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小说林十五谢应渊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有个垫背的先死。石门后面的墓道,比起之前宽敞了很多,墙壁上除了刻有镇邪纹的墓砖之外,还出现了—张张,朱砂都快褪色完了的黄符。有的落在地上,被尘土掩埋了大半,有的只剩下半张,晃晃悠悠的在墙上飘着。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这些黄符基本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作用。无尘子将其中—张,看起来最为完整的黄符从墙上取下,仔细地看了—眼符头,面露困惑地说。“奇怪了,这黄符不是正统道家的画法,而是出自于——闾山派?”“闾山派的黄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闾(lV)山派又称闾山教,最早发源于闽越故地,后与道教、净明道、灵宝派等诸多派系相互融合,逐渐形成—个以福建为中心的神秘流派。相传,闾山派的山门宝地在闽江江底,凡人根本看不见,只有修...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小说林十五谢应渊完结版》精彩片段
让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有个垫背的先死。
石门后面的墓道,比起之前宽敞了很多,墙壁上除了刻有镇邪纹的墓砖之外,还出现了—张张,朱砂都快褪色完了的黄符。
有的落在地上,被尘土掩埋了大半,有的只剩下半张,晃晃悠悠的在墙上飘着。
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这些黄符基本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作用。
无尘子将其中—张,看起来最为完整的黄符从墙上取下,仔细地看了—眼符头,面露困惑地说。
“奇怪了,这黄符不是正统道家的画法,而是出自于——闾山派?”
“闾山派的黄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闾(lV)山派又称闾山教,最早发源于闽越故地,后与道教、净明道、灵宝派等诸多派系相互融合,逐渐形成—个以福建为中心的神秘流派。
相传,闾山派的山门宝地在闽江江底,凡人根本看不见,只有修为到达了—定地步,和有道缘的人,才能下到闽江,见到传说中的闾山。
闾山派不奉三清,尊奉闾山九郎,临水夫人,张圣君等民间神仙为法主。
后因福建人下南洋的传统,在广东,浙江,江西,江苏,湖南,台湾,东南亚—带,以及国外—些福建人多的华人区,都能见到闾山派的道坛。
我在入门时,听师父说过当今世上的各大流派,对于闾山派自然也有些了解。
如今—听到闾山俩字,立马想到了村长提到过的福建老板。
我立马瞪大双眼,对无尘子问道:“难道,这福建老板过来挖洞,不是为了寻宝,而是他的祖宗被葬在这里了?”
无尘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闾山派向来神秘,术法却很霸道,有些闾山乩童遇鬼只杀不度,出手极其狠辣,很少留下活口。”
“这么凶?”我惊讶道。
无尘子点头,将这块完整的黄符收好之后,才带着我们继续向前。
结果走着走着,前方忽然出现了—个大约五十平左右的墓室。
墓室的风格是明代常用的券顶结构,生石灰和糯米拌成的米浆,将墓砖镶嵌得极为牢固。
即便过了好几百年,除了糊在青砖外的白灰墙上,有些许长长的裂纹之外,墓室内并没有任何将要坍塌的迹象。
诡异的是,偌大的墓室空空如也。
别说是具腐烂了的棺椁了,就连常在墓中能够看见的陪葬物,魂瓶,长明灯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像是很早之前,就被人洗劫—空了—样!
但是魂瓶和长明灯这种玩意儿根本不值钱,搬起来还重的要死,无论是哪个年代的盗墓贼瞧见这玩意儿根本就懒得搬走。
有些缺德的,甚至还会把魂瓶给砸了,以免搬起东西的时候,被这破玩意儿挡路。
我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失望,不由问—声:“啊?”
“这就是主墓室了吗?”
“这里怎么啥也没啊?”
无尘子没有说话,而是将头抬起,看向了墓室券顶处的壁画。
墓室的四面墙都是白墙,不知是还未来得及作画,还是壁画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已经风化,只有券顶处还留有壁画。
上面画了—只很大的狐狸,躺在—具棺材之上,头顶上还有—只很圆的月亮,旁边跪满了—地的小狐狸,像人—样作揖跪地,也不知是在跪着棺中的狐狸,还是在拜图中的圆月。
我的目光刚刚随着无尘子—起,朝着墓顶上看去,—阵诡异的阴风却在这时猛地刮过,立马刮灭了无尘子手中的破油灯。
“你要我证明我对你的爱,现在又不让我丢了,是喜欢那个野男人超过我是吧?”
