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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

闻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主曾经把他们坑惨了,郑氏对自己防备也是理所当然,陈汐也不想计较这些。“没事,等会我把我那边的米拿过来,把稀饭煮浓一些,人家帮忙干活,好歹也要让人家吃饱。”郑氏一脸的错愕,有那么瞬间,她甚至觉得陈汐鬼上身了。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陈汐继续说,“等会咱们自己留四十斤肉,和大哥爹娘他们分一分,剩下的就都卖了,将银子拿去赎小云。”前面半句郑氏还挺感动,但后半句,她是不信的。赎小云?小云不就是老四卖了的,还去赎小云。八成是借口,不是被老四拿去赌了,就是被她拿去挥霍了。不过她也管不着,野猪是陈汐自己打来的,能分给自己家十斤肉,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还去管她赚的钱怎么花呢。倒是小云路过时,听到陈汐的话,一激动,手里抱着的柴火都掉在了地上。陈汐看过来,...

主角:林复白陈汐   更新:2025-02-14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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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主曾经把他们坑惨了,郑氏对自己防备也是理所当然,陈汐也不想计较这些。“没事,等会我把我那边的米拿过来,把稀饭煮浓一些,人家帮忙干活,好歹也要让人家吃饱。”郑氏一脸的错愕,有那么瞬间,她甚至觉得陈汐鬼上身了。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陈汐继续说,“等会咱们自己留四十斤肉,和大哥爹娘他们分一分,剩下的就都卖了,将银子拿去赎小云。”前面半句郑氏还挺感动,但后半句,她是不信的。赎小云?小云不就是老四卖了的,还去赎小云。八成是借口,不是被老四拿去赌了,就是被她拿去挥霍了。不过她也管不着,野猪是陈汐自己打来的,能分给自己家十斤肉,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还去管她赚的钱怎么花呢。倒是小云路过时,听到陈汐的话,一激动,手里抱着的柴火都掉在了地上。陈汐看过来,...

《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原主曾经把他们坑惨了,郑氏对自己防备也是理所当然,陈汐也不想计较这些。

“没事,等会我把我那边的米拿过来,把稀饭煮浓一些,人家帮忙干活,好歹也要让人家吃饱。”

郑氏一脸的错愕,有那么瞬间,她甚至觉得陈汐鬼上身了。

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陈汐继续说,“等会咱们自己留四十斤肉,和大哥爹娘他们分一分,剩下的就都卖了,将银子拿去赎小云。”

前面半句郑氏还挺感动,但后半句,她是不信的。

赎小云?

小云不就是老四卖了的,还去赎小云。

八成是借口,不是被老四拿去赌了,就是被她拿去挥霍了。

不过她也管不着,野猪是陈汐自己打来的,能分给自己家十斤肉,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还去管她赚的钱怎么花呢。

倒是小云路过时,听到陈汐的话,一激动,手里抱着的柴火都掉在了地上。

陈汐看过来,小云慌张的捡起柴火,匆匆去了厨房,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杀完猪,屋里炖着肉,陈汐将猪肉分给其余的五家,小宇她多给了五斤,算是把胖婶那份匀给他了。

胖婶站在院子外,看着那些人拎着肉出来,气的咬牙切齿,凭啥一起上山的,他们能分到肉,她却一点都分不到!

剔除骨头,再留下四十斤,就不剩多少了。

炖肉的功夫,也来了不少买肉的村民,陈汐守在门口,将剩下的肉卖了。

陈汐咬咬牙,就留了三十斤,自己不打算要了,反正猪肉也不好吃,留点肥肉熬油就行。

剩下的肉也没多少,很快就卖完了,除去分出去的和骨头皮毛,四十斤,肥肉和瘦肉价格不同,只卖了八百文,还剩了两斤瘦肉。

距离五两银子又近了一步。

这两日多炸点葛根虫去卖,说不定就凑够了。

陈汐美滋滋的数着手里的铜板,郑氏过来喊她吃饭。

她立马收起铜板,起身去跟大伙吃饭,忙碌了这么久,她也饿了。

郑氏可舍不得炖肉给那些人吃,炖的都是排骨,还加了些瘦肉,肥肉几乎没几块。

但就算是骨头,对于这些一年到头吃不上肉的村民来说,也很心满意足了。

陈汐端着一碗骨头汤,喝了一口。

果然很难喝,没有任何调料,盐也没有,乳白色的汤汁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膻味。

她看了看自己碗里的汤,又看了看那些狼吞虎咽的村民,都怀疑自己跟他们喝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陈汐走到林复白身边,询问道,“好喝吗?”

