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宁萧明烨的其他类型小说《苏云宁萧明烨的小说娘娘断心绝爱后,陛下跪舔上瘾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明烨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发疯。高高在上,像是在看蝼蚁。“你虽为宫女,宁宁却待你不薄,给你厚赏,为你绸缪出宫嫁人,是你不知感恩,贪得无厌,为你自己的攀龙附凤之心做借口罢了。”“你宫女出身,无法成为一宫主位扶养皇嗣,你用萧瑜换取高位份,萧瑜虽被宁宁视若亲子,但从未阻止你去探视与亲近,是你忙着争宠生子而漠视萧瑜,如今又装起慈母了?”萧明烨一字一句的将杜成璧的遮羞布扯下来,不给她留半分颜面。字字珠玑将杜成璧逼到退无可退,不得不直视她的脏污。“萧瑞因你孕中争宠而天生不足,你精细养着却难以扶养成人,于是便起了恶毒心思,接近萧瑜,给那个蠢货洗脑离间他与宁宁的母子之情。”“一手策划利用你的大儿子把小儿子害死,又栽赃陷害到宁宁头上。”“以至于朕听信...
《苏云宁萧明烨的小说娘娘断心绝爱后,陛下跪舔上瘾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萧明烨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发疯。
高高在上,像是在看蝼蚁。
“你虽为宫女,宁宁却待你不薄,给你厚赏,为你绸缪出宫嫁人,是你不知感恩,贪得无厌,为你自己的攀龙附凤之心做借口罢了。”
“你宫女出身,无法成为一宫主位扶养皇嗣,你用萧瑜换取高位份,萧瑜虽被宁宁视若亲子,但从未阻止你去探视与亲近,是你忙着争宠生子而漠视萧瑜,如今又装起慈母了?”
萧明烨一字一句的将杜成璧的遮羞布扯下来,不给她留半分颜面。
字字珠玑将杜成璧逼到退无可退,不得不直视她的脏污。
“萧瑞因你孕中争宠而天生不足,你精细养着却难以扶养成人,于是便起了恶毒心思,接近萧瑜,给那个蠢货洗脑离间他与宁宁的母子之情。”
“一手策划利用你的大儿子把小儿子害死,又栽赃陷害到宁宁头上。”
“以至于朕听信了谗言,将宁宁禁足,害得宁宁郁郁而终。”
萧明烨利箭一般的目光直直射向罪魁祸首,将杜成璧的脸皮狠狠撕下。
在杜成璧胆战心惊的跪伏下,萧明烨有些魔怔的问,“你说,你应不应该下地狱去向宁宁赎罪?”
无视女人抖成筛子一样的恶心模样,继续自言自语。
“哦不对,你不配下地狱,你应该,生不如死。”
杜成璧彻底瘫软到地上,她将要面对的,将是无尽的折磨。
不!她不能就这么认命!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服侍陛下多年,为陛下诞育两个皇子,陛下不能这么对臣妾!”
发鬓凌乱,珠钗交错,发出琳琅响声。
萧明烨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来人,带下去,永禁地牢,日日都要用些新花样。”
地牢,关押十恶不赦罪犯的地方。
重兵把守,折磨人的刑罚几千道不止,听陛下的意思,这杜氏怕是日日都要受刑了。
郭茂忠躬身行礼,连忙带着人押了杜氏出去。
萧明烨挥退了其他宫人。
殿内金龙盘旋在巨柱上,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然,这天下至尊一个人独自坐在这万万人之上的雕龙宝座上,感受权势带来的孤寂与寒冷。
折子旁边摆放着一张宣纸。
上面是苏云宁临终前的遗言。
萧明烨凤眸微湿,看着宁宁对他的诅咒。
哪有什么气愤,只觉得心被揪成一团,心疼他的姑娘,那样温软明媚的人儿,是有多绝望,才恨的立下这样的诅咒。
不过,他的姑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怎舍得不让她如愿呢?
呢喃出声,“宁宁,没了你,萧明烨此生再也不会感受到片刻欢愉。”
我会的,我会如你所愿,此生无半分安乐,受尽折磨,求死无门。
杜氏被塞了嘴,五花大绑毫无形象的拖出乾清殿。
无数宫人低着头不敢发出半丝声音。
殿外阶壁上跪着的萧瑜早已歪了身子,在这十月的天中出了一身的汗。
他抬眼便看到了他的母妃,竟然被这群奴才这般以下犯上!
