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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泾寒林语的小说罪爱阅读

故人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语瞳孔骤然放大,怒不可遏:“祁泾寒,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景璃……景璃已经没有了,你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吗?”----------------------祁泾寒薄唇微抿,眸光森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气得浑身发抖的女人。开口,语气更是没有一丝委婉,唇角肆虐的弯了弯。“意义?景璃死的不明不白,我这么做没意义,那么请问,你父亲早已是一堆白骨,你要为此搭上一条命,又有什么意义?”林语的千言万语哽咽在喉中,是啊,有什么意义?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指,短短一天的时间,一个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得她措手不及,没有一件事是她能控制解决的,更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这边的。在面对亲生母亲的威胁,林语只能妥协险些丧命,而现在面对祁泾寒的...

主角:祁泾寒林语   更新:2025-02-10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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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泾寒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泾寒林语的小说罪爱阅读》,由网络作家“故人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语瞳孔骤然放大,怒不可遏:“祁泾寒,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景璃……景璃已经没有了,你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吗?”----------------------祁泾寒薄唇微抿,眸光森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气得浑身发抖的女人。开口,语气更是没有一丝委婉,唇角肆虐的弯了弯。“意义?景璃死的不明不白,我这么做没意义,那么请问,你父亲早已是一堆白骨,你要为此搭上一条命,又有什么意义?”林语的千言万语哽咽在喉中,是啊,有什么意义?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指,短短一天的时间,一个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得她措手不及,没有一件事是她能控制解决的,更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这边的。在面对亲生母亲的威胁,林语只能妥协险些丧命,而现在面对祁泾寒的...

《祁泾寒林语的小说罪爱阅读》精彩片段

林语瞳孔骤然放大,怒不可遏:“祁泾寒,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景璃……景璃已经没有了,你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吗?”
---------------------- 祁泾寒薄唇微抿,眸光森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气得浑身发抖的女人。
开口,语气更是没有一丝委婉,唇角肆虐的弯了弯。
“意义?
景璃死的不明不白,我这么做没意义,那么请问,你父亲早已是一堆白骨,你要为此搭上一条命,又有什么意义?”
林语的千言万语哽咽在喉中,是啊,有什么意义?
动了动微微发麻的手指,短短一天的时间,一个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得她措手不及,没有一件事是她能控制解决的,更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这边的。
在面对亲生母亲的威胁,林语只能妥协险些丧命,而现在面对祁泾寒的质问,她也只有哑口无言。
沉默的气氛蔓延,林语紧绷的神情在这长时间的沉默中舒缓开来,她抬眸看向那个清冷孤傲的男人,轻启薄唇。
“所以,你想怎么样,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冰冷的机械滚动声,祁泾寒来到她身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大手捏过她的下颌,切齿道:“我要查出景璃车祸的真相。”
从他森冷的眼神中,林语似乎读懂了什么,她微微仰头,毅然直视他的目光。
“你想让我去查明真相?”
祁泾寒冷冷嗤笑。
“你?
林语,你告诉我,除了诱惑他人欺骗,你还能做什么?
卖弄色相去查明真相?
从哪里开始入手,又想从哪个男人开始入手?”
稍微平复下来的心情一下被点燃,林语撑起身子,抬手猛地打开祁泾寒的手,随即扬手就要向他那一张让人深恶痛绝的面庞打下去。
对景璃的痛心,对自己被捉弄的命运的无奈,对祁泾寒一番恶语的怒火。
这些足以让她失去理智,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祁泾寒用手背硬生生的接下这一巴掌。
脆生生的巴掌声过后,是短暂的沉默。
林语的眼神中从最初的愤怒转变为不可置信的震惊,她的手还扬在半空中,这不是祁泾寒,祁泾寒不会任人打骂。
祁泾寒唇角始终扬着一抹似笑非笑,像是对她的嘲讽。
他抬手绅士般从一旁抽过纸巾擦着手背,眼底满是嫌恶,回过头看向愣住的林语,淡淡反问,“解气吗?”
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语这才后知后觉的收回手,双手交叉,还能感受到身体的颤抖。
“祁泾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的女人让我恶心,这一掌,我会让你用一辈子来偿还,景璃所受的伤害,我也会在你身上加倍的拿回来,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一辈子都会在痛苦中度过。”
“你到底什么意思!”
