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宁高文恕的女频言情小说《死遁后,真郡主杀回来了:华宁高文恕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冬眠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醒来是在几天后,因为以前只有莲儿一个婢女服侍我,所以在我昏迷以后,王爷还是把她留在了我身边,并且又另外拨了十几个侍女来我院子里。我让莲儿把她们都打发了,留她一个人在我跟前。“莲儿,等我伤好以后我就离开,你要跟我一起走吗?”“离开?小姐,你要去哪里?”“只要能离开王府,哪里都行。”我原以为这里是家,可现在才发现这里和生门那种龙潭虎穴没什么两样。世界之大,难道还没有我华宁的一个容身之处不成?“小姐,我跟您一起走,您去哪莲儿就去哪。”养伤这段时间,王爷总来看我,但他一来我就装睡。哪怕醒着,也不与他说话。后来他没了耐性。“宁儿,你还要耍脾气到什么时候?就不能学学阳儿向本王服个软吗?“若不是阳儿劝本王,你以为挨这几下这件事就算了吗?“你可是...
《死遁后,真郡主杀回来了:华宁高文恕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醒来是在几天后,因为以前只有莲儿一个婢女服侍我,所以在我昏迷以后,王爷还是把她留在了我身边,并且又另外拨了十几个侍女来我院子里。
我让莲儿把她们都打发了,留她一个人在我跟前。
“莲儿,等我伤好以后我就离开,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离开?小姐,你要去哪里?”
“只要能离开王府,哪里都行。”
我原以为这里是家,可现在才发现这里和生门那种龙潭虎穴没什么两样。
世界之大,难道还没有我华宁的一个容身之处不成?
“小姐,我跟您一起走,您去哪莲儿就去哪。”
养伤这段时间,王爷总来看我,但他一来我就装睡。
哪怕醒着,也不与他说话。
后来他没了耐性。
“宁儿,你还要耍脾气到什么时候?就不能学学阳儿向本王服个软吗?
“若不是阳儿劝本王,你以为挨这几下这件事就算了吗?
“你可是差点杀了阳儿!”
我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回复:“那你就去找孟梓阳,她会的那些手段我可不会。”
听见我说孟梓阳的不是,他立马沉了脸。
“华宁,你这个样子如何担得起郡主的称号!”
“我从来没说过我想当郡主。”
我直视着王爷的眼睛,从始至终,我只是想做他的女儿,可他不懂。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王爷气极,指着我,手都在颤抖,最后狠狠留下一句话拂袖离去。
莲儿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会,劝我:“小姐,您别难过......”
我却打断她的话,若无其事般说:“莲儿,今夜你去看看虎子他们,多给他们带点银子,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当夜,莲儿出去没多大一会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小姐,出事了!戏院着火了!”
我强撑着尚未痊愈的身体同她赶到戏院时,大火已经吞噬了整个戏院。
官府的人和附近的居民都在灭火。
我脱下外袍沾湿,准备冲进去。
莲儿一把拉住我,“小姐,危险!”
我双目充血,扭头看她。
“万一还有活着的呢?”
他们是我当了这么多年杀手第一次救的人。
万一呢?
可等我冲进去时,却发现所有人都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泊。
虎子的身上被捅了好几刀,我把他抱在怀里,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
他的身体还是热的,眼睛睁着不肯闭下,双手死死攥着什么东西不松开。
我压下情绪,稳住声音跟他说:“虎子,是姐姐来了,你想告诉我什么?”
他似是听见了一般,手上卸了力,我将他的手指掰开,一枚沾血的玉佩掉了出来。
那玉佩我认识。
王爷曾从西域得来一块上好羊脂玉,精雕细琢打造了一枚玉佩。
原本要在我生辰那天送给我的,但那天孟梓阳回来了,王爷心疼她在外受了苦,于是将玉佩转赠给了她。
孟梓阳每次见我,都要戴着那个玉佩在我面前显摆。
所以我绝对不会认错。
我狠狠握着那个玉佩,指节泛白,气血上涌,额上的青筋突突狂跳。
“小姐,房子要塌了,你快出来!”
莲儿也冲了进来,但被火势阻在了院子里,声嘶力竭地喊我。
我阖上虎子的眼睛,从窗户跳了出去。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虎子他们......?”
