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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冰裳重生创飞所有人叶冰裳叶夕雾

风月云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思绪回归,叶冰裳看着平静地河面。如今的漠河映照着朝霞,宛如一块明镜。她带着嘉卉走河岸,倾世之玉却不受控制地飞出,河水从中间分开,竟出现了一条水下阶梯。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倾世之玉散发着温润地光芒,一路指引着向下而去。嘉卉这一路上对于自家小姐的本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多意外,只以为这是叶冰裳整出来的。河道并不深,俩人很快沿着阶梯走到了河底,一只巨大的蛟龙沉睡在河底,蛟身洁白如雪,额间隐隐有仙纹。倾世之玉正缓缓悬浮于上空。蛟龙爪间抱着一只小巧又残破的蚌壳。光阴流转,人间已过数万载,过去的故事都尘封在了水下,真相会是什么呢?嘉卉惊叹:“天呐,这是蛟龙吗!”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凡人少女来说,如今所见实在太过震撼。冰裳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解释...

主角:叶冰裳叶夕雾   更新:2025-02-07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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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冰裳叶夕雾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冰裳重生创飞所有人叶冰裳叶夕雾》,由网络作家“风月云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绪回归,叶冰裳看着平静地河面。如今的漠河映照着朝霞,宛如一块明镜。她带着嘉卉走河岸,倾世之玉却不受控制地飞出,河水从中间分开,竟出现了一条水下阶梯。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倾世之玉散发着温润地光芒,一路指引着向下而去。嘉卉这一路上对于自家小姐的本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多意外,只以为这是叶冰裳整出来的。河道并不深,俩人很快沿着阶梯走到了河底,一只巨大的蛟龙沉睡在河底,蛟身洁白如雪,额间隐隐有仙纹。倾世之玉正缓缓悬浮于上空。蛟龙爪间抱着一只小巧又残破的蚌壳。光阴流转,人间已过数万载,过去的故事都尘封在了水下,真相会是什么呢?嘉卉惊叹:“天呐,这是蛟龙吗!”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凡人少女来说,如今所见实在太过震撼。冰裳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解释...

《叶冰裳重生创飞所有人叶冰裳叶夕雾》精彩片段


思绪回归,叶冰裳看着平静地河面。

如今的漠河映照着朝霞,宛如一块明镜。

她带着嘉卉走河岸,倾世之玉却不受控制地飞出,河水从中间分开,竟出现了一条水下阶梯。

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倾世之玉散发着温润地光芒,一路指引着向下而去。

嘉卉这一路上对于自家小姐的本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多意外,只以为这是叶冰裳整出来的。

河道并不深,俩人很快沿着阶梯走到了河底,一只巨大的蛟龙沉睡在河底,蛟身洁白如雪,额间隐隐有仙纹。

倾世之玉正缓缓悬浮于上空。

蛟龙爪间抱着一只小巧又残破的蚌壳。

光阴流转,人间已过数万载,过去的故事都尘封在了水下,真相会是什么呢?

嘉卉惊叹:“天呐,这是蛟龙吗! ”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凡人少女来说,如今所见实在太过震撼。

冰裳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解释道:“这蛟龙还沉浸在一种梦中,通过梦境回到过去的记忆中,把所有悲喜全部经历一遍,不断循环。”

嘉卉一点就通,“也就是说这梦境全凭着蛟龙的记忆来构建?”

冰裳欣慰点了点头。

“那这梦境岂不是很爽?既然能凭借过去的记忆来构建,那里面的故事自然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要是我就天天让那个泼妇去刷马桶!”嘉卉一脸认真地道。

邪骨有点惊讶,这小丫头说得还真是一针见血。

这般若浮生的故事内容全凭冥夜的主观意愿去发展,他最多能凭借着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生平记忆去构建,肯定会有他不知道的地方。但是前世那个梦境冥夜是半夜趴人床底了吗?居然连天欢本人的记忆都有......这也太离谱了。

