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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小说

木子S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站在原地,仿佛特意在等她一般。“谢公子!”温书筱拎起裙摆,小跑着靠近他,乌黑水眸泛着惊喜的光芒,莹润白皙的小脸满是笑容。“谢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站在他面前,克制隔着两人距离,水眸一动不动盯着他,仿佛他是她的全部一般。谢清远双手握拳背在身后,情绪被女子喜悦影响,竟也泛起丝丝涟漪。几日没见,本以为会彻底淡忘,谁知,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竟全然无用。“我在这里当值。”温书筱惊讶的瞪大眸子,“谢公子,你在大理寺当值?好厉害呀。”他轻咳一声,忽略心底浮起的丝丝甜意,淡定道:“不过是个职务罢了。”“筱姑娘,你为何在此。”真能装!这才是演戏高手,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温书筱眉宇染上一丝伤怀,“谢公子,我来看环环。”“本以为能和环环重修于好...

主角:谢清远温书筱   更新:2025-02-1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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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远温书筱的其他类型小说《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小说》,由网络作家“木子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站在原地,仿佛特意在等她一般。“谢公子!”温书筱拎起裙摆,小跑着靠近他,乌黑水眸泛着惊喜的光芒,莹润白皙的小脸满是笑容。“谢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站在他面前,克制隔着两人距离,水眸一动不动盯着他,仿佛他是她的全部一般。谢清远双手握拳背在身后,情绪被女子喜悦影响,竟也泛起丝丝涟漪。几日没见,本以为会彻底淡忘,谁知,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竟全然无用。“我在这里当值。”温书筱惊讶的瞪大眸子,“谢公子,你在大理寺当值?好厉害呀。”他轻咳一声,忽略心底浮起的丝丝甜意,淡定道:“不过是个职务罢了。”“筱姑娘,你为何在此。”真能装!这才是演戏高手,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温书筱眉宇染上一丝伤怀,“谢公子,我来看环环。”“本以为能和环环重修于好...

《敢负我?这辈子你要惨咯小说》精彩片段


他站在原地,仿佛特意在等她一般。

“谢公子!”

温书筱拎起裙摆,小跑着靠近他,乌黑水眸泛着惊喜的光芒,莹润白皙的小脸满是笑容。

“谢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站在他面前,克制隔着两人距离,水眸一动不动盯着他,仿佛他是她的全部一般。

谢清远双手握拳背在身后,情绪被女子喜悦影响,竟也泛起丝丝涟漪。

几日没见,本以为会彻底淡忘,谁知,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竟全然无用。

“我在这里当值。”

温书筱惊讶的瞪大眸子,“谢公子,你在大理寺当值?好厉害呀。”

他轻咳一声,忽略心底浮起的丝丝甜意,淡定道:“不过是个职务罢了。”

“筱姑娘,你为何在此。”

真能装!

这才是演戏高手,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

温书筱眉宇染上一丝伤怀,“谢公子,我来看环环。”

“本以为能和环环重修于好,谁知.....”

“算了,不提也罢。”

她眸中重新浮现笑意,只是笑容有些勉强。

谢清远看着女子低头伤感的模样,本想安抚性拍拍她瘦弱的肩膀,可手臂刚抬起,又缓缓放下了。

他已娶妻,给她希望,便是给她绝望。

他能看出她心悦于他,但他们不合适。

“筱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晚上不安全。”

“.......好。”

尽管如此回答,她脚步却没有移动半分。

“谢公子......”她仰头,乌黑水眸小心翼翼望着他。

被她这么期期慕慕望着,谢清远实在狠不下心来。

“筱姑娘,怎么了?”

温书筱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道:“谢公子,是不是我住在别院打扰到你了。”

“最近...你都未曾去那里。”

谢清远视线不自觉停留在女子嫣红的唇上。

她在别院,他怎好过去。

男女终有别。

“筱姑娘,你安心住下便是,我还有别的住处。”

她望着他,眼眶突然发红,连忙垂下眸子,“好,我知道了,多谢谢公子。”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谢清远望着她逃离般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她...刚刚哭了吗?

