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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全文

久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怎么会那么傻,弄丢了这个真正爱他的女人。那些委屈与伤害他都看在心里,可偏偏自己想通过它们去控制宋怀瑾,甚至成了伤害她的罪人之一。直到她离开了,自己才发现以前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他理所当然地磋磨她的骄傲,却不知是命运早就在背后标注好了价格。看到床单上的血和验孕棒时,他几乎跳下楼去打探宋怀瑾的消息,却只得到马伽的一句话。“你家老爷子处理了她,估计现在……”谁都知道,没有说完的那句话的含义。谢承礼疯了一样地撞墙,却不得不屈服于谢建平的威逼利诱。他从未停止暗中对宋怀瑾的搜索,只求能找到她的一块尸骨。可一切都是徒劳,他以为自己爱的女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可没想到前几天,李明义给他带来了消息。宋怀瑾还活着,在l国某地。一刻不停的赶路,谢承礼终...

主角:谢承礼宋怀瑾   更新:2024-11-0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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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礼宋怀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全文》,由网络作家“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怎么会那么傻,弄丢了这个真正爱他的女人。那些委屈与伤害他都看在心里,可偏偏自己想通过它们去控制宋怀瑾,甚至成了伤害她的罪人之一。直到她离开了,自己才发现以前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他理所当然地磋磨她的骄傲,却不知是命运早就在背后标注好了价格。看到床单上的血和验孕棒时,他几乎跳下楼去打探宋怀瑾的消息,却只得到马伽的一句话。“你家老爷子处理了她,估计现在……”谁都知道,没有说完的那句话的含义。谢承礼疯了一样地撞墙,却不得不屈服于谢建平的威逼利诱。他从未停止暗中对宋怀瑾的搜索,只求能找到她的一块尸骨。可一切都是徒劳,他以为自己爱的女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可没想到前几天,李明义给他带来了消息。宋怀瑾还活着,在l国某地。一刻不停的赶路,谢承礼终...

《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全文》精彩片段

他怎么会那么傻,弄丢了这个真正爱他的女人。

那些委屈与伤害他都看在心里,可偏偏自己想通过它们去控制宋怀瑾,甚至成了伤害她的罪人之一。

直到她离开了,自己才发现以前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

他理所当然地磋磨她的骄傲,却不知是命运早就在背后标注好了价格。

看到床单上的血和验孕棒时,他几乎跳下楼去打探宋怀瑾的消息,却只得到马伽的一句话。

“你家老爷子处理了她,估计现在……”谁都知道,没有说完的那句话的含义。

谢承礼疯了一样地撞墙,却不得不屈服于谢建平的威逼利诱。

他从未停止暗中对宋怀瑾的搜索,只求能找到她的一块尸骨。

可一切都是徒劳,他以为自己爱的女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可没想到前几天,李明义给他带来了消息。

宋怀瑾还活着,在l国某地。

一刻不停的赶路,谢承礼终于在今天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他以为宋怀瑾会委屈,生气,甚至辱骂他,可宋怀瑾推开了他,语气淡淡。

“请你离开,我要下班了。”

僵硬的指尖传来酥麻感,谢承礼呼吸急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不记得我了吗?”

“从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那些荒唐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你跟我回去,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宋怀瑾曾经想过谢承礼发现她失踪后的场景,脑海中谢承礼后悔的样子让她兴奋的颤栗。

可如今曾经伤她入骨的男人就在眼前卑微的求她回去,宋怀瑾却没有一丝快感,满心都是淡淡的悲哀。

两个相爱的人走到如今的局面,她不想去追究是谁的错。

哪怕谢承礼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余生都为她赎罪,她也不会和他回去。

那个孩子还没成型便撒手人间,自己被冤枉的明明白白却被家暴,每一件事都扎在她的心上,成为她午夜梦回抹不去的伤痛。

或许谢承礼与她曾经是真心相爱,可真心瞬息万变。

她没有精力,也没有勇气再去赌这个人的真心。

“别做梦了,回去吧。”

宋怀瑾绕过他去锁门。

谢承礼跟在她的后面,见她真的落锁离开,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在这里跟哪个野男人好上了?