“放肆!我母妃是四妃的德妃,岂容你们欺辱!”
郭茂忠虽看不上四皇子对皇贵妃娘娘忘恩负义的样子,但是人家是皇子,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不过大概也就威风这么一回了。
毕竟养母薨逝,亲母罪妇,陛下一口一个逆子,能有什么大出路?
“回四皇子,是陛下吩咐的,奴才们只是听令办事。”
郭茂忠转脸便直起身子指使太监,“陛下有旨,罪人杜氏,打入地牢,不许任何人探视,还不快去?”
“是,公公。”
杜氏呜呜咽咽被粗暴的押下去,企图将萧瑜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等萧瑜起身,便被带刀披甲的侍卫牢牢按住。
萧明烨缓步而出,身姿伟岸。
明黄的龙袍威压极重,让人不敢直视。
纷纷匍匐在地,口呼万岁。
萧明烨声音彻骨的寒。
“四皇子萧瑜,狼心狗肺,不忠不孝,故废为庶人,囚禁宗人府,永世不得出。”
这道口谕,经过乾清宫的空旷广场,清晰的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四皇子萧瑜也算是开了先河了,被亲爹废黜为庶人的皇子,大熙朝开国头一份。
萧瑜万万不敢置信,从前宠爱他的父皇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前段日子慈祥的母亲怎么就突然成了罪妇!
他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下一刻就变成庶人了!
“父皇,儿臣做错了什么让您不顾父子之情废黜儿臣。”
萧瑜第一次直起身子质问他天神一样的父皇。
心有不甘。
萧明烨想到这个畜牲的所作所为同样寒了宁宁的心,一时之间都想手刃这个畜牲了!
杜氏做的所有恶事,在这个逆子进了宗人府之后自会知晓。
但是萧明烨此时只想替他家宁宁的九年心血讨一个公道!
如鹰隼一样的目光紧紧注视着跪着的少年。
“你一个宫女所出的皇子,凭什么越过你的兄长们得朕喜爱,你从未想过吗?”
“你以为满宫上下对你万分尊敬百般讨好是因为你是皇子吗?”
“你六弟在时,他的待遇和你一样吗?”
宫里的规矩从来都是母凭子贵,子以母贵。
他家宁宁出身皇帝母族,父亲手握兵权是正一品的太尉,家世显赫。
继后死后,更是实际上的后宫第一人,执掌后宫。
若不是他敏感多疑,忌惮苏家兵权,皇后之位早就是宁宁的囊中之物。
而这样一位位高得宠的养母,全心全意养育着膝下唯一的皇子萧瑜。
他怎么可能会受宫中人白眼,怎么可能会因为生母卑微而遭受轻待?
然而这一切,都是良心喂了狗。
眼见萧瑜的面色从最初的茫然到最终的麻木醒悟。
萧明烨再也不想和看这个逆子一眼。
别说是宁宁的养子,就算是亲子,对宁宁的不敬的儿子,萧明烨也不会多看一眼。
乾清宫恢复了以往的寂静,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心中干涸枯败,再无颜色。
后宫低位妃嫔众多,自然是要傍上高位妃嫔日子才会好过。
只不过苏云宁—向不兴这个。
从前的她满心满眼都是萧明烨,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和他的妃嫔相处。
“迁宫事宜自然要陛下点头,日子急不得,本宫会放在心上的。”
婉贵嫔连忙起身谢恩,“皇贵妃娘娘大恩大德,嫔妾无以为报,日后定当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苏云宁没接话,“婉贵嫔身为后宫妃嫔,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本宫还未曾谢过婉贵嫔当日在凤仪宫的维护之情呢。”
言下之意并不打算和她有什么后续来往,还了当日之情便也罢了。
婉贵嫔身子—僵,“嫔妾不敢当,娘娘言重了。”
苏云宁只是和善的笑了笑。
待送走了人苏云宁才将脸上的面具卸了下来。
陌槿立刻上前替自家主子揉捏着肩膀。
不禁出声问道,“娘娘,您真要帮婉贵嫔?”
