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浩然小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八零,踹掉渣男去沙漠种玫瑰石浩然小石》,由网络作家“石浩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月月,她性格……程凯,别骗你自己了!”我扬起了声音,显得有些激动,“有几个性格大方的女人,会在结婚后和别的男人称兄道弟搂搂抱抱?”我别过脸,“不管你怎么想,我接受不了!”程凯扎着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小林,你误会了。”“是不是误会,其实你也是心知肚明吧?”我幽幽地打断程凯的话。抬头看看布满乌云的夜空,我的泪珠滚滚落下。“哎,小林,小林你别哭啊……我去找石头。”这个木讷的男人转身就要往楼上跑。我知道,程凯不善言谈。遇到事,习惯性地会去找能说会道的人来。但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个时候回去呢?这么短的时间,压根儿就不够宿舍里那俩发挥的。我哭着摇了摇头,抬脚就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跑。“小林你去哪儿?”看我...
《结局+番外重生八零,踹掉渣男去沙漠种玫瑰石浩然小石》精彩片段
他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
“月月,她性格……程凯,别骗你自己了!”
我扬起了声音,显得有些激动,“有几个性格大方的女人,会在结婚后和别的男人称兄道弟搂搂抱抱?”
我别过脸,“不管你怎么想,我接受不了!”
程凯扎着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
“小林,你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其实你也是心知肚明吧?”
我幽幽地打断程凯的话。
抬头看看布满乌云的夜空,我的泪珠滚滚落下。
“哎,小林,小林你别哭啊……我去找石头。”
这个木讷的男人转身就要往楼上跑。
我知道,程凯不善言谈。
遇到事,习惯性地会去找能说会道的人来。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个时候回去呢?
这么短的时间,压根儿就不够宿舍里那俩发挥的。
我哭着摇了摇头,抬脚就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跑。
“小林你去哪儿?”
看我不是回林业局的宿舍,程凯慌了,拦住我,“这么晚了,等等石头吧?”
“我要回外婆家,你不要管我!”
把程凯扒拉开,我朝着公交车站的方向跑去。
“嗐!”
后面的程凯看看我,又回头看看楼上,大步追上了我,将我送到了公共汽车站。
到了车站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末班车还要等一会儿。”
程凯显然很着急。
我抿了抿嘴,“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
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女同志不安全。
我等上了车再走。”
不得不说,程凯虽然没有石浩然学历高,也不如他家庭出身好,但着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两相比较之下,怎么看程凯才是那个能够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
闵月月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会害死这样的丈夫,跟着石浩然没名没分做阴沟里的老鼠。
我想不明白。
“程凯,你先回去吧。”
我总算不再哭了,轻声对程凯说,“看着他们点儿。
石浩然喝多了会撒酒疯的。”
闵月月也会。
程凯犹豫了一下,见公交车站还有好几个人在等车,终于下定决心,“那我回去看看。
小林,你别多想,他们就是好朋友。”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也是。”
说完,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看着他的背影,我静静地站了几分钟。
然后,装模作样地翻找起了书包。
“我的手绢呢?
忘在他们家了吧?”
一面扒拉着书包,一面抬脚往筒子楼宿舍的方向走去。
十来分钟的路,我硬是走了小二十分钟。
平时的九点多钟,多数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但今天格外不同。
楼道里,里三层外三层已经挤满了人。
人群里面,还有大声嚷嚷的,也有起哄的。
“这是,怎么了?”
我抓着站在后面垫着脚看热闹的妇女问。
妇女一回头,看见是我,脸色都变了。
“哎呦,小林哪……那个什么,你赶紧回去吧,没事儿啊!”
她越是这么说,慌乱的脸色越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犹豫了一下,奋力挤开了人群。
宿舍里,程凯把石浩然压在身下,正抡起拳头一下一下往他的上砸着。
还有两三个年轻人围在旁边,不时踹上石浩然一脚。
闵月月拉住这个,拉不住那个,急得跳脚大骂,“都给我滚蛋!