因为他?

可他,注定无法回应她。

出了大理寺,温书筱悲伤神情已不复存在。

很明显,谢清远对她动了心思。

至于多少,那就无从获知了。

但可以肯定,他极度自律,对待感情很克制。

越自律、越克制,打破之后,便会越加放肆。

温书筱唇角勾起一抹笑,妩媚动人至极。

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打铁要趁热,趁着谢清远意动的兴头,她要开始主动进攻了。

——

是夜

竹轩院一片漆黑。

卧房之内,温暖如春。

墨绿色幔帐之内,女子曼妙的身姿如如水蛇般勾缠男子。

单薄如纱的寝衣半挂在臂间,雪白肌肤仅着一层水红色肚兜。

“阿远......”

本是清纯至极的面容,此刻却尽显妩媚,水眸迷离,卷翘睫毛轻颤,葱白玉指勾缠着男子脖颈。

这副模样,勾的男人差点失了心魂。

他埋在女子脖颈,呼吸浊重。

“乖,别勾了......”

“阿远,你不喜欢我了吗?疼疼我,好不好......”

水眸泛着红晕,可怜至极,让人忍不住想疼惜。

纤纤玉指握住男子大掌,抚在腰侧。

“阿远......唔...”

未尽话语彻底被封入口中,男子彻底失去了控制,单手掐住女子腰肢抱坐在腿上,另一只手扣着女子后颈,直接吻了上去。

满室旖旎,女子裸露肌肤沾染上一抹桃粉。

可男子依旧觉得不够,吻越加热烈。

“阿远,不要了......”

女子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本是楚楚动人之姿,却激发了男子体内更浓重的欲望。


说着,她好似想起那天窘迫的场景,声音越来越小。

“谢公子如果不喜欢,我以后不穿了......”

谢清远轻“嗯”一声,继续沉默不语。

温书筱唇角微微勾起。

谢清远真的不喜欢吗?

都红温了,口嫌体直。

那下次便不穿了,满足你。

钓着走,才有意思。

“谢公子,我帮你研墨,可以吗?”

“嗯。”

谢清远面无表情,声音淡漠,可桌下握成拳的手却泄露了他真实情绪。

女子温软体香近在咫尺,他看案件的进度大大缩减。

温书筱一边研墨,一边不动声色观察他。

身子绷的这么紧,还要装清冷淡漠。

好可怜。

她心善,帮帮他吧。

温书筱放下墨条,望着他,软软道:“谢公子,我脚踝......”

话说一半,她身子软软朝他那一侧倒下。

电光刹那间,谢清远紧紧搂住温书筱腰肢,力道过于大,温书筱顺势坐到他腿上。

宽松的外衫滑落肩头,露出莹润白皙的肩膀。

她好似没察觉到异常,水眸泛着涟漪雾气,指着脚踝可怜兮兮道:“我走着过来的,扭伤刚痊愈,又站了许久,有些站不住了。”

谢清远眸底发暗,漆黑如墨。

握着腰肢的手忍不住用力,声音一如既往清冷,“故意的?”

温书筱身子一僵,连忙摇头,“没有,是真的站不住了。”

就是故意的,你怎么办。

“那我帮你揉揉?”

谢清远声音冷冷清清,依旧听不出情绪。

温书筱真想点头同意,她还真期待她同意了他是什么反应呢。

但,违背人设。

真遗憾呀。

“不用......”

她缩着脚,极力忽略存在感。

裸露的脖颈连着锁骨,红晕一片,勾人而不自知。

温热大掌抚上肩头,温书筱身子一颤,好似才反应过来外衫滑落了。

她捏住外衫衣领,想遮盖住肩膀,却被谢清远制止了。

她望着他,目光满是乞求,“谢公子......”

