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皖阿皖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一片死寂。裴玄玩味地看着我,半晌,他冷笑道:“愣着做什么,她可是说了,以后不当人只当贱奴!”“果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数十年的情分说不要就不要。”皇兄愣了愣,神色复杂:“苏扶楹,你不是阿皖,没有撒娇说狠话让我们心疼的资本。”“少想些有的没的,你苏扶楹生是我苏家的人,死是我苏家的鬼,我们才是你最亲近的人。”苏皖则满是担忧地对两人摇头,转身咧着嘴趴在我耳边喟叹:“皇姐,哦不,你这贱奴还不知道吧,我把你生父生母都杀了。”“你知道他们临死前有多好玩吗,像个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明明吓得都尿裤子了,还是不停磕头求我留你一命。”“苏皖!”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便倒在地上,眼里蓄满了泪水。“皇姐,我只是想与你叙叙旧,你若讨厌阿皖直说便是,何苦......
《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空气一片死寂。
裴玄玩味地看着我,半晌,他冷笑道:
“愣着做什么,她可是说了,以后不当人只当贱奴!”
“果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数十年的情分说不要就不要。”
皇兄愣了愣,神色复杂:
“苏扶楹,你不是阿皖,没有撒娇说狠话让我们心疼的资本。”
“少想些有的没的,你苏扶楹生是我苏家的人,死是我苏家的鬼,我们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苏皖则满是担忧地对两人摇头,转身咧着嘴趴在我耳边喟叹:
“皇姐,哦不,你这贱奴还不知道吧,我把你生父生母都杀了。”
“你知道他们临死前有多好玩吗,像个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明明吓得都尿裤子了,还是不停磕头求我留你一命。”
“苏皖!”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便倒在地上,眼里蓄满了泪水。
“皇姐,我只是想与你叙叙旧,你若讨厌阿皖直说便是,何苦......”
“啪!”
皇兄抡圆了胳膊朝我脸上扇去。
“这一年你还没有长进吗?苏扶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改掉你这身贱毛病,你就这么看不得阿皖好吗?”
“皇兄,她说她杀了......”
我红着眼,连牙齿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啪!啪!”
“偏你一回来就能闹出这些事,栽赃嫁祸阿皖就让你这么得意?”
“苏扶楹,你知道我折磨人的手段,七十二道刑罚不过是开胃菜,我有的是办法折断你的骨头。”
是啊,我曾亲耳听过被他处死的婢子,惨叫声响了七天七夜。
一开始,皇兄和裴玄哪怕信我三番五次地想害苏皖,可多年情谊在,他们对我下不了狠手。
我刚被送进慎刑司时,他们身边的掌事太监曾多次来提点狱卒手下留情。
只是他们不知,他们的掌事太监早就被苏皖收买了。
七十二道刑罚,都被切切实实地往我身上招呼了。
噩梦般的回忆袭来,我的眼眶里无法抑制地淌下了泪水。
母后忽然推开了钳着我的侍卫,她似有不忍地掐着我的左臂,想拉我站起来。
却在摸到断裂的骨头时脸色一变,猛地掀开我衣袖。
入目是血淋淋的“奴”字,再往上看,青紫交加,皮开肉绽。
“呕......”
她呼吸一滞,后退半步,颤着手解开我的衣衫。
随后尖叫着跌在桌台上,捂着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皇兄瞪大了眼睛,
“阿玄,我不是嘱咐过只是吓吓她吗,怎么伤口会这么骇人。”
裴玄也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苏扶楹,你今日怕成那样不是装的?伤这么重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们,我和皇兄......没打算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面带讥讽地直视着他们。
有打算又如何,没打算又如何。
他们施加的伤痛,我这辈子都释怀不了。
知道身世的那一天,我见到了我的生父生母。
那天,两位老人愧疚于他们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荣华生活。
“小楹,爹爹和娘亲虽不富裕,可也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犹记当时谈了彻夜,爹娘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苏皖回宫后必会视小楹为眼中钉,若一退再退仍被她羞辱玩弄,便无需再忍。”
“自古以来不乏女子称帝,皇家生存之道本就是成王败寇,残忍至极,若真到了那一天......”
