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娇娇小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朱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娇娇,我的妻子,她不仅自己背叛出轨。莫非,还搭上了她的亲妹妹?虽然我已经确定朱娇娇背叛了我无疑,但涉及到朱真真的事,我还是不敢相信。跟朱真真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匆匆收拾了一番,提前下班。路上,我给朱娇娇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她没去舞蹈班,老师也没去,如今又不接电话。她去做什么了?答案显而易见。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胆大包天吗?白天还怀疑我是不是发现了她什么,晚上就继续跟人出去鬼混?我不禁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听几句情话都会耳朵发红的朱娇娇吗?虽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但当我赶到岳父家里的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岳父岳母都是高知,岳父是我大学时的教授,岳母退体前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家里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
《我的保守妻子竟是网红舞蹈主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朱娇娇,我的妻子,她不仅自己背叛出轨。
莫非,还搭上了她的亲妹妹?
虽然我已经确定朱娇娇背叛了我无疑,但涉及到朱真真的事,我还是不敢相信。
跟朱真真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匆匆收拾了一番,提前下班。
路上,我给朱娇娇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
她没去舞蹈班,老师也没去,如今又不接电话。
她去做什么了?
答案显而易见。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么胆大包天吗?
白天还怀疑我是不是发现了她什么,晚上就继续跟人出去鬼混?
我不禁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听几句情话都会耳朵发红的朱娇娇吗?
虽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但当我赶到岳父家里的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回来。
岳父岳母都是高知,岳父是我大学时的教授,岳母退体前是一所高中的语文老师。
家里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见到我进来,岳父直接招呼我落座。
“斯城来了,咱爷俩先喝着。”
我建议:“要不等等朱娇娇吧?
我给她留言了,看到应该会赶回来。”
岳母这时搭话:“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不接电话。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朱真真也插话道:“斯城哥,我都饿了!
咱们先吃吧,没准我姐已经在外面吃饱了呢。”
虽然朱真真这话说的就是当前吃饭的事,但在我听来,却有点刺耳。
在外面吃饱了?
吃饱了什么?
就在我愣神的当空,我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正是朱娇娇打来的。
看到岳父三人探寻的眼神,我说了一声:“朱娇娇的电话。”
接通的同时,顺手按了免提。
妻子的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老,老公……唔……你,你打电话什么事呀?
嗯……”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朱娇娇电话传来的可疑声音,让空气瞬间宁静。
即便是我已经确信对她不爱了,也还是忍不了的愤怒。
背叛我就算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我质问:“你在哪儿呢?
你在做什么?”
“我,我跑步呢老公。
爸妈喊我们回……回家里吃饭,你自己……嗯……去吧。”
“我,我在外面吃饱了呢老公,嗯……”呵!
果然是他妈的吃饱了!
我将手机“咣”的一声扔到了餐桌上。
岳父的脸色变的煞白,嘴唇颤抖了几下,愤怒地骂了一声:“畜牲!”
随后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朱真真见状,跑过去帮岳父拍背的时候,与我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岳母的脸色羞的通红,她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机,对着手机几乎歇斯底里的喊:“朱娇娇,赶紧给我滚回家!
立刻,马上!”
电话另一段,安静了几秒。
在岳母再次质问:“听到了吗?”
之后,才响了挂断的嘟嘟声。
朱娇娇没敢多说一个字。
岳父咳了好久,又突然喘不上气来,竟是哮喘病犯了。
朱真真和岳母急急忙忙拿了药剂喷雾喷了几下,才得以缓解。
我一直安静地坐着,仿佛一尊雕塑。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岳父的哮喘才得以缓解。
但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显然气的不轻。
岳母一边帮他拍着背,一边对我抱歉地说:“斯城,你先别着急。
也许事情并不是咱们想的那样,你先坐一会儿,等她来了,咱们再说好吗?”
