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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细碎的阳光仿若金色的丝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姝华居的青石板路上。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卷,为这静谧的庭院添了几分灵动与朝气。“小姐,小姐,该醒醒了,今日已经睡得够久了。”兰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随后迈着小步走到床前,准备服侍苏绮宁起床。苏绮宁悠悠转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仿若春日里刚睡醒的小猫,娇憨可爱。在兰若的搀扶下,缓缓从床上坐起。兰若扶着她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盆,盆中的清水在阳光映照下泛着微光。兰若看着苏绮宁,轻轻地、淡淡一笑道:“小姐今日要忙的还很多呢!可得好好清醒一下。”语气里透着关切与提醒。苏绮宁洗漱装扮过后,整个人容光焕发,仿若被晨光镀了一层金。兰若快步走到门口,朝着外...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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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细碎的阳光仿若金色的丝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姝华居的青石板路上。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卷,为这静谧的庭院添了几分灵动与朝气。“小姐,小姐,该醒醒了,今日已经睡得够久了。”兰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随后迈着小步走到床前,准备服侍苏绮宁起床。苏绮宁悠悠转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仿若春日里刚睡醒的小猫,娇憨可爱。在兰若的搀扶下,缓缓从床上坐起。兰若扶着她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盆,盆中的清水在阳光映照下泛着微光。兰若看着苏绮宁,轻轻地、淡淡一笑道:“小姐今日要忙的还很多呢!可得好好清醒一下。”语气里透着关切与提醒。苏绮宁洗漱装扮过后,整个人容光焕发,仿若被晨光镀了一层金。兰若快步走到门口,朝着外...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精彩片段


清晨,细碎的阳光仿若金色的丝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姝华居的青石板路上。

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卷,为这静谧的庭院添了几分灵动与朝气。

“小姐,小姐,该醒醒了,今日已经睡得够久了。”

兰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随后迈着小步走到床前,准备服侍苏绮宁起床。

苏绮宁悠悠转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仿若春日里刚睡醒的小猫,娇憨可爱。

在兰若的搀扶下,缓缓从床上坐起。

兰若扶着她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盆,盆中的清水在阳光映照下泛着微光。

兰若看着苏绮宁,轻轻地、淡淡一笑道:“小姐今日要忙的还很多呢!可得好好清醒一下。” 语气里透着关切与提醒。

苏绮宁洗漱装扮过后,整个人容光焕发,仿若被晨光镀了一层金。

兰若快步走到门口,朝着外面轻声吩咐碧梧把做好的饭菜摆上桌来。

早饭吃得很是清淡,一碗鸡丝糯米粥,粥里的鸡丝鲜嫩,糯米软糯,香气四溢。

配上一小碟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饺皮近乎透明,能隐隐瞧见里面饱满的虾肉。

还有两道开胃的小菜,色泽翠绿,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增。

苏绮宁用完早膳,便带着林嬷嬷稳步走向了书房,准备仔细核对一下库房的东西。

顺便差人问大伯母要来了近两年铺子和庄子的收成单子,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尽显优雅。

“大老爷和大夫人对小姐可真是上心,送来的吃穿用度一点不比在国公府的时候差。小姐,您看这个金累丝嵌宝蝴蝶摆件多好看!”

碧梧像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举了举手上的东西,一脸显摆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苏绮宁正专注地翻着册子,闻言,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大伯和大伯母确实很好,对了林嬷嬷您今个儿去把我从江南带来的东西都分给各院吧!” 声音轻柔。

“好的,小姐,那奴婢就先下去安排了,兰若你跟我一起,等会儿招呼几个小厮给送过去。”

林嬷嬷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苏绮宁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温和,二人便退出了书房。

“这几盒龙井还有彩瓷给每个院都送上。”

“湖笔、徽墨、歙砚这些给大老爷和大少爷送去,他们平日里办公作画都用得上。”

“苏绣和绸缎就给大夫人和大小姐送过去,正合她们的喜好。”

“舅老爷前些天派人送了盒南珠,也一同分给大夫人和大小姐,让她们添些首饰。”

“对了兰若,一会儿把碧梧刚做好的糕点分好了也一同送去,大家都尝尝鲜。”

林嬷嬷对着带来的几个丫鬟小厮,有条不紊地吩咐着,眼神专注,语气坚定。

兰若得了招呼,便如同敏捷的小鹿,赶去小厨房和碧梧一起分糕点,忙得不亦乐乎。

林嬷嬷站在一旁,仔细看着丫鬟们分完,确认没出岔子,这才放心地回了书房,和苏绮宁继续整理着账单。

“多亏大伯母这些年操持,要不然我回来还得看着这一堆烂账,不得头疼死!”