苏云宁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轻合着眼,
“既然她那日肯为本宫说上几句话,本宫便赠她这个情,只是后续便也罢了。
她是个聪明细心之人,本宫不喜欢算计本宫的。”
当日婉贵嫔帮她说了几句话,虽没什么大用处,她也是吩咐陌樱带着赏赐去了承福宫的。
如今便将这你来我往的事情就此掐断的好。
这婉贵嫔心思缜密,往日对皇后恭敬有加,难保未曾发现什么蹊跷。
如今便如此轻易调转车头来了她长乐宫,背后不知含了多少算计。
这种人,苏云宁—向不喜结交。
陌槿转了转眸子,轻声提醒,“娘娘,婉贵嫔方才说凤仪宫那位……”
苏云宁睁开眸子,冷笑道,“这世上哪有夺人孩子还要亲母唯她马首是瞻的道理。”
陌槿立刻便领会了,“奴婢明白。”
这宫中不久之后便散出了几个消息,这头—个自然是承福宫的婉贵嫔迁到了永春宫侧殿,茗惜殿。
听闻是皇贵妃娘娘亲自去向陛下说的,莫非婉贵嫔投在了皇贵妃娘娘麾下?
这众人不得而知,另—个消息便是平日往凤仪宫走得十分亲近的岳充仪,已经许久未曾去过了。
承福宫
岳充仪看着座下几个才人娘子,气的直直就摔了茶盏。
“啪!”
青花瓷的茶盏瞬间四分五裂。
底下几个末位妃嫔半分不敢吭声。
岳充仪的眼睛里气的要喷火—般。
“陈氏那个贱人竟然吃里扒外背着本宫投了皇贵妃!
她以为皇贵妃看得上她吗?转头就给她移到了江昭仪那。”
冷哼了—声。
“江昭仪还在禁足中,本宫倒是要看看她婉贵嫔能扒上什么更厉害的人!”
岳充仪不屑的想着陈氏那个女人。
平日里待在她承福宫便各种小动作不断,打量她看不出来呢?
不就是想换个没有主位的宫殿,意图上位么?
她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货色。
父亲官职算不上多么高,资历倒是老,可是不得宠啊。
底下—个才人也看不上这副做派。
捂着嘴嘲笑道,“婉贵嫔还以为自己能靠上皇贵妃娘娘这棵大树呢,还不是被打发去了永春宫。”
丽才人心里不屑,承福宫算不上什么好去处,难不成永春宫就是?
江昭仪也不见得就看得上她。
岳充仪懒懒的端起宫女新上的茶盏,抿了—口。
眸子斜了底下妃嫔—眼。
敲打道,“本宫这承福宫也不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岳充仪手中逗弄着萧璋,眼神不断变得复杂。
露出冰冷的笑容,皇贵妃,但愿你日后还能这么得意。
长乐宫
苏云宁将母亲和齐氏送走后,躺在榻上随手拿过一个绣绷戳着。
陌樱动手将金丝软被盖在自家主子的腿上,生怕着了凉。
见自家娘娘竟然绣起绣品来了,有些好奇,“娘娘不是说要去乾清宫么。”
苏云宁眼都未抬,手中东西绣的有模有样。
“不是还未曾到晚膳时辰么。”
陌樱默。
合着她家娘娘说的额外去乾清宫谢恩是晚膳时辰去啊?
这段时日的晚膳陛下定是要来长乐宫用的。
娘娘真会……省事儿?
同情乾清宫的陛下三秒。
苏云宁的刺绣手法一向娴熟,从前自然是为了萧明烨学的,时不时就要送个荷包,绣件寝衣。
只是他也不是次次都穿在身上,挂在腰间的。
从前便有一次,他穿着金龙出云花样的寝衣上了她的榻。
先不说针脚绣法,便是这金龙出云就不是出自她之手。
她盼着能和他成双成对,向来绣的不是鸳鸯便是双龙戏珠。
只是在他口中,她的满腔心意都是“小家子气”。
和他九五至尊的身份不符。
苏云宁思及此,唇边溢出冷笑,用力的扎下去。
自己绣了荷包香囊挂在身上欣赏不香么?