短暂的害怕后,她终于控制不住愤怒道。
祁泾寒转动着轮椅,没再看她一样,背对着她,“我说过,结婚。”
林语看了过去,从落地窗外打进来的阳光晃得她的眼睛有些疼痛酸涩。
这几个字一直萦绕在耳边。
“林小姐,林小姐?”
女仆在她耳边唤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什么事?”
女仆颔首,微微一笑。
“林小姐,这是少爷吩咐我拿来的契约文件,如果林小姐没有什么异议,请在这里签字。”
林语淡淡的看向女仆手中的文件,上面的条款如同她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她不想看见不想理会。
一个小时前,祁泾寒说出结婚二字的时候,她是拒绝的,她是祁景璃的,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复杂凌乱受制他人。
可是,景璃是因她而死。
祁泾寒告诉她,她是能让真凶现身的那个人,只要她一直在祁泾寒的身边出现,那个人终有一天还会再次动手。
她不能让景璃死的不明不白,只要能查清楚真相,无论祁泾寒要她做什么,都会答应。
纤长的手指拿过文件,清明的目光扫过文件上的内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契约婚姻,期间安分守己,服从祁泾寒的安排,一旦查出真相,将会被他送去荒无人烟的岛上。”
一旁的女仆淡淡的听着林语的碎碎念,面无表情,云淡风轻,没有同情没有人情味。
单手拧开笔帽,林语看着右下角的乙方处渐渐模糊了视线,无论如何,她的这一生终是没了自由,手不停的抖着。
也好,也算是为她的过失赎罪,为祁景璃的死付出所谓的代价,让她这一生都将活在愧疚中,这不就是祁泾寒最初的目的吗?
林语冷倔强的抹了把未落下的眼睛,使目光更清晰,随后,落下了娟秀的字迹,女仆递上红印,她想也不想的盖上指印。
一切,就这样吧,慢慢在痛苦中结束,也挺好。
盖上笔帽,林语起身看向女仆,“我可以离开了吗?”
女仆颔首,“少爷吩咐过,林小姐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便是这里的主人,所以少夫人您住在这里便可。”
“如果我非要离开呢?”
“少夫人,您的动向我们都会汇报给少爷,出行时,身边也会有保镖跟随,只要您晚上回到这里就可以了。”
林语还想说什么,女仆出口打断。
“少夫人,少爷有过吩咐,您不可以接近二少爷出殡的地方,如果您要回林家取东西,让我们去就好。”
林语紧握拳头,她也算是了解了些许祁泾寒的性格,自她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都将在他的监视之中。
祁景璃因她而死,祁泾寒憎恶她也是常理之中,可是,她真的很想去送景璃一程。
哪怕是最后一眼…… 悲痛袭来,她跌坐在沙发上,这一坐已是黄昏后,整座城市笼罩在昏黄的余晖下,沉闷压抑。
沉闷的开门声,轮子转动的声音,林语抬眼望去,深深的窒息感压迫而来,祁泾寒已来到她面前。
“景璃下葬了,是吗?”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面上是满满的隐忍的情绪。
祁泾寒冷眼看着她,这样一个装模作样的女人,景璃到底是被她的什么而迷惑?
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不觉心生来气,这是间接害死景璃的女人,他要让她一生都在折磨中度过,猛的捏住她的下颌,大力将她摔倒在沙发上。
“景璃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无权知晓,无权过问,更不要在我面前装出这样让人厌恶的模样,查出真相之前,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做好你的少夫人,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提前结束这一切。”
祁泾寒的语气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林语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淡笑着摇摇头,挣扎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挺直身躯直视他。
“祁泾寒,我已经不想再跟你解释,我很累,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
不顾祁泾寒冰冷的眼神,她想起身绕开他,却不想起身的一瞬间,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朝前倒去。
在失去意识前,她不清明的眸光扫到了祁泾寒森冷的双眸。

一路上,林语的耳边都充斥着‘活该’两个字。
坐在车上抱着爸爸的骨灰一动不动,内心却早已把祁泾寒问候了遍。
活该?
这得是多幼稚的人才说的出口的字眼?
想不到祁泾寒竟是这么幼稚的人,幼稚且疯。
“幼稚的疯子!”
