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屿周蕴的女频言情小说《硬控我九年,白月光你不追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屿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但对于母亲的吩咐又不敢不从,最后只能把发泄口落在我身上。“周蕴,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汽车嗡鸣声响起,速度很快的穿梭在马路上。半小时后,何屿终于在路边逮到我,我被突然的轰鸣声吓了一跳,眼珠子刚转过来,就对上何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我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脚下生风,转身就要跑。“跑什么,我能吃了你!”还没跑几步,腰间一股力气传来,我困在原地,头顶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脑袋一片空白,后背一僵,眼中升起恐惧,僵硬着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周蕴,你是故意的吧,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种手段我见多了。”何屿虽然松了我的腰,可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却没有松开半分。听着他语气里的鄙夷和嘲讽,我依旧没有动,直到他要拉着我上车,我反应...
《硬控我九年,白月光你不追了?全局》精彩片段
何屿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但对于母亲的吩咐又不敢不从,最后只能把发泄口落在我身上。
“周蕴,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
汽车嗡鸣声响起,速度很快的穿梭在马路上。
半小时后,何屿终于在路边逮到我,我被突然的轰鸣声吓了一跳,眼珠子刚转过来,就对上何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我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脚下生风,转身就要跑。
“跑什么,我能吃了你!”
还没跑几步,腰间一股力气传来,我困在原地,头顶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脑袋一片空白,后背一僵,眼中升起恐惧,僵硬着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周蕴,你是故意的吧,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何屿虽然松了我的腰,可握着我手腕的力度却没有松开半分。
听着他语气里的鄙夷和嘲讽,我依旧没有动,直到他要拉着我上车,我反应过来,开始抗拒,但男人力气太大,最后我来不及多想,低头张嘴重重咬在他手腕处。
我冰冷的眸子却带着怒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何屿吃痛一声,脸色极其难看,盯着手腕上的牙印,他觉得再重一点,手腕上的肉也得被她撕下来。
“能发什么疯?属狗的?”
男人怒不可遏,一双幽深的眸子带着怒火。
他堂堂何家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什么时候被人咬过,还是一个最不起眼的女人,越想越气,胸口好似憋着一团火。
“巧了,我还真是属狗的。”
我警惕的退后几步与他保持距离,脸上平静心里却怕的要死。
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咬他,他应该更恨我。
“靠,我看看打疫苗没?”
何屿咒骂一句,单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嘴,双眸微眯,盯着我的牙齿看。
我有一双小虎牙,牙齿锋利,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可爱,在光线的照耀下,白的发亮。
我察觉到他的目光,眼眸微闪,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拎着我去牙科拔牙。
“没劲儿,赶紧回家,我妈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屿一时没了兴致,收回手却发现我光洁的下巴处多了几道红痕,他的眸子深了几分,眼底划过一丝坏笑,一步步朝我靠近。
嘴角勾起玩味儿的笑,伸手捻着我散落在肩膀的一缕发丝,笑的张扬肆意,尤其是眼角处那颗褐色的痣,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尤其是伴随着他的笑,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周蕴,喜欢我,对吗?”男人话语直白,让我猝不及防。
我神情一滞,瞳孔微颤,没有吭声。
半晌,男人不见我回答,轻笑一声,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含笑的眼中升起一股寒意,看得我浑身发僵,说出的话更是冰冷无情:“周蕴,管好你的心,我不是你该喜欢的人。”
何屿说话间,食指在我心脏的位置点了点,最后的话带着威胁和恐吓:“要是管不住,我不介意替你管。”
何屿后退几步,收起刚刚的玩世不恭,散漫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几下,下达了最后通牒:“给你十分钟回家时间,要是没回去,后果自负。”
话落,何屿上车,很快,嗡鸣声传来,恰好路边有水坑,男人似乎忘记了路边的人,直接踩下油门。
尽管我有心避开,可还是被溅了一身的泥水,这一次比刚刚在门口还厉害。
有几滴直接溅到了脸上,我愣怔几秒,抬手擦掉,望着消失的车子,眼底最后一点爱意消磨殆尽。
“何屿,这辈子,我不欠你了。”
我看了一眼刚换的新衣服,直接打车回了家。
十分钟后,我到达门口,却发现何屿的车从旁边经过,摇下车窗的时候,看向我,语气带着不耐烦:“上车。”
我视线不经意望过去,就看到夏栀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向我时,敛去眼底的嫉妒,一副温柔大方的模样,尤其是那声音,好听的让人心疼。
“周蕴,别跟你哥置气了,上车吧,这距离家里还有一段距离。”
夏栀在说哥这个字的时候,咬字格外重。
我静静听着夏栀的话,一副主人姿态,我双手握拳,看向夏栀,自嘲一笑:“不用了,我身上脏,要是车脏了,我可赔不起。”
我丢下这句话直接朝里走,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何屿,后者咒骂一声:“爱坐不坐。”,手还故意按了下喇叭,刺耳的喇叭声震的我耳膜疼,我脚下的步伐加快。
“阿屿,你别生气,想来她是在生我的气......”
