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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安盈贺佑南后续+全文

贺佑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或许是心虚,爸妈只是尴尬地讪笑,并没有接话。我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吞咽下肚,再露出痛苦迷茫的神色,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上楼休息。爸妈自然是从善如流。上楼的最后一眼,我回望过去。这段时间藏得很好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一角。我忍不住委屈地问道:“以前做孤儿的时候总觉得日子很苦,想着我要是有爸妈就好了。”“爸妈,你们是爱我的吧?”如同孩童般幼稚的问题像是狠狠在爸妈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他们呆愣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但也只是犹豫。他们苍白着脸,没有接话。我弯了弯眉眼,替他们把这个谎圆下去:“是我说胡话了。要是没爱,当初何必认我回安家。”“我的亲生父母自然最爱我的。”我没有等回答。只留给他们一个倔强的背影,转身回房。贺佑南适时地在几分钟后过来,递...

主角:安盈贺佑南   更新:2025-02-09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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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盈贺佑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安盈贺佑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贺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心虚,爸妈只是尴尬地讪笑,并没有接话。我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吞咽下肚,再露出痛苦迷茫的神色,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上楼休息。爸妈自然是从善如流。上楼的最后一眼,我回望过去。这段时间藏得很好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一角。我忍不住委屈地问道:“以前做孤儿的时候总觉得日子很苦,想着我要是有爸妈就好了。”“爸妈,你们是爱我的吧?”如同孩童般幼稚的问题像是狠狠在爸妈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他们呆愣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但也只是犹豫。他们苍白着脸,没有接话。我弯了弯眉眼,替他们把这个谎圆下去:“是我说胡话了。要是没爱,当初何必认我回安家。”“我的亲生父母自然最爱我的。”我没有等回答。只留给他们一个倔强的背影,转身回房。贺佑南适时地在几分钟后过来,递...

《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安盈贺佑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或许是心虚,爸妈只是尴尬地讪笑,并没有接话。
我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吞咽下肚,再露出痛苦迷茫的神色,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上楼休息。
爸妈自然是从善如流。
上楼的最后一眼,我回望过去。
这段时间藏得很好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一角。
我忍不住委屈地问道:
“以前做孤儿的时候总觉得日子很苦,想着我要是有爸妈就好了。”
“爸妈,你们是爱我的吧?”
如同孩童般幼稚的问题像是狠狠在爸妈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他们呆愣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但也只是犹豫。
他们苍白着脸,没有接话。
我弯了弯眉眼,替他们把这个谎圆下去:
“是我说胡话了。要是没爱,当初何必认我回安家。”
“我的亲生父母自然最爱我的。”
我没有等回答。
只留给他们一个倔强的背影,转身回房。
贺佑南适时地在几分钟后过来,递给我一杯牛奶。
“老婆,喝了吧。牛奶是安神的。”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和爸妈晚点就回来。”
我接过那杯下了安眠药的牛奶。
难得露出点少女情态,同贺佑南开着玩笑:
“你可别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和爸妈出去玩不带我。”
贺佑南见我这样,眼神闪烁了两下,别过脸没再看我,继续哄骗道:
“怎么会!”
“老婆,我贺佑南可是最爱你的。”
我勾唇笑了笑,没有反驳。
不再拉扯,我当着他的面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
我伸手强硬地扭过他的脸,目光深深地投进他的眼底,像是告别:
“贺佑南最爱安然。”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要记得。”
贺佑南起身离开,似有所感地回头望了我一眼。
但终究没有为了我留下。
脚步声逐渐远去,等爸妈和贺佑南离开后。我撑起身子进了洗手间,抠着喉咙吐得天昏地暗。
整个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的时候,险些站不住。
好在神志终于清醒了不少。
我平静地整理好自己下楼。管家见我醒来,瞪大了眼睛:
“大小姐,您怎么……”
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有点急事儿要去医院一趟。这个礼盒,晚上十点以后的时候打开吧。那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回来了。”
管家接过礼盒,很轻。
里面是些照片、录音和文件。
这些年来他们一家五口的全家福,还有他们商量着怎么给我下药、给舟舟过生日的录音,再早一些的就是安盈逃过法律制裁的证据,都在这里。
但我根本没去医院。
而是去了宴会,隐匿在人群中。
看着他们一家五口在闪光灯下笑着合照,看着贺佑南揽着安盈接受众人的礼物和艳羡。
像是自虐一样,强迫自己安静看完全程。
安然,疼够了,苦头吃够了,你才不会回头。
宴会步入尾声,我投过去最后一眼。
看着他们五个人拥簇在一起感谢到场的来宾,幸福得有些刺眼。
律师的信息弹出:
“证件已全部注销,协议我稍后会送过去。安小姐,恭喜自由!”
