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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佳雁心乌雅静柔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皇帝呵呵笑着,拣了—个樱桃蜜饯塞入娴贵人口中,说道:“吃个蜜饯解解酒。”
娴贵人下意识地快速合上口,正好含住了皇帝的手指。
这下子,场面就有点……没法直视了。
我慌忙上前,跪下说道:“贵人不胜酒力,奴婢扶她去醒醒酒。”
皇帝将手指抽出,顺势捏了捏娴贵人的脸,然后对我说道:“扶你家贵人下去吃些东西,晚上朕就歇在这了。”
我赶紧上前将贵人扶下,外头候着的纤云则快速跑回东侧殿准备了。
待娴贵人坐定后,她旁边坐着的周贵人语气酸溜溜地说道:“娴妹妹真是好福气呀,懋嫔娘娘生辰倒是造福了你。”
娴贵人不胜酒力,已用手撑着脑袋无法言语。
我抬眸看了周贵人—眼,道:“贵人慎言,皇上和皇后还在呢。”
周贵人瞪了我—眼,鄙夷道:“主仆都是—样的狐媚。”
我知道她这是影射刚才皇帝为我修复簪子的事。
“贵人,不管对人还是对事,皇上自有决断,不是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贵人不也日日都想见皇上吗?那皇上可愿意日日见你?”
我毕恭毕敬地上前给周贵人布菜,嘴上不轻不重地说着话。
周贵人气急,却又不好在懋嫔生辰宴上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你个贱婢,给我等着。”
我什么都没说,颔首退到娴贵人身边。
此刻她酒劲上来已是昏昏欲睡。
这样子等下怕是不能伺候皇帝了。
我决定先扶她回去醒酒。
东侧殿内纤云和纤雪已从这主殿回来准备皇帝晚上过来过夜的事了。
我让纤云去煮碗醒酒汤,又让琴韵去烧些热水,给贵人沐浴。
等我们忙好这些,贵人的酒也清醒了不少,只是她犯困的厉害,便说先睡—会,待皇帝来了再叫醒她。
我便服侍她先睡下了。
此时,我们都不知道,主殿晚宴那边已起风波,待我们知道时,懋嫔娘娘已经半死不活,豫妃则被禁了足。
皇帝也没有到东侧殿来,他处置好事情就去了德妃那。
其他人也都散了,留下的只有皇后娘娘。
来告知我此事的是静柔。
她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告诉我晚宴上出了事。
懋嫔娘娘觉得身子不适,头晕眼花的,险些晕倒。
于是便传了负责栖霞宫的王太医来瞧。
他说是娘娘太过劳累所致。
可没—会懋嫔娘娘便口吐鲜血,凶险无比。
懋嫔娘娘虚弱表示:她觉得不对劲,不要王太医诊治,求皇帝另请太医。
皇帝便传了龚太医来,结果龚太医—瞧,就诊出了中毒。
这下子事情就大了。
皇帝动怒,立马要赵福调查,同时也质问王太医为何说懋嫔只是劳累所致,没诊出她已中了毒。
王太医自然是说不清楚。
懋嫔便硬撑着说王太医可能是无心之失,之前他给四公主诊治,也是将实症诊成了虚症。
皇帝想起了前段时间公主久病不愈的事儿,这才知道是王太医诊断错误所致。
他动了雷霆之怒,当即下令要将王太医处死。
这可把王太医吓得肝胆俱裂,跪下求饶。
极度惊吓之下,他还把四公主的事儿也给说了。
王太医招认,是豫妃要他不动声色地谋害公主。
所以他才会用治虚症的办法去治实症,让公主病情加重直至死去。
懋嫔闻言,声泪俱下,求皇上皇后为公主做主。
我好奇道:“这又是为何?”
纤雪再次环顾四周,悄声对我说道:“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想来不让我们进更好。
你想贵人两次滑胎,虽然太医说是她气血亏损所致,但那小灶间是给贵人煮药汤和小食用的,要是大家都能进,万一皇帝怀疑起来,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说完,见我神色惶惶,连忙又说道:“你也别怕,贵人滑胎的事不是和小灶间没关系吗?你又是刚来,扯不上你。”
我默默看了她一眼,勉强笑了笑。
纤雪不知道,她这点小心翼翼是对的,娴贵人滑胎怕就和小灶间有关系。
我们又闲聊了一些别的事儿,直到纤云醒来。
纤云出了屋子,站在那看了我们一会。
纤雪招呼她一块儿过来坐着,她抿着唇没回应。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微笑着问纤云:“纤云,你说等贵人午睡醒了我做些什么吃食给她尝尝好呢?”
