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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误惹大佬,我陷进甜甜恋爱!全局

小元了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害羞个什么劲儿,男未婚女未嫁,喜欢就要主动争取。”任慷放下酒杯,无奈看向女儿。早前已经说清楚了,女儿在谈恋爱。以为这事已经揭过,哪想又被重新提起。眼见今晚不说开,收不了场,任灯看向明津泽。谈知沥看向任灯,准备起身解围。明津泽猛灌了口酒,“爷爷,你别乱点鸳鸯谱,阿圆在谈对象。”“什么,你们在谈对象。”“好,好,好。”“爷爷明天就带着你爸妈去任家提亲去。”桌上倒也不尴尬,都知道明爷爷这会儿喝高了。傅湾揉了揉太阳穴,问自家女儿:“让你带的男朋友呢?”听到任灯把人丢在车里等他们,傅湾责备道:“我们在里面吃喝,让他在外面等像什么话?”任灯把自己的茶盏和爸爸的酒杯换了,“又不是在自己家吃饭。”梁舒热情夹菜添汤,并未听到任灯和傅湾的对话。任灯心...

主角:任灯谈知沥   更新:2025-02-0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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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灯谈知沥的其他类型小说《醉酒误惹大佬,我陷进甜甜恋爱!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元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害羞个什么劲儿,男未婚女未嫁,喜欢就要主动争取。”任慷放下酒杯,无奈看向女儿。早前已经说清楚了,女儿在谈恋爱。以为这事已经揭过,哪想又被重新提起。眼见今晚不说开,收不了场,任灯看向明津泽。谈知沥看向任灯,准备起身解围。明津泽猛灌了口酒,“爷爷,你别乱点鸳鸯谱,阿圆在谈对象。”“什么,你们在谈对象。”“好,好,好。”“爷爷明天就带着你爸妈去任家提亲去。”桌上倒也不尴尬,都知道明爷爷这会儿喝高了。傅湾揉了揉太阳穴,问自家女儿:“让你带的男朋友呢?”听到任灯把人丢在车里等他们,傅湾责备道:“我们在里面吃喝,让他在外面等像什么话?”任灯把自己的茶盏和爸爸的酒杯换了,“又不是在自己家吃饭。”梁舒热情夹菜添汤,并未听到任灯和傅湾的对话。任灯心...

《醉酒误惹大佬,我陷进甜甜恋爱!全局》精彩片段


“害羞个什么劲儿,男未婚女未嫁,喜欢就要主动争取。”

任慷放下酒杯,无奈看向女儿。

早前已经说清楚了,女儿在谈恋爱。

以为这事已经揭过,哪想又被重新提起。

眼见今晚不说开,收不了场,任灯看向明津泽。

谈知沥看向任灯,准备起身解围。

明津泽猛灌了口酒,“爷爷,你别乱点鸳鸯谱,阿圆在谈对象。”

“什么,你们在谈对象。”

“好,好,好。”

“爷爷明天就带着你爸妈去任家提亲去。”

桌上倒也不尴尬,都知道明爷爷这会儿喝高了。

傅湾揉了揉太阳穴,问自家女儿:“让你带的男朋友呢?”

听到任灯把人丢在车里等他们,傅湾责备道:“我们在里面吃喝,让他在外面等像什么话?”

任灯把自己的茶盏和爸爸的酒杯换了,“又不是在自己家吃饭。”

梁舒热情夹菜添汤,并未听到任灯和傅湾的对话。

任灯心里揣着事,惦记着车里等着的随轲,其实吃不太下。

谈知沥把自己的碗放到自家母亲面前。

梁舒没好气,“没长手?”

谈知沥看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任灯,拿起酒杯慢慢啜了口。

任灯看向傅湾,眨了眨眼睛。

傅湾把她碗里的菜夹走了大半。

任灯抿唇,心下有些着急。

她的意思是可以走了。

傅湾没理解她的暗示。

梁阿姨仍在继续给她夹菜。

任灯怕放下筷子话题又落在她头上,只好假装认真吃饭。

酒杯碗筷劈里啪啦——

明津泽架起自家爷爷,“您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去睡觉。”

“睡什么觉,蛋糕还没吃。”

爷孙俩光是拉扯就花了十几分钟。

任灯话一向不多,这晚话更少了。

梁舒看同样沉默了一晚上的儿子,搁下筷子。

傅湾见女儿面上虽然没有不耐烦,也知道心里肯定是不愿意在谈家久待的。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提议寿星切蛋糕。