程凯,你再敢动手,我就跟你离婚!”
任劳任怨半辈子,生病后请假回家,
却意外撞见了丈夫正搂着青梅滚床单。
“什么时候离婚?咱们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离婚影响不好,不如丧偶吧”
发现我后,丈夫冷眼看着我失足滚落楼梯活活摔死。
重生回到递交结婚申请那一天,
我果断把结婚申请换成调动申请。
这一次,我要去沙漠里面种树种草种玫瑰,给流动的沙漠锁个花边儿。
……
看看手表,快下班了。
我径直走进了局长办公室。
秦局长正在整理文件,见我进门,停下了手,示意我坐下。
“小林,这是你的调动申请,已经批下来了。”
他把一份盖着红章的调动文件交给我,“我能问问原因吗?”
接过文件,我低头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秦局长,您知道的,我学的专业是荒漠化治理。只有回去,我才能更好地用所学服务社会,服务人民。”
“况且,我的父母是最早到建设兵团的一批人。在那里,他们奉献了大半辈子,现在该是我回去接过接力棒的时候了。”
秦局长脸上露出郑重之色,站了起来。
“小林,你让我感到由衷的敬佩!”
说着朝我伸出手。
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
“给你三天的时间交接工作。另外,祝你大展宏图吧。”秦局长感慨。
感谢过秦局长,我刚要离开,又被他叫住了。
“小石知道你要调走吗?”
小石,石浩然,我的未婚夫。
我们两个本来已经递交了结婚申请,就等着单位盖章后去民政局领证了。
我突然要调走,肯定要问一下石浩然的意见。
“秦局长您放心,我会和他说明白的。”我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调皮,“他是觉悟很高的人,说不定会和我一起去。”
秦局长哈哈大笑,“不管几个人去,我亲自打报告,在系统里为你们宣传!”
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我直接回了宿舍。
意外的是,石浩然手里拎着个黑色人造革手提包,正在门口来回踱着步,脸上表情十分烦躁。
一见到我,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在地上碾了碾,“你去哪儿了?我已经等了你半个小时!”
我没有理会他,打开了门锁,进去。
这和平时的我不太一样。
石浩然皱了皱眉头,跟了进来。
“青青,我知道你还在为房子的事生气。”他声音里带了些许无奈,“但咱们俩还年轻,分房的机会以后有的是。程凯和月月不一样,他们刚结婚,住在筒子楼宿舍里不方便。”
“所以这次的名额,就让给他们吧。”
我将晾干的衣服一件一件叠起来,装进了旅行包。
调动申请既然批了下来,我准备尽早就启程回老家。
见我没有应声,石浩然走到我面前,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沉声道,“青青,你懂事一点!我这不是和你商量!你知道,我大小是个干部,本来就应该工作在先,享受在后。”
“况且,以后干部考察的时候,有了让出分房名额这一条,我的履历上也会更好看。青青,咱们就要结婚了,你一定不会拖我的后腿,对不对?”
我挣脱了他的手,淡淡应道:“我知道了。”
石浩然皱起的眉头松弛了下来。
他含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温柔地对我道:“我就知道,青青你最懂事。”
“等咱们的结婚申请批下来,咱们就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买四大件的票我都备齐了,你先拿着!”
他兴奋地把购物票塞进我收,拿起手提包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回过头告诉我:“对了,月月说,他们两口子明天晚上请咱们吃饭。程凯煲汤一绝,我记得你有几片人参来着?”
他不客气地回来从我的桌子抽屉里找出了那一小包参片,朝我笑了笑,“让程凯炖鸡汤,你也好好补补!”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和闵月月勾搭到了一起,我肯定会被他这番表演感动,痛痛快快地就把分房的名额让给闵月月。
可惜了。
这辈子不会再和石浩然结婚。
分房的名额,自然也会被取消!