这的人都是骗子,你跟回去我会好好对你的!”

宋怀瑾那么爱他,怎么会拒绝自己的追求,哪怕自己伤害了他,宋怀瑾的心里也一定会有他的位置。

“我这个野男人,你满意了吗?”

谢宴压低了声音,悄无生息地走到了他的背后,“把手放下,如果你不想它被锯了的话。”

恶魔般的低语在谢承礼耳边炸开,慌得他顿时撒开了手,后退了两步。

他怎么在这?

额角落下一滴冷汗,谢承礼挡在宋怀瑾身前:“小瑾,到我后面去。”

如果在圈子里排名,谢宴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当初他出国的时候,一群富二代摆宴三天三夜庆祝这个阎王离开。

谢宴嚣张跋扈至极,说砍了他的手,一定会砍了他的手。

如果宋怀瑾被他盯上,可能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可谢承礼没想到的是,宋怀瑾冷若冰霜的脸瞬间绽放,轻车熟路地扑到谢宴的怀里,接过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

“小瑾,你忘了你玫瑰花过敏了吗,他这么不关心你,你怎么能和他……”谢承礼想说不能和谢宴在一起,可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整个人犹如石化,一个字吐不出来。

“和我什么?”

谢宴笑的像一条毒蛇,宋怀瑾就倒在毒蛇铺就的温柔乡里,对他冷漠至极。

膝盖上传来剧痛,谢承礼被一脚踹的跪倒在地。

“你爸坟上冒烟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敢当街欺负你叔的女人。”

“我在谢家教过你,别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忘了?”

最后两个字咬的极轻,可谢承礼却出了一身冷汗。

“不想再让我再教你一次的话,就滚。”

宋怀瑾卧在谢宴的颈窝里,不去看狼狈的前夫。

她以为自己会于心不忍,可此刻谢宴呼吸平稳,她的手攀上谢宴的喉结,内心只有平稳。

“他走了。”

谢宴在她头顶上说,“今天玫瑰不是新鲜的,我去了一家新的花店,来迟了。

不用管他,从小就这么死皮赖脸,走,我带你去散散心。

“他没有影响到我,”宋怀瑾回应道,“我现在感觉很安心。”

“安心?”

谢宴冷笑一声,“是因为觉得他走了安心,还是因为觉得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才安心?”

手?

宋怀瑾抬头,男人的喉结上趴着一只光滑细嫩的手,此刻还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宋怀瑾嘴上嗔怪着,脸却红了一半。

新店开张,每天宋怀瑾都得主动的被动的尝个几遍,有一次她随口夸了句美味,竟直直撑昏了过去,第二天腰酸背痛地让谢宴揉了一天的腰。

谢宴的能力足够强,看到两条杠的宋怀瑾如是评价道。

谢宴在家唱了一天的歌,美名曰歌颂她的伟大,同时与孩子增进感情,被宋怀瑾赠送了一天不理人礼包。

珠宝店的工作被辞掉,宋怀瑾还有些可惜,毕竟她很喜欢珠宝。

回家一看一列的原石供她随便挑,问谢宴他就说非洲他掌握着两条钻矿,现在还都转给了宋怀瑾,随便她怎么用。

宋怀瑾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开开心心地工作顺便养胎,偶尔吐槽谢宴两句。

唐冕知道他们地事情后在电话里嗷嗷大喊,庆祝他们长久。

可生活没有她想的一翻风顺,子宫粘连远比她想象的恐怖。

孕期痛到晕厥的痉挛,生产后的过度出血,以及四年断断续续落红的身体。

跑遍了全国的医院,他们却都束手无策。

被取名谢淮的孩子很听她话,天天软软糯糯地喊妈妈。

与此同时她名下的珠宝品牌发展迅速,开辟出了新的市场。

谢宴不止一次地跟她提起回国利用中药治疗,都被宋怀瑾拒绝。

直到她处理了五个小时的工作,起身后失去意识晕倒砸破了脑袋。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国内的医院里,周围都是苦涩的中药味儿。

