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裴行澈的表兄。
只是听闻他们二人关系并不好,因为谢长安的母亲不知为何病死在裴府。
从那之后他们便针锋相对,可以说是宿敌。
至于是和原因我并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格外不好。
[唯一,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阿娘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我不解地看了看她。
[既然唯一喜欢,那阿娘便让长安与你见上一面,我现在就与你兄长说一声。]不等我阻拦,阿娘便快速跑出了门。
只留下那几张画像。
盯着地上的画像,我沉思。
谢长安!裴府,沈琳琅坐在卧房等着裴行澈的到来。
这已经是她嫁进来的第十日了,可他除了新婚那天晚上见到一次裴行澈便再也没见过。
她本以为新婚那天裴行澈会和他恩爱缠绵,可没想到那天他一脚踢门而入。
浑身酒气的看着她,大骂她不要脸。
不仅如此还重重的给了她一巴掌,导致她现在想想脸颊还是有些疼痛。
[夫人,少爷今日又去的醉春楼......]沈琳琅得知瞬间暴怒,她本以为嫁给裴行澈这后半辈子会过的很完美。
可却没想到嫁进来的第一天便被裴行澈晾在婚房中。
而这件事被裴府的下人得知后纷纷窃窃私语吐槽她不得宠。
更是因为大婚那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名声毁于一旦。
沈琳琅越想越气,二话不说起身走出了门外。
醉春楼里,裴行澈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娇柔地坐在他的怀里喂着他酒:[裴公子,您这才刚刚新婚不久便来找奴家,也不怕您的夫人知晓与您生气?]裴行澈闻言轻嗤,想到沈琳琅他便恨的牙痒痒。
他本以为沈琳琅是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更是因为儿时她救命之恩他更加喜欢。
可没想到大婚那日出了那种事情让他脸面丢失。
当天他并没有将那个捣乱的男人处置了,只是将他关了起来仔细盘问一番。
得知男人说的话他刚开始是不信的,甚至派人去查。
可最后的结果男人并没有说谎,不仅如此,那个男人说了一句让他难以接受的话。
他说:[沈琳琅腰间有一朵蝴蝶胎记,我若与她没有肌肤之亲我怎会知道。]蝴蝶印记他在清楚不过。
每次他与沈琳琅同房之时总会吻着她腰间的蝴蝶胎记。
可如今这个男人却知道,叫他怎么能接受。
不仅如此,当天沈唯一并没有嫁进府中。
他派人去寻才发现沈唯一早在几个时辰之前便离开了大凉,了无踪迹。
想到沈唯一离开他将一些罪责怪在了沈琳琅的身上。
如若不是因为沈琳琅那日与他发生了肌肤之亲被人知晓,他又怎会因为这件事早早娶了她。
如果没有娶她,唯一就不会生气的离开。
都是因为沈琳琅所以唯一离开他,一切都是沈琳琅的错。
想到这里裴行澈越来越气,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这个女人的神似和眼睛太像沈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