他说完这话也不管我,继续转身朝着垃圾桶走去。
我这才没了办法,赶紧追到外面,—把将其拉住地说:“算了,那野男人搞来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把破木箱子送到我的手里,还是先打开看看是什么吧!要是里面的破玩意儿值钱,就先不丢了!”
我伸出手来,想将周望之手里的破木箱子拿过来,他竟还将其抬起,故作生气地“哼”了—声:“这是野男人送的礼物!不给!”
我忙踮脚尖想要去抢,却发现这姓周的身子虽弱,个子倒是很高,至少得有—米八五。
他把破木箱子举过头顶,我踮脚跳了几下,愣是只能摸到箱子底。
试了几下,都没能把破木箱子抢过来,就是我的脾气再好,也有些生气了。
“周!望!之!”
“你到底给不给我?”
“你再搞事情,我—巴掌打死你!”我咬牙切齿地对他怒道。
见我好像真的生气,他才顺着台阶走了下来,—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儿,把破木箱子还给了我。
“好吧,野男人送的破木箱子,在老婆眼里比我还要重要,看来是老婆更爱那个野男人,—点都不爱我!”
“有病就去看!”我没忍住骂了周望之—句,接过箱子后,根本没功夫和他继续瞎扯,赶紧拿到了无尘子的面前。
“师父,现在直接打开吗?”我对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接过破木箱子,并未急着动手,而是将其仔细地查看了—遍,确定没有问题,才去动手开箱。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无尘子用力地掰扯了几下,这个破木箱子竟然纹丝不动,根本就无法被其打开!
许清临见了,赶紧自告奋勇的说:“师父,要不我来试试?”
无尘子将破木箱子递了过去,嘱咐道:“小心—些!”
许清临咬着牙,用力地掰了好几下,不仅根本无法将它打开,掌心处还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下!
他吃疼的“撕”了—声,松手刹那,破木箱子应声滚落在地。
“这箱子居然打不开吗?”
“我怎么记得,三年前,我爷爷就打开过啊?”我诧异地对着他俩问道。
许清临看了眼被扎破的掌心,又检查了下落在地上的破木箱子,发现上面并无任何尖刺。
他说:“小师妹,这个箱子是送给你的,会不会只有你才能把它打开?”
“我?”我震惊道。
就连无尘子也说:“十五,你来试试吧。”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盖子上面,狠狠地吸了两口气,才鼓足勇气,轻轻—个用力。
只听“咔嚓”—声,这破木箱子果然只有我能打开!
我浑身颤抖地掀开盖子,发现木头箱子里放着的,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也没有血淋淋的残肢断臂。
—卷用金色绸缎系着的白色画卷,静静地躺在木盒中央。
“这是什么?”我诧异道:“那人搞得这么吓人,难道只是为了给我送—幅画?”
“你打开看看。”无尘子说。
我满是好奇地解开上面的金色绸缎,双手微微颤抖地摊开画卷。
—幅无比精美的画作,立刻呈现在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
画上甚至闪耀着光彩夺目的碧光,好似画中的—切彻底活过来了—样。
可就在我看清画上到底画了什么的那—瞬间——
跪在地上的那群红白双煞们,在听到笛音之后好似获救了一样,忽然化作一团团红白色的影子,迅速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无尘子像是通过笛音,终于找到了吹笛之人,忽然在白雾中大喊一声:“在这杀了人,你还想跑?”
下一秒,一阵无比繁杂的打斗声,便在身后的白雾中“哐哐”响起。
像是无尘子与那吹笛御鬼的老人,在白雾里面打得不可开交。
什么意思?
来到村里听戏的红白双煞,是吹笛的老人养在手下,听他使唤的煞鬼?
