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砚辰官宣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年假戏真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廖砚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廖砚辰把我安排在他哥身边当秘书。他许诺,等他继承公司,就会接我回去,给我一个名分。见不得光的情人,我一做就是五年。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廖砚辰却订婚了,圈子里都在传他宠妻如命。而他全然没有再提五年前的承诺。后来,他哥官宣和我的恋情,他却闯入别墅想要带我走。我倚靠在他哥的怀里,讥讽道:“你要大嫂和你去哪?”……廖砚辰订婚的消息,刚登上娱乐八卦头条,他就带着未婚妻上门来了。说来好笑,我本是廖砚辰的原配,现如今却变成小三,当真是天意弄人。我自嘲一笑,接了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廖洵安推门而入,自顾自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向他的弟弟弟媳,投去探究的目光。“哥,我来送请帖。”廖砚辰瞥了一眼我,扯出抹笑容,“季秘书到时候也来一起热闹热闹。”两份大红烫...
《五年假戏真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廖砚辰把我安排在他哥身边当秘书。
他许诺,等他继承公司,就会接我回去,给我一个名分。
见不得光的情人,我一做就是五年。
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廖砚辰却订婚了,圈子里都在传他宠妻如命。
而他全然没有再提五年前的承诺。
后来,他哥官宣和我的恋情,他却闯入别墅想要带我走。
我倚靠在他哥的怀里,讥讽道:“你要大嫂和你去哪?”
……
廖砚辰订婚的消息,刚登上娱乐八卦头条,他就带着未婚妻上门来了。
说来好笑,我本是廖砚辰的原配,现如今却变成小三,当真是天意弄人。
我自嘲一笑,接了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
廖洵安推门而入,自顾自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向他的弟弟弟媳,投去探究的目光。
“哥,我来送请帖。”廖砚辰瞥了一眼我,扯出抹笑容,“季秘书到时候也来一起热闹热闹。”
两份大红烫金的请帖,放在了玻璃制的茶几上,乍一眼瞧过去,刺眼夺目。
当着旁人的面,我没办法发作,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廖砚辰是特意来试探的,试探我在廖洵安心里有几斤几两。
“大哥,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姑娘成家了。”
他意味深长一笑,“我看季秘书就挺不错的。”
“是挺不错的。”
廖洵安一语惊人,“只是季秘书没有成家的打算,麻烦你帮我劝劝,争取让我在你前头结婚。”
兄弟俩你来我往了几句,廖洵安吩咐我送客。
我再三斟酌之下,拽住了廖砚辰的袖子,僵硬一笑,“廖总,有点事想要向你讨教,能借一步说话吗?”
廖砚辰不会拒绝,我没猜错的话,他也有话想和我说。
四下无人,我深吸一口气,自以为平和,“我一直在等你娶我。”
廖砚辰神情严肃,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要怪就怪你没用,这么多年了,没从他手里拿到一点有用的东西,我等不起了。”
他字字珠玑,“趁他现在对你感兴趣,你别端着,赶紧投怀送抱,帮我打探他城东那个项目,底价多少。”
深深的无力感袭满全身,我像个被抛弃的小孩一般,不知所措。
结束一天的工作,我回到住处,无意看见廖砚辰秀恩爱的八卦,我气不打一处来,扫落一桌的东西。
香薰、花瓶碎了一地。
“真稀罕,季秘书还有如此情绪化的一面。”
在廖洵安面前,我善解人意,温顺听话,这是我第一次情绪失控。
我无奈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蹲下身子,收拾狼藉。
一只手横到眼前,廖洵安捉住我的手腕,没想到用力过猛,使我的手指擦过玻璃碎片,血珠涌出。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握起我的手,柔软的唇瓣,抿住了我的指尖,轻轻吸吮。
一股电流穿过身体,我发现廖洵安紧蹙的眉头。
他在为我这个情人、床伴,担心吗?