林复白喝了汤,面无表情道,“不好喝。”

“我看你这表情,还以为好喝呢,我这碗喝不完了,你要不要?”

林复白摇了摇头,“你自己喝,虽然难喝,但也要喝一点,补充一下营养。”

说罢,他面无表情的将那碗汤喝完了,骨头他没啃,肉也没吃,就将碗递给了陈汐。

陈汐接过他的碗,放在桌上,正想再给他盛一碗,结果锅里一滴都不剩了。

再回头,他碗里剩下的骨头和肉也没了。

……

没办法,她只好去盛了两碗稀饭。

陈汐也强撑着将汤喝了,骨头给方方了,又喝了一大碗稀饭。

她余光瞄到准备离开的赵春生,急忙拎着两斤肉追上去,“春生。”

赵春生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铁柱媳妇,你还有什么事要帮忙吗?”

陈汐将两斤肉拿给他,“这是方才卖剩下的,你也帮了我这么多忙,就当是给你的谢礼了。”


陈汐听着他的夸奖,心道终于进入正题了。

这就是她为何非要与林叶切磋的原因了,她这字可不一般的字,可是宋徽宗所创的瘦金体,她从小练到大,连老爸都夸她“谁还分得清你和宋徽宗啊。”

这边是陈汐目前能想到快速赚钱的方式,那就是卖字!

她又没钱买笔墨纸砚,所以看见了林叶,想蹭他的文房四宝一用。

陈汐放下毛笔,将药方递给林叶,“我先前就说想与林公子切磋,阁下不相信我一阶女子,哎。”

林叶一脸赧然,“抱歉,是在下眼拙了,不过以陈姑娘这手字,在下已经是拍马难追,无需再切磋了。”

“林公子谦虚了,那依阁下看,我这首字若是拿去书斋寄售,会有人买吗?”

“陈姑娘的字这世间少有,若是你拿去书斋卖,但凡稍微有眼力之人,绝对不会错过陈姑娘的字。”

“有这么夸张吗?”说的陈汐都觉得玄乎了。

谁知林叶一脸严肃,“陈姑娘,在下并未夸大其词,在下时至今日,都未曾见过有谁的字能比得上陈姑娘这手字。

若非在下囊中羞涩,都忍不住想向陈姑娘讨要一副字了。”

陈汐咳了一声,被他夸得有些脸红了,毕竟这字体也不是她自创的。

“过奖过奖,既然林公子这般看得起我,那不如你我合作,我来写两幅字,由你拿去书斋售卖,卖了钱五五分?”

“这……”

陈汐道,“主要我一妇道人家,去了书斋难免叫人看轻,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由你拿去卖。”

“陈姑娘,在下是认为,陈姑娘这样的字无论拿去哪里,都不愁人求,与在下五五分,陈姑娘岂不是吃亏了?”

“你我相识一场便是缘分,说这些做什么,再说你也提供了纸墨,就当你我交个朋友,你不是也缺钱抓药么?”

提起缺钱,林叶稍显窘迫,“既如此,那若是再推辞,就有些不识好歹了,便按照陈姑娘所说。”

“那行。”

“我便不打扰林姑娘了,我去看看母亲。”

“你去吧。”

林叶将自己所剩的宣纸都拿了出来,毫不吝啬的交给了陈汐。

陈汐则是盯着眼前的宣纸,沉吟了许久,才提笔蘸墨。

她一共写了三幅字,这玩意跟奢侈品一样,多了就不值钱了,越少越珍贵。

林叶心中也惦记着她的字画,不过一刻钟便急匆匆回来了,“陈姑娘,字可写好了?”

