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昭阳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昭阳昭阳长全文》,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本宫便给你个面子,届时我们带穆岁安一同出门。”昭阳长公主微笑着应道。她的脾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令仪的性子,恰是她想象中的乖乖女儿。“多谢长公主!”韩令仪福身施礼。二人谈笑间,略懂医术的她,熟练地为昭阳长公主轻柔按摩。桃花宴在京郊桃花坞举办,那里曲径通幽,初次踏入之人极易迷路。近日黑风寨强掳民女,即便穆岁安出身匪窝,然区区女子,岂能与那些贼寇相抗衡!身为郡王妃,若不幸落入土匪窝,名声必将尽毁!兄长虽行事不当,但那些出身卑微的孩童,怎配让兄长以命相抵!何况还有母亲的血债!若既往不咎,她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兄长与母亲?无论如何,穆岁安非死不可……当日午后,韩令仪便带着两位侍女踏入望舒院内。她站在院中,环顾四周,此处紧邻清晖院...
《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昭阳昭阳长全文》精彩片段
“好……本宫便给你个面子,届时我们带穆岁安一同出门。”昭阳长公主微笑着应道。
她的脾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令仪的性子,恰是她想象中的乖乖女儿。
“多谢长公主!”韩令仪福身施礼。
二人谈笑间,略懂医术的她,熟练地为昭阳长公主轻柔按摩。
桃花宴在京郊桃花坞举办,那里曲径通幽,初次踏入之人极易迷路。
近日黑风寨强掳民女,即便穆岁安出身匪窝,然区区女子,岂能与那些贼寇相抗衡!
身为郡王妃,若不幸落入土匪窝,名声必将尽毁!
兄长虽行事不当,但那些出身卑微的孩童,怎配让兄长以命相抵!何况还有母亲的血债!
若既往不咎,她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兄长与母亲?
无论如何,穆岁安非死不可……
当日午后,韩令仪便带着两位侍女踏入望舒院内。
她站在院中,环顾四周,此处紧邻清晖院,乃郡王妃所居正院,一应布置堪称奢华。
三年前,她刚及笄时,本应风风光光地嫁入,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若是如此,凭借着多年情分与长公主的宠爱,她定会执掌中馈,想必早已诞下嫡子。
然而,母亲离世,她需守孝,生生错过三载时光。
待见到晋王日渐成长,她的这颗心愈发躁动,渴望飞上梧桐枝头。
只可惜,而今诸事皆不如意……
“韩姑娘……”白芍与海棠二人见到韩令仪,当即上前恭敬地施礼。
“你们……”韩令仪微微皱眉,“似乎是长公主赐予聿哥哥的……”
“通房丫鬟”这四个字她未说出口。
“郡王妃竟让你们近前伺候?如此实在是有些……”她话语未尽,脸上满是不忍之色。
白芍聪慧,瞬间了然,不由得开口解释:“韩姑娘误会了……是奴婢主动向公子请求,前来伺候夫人的。”
夫人待人和善,脾性甚好,她们在这里伺候,只觉无比舒适惬意。
若说真有私心,那也不过是期盼着日后能近身侍奉小主子罢了。
此时,韩令仪款款上前,轻轻拍了拍白芍与海棠的手背。
“二位姑娘不必忧心,若日后我嫁与聿哥哥……定会好生安排,将你们抬为妾室。”
“郡王妃出身……实在不同,不懂这些后宅之事,难免有所疏忽,你们暂且忍耐一下。”
说话间,韩令仪自发间取下两支珍珠发钗,分别塞入二人手中。
白芍与海棠面露难色,着急忙慌地欲将发钗还与韩令仪。
“韩姑娘,您误会了……”
“我明白。”韩令仪轻声打断,“此事郡王妃不会知晓,你们二人无需这般胆战心惊。”
“韩姑娘,奴婢去为您沏茶!”
“奴婢去为您准备糕点!”
只见白芍与海棠匆匆福礼,将珠钗塞到韩令仪身旁的侍女手中,继而齐齐转身离去。
一仆不侍二主,如今她们既然近身伺候夫人,断不能与韩姑娘有何牵扯。
人有所赐必有所求,她们一旦收下韩姑娘之物,往后恐会身不由己。
见那二人如此不识抬举,韩令仪几难维持面上浅笑。
就在这时,穆岁安与乔棠一人拿着一个石榴,说说笑笑地踏出房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穆岁安见韩令仪杵在院中,不禁纳闷地询问。
“郡王妃……”
韩令仪正欲开口,在见到穆岁安手中的石榴时,话语戛然而止。
传言晋王赠予穆岁安进贡石榴,原来竟是真的!可是凭什么!