夏栀也被吓了一跳,好在玻璃隔挡着外面刺耳的喇叭声。
她可怜兮兮的揉着眼睛,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半没人何屿心软。
何屿眸子冷冽的在她身上扫过,声音寒意阵阵:“再喊我小名弄死你。”
“滚下车,你没腿不会自己走?”
何屿说的话很直接,夏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可不能轻易下车,虽然何屿嘴毒,但哪一次不是站在她这边,她有信心,何屿对自己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包括周蕴。
她就算在何家待了这么多年又怎么样,在何屿眼里,她就是何家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夏栀心中思索一番,心中舒畅了不少,她示弱的捂着胃部,声音娇滴滴的:“哥哥,我胃疼,估计是早上没吃饭,真的走不动了。”
何屿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模样最后也没有真的把人赶下车,骂了一句麻烦后,还是开车进入院子。
何家好像一座城堡,门口有两个石狮子,自动铁门缓缓打开,保安上前主动问好,却被何屿直接无视。
夏栀从车上缓缓下来,脚下一个踉跄,一旁的何屿看了一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眼,眼中闪过鄙夷:“你怎么这么弱?”
比周蕴还没用,莫名间,何屿想到周蕴下巴上的痕迹,眉眼间多了几丝烦躁。
刚进去,迎面就飞来一个抱枕,紧接着是何母的怒吼声:“何屿,你敢欺负你妹妹,不想活了。”
何屿对于母亲这副偏心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抬手轻而易举抓住迎面飞来的抱枕,一把将身边的夏栀推过来。
“妈,你这么暴躁,小心吓坏你未来儿媳妇。”
何夫人闻言,才看清站在前面的夏栀,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变了一个样,快步走过去,一脸担心的将夏栀看了一遍。
“你这孩子,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怎么样,刚刚阿姨没伤到你吧?”
何夫人脸上的笑恰到好处,热情又带着疏离的感觉,眼中还多了审视和复杂。
看着我这么听话,何屿只觉得心情烦躁,他不耐烦的扯了领口,力道有些大,啪嗒一声,扣子被扯掉。
掉在地毯上,没了声音,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肤色很白,白的发光。
他的衣服都是由国内顶尖设计师独自设计,世界上仅此一件,单是一枚扣子,里面也镶着小钻,一颗纽扣也比普通的贵几十倍。
就被他那样无情丢在地上,男人一点都不在意,缓步朝我靠近。
我心咯噔一下,不停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壁上,男人嗤笑一声,丢下两个字:“没劲儿。”
砰一声,男人紧紧关上门,离开。
我捂着狂跳的心脏,目光落在地毯上的纽扣,弯腰捡起来,直接朝窗外丢出去。
我刚把扣子丢出去,门又被打开,何屿凉嗖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眼底是意味深长的笑:“扣子呢?”
“丢了。”
我指了指窗外的地方,一脸坦荡。
何屿看着我理直气壮的模样,舌尖烦躁的顶了顶后槽牙,咬牙切齿道:“去找,找不回来,晚上别吃饭。”
何屿丢下这句话就下楼,我听着楼下夏栀娇滴滴的声音只觉得恶心。
光是听声音都能知道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偏偏也只有何屿吃这一套。
我烦躁的将门关上,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翻身躺在床上睡觉。
刚下楼的何屿直接没了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姿态慵懒,抓起桌上的橘子就要吃。
一旁的夏栀见状先是一愣,看他要将橘子皮喂到嘴里,急忙坐过去,出声:“橘子得剥皮吃。”
“我帮你剥皮吧。”
夏栀说完就想拿他手中的橘子,期待着跟他有肢体接触,可何屿的手一松,橘子应声落地,最后滚在茶几下。
“不好意思,没抓稳。”
何屿眼底闪过烦躁,偏偏夏栀是个没眼色的,看不出他的情绪。
她干笑一声:“没关系,我再换一个。”
只是夏栀的手还没伸出去,何屿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我只要那个。”
“这......”