陈汐伸出手,向他展示桌上的三幅字,“请看。”

林叶迫不及待来到她身旁,放眼看去,尽管早已被她的字惊艳过了,可看见上面的字,林叶又再次狠狠震惊了。

林叶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幅字,整个人都在颤抖,口中缓缓吐出,“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陈姑娘,这首诗,可是你写的?”

陈汐挠了挠脸颊,有点心虚,“额,不,这是我一个朋友,杜荀鹤所作。”

她所穿越的朝代,并不属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但不保证有没有人写出这些诗,看林叶的反应,估摸着是没有,陈汐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抄袭虽然可耻,但是她真缺钱啊。

眼下留给她没多少时间了,她得将小云先赎回来。

林叶是读书人,她得先投其所好,否则光靠那副药方,怕是打动不了林叶。

此人虽然落魄了,可好歹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手里有人脉,怎么也比她好得多,必须要要结交。

“原来如此。”

林叶松了口气,写字比不过女子就算了,若是她连作诗都这般厉害,他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还不如找根柱子撞死算了。

“陈姑娘这位朋友当真是奇才,这句‘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想必也是位满腹才华却不得志之人。”

陈汐想到杜荀鹤的履历,由衷的点头,“确实。”

“这位朋友不会是陈姑娘的未婚夫吧?”

陈汐连连否认,“不不,怎么可能…你先看其他两幅,两幅拿去寄卖,一幅便送你了。”

“这可使不得!在下何德何能……”

话还未说完,林叶瞧见另外两首诗,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

“这这这……”他激动的来到书案前,近乎狂热的看着那两首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也是你那位朋友所作?”

陈汐摸了摸下巴,这首诗她并不知原创者是谁,历史也无从考究,而且有些唐诗选本上所标注的作者叫杜秋娘,其实并不确切。

林叶还以为她是默认了,又看向下一首。

这首只有两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可谓是狂妄至极,却又直击人心,看得人心里澎湃。

“陈姑娘,我真想见见你这位朋友。”

“那你可见不到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林叶瞳孔震惊,随后惋惜一叹,“真乃天妒英才。可陈姑娘,既是你好友之作,还请在这字画上题名吧,可不能让你好友的这些佳作被埋没了。”

提名?陈汐故意不留名的,不留名和留名卖的价钱可不一样。

而且若真遇到有心剽窃之人,自己买回去一改,不照样成了别人的,还浪费了她写的字。

不提名能卖个好价钱,何必呢。

当然,对林叶可不能这么说,她思忖道,“是这样,我那位朋友为人比较低调,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为何?能写出这种传世之作,又怎会甘心寂寂无名?”

陈汐道,“哎,其实不是我不想留,只是他如今已不在人世,若是有人剽窃,我等也没有证据替他证明。”

“但是我这手字是跟他学的,不留名的话,至少将来有机会还能凭借这手字迹替他正名,再不济,也变相的等于以他的名义,用另一种方式将他的作品保存下来了不是?”

林叶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原来如此,还是陈姑娘高瞻远瞩,这字迹旁人模仿不来,即便其他人想提名,字迹对不上,迟早会被人发现端倪,陈姑娘高明!”

陈汐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可算忽悠过去了。


林叶巴不得她去家中,哪里还会推辞,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摊位收拾好。

“一切听陈姑娘安排,这边请。”

陈汐点点头,跟着林叶往镇西方向走去。

路上,林叶向她介绍了家里的情况,他家就住在镇上,还是个米铺,按理说卖米应当不会缺钱。

但是这两年竞争太大,新开的米铺仗着有钱有势,联合另外一家米铺,与他们家打价格战,他们的米几乎都是在亏本卖。

三月前被同行陷害,说有人吃了他掺了发霉的米中毒,林叶的父亲被抓捕入狱。

曾经买过他家米的百姓,也纷纷上门讨要赔偿,赔了不少的银子。

原本准备科考的林叶,因父亲入狱,也与仕途无缘了。

他本想将存粮低价售卖,可只要有人来买,就会有闹事的人跳出来说他家米有毒,吃了会死人,到处散布他家卖有毒的米掌柜被抓的谣言。

以至于现如今,他家的存粮至今都还未卖出去。

如今他母亲又重病,家中值钱的物件能卖的都卖了,可惜母亲的病还是不见好转。

他想着自己反正与仕途无缘了,索性将以前的字画拿出来售卖,谁知几天了,一幅都没卖出去。

他都打算今日卖不出去,就将自己的店铺与存粮打包出售给另外一家米铺。

陈汐不由感叹,“真实肮脏的商战,那你们家的米真发霉了吗?”