她才貌双全,家世清贵,是京中令人艳羡的贵女,理应受到众人追捧。
“郡王爷,你快快还给我!”
“你若想吃,拿两个便是,怎能如此贪心,将它们全部拿走!我可是连一个都未尝啊!”
穆岁安一边可怜兮兮地叫嚷,一边撒腿冲上前去。
她紧紧扯住紫檀木盒,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直直瞪着蔺聿珩。
“夫人,你若想吃鲜果,为夫自会为你送来,但其他男人的东西,断不可进入你院中。”
蔺聿珩不紧不慢地开口,试图对自己的妻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就要吃这个石榴嘛!”穆岁安的脸蛋皱成一团。
蔺聿珩无奈地摇摇头,“如今榴花尚未盛开,又何来新鲜的石榴?倒是有进贡的绿李与葡萄。”
宫中传闻,晋王自幼挑剔,唯独对南楚石榴情有独钟。
因距离甚远,运输不便,南楚每年进贡的石榴数量本就稀少,皆直接送至晋王手中。
不过区区鲜果,太后不甚在意,母亲亦兴致缺缺……
晋王为人张扬傲娇,今日陡然对穆岁安如此殷勤,其心定然不良!
“我从未尝过这等贡品……郓州石榴又酸又涩,我好想尝尝嘛……夫君……”
穆岁安为了这一口石榴,忽而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蔺聿珩的脖颈,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夫人……如此有违妇道……”
“啵——”
刹那间,蔺聿珩的话语如同被斩断的琴弦,戛然而止。
只因穆岁安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右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夫君……”
“嗯……你吃吧……仅此一次……往后只能品尝……我准备的鲜果佳肴……”
蔺聿珩吞吞吐吐地说完,遂将石榴缓缓放下,继而宛如雕塑般目不斜视地迈步离去。
“郡王爷小心!”穆岁安蓦地惊呼。
原来,蔺聿珩走到门口时,险些被门槛绊倒,幸而他及时扶住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然而,他只是稍稍缓了缓,便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去。
此时,日暮西垂,如血的残阳映红半边天际,落日余晖倾洒于望舒院旁的菩提树梢。
蔺聿珩浑身燥热,只觉自己的心如脱缰野马,砰砰作响,脚步虚浮,似在云端行走。
这姑娘真是有些……不太懂规矩!
“青柏,备水!我要沐浴……“蔺聿珩特意嘱咐,“再备上一桶凉水!”
“是……”青柏挠挠头,低声应道。
三月初的天气乍暖还寒,公子身体还真是硬朗……
待蔺聿珩的身影消失不见,穆岁安瞅着石榴,愣了好大一会儿。
“真是馋死鬼投胎!该死!”
她低声咒骂自己一句,忽而抬手轻打几下自己的嘴巴。
“亲嘴不行……亲脸也不合适啊!”
“呜呜呜——郡王爷,小人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呀……”
此时,懊悔不已的穆岁安,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紧抱着红石榴,转身去寻找乔棠。
说到底,还是怪郡王爷,谁让他抢走自己的石榴……
……
夜幕缓缓降临,府中万籁俱寂。
沐浴更衣后的蔺聿珩,身着一袭洁白淡雅长袍,端坐于书房内。
两名黑衣男子,正恭敬站在屋内。
“青杉,你留于望舒院外,负责保护夫人的安全……”
蔺聿珩话语一顿,微微皱眉,审视着自己的另一位侍从——青杉。
年方二十的男子,仪表堂堂,身着黑色劲装,更显身材魁梧,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青杉,你是否强壮了许多?”蔺聿珩突然发问。
“公子,您终于察觉了?”青杉精神一振,“属下日日勤练,如今身体确实壮实了不少!”
犹记得年前,公子曾随口一提,说他有些瘦弱,他便牢记于心!