我冷静地摁灭屏幕,将手机扔进泳池。
转身离开,再没有回头。
十点一刻,管家一路小跑着赶到酒店,捧着礼盒。急得满头大汗,颤抖着嗓子高喊道:
“出大事了!大小姐发现了安盈小姐的秘密!人也不见了!”
“你是谁?我们的家事,轮到你一个外人对我指手画脚!”
这些年的娇养让安盈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律师不留情面的指责让她气得跳脚。
但律师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只是平静地将我早就签好的协议拿了出来。
“我来给贺总和安总送点东西。”
“我的委托人安然小姐已经签下了自愿放弃财产书。意思就是,她自愿放弃贺家、安家的一切财产。”
贺佑南呆愣地看着协议书上“净身出户”,无声地红了眼眶。
一张纸。生生逼得贺佑南落泪。
事毕,律师走了两步的脚步忽然顿住。回过头来看着这一个个悔不当初的面孔,语气里终于带了点情绪:
“按照职业素养,我不该带有个人情绪。”
“但作为安然的朋友来说。我还是希望你们收起这副追悔莫及的嘴脸,真的很恶心。”
“哭什么呢?这些事儿难道不是你们这五年来亲手做的吗?欺骗她、漠视她、区别对待她。我倒真希望安然是个真正的孤儿。”
律师又抽出一张协议书,冷漠地塞进贺佑南的怀里,满目厌恶:
“这个,是安然小姐和贺总的离婚协议书。”
“家里娶了一个,外面养了两个。甚至让她连母亲都不能做。贺总,你也配做丈夫!”
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贺总面对律师的责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浑身发抖,有些无措地朝着律师解释道:
“我……是爱她的……”
律师嗤笑一声,摇摇头:
“爱?你干出这些事,还有脸胡说什么爱。”
“是我失言了。”
“贺佑南,你连个人都不算!”
东西已经送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律师转过身去,快步离开。
而我早已登上飞机,即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的消失,突然又彻底。
联系方式全部失效,证件被全部注销,连辞职信都递交得匆忙而果决。
贺佑南忙于舟舟的生日宴。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家里关于我的痕迹已经被我提前抹得一干二净。
而作为我的枕边人,他居然一无所知。
“贺总,你别打过来了。”
“就算把我抓起来枪毙也没用。安然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我目的地。”
贺佑南记不清这是我离开后,他向律师来打的第几通电话了。
这段日子,他慌忙地利用所有的资源追查我的踪迹。
但全都一无所获。
助理推开门,引来贺佑南期待的目光。
但却没能带回他想要的答案:
“贺总,还是查不到。”
“安然小姐临走前注销了所有证件。只有照片,无异于大海捞针。”
“何况就算找到了,夫人怕是也不愿意回头……”
贺佑南立马站起身,反驳道:
“你胡说什么!”