此等媚色,落在谢清远眼中,便成了实打实的勾引。

“这......也不是故意的?”

他声音很轻,眸子漆黑一片,一动不动盯着她肩膀,手指轻轻抚摸着。

“谢公子,衣服是故意穿的,但......这不是的。”温书筱羞的满脸桃红,双手紧紧握着他乱动的手指,可却将他按的更紧了。

不知为何,谢清远反倒希望她是在故意勾引他。

他握着温书筱腰肢的手臂青筋暴起,显然已经隐忍到极致。

突然,他放开温书筱。

再不放开,他真的怕自己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情。

在他眼中,她站在那里不动,仅是看他一眼,便是勾引。

温书筱连忙将外衫穿好,站起身,垂眸站在他面前。

谢清远看着她胆怯的模样,犹豫再三,还是严肃道:“筱姑娘,此等衣服,实在不安全,你以后莫要再穿了,我是正常男子……总是不妥。”

“好,我听谢公子的。”她轻轻点头,乖顺极了。

下次,让她穿她都不会穿了。

勾人,张弛有度,才是最佳方法。

谢清远,希望你下次不会失落。

毕竟,这可是见心爱之人所穿的专属衣裳。

但今天,进度才到一半,刺激的还不够呢。

“谢公子,我能不能坐你旁边?站着有些累。”

谢清远所坐的木椅很宽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但,再宽大,它也是单人椅。

“……好。”谢清远抿唇,默默往一侧靠了靠。

“谢公子,你人真好。”温书筱提着裙摆坐下,一举一动都很规矩,两人之间隔着两掌距离。

“谢公子,你觉得杏花酥味道如何。”

谢清远尽力不看她,“很好,甜而不腻,有股淡淡的杏花清香。”


夜,漆黑如墨。

正院通往牡丹院,会途经一片竹林,即使冬日也枝繁叶茂。

皎洁的月光被繁茂的竹叶遮挡,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谢清远支开竹二,只身前往牡丹院。

途经竹林,他停下脚步。

夜色下,他独身坐在竹林旁的凉亭里,背影竟显得有些寂寥。

不知何时起,前往牡丹院,竟是需要哄自己千遍万遍才能做到的事情。

孙氏样貌才色绝佳,是京城难得的才女。

刚成婚之时,他也期待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成婚之夜,孙氏便将他16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尊打散。

她拒绝同房,拒绝履行一个妻子所有义务。

他以为,是他公务繁忙,性格太过冰冷了,不得她喜欢。

他作为男子,谦让妻子一些,总是好的。

于是,他便开始学着贴心,每次下职,都会准备礼物。

持续了将近一年,孙氏依旧如冰石头一般。

当时,他便放弃了。

他们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什么感情基础。

他甚至想过和离,被母亲拒绝了。

母亲说,是苏家对不起她。

除非孙氏主动和离,否则......

可苏家和他何干,他姓谢!

他无法忤逆母亲,刚好他也没有喜欢的人,便这样吧。

人生怎能事事都如意。

孙氏只是尚书府的少夫人而已,和他无关。

他一直在等她主动和离,但她从未主动提过。

慢慢的,他便明白,她只是个虚伪自私之人。

不爱,也要占着正妻之位。

两人更是甚少接触。

现在,诞下嫡子的任务又旋到了他们头上。

两个相厌之人,真的能做到吗?

月色倒映在远方的水中,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今日那个柔弱女子。

——

谢清远来到牡丹院,已是戌时。

院内灯火通明,奢华至极。

正厅摆着精致的餐食,可他喜欢的,一样都没有。

孙氏重口,喜辛辣。

还未走近便闻到刺鼻的味道,他皱眉。

“谢清远,你过来了,坐吧。”

孙襄芸坐在上位,随意打了个招呼,还未等谢清远用膳,便自顾自的吃起来。

一旁的嬷嬷吓了一跳,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少爷,这餐食是少夫人精心准备的,早早就备好了。”

“您快尝尝。”

谢清远唇角勾起一抹笑,看不出情绪变化。

他以前真是太能忍了。

“精心准备的?”