夏栀一脸为难,她什么时候弯腰跪地捡过东西,更没为别人剥过皮,这些可都是佣人做的事情。
夏栀眸光一转,刚好看到经过的张妈,指着她,颐指气使的吩咐一句:“刘妈,橘子掉进茶几里了,麻烦你帮忙捡一下。”
刘妈看了一眼,刚要过去捡,还没走过去,只听砰的一声,何屿直接将茶几踹到一边。
幸好是地毯,所以并没有发出摩擦声。
“我要你捡。”
何屿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的话像在打她脸。
夏栀脸色一白,脸上的笑都僵了几分,今天为了见何屿,她刻意穿了露脐装,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这要是弯腰不就露光了。
她环顾四周,周围的佣人都在忙活,她眸光一转,眼底划过一丝算计,刻意蹲在何屿面前,弯腰伸长手臂去拿橘子。
每一个动作好像表演过无数次一样,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美感,动作故意放缓,生怕何屿看不到异样。
我刚从楼梯口走下来,就撞到了这一幕,我站在何屿后方,将夏栀的动作看得真切,包括那短裙下的风光。
啧,玩的挺花。
我心中吐槽一句,大步朝外走。
“小姐,你要出去。”
我刚经过沙发处,一旁的张妈笑吟吟的开口。
“嗯,我出去有点事,晚饭不用等我。”
我径直走到玄关处,何屿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去哪儿?”
“探病。”
我淡淡吐出两个字,就离开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把玩着手机,直到门被关上,他的视线才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这时,夏栀已经拿着橘子站起来。
双颊多了一抹红,声音娇滴滴道:“我给你剥橘子吃。”
何屿瞥了一眼橘子,一双桃花眼涟漪多情,丢下一句:“好啊。”
他缓缓靠近夏栀,夏栀忍不住心跳小鹿乱撞:“你,这里都是人,我们......”
夏栀一脸娇羞,以为刚刚自己的手段很高明,勾起了男人的兴趣。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夏栀手里的橘子不小心掉落在地,何屿看了一眼,毫不留情踩了上去,橘子瞬间被压扁,橘子汁也溅在地毯上,洁白的地毯瞬间被染了色。
“时间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可是,我想留下来陪你。”
夏栀好不容易得到靠近的机会,这可是第一次来何家,无论是装饰还是建筑,都价值千万,让她喜欢。
以后她要当着何家未来的女主人,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她要把握好机会,把何屿勾到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也不怕那老太婆临时变卦。
“听话。”
何屿眼神寒冷一片,让夏栀不敢反抗,语气也重了几分。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夏栀说完就拿起包包,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想让他送,可何屿好像看不出来一样,直接无视。
最后夏栀抿着唇,不舍得离开。
可笑,夏栀的话真可笑,要是没有何家人带进来,她明天想进来,还真是痴人说梦。
“呼......”
何屿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女人的样貌,要刚刚换做是她,不会吩咐被人捡,而是自己弯腰捡或者会让他自己捡。
莫名地,何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但很快就隐没。
晚上八点,我并没有回去,探病是假,直接被好友拉着去了酒吧。
何家,何父回来,准备吃饭,何母却发现我不在,凌厉的眸子落在何屿身上,语气不容置疑:“上楼喊你妹妹吃饭。”
“她不在。”
正埋头吃饭的何屿百忙之中抬起头来,咽下口中的饭,说了一句。
“这大晚上的,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你又把人赶走了,你呀能不能对你妹妹好一点。”
何母一脸严肃,一旁的何父啪一声,将筷子重重放在桌上,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声音威严不容置疑:“去找,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
“我......”
何屿还想扒拉一口饭,最后却败在何父的怒视下。
“好好好,我去,真不知道到底谁是亲生的!”
