让玉容把盒子盖上,下一瞬,身后传来震怒的声音。
「贱婢!谁让你翻这些东西!」
「是谁纵得你这般没规没矩!」
说完,犹自不解气般,抬脚向玉容踢去。
「将、将军恕罪......」
早已吓傻的玉容躲闪不及,跌倒在地。
手中的锦盒随之摔落,铜镜跌落在地。
见状,他竟然气得抢身上前,手指用力,钳住玉容喉咙。
「贱婢,我杀了你!」
玉容痛苦得连连呻吟,我忙不迭拉住他的手臂。
「燕清!留她一命!」
话说的急促,心底满是疑云。
私下里,宋燕清温润如玉,对于将军府中的奴婢,从来都是宽和为主。
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玉容不过是失手跌了铜镜,今日他居然想要她的命!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我死命地抱燕清的手臂,撕扯间,铜镜居然滚了几滚,挡在我和燕清之间。
下一瞬,一道金光骤然射向我的眼睛。
「痛!燕清!」
我伸手,下意识地挡在眼前,可强烈的刺激让我一阵眩晕。
脚下一软,控制不住地跌倒在地。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我仿佛听到,有女子娇笑的声音,回荡在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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