想着想着,林语没反应过来将这句话说了出来,面上满是咬牙切齿的悲恨。
跟随她的保镖在一旁装聋作哑,同样想不通自家少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夫人,到了。”
保镖将她的思绪从悲愤中唤回来,她紧紧抱着骨灰盒,下车环顾四周,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寂静的氛围让她的心也沉寂下来。
“少夫人,这是少爷挑选的墓地,但少夫人父亲的骨灰还不能下葬。”
林语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保镖颔首。
“少夫人,在没查清二少爷的死因前,你父亲的骨灰盒只能先安放在这儿,等所有事情都结束,才能让少夫人再行处理。”
“我要和他通电话!”
林语咬着牙,莫大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抱歉,少爷有交代,少夫人不要让我们为难。”
林语不甘心,坚持道:“如果我非要为难你们呢?”
“那我们只能抱歉的将少夫人爸爸的骨灰盒送去宋家。”
“你们!”
林语紧紧抱着骨灰盒,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僵持片刻,只能认命妥协的将骨灰盒放进去安放。
“老人家,我爸爸就麻烦你们好好照看了。”
负责看管骨灰盒的老年人看着这个文秀的女孩儿,微笑着点点头。
“小姑娘,你放心吧。”
林语一步三回头,离开了这个清静的地方,看向窗外陌生的景色,她显得无奈又无力。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少夫人,现在要去少爷的公司。”
林语微皱眉,“祁氏?”
“是的。”
“去那儿做什么?”
“这是少爷吩咐的,少夫人到了就知道。”
林语偏过额头,望着路边被甩在车后的风景。
“到了就知道,指不定想什么办法来让我出糗给我难堪,呵,他一定会让我在祁氏上班,让我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事。”
“如果我做不好,就当众给我难堪,让我下不来台,狠狠的羞辱,锁厕所,爬楼梯还是扫大楼?”
一脸严肃的保镖,听了这段描述,嘴角抽了抽,不禁出声。
“夫人的想象力真强。”
林语笑了笑,“要不我们打个赌?”
现在的她除了自嘲和想这些无用的,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了。
“不敢。”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祁氏。
下车,林语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高耸的大厦。
她是婚纱设计出身,也酷爱珠宝设计,而祁氏的婚纱珠宝设计是滨海出了名的。
在没认识景璃前,她以进入祁氏为目标。
认识景璃后,她有了出国深造的想法,景璃也会跟她一起出国,所以便没再了解过祁氏,只是偶尔会看一下他们上市的新品。
如今,什么出国深造都已成为过去式,只要祁泾寒不做特别过分的事,她都能咬牙坚持。
坚持到查出景璃车祸的真相,坚持到让爸爸入土为安,坚持到祁泾寒送她离开这里,去一个安静的岛上囚禁赎罪。
这些,她都是乐意的。
深呼口气,跟随保安走进祁氏大堂,绚丽辉煌,气派大方,来往的职场人一脸精英范。
“少夫人请先在这里稍等。”
林语点点头,一旁的候客区坐下等待,期间前台送来了咖啡和点心。
这时,一位身材高挑,身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将两位大腹便便的男人引到了候客区,在她面前坐下。
女人非常恭敬的微微弯腰道:“黄总、李总,请稍等片刻,我先去通知总裁秘书一声。”
两个男人面上泛起油光,猥琐的笑着点头,“好的好的,何秘书真是温柔,这点等待不算什么。”
女人微微一笑,迈着职业范的步子走开,林语看到那两个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女人的臀上,不禁打了个寒颤,翻了个白眼。
这时,两个男人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光明正大的打量起来。
林语厌恶的偏过身子,可两个男人的目光太过赤果,她回身打断,“两位有什么事吗?”
一个秃顶的男人油腻着出声。
“美女也是来见祁氏总裁的吗,真巧,我们也是,我是滨海黄氏集团的总经理,这位是李总经理。”
林语腹诽,滨海黄氏,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扶不起来的珠宝公司,也难怪扶不起来,有这样的人在,怎么可能会有前景发展?
林语冷漠的微微颔首,不愿和他们多说。
“那,我们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我觉得小姐非常适合做我们公司的模特。”
林语冷笑了声,“那就劳烦您亲自去问祁总了。”
秃顶男人起身想要坐在她身边时,保镖走过来。
“少夫人,请跟我来。”
男人将坐不坐的身子僵在半空中,他没听错吧,什么少夫人?