我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廖洵安不咸不淡说,“你就是不懂得该怎么发泄情绪。”
“那你教教我。”我带着哭腔呢喃。
他单膝跪地,膝盖砸在碎玻璃上,然后一把拥住我,“做恨吧。”
番外父母双亡的季溪被廖家收养,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
廖家喜欢做表面功夫,关起门来,便是物竞天择。
廖父是个多情之人,最后一任夫人,是廖砚辰的母亲。
有母亲庇佑的孩子,过得滋润。
至于我和廖洵安,都不被喜爱,日子过得势如水火。
季溪常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需要在学校里做兼职,才能苟活。
而廖洵安,差点被继母害死。
廖砚辰高中时,就喜欢上了季溪,私底下没少接济。
高三一结束,两人就确定了关系,但在廖母十年如一日的熏陶下,廖砚辰把权势看的比什么都重。
得知廖洵安喜欢季溪那种类型的,廖砚辰纠结一番,还是将人送了出去。
年少的情意太过刻骨铭心,回想廖砚辰偷偷接济自己,往自己包里塞零花钱,季溪认为也该为他做点什么,所以答应了。
直到后来,季溪才知道,零花钱是廖洵安塞的。
他根本就没喜欢的类型,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季溪而已。
廖砚辰把人送到廖洵安身边,那等于羊入虎口。
好蠢一个弟弟。
廖洵安半夜常常笑醒。
廖洵安是怎么喜欢上季溪的?
大概是他觉得活不下去的那次。
继母在感冒药里掺了廖洵安过敏的东西,他发着烧,过敏症状又严重,渐渐的,无法呼吸。
是季溪悄悄溜进他的房间,把过敏药塞进了他嘴里,还留下了一小碗清粥。
等廖洵安挺了过来,那碗清粥凉透了,可他还是狼吞虎咽的喝干净。
自此以后,廖洵安的注意力不自觉就会放在季溪身上。
两人的来往并不密切,在季溪与廖砚辰确认关系后,更是形同陌路。
廖洵安大学期间,经商的手腕就非同凡响,得了廖父青睐,早一步接触了公司事物。
多年的步步为营,廖洵安逐渐脱离廖父的控制,成为了一只蛰伏的恶狼。
廖氏,季溪,他都要牢牢掌握在手里。
起初,身边朋友调侃廖洵安,“你就这么让廖砚辰那小子冒名顶替了?”
他把玩着打火机,“不然呢?”
廖洵安是想过放手的,仅仅只是想过,还没开始实施,季溪就到了他眼皮子底下。
喜欢的女人成天在跟前晃,他默默骂了句,放手?
放狗屁算了。
季溪和廖砚辰分手,有一半是廖洵安的功劳。
他故意步步紧逼,逼得廖砚辰不得不选择联姻,拉拢势力。
廖洵安算好了一切,他知道,季溪眼里容不得沙子。
步步为营,抱得美人归。
他都设想过,如果不分手,自己就强取豪夺,一定把人绑在身边。
季溪知道真相后,一时半会没能缓过来。
原来,廖总,明面上色诱,背地里凿墙。
廖洵安问过,“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机了?”
“你的心机只用在我身上,没什么不好的。”
季溪很快接受了。
当然,季溪不接受也没用,廖洵安会想尽办法,死缠烂打,磨的她松口,磨的她原谅。
廖洵安没打算瞒我,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
追溯到祖上,廖家与谢家就不和。
廖砚辰为了继承权,选择与虎谋皮,和谢家达成了合作。
而廖砚辰手里的筹码,是廖洵安能把谢家连根拔起的罪证。
为此,谢家有恃无恐,绑架了廖洵安,想要置他于死地。
谢家就等着,廖砚辰把罪证交到他们手里,好送廖洵安上路。
万万没想到,我拦截住了廖砚辰,拖延了时间。
助理带着人成功救下了廖洵安。
得救之后,廖洵安才知晓廖父对我动手了。
差一点,我们就要在阎王殿里相认。
这之后,廖父和廖砚辰被软禁在老宅。
日子总算过得风平浪静。
廖洵安得了闲,就不想做人了,他把公司的事全扔给了助理。
我们俩开启了难忘的蜜月一周。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廖怀归欲望这么强烈?
似乎是为了弥补过去的日子,廖洵安黏人得紧。
吃个饭也要凑我旁边。
我进去洗个澡,他可怜巴巴在门口等我。
“我又不会跑。”
我哭笑不得。
廖洵安却将我紧紧抱住,下巴抵在我肩上。
“可我觉得不够。”
“什么不够?”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怎么都不够。”
他的语气委屈又温软,我不由抬手抚摸他的头。
“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一起慢慢过。”
“真的?”
