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裴澜鹤帝霜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一定要传绯闻,帝霜宁愿是和眼前人。好在他是素人,不会牵扯太多麻烦事。她能护好他。帝霜说完那些便起身躺床上去了,裴澜鹤没说别的,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等不到他洗完澡出来,她便睡沉了。浴室门开了,裴澜鹤是穿着自己行李箱里带的睡衣出来的。他踏着鹅黄色的灯光,步步走向她。凌晨的夜,最为致命。男人的眼神温柔地在她脸上游走,安静地注视着她,好似借着眼睛吻过她一遍又一遍。银色的发沾了水汽,微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女人的下巴上。裴澜鹤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处,带走了那滴水珠。“好梦,帝总。”他全然没了睡意,坐在沙发上失神,整夜无眠。-雪下了一夜,帝霜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窗外的雪已经停了。房里很安静,身边没人,连被子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难道昨晚...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裴澜鹤帝霜完结版》精彩片段
如果一定要传绯闻,帝霜宁愿是和眼前人。
好在他是素人,不会牵扯太多麻烦事。
她能护好他。
帝霜说完那些便起身躺床上去了,裴澜鹤没说别的,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
等不到他洗完澡出来,她便睡沉了。
浴室门开了,裴澜鹤是穿着自己行李箱里带的睡衣出来的。
他踏着鹅黄色的灯光,步步走向她。
凌晨的夜,最为致命。
男人的眼神温柔地在她脸上游走,安静地注视着她,好似借着眼睛吻过她一遍又一遍。
银色的发沾了水汽,微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女人的下巴上。
裴澜鹤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处,带走了那滴水珠。
“好梦,帝总。”
他全然没了睡意,坐在沙发上失神,整夜无眠。
-
雪下了一夜,帝霜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房里很安静,身边没人,连被子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昨晚的男人被她吓跑了?
不应该啊…
他看着可不像是胆小怕事的人。
不管她对他做什么,戏弄他也好,亲吻他也好,他的表情总是平静的,不恼也不惧。
帝霜洗漱完出来,房门在下一秒开了。
裴澜鹤就那样悠哉悠哉地拎着早餐出现了。
他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穿的是自己的睡衣,是直接在外面套着个羽绒服就下楼买早餐了。
这样随意慵懒的穿搭,硬是有那张脸扛着。
“你下楼了?”
“嗯。”
“楼下的情况如何?”怕裴澜鹤觉出点什么,帝霜换了套说辞,“我的意思是,楼下有记者媒体吗?”
裴澜鹤将早餐放在桌上,“没有,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说明池州那边的办事效率很高。
她走过去看了眼他买的早餐,种类丰富,闻着也鲜香,“连单纯陪我睡觉都不愿意,却愿意在这样寒冷的天下楼为我买早餐,为什么?”
“你这话问的,”他咬了口小笼包,看着她,“因为我善。”
帝霜:“?”
裴澜鹤带了点笑意,领口的扣子散了两颗,露出一截儿锁骨被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有些泛红。
“勾引谁呢?大善人?”她似笑非笑,走近将他的领口握紧,“你真的很特别啊…”
和以往那些想往她身边凑的男人不一样。
“彼此彼此。”裴澜鹤将插好吸管的豆浆递给她,“你的身份也挺特别的吧?这么在意记者媒体…”
他斜支着额头,闲散道,“公众人物啊?”
帝霜借着他的手喝了口豆浆,人直接往他腿上坐,攀住男人的脖颈,指尖细细拂过他的锁骨,“是啊,要是这样出去了,不知道多少眼睛要盯着我…”
裴澜鹤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还摸呢?药效还没过?”
“不刺激么?”
她媚眼如丝,含着笑望他。
“啧,真把我当成你的秘密情人了?”裴澜鹤勾笑,语气玩味。
帝霜歪头想了想,“不错的提议…”
她原本没想到这层,还是刚刚裴澜鹤点通了他。
“要不试试看呢?”女人从他腿上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黑卡推到他面前,“一个月,包你赚钱的。”
帝霜的一番话说下来倒是柔情似水,但那股上位者的姿态依旧蕴于其中。
衬得她更加有魅力。
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裴澜鹤垂眼,扫过她给的黑卡,乐了,“这算是…寒假工吗?”
“寒假工?”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让帝霜难得的怔了下,随即判定男人的社会面貌,“你还是大学生吗?”