莲儿扶住我,我靠在她身上喘了口气,把喉间涌上的腥甜压了下去。
“莲儿,回王府。
“把我的匕首拿来。”
我在柴房关了三天,其间有人偷偷地给我送吃的,但我感觉不是莲儿。
那个人把东西从高处的小窗丢进来,什么话也不说,丢完就走。
我试过没有毒,为了活着找孟梓阳和高文恕报仇,每一次我都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听闻孟梓阳和高文恕脱离了危险,王爷派人把我从柴房放了出来。
出去之前,小窗上丢进来一个纸团。
上面写着:梅苑相见。
梅苑是孟梓阳的住所,我实在想不到这个府里除了莲儿还有谁会帮我。
于是我甩开看管我的侍卫,偷偷溜去了梅苑。
王爷和王妃都在那儿。
孟梓阳趴在王妃怀里娇滴滴地哭着。
“父王,我好害怕,姐姐会不会有一天真的杀了我?她若是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王爷皱眉坐在桌子边,“不会的,你姐姐有分寸。”
王妃却有些怀疑地开口:“王爷,你说宁儿是从哪里学的武功,她这些年在外面都干的什么?她这一身杀气实在不像一个郡主。
“还有......这些年毕竟是阳儿在你身边,占了她跟你培养父女感情的机会,她会不会真的记恨上阳儿,这一次阳儿都差点丢了性命,下一次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臣妾不久前认识了一位来自西域的巫医,听闻他那里有种药物,吃下去等同于重换筋骨,宁儿那些杀人的功夫也许就能消解掉,正好之前太医也说宁儿身子不好,不如试试这个,说不定能将宁儿的病治好。”
“母妃,这药会不会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危害?”
“不会,那巫医说了,只调理身体,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孟梓阳心动了,目光灼灼地盯着王爷。
“父王,我以后会和姐姐好好相处的,一定让您享受天伦之乐。”
王爷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不可置信地往后趔趄了一步,虽然早已对他心灰意冷,可他这样轻飘飘地答应王妃如此过分的提议,还是让我的心刺痛了一下。
他早年间也是习过武上过战场的,难道不清楚所谓的重换筋骨就是废去我的武功修为,让我变成一个废人?
仅仅因为孟梓阳的一句害怕,他就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要拔光我身上所有的刺。
到底还是我太奢望这份父女情了。
16.
约我相见的那个人最终没有出现,但我知道他的目的就是让我听到这件事。
我出府的计划必须要提前了。
从梅苑离开,我抄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可奇怪的是莲儿不在。
她知道我今天会从柴房放出来,换做以往肯定早早在院子里迎接我了,今天却不见人影。
我满腹疑惑地去她房间找她,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味道飘了出来。
我一颗心提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进气少出气多。
“莲儿,你怎么了?”
我摸上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莲儿努力睁开眼睛,在看清是我时,浑浊的眼睛一下明亮了许多。
“小姐,你回来了?”
她胡乱挥舞着手,似乎是想抓住我,确认我是不是真的。
我握住她的手,“是我,莲儿,是我,我回来了。”
她喜极而泣,眼泪没 入发间,“太好了,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喉头哽咽起来,“莲儿,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小姐,我不碍事的。”
我佯装生气,“说!到底怎么回事?”
“够了!”
父王大吼一声,扔出一个砚台打落我手里的刀,怒目瞪着我。
“跪下!”
我扬起头,“我为何要跪?”
“华宁,你伤害手足还不知悔改,本王今日定要罚你!”
我冷嗤一声,“我娘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没有手足,更没有做错任何事。”
身边的管家早已备好了家法,父王拿起来要往我身上打,被我伸手接住。
“你凭什么打我?我不服!”
“凭我是你父王,本王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
“今日不仅要打你,还要打你的婢女,主子犯错她却不规劝,以后不用再伺候你了。”
我知道今天僵持下去会连累莲儿,只能松开手。
父王的棍子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却从始至终站得笔直。
也许是十下之后,也许是二十下之后,身上的痛感变得麻木。
父王终于停下手。
我眼前开始模糊,费力地张开嘴,却发现嘴角被我咬破了,满是鲜血。
每说一个字血就从嘴角往下蔓延一分。
我说:“从今天起,我便没有父王了。”
莲儿被拉到一旁掌嘴,打得两边脸颊都高高地肿起来。
看见我倒下去,她挣扎开,跪在地上朝我爬过来。
一声声哭着喊“小姐”,终于把我抱在怀里。
她哭着说:“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夫人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我娘的名字唤醒了盛怒中的王爷的理智。
他慌慌张张地让管家去找大夫。
大夫皱着眉头把了半天脉。
“王爷,小姐的外伤不算十分严重,但这内伤草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先用药将养着。”
“内伤?怎么会有内伤?”