苏绮宁轻轻按了按眼睛,微微皱眉,心想着要是凭着自己当年那马虎劲,可真得看个好几天,还好有大伯母帮忙。

众人忙完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暗,仿若一块黑色的绸缎,慢慢将天空笼罩。碧梧早已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晚膳。

饭菜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她让丫鬟去叫苏绮宁过去,准备享用这忙碌一天后的温馨晚餐。

“你看看我们阿颜还真是贴心,这南珠成色这么好,看着就知道不容易得来,还给我和清儿分了那么多!”

盛澜坐在正厅的雕花椅上,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小厮们鱼贯送进来的东西,满心欢喜地对着徐嬷嬷说道。

那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颗颗圆润饱满,光泽莹润,散发着淡淡的华彩,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奴婢看小姐还给老爷和公子送了文房四宝,都是不容易得来的好东西,小姐遭了这一趟,看着是长大了不少!”

徐嬷嬷站在一旁,微微叹息着说,眼神里透着欣慰与感慨。

盛澜原本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咬牙切齿地说:“都怪那些个挨千刀的奸人,害得我们阿颜小小年纪就……”

“算了,不说了,好歹阿颜的及笄礼在老家是补上了!”

一想起那段动荡的日子,盛澜的眼眶就不自觉地泛红,心中满是对苏绮宁的疼惜。

徐嬷嬷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着:“小姐也算是苦尽甘来,这些日子夫人可以给小姐挑些世家公子相看相看。”

“总归小姐日后从尚书府出嫁,也不会让人看轻了去。”

盛澜提起这事,脸上又重新绽放出几分笑意。

兴致勃勃地说道:“前些日子我还遇见了定远侯夫人,她说想等阿颜回来和他家世子相看,定远侯世子倒也长得一表人才。”

“如今也是个五品盐运司运副,配上我们家阿颜也是不差的,也还未娶正妻,也不知阿颜看不看得上!”

说着,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苏绮宁穿上嫁衣的模样。

两人正说得热络,苏绮云款步走了进来,身姿婀娜,仪态万千。

“娘,阿颜从小也是当做太子妃培养的,虽然小时候性子活泼了些,但也肯定是眼高于人的。”

“我们家致远之前办案子看见许多次定远侯世子去逛花楼,这种人哪能跟小妹相配!”

苏绮云走进来,径直走到桌前,优雅地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对定远侯世子的行径极为不满。

“这小子竟是这般货色,亏得定远侯夫人之前还把他儿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盛澜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被人骗了的恼怒之色,脸颊气得微微泛红。

说着还作势要拉着徐嬷嬷去向定远侯夫人讨个公道,那架势仿佛要立刻冲出门去。

苏绮云见状,急忙快步上前拦住:“娘,您这性子也该收收了,哪家夫人像您这样一点就着。就算要讨个公道,也不是现在。”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眼神里满是对母亲的规劝。

苏绮云轻轻拉着盛澜坐在了凳子上,又给徐嬷嬷使了个眼色,徐嬷嬷心领神会,快步走过去关上了房门。

盛澜的脸色也从方才的恼怒逐渐变得平静,只是眼中还残留着几分余怒,轻声问道:“文翰又有什么事?”

苏绮云款步走到盛澜身旁,轻轻坐下,朱唇轻启,缓缓说道:“几个月前,文翰在大理寺办的那件案子您还记得吗?山匪挟持京中贵女的那个。”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凝重,眼神中透着些许担忧。

盛澜听了,微微皱眉,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愁容:

“这我倒是记得,听说有好几家贵女因为这事回来自戕,要不人就是救回来也只能低嫁些清白人家。这些山匪可真是害了不少人!”