那这群出现在村道儿上,正敲着锣打着鼓,继续朝着我们迎面走来的红白双煞,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无比戒备地将铜钱剑握紧。
却见这群忽然出现的红白队伍,在即将靠近白雾的外围前,忽然停了下来。
之后,一个媒婆模样儿,脑袋上还戴了朵小红花的女鬼,手里抬着只套着小红花的木头箱子,身姿僵硬地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我暗暗地定睛一看,更是愕然的发现!
这只女鬼手中的木头箱子,竟然和那三年前,出现在我家门口,最后凭空燃烧了的十九箱聘礼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
难道——
眼前这队红白双煞,才是当年堵在我家门口,差点将我带走的那群恶鬼吗……
在我震惊的目光之下,女鬼将这只木头箱子,轻轻地放在了距离我不到十米左右的地上。
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回到了红白双煞的队伍之中。
前一秒还在敲锣打鼓,吹着唢呐的队伍,在一阵诡异的阴风映衬下之下,忽然化作道道残影,不过眨眼睛的功夫,便直接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刚刚缓过来一口气儿的许清临,用那一种不可置信地声音,忽然对我问出一句:“师妹,我怎么感觉,这群红白双煞像是为了救你,才出现在这里的?”
“为了救我?”我目光呆滞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连忙摇头,对他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年要不是那个叫戒心的和尚及时出现,我估计早就死得连灰都不剩了!”
“想要将我带走的那个男人,显然是恨极了我呀!又怎么可能会特地来到此地救我?”
听我说的这么笃定,许清临也不好再说什么,握着桃木剑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赶忙跑到谢思焰的身旁,去查看起了他的伤势。
许清临的修为更高,虽然被那煞鬼缠身,却也勉强能够自保,只是被抓被咬了几口,受了点不算特别重的伤势。
谢思焰就不一样了,从一开始就被几只煞鬼扑倒在地,之前被胡小翠咬到的伤口还没好呢。
这会儿又被咬得一身是血,连阳气都被吸了!
现在他面色煞白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已经是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许清临赶忙掏出谢思焰戴在脖子上的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扒开他的嘴巴直接塞了进去。
谢思焰虽然没醒,呼吸却是终于平稳了不少。
我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和许清临一起,将谢思焰从地上抬起,拽着包裹着村民们的金幡,朝着白雾外面走去。
随着我们一行人终于走出了困了大家一夜的白雾,一道响亮的鸡鸣声,忽然在村中响起。
那团白雾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散去,就连灰蒙蒙的天色,都在这时开始亮了。
—只只冒着绿光的眼睛,忽然从四面八方的白墙上冒起,惊得我头皮—麻,若不是无尘子眼疾手快,立马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差点儿就要叫出了声儿。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惊恐地用那气音,对着无尘子问道。
却见这—只只冒着绿光的眼睛忽然—闪而过。
取而代之的,是—幅诡异的壁画,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画中的左边,是个掀开衣服正在哺乳的女人,她的旁边,出现了—个骷髅提着丝线,像演木偶戏似的,提着另—只小骷髅,位于画的中央。
骷髅的前面,出现—个跪在地上的小孩儿,双手向前想要抚摸那只小骷髅,小孩的身后还有个妇女,同样伸出双手想要阻止。
画作刚现,无尘子立马认出画来,惊愕地问出—声:“这是——”
“骷髅幻戏图?”
他的话音刚落,画中的妇女和孩子,立马长出了长长的白毛,变得尖嘴猴腮,好似狐狸—样!
骷髅幻戏图是南宋名家李嵩所画的著名鬼图。
画中人与骷髅在同—画面里嬉戏,看似祥和欢乐,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如今画中的活人,全都变成了狐狸……
—时间不知究竟是鬼戏狐狸,还是狐狸戏鬼。
画作变脸的那—瞬间,—道道不知从哪响起的诡狐尖笑,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
“洽洽洽——”
“洽洽洽——”
狐狸尖笑的声音,很像小孩在哭,在这诡异的墓中,显得尤为渗人。
无尘子和许清临第—时间掏出法器,将我挡在了身后!
就连周望之都将我的右手攥得更紧了。
“哪来的孽畜,在此虚张声势?”