语气到最后,甚至显得有些卑微。
自从我跟朱娇娇结婚以来,她们家遇到的各种大事小情,几乎都是我在做。
以前,她家条件确实不错。
后来,先后发生了大舅哥洪雷公司破产跳楼、岳母被骗光退休金等好几件事。
洪家的生活很快便陷入了困顿。
朱真真上大学是我供的,岳父母每次生病住院,都是我跟前跟后陪着治的。
岳母自己多次就说过,我对她们洪家有恩。
当初娶朱娇娇的时候,确实是我高攀。
可后来世事无常,我成了洪家绝对的顶梁柱。
所以此时此刻,她们一家都特别紧张。
面对岳母的抱歉,我只是嗯了一声,再没有搭话。
她叹息一声,扶着岳父去了卧室。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我和朱真真两人。
所幸送医及时,岳母保住了一条命,只是还需要休养几天。
将岳母安顿到病床上躺好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夜了。
岳母眼泪不断,拉着我的手反反复复只说三个字:“对不起。”
我只能轻声说“没事”,先把老人家哄睡了再说。
作为母亲,她在这件事上受到的心伤,比我小不了多少。
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她哭了一阵便睡了过去。
我在床边坐了一阵,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过了一遍这两天、这几年跟朱娇娇的点点滴滴。
满腔都是恨意。
是那种恨到连火都不想发的地步。
恨到只想让她去死的地步!
到医院的卫生间抽了几支烟,我心里逐渐有了些打算。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电话那端,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唉哟,大作家!
你怎么大半夜打过来了?!
难得你还能想起我呀!”
对面很兴奋。
但我的却没什么情绪,我直接告诉她:“萍萍,我被绿了。”
那边怔了许久,轻声问:“你在哪里?
我去找你。”
“不用,我不需要安慰。
萍萍,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萍萍再次怔了许久,问我:“好。
我帮你。
你告诉我信息。”
我说:“谢谢。
不过,信息我明天再跟你说。”
“好。”
电话对面痛快地答应了一句,又说:“陈哥,你想开些。”
“没事。”
我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的女生,叫刘萍萍,是我前些年认识的一个女生。
我刚工作的时候,经常陪客户去一些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地方。
那时刘萍萍刚从农村来到城市,跟着同乡的姐妹混夜场。
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单纯、质朴的农村女孩,变成了男人堆的交际花。
说来也是可笑,只因为我经常点她的台,但从来没有提过过分的要求,所以她对我的印象反而变的很深。
早几年,她曾直白地跟我说:哥,只要你说,我啥都愿意。
我不要钱,实在不行倒贴点也行。
我那时候对朱娇娇一往情深,自然没有答应。
再后来,刘萍萍见我时说的话却又变了内容。
她说:以前想给你,是觉得你是好人,我喜欢你。
但现在你就算是想要,我也不会给你了。
她爬在我耳边说:“我脏了,活不了多久了。
你害怕我离你这么近吗?”
我瞬间明白她所说的“脏了”是什么意思。
我抱了抱她的肩膀,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放心,以后有应酬,我还点你。”
不是我圣母心,而是我知道那种病,只要不是亲密接触,并不会有感染的风险。
她那时哭着跟我保证:“陈哥你放心,这辈子我害谁都不会害你。
我如果能帮你做点什么,你尽管开口。”
如今,我需要她帮我了。
就在我犹豫着应该怎么回应岳母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已经消停下来的朱娇娇。
此时的她,为了表达深刻认错的态度,整个人跪伏在地上。
这个动作,让她露出一截后腰。
在她的腰上,有一根红色的带子,显然是用料极少的情取内衣的系带。
而且不仅如此,她的腰上还隐隐地写着字。
虽然只露出来半个,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那两个字是:“公用”。
我忍着心底的不适,转过了头。
视线对上朱真真的目光,我知道她也看到了。
我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极点。
但是,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对岳母说:“好,我答应你。
你好好养病,我原谅她。”
朱真真闻言,霍然站起了身。
她明显生气了。
我没有看她,而是伸脚踢了踢朱娇娇,继续平静地对她说:“你起来吧。
我答应妈了,原谅你了。
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朱娇娇终于起身了。
她先是连着说了好多句“谢谢老公。”
接着才爬地病床上,对岳母说着抱歉。
岳母把脸侧到了一边,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拍了拍朱娇娇的肩膀:“好了,你别闹了,妈需要休息。
今晚我在这里陪床,你回去看看爸吧,他一个人在家。”
朱娇娇乖巧地点头,离开了。
病房里再次剩下了我跟朱真真。
我俩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守在床边,等到岳母再次呼吸平稳地睡去,才双双出了病房。
在医院的楼道里,我点了一根利群。
朱真真说:“给我一根。”
我将烟和火机一起递过去。
她吸了一口,猛烈地咳了几声,才问:“你真的原谅她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看着明明灭灭的烟头,直到一支烟吸完,才缓缓地跟她说:“让现在的生活继续吧。”
“你那件事,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证据,应该也没了。”
“法律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至于那些贱人,就让天收吧。”
她看上去很愤怒,将没燃完的烟狠狠摔到地上踩了几脚。
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嗓子里低声迸出一句:“你真是个窝囊废!”
