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带着我和他爸妈聚餐后,又在当天要拉着我去了医院产检。
我以为他良心未泯,浪子回头。
可是途中一次来电,将我打入了深渊。
根本不是产检,而是约了流产手术。
“你别做梦!
你想用这种肮脏地手段纠缠我一辈子?
我跟你说,我爱的是梁静,你这种女人,不配做我妻子。”
“一个没父爱的孩子,生出来干嘛!”
我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孩子意味着什么。
“明成,你听我说,孩子我一个人养就好,就当给我一个念想好吗?!”
他一脚踩上油门,眼神里的恨意毫不遮掩。
“得了吧!
等孩子大了,你出尔反尔怎么办?
你拿他当筹码要挟我怎么办?
现在动手术,彼此没有瓜葛。”
他说这个孩子回头和父母解释是畸形,他已经伪造了报告。
我那时候因为母性,苦苦哀求,可当他说出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到我的时候,我才发了疯一样抢他方向盘。
临死,我护着肚子,流着血泪,告诉自己。
“姜黎,下辈子,你不要再这么贱了!
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一丝瓜葛。”
没想到,老天有眼,真的让一切回到了最初。
他不娶,我不嫁,无痴,无傻,早已选择了各自的人生,步入正轨。
今天,他却假仁假义起来。
我劈手打落眼前的银行卡:“大可不必了,这卡里的钱,我用了怕被人戳脊。”
眼前的男人,还是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姜黎,爷爷过世的时候,我家承诺要照顾你的,如今不过是照他说的照拂你,你何必和我赌气。
我轻笑:“所以,你是觉得我过得很惨吗?
就因为我穿得寒酸,你就以貌取人?
不好意思,我再说一遍,本人继承爷爷的遗志,或许没有你那么光鲜亮丽,但是也绝对不至于露宿街头,你这些钱一副施舍我的样子,还不如捐给慈善机构吧。”
他拾起银行卡,怒其不争的表情瞪了我一眼。
梁静此刻拿着红酒款步走来,看着我和陆明成在那僵持,又看见他手里的银行卡后,一下明白了。
她几乎是想把手里的红酒泼我脸上,只是这种大场合,必须要保持优雅,于是深吸一口气。
“姜黎,你何必故作清高,你不就一个学中医的吗?
按照资历,你现在应该是在抓药吧。”
“你既然有骨气,不想白拿钱,也不勉强你,中医不是学过推拿吗?
我介绍你去我朋友开得洗脚房,凭本事干活也不丢人。”
“那里有钱人挺多,你又懂点医术,嘴巴甜点,还能赚个小费,甚至飞上枝头。”
我差点没给她气笑,不明白人怎么可以这么刻薄加肤浅。
“唉,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好的事,留给你自家亲戚朋友吧,梁小姐,我们真没共同语言,还是就此打住吧。”
可能我说话有点不客气了。
她身边的几个喽啰不爽起来。
“哟,还清高起来了,小陆总和静姐,那是念及旧情,人心向善,帮助你,你还挑三拣四拿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