这些不合理的地方却没有人发现。

孺子可教也,和有脑子的人在一块就是好。

她们都没有发现,倾世之玉的光泽越来越盛,渐渐笼罩住了整个蛟身。

叶冰裳本想施法控制住蛟龙,然后进入梦境,没想到倾世之玉却散发出强烈的白光。

一阵刺眼过后,俩人与倾世之玉消失在了原地。

“欢儿, 醒醒,父神回来了。”

叶冰裳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衣银甲的男子。

眼前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高高束起的马尾颇有英姿飒爽少年郎的感觉,上挑的凤眼带了些许凌厉,只是他笑得温柔,又轻轻捏了捏天欢的脸颊。

只是这和她想象中的天昊好像长得不太一样啊......长这么好看呢?

上一世她离开般若浮生后,无论怎么回忆天昊的模样,记忆都十分模糊,永远看不清天欢记忆中父亲的脸庞。

(为了有代入感,后面就都用天欢的名字。)

难道是因为进来的时间线不一样?

天欢刚想站起身,就被天昊抱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手足无措,只因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抱过她.....

而且现在的时间线她居然是幼年时期的天欢!那嘉卉现在是在哪呢.....自己这次倒是没有失去意识。

天昊有些不明所以,自家女儿怎么今天呆呆的,平日一见到他回来都会开心得扑到怀里。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又闹小脾气了吧.....

“欢儿又生气啦?父亲这不是赶回来陪你了吗....不生气了好不好。”天昊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耐心的哄着她,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自家孩子怎么看都是可爱的。

天欢愣了片刻,又撇着嘴,说道:“父亲,你以后出去能不能带上我,我不想一个人呆在玉倾宫。”

天昊无奈,哄着孩子:“父亲是去处理公务和清剿妖邪,你还是个孩子,不能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天欢装作气鼓鼓的模样,扭头向一边。

他有些无奈,看向殿外时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些天处理公务时经过人间,听说人间有为女儿种树的习俗,期盼孩子一生平安喜乐。

他看着天欢稚嫩的脸庞,有些无奈的问:“欢儿,父亲为你种一棵仙柰树好不好?”

天欢却噘着嘴,不以为意,“种树做什么?当柴烧吗!”

他轻轻笑了笑,“仙柰树可以活上数万年,父亲总是不在家,那些不在的日子里便让仙柰树替我陪着欢儿好不好?想念父亲时便看看它,等以后仙柰长出果子了,欢欢可一定要给父神摘一个。”

她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天昊并不知道,那棵仙柰树没有陪着天欢到最后,果子也让桑酒摘了,成了她和冥夜俩人调情的工具。

“好,但是我更想要您陪伴我,树代替不了您。”天欢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一大一小的俩人在玉倾宫找了一处空旷地,刨了坑,将仙柰树的种子埋了进去,约定以后就由天欢来照顾它。

又过了几日,天欢已经摸清了一些情况,现在的时间线上天昊还没有捡到冥夜,距离神魔大战还有几千年时光,嘉卉则是成了大长老的女儿清瑶。

但冥夜所创造的般若浮生中却并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天昊那日带她回了腾蛇族地雾山,大长老带着女儿在门前迎接。

天欢看着大长老身后长得和嘉卉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豆丁,心中一阵激动。

清瑶躲在大长老身后,探出一只小脑袋,悄悄看着父亲天天念叨的圣女。心想“她真好看,不愧是我们腾蛇族的圣女,一会带她去哪玩呢.....”

俩人对视了一会,天欢主动走了过去,试探性的问:“你还记得我吗?”

