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韫兰宋妙容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妾咸鱼日常庄韫兰宋妙容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知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皇后笑的温良贤淑,“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四皇子和五皇子都站起来谢恩,四皇子心思藏的倒还好点,五皇子表情就带了点落寞。都是父皇的儿子,他们俩还是做哥哥的呢,封王成亲倒成沾老六的光了。太子注意到了,等宴会散去之后,他就走到落单的五皇子身边,默默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大哥,”五皇子有点难受的瞄了眼烛火最明亮处、凑在皇帝身前兴高采烈的说话的绍王,没忍住酸,小声嘟囔了句,“你看他,装什么相……”太子装没听到。他和五皇子说:“回头建府,要是缺什么东西,又不想麻烦父皇母后,就来跟大哥说。”五皇子鼻尖一酸,他就知道还是大哥疼他!兄弟俩又说了会儿话,二皇子晋王也凑过来了。他是端妃魏娘娘的儿子,两年前成婚之后就离京就藩了,现在是奉召回来过年。晋王今天...
《皇妾咸鱼日常庄韫兰宋妙容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薛皇后笑的温良贤淑,“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四皇子和五皇子都站起来谢恩,四皇子心思藏的倒还好点,五皇子表情就带了点落寞。
都是父皇的儿子,他们俩还是做哥哥的呢,封王成亲倒成沾老六的光了。
太子注意到了,等宴会散去之后,他就走到落单的五皇子身边,默默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
“大哥,”五皇子有点难受的瞄了眼烛火最明亮处、凑在皇帝身前兴高采烈的说话的绍王,没忍住酸,小声嘟囔了句,“你看他,装什么相……”
太子装没听到。
他和五皇子说:“回头建府,要是缺什么东西,又不想麻烦父皇母后,就来跟大哥说。”
五皇子鼻尖一酸,他就知道还是大哥疼他!
兄弟俩又说了会儿话,二皇子晋王也凑过来了。
他是端妃魏娘娘的儿子,两年前成婚之后就离京就藩了,现在是奉召回来过年。
晋王今天喝的也有点多,走过来就揽住五皇子的肩膀跟太子说:“大哥,弟弟难得回趟京,八成待个十几天就得走了,趁着还没人来赶我,你挑个日子,我们兄弟好好聚聚呗?”
五皇子瞟了眼还在父皇身前装孝子的绍王,又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死心塌地给绍王当了十几年背景板的四皇子,忍不住提议:“那能别叫老六吗?”
晋王伸手揉五皇子的头,差点把他束发的冠都揉掉。
这个傻弟弟唉,怎么什么傻话都能往外冒。
真要那么干了,不是明摆着和父皇说,他们在排挤老六吗。
让老六那张嘴一传,指不定就成了他们兄弟多么欺负他了。
晋王说:“你看不惯,不搭理他不就行了吗?大不了到时候你和九弟、十弟他们坐一桌,二哥保证不会放老六去烦你。”
五皇子吃瘪,谁要跟那几个黄毛小子坐一桌啊。
九皇子和十皇子刚好路过,就扒着太子和晋王问什么坐一桌。
听说是太子要请他们吃饭,都挺开心的。
九皇子生母是魏端妃宫里面的一个婕妤,没就藩的时候,晋王没少带着他写字练功,这时候一把就把他抱起来了。
“走,二哥带你找你母妃去。”
他抱着九皇子走了,留下五皇子和十皇子大眼瞪小眼。
太子没眼看。
他弯腰抱起十皇子和五皇子说:“我把十弟给安嫔娘娘送去,五弟你也快回去吧。”
母妃已逝的五皇子身影萧瑟的留在寒风中,可怜巴巴的整理着自己被二皇子揉乱的头发。
说好的大哥最疼他呢……
送完十皇子,平等的关爱着大多数弟弟们的太子殿下也准备回东宫了。
太子妃从皇后那儿过来,坐上车驾小声跟太子汇报:“刚才柳娘娘提起我们东宫的新喜事了,话里话外说是想召朴选侍来看看,臣妾想着,朴选侍这胎才坐稳,还是不要折腾的好,就替她辞了辞,最后是把沈妹妹唤过去,跟母后还有柳娘娘她们说了说朴选侍的情况,把这事儿掀过去了。”
“你做的对,”太子点点头,没像太子妃似的说那么委婉,“朴氏的性子,也确实不适宜在内宫露头,沈氏怎么样?没说错话吧。”
太子妃低着头勉强笑说:“殿下还不知道沈妹妹吗?就是臣妾有不妥帖的地方,沈妹妹都不会有的。”
这叫什么话啊。
太子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了。
太子妃撑起笑容说:“本宫没事,就是想起了些事情,多谢二弟妹关心。”
“皇嫂客气了,”晋王妃也没追问是什么事,只是劝太子妃,“您现在有孕在身,正是紧要时候呢,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得放松些啊,妾怀芸姐儿那会,就什么事儿都不管了,反正王府里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呀,哪宗都及不上妾的芸姐儿重要!”