何屿吐槽一句,拿着外套就出了门。
刚走到门口,他就拨通一个电话:“半小时后,烈色酒吧,约起来。”
想让他去找那个臭女人,做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何屿,我变得不像自己,假意迎合,攀炎附势,这样的我,只觉得恶心,从现在开始,我只做我自己。
我刚准备打车离开,就接到一通电话,是何屿的。
“回来,你这样我很没有面子。”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高贵,一副命令人的语气,每一次,我都会舔着脸回去,可这一次,我不想,更不愿意,再次听到那道声音,整颗心只有厌恶。
我直接挂了电话,打车离开。
“小姐,去哪儿?”
我看着周遭的一切,突然觉得,在父亲去世后,我早就没有家了。
“佳仁医院。”
我报出名字,父亲去世后,母亲就疯了,一直被关在佳仁医院,这也是何家提出来的,打着照顾母亲的幌子,控制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踏入医院。
“周小姐又来看母亲,真有孝心。”
我笑了笑,一言不发,朝最里面的那间病房走近,刚要推门的手却停了下来。
“何夫人,只要给钱,哪怕让我在医院待一辈子,我也愿意,只是咱们这场戏什么时候结束,我这都有点吃不消了。”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周母哈哈大笑,一点都不像一个疯子,身材丰腴,脸颊都圆润了不少。
“夫人放心,我的女儿什么德行我知道,只要是我的事,她一定上心,哪怕是卖肾也愿意。”
我听着屋里人的对话,脑袋嗡嗡作响,原来这件事跟母亲也有关系。
我眼底情绪变幻,最后归于死寂,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但很快归于平静。
砰一声,我将门打开,里面的女人还没做好准备,当看到我走进去后,脸上的愠怒消失,快速掐断手机,一双精明的眼睛瞬间变得茫然。
双手抱头,缩在角落,装出一副无辜可怜,害怕的表情,要是在今天之前我没有听到那些对话,或许还真会被她这副表情欺骗。
我静静望着她的模样,缓缓靠近,轻声低喃一句:“为什么?”
像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她,我真想问问,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了钱去讨好何家,同样为了钱,也能出卖自己的女儿。
“不要,你别过来,求你,别靠近我。”
周母眼底划过一丝狐疑,但很快就被压下,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妈,过段时间就要高考了,我不能经常来看你......”
我在她面前站定,抬手刚要触碰,就被周母啪的一声,重重打在手背上。
很快,手背一片红痕,我淡淡扫了一眼,脸上的笑更深了几分,直接上手整理她乱糟糟的头发,露出那张圆润的脸蛋。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以为是何家人的照顾,才让她不至于骨瘦如柴,可这一切都是骗局。
“妈,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的话意味深长,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
不论什么借口,都不能接受她将我卖来换钱的意图。
我坐到一边,削了一个苹果,苹果皮很完整,没有断开。
“妈,吃苹果。”
我脸上依旧是笑着,但那双眼睛却凝聚着恨意。
“好。”
周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天的女儿让她有点发怵。
但她观察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接过苹果,埋头吃起来。
我将水果刀收起来,在打扫垃圾的时候,刻意将监听器放到茶几下固定好。
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从医院离开后,我就回了家,我没有跟何家抵抗的资本,一切都只能照旧,等熬到高考结束就好了。
我望着何家的大门,深呼吸几口气,刚要进去,旁边一辆车呼啸而来,轮胎碾过路边的积水,全部都溅到我腿上,我看着裤脚沾染的泥土,什么都没说。
“周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夏栀的声音突然响起,却带着浓浓的绿茶味儿。
“你道什么歉,是她自己瞎。”
何屿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我没有抬头,大步往家走,还没跨进门槛,就被何屿拦下来。
“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就这么进去,想去告状?”
我被何屿拉的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接扑进他怀里,呼吸间,闻到男人身上混合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儿。
“周蕴,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何屿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双桃花眼若有似无带着笑,让人看一眼就能轻易沦陷。
“你想多了。”
我借着他的力站直,往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低头看着裤脚的泥,陷入沉思。
何屿在这儿,家里肯定进不去,那干脆不回去好了,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我早就过够了。
“你去哪儿?”
何屿看着她这么听话,竟然真的不回家,漆黑的眼眸划过一丝惊诧,询问的话脱口而出。
我走在前面,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打车离开。
直到车子消失,何屿才反应过来。”阿屿,她这么大个人又丢不了,我们去见何夫人吧。”
夏栀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眼底划过一丝嫉妒,主动要挽着何屿的胳膊,却被男人不着痕迹避开。
“她是我妹,你说话注意点。”
何屿脸上的笑陡然消失,那双柔情的桃花眼也变得凌冽无情。
夏栀面色一白,急忙解释:“阿屿,我不是故意的,我......”