清瑶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你是我们腾蛇族的圣女!”清瑶又扭头看了看大长老,疯狂暗示求夸奖。

看来嘉卉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她的性格倒还是那么搞笑。俩人很快玩到了一起,把整个雾山都跑了个遍,分别时很是依依不舍。

回去后天昊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陪她,但答应这次回来给她带礼物。

天欢叹了口气,又小心翼翼的给刚长芽的仙柰浇水,期盼着它再一次长成参天大树,这次她不会再让别人碰它了。

听说有仙人上报,赤水之畔有妖魔作祟,失踪了不少路过的旅人,天昊已经带兵前去探查了。

天欢呼唤了声邪骨,道:“邪骨大人,我总觉得这次的梦境有些奇怪。”

邪骨:“倾世之玉带你们进来的般若浮生和冥夜造的那个确实不太一样,按道理来说,如果是冥夜造的梦境,不可能会有天欢现在的这段记忆,天昊压根都没捡他回来,或许倾世之玉一路引你们进来,是要还原般若浮生真正的过往。”

水面之下的真相会逐渐浮起,我们静观其变。

这些日子她还搜罗了不少适合凡人修炼的典籍,腾蛇族找的几乎都是早已失传的宝典或是上古大能秘境中留下的修炼典籍,这些东西可以让她出去后走得更远。


另一边的苏苏正带着澹台烬走进盛京最有名一家成衣店,苏苏在铺子里挑挑拣拣。

澹台烬则在门口等待,天空中落下纷纷扬扬的雪。

苏苏仔细的拿起一件枣红色团花丝锦缎袍。

“这件鲜艳,给祖母穿正好”,她又拿起另外两件。

一件给爹爹,另一件给叶清宇。苏苏又指了指墙上的那件桃红色毛坎肩。

“掌柜的,这个也要了,春桃穿着正好。”想想还差什么,哦,差点忘了,还有叶泽宇那家伙......

苏苏取下一件紫色衣衫,领口和衣袖处都露着皮草的风毛。

澹台烬等得有些无聊:“二小姐,可以走了吗?”

苏苏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

澹台烬皱起眉头,走了进去,问有什么事。

苏苏举起那件紫色的袍子,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会,点了点头甚是满意。

对掌柜大气喊道:“这件也要了,这个尺寸的四季衣裳都多拿几件,就照着他的身量挑,都打包送去将军府。”

掌柜应了一声,欢天喜地的打包去了。

澹台烬一愣,“这是给我的?”

苏苏有些不自然,摸了摸头,说:“过年了,大家都有新衣服,你是我的夫婿,自然不能少了你的那份。”

澹台烬半晌没吭声,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苏苏只当他是不好意思,转身出门,示意他跟上。

“走吧,天都要黑了,爹爹他们该着急了。”

今夜是年三十,叶府前厅好不热闹。

门外雪下得纷纷扬扬,红梅也悄然绽放。

春桃和几个小丫头在廊下围着火盆嬉戏打闹。

屋内灯火通明,叶家老小欢聚一堂。

苏苏依偎在祖母的身边,陪着她跟姨娘们打叶子牌,不知说了什么逗得老太太心花怒放。

叶清宇昨日就已回到盛京,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拿着酒杯出神,直到被叶啸拍了拍肩膀才回过神来。

叶泽宇则是和丫鬟们在一旁玩投壶,好不快活。

只是唯独少了叶冰裳和嘉卉,只因过去叶夕雾不喜,每次看到她都要大吵大闹一番,老太太就让她和嘉卉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年夜饭,这一家团圆的日子总不能叫她的囡囡不开心。

老太太把叶子牌一放,招呼着小辈们,叶家众人都纷纷靠拢过来。

她拿出一摞红包,挨个发给众人,叶泽宇嬉皮笑脸想要再讨一份,却被老太太一脸嗔笑的打在手心,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引得众人哄笑。

大伙领了红包,都欢快的各自散去。

苏苏不由得摇了摇祖母,撒娇着道:“祖母偏心,怎么没有我的份!”

祖母慈爱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从袖中拿出一份沉甸甸的红包,一看就与之前的不同,她轻轻塞到了苏苏手中。

“这份才是你的,够你花一年的啦。”

苏苏开心极了:“谢谢祖母!”