“朱真真。”
我喊住她,平静地说:“你不要轻举妄动。
给我点时间。”
驾驶座的一角,散落着几件衣物。
我翻看了一下,有几条不同颜色的丝袜,卷成了一团,很潦草,显然是用过的。
座位下方,放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底是红色的那种。
传说中“红底朝天,法力无边”,我懂这个网络烂梗。
脑海中有那么一刻,浮现出了朱娇娇——我的妻子,穿着丝袜,“红底朝天”的样子。
又是忍不住自嘲地一笑,一向标榜很传统的妻子,或许只是在我面前“传统”罢了。
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我神色平静地下车、到公司。
像寻常一样,跟同事们问早,打招呼。
但坐在工位上,打开电脑时,我却平静不下来。
脑海中反复闪回着车上那些衣物,在朱娇娇身上出现时的样子。
由此,我又想起了很多以前的细节。
有一次跟她吃晚饭时,我发现她手腕上有一些不太明显的勒痕。
我当时问她怎么回事。
妻子一脸平静地告诉我:“小真在学编绳,说是要给我弄个手链。
结果在我手上练了一下午,手都给我勒疼了,也没做成。”
小真是她的妹妹朱真真,比她小六岁,还在读大四,偶尔假期会来我家住几天。
我当时不疑有它,但现在回想一下,那勒痕的来历恐怕要打个问号了吧。
不由得想起一句话:你的车,你舍不得骑,别人站起来蹬。
不过,我心里依旧没有什么愤怒,我只是感叹。
同时也有一点可惜。
毕竟,相恋三年,结婚四年。
七年的感情,就算是养条狗,也已经很亲人了。
没想到,她如今成了别人的狗。
脑子里就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事,妻子朱娇娇突然打了电话进来。
上来就质问我:“车呢?
你把车开走了?!”
我说:“对。
你要用吗?
你要用的话,得来我们公司的停车场取。”
也许是我平淡的语气,让她顿了顿才问:“怎么你开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车……没事吧?”
她的语气明显心虚了起来。
我说:“没事啊。
哦……我看油不太多了,下班回去的时候会加满。”
“哦哦,不用不用,我一会儿要用车,加油的事我来吧。”
她急忙接话。
我说:“那行吧。”
电话里一时没了声音,但她也没挂电话,我又问她:“还有事吗?”
她支吾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斯城,你发现了,对吗?”
她的第六感,真的超乎想象的准。
我没有丝毫犹豫,反问她:“啊?
发现什么?”
“没……也没什么。”
我再次反问:“到底怎么了?
朱娇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骗我?”
“没有没有!”
她急忙否认了一句,又说:“我就是生气,你为什么开车也不跟我讲一声!”
她说的口气,很快恢复成平时一样。
我知道她已经打消了疑虑,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还是那句话,让一切保持原样就好。
看到的越多,想的就会越多,我的思维逻辑甚至也会因为情绪的变化,而变的不够理智。
所以,何必呢?
她明显已经背叛了我,我也确信对她已经失去了爱意,这一段婚姻必然是要结束的。
所以,既然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全貌,再去探究什么细节,那只会让我更加恶心。
只是,我不想探究更多的细节,有人却偏偏不让我如愿。
快下班的时候,我因为不太想跟朱娇娇见面,所以犹豫着编个什么不回家的理由。
就在此时,我突然接到了朱娇娇妹妹朱真真的电话:“斯城哥,爸妈喊你俩回家吃饭,我姐电话怎么打不通呀?”
“是不是在忙?
或者没听见呗。
这个点,她应该刚从舞蹈培训班下课。”
“啊?
我姐今天没去练舞蹈啊!
老师也没有去。”
我心里“腾”的一声,立即便想到了什么。
我整了整情绪,问朱真真:“你怎么知道的?
你也跟你姐一起练舞蹈?”
“对啊,还是我姐帮我报的名,老师还给打了7折呢。”
我继续不动声色地说:“哦,那老师人还怪好的。”
朱真真很健谈,跟我聊了起来。
“没想到姐这么能吃苦啊!
学舞蹈太累了,老师带着我压腿的时候疼死了,但是姐姐好享受,她说她已经被压开了,所以不会痛。”
“老师确实不错,挺能聊的。
他还请我和我姐喝酒了呢。”
“我那天都喝醉了,我姐后来带我去你家睡的。
哦对,那天你出差去了。”
“姐夫,你是不知道,那天我一觉睡醒浑身都在疼,膝盖都肿了,我都不记得自己干啥了!”