他猛地抬头注视我,眼睛亮亮的,不像狼王,倒像忠诚的犬。
我笑了笑,点头道:“真的。”
“那你亲我一下。”
说着,他闭上眼,勾起唇角等着我靠近。
我无奈地摇头,正要亲上去。
敲门声突兀响起,廖洵安不悦地睁开眼蹙眉,问了一声,“谁?”
“季溪,你出来。”
来人是廖砚辰。
廖洵安单手托着我,要我先进房间,他来处理。
“我喊保安把他赶走。”
我也是这个想法,但我不愿去房间里躲着,我牵起他的手。
“这是我们的家,怕他一个外人?”
廖洵安被我的话取悦,表情得意极了。
“老婆说得对。”
廖洵安想去倒水,外头的喊叫声成了砸门声,愈演愈烈。
吵得人脑子疼,我揉了揉眉心,“出去看看吧。”
打开门,廖砚辰愕然了片刻,试图伸手来拽我,“溪溪,跟我走,你别跟廖洵安厮混了,你以为他会负责吗?
他就是玩玩而已!”
我快一步躲开。
廖洵安把我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道,“心脏,看什么都脏,这是你大嫂,放尊重点。”
不可置信的廖砚辰,瞪大了双眼,“你说是就是?
季溪,和我走!”
“走?”
我勾唇,讥讽一笑,“你要大嫂和你去哪?”
廖砚辰怀有期待的眸子,瞬间,死气沉沉,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他呢喃自语,“大嫂?
大嫂?”
“不对,不对。”
廖砚辰抱头痛哭,“季溪本该是爱我的,溪溪你别被廖洵安骗了,你爱的是我啊!”
我没心思过多纠缠,“廖总,好好管管你弟弟。”
廖洵安一通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带走了廖砚辰。
“廖总,我们以后会严加看管,不会再让他跑出来。”
等人走后,廖洵安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仿佛看到了某人背后摇摆的尾巴,故作无辜道:“怎么了?”
廖洵安凑近:“你还欠我一个吻。”
我看着男人期待的眼神,弯唇,对他勾了勾手。
“过来吧。”
也许这次,我赌对了。
我掏出兜里的手机,规划好了路线,一路飞驰。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追上了廖砚辰,我的视线跟随着他的车牌号。
我绞尽脑汁该怎么拦截。
事到如今,我孤身一人,可行的办法不多,只能铤而走险。
我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撞上廖砚辰的车尾,撞击太过剧烈,我在安全气囊弹出来之前,护住了脑袋。
等耳鸣声消失,我咬着牙下车,走到前车,就看见驾驶位里的廖砚辰,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我扶着车门,松了一口气。
我先打了急救电话,再给助理回电话,“我这边没问题了,廖总还安全吗?”
“谢谢季秘书为廖总争取的时间,我会尽力保证廖总的安全。”
助理匆匆挂了电话。
我跟随救护车去了医院。
廖砚辰伤势不重,输了两瓶液,悠悠转醒。
“溪溪?”
我回过神,朝病床看去,虽然很不想面对廖砚辰,但此时此刻,我得对他负责。
我淡声问,“想吃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在这?”
廖砚辰声音虚弱,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有些事情,瞒着没有意义,我实话交代,“我追尾了你。”
廖砚辰转过头,闭上眼睛,“你不是要去出差吗?
你的路线和我完全相反,怎么会追尾?”
“你应该猜到了前因后果。”
我不欲多说,攥着手机,一颗心迟迟无法安定。
我起身走出病房,在无人又安静的角落,来回踱步。
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山,我的担心愈发强烈。
我怎么就……这么害怕廖洵安有意外呢?
病区的走廊飘荡着阵阵香味,我才意识到,到饭点了。
我出去给廖砚辰买了趟饭。
“你是在担心廖洵安吧?”
廖砚辰轻嗤,“幸好还没结婚,不然你就要守寡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的欲望。
廖砚辰还想再说些什么,我的手机响了,看见廖总的备注,背过身赶忙按了接听。
廖洵安的声音从冰冷屏幕里传出的那一刻,我不知为何,有些热泪盈眶。
“在哪?”