“……”蔺聿珩抬手揉了揉眉心。
穆岁安似乎喜欢那些……身材过于强壮的武夫。
“青杉,重新做两套衣裳,不许穿得这般……”他稍作犹豫,“往后着装尽量宽松些。”
虽说穆岁安不会有其他想法,但那欣赏的目光,还是能避则避……
“是……公子。”青杉一脸茫然,只能听命行事。
身为侍卫,理应着装利落,如此行动起来才会方便。
然而,公子有令,他自当遵命……
“事情可查清楚了?”蔺聿珩抬眼看向青杉,沉声问道。
“是!”青杉禀报,“对公子下药之人乃府中花房的连翘,药物是涂抹于新鲜花瓣上。”
“那药仅会让人突发高热,且昏迷数个时辰,并无其他不良影响。”
禀报完毕,青杉将一份供词恭敬地放在蔺聿珩面前的书案上。
蔺聿珩粗略地看一遍,便将纸张投入身侧的香炉中。
昨日清晨,他突发高热,昏迷长达四个时辰,以致无法起身行婚仪。
然而,这名丫鬟竟然供认,只因心怀倾慕,不愿见他迎娶穆岁安,才会暗中下药。
“继续审问,若无幕后指使,便按府规处置即可,此事不得声张。”
言罢,蔺聿珩径自起身,朝自己就寝的内室走去。
长公主府不同于寻常人家,事关皇家颜面,诸事皆不可逾越院墙。
胆敢谋害主子者,依律论处,无论是否被迫,皆难逃死罪……
……
此时此刻,烛火明亮,穆岁安与乔棠正盘腿坐在窗边小榻上。
“我一个,你一个,柳姨一个!”
“红色布料归我,绿色归你,紫色留给柳姨!”
穆岁安摩拳擦掌,目光炯炯,在那公平地分配着首饰与布匹。
“一个月之后,咱们就有两万七千两银子!留下……五百两咱俩用,其余都给阿爹!”
“你安心住在新宅,再托镖局给我爹送些衣裳和好酒,给你爹买两套好的笔墨纸砚!”
不多时,她便将巨额银两也分好。
阿爹喜欢喝酒,乔叔爱读书练字。
至于柳姨……有这些首饰布料,应该就差不多啦!
“可是岁岁……”乔棠纠结道,“你一个人在这狼窝里……能行吗?”
“当然行!”穆岁安拍拍胸口,“他们又不敢杀我!”
“再说了,你住的地方离长公主府又不远,可以随时过来嘛!想回家也能骑马回去。”
穆岁安这里所说的回家,自然是回去郓州飞云寨。
只是……路途遥远,棠棠一个人骑马估计得月余左右。
“棠棠啊……”穆岁安将石榴分给乔棠一半,压低声音道,“徐嬷嬷在府中掌事多年,手下爪牙众多,绝对会想法子报复……”
说到这里,她轻抬右手,做出一个咔嚓的动作。
“斩草除根!”乔棠瞬间明白。
穆岁安挑了挑眉,大大咧咧地倚靠在小榻上,左手肘搭在膝盖上,惬意地吃着石榴。
“咱们进京时,可是将方圆百里的土匪都给摸清楚了……黑风寨的杂碎们不仅杀人劫财,还奸淫女子,真是丢咱土匪的脸!”
“你说……要是他们劫了长公主府的马车,砍下徐嬷嬷的头,长公主会不会派人剿匪?”
说完,穆岁安将剥好的石榴,一把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嚼得满口汁水。
晋王爷真是够意思!这进贡的石榴好吃得不得了!
乔棠嘿嘿一笑,低声道:“我明日就偷偷放出风声,富商老太君将携巨额银两离京……”
“我最会浑水摸鱼了!保证砍下那老东西的头,不留下一丝痕迹。”
乔棠说着,举起手中的石榴,与穆岁安轻轻一碰,二人哇呜一口。
做土匪他们可是行家里手——
什么阴招明招,都是手到擒来!
一时之间,晋王府门前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
蔺聿珩静静地伫立原地,那俊美的脸上看似毫无波澜,只面无表情地凝望着穆岁安。
穆岁安迅速瞥他一眼,便如鹌鹑般低头瞅着自己的脚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就在这时,韩令仪款款上前,恭敬地向姜奕承福身施礼。
“拜见晋王殿下……”
紧接着,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向蔺聿珩,眼眶微红,轻柔的声音中略带哽咽:“郡王妃应是一时冲动,才会用枇杷果砸令仪......”
“什么?枇杷果砸人?”姜奕承突然拔高音量,蹙眉望向穆岁安。
见到晋王如此反应,韩令仪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
她抬手轻抚自己唇上的伤口,柳眉微微蹙起,适时发出一声娇柔的呼痛。
“晋王殿下莫要责怪,想来郡王妃也是无心之失……”她故作叹息,言语间尽显宽容大度。
“真笨!”姜奕承向穆岁安投去一个不争气的眼神,“砸人要用石头!直接砸死多省心!”
说完,他还冲穆岁安翻了个白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闻言,韩令仪霎时明白其意,忽觉一股羞愤涌上心头。
“……”穆岁安转头瞪一眼姜奕承。
那眼神中写着——你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赶紧闭嘴!