谈知沥已经给蛋糕点好蜡烛。

谈砚语一晚上没给儿子眼神,听见任灯和儿子清悦的生日歌声,神色有所松动。

梁舒把蛋糕刀递给儿子,眼神示意。

分吃完蛋糕,傅湾提出告辞。

任灯抱着自家爸爸外套起身,给随轲打了电话过去。

*

带着爸妈到外面时,随轲驱车正缓缓驶来。

傅湾顺着女儿目光看去,“你先过去,妈带着你爸醒一会儿酒。”

车子停下。

任灯拉开副驾车门,俯身对车里的随轲指了指欧式路灯下等着的傅湾和任慷,介绍说:“那是我爸爸和妈妈。”

“高一家长会你们见过,当时我妈妈还问我,你是不是那个压我一头的年级第一。”

随轲熄火停车,一点也没有等人等久了的不耐烦,嗓音清越低沉,似笑非笑望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忘记阿姨被辜负期望后的震惊。”

任灯以为随轲已经忘了这宗旧事。

家长会那天,她并不知道开完会被班主任留下的家长学生里有随轲和他大哥。

当时她站在教室外的走廊和傅湾聊天。

随轲给傅湾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无他,傅教授颜控,且十分欣赏有个性的学生。

四中上千学子中,唯有随轲入了傅教授眼。

任灯听了傅教授对随轲的赞美之言,背后蛐蛐随轲,说傅湾眼睛毒辣,猜得真准。

傅湾当时十分得意。

哪成想女儿补了句,第一没错,不过是不学无术的年级倒数第一。

这话被教室里的随轲和他大哥当场听到。


傅湾看女儿困得睁不开眼睛,再看闭着眼睛从车里下来差点摔倒的从昭,笑着摇头。

“你俩这是去哪了?”

任灯捂着嘴打哈欠,“看日出。”

傅湾笑得无奈,“你们这到底是年轻身体好,能折腾。”

文从昭扒着车,努力睁开眼睛,“今天的湾姨美若天仙。”

傅湾失笑,“赶紧进去睡觉。”

任灯现在只想把自己扔进床上,然后裹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

躺在自己床上那刻,她一下子惊起。

宣珍嗷了嗓子,“任灯灯,你要压死我啊?”

任灯瞌睡醒了一半,“你什么时候躺我床上的。”

宣珍半眯着眼睛,“刚刚。”

“任灯灯,别吵我。一宿没睡,刚酝酿出睡意。”

任灯扯走被子,“这是我的床。”

宣珍死死裹着被子,懒懒翻了个身,“你换个房间补觉。”

任灯的觉到底没睡成。

不仅是房间被宣珍霸占。

她洗完头和澡时,家里已经来客。

傅湾敲门进房间,看女儿一身睡衣,湿漉着头发,无奈道,“随家的人来了,你仔细收拾一番后去书房,不可失礼。”

任灯这日用了比平日多三倍的遮瑕遮黑眼圈。

又觉得面色太过苍白,她挑了支颜颜色略深的口红。

换衣服时,她选了套珍珠白中式裙装,又仔细挑了套翡翠戴上。

书房门敞开着。

任灯走过去时,正好听到随轲那句,“唯任灯至上。”

任灯第一眼目光落在背着身朝她的随轲身上。

男人一身质感高级的黑色烫金西装,肩宽窄腰,长腿笔直,衬得整个身形优越又矜冷。

平日里桀骜懒散的劲儿此时都收敛了起来。

似是察觉到背后视线,随轲稍侧过脸来。

阳光从窗户洒落,在冰冷古木书桌折射温暖而耀眼的光芒。

任灯在随轲侧过脸看向她时,有半刻失神。

阳光仿佛也跟着晃进了她眸底。

“阿圆,别傻站着了,进来见客。”

随着任慷这句,书房里的目光都投向站在书房门口的任灯身上。

任灯轻轻地深呼吸了下,进了书房。

傅湾笑意盈满了眼底,嗔了句仍不在状态的女儿,“让你昨夜和从昭贪玩不睡觉,客人已经来了半天,太过失礼了。”

任灯垂下眼睫,自知理亏,乖乖听自家妈妈嗔责。

耳边传来若有似无地轻笑声。

任灯下意识看向坐在轮椅上品茗的男人。

她高中时见过随轲大哥。

阳光将坐在明净窗玻璃前的男人拂了满身,模糊了面容。

视线相触,随钺朝她颔首。

没有权贵者的上位感,亦不冷肃。随钺是温和内敛的,即便这样,男人亦有一番令人望尘莫及的气场与威严。

凭心而论,随家的基因是真的好。

任灯回以礼貌微笑。

两位身着唐装的老爷子,一个尽显古时文臣风骨,一个金刀阔斧像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老将军。