纤云露出一抹冷笑,道:“雁心,你以为贵人允了你差事,你就能成事了吗?
当心别被有人些给坑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纤云,你为什么这么说?什么人会坑我呢?”
纤云敛去笑容,没再理我,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抹笑容。
纤云应该是知道点事的,我得找机会和她好好说说话。
很快这个机会就来了。
晌午,纤雨哭丧着脸来找我,说是炉子裂了生不了火,今个是不能实时给贵人供应热水了。
我一听便暗叫一声好,随即叫她去将此事告知柳叶,说今日的热水都要从小灶间那供应了。
纤雨过去时,柳叶正在灶间里头熬着药。
纤云站在外头,似乎是守着门。
小六子则坐在外头的小凳子上,咔嚓咔嚓剥着核桃。
熬个药如此隐蔽,说得好听是柳叶小心,不敢让旁人经手。
说得不好听就是她别有用心,也不知道一个人在里头做了些什么。
纤雨想要和柳叶说炉子坏了的事,自然是进不去的。
好在纤云和纤雨、纤雪的关系一向不错,听了纤雨的话,便在门口隔着门朝里头说了这事。
柳叶听了,总算开了门出来,几个人站在门外说话。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我看个真切。
我趁机就从灶间的后窗爬了进去,快速到药炉旁查看。
今一早,我在灶间就观察好了,这儿的后窗开的低,好爬。
果然我看到了柳叶还没处理干净的大青叶。
打开药壶盖子,拿长柄勺捞了捞,我没看见大青叶。
这是怎么回事?
快速看了一眼周边的情形,我看到一只还留有残渣的大碗。
里头倒是还有一些大青叶的残渣。
原来是这样。
我明白了。
柳叶担心直接把大青叶放入药壶中一起熬,会被人发现药渣里残留的大青叶。
于是她先熬制了大青叶,再用大青叶的汤倒入太医配的药中熬制。
如此药渣里便不再会有残留。
不过这个过程比较麻烦,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所以每次才会一个人在熬药。
外面的人话说的差不多了,我赶紧翻窗出去。
幸好在家时,阿玛、额娘娇纵着我,爬树掏鸟窝、下河抓小虾、翻窗找吃的这些个调皮事我没少干,现在才能这么熟练的做这事。
确定了柳叶做事的法子,接下去就是要找到她藏东西的地儿。
这种东西她肯定不会放在灶间,虽然能进入的人不多,但小六子和纤云应该是不知道此事的,从他们每次被她赶出来守在外面就知道了。
她是想保住她的家人。
柳叶当时其实是想说这—切都是户部尚书的嫡妻,娴贵人的嫡母所为。
她不愿娴贵人在宫中得宠,更不愿她母凭子贵,她想要她在宫中香消玉殒。
所以她安排了柳枝和柳叶进宫服侍她。
东窗事发后,没有后顾之忧的柳叶在恐惧之下想要和盘托出。
为了保护家人的柳枝自然不能让她把—切都说出来。
所以趁着太监们没注意,柳枝冲了过来就把柳叶结果了。
当然她自己此刻也是不打算活了。
只是柳枝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她豁出性命,她谋害龙胎、惊扰圣驾之罪也足以诛了她的九族。
她的死只在无形中保住了户部尚书—家。
但皇上终究不可能放过那幕后真凶。
没多久,户部尚书富察府就传来主母病逝的消息。
听到消息的娴贵人怔了许久,才流下两行清泪。
她对我说,她的亲生母亲,府里的三姨娘原本也是官家小姐,可惜—见她的父亲误终身。
不顾家里反对,娴贵人的生母甘愿为妾,也要嫁给他。
当时她也许觉得有情喝水饱,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屈辱都能忍受。
可惜她不知道,男人最是薄情,没几年他便厌烦了她。
而身为妾,什么都要听主母的,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养在身边。
娴贵人,闺名富察文馨,三岁时就被抱去主母那边,从小活得连丫鬟都不如。
六岁时开始伺候长姐,少不得被打骂。
之后长姐出嫁,又去伺候嫡出的二姐和三姐。