祖母温柔抚摸着苏苏的头发。

一脸慈爱的说:“从小你就爱粘着我,在我跟前蹦啊跳啊的,怎么一转眼我的囡囡就长那么大了。”

苏苏扑进祖母怀中,眼中有些湿润,夕雾你有这样的祖母可真好啊。

(叶冰裳:我谢谢你啊,神经病。)

“爹爹,大师兄,苏苏现在有祖母疼爱、还有父亲、哥哥、大姐姐。他们都待我很好,澹台烬看起来也还有救,你们放心吧,不必挂念我。”

向来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修,在五百年前感受到了独一份的人间亲情。

另一边的嘉卉和叶冰裳已经严阵以待,就等着今晚梦妖来接她们了。

嘉卉摸了摸怀里鼓鼓囊囊的银子和银票,之前卖绣品的钱还剩下不少,再加上这些年省吃俭用,俩人还是有些小富的,主仆俩人躲在被窝里抱作一团。

邪骨有些无语,只得出声:“行了行了,那钱还是我替你们收着吧,一会梦妖抓你俩给刮掉了,那丫头哭三天都不带停的。”

嘉卉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门口,没有留意到一缕黑烟缓缓缠绕到叶冰裳无名指间,化作了一枚小巧的戒指。

邪骨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尝试看看把东西放到戒指中。”

叶冰裳意念一动,手中的戒指泛起诡异的光芒,嘉卉怀中的银子瞬间消失不见。

顺道把那几件新买的衣裳也都放了进去,从前叶夕雾看到她穿得好些,就会发疯似的来剪烂那些衣裳,还吩咐了管事不准给她好的衣料缎子,从那以后她便极少去买衣裳,省下的钱就拿出些去施粥,好歹还是让百姓都吃到了。

子时将近,一缕黑烟正飘过高高的宫墙。梦妖化作人形,是个长相柔媚,穿戴绮丽的女子,她有些陶醉地嗅了嗅味道。

“果然,这世上没有哪里,比这深宫拥有更多噩梦了.....”

梦妖再次化作黑雾,穿过殿宇楼台,往冷宫的方向飘去。

冷宫中,一团黑雾逐渐笼罩在月莹心的身侧。

莹心脖颈处有一道红线逐渐延伸到耳后。

梦妖轻笑:“红线过领,看来你有着许多糟糕的回忆啊,真是个苦命人,一定可以为我培养出更多的魇之花。”

黑雾将莹心卷起,整个人瞬间消失。

梦妖从殿宇飘出,发现宫墙外似乎有一丝特别的气息,趁着天还没亮,当即往那个方向飘去。

邪骨忽然出声:“梦妖要来了,你和那小丫头赶紧装睡,吾会保证你的意识清醒。”

叶冰裳让嘉卉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并死死抱住对方。

梦妖化作黑雾飘进叶府,引起了一只乌鸦的注意,在树梢上歪头观看。

黑雾钻进窗楹,来到叶冰裳的床前。

看着抱成一团的主仆二人,梦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轻轻触碰了一下叶冰裳的脸颊,指尖触碰的一瞬间,似乎有所感应。

嘉卉已经因梦妖的影响彻底陷入了梦中,而叶冰裳还醒着多少有些紧张,特别在感知到梦妖那苍凉的指间时,更是额头冒出微汗。

“小美人,你明明是人,身上却有着妖的东西,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身旁的那个小丫头似乎也有着不少苦难的回忆,你们都跟着我一起走吧。”

梦妖将俩人裹挟消失。


叶冰裳刚拿起筷子,对面的叶泽宇则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恨不得离到三丈远外去

“叶冰裳,你风寒到底好没有,可别过了病气给我。算了算了,我吃饱了,真是晦气。”

叶泽宇丢下吃得乱七八糟的碗筷,骂骂咧咧的离去。

叶冰裳没有再像前世那样对着众人尴尬一笑,而是充耳不闻,埋头吃饭。

众人也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反正冰裳从小到大都是最听话懂事那一个,无论多委屈都不会哭出声,因为哭了也没用。

不被爱的孩子哭出声时,不但没有糖吃,还会让人觉得厌烦。

无人看到她眸中闪过的一抹杀意,都等着吧,叶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苏苏扒了几口饭,环顾四周,忽然想起了什么。小魔神好像不在....