“爹娘只盼小楹得偿所愿。”
曾经我 日夜所求安稳度日,哪怕窝囊点也无所谓。
但现在——
我死死盯着那把雕龙镶金的椅子,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何其讽刺。
一个我曾经只见过两三面的侍卫都愿替我说话,可皇兄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我。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她了?来人,给我拖出去撕烂这个贱奴的嘴!”
“且慢。”
我低头,正对上侍卫蓄满泪水的双眼。
“眼下公主殿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只当我还是公主。”
“你说是吗,兄长。”
听到熟悉的称呼,皇兄脸色慢慢缓下来,他抬眼看了一眼我们,突然嗤笑一声,
“以前一心一意对着裴玄,府里连一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倒是变了,连最下贱的都能看得过眼。”
“还真是饿了,这等腌赃物都吃得下去。”
“也罢,看你唤我一声兄长的份上,赐给你又能如何。”
屋外寒风凛冽,我穿着一层里衣,被皇兄拽着,跌跌撞撞地赤着脚走在雪里。
还未等走进公主府,便听到裴玄歇斯底里地尖叫:
“苏皖,你当年是怎么和我保证的?我要知道你如此多情,断然不会和苏扶楹和离。”
“苏扶楹,苏扶楹,你就只知道她吗裴玄,这一年里你时不时地拿我和她比较,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外面的男人哪个不比你年轻,身段好,我没把他们都接到府里,已经是给你这个将军的面子了,往常我顾及你识大体,对我百依百顺,这才允诺与你成婚,你还真当自己是我心尖上的人了?”
“啪!”
“苏皖,你太过分了!”
皇兄在听到巴掌声响起时疾步走进去。
他刚要开口责怪裴玄,可看到满屋子赤着身子的男人,一时愕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殿下,殿下,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再也受不了公主了。”
一个胳膊被绑在身后的人跪在皇兄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殿下,我有孩子,我有妻子,可公主说我若不跟她,她便杀了我全家,我实在是不想受此等侮辱了。”
话音刚落,他一头撞在柱子上,血溅了满堂。
许是受到了刺激,剩下的几人也忙不迭地说着自己家里的情况。
“我爹娘生了重病,原本公主说我伺候她,她就可以给我钱让我爹娘治病,可我近日才得知,我爹娘早就被她的侍卫杀了!”
“我是为了救我的弟弟,他才十多岁,我怎么忍心让他独自一人沦落到深宫里!”
“您与我们同为男人,不能因为我们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便不拿我们的命当命啊......”
字字珠玑,句句泣血。
皇兄瞳孔紧缩,止不住后退半步。
“裴玄,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兄长,我......”
若是之前,苏皖满脸委屈地钳着他的袖口撒娇,皇兄便会像失去了所有理智般相信她,可他这次,却有些冷漠地推开苏皖。
“阿皖,我没问你。”
“皇兄,若不是这些男人实在受不了跑到我屋里以命相搏,我竟丝毫不知,直到我将府内上下彻查了一遍才知道她收买了我多少人!”
“苏皖,你有这样的心机怎么不用在朝廷上呢,何苦于西域来敌,你只会割让城池和送质子安抚!”
皇兄脸色一瞬间惨白,他蹙眉望着苏皖,眼底满是失望。
“阿皖,你千不该万不该下令送我去当质子,我可是你的兄长啊,往常苏扶楹掌权的时候,我们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苏扶楹......”