“孙嬷嬷是瞎了吗?”

“我很好糊弄?”

孙嬷嬷吓的立马跪了下来,“少爷,老奴说错话了......”

谢清远后退一步,目光嫌恶,“从今日起,牡丹院的开支,除了基本的衣食住行,其余奢靡支出,我这边一概不负责。”

“孙氏,如果你想好了和离之事,随时来找我。”

话音落,他转身离去,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孙氏愣了一瞬,气的将餐食全部扫落在地上。

“嬷嬷,你听到了吗?谢清远竟然敢威胁我?”

“还说我这边的开支他不负责了?谁稀罕!”

“还甩脸子,爱来不来...”

孙嬷嬷站起身,腿还在打颤。

她是见过少爷狠厉模样的……

“小姐,我们牡丹院一个月花费的银钱得几千两,您的嫁妆,支撑不了多久的。”

“什么?这么多吗?”孙氏惊讶的瞪着眸子。

“小姐,你喜欢新奇的玩意,光一个发簪就价值千两......”

孙氏垂着眸子,彻底歇声了,她从没想过这些......

可,这不是谢清远做夫君应该支出的吗,凭什么限制她。

“小姐,您找个时间和少爷好好聊聊,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至于少爷说的和离,肯定是气话,您服个软,他肯定会......”

“服软?凭什么?”

——

从牡丹院离开,谢清远便去了竹轩园书房。

可只待了一刻钟,他便离开了。

谢府,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主城干道的积雪已经清除干净,月色下,一人无声漫步,背影看起来沉重寂寥。

谢清远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原来,辛苦处理公务一天,回家连吃口热饭......竟都是奢侈。

别院

室内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屋内,时不时响起潺潺水声。

女子肌肤雪白,身姿曼妙,此时正坐在木桶中沐浴,莹润泛着水光的肌肤在夜色中更加耀眼。

水中漂浮着娇嫩欲滴的花瓣,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今日奔跑了许久,冷汗染湿了衣裙,穿在身上难受至极。

不清洗一番,实在无法入睡。

可偏偏,她没有找到蜡烛,只能在夜色中摸索洗漱。

谢清远来到别院门口,看到的便是紧闭的大门和漆黑的院子。

而且,院门是从里面上锁的。

难道,有人在屋内?

那个女子?

可为何不点烛光?

不对!他摇摇头。

上午他已经和竹一交代过了,这个点,别院应该无人才是。

谢清远脚尖点地,只一瞬,便从院墙跃了过去。

院内和室内都安静的出奇,难道,是贼人来袭?

院内突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并没有人言语。

室内,温书筱紧张的屏住呼吸,拿起一旁被烤的半干的白色内衫裹在身上,小心的靠近门口。

她皱眉不解,难道是谢清远?

刚浮现这个念头,便被她打消了。

这是谢清远的别院,他何故不敲门。

而且,她不觉得他会来看她。

屋内太暗,她行动又不便,受伤的脚踝不小心碰到了木架子,疼痛袭来。

她咬着唇,极力忍耐,但还是不小心泄露了一丝痛苦的呻吟。

声音极低,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但谢清远是习武之人,这道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

他警惕的顿住了脚步。

屋内有人!

偷东西偷到他头上了,真有种!

他大力推开门,厉声道:“谁在屋内?”

月色的光亮倾泻到屋内,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温书筱正站在那里。

女子衣衫半湿,贴合白皙莹润的肌肤,勾勒出曼妙身姿,腰肢盈盈一握......

她只愣了一瞬,便迅速调整好表情。

皎洁的月光下,男人挺拔的身姿,英俊的面容,闯进盈润的眸中。

竟然是谢清远,这可是送上门的机会......