王爷大跨步上前,不明白我的内伤从何而来。
他当然不知道,他不知道我为了来到他身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进入生门那天起,我们每一个人的命就不在自己手上了。
在这里只有两种下场,在训练中被杀死,或者胜出后成为杀手,然后执行任务,不死不休。
我是我们那一批里面第一个晋升二等杀手的,并且所有任务无一失手。
也许是因为这样,门主才给了我特例。
他准许我离开组织,但前提是要封了我的丹田,抑制真气流转。
这意味着我不仅要失去在生门学到的武功,还会拥有一副远不如常人的身体。
那时因为父王的坚定选择,我义无反顾吞下了那颗蛊虫。
那种痛苦不亚于洗髓换骨,但为了能成为一个正常人留在父王身边,我咬牙忍了下来。
回到王府以后,蛊虫又发动过几次,在我发现身体内的真气彻底调动不起来的时候,它也跟着沉睡了。
后来我发现我的身体确实比以前弱了很多,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稍不注意就被病邪入体。
但好在王府锦衣玉食的生活将我这副娇弱的身体养得很好。
所以父王他们从来不知道,我的身体很差。
大夫思索了一会,说:“小姐的身体就像被虫蛀了的木头,看着外表十分正常,但其实里面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再加上这次这么严重的外伤,若是不好生调养,极有可能会出大问题。”
王爷怒骂了几句“庸医”,然后将大夫赶出去,又连夜进宫请了御医来看。
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内伤呢?”
他喃喃着,坐到我的床边。
“宁儿,你放心,不管是要天山雪莲还是千年人参,父王一定将你的身子调养好。”
原来在我被关进柴房之后,王爷担心莲儿偷偷去看我,所以让人打伤了她的腿把她关在房间里。
她揣着他们施舍的一点金疮药,趁着夜黑风高溜了出去。
明明她的腿伤更严重,可她却一点药都没用,硬生生拖着伤腿把药送来给我。
我关在柴房的那三天,她没有吃食,靠着一点水苟活。
后来伤口化脓,她强撑着简单处理了一下,却还是晕了过去。
我颤抖着手拉开了被子。
一股恶臭传了出来。
她伤口处的肉已经腐烂了,整个伤口周围一片紫黑色。
我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滴滴掉落,这比伤口在我身上还让我难过。
我哭着给莲儿道歉:“对不起莲儿,是我连累了你。”
莲儿却止不住地摇头,“不是小姐的错,当年要不是夫人莲儿早就饿死了,小姐又拿我当亲妹妹对待,已经是莲儿想都不敢想的了,莲儿已经很幸福了,就算现在死也无憾了。”
我擦去眼泪,“莲儿,我送你走,今夜就走。”
我烧热了匕首,剜去她伤口处的腐肉,找来药酒处理好她的伤口。
又把之前王爷送来的名贵药品给莲儿喂了一些下去,剩下的人参灵芝什么的就装在包裹里让她带走。
然后拿出一部分积蓄,威逼利诱了几个府中的下人,把莲儿送出了府。
坐在出城的马车上,莲儿拉着我不肯撒手。
“小姐,跟莲儿一起走吧。”
“莲儿,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办,你先走,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你做的汤包最好吃,等来日 你的包子铺闻名天下,我也许就能闻着味来找你了。”
莲儿重重地点点头,“小姐,我答应你,我会一直在包子铺等你的。”
莲儿被我送走的事情第二天王爷就知道了。
他把我叫去前厅,王妃和孟梓阳也在。
王妃率先发难,“莲儿,你视王府的规矩为何物?竟然私放下人出府!”
王爷抬手制止了王妃。
“罢了,左右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
他看着我憔悴的面容,终是有些不忍,“宁儿,这几天父王相信你已经知错了,好在阳儿和文恕都没有性命之忧,相爷那边过几天你跟着父王去登门道个歉就没事了。
“这是给你调理身体的药,你乖乖喝下去,以后还是本王的好女儿,你和你妹妹好好相处,这些事就算过去了。”
一个下人抬着药碗端到我面前。
我静静地看着那碗药,良久才抬头看着王爷。
“王爷,这药,你想让我喝吗?”