任灯在爸爸提醒下叫人,不知道是不是缺觉,她脑子里少了根筋,她朝着随老爷子直愣愣喊了声“爷爷。”

书房里一时寂静无声。

随老爷子握紧拐杖,目光热切地看向落落大方喊他爷爷的小姑娘,眼眶已然有些湿润。

医生说不可情绪激动,可这会儿随老爷子太高兴了。

任灯站在原地,脸红得不行。

才见家长,她便直接喊随老爷子爷爷。

太尴尬了。

随轲看着尴尬站在原地的任灯,轻轻扬唇一笑。

尴尬的时候要么让自己很忙,要么假装自己不尴尬。


任灯咬着唇,睫毛宛如扇羽,在眼睑下投落阴影,方才还浮着红晕的面颊此时瓷白。

这股痛意来得猛烈,她用力咬着的唇齿间尝到很淡的血腥味。

随轲凝着她沁出血珠的唇,“咬破了。”

下一秒,任灯无意识咬着的唇被随轲用指尖分开。

任灯脑袋有半秒空白。

骤然被单手抱,她下意识攀住了随轲脖子。

随轲看她紧张模样,微挑眉骨,“你太轻,单手也能抱住。”

任灯不说话,脸又白了几分。

随轲看她难受得厉害,“再忍忍,快到了。”

被随轲抱到婚房,她制止了随轲要把她放到床上动作,“会把床弄脏。”

随轲脱下西装外套,铺在床上。

任灯在房间里并没看见自己带来的行李箱,这会儿也顾不上尴尬,“我需要的东西在带来的红色行李箱里。”

随轲把倒好的热水递给任灯,“在车上,我过去拿。”

看着随轲出了房间,任灯压了压小腹从床上站了起来。

黑色西装外套留下一团深色。

她洁癖严重,这会儿浑身不爽快,从毛孔里透着不舒服。

任灯目光从那抹深色移到床上的桂圆、红枣和花生上。

怪不得她觉得咯。

随轲带着她的行李箱回房间时,任灯先找出止疼药吃了颗。

看见任灯熟练吞咽止疼药,随轲眉心轻皱:“每月都疼?”

任灯舔了下有些干的唇点了点头。

“缓一会儿就好了。”

“外面还有宾客,你去忙,不用管我。”

随轲黑眸很静,“他们不重要。”

任灯对上随轲目光,怔了下,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目光,“我自己在这可以。”

裙子脏了一大块,她一转身随轲就会看到。

她有些尴尬,“你能先出去吗?”

随轲看心思全写在脸上的任灯,“会不会晕倒?”

任灯静默半秒,“我没这么娇弱。”

来个例假,不至于。

“不晕例假?”

任灯脸瞬间烧了起来,这才意会到随轲问她会不会晕倒,指的是晕血。

看着被用力关上的房间,随轲微阖眼眸。

下一秒,他抬手摸了下鼻子。

*

从卫生间一身清爽出来,任灯开了紧闭的房门,抬眸正对上端着托盘过来的随轲。

托盘中的红糖鸡蛋酿氤氲着热气。

任灯愣了下,“你刚去煮的吗?”

随轲漫不经心问,“感动?”

任灯微笑,“碗里的荷包蛋很漂亮。”

随轲挑眉,“看在荷包蛋漂亮的份上,赏个脸喝点。”

任灯看着这碗甜度超标的红糖鸡蛋酿,有些下不去嘴。

随轲见她不动,“喂你?”

任灯差点被口水呛到。

随轲神色认真不似在开玩笑。

任灯忙拿起调羹喝了了口。

她怕甜,这碗甜度实在感人。

看着浮在碗里的荷包蛋,任灯低头吃得缓慢。

随轲看她吃得艰难,挪走了碗。

四目相对。

任灯想到自己煮了没熟的面,那么大一碗,随轲面不改色连汤都喝了干净。

她还能吃。

任灯想重新把碗挪过来时,随轲已经端起碗,不过十几秒功夫,碗里红糖水已经见底。

她吃剩下的半个荷包蛋,随轲面不改色咽了下去。

任灯睁了睁眼睛,“给我煮的你为什么要喝?”