一想到那些贵女的悲惨遭遇,她不禁连连摇头,满心都是惋惜与痛心。

“就是这事,文翰当时带人救回来的人,当时白尚书嫡女也在其中,白尚书因着这事把嫡女送去了京郊庄子上,连白夫人也受了冷落。”

苏绮云沉静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

“这些孩子也都是苦命人,虽说只是被拐去索要钱财,但毕竟如今女子的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盛澜轻轻叹息,语气中满是无奈,眼中流露出对那些女子深深的同情。

盛澜接着说道,声音愈发低沉,满是感慨:“如今的世道,女儿家养大,不是为了家族联姻巩固势力,就是为了家族颜面。”

“哪怕从小疼着长大,一旦发生这种事,都会觉得是女人的问题。”

苏绮云微微低下头,似是难以开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说道:“文翰之前和白宛凝聊过几句。”

“他是喜欢上了人家,就是因为这事,文翰也不敢跟您和爹说清楚。”

“白姑娘虽然性子坚强,也不想跟文翰再继续下去,耽误文翰……”

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为弟弟的感情之路坎坷而揪心。

盛澜也很是为难,双手交握,紧了又紧,嘴唇微微颤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绮云见状,轻轻握住盛澜的手。

出言安慰道:“您也知道在咱们家里人这性子,一旦喜欢上谁肯定不会放弃,文翰现在就跟着人家姑娘死缠烂打。”

“每次办完事情,都要跑到白家庄子去,不是送个坠子,就是送些糕点。”

说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试图缓解这凝重的气氛。

盛澜看了苏绮云一眼,无奈地说道:“你们苏家真是出情种,我说这小子之前一让他跟姑娘相看,他就要外出办案。”

“行了,行了,你爹那边我去说服,赶紧让那小子好好犒劳你,还是真麻烦你天天跟我打马虎,现在又来当个说客!”

盛澜没好气地瞪了苏绮云一眼,挥了挥手,那动作看似嗔怒。

实则透着对子女深深的关爱,让人赶紧走,仿佛想独自静一静,好好理一理这错综复杂的事儿。

苏绮云见弟弟给自己安排的这棘手 “任务” 已然干好,知晓此刻多说无益,便也不再多做停留,莲步轻移,悄然离开了蘅芜苑。


无数英勇无畏的将士,本怀揣着保家卫国的壮志豪情,奔赴沙场,却未曾料到。

因那隐藏在暗处的奸人作祟,他们的热血挥洒在了异乡,生命永远地被埋葬在了那片冰冷的土地。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可最终,胜利的曙光并未眷顾大靖,只剩下满目疮痍与无尽的悲凉。

彼时,先帝听闻这一噩耗,本就病弱不堪、如风中之烛的身子,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更是被气得急火攻心,当场中风倒地。

整个皇宫瞬间被阴霾笼罩,人心惶惶。

值此危急存亡之秋,还是太子的君御珩临危监国,肩负起千钧重担后,他迅速调兵遣将。

一方面,派遣晋王率领精锐之师,马不停蹄地奔赴北疆,与忠武将军的部队火速汇合,力求扭转战局,重新夺回失地。

另一方面,在朝中雷厉风行地展开彻查,誓要揪出那隐藏在朝堂深处、为一己私利出卖国家的叛贼。

一时间,朝堂之上仿若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每日上朝,气氛压抑得仿若能让人窒息,官员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猜忌。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个真相浮出水面,那些叛贼被逐一揪出,等待他们的是国法的严惩。

那几日,朝堂之上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警示着世人,叛国者绝无好下场。

在君御珩的运筹帷幄与将士们的浴血奋战之下,三月后,北疆的叛乱终于被彻底镇压。

烽火熄灭,硝烟散尽,百姓们得以重归安宁。

而朝中,经过这场动荡,也经历了一番洗礼,官员们基本都被大换血,老旧迂腐、心怀不轨之辈被清扫一空,朝堂迎来了新气象。

可先帝的身子,却如同破败的老屋,在风雨的侵蚀下,一日不如一日。

尽管太医们竭尽全力,名贵药材如流水般送入寝宫,却依旧无法阻挡病弱的侵蚀。

在两年后,先帝终究还是撒手人寰,带着遗憾与不舍,离开了这个他守护多年的江山社稷……

君御珩看着苏绮宁逐渐平复下来,抬手轻轻为她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丝,温柔地说道:

“阿颜,若是你还觉得身子乏累,就去内殿歇一会儿,好好调养调养。”

“若是不累,便随我去御书房,我想趁着今日,把当年的那些事儿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跟你说清楚。”

说罢,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深知,既然今日已经提及了怀瑾的事,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倒不如直接将所有的前因后果、恩恩怨怨一股脑儿地解释明白,省得日后两人再生误会,徒增烦恼。