太子妃羡慕的看了眼神情洒脱的晋王妃,“弟妹这次怎么没带芸姐儿回来啊?母后和魏娘娘那边也挂念着她呢。”
晋王妃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跟太子妃说:“也是不巧,原本行囊都给她收拾好了,谁知临行竟染了风寒,王爷说,也只好下次有机会,再带她进京给皇祖父、皇祖母磕头了。”
太子妃扶着肚子赶紧关切:“那现在怎么样了?芸姐儿才满周岁,风寒可耽误不得。”
晋王妃笑着说:“多谢皇嫂记挂,已经好全了呢,前儿封地那边传信回来,说是还胖了两斤呢,脸都圆了一圈,说起来,这个还真是多亏了一位姓赵的郎中,妾那天还跟王爷说,等回了封地,要摆桌酒谢他呢。”
太子妃一听到好郎中,就想起了昭华殿的朴选侍。
可要看太医,尚且那么麻烦,要从外面请郎中,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太子妃眉心松了又皱,一看就是心事重重。
回王府的路上,晋王妃就把这话跟晋王说了:“我看皇兄那儿八成是有麻烦事了。”
晋王一听就喊住车夫,打算掉个头,折回东宫去。
车帘还没掀起来呢,晋王妃就把锁子锦靠背抱起来了。
晋王抬手躲的熟练,谁知晋王妃突然改变路线,朝晋王的肩膀来了一下。
“你干什么啊?”晋王瞪大眼睛,揉着肩膀看向自家王妃。
“看你那傻样,”晋王妃嫌弃的哼了一声,“我要是不打你,你打算干什么?回去问皇兄他遇着什么事儿了?你想让皇兄跟你说他后院的事儿?”
晋王有点委屈的说:“你也没说大哥遇到的麻烦事儿是后院的事儿啊。”
晋王妃瞪她:“要不是后院的事儿,那能我知道、你不知道吗?我就是看皇嫂神色不太对,哪知道才跟你提了这么一嘴,你就要去烦皇兄了,也不动脑子想想,皇兄能像你这么傻?后院的事情再麻烦,在他面前能算个事儿?指不定皇兄现在什么成算都有了,我跟你说,就是叫你别犯蠢,别没眼色的去讨皇兄的嫌。”
晋王不服,坐回晋王妃身边说:“你不懂,我跟大哥那可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大哥嫌谁那都不可能嫌我,再说了,他要真是遇到难事儿了,连我这个最亲的兄弟都躲着,那还有谁能真心帮他啊。”
晋王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眼晋王。
心说那不只是你大哥,还是国朝的太子呢。
太子懂不懂?
那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你是他的弟弟,可更是他的臣子,哪个皇帝愿意自己的臣子打听他后院的事情啊。
别说是皇帝了,就是你,封地的属官要是跟你打听韩次妃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你愿意啊?
