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嘴上嗔怪着,脸却红了一半。
新店开张,每天宋怀瑾都得主动的被动的尝个几遍,有一次她随口夸了句美味,竟直直撑昏了过去,第二天腰酸背痛地让谢宴揉了一天的腰。
谢宴的能力足够强,看到两条杠的宋怀瑾如是评价道。
谢宴在家唱了一天的歌,美名曰歌颂她的伟大,同时与孩子增进感情,被宋怀瑾赠送了一天不理人礼包。
珠宝店的工作被辞掉,宋怀瑾还有些可惜,毕竟她很喜欢珠宝。
回家一看一列的原石供她随便挑,问谢宴他就说非洲他掌握着两条钻矿,现在还都转给了宋怀瑾,随便她怎么用。
宋怀瑾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开开心心地工作顺便养胎,偶尔吐槽谢宴两句。
唐冕知道他们地事情后在电话里嗷嗷大喊,庆祝他们长久。
可生活没有她想的一翻风顺,子宫粘连远比她想象的恐怖。
孕期痛到晕厥的痉挛,生产后的过度出血,以及四年断断续续落红的身体。
跑遍了全国的医院,他们却都束手无策。
被取名谢淮的孩子很听她话,天天软软糯糯地喊妈妈。
与此同时她名下的珠宝品牌发展迅速,开辟出了新的市场。
谢宴不止一次地跟她提起回国利用中药治疗,都被宋怀瑾拒绝。
直到她处理了五个小时的工作,起身后失去意识晕倒砸破了脑袋。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国内的医院里,周围都是苦涩的中药味儿。
“这是激素药滥用引起的内分泌疾病......”医生站在她的床头,跟谢宴交代着。
等医生离开后,谢宴坐在她的身边,脸色冷的能冻死个人。
“我没有同意回来。”
宋怀瑾扭头不去看他。
她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
“你的身体不容你任性。”
谢宴从没对她发过脾气,四年来这是第一次对她如此的冷漠。
“你知道你的出血量多少吗,400cc。
如果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宋怀瑾还是不理他。
“妈妈,呜呜妈妈,我好害怕,你快好起来。”
谢淮哭的打嗝,想要扑在宋怀瑾的身上,被谢宴一把捞了起来。
针灸拔罐中药用了个遍,出院时宋怀瑾沉疴旧疾好了个七七八八,只用再喝两个月的药就能痊愈。
出院的当天,她拽着谢宴就要回去,却被谢宴拉住了。
“你在等什么?”
宋怀瑾有点着急。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手心被谢宴挠了挠,他勾起唇角,蛊惑道。
“要,要!”
谢淮高兴的手舞足蹈,以为要带他去吃好吃的。
妈妈病了的这段日子,他难过了好久,每天偷偷掉眼泪,如今妈妈好了,他也恢复了小孩子本性。
宋怀瑾垂下眼睛,再抬头的时候,眼神坚决:“去。”
出现谢建平七十五岁的生日宴会时,所有人都仿佛被定格般愣在当地。
谢家消失了七年的二公子回来了。
“你回来做什么?”
前一秒与人谈笑风生的谢建平紧攥着拐杖,警惕着看着这个早就和他断绝关系的儿子。
“只是给您祝寿罢了,老不死的。”
谢宴捧着红色的菊花,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