苏绮宁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动,她抬手轻轻拭去眼角残留的泪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我不累,我跟你去。这些年,我心中一直有诸多疑惑未解,今日,便一次性问个清楚。”

说罢,她挺直了脊背,虽面容仍有憔悴之色,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绝。

君御珩见她如此坚定,心中既欣慰又心疼,仿若被两种情绪拉扯着。

他微微点头,下一瞬,竟毫无预兆地伸手抱起苏绮宁,向着殿外的御辇大步走去。

苏绮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想自己走出去。

一来是不想显得太过娇弱,二来也不习惯这般亲昵举动被众人瞧见,便下意识地挣扎着想下来。


不过片刻工夫,房间里又陆续走进三位秀女。

打头的那位,是礼部侍郎的嫡次女林蕊儿,人如其名,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柔花蕊,温柔婉约,才情颇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平日里说话轻声细语,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恰似春日暖阳,让人如沐春风,心生亲近之感。

紧随其后的是忠武将军的独女赵飞霜,不愧是将门虎女,性格直爽豪迈,不拘小节,胸怀一颗赤诚之心。

听闻她年少时还曾跟随父亲上过战场,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她这名字,也是父亲取自 “转蓬随马足,飞霜落剑端” ,饱含着对她自由自在成长的期许。

苏绮宁一听她曾奔赴边塞杀敌,心中顿生好感,仿若也看到自家兄长在疆场奋勇杀敌的英姿,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钦佩与亲切。

最后进来的是黎落回,长着一张乖巧可爱的娃娃脸,瞧模样不过十六岁,眼神清澈单纯。

见着人就脆生生地叫着 “姐姐”,那股子甜劲儿和亲昵劲儿,着实让人喜爱不已。

众人初聚一室,彼此先微微欠身,行了个见面礼,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拘谨。

苏绮宁率先打破僵局,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轻声说道:“今日能与诸位姐姐妹妹相聚于此,实乃缘分。

往后在这储秀宫的日子,还望大家相互照应。” 她声音温婉,如黄莺出谷,瞬间让屋内的氛围缓和了几分。

林蕊儿轻轻走到苏绮宁身旁,她先是微微停顿,而后福了福身,那动作轻盈又端庄。

她抬眸,目光盈盈地望向苏绮宁,眼中仿若流淌着一湾清泉,满是真诚与倾慕,柔声说道:

“苏妹妹所言极是,我也曾听闻过妹妹的诸多轶事,今日一见,妹妹果真是风姿绰约,才情不凡,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

“日后在这宫闱之中,诸多事宜还得多向妹妹请教呢,妹妹可莫要嫌弃我愚笨。”

说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赵飞霜大大咧咧地一摆手,爽朗笑道:“啥请教不请教的,咱都是来选秀的,往后就是同甘共苦的姐妹!”

“我这人没什么弯弯绕绕,就直说了,要是有人敢欺负咱们当中任何一个,我赵飞霜第一个不答应!”

说到这儿,她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抹英气,仿若驰骋沙场的女将军,可转瞬,又满是诚恳,带着几分俏皮劲儿补充道,

“不过,要是碰上考核琴棋书画啥的,姐妹们可得拉我一把,我这粗线条,对那些文雅玩意儿实在是不太在行,到时候全靠你们罩着啦!”

黎落回在一旁听得眼睛发亮, 眨动着那双水汪汪、仿若藏着星星的大眼睛,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脆生生地应和:

“对对对,飞霜姐姐说得太对啦!咱们本来就该互相帮忙,齐心协力!” 那娇憨可掬的模样,恰似一只毛茸茸的小团子。

瞬间逗得众人忍俊不禁,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屋内的气氛如同春日暖阳下破冰的湖面,愈发融洽温馨起来。

自此,几位姑娘在储秀宫的日子便紧紧交织在了一起。

晨起时分,天才蒙蒙亮,第一缕曙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宫人们便鱼贯而入,唤醒众人开始梳妆打扮。

林蕊儿总是第一个起身,她身姿轻盈,莲步缓缓移至妆台前,熟练地拿起梳子,凭借着那一双巧手,为她们精心打理发髻。

她的手指灵动,穿梭于发丝之间,或挽、或盘、或编,不多时,一个个精巧别致的发髻便在镜中呈现。

搭配上相应的珠翠首饰,更衬得众人容光焕发,仿若天仙下凡。

苏绮宁也不闲着,她在一旁协助林蕊儿,依据每人的气质风格,挑选最为适配的发簪、步摇。

她目光独到,总能将个人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蕊儿姐姐,你瞧这枚羊脂玉簪,温润素雅,与你今日这淡粉色的衣裳相得益彰,戴上去定能为你增色不少。”