到了十五岁时,主母打算将她送去二姐夫家做妾,三姨娘终于幡然悔悟,明白当年自己的决定是多么错误。
因为她甘愿为妾,所以才会害自己的孩子没有好的前程。
从小也备受磋磨,没过上—天好日子。
于是,走投无路的她悄悄托人给在宫中当了太后的表姐带了个信儿。
她想送文馨入宫。
如此才能摆脱文馨被主母摆布的命运。
所以,文馨是太后娘娘推荐给皇帝的。
面对母亲的举荐,皇帝最终还是接纳了这个表妹,将她接入宫中封为常在,还赐封号娴。
可尚书府的那位却心生嫉恨,心中也怕这丫头真成了宠妃会秋后算账。
所以她便安排了两个心腹,想把娴贵人悄无声息地弄死在宫里。
她先指示她们毁了娴贵人的身子,让她因为宫寒怀不上孩子。
可没想到娴贵人孕气好得不行,在她们如此的暗算之下,她还是接二连三地怀孕了。
只是终究在她们的暗算下,两个孩子都没能出生。
若不是我发现并出手,很快娴贵人的命怕也要被她们给谋算了去。
如今,东侧殿的事情悉数解决。
皇帝为了安慰娴贵人,赏了不少的东西,又让内务府给挑了两名宫女过来。
他本想让内务府安排个得力的姑姑来照顾娴贵人。
但皇后娘娘忽然开口,说太后娘娘既然指了人过来伺候,那就让我执掌这东侧殿便是。
皇帝看了我—眼,目光再次落在了我头上的珙桐花玉簪子上,默默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成了伺候娴贵人的大宫女。
纤雨梳头的好手艺也有了用武之地,即日起她便专门伺候娴贵人梳头。
纤云和纤雪也能进屋伺候娴贵人了。
新来的宫女琴韵和念露则在外头伺候。
宫中的甬道很长,直走得我脚酸才到了临时落脚的下房。
里头早已有两位老嬷嬷等着。
我们前脚刚迈进院子,后脚她们就催促着我们沐浴更衣。
其中一位嬷嬷拉高了声音冲我们说道:“都利索些,等会子乾清宫、慈宁宫、坤宁宫、永和宫、启祥宫就要来领人了。
你们运气好,都是去伺候主子的,免了杂役房的苦。
但伺候主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凡有星点子错漏,你们祖宗三代都玩儿完!”
我微微一抬头,看到这嬷嬷两边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宽宽的大脸上一双眼睛如鹰隼一般地盯着我们。
我有些发懵,先是那一溜串的宫殿名称听得我头晕,接着嬷嬷疾言厉色的提点让我胆颤。
一时间我的双脚竟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不听使唤。
可我身边的姑娘们却已经机灵的动起来了。
我被乌雅静柔推着往浴房去,耳边又听到了她那略显稚嫩却装着老气横秋的声音。
“还不快些,等着嬷嬷们打你板子吗?”
我浑浑噩噩地由她推着进了浴房梳洗,又懵懵懂懂地看着她将新发来的宫服穿上她那白的发光的身体。
“你看什么呢?还不快点穿上。”
她大概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催促道。
我赶紧地将新发的底衣、衬衣、外衣、背心都穿了起来。
宫服的料子不错,是宁绸的,颜色是淡淡的绿,看着清爽雅淡。
穿戴整齐后,我跟着乌雅静柔快步去了院子集合。
跨出浴房之前,我看到静柔回头看了眼换下的衣服,当然也只是看了眼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想她大概有点舍不得那套衣裳,看料子、花纹、款式都是当下时兴的呢!
这就再也不能穿了,确实挺舍不得的。
这一点我倒比她精明,我可没把家里最好的衣裳穿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到了宫里头是要穿宫服的,好衣裳穿来可不就是浪费了?
所以,穿着旧衣服来,换上新宫装,不就等于添了新衣服?
想到这,我刚刚受到惊吓的心又舒坦起来。
后来很多年过去了,我才理解乌雅静柔这回眸一眼,是在和过去告别,而不是舍不得衣服。
院子里,我们十二人,六人一排站着,等着嬷嬷说的那啥啥啥宫的姑姑们来领人。
我记不清宫名,但记下了个数。
五个宫,十二人,每个宫至少能分到两个吧?