“自然没有,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也怪我们自己,我父亲太信任店里的伙计了,竟不知他被王记收买了,竟敢在官府来查的时候,偷偷往米中掺霉米。”

“难怪,你父亲这么容易就被抓了。”

“哎,人心不古,姑娘,寒舍到了,这边请。”

陈汐抬头看了眼店铺上悬挂的“林记米铺”的招牌,只可惜店铺大门紧闭,门可罗雀。

林叶也没走正门,带着陈汐往后门进去。

陈汐问道,“既然那个王记联合另外一家米铺对付你们,应当是想涨价,为何非不合作,反而要打压你们?”

林叶攥起拳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恨意,“此事本是家丑,不愿外传,事到如今,在下也没什么可隐瞒了。”

“王记家少爷,看上了在下的未婚妻。”

“……”好狗血的桥段。

“林某堂堂七尺男儿,又岂可忍受这般夺妻之辱?在下也没想到,不过是与王寅那厮发生了几句口角,他便下如此狠手!”

陈汐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要坚强啊!”

“多谢陈姑娘关心,在下是不会轻易向这种宵小之辈低头的,即便拼上这条命,我也绝不会让他如愿!”

说话间,房内传来咳嗽声,伴随着一道虚弱的声音,“叶儿,是你回来了吗?”

林叶推开门,快步朝屋内走去,“母亲,是孩儿回来了。”

“这位是陈姑娘,医学世家的传人,是孩儿请回来给您看诊的。”

陈汐打量着这位林夫人,脸色苍白无血,双眼无神,眼下乌青一片,肉眼可见的虚弱。

她打量林夫人的同时,林夫人也在打量她。

看出陈汐穿着破败,又是个妇道人家,哪里像大夫的样子?

林夫人没有明说,委婉地开口,“叶儿,为娘这病许多大夫都看过,小毛病罢了,别再为了娘耗费心神了。”

林叶握住母亲的手,“母亲,就让陈姑娘看看吧,权当是孩儿的一片心意,难道您要让孩儿眼睁睁看着母亲受病痛折磨,而无动于衷吗?您让孩儿良心何安?”

林夫人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化作无声的叹息。

“那就有劳陈姑娘了。”

陈汐微微摇头,“林夫人客气了,那个,林公子可否去外面等候?”

“那就拜托陈姑娘了,请一定要治好我母亲。”林叶说罢,急忙退出了房间。

林夫人见状,眼中也多了一丝诧异之色。

陈汐看向林夫人,“林夫人不必紧张,来时林公子说了一些大致的病症,不过肯定还有些其他症状,林夫人肯定没有与大夫如实交代吧,你我都是女子,可以放心大胆的告诉我。”

林夫人脸上满是惊诧之色,同时也多了几分喜色与希望。

“没想到,陈姑娘竟然懂医术。”

陈汐只是笑了笑,随后开始问道,“林夫人,你除了腹痛和呕吐,下阴还有没有灼烧刺痛,发痒以及流血的情况?”

林夫人表情怪异,脸颊泛红,即便是面对女大夫,她仍然感觉羞得慌,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有,你说的这些都有,陈大夫,我这病还有得治吗?”

说最后一句时,她多了几分担忧之色。

陈汐沉吟了片刻,“我得看看,那个…林夫人方便脱裤子吗?”