林语没再看他们一眼,起身跟着保镖离开,原本以为是坐电梯上去,结果保镖将她带到了逃生梯。
林语看看保镖隐忍的脸色,笑着说:“看吧,我没猜错吧,他是不是要我爬楼梯上去?”
“是的,少爷说,少夫人……不配乘坐祁氏的电梯。”
保镖听了祁泾寒的安排,无奈的同时惊叹林语的猜想力。
“说吧,几楼?”
“26楼。”
林语倒吸口凉气,欲哭无泪。
“你要跟我一起爬?”
保镖掏出口袋里的电子设备,“不,楼梯间有监控,我监控少夫人的安全,请放心。”
林语已经相当无语,深吸口气,还好今天穿的是帆布鞋,否则就得光脚爬上去了。
办公室内,林语的行为都在他的监控中,包括在候客区和那两个经理的事,真是让人厌恶的女人,随时随地都在勾搭男人。
祁泾寒周身泛起寒气,通知秘书,将那两个经理打发回去,一家扶不起来的公司,没必要耗费时间。
这个女人,更没必要。

滨海,夜色缱绻。
高级总统套房床边,一抹娇小的身影正在地毯上挣扎。
女人眼神飘忽,虚浮的燥热感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智,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四散在肩头,场面十分旖旎。
祁泾寒满身寒气的从浴室中走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
“唔……”床上的小女人浑浑噩噩的张开双眸,见到影影绰绰中的一抹身形,立刻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求求你,救救我。”
她沙哑的嗓音蕴着致命的诱惑力,强撑着身体爬向来人,“求你了,送我去医院……” 祁泾寒丰神俊朗的面容如覆寒霜,身下一阵紧绷,却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你是谁?
谁派你来的?”
大手一把携住她滚烫的小脸儿,纤长的睫毛一颤,泪珠滚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意识涣散让她美眸瞳孔都放大开来,可祁泾寒的脸色却更加凝重,用力的掐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清醒:“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
林语忍不住轻颤,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面前人的尊容,费劲艰难的摇头,身上却因为男人的触碰而增加剧烈的叫嚣。
混账!
祁泾寒一把甩开她的脸,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寒声凛然:“滚出去,立刻!”
滚?
“不要……不要!”
林语已然有些呜咽,她不知道那群人是谁,只知道他们一定会伤害自己,本能告诉她……绝对不能出去!
“先生,只要你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摸索着强撑着精神,搭上男人的脚踝,不断哀求:“求您……” 小手在触碰上来的一瞬间便仿佛触电一般,瞬间让祁泾寒脊背一僵。
妈的!
他蹲下用手去扯,可脚下的女人却仿佛八爪鱼一般纠缠不休:“帮我……” 软糯的嗓音已然喑哑,祁泾寒深深一呼吸,鼻翼间全然都是少女的纯净芬芳!
闭了闭眼,理智已然要绷不住:“我他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后面的话全全被一双柔嫩的唇打断,混乱的小女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杂乱无章的拥抱和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直直将他最后一丝自制力土崩瓦解!
“是你要我帮你的。”
祁泾寒低哑着嗓音,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此刻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已经在蓄势待发的边缘!
大手扯掉她已经半开的衬衫,吻上了她的唇!
………………………… 一夜结束后,睡梦中的男人俊颜安然,骤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长眸倏地张开,警觉冷厌,还未接起,叩门声便随之传来。
“先生,您醒了吗?”
祁泾寒敛眉,视线环视一扫,却发现身边已然没有了那个小女人的踪迹,他手指摁了摁眉心,声线已然恢复一片清明:“说!”
“先生,二少出事了!”
景璃?
消息骤然放大,祁泾寒声线陡然拔高了几分:“怎么回事?
进来说!”
助理云堂脸色青白的进门,从未有过的慌乱:“二少昨夜在高速上出了事情,车子烧了一夜——” “人呢?”
祁泾寒心急如焚的怒吼。
“已经……没了!”
十几分钟后,殡仪馆。
白布掩盖的尸体已然扭曲成了一团,祁泾寒坐在轮椅上,浑身都散发着蚀骨的杀意!