她不动声色的将领子扯得更大了一点,白皙的锁骨裸露在夜色中,下方饱满的景色若隐若现。

“谢公子,是我。”

女子低着头,身子微微发颤,好似被他狠厉的声音吓到了一般。

那里,竟也微微颤动了几下...


温书筱靠在软榻之上,厚重的披风解开,整个人舒服的吁了口气。

果然,还是被人伺候的感觉舒服。

温书筱端起温茶,浅浅饮了一口。

“冬雪,说说你们这边的进展吧。”

“是,小姐。”冬雪俯身,规矩极了。

夏荷站在一旁,帮温书筱揉肩,默默听着。

冬雪:“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安顿好之后,就给夫人回了信......还有五万两银票。”

温书筱浅笑:“母亲可有回信吗?”

“有,咱们安插在林府的人今早交给我的。”

说着,冬雪打开箱匣子,将信封递给温书筱。

这么快?

温书筱挑眉,着实有些惊讶。

看来,郑氏,真的很缺钱。

她低头看了起来。

信中提到,郑氏已经开始帮她物色婚事了,对象还是徐家公子。

父亲的得意弟子,将来,如果父亲高升,徐公子很有可能接父亲的职位。

当年,这可是给温家嫡长女温书嫋准备的如意郎君。

比吴大爷那个草包好千倍。

区区五万两白银,郑氏就能这么上心?

这是在暗示银钱不够呢。

温书筱拿着火折子,毫不犹豫的将信烧了。

“冬雪,这个徐公子现在什么情况?我记得他前几年订亲了。”

“小姐,两年前徐公子母亲意外去世,他要守孝三年,当时定亲那个姑娘年岁17 ,三年就20了,女方等不及便退婚了。”

温书筱拨弄腰间流苏,漫不经心道:“徐公子母亲去世,守孝还需一年,我刚好要在京城待一年半载,真是巧了。”

“母亲这到是在我面前吊肉骨头,还是真的给我介绍夫婿?”

“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您这边,还要继续吗?”冬雪疑惑。

温书筱笑了,如暖春娇艳的花,“当然要继续,这是两码事,计划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她可不是良善之人,得罪她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冬雪:“小姐,那徐家公子......”

温书筱正了正脸色,语气严肃,“冬雪,你要明白,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母亲现在只是说说而已,我们给了那么多银钱,她不给些甜头,还怎么诱导咱们继续付出。”

“八字没一撇就想让我为他守贞洁,做梦吧。”

“是,小姐。”

“继续。”温书筱挥挥手,如慵懒的小猫。

夏荷在一旁剥坚果壳,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声响。

哎,当个忠心小废物也挺好的。

“是。”冬雪余光瞥了夏荷一眼,有些没眼看。

没出息!

温书筱注意到了,笑着调侃,“幸好我们夏荷冬雪性格互补,不然你们两个还要在我面前争风吃醋呢。”

冬雪有些脸红,不过小姐确实说的对。

夏荷性格迷糊,院中要事都不让夏荷做,怕她搞砸了。

而她要强,要是小姐重视夏荷,她可能真的会算计夏荷。

冬雪俯身,继续道:“小姐,宏县那边,我们安插的人已经成功接近周书齐,但是......”

“但是什么?”温书筱抬眸。

冬雪面色为难,“小姐,我们安插在花楼的那名女子被周书齐策反了。”

“我们本意是让她搜集周家收受贿赂的证据,但是,她和周书齐......睡过几次之后,周书齐竟许诺纳她为妾,她便断了和我们的联系。”

“哦?”温书筱这下真好奇。

“周书齐这么快就变心了?那他京城的娇娘子呢,不管了?”

这是开了荤,刹不住车了?