“住口,以后别喊我小名,恶心。”
何屿瞪了她一眼,神情冷淡,好像她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大步上车,发动车子朝路上开去。
“阿屿,你别丢下我啊......”
夏栀踩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狠狠跺了跺,因为力气过大,咔嚓一声,鞋跟断了,还好似不是卡进下水道里。
“啊......周蕴,我要杀了你。”
夏栀发狂怒吼。
何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气的直接揍方向盘,刺耳的喇叭一直响个不停。
“周蕴,死女人,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把你......”
何屿双手抓着空气,一张脸都被气的扭曲。
就在这时,何母打来了电话。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欺负阿蕴了,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来,还有,阿蕴的手机打不通,是不是你......”
听着何母的声音,何屿真是怕了,将电话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免提,掏了掏耳朵,语气散漫:“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都多大了,我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你反了天了,告诉你,今天找不到阿蕴,你也别回来。”
何夫人一句河东狮吼,就掐了电话。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余光扫过夏栀,瞬间,就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神情中多了几分难堪。
这不就是在变相的说她脏吗?
夏栀紧紧攥着手指,指甲身上嵌入掌心的皮肤,刺痛感传来,她缓缓开口:“要不还是我拿着吧,这衣摆都耷拉到地上了。”
“不用,就让她拿。”
何屿神情冷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丢下这句话,何屿就迈开长腿大步往前走。
夏栀见状,深深看了我一眼,抓着包包追上去。
“等等我。”
很快,前面的两人没了踪影,我慢悠悠的捏着那件西服往外走,表情一度难堪。
刚走到拐角,就听到身后温初的声音。
“周蕴。”
当看到我手里拎着的衣服后,眸色微转,出言嘲讽:“栀栀呢?该不会跟你哥走了吧,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真可怜。”
我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直接无视,语气淡漠:“好狗不挡道。”
“周蕴,你得意什么,要不是何家大发善心,收养你,就你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融进贵族的圈子。”
“这位大姐,你在说别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总喜欢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不要的垃圾。”
我的话彻底刺激了温初,她刺耳的声音响起,刺的我耳膜疼。
“你不就是仗着何阿姨喜欢你,嘚瑟什么,告诉你,何夏良家联姻是迟早的事,你想借机上位,做梦吧。”
“这辈子,何屿只是你的哥哥。”
温初好像一只战斗胜利的母鸡,脖子扬长,都快扬到天上去了,表情格外得意。
我看着她的模样,没忍住嗤笑一声,开口:“阿姨说了,出门在外,让我不要跟疯子计较,这句话说的还真没有一点错。”
“周蕴,你敢骂我......”
温初说话间,直接抬手就要挥在我脸上,我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只是有一只大手比我还快,轻而易举扣住她的手腕,重重甩开。
“这么磨叽,走路也这么慢?”
何屿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没什么,就是被一只疯狗拦住了。”
我指了指地上被扔掉的衣服,开口:“可惜了,你的衣服也被她丢在地上了,这下更脏了。”
我连下手的地儿都没了。
何屿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我歪着头,一脸澄澈道:“哥哥难道不信我吗?”
忽然,何屿眸光一颤,心脏不受控制的漏跳几拍,收回目光,冷眼看向温初。
紧跟而来的夏栀看到这一幕,刚想沉默,温初就跑到她身边,指着我的鼻子,一脸得意:“她胡说,栀栀,你快帮我解释一下。”
温初在察觉到何屿凉嗖嗖的目光后,带着几分惊恐和害怕。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蕴,这衣服不是你拿的好好的吗,怎么会掉在地上是不是你没拿稳......”