晋王府的马车载着碎碎念的晋王,还有两分嫌弃两分头疼六分无可奈何的晋王妃缓缓行驶。
东宫也在正旦的插曲之后,看似风平浪静的回到了年节的氛围。
初七吃春饼,上元赏花灯。
职业素质一流的宫人们再次整齐有素的捧着茶盏、水壶、皂荚、水盆上前,伺候太子和庄韫兰漱口净手。
擦干水,太子就拉着庄韫兰出去消食了。
东宫的布局跟皇宫差不多,大概约等于缩小了几十倍的皇宫,但并不缺花园之类供主子们休闲消遣的地方。
太子也没走远,就牵着人在承华殿后面的花园子里面逛。
之前太子婕妤在的时候,完全就是把这处小花园当成了她自己的地盘,但凡有个什么名贵花草,都被她献宝似的捧去昭华殿,请太子昭仪共赏了。
不过皇家财大气粗,花园自然也不会被一个太子婕妤薅秃,该有的花草都有。
即便是冬日,枝头也有不少拿堆纱做的假花。
太子看着那些堆纱做的花,心里面想的却是受灾州府的难民。
让他们开仓放粮,户部和几个州府一起上折子哭穷,可到了讨好父皇的时候,这些人却又俨然是什么银钱也不缺了。
他真想罢黜那群只知道溜须拍马的蛀虫,但他不能。
他是太子,可也只是太子。
“嘶,”庄韫兰跟在太子身后走,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顿丰盛的晚膳,冷不防就被太子捏紧了手,条件反射的呼出了声。
“疼了?”太子回过神,把她的手捉到眼前看了看,是有红印子了,怪他忘了这茬。
太子有点过意不去的给庄韫兰揉着,倒把人揉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个宽肩窄腰神颜脸、气质拉满,又和她关系特殊的异性给她揉手,别说,还怪暧昧的。
庄韫兰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太子看着那道红印子消没了,又觉得这手有点凉。
“去给你们主子拿个手炉来,”或许是因为先前把人捏疼的事,太子这会儿还挺暖心的帮庄韫兰捂着手暖着,“怎么这么凉啊。”
之前在想别的事,他都没注意到。
太子就歇了继续逛的心思,拉着人往回走,“都差点忘了,你是南边来的,南直隶那边没有京师这么冷吧。”
“也冷呢,”庄韫兰跟着太子走,“就是跟京师不是一种冷法,湿冷湿冷的,有时候冰的人骨头缝都凉,就是穿的厚些挡住了寒风,也挡不住那股寒气呢。”
庄韫兰那时候还抱着汤婆子偷偷腹诽过,当年太宗皇帝死活都要迁都,除了天子守国门这种胸怀天下、兼济苍生的伟光正缘由,没准也有点受不了南直隶那种湿冷寒气的意思。
更何况南边还没有做暖阁子、烧地龙的习惯,真到了最冷的时候,其实比北边还要难熬。
太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南直隶了,他想了想说:“那倒也是,也不知道那些烧不起炭的百姓怎么过冬,不过那边雪少,倒不会遭灾。”
穿到封建社会,庄韫兰唯一幸运的就是家境还不错,但也不至于就不识人间疾苦了。
她看太子说的认真,也就挺认真的答话说:“殿下这么说,妾倒想起来了,从前还真有遭了灾的难民,不知怎么到了人牙子手里面,被卖到南直隶去了呢,那年妾家乡那边好些人家都添了丫鬟小厮,听说之前买一个的价钱,那年能买三四个呢。”
他们隔壁沈员外家就买了好几个,庄韫兰她娘原本也想趁着便宜添几个的,可把人牙子叫去家里面一看,那个顶个面黄肌瘦的模样,也就只剩口气了。
庄太太哪还敢买去使唤,赶紧就叫厨娘煮了锅粥,又蒸了饭,打发那些人吃了,就让人牙子带着他们走了。
太子叹了口气,“八成是灾民实在活不下去,只能把自己卖给人牙子了,人被卖了那么远,又成了奴仆,就算天灾过去,家乡的良田也得丢了,最后还是便宜了那群人。”
那群人?
庄韫兰脑子里面警灯大亮,不敢多说话了。
太子拍了她的手一下,摇头道:“孤怎么就跟你说起这个了,你那宫女呢?这也去了有一会了,怎么还没把手炉拿来?”