他沉默了一瞬,移开目光。
“是,本王让你喝。”
我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然后抬起药碗一股脑喝了下去。
没多大一会,我忽然猛吐了一口鲜血。
表情痛苦地撑在桌子上。
“王爷,你想让我死直说就是了,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让我误以为我的父王是真心爱我的。”
王爷慌了。
王妃却满眼得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吐血的时候,孟梓阳也有一瞬间的慌张。
我又呕了一口血出来,胸前的衣裳被染红,我特地穿的白裙子在此刻像是盛开了一朵鲜红色的花。
王爷终于反应过来,忙朝我奔过来,大喊:“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宁儿,父王没想杀你,你相信父王,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我凄然地笑了一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
一路走,鲜血一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王爷要来拉住我,被我甩开。
我奋力跃上停在门口给王府送菜的马车,抽出发簪插在马儿的屁股上。
马儿嘶叫一声,冲了出去。
“快去追,快把郡主给我追回来!”
城内的路线我了然于心,知道哪条路出城最快,还知道最近的山崖在哪里。
身后的追兵被我甩了一大截。
临近山崖时,我拉紧缰绳,马儿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下了车,站在崖边,身形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我吹下去。
“郡主,您千万不要冲动啊!”
管家追上来,急急忙忙地下马劝我。
我转过身看着他,“管家,你告诉王爷,就当从来没找到过我这个女儿。”
然后我对着天空喊了一句:“娘,女儿来找您了!”
接着纵身一跃,没 入崖下的雾气之中。
最后听见的一句话,是管家带着哭腔大喊:“王爷,郡主跳崖自尽了!”
我落入冰冷的河水之中,刺骨的冷意唤醒了我的一丝理智,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减了我的痛意。
我抽出匕首,在腕上割了一道口子。
黑色的血流出来,越来越浓稠,最后竟带出了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这便是我离开生门时吞下的蛊虫。
孟梓阳又哭哭啼啼地告到父王那里。
这回高文恕也在。
自从孟梓阳回了王府,高文恕再也没来找过我。
以前在我身后宁儿长宁儿短地喊,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阳儿妹妹。
看见孟梓阳受伤的脸,他更是心疼得不得了。
看向我的眼神仿佛都带着刀子。
孟梓阳自己划伤了脸,跑去父王面前说是我弄的。
她身边的婢女都能作证,说看到我拿着修花的剪子在她脸上比划。
高文恕失望地看着我,“宁儿,我没想到你如此任性,阳儿她肌肤娇嫩,与你不同,你怎么能划伤她的脸,若是以后留疤了怎么办?”
我指着眼角的疤痕问:“那我呢高文恕?我的脸就不重要了吗?”
回到王府这一年多,我逐渐找回了不少小时候的记忆。
我和高文恕从小就形影不离,一块上学一块玩耍。
因为他比我年长几岁,所以我总跟在他身后喊他文恕哥哥。
五岁那年,高文恕说要吃果子,我爬上树去给他摘,却意外摔了下来。
眼角磕在石头上,留了疤。
我哭得撕心裂肺,说我以后再也不漂亮了。
他抱着我,心疼地哄我,也跟着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后来他当着父王的面,说长大了要娶我,要让我做全天临城最风光的女子。
父王和相爷本就有意结亲,于是顺手推舟定下了娃娃亲。
但谁也没想到,几个月后的一次庙会,我会走丢,这一丢就是十几年。
提到我的疤,高文恕自觉心中有愧,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回王府之后,父王有跟我提过和高文恕的娃娃亲。
我曾经有一刻都想过,若是真与他结为夫妻好像也不错。
现在只想给当时的自己一耳光。
高文恕真正心悦的,分明是娇滴滴的孟梓阳。
他对我不过是愧疚罢了。
因为跟他定了娃娃亲的是我,他亲口承诺要娶的也是我。
然而他爱上的,却不是我。
我插在他们两个中间,倒像个第三者。
我勾了勾唇角,“还有,孟梓阳的脸不是我伤的,若你不瞎,应该能看出来她脸上的是刀伤,但她婢女说了,我用的是剪子。”
孟梓阳又哭起来,“文恕哥哥,你看她,分明就是她划伤的我,她还颠倒是非,若是我的脸好不了我就不活了。”
眼见我抓住她作假的破绽,她干脆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行啊,那我帮你一把。”
我欺身上前,抽出随身匕首,抵在她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划破她的肌肤,血珠逐渐渗出来。
我眸光幽暗了几分,语气森然,“好言相劝你不听,那我只能动手了,我说过,不要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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