“澹台烬人呢?怎么没来吃饭?”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叶家祖母与叶啸疑惑的看向黎苏苏,几个姨娘也面面相觑。

苏苏看到众人面色不对,下意识看向春桃,这才发现春桃在背后拼命摆手。心中暗道“不好,差点露馅了。”赶紧闭上了嘴埋头吃饭。

叶冰裳用完饭后回到了曾经的闺房,房中分外简朴,一些书卷堆叠在桌上,卧榻上的被子已经有些破损,看着多少有些寒酸。

“二小姐把你害得差点没命,老太太连一句道歉都舍不得让二小姐说,偏心到这个份上的也就咱们叶家独一份了”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嘉卉开始忿忿不平。

“好了嘉卉,祖母与父亲素来偏心,叶家早已烂到了根里,叶夕雾就算是杀了我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在祖母的心中,我哪里配得到她心肝的道歉呢”

嘉卉气鼓鼓扶着叶冰裳,道:“等小姐嫁给了六殿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到时候老夫人再偏心也没办法把手伸到王府里,那个泼妇就没那么容易欺负我们了。”

看着脸气鼓鼓像个小包子的嘉卉,叶冰裳心中百感交集。

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一世拼了命也要带着嘉卉杀出一条生路。

“嘉卉,你真的认为六殿下真心喜欢着我吗?”

叶冰裳忽然一问,将嘉卉给问懵了。

嘉卉:小姐,六殿下当然是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每次都跑来陪你一起施粥呢。

叶冰裳神色平静看向嘉卉,“那我问你,如果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在家遭受欺凌,而你身居高位,你会怎么做?”

嘉卉不假思索便开口,“当然是用自己的权利去整治一番,好好敲打这家......人”,反应过来的嘉卉愣住了,好像六殿下还真的没有替小姐出过头,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明明都知道小姐在家过的什么日子,但是永远只是口头表达一下他的心疼。

叶冰裳捏起桌上的山茶花,又问道 :“而且嘉卉,施粥的钱是我们俩省吃俭用挤出来的,萧凛每次来帮忙有提出过要自己也出一份钱吗?知道我落水后有敲打叶家或是教训叶夕雾吗?有提出过要娶我吗?”

嘉卉陷入了沉思,轻声道:“好像一个都没有.... 而且施粥六殿下确实一分钱没出,这做善事的美名他倒是占了一半,他总是这样来找你,盛京百姓已经把小姐你与他默认成了一对,但殿下本人却从未给过小姐任何准信,就算是有其他人倾心于小姐你,又有谁敢和他抢呢.....”

嘉卉:...... 那六殿下这不是光明正大来蹭功德吗.....我们主仆俩省吃俭用做善事,小姐你没日没夜的绣帕子换钱,他一个皇子一毛不拔就算了,倒天天来蹭人家施粥的功德。

她忽然觉得曾经千好万好的六殿下不但抠门,还喜欢画大饼,连画饼的纸都还是她们俩出的.........

(嘉卉:头好痛,好像要长脑子了!)

叶冰裳叹了口气:“我这发簪耳环从十六岁那年一直用到了现在,衣服永远只有这两身,冬日更是连斗篷也没有一件,他心细如发,怎会不知我活得艰难,只是权衡利弊之下,我并不值得让他去得罪叶家。”

嘉卉有些失落,低着头一言不发,叶冰裳摸摸她的脑袋,说道 : “嘉卉,你现在帮我去买件斗篷回来,要最便宜的。”

暮色降临,外面风雪交加,叶夕雾的房间银烛高烧,金钩宝帘,十分华贵奢靡,房中可谓一片锦绣天地。

苏苏此时却不在房中,而是躲在柱子后偷偷看着澹台烬,跪在冰面的少年一言不发,身姿羸弱,不停摩擦着已冻得通红的双手。

似乎是察觉有人在看自己,少年抬起眼眸,刚好对上苏苏的目光。

少女披着柔软的狐裘,探出头好奇的打量着他。

隔着风雪遥遥相望,澹台烬看到檐下的少女笑了一下。

这是在笑自己狼狈的模样吗?