第二天,我和同事交接了一部分工作,下午请假回了一次外婆家。
外婆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
从我小学毕业返城后,就一直由他们照顾。
“青青,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舅妈看到往兜里的奶粉、水果糖、麦乳精,很惊讶。
她嗔怪着,“你就要结婚了,该攒着钱给自己添置点东西。”
“舅妈,这些都是给外婆的。
我手里还有钱呢。”
说着,我拿出石浩然给我的购物票,“这个才是给您的。”
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舅妈更惊讶了。
“你哪儿来的?”
这年头,买什么都要票。
舅舅早就想买一辆自行车了,表弟上了高中学习英语,需要一台收录机。
而舅妈,祖传的制衣手艺。
上辈子她凭借着这门手艺发了家,不过这会儿还只能踩一台又老又旧的缝纫机,十分影响效率。
舅妈忽然灵光一闪,“青青,这不会是小石给你结婚用的吧?”
她把购物票推了回来,“这我可不能要。”
“舅妈,您就拿着吧。
这都是我的,以后我们还有的。”
好一通劝说,舅妈才迟疑着收下了。
从外婆家里回来,石浩然、闵月月已经在宿舍门口等着我了。
他们两个并肩而立,看着还挺般配。
“哎呀,青青!”
闵月月一眼看到我,笑着迎上来,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去哪儿了?
我刚还和石头说,你是不是因为房子生气了,不肯见我呢。”
我笑了笑,目光直直地迎着她的,“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乐意把房子让给你似的。
万一让石浩然误会,他还不得跟我急啊。”
“呃……”闵月月被我噎得一怔,随后避开了我的视线,“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看你想的也太多了。”
我看着她吃瘪的模样,更想笑了。
闵月月一直是这样,表面上爽快大方,和谁都能称兄道弟。
可说出来的话,细思之下总能让人琢磨出些别的意思。
上辈子怪我眼瞎,看不出她这做派。
石浩然怕闵月月尴尬,连忙走过来说,“月月是专门来请你吃饭的。
走吧,程凯在家等了很久了。”
程凯是个很会做饭的男人。
在他和闵月月那间逼仄的小宿舍里,愣是准备出了四热两凉六个菜,外加一道清亮的鸡汤,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来了?”
程凯憨厚地笑着,两只手在围巾上蹭了蹭。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瓶葡萄酒,两瓶汽水儿,我垂了垂眼帘。
程凯是林业局的运输司机。
上辈子,他酒后驾车,导致汽车栽进了水塘里,活活淹死的。
可是几年的接触,我知道他平时并不喝酒。
但当时只顾着安慰哭得死去活来的闵月月,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石头,还是你够意思!”
闵月月倒了两杯红酒,自己端了一杯,对着石浩然一饮而尽,笑道,“分房的名额说让就让,没说的!
都在酒里了!”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个干净。
石浩然按住了她又拿起酒瓶的手,“你这是感谢啊,还是借机抢酒喝?”
“什么意思啊,怕我少了你的酒?”
闵月月不满地站起来,又去开柜子拿了一瓶白酒出来,冲着石浩然晃了晃,“看见没?
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然后,又是一杯茅台灌了下去,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石浩然,“我连干三杯,石头你呢?”
石浩然摇了摇头,脸上带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也倒了三杯酒喝了。
两个人同时冲着对方亮了亮杯底,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程凯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但还没说出来,就被闵月月指着笑骂了一声,“程凯!
说好了要感谢石头两口子的,你可不许说话扫兴!”