“这是激素药滥用引起的内分泌疾病......”医生站在她的床头,跟谢宴交代着。

等医生离开后,谢宴坐在她的身边,脸色冷的能冻死个人。

“我没有同意回来。”

宋怀瑾扭头不去看他。

她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

“你的身体不容你任性。”

谢宴从没对她发过脾气,四年来这是第一次对她如此的冷漠。

“你知道你的出血量多少吗,400cc。

如果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宋怀瑾还是不理他。

“妈妈,呜呜妈妈,我好害怕,你快好起来。”

谢淮哭的打嗝,想要扑在宋怀瑾的身上,被谢宴一把捞了起来。

针灸拔罐中药用了个遍,出院时宋怀瑾沉疴旧疾好了个七七八八,只用再喝两个月的药就能痊愈。

出院的当天,她拽着谢宴就要回去,却被谢宴拉住了。

“你在等什么?”

宋怀瑾有点着急。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手心被谢宴挠了挠,他勾起唇角,蛊惑道。

“要,要!”

谢淮高兴的手舞足蹈,以为要带他去吃好吃的。

妈妈病了的这段日子,他难过了好久,每天偷偷掉眼泪,如今妈妈好了,他也恢复了小孩子本性。

宋怀瑾垂下眼睛,再抬头的时候,眼神坚决:“去。”

出现谢建平七十五岁的生日宴会时,所有人都仿佛被定格般愣在当地。

谢家消失了七年的二公子回来了。

“你回来做什么?”

前一秒与人谈笑风生的谢建平紧攥着拐杖,警惕着看着这个早就和他断绝关系的儿子。

“只是给您祝寿罢了,老不死的。”

谢宴捧着红色的菊花,笑意不达眼底。


谢承礼想把她变成自己的附庸,可她不想做一只被捆上的鸟,她想出去。

可门口的佣人拦下了她:“谢太太,谢总有吩咐,您最近情绪不太稳定,需要在家休养。”

宋怀瑾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他要软禁我?”

“你是我从宋家带来的佣人,我以宋怀瑾的名义命令你让我出去。”

佣人鞠了一躬:“我只听从谢总的命令,请您回去吧,只是让您修养罢了”雨水刮在她的脸上,呼吸急促起来。

她回到了房间,窒息疯狂缠绕着她,床头的药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够不到。

她昏了过去。

或许是上天垂怜,宋怀瑾醒了过来。

那只叫生生的猫把哮喘药叼在她的身边,喵喵直叫。

浑身酸痛仿佛被车碾过,宋怀瑾摸了摸头,烫得惊人。

她挣扎着起身,下楼,却看到谢承礼从陈知微房间里出来,满脸餍足。

“醒了?”

男人裸露着满是痕迹的后背,伸了伸懒腰。

“放我出去。”

宋怀瑾声音沙哑。

谢承礼笑了笑:“等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能出去。”

他随手抓过衣服套在头上,梳了梳头发:“我和微微出差几天,你在家里好好反省,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宋怀瑾抿了抿唇:“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呢。”

谢承礼愣了一下,说:“听话的留下,不听话的,打掉。”

“离婚吧,我不想继续了。”

“随你。”

说完他便关上了门。

手中两条杠的试纸掉到地上,宋怀瑾再也忍不住天旋地转的感觉,跌坐了下来。

泪水打湿了睡衣,佣人都退了下去,不去打扰哭的浑身颤抖的夫人。

没有人会心疼宋怀瑾,在他们眼中,宋怀瑾是尊贵的谢夫人,和谢总置气就是她的不对。

等她回过神来,想起谢总的好,就会去勾引谢总,继续过逍遥日子。

因此也没人会提起,她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宋小姐,而非谢承礼的夫人,她的附庸。

宋怀瑾哭累了,慢慢扶着楼梯回了房间。

手机上是谢老爷子的消息,问她身体怎么样。

宋怀瑾颤抖着给他打了电话:“谢爷爷,我想离婚。”

谢承礼的爷爷谢建平把她从国外接回国,让她长久的住在谢家,把它当作了亲孙女。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谢建平都会为她出头,哪怕在和谢承礼的婚礼上,谢建平也强硬地表示只认她一个孙媳妇。