苏绮宁浅笑盈盈,拿起玉簪轻轻插入林蕊儿的发髻。

赵飞霜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不禁咋舌赞叹:“哎呀,我平日里在军中,哪有这般精细打扮,不过是随意束发罢了。”

“如今进了宫,竟有这般脱胎换骨的变化,多亏了两位妹妹!” 说罢,她还不忘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欣赏着自己难得的温婉模样。

待梳妆完毕,便是紧锣密鼓的才艺练习。黎落回年纪虽小,却心灵手巧,擅长女工刺绣。

手持针线,专注地飞针走线,绣出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仿若要从锦缎上跃然而出。

她不仅自己勤加练习,还主动拉着姐妹们一起,耐心地教导针法:

“姐姐们,你们看,这绣牡丹的时候,针法要细密,色彩过渡要自然,这样绣出来的花儿才娇艳欲滴……”

日子宛如潺潺溪流,平缓且静谧地流淌着,一天又一天悄然逝去。

每至午后时分,阳光便轻盈地透过那的窗棂,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一团团斑驳陆离的光影。

这般宁静得仿若能听到时光轻吟的日子,似乎会一直延续下去。

可谁能料到,平静无波的湖面终究还是被一颗突如其来的小石子打破,泛起了层层细微却又不容忽视的涟漪。

内阁大学士孙女叶蓉自恃家世显赫,打从娘胎里便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又生得一副娇艳动人的容貌。

从小被众人捧在掌心,久而久之,便养就了一副心高气傲的性子,从入宫起便眼高于顶。

仿佛这储秀宫已然是她的囊中之物,妄图在即将到来的选秀中独占鳌头。

初见苏绮宁时,叶蓉便被对方那出众的容貌狠狠刺了眼,心底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妒意。

在她看来,这储秀宫的第一人本该是自己,苏绮宁的出现,无疑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更何况,叶蓉知晓苏绮宁曾被皇上退过婚的过往,本想着一个有如此 “污点” 的女子,如何能与自己相抗衡。

可皇上既然准许苏绮宁入了储秀宫,想必对她仍存有一丝情意,这般念头一起。

那丝丝缕缕的嫉妒就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在她心底迅速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让她对苏绮宁的厌恶愈发深重。

于是,叶蓉时常在众人面前,故意扬起下巴,鼻孔都快要朝天,阴阳怪气地说道:

“有些人啊,不过是过气的凤凰,还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呢,也不看看自己如今的处境。”

“还有你们三个,不会是因为人家是郡主才上赶着巴结人家,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帮你们呢。”

那尖酸刻薄的话语,直直地射向苏绮宁等人。

苏绮宁听着这刺耳的嘲讽,胸膛气得微微起伏不定,心中的恼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双手在袖笼中悄然攥紧,力道之大,指甲都险些嵌入掌心的嫩肉里。

她暗自咬牙,若不是此刻身处储秀宫,四下里人员繁杂,生怕一个不慎被皇后太后抓住把柄、落人口实。

她真想立刻冲上前去,狠狠甩这嚣张女人一巴掌,让她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林蕊儿在一旁,气得脸颊绯红,贝齿轻咬下唇。她心疼地拉了拉苏绮宁的衣袖,压低嗓音,悄声道:

“苏妹妹,千万别跟这种小人置气,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赵飞霜的性子本就直爽火辣,此刻更是气得双目圆睁,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仿佛能瞬间将人点燃。

要不是林蕊儿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只怕她早就冲上前去与叶蓉理论个不休了。

赵飞霜气得直在原地跺脚,即便努力压低声音,那话语里的怒火依旧清晰可闻:

“这可恶的女人,怎就如此嚣张跋扈,真当咱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好欺负不成!”