“我就是想让你吃口菜。”
程凯这个老实疙瘩顿时就偃旗息鼓,什么也不敢说了。
他搓搓手,给我倒了一杯汽水,“小林,你喝这个。
来来,吃菜。”
又热情地给我布菜。
我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笑着对程凯举了举酒杯,“他们喝酒,咱们就用这个代替吧。”
“哎,青青你有点扫兴啊。”
闵月月看着我手里的汽水一拍桌子,“我请客,你就喝汽水,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我放下了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闵月月,“你要这么说,那我还真是看不起你了。”
我挑了挑眉。
“真是好笑。”
我嗤笑了一声,“难道我还能控制你们两个,让你们一起滚到床上去?”
我住的宿舍是平房,从我回来的时候开始,就有人围观了。
听到这句话,大家哄然大笑。
闵月月再厚脸皮,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嘲笑。
她眼圈红着,梗了脖子,把头高高抬起来扬着下巴,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无限的勇气。
“我是和石浩然上床了又怎么样?”
话一出口,石浩然脸上的神情顿时变了又变,他没忍住,推开了闵月月,朝着她怒吼:“你胡说什么!
是你勾引我!”
闵月月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石头,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想法吗?
如果不是想和我好,你怎么可能把房子说送就送我?”
对石浩然而言,这句话简直是一刀毙命。
是啊,谁会把好不容易分到手的房子让给别人?
除非他本来就心怀不轨。
局里对闵月月的处分更重。
她直接被开除了。
程凯也向她提出了离婚。
除了石浩然这只大腿外,她一无所有。
豁出去的闵月月干脆坐在了湿漉漉的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
“石浩然,你别装无辜!
我第一次跟你的时候,还没成年呢!
是你考上了大学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把我一脚踢开的。
也是你分配到局里后遇到我,又开始追求我!”
“现在因为你,我名声臭了,也没了工作。
你必须对我负责!”
“还有你,林水青!”
抹了一把雨水,闵月月恶狠狠地看着我,“你害我被人笑话,你也得负责!”
“简直有病。”
我进了宿舍,提起早就收拾好的旅行包。
再出来,石浩然的眼睛顿时睁大。
“青青,你要去哪儿?”
他想过来抓住我,但是被闵月月抱住了小腿动弹不得。
“青青,你要去哪儿?”
石浩然急了,“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不能走!”
我把结婚申请扔到了他脸上,“谁要跟你结婚?
你以为你们两个勾勾搭搭的行为能够瞒过我吗?
我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会要你这个脏黄瓜!”
石浩然愣愣地看着掉落在泥水中的结婚申请,痛苦极了。
“青青!”
我踏着泥水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火车是晚上发车的,我坐了四天的火车,又转乘长途汽车,最后在汽车站拦了一辆马车,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家乡。
因为提前发了电报说自己会调动工作,见到突然回家的我,爸妈并没有太多意外。
妈妈眼睛是红肿的,看得出,她在为我担心。
“既然出去了,何苦再回来?
这里的条件,和大城市里怎么比?”
我抱住了妈妈瘦削的身体,“妈妈,当初你和爸爸也有机会返城,为什么又留下来了呢?”
妈妈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们的志向。”
爸爸妈妈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是他们是第一批到了这里的知识青年。
这里黄沙漫天,四季缺水。
昼夜温差大,风沙肆虐的时候,打在脸上的风都是刀子一样。
和这里的许多人一样,爸妈也有个刻到了骨子里的愿望。
他们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沙漠变成绿洲。
让树,让草,让花,长满沙漠。
至少,让这片流动的沙漠不再扩大。
我郑重地对爸妈说:“这也是我的志向。
爸爸妈妈,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我相信,一年做不到,两年做不到,几十年总能做到!”