可她现在不想继续下去了。

宋怀瑾脸色苍白,蜷缩在床上,咳声如闷鼓。

鲜血从指尖溢出,玷污了一大片雪白的被子,生生抱着她的头,撕扯着嗓子嚎叫。

她拖着身体强行咽下止痛药,才稍稍缓解了四肢百骸的疼痛。

谢建平接她的车很快到来。

看门的佣人认识谢建平的车,唯唯诺诺地把司机放了进来。

躺在后座,宋怀瑾给唐冕发了消息,疲惫地闭目养神。

可她刚睡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宋怀瑾立刻睁开眼睛,却看到司机狞笑着,扑过来想要用麻绳勒上她脖子。

“宋小姐,别怪谢老爷不客气,谁让你父母给你留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不死,谢老爷就拿不到钱。

谢老爷当初这招走的妙,对你稍加施舍亲情,你就感激涕零地听话跟着我们走,真是蠢蛋。”

“谢小少爷当初稀罕你的紧,他不好下手。

但谁让你又把二少爷逼出国了呢。

现在就连小少爷都不稀罕你了,你就乖乖死了留下最后的价值。”

绳索被一点点收紧,司机笑得猖狂:“只要你死了,佣人也会被处理掉,遗产就会被天衣无缝地转移,哈哈,哈哈哈......”昨晚痛苦地回忆被勾起,求生的本能瞬间爆发,宋怀瑾循着肌肉记忆抬脚骤然踹他的下路,司机一声尖叫,绳子顿时被松开。

宋怀瑾一拳打在司机的太阳穴上,嘭的一声,司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小腹从昨夜开始的疼痛因为挣扎骤然加重,宋怀瑾跌跌撞撞地下车,几乎跪在地上。

她颤抖的拨开唐冕的电话。

“呀,宋女士,感谢你百忙之中拨冗给我来电,什么事啊?”

嘈杂的音乐之中,唐冕的声音钻入耳朵。

“救我,救我!”

尖细的嗓音溢出,宋怀瑾跪在地上,任凭鲜血从腿跟处滑下唐冕的声音严肃起来,她一把推开身上的小白花,拿起衣服大步离开:“你在哪儿,给我位置!”

宋怀瑾疼的抓不住手机,她听见腹中的胎儿委屈的低声哭泣,像是恳求母亲救救他。

“她在我这里,去我家汇合。”

眼前的景象发黑,意料之外的人蹲在宋怀瑾的身边,拿起手机和唐冕交流。

“马,伽.......?”马伽关了手机,利索地背起宋怀瑾。

“宋小姐,不是我想救你,而是那个男人让我来的。”

宋怀瑾的意识越来越弱,却清晰地听到了他的话。

“那个三年前就出国的人,谢宴。”


换乘三次,又坐了十二小时的公交车,等到了唐冕准备的房子时,已经是七天之后的深夜。

飞机延班,比她预想的时间晚了四天。

宋怀瑾坐在凳子上,任凭热水滑过娇嫩的肌肤。

浴缸就在身边,但她一看到浴缸,就想起被强制的那个晚上,令她作呕。

宫腔清理干净后,她便离开了医院。

唐冕问她想去哪里,宋怀瑾张口答道:“去谢承礼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她就来了这座市中心的别墅,别墅装修奢华,比谢家多出几分大气。

屋里却几乎没有烟火气,只有人生活必须的物品。

冰箱里的菜新鲜水灵,调料却仅有几瓶,整个厨房找不到一个零食。

宋怀瑾扔下行李,决定先洗澡。

虽然舟车劳顿,浑身肌肉酸软,但前几天浑身紧绷的恐惧已然消散了不少,只是独自一人面对黑夜时,仍会不可避免地难以呼吸。

小腹还会痛,但只要不大力拉扯,疼痛的程度也还能忍过去。

穿好衣服吹头发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

宋怀瑾小心翼翼地放下吹风机,拿起能勉强防身的凳子,悄然走了出去。

虽然在市中心,但这里的治安也远不如国内安全。

尽管她小心翼翼,但开门的一瞬间,冰凉的物体抵上了宋怀瑾的脑门。

“别动。”