黎落回年纪尚小,胆子也小,被叶蓉这一番尖刻言语吓得瑟瑟发抖。

整个人躲在苏绮宁身后,只怯生生地探出半个脑袋,眼眸中盈满了惊恐与委屈,小嘴嗫嚅着,小声嘟囔道:“她怎么能这般说我们……”

苏绮宁见状,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内心狂躁的怒火,她缓缓扬起下巴,双眸之中透着对叶蓉的不屑与坚毅,仿若寒星般清冷。

继而,她轻声安慰着身旁的姐妹们,语气坚定而沉稳:“莫慌,眼下不必理会她这疯言疯语,当务之急是先顺利过了选秀这一关。”

“待选秀过后,我自会找她好好清算这笔账,定要让她为今日所言付出代价!”

言罢,她回眸冷冷扫了叶蓉一眼,那眼神仿若裹挟着霜雪,冻得人彻骨生寒。

随着选秀日子的临近,压力也如乌云般逐渐笼罩。在选秀前的最后几日,女官们前来督导的频次愈发密集,要求愈发严苛。

一位面容冷峻的女官目光如炬地扫视一圈,严厉斥责道:“瞧瞧你们这行礼的姿势,弯腰驼背,毫无仪态。”

“若是在御前这般失态,丢的可是皇家的脸!” 众人吓得噤若寒蝉,纷纷低头重新练习。

黎落回本就年纪小,心里头紧张得如同绷紧的琴弦,此刻更是被吓得小脸煞白,毫无血色。

在慌乱匆忙地跪下准备行礼时,脚下一个踉跄,不慎崴了脚,疼得她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又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再惹女官责骂。

所幸并无大碍,只是扭伤了脚筋,需卧床休养几日。

在这养伤的日子里,几个人轮流悉心照料着黎落回,一举一动间满是关怀。

黎落回瞧着姐妹们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着说道:

“我自幼便没什么兄弟姐妹相伴,孤身一人长大,原以为进宫选秀就是孤军奋战可能最后不是成了宫女就是被遣送回家。”

“没想到来了这儿,竟遇到了你们这么好的姐姐,这可真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了。”

选秀的前一夜,月光如水,洒在储秀宫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宫殿披上了一层静谧的银纱。

屋内,烛光摇曳,几人围坐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格外凝重。

她们心里都清楚,明日便是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多年的期许、家族的期望,都系于这一场选秀之上,静静等待着明日的破晓……


她赶忙将苏绮宁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安抚受伤的幼兽一般,柔声安慰着:

“定是皇上弄错了,小姐先莫要激动,先睡一觉,奴婢这就去想办法问个清楚!”

可苏绮宁仿若听不见一般,泪珠止不住地往外涌。

林嬷嬷无奈之下,只得狠下心来,点了她的昏睡穴。

这才止住了苏绮宁的泪水与挣扎,林嬷嬷对着一旁的婢女们吩咐道:

“将小姐抱到屋子里去,把房门锁上!”

她深知小姐此刻情绪激动,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些出格的事来,眼下也只能先这么做。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亲自去探听探听,看看陛下还下了什么旨意。

林嬷嬷将苏绮宁妥善安置好后,便匆匆出了府门。

她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若不弄个清楚,小姐怕是难以平复。

一路上,她脚步匆匆,她先去了与镇国公府向来交好的几位老臣府邸。

可众人听闻此事,皆是面露难色,纷纷摇头叹气,只言朝堂风云变幻,这皇家的旨意,他们亦是摸不透。

林嬷嬷并未气馁,又辗转来到了宫门口,试图寻机向一些相熟的太监宫女打听。

在宫墙根下候了大半日,终于等到了一位曾受过镇国公府恩惠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远远瞧见林嬷嬷,神色瞬间慌张起来,眼睛滴溜溜地左右瞧了瞧,确定四下无人后,才悄声说道:

“嬷嬷,您快别打听了,这事儿可真是乱成一锅粥了,没人能说得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闻是太子亲自向陛下请的旨意,要求解除与咱们郡主的婚约,转而另娶柳家嫡女为妻。”

“陛下当时恼怒至极,还动手打伤了太子,可最后实在拗不过,无奈之下才下了这旨意。”

“眼下,太子与柳家嫡女一月后便要大婚,整个礼部都忙得脚不沾地,人仰马翻的!”

林嬷嬷听闻此言,心中不禁燃起一股恼怒之火,既怨恨太子的薄情,又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愤,谢过小太监,忧心忡忡地回到府中。

此时,苏绮宁仍在昏睡之中,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头紧皱。

即便在睡梦中,也被这残酷的现实折磨得不得安宁。

林嬷嬷瞧着心疼,轻轻在床边坐下,守了好一会儿,直到夜幕降临,苏绮宁才悠悠转醒。

刚一睁眼,苏绮宁仿若溺水之人在绝境中突然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急切地伸出手,紧紧拉住林嬷嬷的手,声音沙哑得仿若破碎的瓷器,问道:

“嬷嬷,可有打听到什么?”