我吸了吸鼻子,“医院,我把廖砚辰撞了。”
“等我二十分钟。”
我小跑去护士站,和护士说了一声,急忙坐电梯下楼。
直到见到廖洵安,我的心才安定下来,我坐到他身边,闻见一股血腥味,“受伤了?”
他面色不算好看,“是啊,特意来找你处理伤口的,也不知道季秘书有没有空?”
我连忙回忆,“有。”
廖洵安脱下染血的衬衫,后背的伤口,纵横交错,蜿蜒可怖。
“今天发生什么了?
和我说说。”
我颤抖着手,给他上药。
都伤成这样了,廖洵安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在这帮我上药,把廖砚辰一个人丢在病房里,不太好吧?”
我用食指,摁了摁他的伤口。
廖洵安疼得缩了一下,“谋杀亲夫?”
“再贫嘴,我就上去照顾廖砚辰了。”
“你——”廖砚辰气得抬起手,我毫不畏惧,朝他扬起笑脸。
越这样,我越唾弃曾经的自己。
到底是什么滤镜蒙蔽我那么久,让我爱上这样的人。
他的手终究没落下,咬牙切齿转身走了。
没过多久,廖砚辰的未婚妻——吕嘉欣,私会小鲜肉,疑似出轨的消息,占据了头条。
这件事交到了我手里,廖洵安要求一定要把事情压下去,绝不能影响到廖氏。
我在一家酒店找到了吕嘉欣,亲眼所见,她搂着两位年轻的小鲜肉进了房间。
想把事情压下去,我得找吕嘉欣谈谈。
正欲敲门,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拉进了隔壁。
廖洵安将我压在门背后。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能太近,呼吸都交缠在一块。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
没想到,他压迫得更紧。
“别动,看完热闹,再解决事情。”
廖砚辰双手扶着我的腰,暧昧低语,“把我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
禁锢在腰侧的双手悄然捏紧,我二话不说,伸手拿出了手机。
屏幕亮着,连接着一通电话。
我疑惑不解,电话里传出动静。
“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不光给我戴绿帽子,还拿我的钱养小白脸?”
我辨认出是廖砚辰的声音。
吕嘉欣的声音跟着响起,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是理直气壮,“是我想养小白脸的吗?”
“廖砚辰,你隐瞒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可没告诉过我,你不行啊!”
我震惊地抿了抿唇。
跟廖砚辰恋爱多年,我们从来走到最后一步。
而且他很克制自己,总会说没结婚,不能碰我。
我以为他是对我负责,我以为他是搞纯爱。
如今来看,不过是掩饰的借口。
廖砚辰气急败坏地反驳,“谁说我不行了?
我那是太累了,你不知道体谅我就算了,还出来找人,一找找两个,你还真敢玩啊!”
“姓廖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吕嘉欣的战斗力惊人,说话专往人肺管子上戳,“累成狗了也不止三秒吧?
刚刚醒发好的面团,都比你强!。”
她输出不断,“大清早就亡了,怎么还有太监,糊我一脸口水呢?”
我的注意力,完全聚集在手机上,廖洵安直接点了挂断,我抬眸看他。
他朝我玩味一笑,俯身,舔我的耳垂,再到咬锁骨,最后,叼起我的肩带,松开。
肩带回弹,我忍不住浑身瑟缩,用尽力气,推搡廖砚辰。
他一动不动,“溪溪,廖砚辰这样的人,你不会还念念不忘吧?”
廖砚辰单手解开两粒扣子,“溪溪,上回车里,你不喜欢吗?
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我感觉脸上像是火烧一样。
我哪里敢说,我念念不忘的人是他。
廖洵安勾着我的腰肢,“溪溪,不说话,那就是还不够。”
荒唐的夜晚,回味无穷。
我好像掉入了廖洵安的陷阱,可却无法脱身。
有工作在身,我不能色令智昏,我掐了廖洵安一把,“廖总,自重。”
我转过身,面向门背,磨磨唧唧的按下门把手。
门刚拉开一条缝隙,一只手抵住门背,使门重新合上。
“季秘书,你确定要这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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