“DNA检测呢。”
“人找到的时候几乎全部碳化,只有一丁点已经送去……验过了,确实是二少。”
云堂此生从未说过如此艰难的话,每一句都如鲠在喉,视线中的男人背影微微有几分波动,他立刻上前。
“先生,您请节哀。”
他的声音亦是酸涩。
自从老夫人去世,便一直是先生带着二少生活,唯一的胞弟,血脉相连,先生视他如命,万不想二少竟一夜之间骤然突遭横祸。
拳头狠狠的攥在一起,用力的砸向冰冷的床,一拳下去便留下深深的凹陷,一字一句,祁泾寒说得异常冰冷:“为什么会突然半夜离开?”
祁景璃一向很自律,从来不会让人担心,除了公司出差,就算是有心仪的对象也不会在外留宿,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
云堂同样脸色阴郁,沉声道:“据说……是为了私奔。”
私奔?
祁泾寒闭了闭眼,俊容前所未有的阴霾,为了一个女人?
“查清楚,找到她。”
让她生不如死!
“是!”
与此同时,林语换了一身衣裳,浑浑噩噩的才回到林家,便被人迎面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你这个祸害,你居然还敢回来?”
带着哭腔沙哑的女人哭天喊地,深恶痛绝:“你怎么没有死?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林语措手不及被打的有些懵,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耳畔嗡嗡作响,却咬牙冷声:“宋蔷薇,你发什么疯?”

林语无视身后的混乱,直接决绝的离开。
她要去祁家,她要确定消息的真假。
因为她不信,明明昨夜还还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温润玉如的男人,怎么会转眼间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呢?
林语咬唇,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勒着,一分一秒不断收紧,让她几欲窒息。
摸索着找出口袋中的玉佩,她紧紧的攥在掌心,那上面圆润的棱角硌得她生疼,可是也唯有这冰凉的触感能时时刻刻的提醒她,绝对不能轻易放弃!
正思忖间的女人神思游弋的恍惚,一辆车迎面开过来,可是思绪万千林语心事重重并没有注意到。
“滴——!!”
刺耳的鸣笛声几乎是在瞬间冲到面前,她猛地回神,那车便带着呼啸的冷风冲到了面前,周遭的人们已然尖叫出声,可是林语听不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然后—— “砰!”
司机猛地调转方向盘,一头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上!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迅速冲上来,一把将灵魂已经失了三魄的女人扯到一边。
林语浑身冰冷,脊背激出一层冷汗,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回到了身体上,她清晰的听到自己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
可,身边的黑影却居高临下,冷岑的开口:“林语?”
她茫然的抬眸,逆着光看到一尊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墨镜遮面,刚毅冷然的继续问:“24岁,华泰公司的员工,身份证号7754*******0023?”
精确的信息让林语骤然回神,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的人,语气染上警觉:“你是谁?
为什么要找我?”
冷毅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质疑,只是对着蓝牙耳机冷声道:“目标人物已确定。”
下一秒,也不等林语说话便一把拽起了她手臂,强行迫使她跟着自己走向林荫路边的一辆墨色的车子。
“你是谁?
放开我!”
林语顿时大感不妙,身体力行的抗拒挣扎,“放开!
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可是前面的男人力气大的如山一般,只是一味的走着,似是冷酷无情的机器,不顾她的大喊大叫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车内,冷气开的十足,冰寒的体感让林语浑身一颤,前座的司机也是冷然无声,在她上车的一刹那便启动了引擎。
没有任何人理会林语的挣扎折腾,这些人规矩严明得可怕,她只得极力将自己缩在座位的一角,在所有的情况没有明朗之前明哲保身。
这样想着,她沉寂下来,飞快地盘算着逃走的方式。
然而,这群人根本就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车行迅速,直至开到一处别墅区,欧洲中世纪古堡一般的外墙将里面围了个严严实实,戒备森严,林语便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被扯下车,直接强行送进了别墅中的一个房间。
“放我出去!”
林语得了自由立刻冲向门前,岂料那些人将门“啪嗒”一声锁紧,由着她再怎么用力都是无济于事。
深深的恐慌仿佛潮水一般向林语潮涌而来,瞬间将她淹没。
她慌乱的依靠在门上,视线无措的四下打量,冷灰色的房间,书桌书架皆是冰寒的颜色,正对面轮椅上,一道伟岸的身形正背对着她而坐。
居然有人?