苏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像被毒蛇缠绕似的,我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却在回盯向她时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
“苏扶楹,你别怪我,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你该死。”
她拉着我,随手抄起桌边的匕首,还想像往常一样污蔑我,用伤害自己换皇兄和裴玄同情。
可她没想到——
这一次,我的动作比她还要快。
皇兄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
“行,正好阿皖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如此一来,你便顶着她的名字,做她的影子好了。”
“苏扶楹啊苏扶楹,裴玄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他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
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殿下明智。”
“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兄长便可。”
他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苏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
皇兄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有一时出神。
“这一年里每每打雷时我都能梦到你,扶楹,你毕竟与我一同生活了快二十年,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豆丁大的你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兄长,你说你要一直那样单纯下去该多好,偏偏被权利迷了眼,想害阿皖。”
“可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近些日子我总有些看不懂她,罢了,好端端的我跟你提她做什么。”
多可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同一血脉的一句话。
儿时我贪玩,夫子留的作业也不愿做,是皇兄不眠不休地替我抄那些晦涩的文书。
后来我年长些,皇兄对我的关爱也不曾少过本分,进贡来的最稀奇古怪的玩意,总是第一个送到我宫里。
甚至在慎刑司被烈火烤炙,我一闭眼,脑子里都是他替我擦药,为我挡箭,自己却昏迷半月不醒的画面。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点点滴滴,才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情谊深重,是天底下最密不可分的兄妹。
“扶楹啊,这几日我突然意识到,阿皖也许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女皇,你跟在她身边辅导她不好吗?”
“......扶楹斗胆向您再求一个恩典,将姓氏改回卫,随我生父姓,入我卫家族谱。”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皇兄眼神瞬间清明,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原是我自作多情,妄想让你迷途知返,你还要我和你强调多少遍,你的生父生母已经死了,连尸身都找不到!”
“怎么,我苏家的姓还比不上一个贱民?你若再说些这样让我不开心的话,我诛了你的九族!”
“你给本王跪在这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将军和公主打起来了,将军还拿剑刺伤了公主殿下!”
皇兄猛地站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襟。
“苏扶楹,阿皖找钦天监算过你的命数,你果然是个灾星,一回来就绞得大家鸡犬不宁,你跟本王去。”
“若让我查出来裴玄发疯与你有关,我饶不了你!”
皇兄身边的侍卫从里屋取来大袄,正要替我套上,便被他一脚踹到了墙角。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配吗,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奴才。”
“回殿下,公......苏扶楹这半个月都在昏迷,将军一次都不曾来看过,奴才也只是想着,外面天寒地冻,她大病未愈若再染上风寒,怕是......”
皇兄身边的奴才突然跑到裴玄身边传话。
他蹙起眉头,再听到苏皖的名字后,眼中的不忍消失得一干二净。
“苏扶楹,我记得你曾笑话过阿皖那条跛腿,既如此,你便跪着爬过去吧。”
父皇母后将苏皖接进宫里后,将我曾住的公主府烧毁,在宫里最中心的位置重建了新的公主府,与这阴森可怖的慎刑司相隔十万八千里。
我若真跪着回去,只怕会被石板生生磨碎腿骨。
裴玄当我还像往常一样想拒绝,责怪的话脱口而出:
“你还愣着做什么,说到底这都是你自找的,明知占了独属于阿皖的宠爱这么多年,我们不曾亏待过你半分,偏偏你又蠢又坏,容不下她!”
“竟连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敢往阿皖身上安!”
却没想到下一秒,我竟已经提着膝盖往外爬。
他眉梢染上了几分喜色:
“阿皖果然聪慧,早知你能如此听话,我和皇兄早该送你来这。”
“慎刑司的风水养人,倒将你调得顺眼了几分。扶楹,我与阿皖下月大婚,若是你能对她唯命是从,我也可提拔你到我们身边伺候。”
苏皖刚被接回来时,确实对腿耿耿于怀,我为了宽慰她,不眠不休找了无数本古籍,告诉她腿伤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性。
可她却转头和众人说我看不起她,嘲讽她不如街边断肢的乞丐。
若是一年前,我一定会因为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和他置气,再将我曾解释过无数次的话说一遍。
可这一年来,莫说是刑官,就是太监也随便将我当牲畜欺辱。
我早就被磨灭了所有的小性子,全然提不起与她争辩的欲 望......
我到公主府时,月亮已挂上枝头。
身后拖出了一条蜿蜒的血迹。
“别来无恙,皇姐。”
躺在裴玄怀里的苏皖最先看到我。
满嘴“之乎者也”的父皇母后不顾礼法,正争先恐后地替苏皖布菜。
连一向高傲稳重的皇兄都在笑语盈盈地替她捏脚。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原以为已是一滩死水的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苏扶楹?她怎么回来了?”