陌生男人站如劲松挺立,声音却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傲气。

如果在平时,宋怀瑾还会称赞这人的气质非凡,但此刻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脑袋上的东西。

一把小巧的手枪。

宋怀瑾垂下眼睛,慢慢地放下凳子,举起了双手示弱。

男人说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表明他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论是看到她进到别墅还是通过她的行李确认的。

只要是国人,那么还有谈判的可能,更何况他不立刻按动扳机,证明还有争取的余地。

宋怀瑾观察他的时候,男人也在端详她。

“谈一谈?”

宋怀瑾试探地问,走廊太黑,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推测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以上。

听到她的话,男人愣了愣,带着枪口稍微离远了一点。

宋怀瑾眼色一暗,骤然歪头,右腿发力径直踢在男人的后腰上,紧接鞭腿下扫将男人扫翻在地,她一把夺过手枪,可肚子却因动作幅度太大爆发出撕裂的疼痛,逼的宋怀瑾立刻跪了下来。

糟糕,冷汗流过脸颊,宋怀瑾死咬着嘴唇保持清醒,嘴里弥漫出血腥味,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晕过去地前一秒,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她的脸上,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

“嗯,是你?”

醒来的时候,肚子依然隐隐作痛,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宋怀瑾确认了自己还活着,慢慢睁开眼睛,灯光刺眼,她缓了好一阵才看见身边有个白人。

“谢先生,她醒了,我该走了。”

昏昏欲睡的白人医生见她睁眼,立刻抖擞精神对门外喊道。

谢先生?

宋怀瑾皱了皱眉,她对这个姓氏很是厌恶,难道是谢建平追到了这里?

“嗯,知道了,走吧。”

男人打着哈欠,身上精致奢侈的西装毫无褶皱。

头发略显凌乱,但丝毫不掩盖不了他身上呼之欲出的矜贵。

脸色从容散漫,明明是死亡角度却让人忍不住为他的美色沉醉。

但宋怀瑾总感觉有些熟悉。

男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打着哈欠坐在了她的床边。

“醒了,大小姐?”

或许是宋怀瑾眼中的戒备太过明显,男人抬起了一边眉毛:“没认出我?”

“真的不认识我?

我怎么也得在你心里有着一席之地。”

自己应该认识他,那他是谁?

有几分熟悉的脸,谢的姓氏......“谢宴?”

宋怀瑾惊愕道,她已经三年没见到谢宴了,虽然前几天被他救过,但一时间还是难以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知道了谢宴的身份,宋怀瑾也没放下戒备心。

谢建平,谢承礼的所作所为令她不得不提防眼前的人,即使他还没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谢宴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谢宴的家?

宋怀瑾接过温水,歪了歪头,狐疑地看着谢宴。

这是唐冕给找的房子,怎么会是谢宴的。

明晃晃的疑惑让谢宴装看不见都难:“唐冕让你来的吧。”

见他提起唐冕,宋怀瑾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告诉唐冕自己喜欢谢承礼的时候,唐冕一脸震惊地问她要不要去治眼睛。

“你天天冲着谢宴那张脸,是怎么喜欢上谢承礼的?”

她说到激动处,站起来一拍桌子,“谢宴那么强地手腕还有让人恨不能就地的脸,你是怎么忍得住的?”

那时候的宋怀瑾思考一顿,认真地告诉唐冕她确实觉得谢宴好看,但她喜欢的是谢承礼,不是谢宴。

唐冕坐了下来,啧啧一顿。

即使到她结婚的前一天,唐冕都不死心地撮合宋怀瑾和谢宴。

结果最终她还是嫁给了谢承礼,谢宴也在他们结婚的那天一去不复返。

所以,唐冕给她介绍的这个别墅,真的是谢宴的?