林语浑身一颤,座上之人的身形岿然不动,可凌厉冷隽的气息却莫名的似曾相识,她攥紧了拳头,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你是谁?”
声线中有几不可见的紧张。
机械的声音传来,轮椅缓缓旋转,气势磅礴的男人周身混杂着阴翳如暴风雨般的冰寒,黑如漆点的墨眸在落到女人身上的一瞬间,顿时凌厉如刀。
“林、语。”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的恨!
林语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听到一道机械运动的声音,男人骤然来到来到她的面前,大手人鹰爪一般狠狠的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林语,你好歹毒的心!”
暴怒中的质问,手下都禁不住用力。
“景璃对你掏心挖肺,你居然下贱到勾引我?!”
当看到资料上的女人的时候,祁泾寒震惊的冷怒几乎要将一切毁灭,万没有想到,这个和自己亲弟弟交往的人,就是昨晚的女人!
骤然的压迫感传来,林语已然喘不上气来,她盯着面前的男人,墨色的眸子中映衬出她惊恐的模样,朱唇艰难的开口:“你……你是祁泾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祁泾寒冷笑一声,执起一份资料,逼近:“昨晚,枫叶会所!”
枫叶会所!
简短几个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林语的胸口,她美眸瞳孔骤缩:“你……你是昨晚那个男人!”
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居然是祁泾寒!
“别说你不知道我是谁!”
怨怒中的男人手下更加用力,盯着她那张清纯的脸,心却在滴血。
“你欺骗景璃要跟他私奔,害的他出了车祸,一条命,你拿什么偿?!”
林语的大脑轰然一声,耳畔都是嗡鸣声:“景璃……真的死了?”
宋蔷薇说的都是真的!
祁泾寒看着她露出惊恸的神色,却是觉的恶寒无比:“你明知道跟我有婚约,可还是和景璃在一起,既然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一向纯善懂事的弟弟为什么要私奔,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失控出了车祸!
林语被掐得眼前一黑,根本喘不上气,艰难的开口:“我……我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去退婚的。”
说到后面,声线中隐有哭腔。
都怪她,全部都怪她,如果她那晚没有去枫也会所,而是陪在祁景璃的身边,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谎!”
狂怒中的男人几乎失去理智,祁泾寒每每闭上眼睛都能想到弟弟扭曲的尸体,他那时候该有多痛多绝望?
“你们交往了一年多,你居然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母亲曾经来祁家提过婚约,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祁泾寒,你不能食言,把爸爸的骨灰还给我!”
看着祁泾寒离开的背影,林语不顾胃部的难受,挣扎着下了床,歪歪倒倒的追到门口。
“少夫人,少爷自有安排,没有少爷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门外的保镖拦住林语,将她架回床上,然后松手整理了下着装,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林语气愤的紧咬着下唇:祁泾寒,我跟你没完!
回到隔壁房间,祁泾寒坐在轮椅上沉思了几秒,心烦的抓了抓握手,随即起身行动如常人一般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顺着脖颈留下,脑海中满是林语纤长的手指抓起食物的场景。
在她喝下粥的时候,他就想离开了,可是脚步却沉重的挪不动。
倔强的小脸,坚毅的眼神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样的女人,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啪!”
祁泾寒一掌拍在墙壁上,这个女人,是耍心机,不折手段欺骗景璃的女人,是害得景璃丧身祸害的可怕女人。
他不能原谅,绝对不能!
一夜无眠,林语都在腹部的疼痛中度过,她咬着牙坚持,不发出一丝声音,不求人,更不会求祁泾寒,她能扛过去。
滨海的黎明,是林语最爱的。
每个黎明,爸爸都会非常温柔的将她从睡梦中叫起,为她穿上休闲舒适的运动装,一大一小前后慢跑在滨海的海边。
后来的黎明,有景璃。
适时的等候在她的宿舍下,开车带她到海边兜风,感受清晨的清风,感受太阳升起的模样。
可是现在,她蜷缩在冰冷的床上,面色苍白,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朝阳。
太阳升起,是希望的开始。
经过一夜的折磨,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景璃还在她的身边,他不是祁家的二少爷,她也不是没有父母的小女孩,他们都不认识一个叫祁泾寒的男人。
祁泾寒,林语喃喃着这个人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坐起,拖着疲软的身子跑向房门,拧动着门锁却打不开门,她拍打了,几下,仍然没有人理会她。
跌坐在冰凉的地上,苍白无力的垂着头,眼神惊恐的看着地板上的纹路。
她的第一次,莫名其妙给了祁泾寒,没有任何措施,事后也忘记吃药。
她不能怀上祁泾寒的孩子,绝对不能!