随轲波澜不惊掀唇,“不喜欢不要勉强。”

任灯辩驳,“我没说不喜欢。”

这话说出来,她心虚得自己都不信。

宣珍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

再不出点声,真成空气了。

她懒懒倚着门对随轲说:“老爷子让我过来喊你。”

随轲走后,宣珍也没进房间,朝任灯说:“宴席快结束了,我一会儿就和大哥回家了。”


随轲唇角牵起,“这是已婚男人该有的认知,不苛刻。”

任灯摆手,“你想做什么不用报备,我不查岗,也不翻你手机聊天记录,你的工资和财产自己自由支配,晚上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

随轲扬眉,“随太太倒是对我放心的很。”

任灯尽量让自己忽略还不适应的“随太太”这个称呼,垂着眼皮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随轲眼角噙着笑意,芍药捧花轻抵任灯下颌,让她目光和自己对视:“做你自己就好。”

任灯抿了抿唇,推开抵着下颚的捧花,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我希望协议结束后,不牵扯彼此长辈。”

这些天看长辈们忙前忙后,她也意识到,一桩婚姻并不单是两个人的事,其中牵扯太多。

随轲没应声。

任灯抬起眼眸重新看回随轲脸上。

随轲指了指任灯唇齿,“口红沾牙齿上上了。”

任灯脸一红,忙用手掩唇。

早上出门时,她一直都觉得口红太厚重不舒服。

接过随轲递来的纸巾,任灯擦完牙齿又擦去唇上口红。

没有镜子,任灯只能问面前的人,“擦干净了吗?”

随轲目光落在她唇上。

任灯的牙齿白而整齐,唇形亦很漂亮,口红并未完全擦掉,因为用力擦拭,反而更显红润,唇珠圆润饱满,微微弯曲的弧度柔软。

随轲低头,眸色幽沉地凝视着她的嘴唇,“还有一点。”

指腹捻过柔软红唇,他喉结滚动,“别躲。”

任灯僵着背,睫毛如蝶翅颤动。

“好了。”

民政局步行百米便有家咖啡店。

任灯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不自然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店,“我想去喝杯咖啡。”

*

婚礼在明日。

任家作为女方,今日家中便有客人来贺喜。

她到家时,家中已经很热闹。

文从昭揽了布置场地的活,这会儿任家所有场地都在她的安排和布置下焕然一新。

看着满园芳华,文从昭满意点头。

现在只剩下任灯的婚房还没布置。

宣珍懒洋洋地把一串珍珠项链戴在已经打扮的十分喜庆的皮修脖子上。

任灯看着皮修很享受的任由宣珍装扮,压了压眼睛:“皮修,你别忘了自己是只公狗。”

宣珍啧了声,“公狗怎么了,公狗也可以漂亮,优雅。”

“戴上这串珍珠,明天除了新人,你就是最闪亮的崽。”

皮修听懂宣珍的话,更配合了。

文从昭翻了个白眼,朝任灯控诉,“那颗黑心珍珠说是来帮忙的,一上午就给我递了把剪刀,还差点把我扎得血淋淋。”

“就可劲儿在那折腾皮修。”

宣珍掀起眼皮,“你喝的水不是我给你倒得么?”

文从昭气笑了,“这什么天气,你给我拿冰水?”

宣珍和文从昭是任灯明天的伴娘。

两人比任灯这个结婚的当事人还要积极。

文从昭嫌弃宣珍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嫌弃,但看在宣珍给自己工作室介绍了不少大单,她大多时候都是一边嫌弃一边包容。

文从昭擦了把手朝任灯摊手,懒得再和宣珍斗嘴,“快把红本本给我看看。”

傅湾和梁舒在屋内出来。

梁舒是中午过来的,任家嫁女,这些天傅湾都忙得没空理她。

她今天得空,过来沾沾喜气。

梁舒看着结婚登记上,气质温雅,眉目如画的任灯和清肃矜贵的男人,笑得释然。

是她家臭小子没这个福气。

“任灯灯,我们出去玩。”

任灯拒绝了宣珍要给她办单身part。


清晨,任灯在四肢百骸的酸痛中醒来。

她皱着眉心嘤咛了声。

惺忪的眼睛在看到枕边男人睡颜时瞬间睁大。

男人一只手臂圈着她腰,一只手臂任由她枕着。

两人姿势暧昧又密不可分。

任灯脑子轰地炸了。

昨晚她醉得厉害,却没断片到什么都不记得。

脑子里闪过一幕:洗手台上,她指间穿过男人头发……

一遍又一遍缠着男人不让他停……

任灯方寸大乱,眼睫毛颤得厉害。

她下意识想从男人怀里退开。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圈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肌肤相贴……

陌生的异样感让任灯从头到脚都僵住。

随轲睁开眼睛,黑眸安静得发沉,没有初醒的惺忪和懒倦。

“清醒了?”