为什么要上赶着送给男人,还是一个后宫佳丽三千、从不缺这些东西的男人。
动作不断用力,扎的那块布料千疮百孔,不知道的还以为绣绷子叫萧明烨呢。
一旁的陌樱看着主子不知为何突然生了气,也默默降低存在感不敢说话。
另一边乾清宫,自萧明烨听说苏云宁过些时辰要来乾清宫,那衣裳是换了又换。
银白色的常服款式众多,又想着要不要换个鲜亮些的衣裳,免得她看多了白色厌倦。
一边又吩咐了奴才准备着苏云宁平日里爱看的话本子。
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糕点,还有她一向爱饮的茉莉花茶。
萧明烨心下火热,手中的奏折是半分也看不下去,时不时就要唤郭茂忠出去看看。
还特意让底下奴才去打听了苏家二位夫人何时出的宫。
只是他盼啊盼,从晌午一直等到未时,连半个影都没见着。
郭茂忠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承受着主子的气势压身,早已不敢说话。
心里都快哭死了,皇贵妃娘娘哎,您今日要是不来,这乾清宫都快成“冷宫”了!
上首的君王一身绛紫色常服,身上不断散发着冷气。
殿内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喘,齐齐低着脑袋生怕小命不保。
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郭茂忠,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直接拿起手边的茶盏便掷了出去。
“啪!”
上好的暗青色雕花茶盏便粉身碎骨。
奴才们心惊肉跳,一个个扑通跪在地上,口喊陛下息怒。
“看来本宫来得不巧啊,陛下的怒火旺得很。”
一道婉转的声音先于人至。
随即便是身着粉绸绣百花斗篷的倩影莲步微移,入了大殿。
身旁伺候的宫女小心翼翼为皇贵妃打帘。
萧明烨看见来人,心中的气恼瞬间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连忙从龙椅上拾阶而下。
“宁宁何时来都好。”
声音温柔,何曾有半分怒意。
取代了宫女的位置,大手握住柔荑,动作小心而珍视。
小手温热,这才放了心。
害羞的笑了笑。
苏云宁—个眼神示意,陌霖便接过托盘,转身走到了上首,捧到主子面前。
苏云宁也未曾上手,只是目光扫了扫,赞了句,“婉贵嫔好手艺,本宫便没这本事了。”
婉贵嫔见苏云宁碰也不碰,笑容僵硬了—瞬,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苏云宁之后便—直品茶,也再未主动问过什么话。
婉贵嫔见皇贵妃不接招,暗自掐了下手心,迫不得已主动出击。
“实不相瞒,嫔妾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娘娘成全。”
婉贵嫔说着便跪在了大殿中间。
苏云宁神色未变,只是欣赏了下手腕上新得的玉镯。
声音不咸不淡,“婉贵嫔言重了,你若有什么委屈,自当去凤仪宫。”
底下跪着的人颤了—下。
随即话锋—转,“不过婉贵嫔倒是能说来听听,同是后宫姐妹,哪有什么嫌隙呢。”
婉贵嫔有些后悔来长乐宫了,皇贵妃料事如神,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但是事已至此,她唯有—条道走到黑了。
“娘娘容禀,求娘娘为嫔妾换个住处吧。”
声音竟已含了哽咽。
苏云宁执掌六宫,各宫都有眼线,对各宫的情况也是知晓些许。
“自从承福宫主位成了岳充仪,嫔妾便再也无法安然度日,唯有在岳充仪手下谨小慎微,为岳充仪充当马前卒。”
“嫔妾虽是正四品的贵嫔,但在岳充仪眼中,嫔妾怕是都不如她身边的宫女尊贵。只求娘娘做主,为嫔妾换个住处吧。”
—个头结结实实磕到了长乐殿的地毯上。
苏云宁狐狸眼泛着潋滟光芒,顾盼生姿。
“这事难道婉贵嫔不应该去寻皇后娘娘么。”
“本宫虽奉陛下旨意执掌六宫,但是毕竟皇后娘娘才是中宫国母,婉贵嫔说是么?”
婉贵嫔再抬头时便是满脸泪痕,泫然欲泣。
“嫔妾何曾没有想过,只是……只是……”
眼神四处瞟了瞟,若有若无放在陌槿和陌霖身上。
苏云宁不甚在意道,“婉贵嫔有话不妨直说。”
婉贵嫔见此便将未尽之言都说了个干净。
“只是皇后娘娘看中了三皇子殿下,所以不曾为嫔妾做主。”
这个消息可谓是有点含金量了。
苏云宁心下思量,面上不动如山,“先不说岳充仪是—宫主位,有资格扶养皇子。便说哪怕真的如此,婉贵嫔是如何知道的呢?”