冬雪脸色一言难尽,“小姐,不是的,周书齐递交了换职申请,正在动用关系,企图调往京城。”

说着,她愤愤道:“以前也没发现周公子这么花心,幸好小姐和他解除婚约了。”


话说一半,就被人强行捂住嘴巴。

“傻帽,那是谢公子,脸盲是病,没事去看看医大夫吧。”

有人!

谢清远目光一凛,耳朵微动,脚步顿在原地。

藏在暗处的众人见状一愣,齐齐闭上嘴巴,一动不敢动。

谢清远放轻脚步,朝暗处走去。

刚走一半,女子声音响起,立马将谢清远注意力吸引过去。

相比暗处的动静,他更在乎她的安危。

“咦?”

“我簪子呢,掉哪里了?”温书筱弯腰寻找,没走几步,便看到一枚簪子。

“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她自言自语,将簪子捡起来。

余光暗自瞟向暗处,那里,已空无一人。

温书筱走进院子,将大门栓上,才完全放松下来。

一群废物。

谢清远在现场还嘀嘀咕咕,话怎么那么多。

不过好在,今天收获不错。

真希望每天都有意外收获。

目送温书筱走进别院,大门紧闭,谢清远才离开,朝刚刚发出动静的地方走去。

可那里,空无一人。

是他的错觉?

公务还未处理完毕,谢清远又回到大理寺。

室内闪着昏黄的烛光,将他影子拉的长长的。

他端坐在木椅之上,掏出玉佩,放在手心仔细观摩。

虽然玉石结构有些粗糙,但雕刻的很漂亮,奔腾的白马栩栩如生。

样貌和小风很像,只是一白一黑。

她知道他喜欢马,礼物很用心。

每次给他带东西都能带到心坎上,连简单的糕点和面食亦是。

他很喜欢。

谢清远拿起玉佩,小心翼翼系到腰带上,还轻轻拍了拍。

晚上

亥时一刻

谢清远处理完公务,回到府中,还未走到竹轩院,就被正院的下人拦住了。

“少爷,夫人请您去一趟。”

谢清远下意识蹙眉,打心底里抵触。

不用想,也能猜到母亲让他过去的目的。

无非就是给父亲新看上的侍寝婢女脸色瞧。

人真是矛盾,母亲自己都接受不了父亲妻妾成群,却要求他妻妾成群。

她不嫌嘈杂吗?

“太晚了,我累了,告诉母亲,我明早过去。”

“可是夫人说......”

谢清远打断他:“你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告知母亲,她能理解我的。”

小厮有些犹豫,但还是退下了。

正院

苏氏看着独自进来禀报的婢女,唇角勾起一抹笑。

“夫人,小厮来报,说少爷今日下值太晚了,很累,明早再来看您。”

苏氏抬抬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婢女俯身,恭敬退下。

苏氏轻叹口气,这才将目光转移到谢父身上。

狗还挑食呢,谢哲连狗都不如!

她受的气,一分不少的都要还回去。

谢哲端坐在软榻之上,面色也有些尴尬。

“夫人,你昨日怎么不说那婢女是给清远准备的,这让清远怎么看待我这个父亲。”

“老子和儿子抢女人,这让别人怎么想。”

苏氏走上前,一副为他考虑的样子,温声道:“老爷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人,我不想让老爷失望,而且那婢女清远不喜欢,还被清远赶出来了。”

明明是安慰的话,谢哲脸色却更难看了。

苏氏这话不明摆着他不挑食吗,什么人都看的上。

儿子看不上的,他眼巴巴捡了。

但他不能对苏氏发脾气,只能冲蕊心。

“那个丫鬟也是个有心机的,你好好管教管教,别让她往我跟前凑。”

“是,老爷。”

“夫人今日也累了,我去春茶院歇一晚。”

“我送老爷。”

目送谢哲离开,屋内只剩下苏氏和一个年长的嬷嬷。

经过昨天之事,苏嬷嬷和蕊心已经不允许近身伺候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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