微哑的语调轻懒极了。

男人瞳色很深,此时直直看进她眼底,让她有种被摄住无法动弹的侵略感。

任灯看着这双熟悉又陌生,此刻毫无温度的眼睛,脑子里乱成浆糊。

“昨晚——

嗓子干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男人却看懂了。

“昨晚你很主动。”

随轲毫不掩饰眼里的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任灯咬紧唇齿,整个人都在抖。

随轲看着这这双清透干净的眼睛闪过无措、羞愤,懊悔,眼底幽深一片。

任灯艰难地发出声音,圈在她腰间的大掌烫得她无法呼吸。

察觉到怀中人在颤,随轲撤回了圈在她腰间的手。

距离瞬间被拉开。

随轲怀中一空,纯白被子下女人未着寸缕的腰间若隐若现一段瓷白肌肤。

任灯嗓子发紧,语调很低,“昨晚是个意外,不如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有人跟她说,男欢女爱这事上吃亏的向来只有女人。

任灯会坚定的反驳这个观点,也讨厌将女人弱势化。

昨晚的放纵是她一手造就的。

后悔吗?

后悔也晚了。

男人黑色瞳仁里映着她,似笑非笑:“什么都没发生?”

任灯尴尬地垂下眼睫,男人脖间的痕迹烫得她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任灯,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专制。”

任灯这一瞬不自觉地想起了高中时的事。

随轲每一次国旗下的检讨都有她一份功劳。

话先脑子一步出来:“我可以补偿你。”

随轲低下头,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挑起,“怎么补偿?”

这种事,只一方是不可能的。

活了26年,任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错误已经犯了,覆水难收。

现下要紧的是解决问题。

“你可以提个我能做到的条件,或者是开——”

在男人的眼神下,任灯声音越来越低:“开个价……”

说完这句话,她视线逡巡在室内,地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件衣服。

随轲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笑音:“开个价?”

男人掀被下床,任灯猝不及防。

被这双冷淡的眼睛这么瞧着,任灯只觉这刻的自己轻佻、放浪极了。

她招架不住这样的目光,辩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我这是第一次。”

她不是随便的人。

一次放纵换来百口莫辩。

任灯脸上浮起淡粉,又羞又怒。

男人未着寸缕的身材一览无余,腰背上的抓痕、颈间,下巴上的咬痕让任灯升起了强烈的罪恶感。

随轲黑眸中带着深深浅浅让人看不清的情绪,“好巧,我也是。”

任灯好不容易做好的心底建设在随轲的这句话后瞬间崩塌。

眼神相撞,任灯忙低头。

随轲见她不敢往自己身上多看一秒,轻笑一声,坦荡又直白的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腰上松松垮垮裹了条浴巾。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无声对峙,先开口的人总是会落入下风。

任灯揪着被子望着男人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她开口打破沉默:“能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吗?”

语气自觉地软了几分,带了点祈求。

“撕坏了。”

任灯耳廓火燎了般红透。

“那我穿什么?”

“先光着。”

任灯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

这个混蛋。

高中时他也恶劣混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更恶劣更混蛋了。

两方交涉,任灯裹着被子,被困在床上,已然处处落了下风。

反观随轲倚着沙发,轻懒随意,闲适的如同在自己家中般。

下一秒,男人清沉透着漫不经心的嗓音炸在任灯耳朵里:“娶我或嫁我,你选一个。”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随轲好整以暇等她回答,对上她眼里是明晃晃的错愕,瞳色渐深。

任灯咬了咬唇瓣。

随轲用表情告诉他,他并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可不管是嫁给随轲还是娶随轲,她都做不到。

除了昨晚的一夜荒唐,她和随轲高中毕业后便再无交集。

仅因为这个就要结婚,太草率也太荒唐了。

“换个条件。”

声音嘶哑得厉害,她偏头轻咳了几声。

随轲似是早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不再给她选择机会:“随家会去任家议亲。”

话落,随轲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走近递到她眼前。

任家是书香名门,家族里的每一位长辈亲人都是社会上有声望有影响力的人。爷爷奶奶一生都在为文物修复做贡献,即使已经到退休年纪了,仍驻守在塞北修复壁画。任灯父亲是知名大学院长,母亲是大学教授,她自己也是大学老师。

这笔风流债要是被债主找上家门,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思及此,任灯羞愧得都要抬不起头来。

随轲盯着她,黑眸沉沉。

冷静而耐心。

她被这黑瞳盯着,除了无措还有几分迷惘。

任灯知道,随轲真能做出上门议亲的事。

她死死揪住被子,避开随轲递到唇边的水。

要是能时间倒流,她一定不去日出喝酒。

这样也不会睡了不能睡的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

黑色宾利停在静悦正门。

安静了一路的任灯抬头看主驾的随轲,“期限到什么时候?”