林嬷嬷眼眶泛红,心中满是不忍,她实在不想将这残忍的真相告知小姐。

可又怎能忍心看着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受这般委屈。

犹豫再三,她还是咬着牙,将从那小太监处听闻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绮宁。

苏绮宁愣愣地听完,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紧咬下唇,直至嘴唇泛白,渗出丝丝血迹。

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与君御珩之间多年的情谊,竟如此轻易地就被消磨殆尽了。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苏绮宁无声地落着泪,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滚落。

她哽咽着跟林嬷嬷说道:“嬷嬷,我累了,您先出去吧!”


晨曦初露,淡薄的日光仿若一层轻纱,悄然洒落在尚书府的朱漆门庭之上。宣旨太监便踩着这晨光,早早地来到了府前。

那太监下了马车,整了整衣袍,脸上堆起层层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冲着迎上来的苏绍辉拱手道:

“苏大人,劳烦您快把苏小姐请出来,咱家今儿个可是带着圣上的旨意而来。”

苏绍辉赶忙还礼,侧身将太监引入府中,一旁的盛澜也款步上前,二人一道周全地招待着。

丫鬟们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地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盛澜笑语盈盈,柔声道:

“公公,您一路辛苦了,先喝口茶润润嗓子。昨日啊,我们绮宁回来得晚了些,这一路选秀折腾,孩子累坏了,眼下估摸才刚刚上妆,劳您多等上片刻。”

说话间,苏绍辉也极为知礼地递上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里头沉甸甸地装着银锭子。

太监假意推辞了两下,那手在空中轻轻一摆,嘴上说着 “使不得,使不得”,可眼神却透着几分热切。

手上的动作也并不坚决,三两下便将荷包揣进了袖子,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嘴里还不忘奉承:

“小姐那可是贵人之躯,金枝玉叶的,莫说等这片刻,就是等上一整天,那也是值得的!” 言罢,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彼时,苏绮宁才刚从睡梦中悠悠转醒,锦书急匆匆地推门而入,神色略带慌张:

“小姐,宣旨太监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奴婢得快快给您梳妆妥当。” 边说着,边手脚麻利地准备着梳妆台上的各类物件。

她抬眸细细一瞧,不禁惊呼:“小姐昨夜莫不是没睡好?这眼睛瞧着还有些肿呢!”

一旁的碧梧听得声响,目光扫向苏绮宁,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厨房奔去。

不一会儿,便拿着两个用帕子裹着的热鸡蛋匆匆返回,急声道:“小姐快敷敷,这热鸡蛋去肿最是管用,一会儿就能消下去!”

锦书手法娴熟,先为苏绮宁精心梳理那头乌发,手指灵动地穿梭其中。

不多时便挽起一个漂亮的飞云髻,发间点缀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熠熠生辉。

再瞧苏绮宁的眼睛,经那热鸡蛋一番热敷,红肿已然消下去不少。

锦书这才放心地拿起脂粉,蘸了些许,轻轻在苏绮宁脸上晕染开来。

恰到好处的脂粉不仅巧妙地盖住了眼睛余下的红肿,还衬得她面容愈发楚楚动人,粉腮玉面,明艳中透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柔,着实是漂亮极了。

最后,苏绮宁穿上一身绣着缠枝莲纹的齐胸襦裙,那裙摆上的丝线在日光下闪烁微光,走动间仿若行云流水,灵动飘逸又不失礼数。

一切妥当,二人不敢再有耽搁,匆匆朝着前厅赶去。

苏绮宁与锦书匆匆赶到前厅时,那宣旨太监正慢悠悠地品着茶,与苏绍辉、盛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宫中琐事。

听到脚步声,太监抬眼望去,见苏绮宁袅袅婷婷地走来,眼前不由一亮。

只见苏绮宁莲步轻移,那缠枝莲纹齐胸襦裙将她的纤细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如云的秀发挽成精致的飞云髻,步摇轻晃,更添几分灵动。

粉面朱唇,眉眼间虽透着几分倦意,却因那恰到好处的妆容,反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韵致,让人忍不住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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