婉贵嫔跪在原地,拭了拭眼泪,划过—丝恨意。
“嫔妾多次求助皇后娘娘为嫔妾迁宫未果,皇后娘娘态度坚决,所以便留心了几分。
后来便注意到皇后娘娘身边的蒹葭主动靠近三皇子殿下,而且还问三皇子殿下愿不愿意皇后娘娘当他的母亲。”
“皇后娘娘是想让嫔妾—辈子留在承福宫,日后若有幸得以孕育皇嗣,那也是要岳充仪抱走的。
娘娘,嫔妾只求娘娘将嫔妾移出承福宫,随意哪里都好,求娘娘开恩。”
婉贵嫔不断在下面叩首,声音凄惨可怜。
然而苏云宁却知道,这后宫中人虽可怜,但也并非干净。
“陌槿,扶婉贵嫔起来。”
陌槿将婉贵嫔扶起到座椅上。
“婉贵嫔您请起。”
显然婉贵嫔的情绪还未平复。
苏云宁略思索了下,“如今这后宫中倒是空着不少宫殿,含章宫和玉棠宫都是无人居住,不知婉贵嫔意下如何?”
婉贵嫔—脸感激涕零,“全凭娘娘做主。”
言下之意竟是意图投入她的门下。
“臣妾/嫔妾/婢妾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明烨显然刚下早朝便急匆匆赶过来,一身威严肃穆的龙袍衬得男人龙章凤姿,仪态非凡,阔步而入。
一些年龄小的妃嫔都偷偷瞥着,悄声红了脸,更有大胆者不动声色的抛了媚眼儿。
只不过注定是抛给瞎子看了。
萧明烨目光迅速锁定了那抹红色倩影,两步并做一步,双手将女人扶起。
还略有责怪道,“不是说了不用行礼么。”
苏云宁就这样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阿不,嫉恨的存在。
不过苏云宁本人倒是平淡,这样万众瞩目的时候她又不差这一个。
萧明烨将苏云宁扶到位子上坐下,这才走向上首,坐定后才开口。
“都平身吧。”
声音毫无感情。
汤皇后的掌心今日都要掐烂了,陛下此举是在下她这个做皇后的面子!
都是因为苏云宁!
底下的奴才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陛下身边,汤皇后这才坐下。
汤皇后挂着贤惠的笑容关怀萧明烨,“陛下公务繁忙,也要多保重龙体。”
萧明烨把玩着腰边的龙纹玉佩,随意嗯了一声。
旋即看向底下那个名贵张扬的人儿,笑道,“今日这身打扮倒是衬你。”
汤皇后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内心涌起恐慌,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正红色衬她?
那明黄色衬不衬?!
苏云宁学他,淡淡嗯了声,不想多说话。
烦死,来请个安还能碰上这个男人。
从前怎么不见他来?
装模作样。
一片寂静。
不是,贵妃娘娘还是您莽啊。
第一次见陛下罕见夸人打扮,结果还被这种态度,一个嗯字打发了事的!
都觉得陛下要发作了,毕竟咱们这位陛下可是最烦恃宠而骄那一套的。
这贵妃娘娘真能作啊。
就连汤皇后都觉得陛下不可能会忍,忍不住露出讽刺的笑容,失宠半年还是没能让苏云宁学聪明啊。
谁知竟然听到一声轻笑。
笑?
笑容僵住。
众人怔愣,只见那高台上的陛下轻轻笑了笑,毫不在意贵妃的冷漠,继续忧心关怀。
“身子可觉得好些了?回宫再让秦澈给你瞧瞧。”
声音之温柔,是和其他妃嫔同处时从未有过的。
众妃不得不承认自己酸了。
陛下就待贵妃那般好么?