裴澜鹤含着吸管,眨了眨眼睛,承认了。
毕竟是她利用段云程做了挡箭牌,应付了霍家那群老狐狸。
“段云程除了会哭会撒娇,也并没有本事哄得你高兴。”池州顺手挂断谢辛棋打来的电话,顺带着隔空白他一眼。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挂掉的第几通段云程的电话了。
帝霜红唇勾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科班出身,会演戏,特会演哭戏,挺有意思的。”
她给出中肯评价。
池州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段云程那家伙还没我好看呢!”
帝霜透过后视镜望向池州的眉眼,笑而不语。
池州:“……”
“我要去整个容呢?”池州不死心,继续问。
她重新闭上眼,懒得看他,“那你加油。”
池州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帝总。”
提起这个话题,不禁让帝霜又想起了裴澜鹤。
那双眼睛,像黑曜石。
宁静且神秘。
他安静地望着你时,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勾人深入,让人想一探究竟。
想进入他的心底,拨开那层迷雾,看清他。
帝霜回到北三城的别墅时,她的私人医生姜凝已经在等着了。
客厅很安静,只有庭院里的红梅枝头的雪在在簌簌地往下落。
姜凝望着窗外雪色出神,见到帝霜回来,温声唤了声,“帝总。”
“别客气,坐吧。”帝霜随意将长发挽了个低丸子,人就懒洋洋地往沙发上倒,“真凭着一口仙气吊着我,困死了…”
因为药效,昨晚没睡踏实。
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
反复梦见十七岁那年困住她的那场大火…
姜凝熟练地搭上帝霜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帝霜揉着眉心,吩咐池州,“既然王勇和我玩阴的,那我也没必要再给他脸了…”
而后她缓缓睁眼,扯唇一笑,“去把王氏想用来翻身的那块地皮给收购了,速度要快。”
池州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就退下了。
姜凝这时才开口,有些忧心,“帝总,我给你调配的药方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喝了?”
帝霜默了下,嗓音有点哑,“…那药我喝了这么多年,懒得再喝了。”
她也不指望身子能调养回来。
毕竟当年被伤了根本。
“那药本身就是温和滋补的,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从前要好很多了。”姜凝宽慰道。
“哦,这样啊…”帝霜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两口,笑道,“过两天我就找个男人试试看!”
姜凝明显是被她吓到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偏偏帝霜的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是在玩笑,“等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摸我的脉搏,说不定就是喜脉呢?”
“啊,”姜凝愣愣地回应,等回过神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可以的。”
“如果…没有嗯…我会继续帮你调养身子…”
“但…但是帝总还是…得慎重考虑…”
帝霜笑个不停,困意都褪去不少。
她挺爱逗姜凝的。
这丫头害羞时说话特容易磕巴。
…
帝霜泡了个药浴后舒服地睡了一下午,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成黛色。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她从酒柜里启了瓶威士忌,又扔了两块冰下去,尝了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刚回到餐桌前,池州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是份收购合同。
女人勾唇,心情舒畅多了。
帝霜没什么胃口,晚饭没动多少,期间沈听来了通电话,说的是段云程出轨的事儿。
沈听是她的发小,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她还有个哥哥,名叫沈息。
在帝霜被霍家收养之前,三人在孤儿院是彼此间的依靠。
孟佳雪满脸惊喜地推门而入,她快步走到裴澜鹤面前,还顺手推开一旁的林子骁,“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我真开心!”
裴澜鹤依旧捧着温水喝,掀起眼皮瞧她,气定神闲道,“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是播音社的成员啊!你是之前的社长,你就是裴澜鹤!”孟佳雪眼睛亮亮的,是看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神情。
是的,她喜欢裴澜鹤。
已经快三年了。
裴澜鹤很认真地看着她,抬手指着自己嘴角的青紫,“你认识的那人这儿也有块胎记吗?”
站在一旁的林子骁和贺恒:“……”
神他妈的胎记!
鹤儿你糊弄鬼呢?
孟佳雪没笑,反而担忧起来,她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裴澜鹤的伤,“这个伤怎么弄的呀?是不是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伤到的?”
她眼眶湿润,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情不自禁地想触碰裴澜鹤嘴角的伤口。
却被他往后仰了下,避开了,“…冷静,男女授受不亲。”
女生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贺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顺带着递了纸巾给她,“话说回来,能在这遇到孟学妹,也真是很巧哈!”
孟佳雪收回手,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嗓音还带着浓郁的哭腔,诚实道,“不是巧合,我是一路跟着林子骁才找到这里的…”
林子骁:“…又我?”