我听着夏栀开口就把罪定在我身上,确实是我故意将外套丢在地上的,那还不是因为温初要打我。
我低着头没有解释,一旁的何屿,什么手段没见过。
“关键时刻就装哑巴,走了。”
下一秒,何屿弯腰捡起外套,直接丢在我身上,我慌忙抱住衣服,依稀还能闻到衣服上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一股烟草味儿,不刺鼻,很好闻。
“我妹妹也是你能欺负的,夏栀,管好你的人,以后别出现在我妹妹面前。”
忽然,何屿伸长胳膊揽着我的肩膀,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我错愕的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
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他冰冷无情的让医生给我打麻醉的模样,我浑身冰冷一片,就连血液都凝固。
他冰冷无情的模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挣扎着,可男人却不耐烦的扣紧我的肩膀,我吃痛一声,不再乱动,乖乖跟着他出了酒吧。
“栀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替你教训一下周蕴,想到何少会突然回来。”
等何屿带着我离开后,温初开始解释,双手紧紧挽着夏栀的手,生怕被抛弃。
“蠢货,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夏栀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她蠢得可以,一把将人推开,还像发泄似的,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一声,温初捂着发疼的脸颊,懵了。
相处这么久,她虽然知道夏栀脾气不好,但也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
“夏栀,你打我?”
温初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还被夏栀打了,长这么大,就连父母都没对她动过手。
可她的家境一般,只能跟在夏栀身边捡她不要的。
“打的就是你,温初,以后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给她丢人。
夏栀说完就匆匆离开。
温初整个人愣在原地,夏栀身边从来不缺朋友,她好不容易才成为夏栀身边的其中一个,她好不容易爬到这里,绝对不能掉下去。
既然夏栀讨厌周蕴,要是帮忙教训周蕴,夏栀高兴了,会不会就不赶她走了。
想到这里,个阴险的计划在脑海中形成。
只是等夏栀从酒吧出来以后,何屿的车子已经消失不见。
夏栀愤恨的跺跺脚,心里又将周蕴记了一笔,最后没办法,只能给夏家司机打电话。
我不知道何屿发什么疯,从酒吧出来以后,就将我塞进副驾驶,我看着座位旁放着一支大牌口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这跟今天夏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皱眉,忽然,鼻子痒痒的,我连打了三个喷嚏。
刚掀起眼皮,就对上男人一副嫌弃的模样。
我淡淡收回目光,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我将衣服盖过头顶,闭眼休息。
何屿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将车里的温度调高几分。
几分钟后,到了家,何屿看了一眼身边睡着的人,嘴角划过一抹恶劣的笑。
直接将车窗打开,一股冷风吹过,熟睡的我猛地打了个激灵,乱糟糟的脑子瞬间清醒。
抬眸对上何屿欠揍的脸,冷笑一声,直接将怀里的衣服迎面砸下。
然后在男人暴躁的怒吼声,开门下车,最后将门重重甩上。
发出砰的一声,盖过何屿的暴躁声。
“周蕴......”
何屿还想说些什么,当看到客厅里看电视的老夫老妻,到嘴边的话瞬间闭上。
“回来了?”
看到我跟何屿一起回来,何阿姨脸上划过一抹异色,但很快消失不见。
半小时之前,
我去了医院,看到高中好友陈沫因为失恋绝食,低血糖犯了,进了医院,醒来后就冲我哭诉。
出院后,陈沫就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不等我拒绝,直接拉着我去,等到了目的地后,我傻眼了。
看着门外灯红酒绿的灯牌,门口还有侍应生接待。
我怎么也没想到,陈沫居然会带我到酒吧。
“阿蕴,陪我进去玩,听我哥说这里都是帅哥美妞,肯定能找到比渣男更帅的小哥哥,你陪我进去吧。”
陈沫一个劲挽着我的胳膊撒娇,最后我被磨得没办法,只好跟着进去。
刚进去,里面嘈杂的鼓点音乐响彻耳边,心脏也不受控制的跟着跳动。
舞池里闹哄哄的人群摇头晃脑开始跳舞,在我眼中,只有四个字可以来形容:群魔乱舞。
“走,我提前预定了卡座。”
陈沫说着就拉着我钻进人群,我看着紧紧贴在一起的男女,眼神不敢乱瞟,跟着陈沫就钻进卡座。
刚坐下,我就松了口气,对面的身边的陈沫像个好奇宝宝,一脸四处张望的看着,生怕错过什么。
“阿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拿酒,记住了,别乱跑。”
“哦。”
我轻轻应了一声,目送陈沫钻进人群,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我看着四周数不尽的人,莫名觉得有点社恐,百无聊赖下,我打开手机玩小游戏。
忽然,头顶多了一道身影,将前方的灯光挡住,我眼前一暗,缓缓抬头,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直接坐在我对面,笑吟吟的打量着我。
那眼神好像在打量货物一般,让我不爽。
他在打量我,我也在看他,他的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还专门烫了一下,在灯光的照耀下,黄毛一闪一闪的。
虽然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也挡不住他眼底的皱纹,脸上挂着笑,但嘴角微张,我真担心他哈喇子流出来。
“美女,一个人,喝一杯?”