爸妈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泪水。
这一刻,我知道他们不会再阻止我回来。
根据调动安排,我到了当地的林业部门工作。
没有了大城市里的安逸生活,我变得忙碌起来。
在这里,哪怕是国家干部,也依然需要身先士卒,走在防沙治沙行动的第一线。
我和这里的同事、村民一起,靠着腿走,靠着肩扛,靠着手挖。
一点一点在沙漠里扎网格,一棵一棵种草,种树,种药材。
我们把周边的大沙漠化整为零,分片种植。
我们在大沙漠里通路,通电,通水。
一年,两年。
日升月沉,四十年过去了。
我们在茫茫的沙漠外围,成功地人工改造出了一条绿色的阻沙防护带。
随着最后一株沙漠玫瑰被种下,这条防护带顺利地合拢。
这一壮举,震惊了国内外。
有人戏称,古有愚公移山,今有沙漠种树。
人定胜天的精神,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浪漫。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
尘满面,鬓如霜。
当年那个年轻却满怀着热血回来的我,垂垂老矣。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作为放弃大城市优越生活,回到家乡奉献一生的人,我的事迹也随之被传扬开。
我回到了外婆的城市参加表彰。
站在台上,接过工作人员献上的鲜花,我的视线落在了台下一个人的身上。
佝偻着身体,满头白发。
是石浩然。
看来,这些年他过的并不好。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轻嗅怀中鲜花,想的是,或许一两年后,我亲手种下的沙漠玫瑰,馨香就可以洒遍大江南北了。
我和石浩然的相识,用以后的话说,是有些狗血的。
我实习的时候是在市林业局下属的一处农场。
第一次进山的我毫无经验,不出意外地迷路了。
当时的林场保卫科科长石浩然,打着手电在山里找到了我。
半夜,老林,从天而降一般的救星。
让我对石浩然有了天然的好感。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林业局工作。
恰好石浩然也经过调动过来了。
我们两个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恋爱一年后,提交了结婚申请。
就在这个时候,局里正好要分福利房。
考虑到我们都是单位的骨干,马上又要结婚,局里特别照顾了我们一套房子。
我非常激动。
当年,父母为了让我能够接受到良好的教育,有个光明的前程,把我送回了外婆家里。
虽然外婆舅舅都是亲人,舅妈也很和善,但我总是缺少归属感,总觉得自己寄人篱下。
我渴望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家。
现在,这一切就要实现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就在我满心欢喜,计划着要买什么家具,每样家具怎么摆放的时候,石浩然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他要把这套房子,让给单位另一对夫妻,闵月月和程凯。
闵月月和他是同学,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起的那种。
不过,闵月月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接了她爸爸的班来到了林业局里工作。
工作后不久就相亲认识了程凯,两个人很快就结了婚。
因为赠房的情义,我们几个人在后面的几年里,都是很好的朋友。
再到后来,程凯遭遇车祸去世。
石浩然说,闵月月一个人带着孩子,日子过得艰难,便时常去照顾。
这一照顾,就是十几年。
直到,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那天我高烧,请假提前回了家。
一开门,看到的就是散落一地的衣服。
外衣,内衣,袜子……卧室里,传出阵阵让人耳热心跳的呻吟声。
我的头顿时嗡的一声,热血上涌,心也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惊怒之下,我甚至连卧室里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理智回笼,我听到闵月月用她那绵软甜腻的声音问石浩然,“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林水青离婚?”
“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
“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那怎么可能?
你知道我心里爱的一直是你。
再说,我这个职位,无缘无故离婚,影响不好。”
“离不了婚,就像我一样,丧偶好了。
当初程凯怎么死的,就让林水青也怎么死。”
“你让我想想。”
听到这里,我手脚冰凉。
程凯,那个沉默寡言,但满眼满心里都是闵月月的男人,居然不是意外去世的?
是石浩然和闵月月做的手脚?
他们是怎么敢的!
因为过于惊惧,我不小心将凳子碰倒,被石浩然和闵月月发现了。
我转身就跑,慌乱间一脚踩空,滚下了楼梯。
等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刚刚和石浩然一起递交了结婚申请。
刚刚得到通知,林业局里分给了我们一套房子。
我果断提交了工作调动申请,第二天,就被批准了。
我看看手里盖着红章的文件。
三天,还有三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要在这三天里,让石浩然和闵月月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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