见宋怀瑾表情变化,谢宴殷红色的嘴角上扬:“果然。

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有事喊我。”

说完他伸了个拦腰,腰间劲瘦有力的肌肉若隐若现。

唐冕评价过谢宴是站在那里就勾人犯罪的男人,虽然她自己有胆看没胆尝。

唐冕好美色,最喜风流,对自己看上的人势在必得,可惟独给了谢宴最高评价,却始终不联系他。

唐冕给的理由是谢宴是个疯子,她吃不起。

宋怀瑾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没觉得他比 另外两个姓谢的人疯。

但不论如何,谢这个姓就够她不喜欢了,更何况谢宴还是谢建平杀自己的理由之一。

抿了抿唇,宋怀瑾低头说道:“我会搬出去,感谢你的收留。”

谢宴回头看了看她:“哈欠——。”


极为相似的眼睛对视,一辈子老奸巨猾心比天高的谢建平竟生出了几分惧意。

当年岳父岳母刚去世,谢建平为了能得到妻子丰厚的嫁妆,无所不用的打压她,最后逼的她自杀。

谢家孩子只剩下十五岁的的谢宴和十岁的谢承礼。

谢建平本以为能轻松拿捏两个孩子,却不想调查出母亲死亡真相的谢宴,趁着谢建平睡着绑死了三锤子砸碎他的命根和半条腿,逼着他跪在母亲灵前磕头扇嘴,签下了财产转让协议,给了谢宴百分之六十的谢氏股份和两条钻矿。

谢宴在家里呼风唤雨,还想插手谢承礼的教育,万幸的是这个孩子性格像他,阴狠又自私,从骨头里就流着他谢建平的血。

最后谢宴不得不放弃。

谢建平不止一次想杀死这个疯儿子,可他次次下手不得逞,还被敲碎了一个眼珠,他彻底成了一个残废,过了几年才敢出现在大众面前。

而就这几年的功夫,谢宴将谢氏带上一个新的高度,外界的人都盛赞谢宴的手段,劝谢建平赶紧告老,把实权都交到谢宴手里。

最终谢建平忍了十二年,才把这个祸害等走,重新拿回话语权。

可如今谢宴回来,那股无形的压力又重新附了上来。

“你有孝心了。”

谢建平一眼看出那是狗血染过的白菊花,上面血腥味刺鼻。

他收下了花,为保持面子拍了拍谢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走走逛逛。”

“行。”

谢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谢建平老奸巨猾,却极好面子。

谢建平喉咙哽了一下,气的转头不说话。

再回过头来,谢宴已经没了身影,祝寿的人站在一旁,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借鉴平咳嗽两声,示意继续。

谢淮一进门就仿佛进了天堂,得到宋怀瑾准许后兴高采烈地到处觅食。

宋怀瑾笑着看他跑远,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宋总,好久不见。”

是陈知微,她一身西装,头发剪成了利索的短发。

见宋怀瑾不为所动,陈知微不失尴尬地笑了笑:“从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在此向您,宋怀瑾女士郑重地道歉,请求您原谅我的失礼。”

她后退几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不用这样,我对你的道歉没兴趣。”

曾经怨恨的人此刻身上朝气蓬勃,宋怀瑾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

陈知微扶了扶额头,大幅度的起伏让她有些头晕:“宋总对我的道歉没兴趣,但一定对我手上的东西感兴趣。”

正欲离开的宋怀瑾一顿:“什么?”

一片晶莹剔透的翡翠被递到她的手上,宋怀瑾举起来,在灯下仔细端详。

纯种帝王绿翡翠,有价无市。

“给你的投名状。

国内市场庞大,如果你想进军的话,有这块翡翠,你几乎稳赢。”

宋怀瑾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从你走后我就离开了谢承礼。

三个月前我赌石开出了这块翡翠,一直在等着和你接触的机会。”

陈知微耸了耸肩,“但我自己可保不住这块石头,大概率钱没到手,人先没了。”

“怎么样?”

陈知微理了理刘海,拿起了一杯香槟,似乎胸有成竹。

宋怀瑾摩擦着那块翡翠。

手感成色无疑都是极佳的。

她从手上摘下一枚绿松石戒指,扔进了陈知微的香槟中。

陈知微愣了一下,脸上绽放出英气的笑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合作愉快,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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