母后惊讶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朝我走来。
“你这蠢材,竟能因为吃醋在外面疯玩一年,这几年宫里的奏折大多是你批阅的,你一走可累坏你父皇了......呀,怎么这么多血!”
“你不知道阿皖生辰不能见血吗,你说你......”
“还不如死在外头。”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声音微不可闻。
生不如死的一年里,支撑我活下去的早已不是重获裴玄和皇兄的爱。
我只担心父皇母后身体是否安康,发现我不见,父皇母后又会不会着急。
可我忘了,父皇母后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啊,但凡对我上一点心,又岂会不知。
“娘亲,我咬到舌头了,好痛!”
母后立刻甩开我的手,跑到苏皖身边。
“不哭不哭,兄长在呢,都怪兄长,看到苏扶楹这孽障回来竟然失了分寸!”
皇兄安慰着苏皖,严厉的目光却望着我,眼神中溢出满满的失望与不快,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你若有心就别闲着,赶紧去前殿处理公务。”
“别想耍什么下作手段,我告诉你,我们只会宠着阿皖,就算你今日死在我们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我眼前有一瞬的眩黑,整个人靠着柱子强撑,妄想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贱奴不敢。”
爱与恨似乎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瘫在地上,任由疲倦感席卷。
只是想快点离开他们,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牢笼。
“请皇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开恩——”
“许贱奴回到生父生母身边。”
“给我查!”
皇兄和裴玄同时开口。
“我竟不知身边人还有两副面孔,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苏皖背对着她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兄长,阿玄,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没杀苏扶楹爹娘,更没有在慎刑司给她使绊子。”
“他们也曾是我的爹爹和娘亲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呢,若你们不信,阿皖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哐当”一声,裴玄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他条件反射地跑上前,指尖触碰苏皖时一顿。
“阿皖......怎么知道是慎刑司?”
“你少怀疑阿皖,许是我们两人日日与她腻在一起,无意中谈话被她听到的。”
“阿皖受了这么多委屈,心思细些也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苏扶楹不止一次污蔑她,对这种小人,她怎么可能不上心?”
皇兄一把推开裴玄,将苏皖护在怀里。
“我们阿皖还是个小孩子呢。”
不远处,两个太监在苏皖的眼刀下颤抖着跪在地上。
“大皇子饶命!将军饶命!我们二人对公主心生爱慕已久,看不惯苏扶楹再三欺负她,便想利用职务之便报复回去。”
苏皖强压下嘴角,眼里全是委屈。
“兄长,阿玄,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话音刚落,皇兄立即让下人将两人乱棍打死,裴玄也满是歉意地将苏皖拉到怀里。
“对不起阿皖,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又被苏扶楹迷惑了。”
“阿玄莫要这么说,不是你的错,只怪她太懂如何玩弄人心......阿玄,笑一笑嘛,你看苏扶楹以前还污蔑我和西域勾结呢,不过清者自清,我从不放在心上。”
皇兄也重重点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苏扶楹,你品行不端,树敌无数,有这种下场也是应该的。”
“至于你说阿皖杀了你生父生母,说话前也要有证据,莫说阿皖一直在我们身边,就算杀了又如何,只要她开心,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他们偏信苏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没想到,曾经那个天真善良,看到路边蚂蚁都不愿踩的皇兄,也逐渐变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
“兄长,别理她啦,今日是我生辰,你多陪陪我嘛。”
“对,对,阿皖还没许生日愿望。”
皇兄轻轻摸着苏皖的发丝,裴玄也在她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个吻。
五人坐于席上,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苏扶楹。”
苏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拉长了嗓音。
“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
“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
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
“阿皖,是......是我们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该死的卫家人,我女儿做错了什么......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孩子的痛!”
父亲曾与我说过,苏皖断腿怨不得任何人,是她与已有家室的男子强行发生关系。
那男子的妻儿本要将苏皖活生生打死,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她一条生路。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捂住嘴,哪怕此刻凉意惊人,额间还是浸满汗珠。
“娘亲莫要动气,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
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皇儿的意思是......”
我心口发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兄漫不经心的神色。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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