……

一炷香后,陈汐洗了手,重新回到林夫人床前。

陈汐看她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心里也能理解,别说古代人了,就是现代都有些女生检查的时候放不开呢。

林夫人紧张地看着她,“陈大夫……”

陈汐道,“林夫人别紧张,虽然有些棘手,倒也不是不能治。”

林夫人松了口气,同时又想到如今家中的困境,神色落寞。

“我给你开个药方,内服外用,使用方法我会一并写下,你照着上面做就是了,你可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再拖下去,就真的没得治了。”

林夫人这病多半是感染引起的宫颈炎,长期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拖到现在宫颈病变,初步判断已经发展到了第三阶段,再拖下去就是宫颈癌了。

林夫人急忙点头,“好好,我一定按照陈大夫说的做。”

陈汐直接将林叶喊了进来,让他准备纸墨。

林叶得知母亲的病情有救,大喜过望,立即带陈汐去了书房。

一进门,陈汐就感受到了贫穷与贫穷之间的差距,她穷的吃不上饭,林叶穷的一面书架的书。

随便卖几本都够吃喝了。

她叹了口气,坐在书案前,提起毛笔,开始写药方。

她开的药方是后世中医结合古代的药方所研发的药方,更精准,药效更好,古代医书上是找不到的。

林叶盯着她写的字,目光越发炙热。

没想到她不仅会写字,更是写的这样一手好字。

林叶惊叹道,“陈姑娘,你竟写的这样一手好字,下笔尖细,却锋芒毕露,豪迈大气,完全不像是一名女子该有的字!”


直到天空泛白,晨霞从天际升起,路边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传来,陈汐猛然睁开眼。

看着发白的天空,她又长长的舒了口气。

黑夜终于过去了。

她抬起头朝路上看去,看见有路上有零星几个行人,正在往镇上走去。

陈汐松了口气,艰难地从草里爬起来,浑身疼得厉害。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杏河村走。

走了没多远,她忽然看见土路上,有个熟悉的身影。

陈汐愣在了原地。

林复白也见到了她,瞳孔微微一缩,一瘸一拐快速朝她走来。

因走得太急,他好几次险些栽倒。

陈汐也回过神,快速走到他面前。

“陈汐,你大晚上……”林复白心里有些火气,可当他看见陈汐凌乱的衣衫,和泛红的眼眶时,他语气顿时弱了下来。

“你怎么了?”

陈汐鼻尖猛然一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了下来。

林复白错愕地看着她,有几分手足无措,“到底发生什么了?”

陈汐此刻说不出话,昨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拼命忍着泪,却仍是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滑落,肩膀也抖的厉害。

林复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安抚般拍着她后背。

“没事了,别怕。”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而陈汐却哭的更厉害了。

不止是因为昨晚的事。

她还想到了以前的他们,也像此刻般恩爱,可他却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

她不否认,对林复白还有感情,但他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所以陈汐决然和他离婚。

因此,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若是没有穿越,她已经和林复白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了。

可即便是穿越了,也不能抹去他做的事,注定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过了会儿,陈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挣脱他的怀抱,后退了一步。

林复白看着她的举动,眸光低垂。

陈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已经恢复了正常,“好了,先回去吧。”

一路无话。

林复白腿受伤,走得很慢,两人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到家。

到家后,林复白拖着受伤的腿,给陈汐打了水洗脸。

陈汐头发凌乱,身上和脸上全都是泥土,活像个逃难的灾民。

陈汐默不作声的洗着脸,昨晚摔跤,手掌擦破了皮,露出了红色的血痕。

林复白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受伤了?”

“没事,竹匾里有我昨天采的蓍草,擦一下就好了。”

林复白起身就要去拿,陈汐拽住他,“我自己来,你别瞎走了,省的伤势又加重。”

她起身去挑了几片叶子,放在嘴里嚼碎,随后吐出来,放在伤口处擦了擦。

除了手掌,还有手肘膝盖,都擦破了皮,她清洗之后涂了草药,只要消了毒就没事。

给自己消了毒,她拽着林复白检查。

果然,他走了这么远的路,骨裂的地方又肿了一圈,还伴有皮下出血。

她叹了口气,将屋里的凳子放在床尾。

“你把脚放上去。”

林复白蹙眉,“做什么?”