“喝酒断片,我以后真不敢喝了。”
“我的腰也跟断了似的,太难受了。”
听着她的讲述,我内心震惊无比,一个可怕的猜测升上心头——难道朱真真也......
挂了刘萍萍的电话,我又在楼梯间吸了一会儿烟,等回到病房的时候,朱娇娇和朱真真已经赶来了。
朱娇娇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左眼也是个乌眼青,看来是岳父打的。
她穿着短裙,膝盖上也有伤,但那是旧伤。
我以前问过她膝盖怎么了,她说是练舞蹈时磨的。
现在我知道了,那确实是磨的,只不过是跪的太多了磨坏了的。
见到我进来,姐妹俩同时向我投来复杂的眼神。
朱娇娇眼里含着愧疚,嘴巴动了动,大概想说什么。
但我没再看她,而是把视线投向了朱真真。
我问她:“爸没事吧?”
同时,给了她一个探究的眼神。
朱真真先是摇了摇头,顿了顿才说:“没事,已经睡下了。”
这个眼神交流,我们已经隐晦地达成了共识。
我问的不仅是岳父有没有事,更是在问她:朱娇娇害她的事,有没有戳破。
她回答我的也不仅是岳父的事,而是告诉我:朱娇娇暂时还不知道,我和朱真真已经知道了她跟那个健身老师害了朱真真的事情。
这时,朱娇娇可能终于整理好了情绪,几步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抱着我的腿,低声哭诉着,乞求我说:“老公。
我知道错了,我错的太离谱了,求求你原谅好我吗?
我以后不会了。”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着。
若是以前,她都不需要哭成这样,只是撇撇嘴,我就会心软。
但现在,我觉得恶心。
这是她第一次跪在我面前,但是私底下,她膝盖上连疤都跪出来了!
贱人的膝盖,不值钱。
我快速往后退了几步,冷声说:“离我远点,脏。”
她几乎与我同步,快速膝行几步,这次直接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
“斯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打我也行!”
朱娇娇的个子不低,即便是跪着,头顶也到了我的腹部。
她一边声泪俱下地哭求原谅,一边用脸在我身上蹭着。
这个行为,在这一瞬间让我更加恶心。
因为她太熟练了!
私下里,她不知道以这种状态跪在别人面前多少次?!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定不是这样哭着求原谅,而是笑着讨好的吧!
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那一刻再也压不住火,“啪”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狠狠地用了力气。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她被我一巴掌扇的倒在了一边,光洁白嫩的脸上,立时显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来。
我趁势再度退后了几步,指着她说:“朱娇娇,你不要在这里撒泼耍无赖,更不要在这里哭喊。
你别忘了,病床上躺着的可是你亲妈!”
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朱娇娇有点发懵。
她的哭声一时止住了,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
可是,我以为她会因为我打了她,而跟我没完没了的撒泼。
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说过:“我要是碰到打女人的家暴男,我一定阉了他再离婚。”
如今,我真的打她了,她却再次向我跪地膝行跑了过来。
再次抱住我的腿,把脸高高地扬起来,哭诉道:“斯城,老公!
你打吧。
只要你能出气,打多狠都行!”
见我不动,她甚至拽着我的手往她脸上扇。
我再次拒绝之后,她又开始自己扇自己,左手开弓,狠狠地扇着自己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和她一句又一句的“我错了”,响彻了深夜的病房。
我忍无可忍,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
“你不必这样。
你是成年人了,犯了什么错,就付出什么代价,你现在这样,改变不了什么!”
她一听这话,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再次下跪。
“你放开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扇死我自己。”
就在此时,打了镇静剂已经睡过去的岳母,终于再次被吵醒了。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微弱地声音说:“朱娇娇,够了。”
短短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一般。
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的朱真真见状,先一步冲到了病床前:“妈,你还好吗?”
朱娇娇也终于消停了。
我甩开她,也来到了病床前,俯身问岳母:“妈,你感觉怎么样?”
岳母的嘴唇颤动了好久,才缓缓地说:“斯城,我们家对不起你。
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算妈求你。”
我扭头,跟朱真真对视了一眼。
她的目光复杂而又坚定。
对于背叛了我的朱娇娇,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我相信,朱真真也不可能原谅她。
只是,岳父岳母,她俩没有错。
面对着病入膏肓的岳母,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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