春桃看得不忍心,纠结了半晌才开口道:“小姐,质子殿下已经跪了两日,再跪下去身子骨怕是要跪坏了,要不要叫他起来?”

苏苏想了想道:“他命硬着呢,再跪个几天都不打紧”

春桃:......小姐,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少女点了点头,放心吧,他死不了。

未来的魔神哪能那么容易就死,

苏苏瞥了一眼澹台烬,转身拂袖而去。

见主仆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廊下,澹台烬收回目光,神色晦暗不明。

这边,叶冰裳披上了斗篷,拿着嘉卉准备好的食盒,避着人走入风雪中。没错,她就是要去会一会澹台烬。

经过一路的风雪,终于看到跪在冰湖上的身影,她快步跑了过去。

澹台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只是这么晚了会是谁。

那道身影在漫天风雪中跑向他,离得越来越近了,忽然一件柔软的大氅盖在了他身上,抬眸撞上的是一双宛若秋水的眼睛。

来人正是叶冰裳,没了挡风的斗篷,她身上穿得很是单薄,雪花一片片落在她发间,眼前的女子自顾自的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感受到手中一阵暖意,澹台烬才发现她将手炉也给了自己。

少年疑惑的开口:大小姐,你这是?

叶冰裳声音有些发颤:澹台殿下,快把粥喝了暖暖身子,你是为了救我才会被二妹妹责罚,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于情于理我的要来这一趟。

少年有些愣神。


旁边吃瓜的长老们心想,这满地珍珠,磨成粉都够刷墙的了。

她一边笑一边哭,“可我在漠河也是个公主呢,在上清却人人把我当妖怪。”蚌公主双眼空洞自顾自的哭诉,“父王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爱冥夜了!是我害了整个蚌族!”

整个上清都能听到蚌公主凄厉的哭喊声。

邪骨无奈,她咋来来回回就知道念叨着几句,失去她的爱冥夜又不会少块肉。

冥夜嘲讽地来了句:“那你慢慢哭吧,再哭你们漠河上下也全是妖怪。而且你怎么没完没了的提我看不上你这事,你的爱是金子吗?失去了我就会上吊吗?” 这蚌精的恋爱脑真没救了,但凡多提几下那老蚌精和哥哥呢。看来她最破防的不是全族被灭,而是冥夜不爱她.....

天欢与腾蛇族长老们则是在一旁吃瓜看戏,有的人甚至还掏出了瓜子.....

这个邪骨版的冥夜嘴巴是真毒啊。

桑酒手中魔气汇聚,向天欢冲去,却再一次被冥夜打飞。

他抬手间祭出火阳鼎,将桑酒扔了进去,蚌族属水,不到片刻桑酒就被灼烧得阵阵哀嚎。

恍惚间她听到了一道声音,“想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吗?只要你能熬过烈火焚烧的苦楚,吾就帮你。”

“我答应你!”此时已无路可走的她只能选择相信这渺茫的一丝希望。

桑酒浑然不觉这是个梦境,她残存的意识淹没在烈火中。

不过片刻便烧了个一干二净。

倾世之玉此刻竟变得通透,散发出温和的光芒。

随后轻轻掉入了叶冰裳的手中。

倾世之玉的一部分力量缓缓流入她的体内。

桃树在失去倾世之玉力量的那一刻有些无力反抗。

叶冰裳悬浮着,她将手中不断凝聚的力量打向前方,硬生生将桃树从里面破开了一个大洞。

跨出树洞才发现外面已是漫天桃花雨,原本灿烂的桃树如今已然枯萎。

树身还在不停扭动着,十分痛苦。

她手中倾世之玉光华流转,将漫天的花瓣一一化为利刃,不停攻击向桃树。

一道道利刃打得桃树哀嚎,不过片刻便已轰然倒下。

根茎下的累累白骨也露了出来,村中人也许没想到过,那些失踪的孩子们一直在这树底下,离家是如此近。

天已蒙蒙亮,方才桃树倒下的声响已惊醒了不少人。

嘉卉有些焦急的等在门前,估摸着天就要亮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在心焦时,忽然听到一声,“嘉卉,快开门。”