“促进血液回流,你自己没事的时候,就用冷水敷一下,可以消肿。”

林复白却好似没听见,盯着她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陈汐默了默,手指紧紧攥起,脸上闪过一抹愤恨。

“昨天下午我去西街卖葛根虫,但是……”

她将来龙去脉和林复白讲了一遍,说起何胜对她动手的时候,声音还有几分颤抖。

林复白脑海里闪过昨夜遇见的何胜,目光一点点冷了下来。

前天忽悠何胜去山里找灵芝,以为他会死在野兽口中,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赵春生连连摆手拒绝,“我什么也没帮上,上山的时候你还给了我五个铜板呢,我可不能再要你的肉了。”

“拿着吧,再跟我客气,以后我就不找你帮忙了!再说了,你妹妹和娘还没吃吧,拿回去给她们尝尝。”

还想拒绝的赵春生听见最后一句,他神色挣扎了片刻,还是一咬牙接过了肉。

“铁柱媳妇,你人真好,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陈汐不禁笑了笑,“行,我可不像你,才不会跟你客气,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赵春生脸又红了,他挠着头,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地说,“那,那我就先走了。”

他似乎感应到什么,目光往前方看去。

旋即对上了林复白的目光。

林复白坐在门口的板凳上,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就这么淡淡地盯着他。

比起以往凶神恶煞的赵铁柱,此刻安静盯着他的赵铁柱更让赵春生头皮发麻。

他飞快地收回视线,拎着肉仓皇逃离了院子。

陈汐有所察觉,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也只看见低头编制竹匾的林复白。

等帮忙的人都走了,陈汐还得去收拾一堆碗筷。

收拾干净,各家拿回自己的家具,陈汐这才叫来老大他们分肉。

大家都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给他们分肉,这下,他们才终于意识到陈汐的改变。

老大说,“四弟妹你这一摔,摔得还挺好啊,脑瓜子都摔好使了。”

郑氏接过话说,“大哥你这说什么话,四弟妹一直都聪慧着呢,若是四弟对她好些,日子肯定比现在好多了。”

老大讪讪地笑道,“二弟妹说得对,都是老四的错!”

陈汐哭笑不得,“好了,快点把肉分了,眼看天就黑了。”

老二道,“对对,赶紧分完回屋去,不然等会大家都要摸瞎了。”

很快,及家人都把肉分了,吴氏本想不要的,架不住郑氏劝说,她只好拿回去了。

剩下端着盆里仅剩的一块肥肉也回了屋,等有空将这油熬了。

随便洗漱了一番,她便累得瘫倒在土炕上。

林复白坐在她旁边问,“那野猪怎么打死的?”

“就是带方方他们去砍葛根藤……”陈汐闭着眼,将山上的事跟他说,说着说着,她就没声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林复白才轻声叹了口气,替她拉了拉被褥。

他却坐在床上久久未眠。

这腿再不好,他就真变成吃软饭的了。

而老二两口子也躺在床上,讨论起陈汐。

“当家的,你有没有觉得,四弟妹好像变了个人呢?”

老二翻了个身,疲惫地敷衍道,“哪里变了,你操心那些干什么,早点睡吧。”

郑氏眉头紧锁,想着白日里陈汐的言行举止,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就觉着她不一样了,平日里她哪有这么好说话,还给咱们分肉,你没看她自己都没留。”

老二闻言,沉默了会儿。

然后问道,“你这么关心她变没变干啥?”

郑氏道,“那我当然要弄清楚了,若是她真的改邪归正了,我也就不用防备着她了,就怕是装的。”

郑氏没有大房家那么心善,自己家都吃不饱,还去同情老四那两口子。

先前她可没少被这两口子骗,借了一次又一次,一次都没还。

“人家才给你十斤肉,怎么也抵得上以往借的那些东西了,你就知足吧。”

郑氏有些生气,气呼呼的背过身。

自己家的男人,尽帮着兄弟说话,赵铁柱争气她也不说什么了,可那个烂赌鬼,真要去接济,金山银山都不够填窟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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