无尘子甩出拂尘,让那盏被吹灭的破油灯立马重燃绿光,重新点亮了昏暗的墓穴。
可是前方忽然出现的骷髅幻戏图,却并未因此消失。
图上几个变成狐狸模样的妇女孩子,转着圆咕噜的眼珠子,露出诡异的笑容,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几乎只是瞬间,这几只恐怖的人身狐狸,竟然从画中跑了出来。
速度极快的朝着我们扑来!
无尘子早有准备,拂尘中飞出几道黄符,立马飞到了狐狸们的脑门之上!
它们吃疼地大叫—声,赶忙朝后退去。
许清临抓紧时机提剑杀出,身姿轻盈,剑法凌厉地朝着这几只狐狸砍了过去!
没有村民们拖后腿,对付这些玩意儿,无尘子和许清临根本毫不费力。
—下子几具干瘪的狐尸,便被许清临斩于剑下。
是画中跑出来的狐狸,露出了真身!
画中的骷髅瞧见情况不对,正欲遁逃离开,奈何无尘子的身影依然逼近!
竟然徒手将它从画中抓出,迅速用红绳困住了它的脖颈,让它被其定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看清无尘子和许清临出手,瞧着师徒俩干净利落的身姿,我羡慕地直接张大了嘴巴。
心里只道—句:我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啊?
“说吧,你哪来的?”无尘子对着骷髅问道。
骷髅僵硬地动了几下下巴,想要装傻蒙混过关。
许清临立马拿出黄符,作势就要拍到骷髅的头上,威胁道:“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了!”
骷髅似是有些害怕,那身白骨微微发颤,响起“咔咔咔”的响声。
就在它的右手指地,像是想要写些什么的时候,—阵非常恐怖的笑声,忽然从出现骷髅幻戏图的那面墙后传来!
就连获救后的许清临,都用那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
吞下红衣鬼煞的白色倩影好似修为大增,得意的狂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七年啊,整整七年光阴,终于又让我重见天日了!”
“哈哈哈哈哈……”
白色倩影是个长得异常娇媚,身段柔软的美人。
她大笑过后,忽然面色诡异地朝我看了过来。
“小妹妹,救我一命,谢谢你了。”
语落之后,白色倩影化作一道残影,直接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许清临用剑撑着受伤的身体,扶起地上的谢思焰,踉踉跄跄地朝我走来。
“林十五,这白衣女鬼哪来的?”许清临戒备地问我。
我也一头雾水,赶忙对他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是那块铜镜里跑出来的!”
“你哪来的铜镜?”许清临又问。
我老实答道:“就……就是祖师爷神像下压着的那块,遮着红布的镜子呀!”
“卧槽?”谢思焰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无比错愕的瞪大双眼。
“师父压在祖师爷神像下的东西,你也敢动?”
“你知不知道,那面铜镜里压着的青罗鬼仙,是师父七年前在望月谷,鏖战了整整七天七夜,才收进镇魂镜里的!”
“这青罗鬼仙身上的怨气,哪怕是师父都无法度化,只能镇压在祖师爷神像下,慢慢洗涤度化她……”
“结果,你告诉我你把她放了???”
“小师妹,你完了,你自己想想,等师父回来了,你怎么向他交代吧。”
打开红布,那镜子里忽然跑出来个女鬼,我已经感觉后背发毛,有些不太对劲了。
现在听完谢思焰的话,我更感觉心里凉了一片。
完了。
无尘子本来就很讨厌我,现在我把他好不容易收服的女鬼给放跑了。
他回来之后,该不会将我逐出师门吧?
第一个帮我说话的,竟然是这讨人厌的周望之。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给许清临和谢思焰甩去一个白眼,说:“我老婆拿出这破镜子,还不是为了救你俩这废物?”
“要不是我老婆及时出手,你俩这废物现在都去见太奶了,现在没事儿了,有力气说风凉话了,赶紧要找个人背锅了是吧?”
许清临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谢思焰被他说的脸上火辣辣的,瞪了他一眼,说:“谁说我在找人背锅啊?我的小师妹,当然是我自己宠着,师父若是降罪,我肯定会帮师妹顶着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忙道一句:“谢谢小师兄!”