“穆岁安,过来……”
终于,蔺聿珩缓缓开口,同时伸出自己的左手。
穆岁安乌黑的眼珠一转,蓦然忆起柳姨曾言,在外要给自己男人面子。
于是乎,她低头揪着衣袖,一步一步地挪到蔺聿珩身边。
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情不愿。
蔺聿珩仿若毫不在意,只淡定地收回自己空荡荡的左手,而后紧紧揽住她的腰肢。
他随即望向晋王,淡漠道:“劳烦晋王招待,我与夫人先行告辞。”
话音刚落,蔺聿珩面无表情地揽着穆岁安转身离去。
然而,他的步伐过大,穆岁安因右脚不适,显然有些跟不上。
“你松开我!”穆岁安挣扎一下,压低声音警告道。
“表哥!她右脚受伤,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身后的姜奕承,忽而高声提醒。
闻言,蔺聿珩脚步一顿,继而毫不犹豫地将穆岁安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去。
韩令仪见状,面上难掩惊愕,攥着丝帕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蔺聿珩当众抱起穆岁安,这一举动已然令人难以置信。
然而,这般将她一个人丢下,更似一把利刃,直直插入她的心上,让她无地自容。
此时,姜奕承俯视着韩令仪,幸灾乐祸地开口:“韩姑娘,本王劝你莫要过分贪心!“
“牢牢抓住临安郡王,千万不要在本王身上浪费心思!否则到头来,只会两头皆空!”
“即便父皇当真将你赐予本王,迎接你的仅会是一碗绝子药,还有侍卫的肆意玩弄。”
说完这番恶魔之语,姜奕承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继而悠然回府。
区区广平侯府,空有爵位在身,实则已难成气候。
这女人愚不可及,也就他那心盲眼瞎的姑母与表哥,视之为珍宝。
“关门!”
随着晋王一声令下,恢宏华丽的朱红大门缓缓紧闭。
韩令仪整个人摇摇欲坠,面色已然变得煞白,双手颤抖不止。
原以为晋王未满十七岁,且自幼受陛下与宸贵妃宠爱,心性应当简单,她不难掌控。
然而,此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完全是一个恶鬼……
许久之后,马车缓缓停下,众人终于抵达京郊桃花坞。
漫山桃花盛放,粉嫩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仙子的飘逸裙摆,轻盈而灵动。
处处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时而浓烈如酒,时而淡雅似水,让人闻之不禁心醉神迷。
桃花树下,身着华服的美人,玉手轻摇团扇,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实乃人比花娇。
当然,这些只是其他才子佳人眼中的桃花盛景。
只见身着红裙的穆岁安,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放缓脚步,紧跟在昭阳长公主身后。
她悄然与乔棠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十足地读懂彼此眼神——
人家这桃花咋开得这么多?不知如何打理的?秋天得结多少桃子啊!
此时此刻,穆岁安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为整个桃花坞最瞩目的存在。
毕竟,宛如天上月的临安郡王,迎娶小土匪为妻,此事早已轰动京城。
二人未办婚仪,除却皇家,其他人自是无法得见小土匪的真容。
然而,今日初见,众人眼中纷纷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愕。
这位从画中走出的美人,竟是小土匪头子?倘若土匪都长成这样,他们也想娶一个!
不多时,年近古稀的福康大长公主终于现身桃花宴。
昭阳长公主缓步上前,搀扶着自己的姑母,轻笑道:“姑母,您的身子是愈发健朗了。”
“昭阳,你似乎清瘦了些许?”福康大长公主的语气中满是关切。
“有劳姑母挂心……”昭阳长公主轻叹一声,“想来是近日偶感风寒之故。”
“见过皇长姐……”一位身着紫衣的中年女子微微福礼。
“妹妹来的倒是挺早啊……”
昭阳长公主淡淡开口,侧首看向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妹——柔嘉长公主。
不愧是奉承皇帝多年,如今再无当年不受宠公主的拘谨模样。
柔嘉长公主微笑道:“妹妹喜欢姑母这桃花坞,时常来此小住,不似皇长姐贵人……”
“不知临安郡王妃在哪呢?”福康大长公主忽而出言打断。
这姐妹二人的年岁加起来,已经快要八十了,说话还这般夹枪带棒。
昭阳性子不饶人,柔嘉自觉受委屈数年,而今倚仗皇帝,愈发不将昭阳放在眼里。
穆岁安无奈地自角落走出来,恭敬施礼道:“拜见大长公主……”
一会长公主、一会大长公主……她脑袋都要绕糊涂了!
“嗯……”福康大长公主细细打量着穆岁安,轻轻点头,“长得好看,倒是堪配宴安。”
“瞧这孩子的面色……比我这里的桃花还红润,是个好生养的姑娘!”她随即夸赞道。
“……”穆岁安无言以对。
难不成全世界的老人家,都喜欢这么夸小姑娘吗?