男人将手里的酒推到我面前,光的发油的脸上堆积着假笑,好像野兽。
“不用。”
我冷声拒绝,这种人我见多了,我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要不是人多,怕陈沫待会儿找不到,我才懒得忍着恶心在这儿等。
“嘿,小姑娘,别这么冷漠嘛,我是这儿老大,跟了我,你以后来这儿就是横着走,怎么玩都不要钱,怎么样?”
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穷逼大学生,尤其是那双求知欲的眼眸,一看就是新手。
我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着开口,大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这位大叔,你少说些大话,免得闪了舌头,这酒吧是我哥哥一个好朋友开的,你说是你的,不觉得可笑吗?我哥就在里面,你识相的话赶紧滚,不然待会儿我哥出来,你想出去,恐怕得躺着才能出去。”
我单手撑着下巴,笑的张扬,眉宇间还带着些鄙夷。
我没说错,我没想到陈沫会带着我来何屿好友开的酒吧,之前何屿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偷偷跟着来过一次,不过最后还是被发现了,被赶回家。
“小姑娘,你说这是你哥哥的好朋友开的?”
男人一脸质疑,目光上下将我打量一下,看着我的穿着,冷嗤一声,大爷似的瘫在卡座上,狂妄道:“那就把你哥叫来,都是道上混的,我肯定认识。”
我没想到他这么有底气,一时间没说话,周遭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将他最后的话淹没。
我视线扫过人群,皱着眉,怎么去了这么久,陈沫怎么还没回来。
就在我准备起身找人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大步一跨,拦住我的去路,还要伸手触碰我。
我眉眼划过深深的厌恶,冷声道:“让开。”
对面的男人摘掉眼镜,露出痴迷的表情:“装不下去了,想逃,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我看着他狂妄的模样,碰上这种人,只能比他更狂,这话是当初何屿打架,我在旁边看的时候,他对我说的。
蓦地,我抄起旁边的酒瓶,没有丝毫犹豫,砰的一声,重重砸在他脑袋上。
酒瓶瞬间碎裂,他的额头也冒出一层鲜红的血迹。
“妈的,你找死。”
我看着男人露出凶狠的目光,没有丝毫迟疑,窜进人群,准备逃,视线四周环顾,找陈沫的身影。
刚进来的何屿看到人群中的那抹身影,眼底划过一丝错愕,但当看到我身后穷追不舍的粗野男人时,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跑,一时不察,直接撞到人身上,我刚要道歉,抬头就撞到男人玩味的目光中。
我眼底划过一抹慌乱,听着身后断断续续的咒骂声,心脏提到嗓子眼儿,最后,快速跑到何屿身后。
周围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场内安静一片,对面的男人骂骂咧咧,看向何屿时,目光不善:“小伙子,我跟我女朋友吵架,跟你没关系,识相的把人交出来。”
我攥着衣摆,生怕何屿把我交出去,他玩心这么重,什么事做不出来。
“女朋友,我瞎了眼了,会看上你这种肥头大耳壮如猪的人。”
何屿好像被我这句话逗笑了,低沉磁性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漆黑狭长的桃花眼,带着审视的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半晌,他点头表示赞同:“我妹要是看上你,我就把她眼珠子挖了。”
“赶紧滚,别脏了老子的地儿。”
对方也不是傻子,听着何屿这么说,开始打量两人,最后悻悻然笑出声:“都是误会,我马上滚。”
男人很识相的离开,但在经过我身边时,我察觉到他阴狠毒辣的模样,虽然只是一瞬,但我绝不会看错。
瞬间,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等我反应,何屿就揪着我的衣领,将我带到二楼走廊。
“周蕴,能耐了,敢来这种地方?”
面对他直视的目光,我怂了,始终低着头不说话。
“哑巴了,扣子找到了?”
“没,没找到,我跟朋友一起来的。”
我回答的理直气壮。
何屿见状,气的笑出声。
“你要是个男的,高低也得给你两巴掌。”
何屿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让我打了个哆嗦。
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反应,迈步往前走。
“跟上。”
察觉到身后的人一动不动,何屿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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