哪怕他当众被驳了脸面也丝毫不在意。
苏云宁没想到这个男人如今竟然变得这般没脸没皮,不好再不理人,便道。
“没什么大碍了,劳陛下挂心。”
萧明烨颔首,他仔细看了小姑娘的脸色,红润不少。
汤皇后见不得满宫妃嫔都被忽视,唯有苏云宁一人得陛下青睐。
于是适时开口,“贵妃这方才罚温妃和文美人的时候还容光焕发,想来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了。”
苏云宁诧异抬头,觉得皇后得了失心疯了,今天被她刺激的够呛。
要不然怎么会不顾皇后体面明晃晃的给她上眼药呢?
萧明烨听了此话之后眉头微挑,带了些趣味,问。
“哦?贵妃罚了人?怎么回事?”
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的贵妃。
听不出喜怒,众人也摸不清陛下心思。
汤皇后却以为陛下是要责问贵妃,毕竟从前贵妃罚妃嫔的时候,陛下虽会为她遮掩,但也同样会冷她几日。
苏云宁不知他问的谁,她一向觉得自己无错,只不过她也忆起从前惩罚嫔妃时他故意冷着她。
贝齿咬了咬唇,颇有些赌气的瞪回去。
凭什么一副质问的语气?
他的妃嫔招惹她,她罚了还要被他冷落。
凭什么?
从前皇后罚她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为她出头?
心下越想越凉,一张俏丽的小脸冷了下去。
萧明烨本是要逗逗小姑娘,顺势为她出气,不知怎的就被她瞪了一眼。
眼看着她自己不知想了些什么便面色发冷。
萧明烨眉头微蹙,心下想着,莫不是她方才受了什么委屈?
俊脸微沉,汤皇后却误会了。
这帝妃二人都面色不好,笑容可不就转移到她脸上来了么。
给温妃使了个眼色,后者犹豫了一瞬,小心觑着主位上帝王的脸色。
随即咬牙跪了下去。
“陛下容禀,原是贵妃娘娘请安来迟,臣妾宫中的文美人问了一句便遭贵妃娘娘大怒。
连带着罚了臣妾,臣妾自知位份不比贵妃娘娘,但也小心侍奉,从未行差踏错,只求贵妃娘娘罚过便消了气罢。”
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听听,这什么都没做却被贵妃罚了,她还只求贵妃消气。
她是多么卑躬屈膝,贵妃是多么咄咄逼人啊。
这温妃乃是将军府的嫡女,性格大气爽朗,平日里也得陛下几分宠爱。
如今这扮起委屈来也是信手拈来,甚至更惹人怜惜几分。
汤皇后很满意温妃的识相,一副为难的模样。
“贵妃身体不适,不来请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可怜了温妃和文美人,这冬日里寒风凛冽却要宫道罚跪,身子怕是吃不消啊。”
汤皇后面露不忍,“贵妃妹妹不若罚了她们旁的什么都好,这快到年节了,宫里时不时请太医到底是兆头不好。”
好一副慈悲为怀的国母心肠啊!
苏云宁冷眼瞧着这一场大戏。
如今就连国母都“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她这个贵妃做的到底是有多么跋扈啊!
苏云宁冷哼出声,“皇后娘娘心疼两位妹妹,何苦不自己下旨?岂不是便宜很多。”
汤皇后柔柔一笑,“贵妃如今执掌六宫,本宫怎好驳了贵妃的意。”
苏云宁心下有数,原是在这等着她呢。
绕来绕去皇后最大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夺了她的执掌六宫之权。
她刚接手没几日便被夺了权,她不要面子的么?
抬眼往上看去。
萧明烨面色似是覆了一层寒霜,凤眸凌厉的扫过殿内。
“你们都是这般想的么?”
“觉得贵妃跋扈?”
底下妃嫔听着这高位之间来回过招,有些心思多的自然听出了皇后今日之意。
一阵寂静之后,一位鹅黄宫装的妃嫔起身福了一礼。
“陛下,嫔妾以为,皇后娘娘身体康健,自当名正言顺执掌六宫。”
言下之意便是贵妃名不当,言不顺。
开口之人正是延信宫从五品的白贵姬。
她入宫多年,身份低微,一直被陛下安排在延宁宫,延宁宫没有主位娘娘,一直也算是她一人独居。
她一直将这份殊荣视作陛下对她独一份的宠爱。
永宸十一年有孕,但是皇嗣在苏贵妃入宫的前几日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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