半个小时后,房门打开,女仆抬着一碗粥站在她面前。
“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下来的,请夫人一定要吃完。”
林语猛的抓住女仆的裙角,“祁泾寒呢,我要见他!”
女仆抱歉的往后退了退,“少夫人,少爷已经去公司了,请少夫人不要为难我们,吃完早餐后,会有医生来为您做检查。”
隐忍的疼痛,愤怒,理智,在看向那碗白粥的时候爆发,抬手猛的将碗打翻,一字一顿。
“我要见祁泾寒!”
女仆为难的看向一旁的保镖,保镖沉稳的点点头,抬手拦住林语。
“少夫人,请您按时吃早餐,你父亲的骨灰,少爷已经让人放在车上,今天少爷会让夫人去处理好这些事,但是我们必须跟随在你身边。”
林语一愣,不敢相信的问,“真的?”
保镖点头,“是的,所以请少夫人吃完早餐收拾好,就跟我们走。”
“好,好,早餐我不吃了,现在就带我去。”
保镖一动不动,继续道:“请少夫人先吃东西。”
林语见保镖坚持,也就妥协了,女仆重新端了粥上来,她看着粥上细碎的东西,低声道:“这是海苔?”
女仆一愣,急忙否认,“不是。”
林语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在她吃早餐期间,几个女仆将一些东西拿进她的卧室,她认出其中一个行李箱是她的,是她生日时景璃送给她的礼物。
情侣密码箱,他们私奔用的箱子。
“少夫人,您的东西少爷已经派人去宋家拿过来了。”
林语低低的‘嗯’了声,她能想象到这些人去拿东西时,何瑶玟和宋蔷薇狰狞的表情,事实也确是如此。
这些人去宋家拿东西的时候,何瑶玟从最初的惊恐转变为强势再变为震惊,指着那些人的鼻子骂。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我站住,再动一步我就告你们私闯民宅!”
“夫人,我们是来取我们少夫人的衣物,请您让一让。”
“少夫人?
哪个少夫人!”
何瑶玟怒瞪着。
“林语,我们的祁大少夫人。”
“祁泾寒?”
保镖点头。
何瑶玟突然就站不住脚了,“什么情况?
祁二少这才过世,她怎么就成祁大少夫人了!”
保镖并没多说什么,这时候宋蔷薇闻风赶来,看着那些人在那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收拾东西,在一旁不顾形象骂骂咧咧的。
“呵呵,贱人就是贱人,刚害死了祁二少,转身就勾搭上那个残疾的祁大少,这下好了,什么家产什么公司都将是祁泾寒一个人的,也难怪会这么快去勾搭上!”
一股酸气缠绕,何瑶玟在一旁理直气壮,甚是不嫉恨。
“告诉那个小贱人,如今她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让她做人不要忘本,我们之所以这么对她,是因为心疼祁二少,她嫁过去也算是赎罪了。”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这里始终是娘家,该帮衬娘家的时候,就不要太小气,也告诉你们大少爷,我家女儿不懂事,给他添麻烦了,希望他们有时间就回来,商量一下这个婚礼和彩礼的事。”
保镖充耳不闻,甚至有些想笑,这些人的嘴脸,他可都是记录在随身录像里的。
这段视频,祁泾寒已经看过了,看过后,也吩咐下来拿给林语细细观看。
林语看完视频,自嘲的笑了笑,父亲过世得早,父亲过世后,她才发现自己的亲妈早就在外给别人当起了小三,还生了一个女儿宋蔷薇。
父亲过世,宋家的原配过世,何瑶玟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她和宋蔷薇嫁进了宋家。
而林语,则过着亲妈不爱,亲妹嫌弃的日子。
“少夫人,少爷让我转告一句话。”
林语点头,示意保镖说下去。
保镖似乎有些不好开口,嘴唇动了动,还是说了出来。
“少爷说,你遭遇的这些事,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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