“她只是生我的气,我知道她怪我。我知道错了。没关系的,我会好好跟她道歉,慢慢弥补她。她还是爱我的,她还是爱我……”
像是自我催眠一样,贺佑南抱着那张婚纱照碎碎念道。
这是他和我唯一的合照。
他甚至都不敢打开手机回忆起我们的过去。
全都是他的谎言。
要出差、谈生意、有应酬。
贺佑南已经记不清自己撒了多少谎哄骗我,为的是能抽出时间陪在安盈和舟舟身边。
贺佑南爱安然。
但不只爱安然。
他的傻妻子,前二十年是个被拐卖的孤儿,后五年自以为的幸福却被骗得可怜。
贺佑南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眼泪滚了又滚,像是无止尽一样往下掉。
他只能麻木地朝着空气忏悔道:
“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妻子不会听到了。
不。
安然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
他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
“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
“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
“贺佑南,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安然了。”
“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
我从未见过贺佑南如此绝望的神情,他看着我。
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
“贺佑南最爱安然。”
“是我做错了事。安然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
贺佑南走了。
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
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
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
“妈知道错了。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毕竟养了二十多年,她当时又怀着孕。信了她是无心之失,才……”
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安然,爸以后只教你一个人书法。改名的事儿,爸听佑南说了。你别生气了,以后咱们一家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误会了。”
“咱们回家吧。”
我看着面前的字画,轻轻笑了笑。
从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唾手可得。
可如今再连多看一眼的劲头都提不起来了。
我将字画轻轻推了回去,目光淡淡地看向父亲。
“我不喜欢书法,很不喜欢。”
“从前只是因为羡慕。羡慕安盈随随便便写上两三个字就能得到你的赞许,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们的爱了。”
“可叔叔阿姨,现在我不需要了。”
称呼的变动让他们瞪大了眼睛,妈妈更是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笑了笑,松开了妈妈的手。
“当初销毁证据的事儿,我就没有起诉了。权当是报答叔叔阿姨的生育之恩吧。”
我语气平静地回忆起沉痛的过去:
“二十年前,安夫人不小心弄丢了我。我在人贩子手上辗转流离过很多家庭,吃不饱穿不暖也挨过打。我从没幻想过,我真的有爸妈。”
“后来我终于等到你们接我回家,却等来了鸠占鹊巢的安盈和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不是个捡来的玩具,也会痛苦,也会绝望。”
“你们就当那个被弄丢的安然已经死了吧。回家的路,太苦了。”
“我就不跟你们走了。”
我看向面前泪流满面的安家夫妇两人,忍住眼底泛着的泪花。
我起身离开。
身后是他们声嘶力竭的哭泣。
但我没有回头。
后来,安盈被正式宣判入狱,舟舟也被送到他真正爸爸的身边。
听说贺佑南资助了很多孤儿院。他变老了很多,看起来过得并不好。面对记者的采访,他仍旧会哽咽着说:
“我夫人年少时吃了很多苦,嫁给我后也没有好过一点。”
“我只是想她开心一点,别再想起我这个烂人了。”
底下的记者噤若寒蝉,无人敢再问。
贺夫人的突然消失,似乎连带着贺总的灵魂一同消失了。
安父倒是时常寄来亲笔信。
一封接一封,我从未拆过。
安母亲手织的毛衣,也塞满了一整个衣柜。
都很好,只是我现在不需要了。
唐人街的鞭炮和烟花燃个不停,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看到日历我才惊觉,原来快元宵了。
烟花燃尽新岁至。
林忍冬,这是新的一年,也是新的人生。
“你回来啦!”
贺佑南一推开,是安盈的那张笑脸。
可他如今看到,只觉得分外扎眼。
“你怎么能待在这里!带着舟舟回去吧。”
“你心里清楚。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爸妈的意思。”
安盈的笑容顿时僵住,用力抓住贺佑南的衣袖。
努力解释道:
“佑南哥,当年的事儿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真的是无意的……”
“这么多年,我不也是一直带着舟舟安分守己吗?”
贺佑南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
一把甩开安盈的手,怒道:
“安分守己?”
“安盈,你是不是觉得你发短信挑衅安然的事儿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是你觉得我查不出当初你买药的证据。你真的是无意下药,还是筹谋已久?”
爸妈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神色倦怠地看向安盈,语气不悦:
“安盈,你走吧。”
“以后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再说自己是安家人了。”
安盈愣了半晌。
随即反应过来爸妈是什么意思。
绝望地嘶吼道:
“爸妈!你们是不想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当初明明那么爱我,那么爱舟舟。为什么!为什么安然一走,全都变了!”