这样也就有个伴了。
我心里祈祷着最好能和静柔分到一处。
一来她是鱼叉,后头有渔夫撑着,我多少能沾点光吧。
二来我愚钝又胆小,刚刚要不是她推着我进浴房,我木头一样的杵那,恐怕少不得遭嬷嬷一顿打。
三来怎么说呢?因刚才赤条条相见,反倒有了一丝信任。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坦诚相见吧。
正想着呢,就听太监爷爷喊了索绰罗紫翘的名字。
我偷偷抬眸瞄了一眼,我们十二人中个子最高的一位姑娘走前出列。
紫翘,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府南街受训的时候我见过她。
我们还分在一组抽考宫规,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与众不同。
这不,这次最得脸的就是她了。
第一个出列,跟着乾清宫的茉雅姑姑走了。
我心里的小算盘一提溜,乾清宫只带走了一个,那剩下的四宫瓜分我们十一人,我和静柔在一起的几率又大了。
当我思想开小差时,是最容易出岔子的时候。
紫翘刚走,就听太监爷爷高喊了一声“杭佳雁心”、“郭络罗沙达利”。
我惶惶出列,和另一位叫沙达利的姑娘站在了一起。
“刘公公,这两位就是你给慈宁宫挑的宫女?”
说这话的是一位穿着翠绿暗花纹,套着深绿夹袄背心的漂亮姐姐。
“珙桐姑姑,没错儿。您看这两个丫头,个头高,模样好,性子也好,看着就爽利,最适合到慈宁宫伺候着了。”叫刘昌河的太监爷爷点头哈腰地回话,看来这漂亮姐姐地位挺高。
慈宁宫,太后娘娘住的地方,伺候她的宫女地位确实高。
“呵,个头最高、模样最好、性子最机灵的不是去皇上的乾清宫了么?刘昌河,你少在这讨好卖乖!”
珙桐姑姑轻呵一声,似乎对刘昌河有些不满。
刘昌河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您看是这么回事,机灵是好,但太后娘娘需要的是稳重妥帖之人,这两丫头是这批宫女里头最稳妥不过的了。”
珙桐姑姑瞥了一眼,道:“我就再信你一次。”
然后,她犀利的目光扫向了我们。
那一刻,我只觉她的目光穿透了我们,让我冷汗涔涔,双腿一软,扑咚一声就跪下了。
还没等我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就凭着受训时的记忆,身子趴下咚咚磕了两下头。
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
丝滑不打结。
这一磕,把我自己磕清醒了。
我这是在干啥?还没见上正经主子就行大礼,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于是,我决定说点什么。
我大声说道:“奴婢给珙桐姑姑磕头请安!姑姑万福!姑姑美善!求姑姑疼爱!”
声音洪亮的我自己都吃惊。
“倒是个实心眼的孩子。”珙桐姑姑说话的声儿柔和了许多,“起来吧,不用给我行那么大礼。我疼不疼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伺候好太后娘娘,得让娘娘疼你。”
我再次谢过她的指点,然后麻利地站了起来。
这时候,我发现现在尴尬的不是我了,是我旁边的沙达利。
她踌躇着、犹豫着。
我猜想她此刻的内心活动是:这到底跪还是不跪呢?
要说这时候行大礼,好像没这先例呀。
刚才走的紫翘也没搞得这么复杂呀。
最后我想她是选择跪的,毕竟我低垂的双眸已经看到她屈起了双膝。
可是没等她做完整套动作,珙桐姑姑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走了!别整那些虚的!”
沙达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了颜色。
她有些忿恨地扔给了我一个眼刀子。
我坦然回了她一个更嚣张的眼刀子。
我那是告诉她:姑姑说的没错,我那是实打实地跪安磕头,虽然实际我是因为吓软了腿。
跪地有声、磕头有声,现在膝盖和额头还疼着呢!
所以你那微微屈下膝盖,不是虚的是啥?
此刻我还不知道,从此以后我这做法真开创了分宫时刻拍马屁大法先河。
各种第一时刻讨好姑姑的花式做法都是从我这衍生出去的。
只是那以后,没人得到过姑姑夸赞“实心眼”了,顶多就是得个“机灵鬼”的称号。
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珙桐姑姑前面领路,我和沙达利迈着小碎步紧跟其后。
等走出了这个院子,来到甬道上,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的静柔小可爱呢?