“皇长姐,姑母此乃吉言,您也好早日做祖母呢。”柔嘉长公主笑道。
姜姒瑶自幼便心高气傲,而今驸马英年早逝,独子被迫娶小土匪,当真是大快人心!
闻言,昭阳长公主嘴角微扬,慢条斯理地开口:“不知妹妹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做祖母?”
她这位妹妹的儿子,前两年因坠马受伤之故,似乎不太行了呢……
同样是独子,那混账连宴安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罢了!都过去坐下吧!”福康大长公主终于发话,“诸位不必拘谨。”
少顷,清香扑鼻的桃花酒,软糯香甜的糕点,皆被一一呈上。
然而此时,穆岁安心不在焉,对美酒佳肴毫无兴致,只想脚底抹油,赶紧开溜为上。
只可惜,桃花林中热闹刚启——
“晋王爷,你多留两个人,送去密室伺候那恶人!”穆岁安突然开口。
“伺候恶人?”姜奕承眉头一皱。
穆岁安气呼呼道:“有个贼眉鼠眼的蠢东西,要喂我春药……”
“还傻站着做甚,快带我去啊!”
穆岁安话未说完,便被姜奕承怒气冲天地打断。
紧接着,他揪住穆岁安的衣袖,大步流星地往院中走去,乔棠紧随其后。
待行至房间门口时,内里密室传出的声音,令姜奕承的脚步霎时如同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用力搓了一把脸,无奈道:“你们两个姑娘家先出去……这里交由本王处理即可。”
“不用!”穆岁安摆了摆手,“那混蛋药吃得太多,一个人估计不行,还得再扔两个进去!”
“……”姜奕承抬手示意道,“立刻去找两个丫鬟……”
“不要丫鬟!要男的就行!”穆岁安连忙打断,压低声音道,“这里面就是两个公的。”
姜奕承的表情瞬间龟裂:“……”
他看向目光炯炯的穆岁安,只觉小爆竹已无法形容这姑娘的彪悍。
“照做……“他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暗卫颔首应道,当即转身出去拎了两个护卫,继而踏入那未闭门的密室。
然仅须臾,暗卫出来时,忽而向姜奕承低声禀报:“殿下,里面之人……是南阳郡王。”
“什么?什么郡王?”穆岁安与乔棠拔高音量,二人齐齐皱眉。
此时,姜奕承脸色铁青,早知此事关乎皇亲国戚,却不知对方竟是父皇钦封的郡王。
南阳郡王沈易舟——柔嘉长公主与宁远侯之子,年方十九。
姜奕承强行压下心中怒气,对贴身暗卫吩咐:“留部分府兵在此看守,其余人等去搜寻失踪女子下落。”
“对外宣称,本王在此为父皇与母妃祈福,突遇刺杀,遂捉拿刺客。”
言罢,姜奕承一手拽一个,将穆岁安与乔棠带出了房间。
“姑娘家怎能如此彪悍!这种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他边走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咋啦!”穆岁安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这只是以什么道还什么身罢了!”
说着,她抽出自己的衣袖,顺带也把乔棠的衣袖解救出来。
“棠棠,我家郡王呢?难道还在外面没回来?“她低声问道。
“人家去救自己的心上人了!”乔棠尚未回话,姜奕承便毫不留情地道出。
“本王的暗卫亲眼所见,临安郡王心急如焚,匆匆奔向湖心小筑,去营救韩令仪了!那可是他的心头肉啊!”
说完,姜奕承紧紧盯着穆岁安,仿佛要透过她那双大眼睛,看清她内心的波澜起伏。
然而,穆岁安只是愣了一下,便若无其事地牵着乔棠往前走去。
“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不难过?”姜奕承按捺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不得不说,此番真是连老天爷都在戏弄他的好表哥啊!
无论出于何种缘由,蔺聿珩终究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救韩令仪了。
“有什么好生气难过的……”穆岁安忽略心中那一丝丝不适,低声回应。
她只是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她在郡王爷那里,早已颜面无存……
此时的蔺聿珩,带人一路杀来,终于抵达湖心小筑。
“砰——”
当青柏踹开房门的那一刻,蔺聿珩心急如焚地冲进去。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被五花大绑的韩令仪,其身上衣裙完全湿透,头发凌乱散落,额头红肿,满脸泪痕,身体颤抖不止。
蔺聿珩赶忙上前,蹲下身子,将韩令仪身上的绳索解开,又将其口中的黑布团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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