之前孟佳雪就多次找到他,想让他帮自己接近裴澜鹤,好实施她的追人计划。
为此她没少跟着林子骁。
林子骁看她对裴澜鹤一片情深,于心不忍地应了下来。
上次和裴澜鹤打视频时他就提过这事儿。
可惜那次裴澜鹤的网络太差,直接给人卡着不动了。
裴澜鹤扫了林子骁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是让后者去处理好这件事。
“…饭下次再吃,我先走一步。”
见他穿上大衣准备离开,孟佳雪着急了,“你去哪里?”
裴澜鹤头也没回,张口就来,“我老婆生气了在家等我,我得回去跪搓衣板,再晚点估计得跪榴莲了。”
孟佳雪很难想象到,他叫“老婆”时的神情这样温柔,像融化后的雪水。
她很羡慕那个女人。
林子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鹤儿你哪来的老…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贺恒给捂的死死的。
裴澜鹤没再多说,接了个闹钟就出去了。
孟佳雪将擦眼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不死心地抬脚跟了出去。
…
“帝总,是裴先生。”
池州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来,令后座上看文件的帝霜抬起眼眸,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结果碰巧看见了裴澜鹤被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堵着不让走的画面。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望向男人的眼神那样倾慕,她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衣角,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
帝霜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小年轻,这都正常。
裴澜鹤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孟佳雪,眉头有些拧着,“你是想害死我吗朋友?说了回去晚了我老婆得让我跪榴莲的…”
“你骗人,”孟佳雪不肯让他走,也不相信他的胡话,“你哪里来的老婆,你都没有女朋友!”
他有些烦躁,正想跑路时余光就注意到了那辆在等红绿灯的黑色宾利。
那是帝霜的车。
与此同时,车里的女人也降下车窗,红唇轻勾着,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她指尖轻点眉尾,稍稍一扬,算是给裴澜鹤打了个招呼。
“怎么回事啊霜,这年头都有男人敢绿你了?”
电话那头的风声呼啸,沈听应该是在骑车。
帝霜也觉得好笑,“是啊,居然出轨绿我。”
“我估计照你的性子连热搜词条都没点进去看过吧?”
帝霜:“还真是。”
她并不在意段云程,也不关心他是否真的出轨。
既然爆出来这个词条,就此结束也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彼此利用。
段云程想找她做靠山,馋她手里的资源。
帝霜将他当作打发时间的玩物,最重要的是做给霍家人看。
沈听那边的风声停了,难得认真地问她,“霜霜,你有没有想过认真谈场恋爱,不是为了做样子给霍家人看,单纯为了自己?”
“或者…”
她换了套话术询问,“你现在有没有想谈恋爱的对象?”
帝霜手里的酒杯轻晃,冰块无规则地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张清晰的脸。
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唇有些薄,却很柔软,以及…
他的温度。
她垂眼,盯着自己的手心,回味着昨夜在裴澜鹤怀中的那种滋味。
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有些快。
至少现在,那人是她灰茫茫的世界中唯一的清亮。
沈听抓住她停顿的几秒乘胜追击,“嗯?你不对劲啊霜,心里在想着谁呢?”
帝霜弯唇,眼底有些醉意浮现而出,“确实在想着一个人,他的脸…很好看。”
“脸?”沈听抓住重点,“你是说,你看清楚了他的脸?”
“嗯,不止是脸…”
沈听:“哦?还有哪?”
听着她不正经的嗓音,帝霜知道她想听什么,索性老实说了,“他穿的白衬衫,湿身,我全看清楚了。”
“所以,睡了吗?”
帝霜没说话了。
沈听急了,“嗯?问你呢,睡了没?”
“…咳,没。”
“严重脸盲症患者,靠眼睛认人这么多年,唯独看清了昨晚那个男人,这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啊!”沈听跨下机车,进路边的便利店里拎了瓶果酒出来。
帝霜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继续道,“他还是个学生,在上大学。”
沈听总算知道帝霜在犹豫什么了,“觉得人家年龄太小不成熟啊?怕第二天醒来赖着你负责?”
“他…”帝霜挠挠眉心。
应该不会赖着要她负责吧?
“男大学生长得帅,五个优点集于一身的男人,你给找到了。”
帝霜:“五个?”
“男,大,学生,长,得帅。五个没毛病啊!”
帝霜:“……”
“谁说年下不好啊,这年下可太好了!”沈听真恨不得飞到帝霜身边助攻,“霜霜,我讲真的,就算是不想和他谈恋爱,把他留在身边兴许对你的脸盲症也有好处呢?”
会吗?
帝霜心里有些动摇。
-
与此同时,在和好友聚餐的裴澜鹤莫名打了好几个喷嚏。
靳酌投来目光,关切道,“鹤儿,感冒了?”