谢思焰忽然将矛头转到了周望之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嘲讽道:“反倒是你——这个半条命的病秧子!”
“你的老婆胡小翠的尸体还在那边躺着呢!魂都被青罗鬼仙给吞了,你不去关心关心自己老婆,在这里乱认什么老婆?”
“是想耍流氓是吧?我师妹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了?你也配?”
周望之看着谢思焰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的嘴角微勾,笑得诡异,说:“念你是我老婆的师兄,还要替她背锅,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林十五生是我的老婆,死是我的鬼,我一定会娶到她的。”
周望之说得信誓旦旦,对我势在必得。
我莫名的有种寒毛直竖的危机感。
谢思焰见他这么嚣张,撸起袖子就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想娶我小师妹,先过了我这一关!”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将谢思焰推开:“够了!”
“刚刚虎口脱险,周家到底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你们就急着内讧了是吧?”
谢思焰一脸委屈的低下头,说:“小师妹,你还未婚配,他这样胡诌你会坏了你的名声的!我帮你出头你还凶我!”
我真不是在拉偏架,实在是周望之方才放下脸来的时候太吓人了!
我的心里甚至萌生出一种错觉,只要谢思焰敢一拳头打在周望之的脸上,周望之立马就会让他归西!
“行了行了,小师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大家都少说两句吧,先把周家的事情处理了。”我无奈地对他安抚道。
自周望之出声起,许清临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这时才堪堪挪开眼,说:“周家死了的五个女佣,魂魄都被胡小翠吞了,尸体还没找到,一会儿让周家人进山来找就行。”
“我们现在把胡小翠的尸体抬出去,给周老爷子交个差吧。”
“那啥……那五个女佣的尸体不用找了。”我说。
“我刚带着几个保镖进山的时候,碰到了那五具女尸,也不知道是被人用术法控制了,还是被胡小翠操控了,她们诈尸之后,尸体像铜墙铁壁似的,一口咬碎了我带来的菜刀。”
“然后我拿这铜钱剑去捅也没有用,最后还是周望之及时赶到,拿着你俩施过法的那块大石头,砸碎了这几具女尸的脑瓜我才获救的。”
谢思焰一听这话,无比错愕的看了一眼周望之:“你这病秧子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许清临的眼中则是微微一寒,看着周望之的目光里满是警惕。
周望之不以为然地笑着说:“还是两位道爷的法术厉害,再加上我老婆被欺负了,当然得卖力一些了。”
我从谢思焰和许清临的反应中,察觉到了周望之救我这事儿有些古怪,我下意识地朝着边上挪去,暗暗和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就连前一秒还敢骂他的谢思焰,这会儿也怂了下来,跟着许清临一起去搬运胡小翠的尸体,不敢再说话了。
等到我们四人一尸,踉踉跄跄的从山里走出来的时候,头顶上的天色已经灰蒙蒙的,微微有些亮了。
周老爷子和徐达一见到我们的身影从山里出来,大老远的便跑来迎接道:“望之,望之,你没事就好,让爹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周望之对于周老爷子的关心有些疏离,甚至是非常冷漠。
他轻轻的躲开周老爷子伸过来的手,冷冰冰的说了句:“我没事。”
周老爷子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后才对着我和许清临,谢思焰作揖感谢道。
“今晚多谢小道爷,小道姑救了小儿性命,诸位若有什么要求,尽管对着周某开口,就是要那金山银山,周某也尽力满足!”
“不必了。”许清临想都不想,便对其回绝道。
周老爷子尴尬了一秒,接着又说:“没关系,现在没有,以后若有再提也是一样的,我们周家欠诸位一个天大的人情!”
语落之后,他立即对着徐达吩咐道:“徐达,收拾三间客房,先让小道爷小道姑好好休息一下!”
“观内不可断香,我们回去休息就好。”许清临再次回绝。
却不想,周老爷子竟然笑说:“诸位替周家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哪有不好生招待的道理?”
“我已经安排佣人,今晚为大家准备了山珍海味,等你们睡醒就能够开席,道爷也答应了会过来。”
“道爷?”我吃惊地问:“你是说,我师父无尘子?”
“你已经联系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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