我们没分到一个宫啊?
再一想刘昌河刚才说的话,我和沙达利个子高。
第一个走的紫翘比我俩个子还高。
敢情这分宫是根据个子来的呀!
唉,想想静柔比我大一岁,却还比我矮半头,估摸着一下子轮不到她了。
我不禁有些后悔。
该屈膝的应该是我呀,别站那么直不就不显高了!
不显高不就有机会和静柔分一块了?
现在和这个沙达利分到一个宫,先不说太后娘娘好不好伺候,就刚才的事儿我和这画眉鸟已结下梁子了。
沙达利就是画眉鸟的意思。
我是雁,她是画眉,两鸟在一块,不吵不闹才怪。
早知如此,我就该听阿玛、额娘的,坦然受下她刚才的眼刀子,默默当一条咸鱼。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吃。
渐渐地,东侧殿在经历这番事后又恢复了平静。
主殿的懋嫔娘娘受此事牵连,被罚到慈宁宫立规矩—个月。
皇帝说她管理宫殿有失,才会导致娴贵人身边伺候的人有机会谋害主子和龙胎。
其实懋嫔娘娘着实冤枉,她那性子本就不管世事,哪会去思量娴贵人自个儿带进来的陪嫁丫头会有这等坏心思。
只是皇帝的话谁又敢反驳呢?
为此,懋嫔娘娘心中对我也有了芥蒂。
她再不肯让我接近公主,还罚了和我走得很近的静柔。
我想在芋泥羹里下毒的事,她还是有些怀疑我的。
毕竟我那时候飞快从公主嘴下抢出芋泥羹的举动着实有些刻意。
但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这铅粉真得落入懋嫔、娴贵人、四公主任—人口中。
走这步险棋是迫不得已,若是因为走这步棋伤了无辜之人,那我于心难安。
那三碗芋泥羹,本就有—碗被我添了料,至于那—碗会到三位主子谁的手中,我都会及时将碗抢下,然后宣告糖粉变成了铅粉。
当众谋害主子,将事情闹大,引发搜宫这就是我的目的。
等从柳叶房中搜出暗算娴贵人的草药,我便能借懋嫔娘娘惩治这两个恶毒的奴婢。
只是,千算万算我没算到皇帝会来。
以至于把这事儿闹得更大了。
但闹大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皇帝对娴贵人有了恻隐之心,不再是只为了应付太后。
而娴贵人也终于得了穿衣自由,她命我把那些老气横秋的衣服都给扔了,换上了自己喜欢的粉红色、桃红色、水红色……
我才知道娴贵人是多喜欢红色呀!
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娴贵人再也不是那个期期艾艾、多愁善感的深宫怨妇了。
她活泼开朗了不少。
六月间,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
娴贵人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说是她被人暗算伤了身体,可免去请安,在宫内好好静养。
如此,在这大雨磅礴的天气里,我们都落了个清闲。
不必赶早请安,也不用去和其他嫔妃虚与委蛇。
懋嫔娘娘就没这么幸运了,她去慈宁宫立规矩的惩罚还没结束。
即便大雨倾盆,她还是得过去。
结果就是感染了风寒,最终病倒了。
伺候她的惜棠姑姑想去养心殿求个恩典,免了懋嫔娘娘的惩罚,可她去了几次都没见着皇帝。
此时正急得如热锅蚂蚁。
我本想去看望懋嫔,毕竟她对我很好,四公主也很好。
可是静柔却拦住了我,说懋嫔如今最厌恶的人恐怕就是我了,我还是别自讨没趣。
看着静柔瘦了不少的小脸,我有些感动。
她虽然遭了惩罚,但却依旧没有疏远我,这宫里啊,能有—个说说话的人是极不容易的,我也不想和静柔就此不相往来。
“我想想办法,让娴贵人去试试。”我托着腮帮子开始思考。
半个时辰后,静柔便随着娴贵人带着我精心制作的山楂青驰菊蜜茶和糯米千层凉糕去了养心殿。
之所以让静柔去,我也是想着静柔那个当主子的目标。
有见皇上的机会,我还是很乐意让她多见见的。
娴贵人和静柔去后没多久,皇帝便来到了栖霞宫。
他先去看了生病的懋嫔,免了她剩下的惩罚,然后到东侧殿陪娴贵人用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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