嘉卉赶紧过去开了门,却发现叶冰裳的手上还带着伤,但好在不是很严重。

嘉卉松了口气又开口“小姐,这次的妖怪比梦妖还要棘手吗,刚才有一阵很大的响声”

冰裳拿起碗喝了口水,道:“确实有些棘手,好在已经铲除掉那东西了,好了我们也收拾一下东西,该走了。”

嘉卉闻言赶紧拿起包裹和佩剑,又取了两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好了小姐,我们趁现在离开吧。”

冰裳接过佩剑和包袱,推门往外走去,因为昨晚给大爷用了从梦妖那薅来的技能,大爷到现在还在梦乡里,睡得比谁都香,所以俩人也走得很是光明正大,直接坐着马车离去。

日夜兼程,总算是赶到了漠河,

再一次故地重游,叶冰裳心中百感交集。

上一世叶家叛逃,连叶夕雾身边的春桃都带走了,独留她一人面对盛国朝野上下的怒火。

因此她每夜惊惧交加,没有睡过一日的好觉。

还记得那一世,萧凛带兵前往迦关收复失地,庞宜之也跟随在旁。

她听闻边地天寒,带着嘉卉赶去给萧凛送衣裳。

当时叶冰裳一度哽咽,泪如雨下。

萧凛怜惜地替她擦去,“你看你,好端端的哭什么?”他已向父王求情,叶家之事不会再牵连于她,只是这些日子她一直惊惧交加,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

她心中只觉讽刺,“陛下雷霆之怒,她身为叶家人,终究难逃一死,若独自留下,届时还不是只能听天由命。”

思及此处叶冰裳泪水涔涔,绝望不已。

萧凛心中也不好受,唤了声,“冰裳。”

她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殿下,带我一起离开吧! 死不为惧,便是死我也想死在殿下身边.....”

随军至少比在宫中任人宰割的好,叶家叛国,留着这无人护着她,怕是会连具全尸都留不下。

萧凛:“冰裳,军中艰苦,你身子一向柔弱,怎么受得了?”

她只拼命摇头,“只要和殿下在一起,什么苦我都不怕。”

萧凛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后来一路行军到了墨河。

她不想成为萧凛的拖累,到了军中便每日去给军医官帮忙,既然出了盛京便不能做一个对萧凛无用的人,她不愿再一次成为弃子。

那日叶冰裳带着一小队军医在河边采集草药,嘉卉也拎着背篓跟在身后。

虽是冬日,采药辛劳也出了一身汗,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又继续采集。

嘉卉很是心疼,“小姐,您何必这么拼命啊,白日里辛苦采药,晚上还要点灯熬油,苦学医术,这段日子您整个人都瘦了....”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了些许凉意,因采了一上午的草药,发丝也有些凌乱。

冰裳没有抬头看嘉卉,只是依旧弯腰采集草药,“叶家这个样子,这门亲事已经成了殿下的负累,我既然求了殿下带我出盛京,便不能做一个对他无用的人,否则就更没有出路了。嘉卉,我如今除了依靠他,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嘉卉心中酸涩,安慰道:“小姐,您别这么想.....”

一直在跟在附近警戒的钟泰忽然走来,出声提醒,“王妃,对岸就是景国军营,咱们最好换个地方。”他眺望了一下对岸,有些担忧。

叶冰裳闻言怔了一下,又抬眸看向对方,“你是说,我的兄长们可能都在对岸。”她眼底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波澜,语气也淡漠如水。

钟泰愣了片刻,又点了点头。

叶冰裳心中惆怅,望向水面。

从这边到河对岸的距离不是很远,但那似乎是她终其一生都走不到的地方。

就像她住在叶家,却从未真正成为叶家人,无论她多乖巧懂事,依旧得不到父亲与祖母的一丝关爱。

嘉卉:“小姐,你是想家了吗?”