裴澜鹤喝了口温水,淡定道,“没,应该是有人想了。”
此话一出,谢迟和江应淮纷纷咂舌,“咦~”
江应淮:“鹤儿,昨晚游戏掉线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睡着了?”
裴澜鹤扯唇一笑,“…差不多吧。”
靳酌在给自家女朋友烫碗筷,闻言掀起眼皮瞧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睡着了?”
裴澜鹤对上他的视线,笑意更深。
有些事还真瞒不过他哥。
“酌哥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着说什么,”靳酌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裴澜鹤的脖颈处,意有所指,“就是想问问你喉结上的红痕是蚊子咬的嘛?”
裴澜鹤愣住。
靳酌:“昨晚你身侧是否有个她?”
裴澜鹤失笑,“哥,难怪你第一个脱单呢…”
“别说是唐祺了,我都要爱上了!”
“可惜人家有主了…”
“……”
一群人议论的时间里,最后那两名保镖也被裴澜鹤给撂倒。
转眼间,大厅里的桌椅和酒水倒了满地。
经理不敢得罪唐家,便将全部责任都推倒裴澜鹤身上,拉着人不让走,“小裴啊,这这这你得赔我!你看这桌椅损坏的费用还有酒水…这都是名酒!”
裴澜鹤还没开口,唐家人就从包间里出来了。
唐祺见了满地狼藉,讶异地望向裴澜鹤,“你…你敢随意伤人?”
“正当防卫,”裴澜鹤甩开经理,活动了下手腕,将从保镖身上摸到的匕首扔到唐祺脚边,“你们唐家的保镖持刀行凶。”
“啊啊啊——爸爸你看他!他吓唬我!爸爸你快让人把他绑回家里去啊爸爸!”唐祺吓得不轻,往唐父身后躲。
裴澜鹤扯唇,“哦,你有爸爸,真了不起。”
男人姿态闲散,完全看不出来经历了场激战,轻飘飘开口,讽刺意味拉满,“一点实力也没有。”
“另外,”裴澜鹤的视线扫过经理,没准备放过他,“刘经理,别搞受害者有罪论那套了,这事儿,唐家全责。”
经理欲言又止,整个人也跟着瑟缩,悄悄地打量着唐董的脸色。
唐雄一言不发,脸色沉如墨,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澜鹤。
后者慢悠悠地回望过去,丝毫不畏惧,半晌后裴澜鹤轻嗤一声,转身离开时顺手摘下身前的工作牌随意往后方扔去。
一群清朝余孽,他没耐心陪他们玩角色扮演。
…
原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让裴澜鹤没料到的是他1V5的视频被人传上了抖网,配上一段卡点音乐后,就那么水灵灵地火了起来。
他刚回到家换了身休闲服,靳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是多人通话,宿舍那些家伙们一个两个都挤了进来。
靳酌:“怎么样,伤着了没?”
“没,”裴澜鹤往电竞椅上靠着,脚上用力人也跟着旋转,“那几个货菜到没朋友。”
谢迟和江应淮闻言,贱兮兮地开口了,“geigei~你好帅啊geigei~”
裴澜鹤乐了,“本来没受伤,现在伤了,耳聋了。”
“靠!”谢迟笑骂一句。
江应淮:“鹤儿你现在是真的火了,都上热榜了,真是活久见,头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要求鹤儿!”
提到这个,裴澜鹤倒是顿了下。
上热榜的传播力度太大了,他倒是不怕帝霜会看见这些,就是怕远在鹤城的外公刷到了会生气忧心。
“就这个打架爽!唐家人实在是不礼貌了点,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咱又不是没有!”谢迟愤愤地说着。
江应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有些脆,像是在啃苹果,“我刚刚搜了下望夜阁,纸醉金迷的地方,多半是豪门贵胄的娱乐场所,鹤儿你怎么去那上班了?体验生活么?”
裴澜鹤没正面回答,带着笑意反问,“你说呢阿淮?”
江应淮的苹果滚到地上,人也僵住,猛的反应过来,“哦,忘了鹤儿你还单着,打算追帝总来着。”
谢迟爆笑,“阿淮你真够可以的,往鹤儿心口插了一刀又一刀!”
靳酌也忍俊不禁,“让让鹤儿吧,别再欺负他了。”
裴澜鹤轻啧了声,“可算是给你们逮到机会来群嘲我了吧,一群没礼貌的家伙。”
江应淮和谢迟不乐意了,“当初我俩单着的时候,鹤儿你这嘴可是没放过我们哈!”
几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直到裴澜鹤这边有新的电话进来才结束了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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