随轲眼尾懒懒挑起,“期限?”

“如果我们结婚,离婚的期限到什么时候?”

任灯把随轲提的条件自然而然想成了一场交易。

她当然不会觉得随轲是喜欢她。

只因为俩人睡了一觉就一定要结婚,随轲不可能是这么传统的男人。

他对她并无感情,想结婚也许是现下需要一个妻子。

既然是交易,有开始就有结束。

如果期限不长,主动答应和被迫答应她当然会选主动答应。

谈判时,最忌讳把主动权交给对方。

随轲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对上任灯认真的眼瞳。

车里明明没有开冷气,任灯无端觉得温度瞬间低了好几个度。

男人眼眸平静无波,喜怒难猜。

她挽了下耳边的头发,“一年之期后,我们两清。”

“这是我的让步。”

“在这期间,你如果需要我帮忙应付你的家人朋友,我可以陪你演戏。”

“其他时间,我们互不打扰。”

女人偏沙的声音轻缓。

秋日的阳光洒落在车窗内,照得她双眸是浅浅的琥珀色。

随轲目光轻飘飘掠过任灯。

安静了一路,想得倒是周全。

目光碰撞着,任灯不肯让步,眼睛睁得有些发酸她都没眨下眼皮。

随轲指尖轻叩方向盘,似是在思考。

任灯见他这样,觉得有商量。

她放轻语调,“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话落,任灯侧身开车门下车。

随轲扣住她手腕,将她离开座椅的身体重新带着坐下:“不同意。”

看着女人眼里升起的恼意和鲜活起来的面容,随轲头朝她低了过来。

任灯眼瞳放大,“随轲,你别太过分。”

随轲倾身靠近她,印着咬痕的喉结滚动,“你睫毛掉了一根。”

任灯怔了半秒。

被随轲指腹捻过的眼睑有些痒。

任灯偏过头,睫毛颤得厉害。

想了一路,她才说服自己妥协。

结婚是大事,她也让步了。

随轲一句轻飘飘不同意,她实在不理解这人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想跟你结婚的人肯定很多,为什么非得是我。”

“我又不是故意睡了你。”

为什么非要为难她。

这人不近女色,厌恶女人。都是假的么?

任灯说完这些话,意识到自己最后一句气得口不择言了。

她不敢看随轲现在的眼神,压了压自己起伏的胸口。

一声轻笑落在耳边。

“我只要你。”

“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任灯。”

好似情人在耳边轻语调情。

任灯气得发红的脸颊和耳垂染至深红。

抬头,四目相对。

随轲掀唇,“昨晚的你,无与伦比。”

车门摔出声响,随轲凝着任灯落荒而逃却依然笔直的背脊良久,直到那抹青墨身影消失不见。

男人黑眸中深沉的暗色无声散去。

有车鸣笛。

随轲降下车窗,看向不远处停着的黑色阿斯顿马丁。

车内的人对上随轲视线,表情精彩纷呈。

明津泽早上一醒就就来了静悦。

给任灯发的消息任灯一条都没回复。

他在静悦守了两个小时终于守到任灯。

这会儿看到任灯从随轲车里下来,他错愕的连喊任灯都忘了。

上一秒还安静停靠的黑色宾利下一秒彷佛失控般朝着黑色阿斯顿马丁开来。

速度极快。

明津泽后背激起冷汗,心脏狂跳,在宾利撞上来那秒猛打了把方向盘。

阿斯顿马丁撞上墙壁,传来声巨响。

明津泽脸色发白,惊魂未定。

黑色宾利毫发无伤,车主对阿斯顿马丁的惨状甚至都没给一个眼神。

眼见着黑色宾利倒车,掉头,从他车身旁驶出。

嚣张至极。

明津泽气得手都在抖。

他以为随轲要撞飞他,这人却在他猛打方向盘时骤停。

他不敢赌自己不打方向盘随轲会不会停下来。

疯子,随轲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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