叶冰裳却摇了摇头,悲凉一笑,“我何曾有过家,叶夕雾和澹台烬去了景国,叶家人也跟着全跑了,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生死,在他们心里,我终归与他们不是一家人。”

那一刻她没有哭,只是平静地接受了一个事实。叶家不只是不疼她,而是从未把她当成骨肉至亲,那是叶夕雾、叶清宇、叶泽宇的家,唯独不是叶冰裳的家。

“没关系小姐,你还有殿下,还有我。”嘉卉出声安慰。

叶冰裳却抬头望了望天空,不知在想什么,过了片刻才轻轻地说:“是啊,我还有你,还有萧凛.....”

但她的眼中却是无尽悲凉,似乎是预感到自己日后的下场,曾经受了委屈总是会默默流泪的她,这次却平静的接受自己是一枚弃子的事实。


神器瞬间散出白色的光,翻涌着的水流也渐渐平息,浑浊的河水重新变得清澈起来。

阳赫与老蚌王等人震惊的看过去,桑酒吐出一口鲜血,“错已铸成,我的灵髓可以暂时代替神芯,今日桑酒取髓赎罪,惟愿漠河水清波平。”

说完她面色苍白,倒在石碑前。

桑佑冲上前,抱起已经昏迷的妹妹,老蚌王一时间心痛不已。

阳赫看着这兵荒马乱的场面,一脸无语,这条河的蚌妖好像脑子都有点问题....

他不是都说了可以用舍利子来代替吗,她这是在干嘛?

桑佑抱着桑酒回到了蚌王宫,老蚌王守在女儿床前,发须凌乱。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不停的叹着气。

桑佑见父亲唉声叹气,无奈走到床前,“父王,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阿酒就行。”

老蚌王闻言,转过头来问,“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打她了呢,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若不是我打了她,她怎么会一时冲动挖了自己的灵髓——”

“她不是一时冲动,而是长大了,知道承担自己所闯的祸,为自己的子民负责。”

老蚌王心中痛惜,“可她没了灵髓!日后永远只能在这漠河中做妖物,再也没有飞升神域的可能.....”

桑佑 :“无论有没有灵髓,她都是漠河的小公主,有我们疼她爱护她,便足够了。”

“可我们再疼她,也不能替她过日子,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老蚌王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思量对策。

过了片刻,他阴沉着脸起身朝门外走去,并叮嘱桑佑:“你留在这里,陪着你妹妹。”

蚌王宫——客房

阳赫无奈站在榻前,守着昏迷不醒的冥夜,蚌王却在此时走了进来。

他面色不虞,对阳赫道,“如今我的女儿因你师弟失了灵髓,你们上清神域打算怎么补偿?”

阳赫面色不变,“您来此不是已经想好要什么了吗,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老蚌王看向他,“我的女儿本是漠河的希望,如今却失了灵髓再也没有飞升的可能。长兄如父,你身为冥夜的师兄也理应为此负责!你若娶我女儿为妻,将她带去神界,护她周全,我便既往不咎!”

阳赫闻言,简直是气笑了,长兄如父!?照这逻辑,他底下那么多个师弟师妹,这一天天他是得当多少人的爹啊?

得亏今天来这的不是他师傅天昊,不然这老东西怕是也得让天欢妹妹喜提一个后母。

因为他还可以搬出一句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苍天啊,要是个个都效仿这老蚌妖这样敲竹杠子,那他是不是还得把每条河的妖精都娶回上清当祖宗供着啊?!

他愣是没想明白,这老蚌妖到底是怎么把责任归咎在他头上的,要逼婚也应该是找冥夜吧,这长兄如父逻辑是什么鬼?

“先不说这神器是你女儿自己挖出来的,人也是她自己一声不吭带走的,我明明已经说了有舍利子代替,她自己听不懂人话非要挖灵髓怪得了谁?! 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娶一个小河沟里的蚌妖当妻子,你们莫不是想去上清想疯了?!”阳赫不客气回怼道。

老蚌王闻言勃然大怒,“哼,你说再多也无用,总之我女儿的灵髓没了,神芯也被你师弟吸收入体内,你们上清神域必须为此负责!否则你们今天就别想走出这漠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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