啪!
安盈的话止住了。
爸爸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安盈的脸上。
他眼里的失望和痛苦几乎要满溢出来:
“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透彻吗?”
“你当年的事儿经不起回过头细查。你说是无心之失,才把安然和那些流氓关在一起。可只要稍微施压,那些混球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要不是安然跳窗跑了,会发生什么。你和我心知肚明……”
妈妈的哭腔浓重,几乎是指着安盈骂道:
“贱人!你简直就是畜生!”
“我们养你多年,又顾忌到你当年怀了佑南的孩子,跪着哭喊着知道错了。实在可怜。我们那么信任你,可你却拿着这份信任这么糟践安然。”
“滚!赶紧滚!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安盈被妈妈猛地推倒在地。
她脸色煞白,没想到当年的事儿会瞒不住。
失去了靠山的她,下意识看向贺佑南,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诉道:
“佑南,佑南。不是我,我真的没有。你信我!”
“我已经没有爸妈了!我不能没有你!”
“舟舟!佑南,你想想舟舟!他还那么小,那么可爱。他已经没有外公外婆了。你不能让他没有爸爸。你答应过的,不会再让他躲躲藏藏的。你……”
贺佑南沉默得可怕。
他缓缓蹲下身子,看向安盈,声音冷淡得可怕:
“爸爸?从上次你让我陪舟舟去医院看病我就在起疑。舟舟这么小,又精心养着。怎么好好得哮喘。直到有一位医生朋友提醒我,哮喘会遗传。”
“但贺家没有哮喘史,安家也没有。安盈,需要我再问你一句,舟舟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时隔五年。
安盈终于如当初他们骗我的一样,被赶出了安家。
但我早已不在乎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起诉她。
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最自豪的珠宝设计工作室是个空架子。
没了安家和贺家的帮扶。
不过几天,便关门大吉。
好在这一次,没了爸妈和贺佑南的阻止。
立案、取证、拘捕,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听律师说,安盈甚至还跪在安家和贺家门口为自己求情。只是从天亮跪到天黑,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我的起诉引来了他们的注意。
律师在审判结束当天,一回律所看到的便是憔悴的安家老夫妇二人。
一向傲气的贺佑南,熬红了眼,恳求道:
“周律师,我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安然的IP地址?”
那时的我,已经在大洋彼岸追逐自己的事业了。
离开了安家和贺家。
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父母、丈夫所盼望的模样。
我成了一名文学社的翻译。
校对每一个晦涩难懂的单词,为信达雅的译文和同事争得面红耳赤。
我活得辛苦而又鲜活。
直到今天,我踩着松软的积雪回到公寓时,楼底下。
一个男人静静地立在路灯之下。
贺佑南。
听到动静,他落了雪的睫毛扇动两下。
嘴唇不受控地颤抖,可最终满腔的情绪只化作了一句:
“安然,好久不见。”
我并不意外。
毕竟律师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给我提前通了气。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颔首点了点头,将贺佑南迎进门:
“喝点热水吧。什么时候来的?”
贺佑南看我态度如此温和,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解释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看他身上薄薄的积雪。
点了点头,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贺佑南一把抓住我的手,话还没出口,滚烫的眼泪已经滴落在我的手上:
“安然,我……”
“我不叫安然了。”
贺佑南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震得一愣。
“林忍冬。”
“这是我之前的名字,我们院长给我取的。院长说,忍冬象征着新生。被她捡到后,我就不是孤儿了。”
贺佑南有些生硬地唤我这个名字,将未尽的话说完:
“林忍冬,忍冬……对不起!”
“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没有看他,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将目光投远:
“贺佑南,我们结婚五年了。”
“如果说安盈是伤害我的凶手。那么你也好、他们也好,都是帮凶。”
“我知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被蒙蔽了,你顾忌从小长大的情分,甚至说是为了舟舟,可贺佑南,事儿是你干的。”
“你亲手选择了为了安盈骗我、伤害我,帮安盈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背着我有了小家,桩桩件件,从没有人逼你。”
说着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已经收拾好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踱步来到贺佑南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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