刚问完,海棠就捧着一个鎏金描漆手炉疾步回来了。
庄韫兰之前享受了太子的人工暖手服务,这会子投桃报李,看着太子问:“殿下要不要也暖暖?天冷的很呢。”
太子想也没想就给她推回去了。
他抱着个手炉?像什么样子?
庄韫兰一只手还被太子握在掌心暖着,只好单手抱着那个惨遭太子嫌弃的手炉跟在太子后面走。
眼看着太子情绪不大对,庄韫兰难得当了次贴心员工,“那妾把手捂暖了,再给殿下暖。”
太子失笑瞥了她一眼,这庄氏……
回了西偏殿,沐浴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两人各自泡了澡,满身的寒气都散净了。
张保看着芍药领着人把殿内烛火灭了一半,就带着他们一起退到外面了。
庄韫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太子已经不在这了。
海棠挺开心的说:“殿下特别嘱咐,不让叫醒主子呢。”
还好不是请安的日子,庄韫兰揉了揉还有点酸的腰,心安理得的躺回拔步床上,又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快用午膳的时候才起床。
吃完饭,她开始琢磨昨天的事情。
先前庄韫兰只当太子是有感而发,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不像。
别是哪处又遭灾了吧?
庄韫兰现在还记得几年前那些瘦的只剩骨头的难民。
可进了宫,她消息比在宫外时还闭塞。
前朝和内宫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除非太子愿意告诉她,否则她就只能靠猜,就算猜到了也没用,真要是头脑一热抢在前面说她要去救济灾民,没准下场比太子婕妤还惨。
而且这救济灾民,也绝对不是一石米、一锅粥就能解决的。
庄韫兰那点银子,就算全掏出来,估计连零头都算不上。
真要做什么,除非皇后先发话,然后太子妃在东宫挑起这个头。
正琢磨着,宋才人就到了。
她挺熨帖的喝了一盏热牛乳,然后神神秘秘的说:“你猜昨儿太子妃娘娘留下昭仪说什么了?”
没想到,她这么个非酋还能有捡漏的一天。
庄韫兰差点感动的泪流满面。
再看太子:小样,要的还挺多!
搞明白衣食父母需要什么了,庄韫兰也就没那么慌了。
反正金主想让她什么样,那她就什么样呗。
庄韫兰不再端着了,她恢复之前的模样,狗腿的举起几根手指朝太子笑:“殿下别为难妾了,妾真没跟谁生气,跟您发誓还不成吗?”
谁家发誓伸四根指头啊?
还真是机灵也是她,迷糊也是她。
太子有点好笑的把庄韫兰的手整个捉进掌心,四根指头也全给她按回去了。
不过她这一发誓,倒叫太子想起昨天的向氏了。
得,这还真是有人惹她了。
他惹的。
他昨儿吓着她了。
太子这会儿正闲着呢,就把人揽过来哄。
“你说孤又没凶你,你怕什么啊?”太子搂着人,语调特温和的说,“行了,别瞎担心了,孤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干不出那么不着调的事儿,怎么可能那样对你呢?不信你自己想想,孤跟你说过一句重话没有?”
庄韫兰想了想,那还真没有。
刚进东宫那会儿,太子是把她当成透明人。
之后也就是在她吃锅子那天抽了点风,坐在她那儿半天没抬屁股,害她以为他是要在从京营回来的第一天就歇在承华偏殿,差点当场吓哭。
其他的时候,太子还真是对她挺不错。
要不别人怎么高看她一眼呢,不就是觉得太子现在宠她么。
庄韫兰马上摇头跟太子表忠心,“妾知道殿下待妾好,真不是怕殿下,可能就是昨儿那事儿发生的太突然了,这一时半会的,妾还没缓过来呢。”
太子跟朝堂那群滑不溜秋的人精都打了多少年交道了,怀中的人神情一松下来,他就察觉到了。
“行,”太子点点头,还是特温和的和她说,“那我们说点别的,你也缓缓成不成?”
庄韫兰肯定说成。
太子就真的开始跟她聊别的了,“不是答应给孤画幅冬日的景吗?就今儿吧,画的好了,孤有东西赏你。”
庄韫兰没发现自己飘了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对太子挺恭谨的。
意识到之后,她对照宋妙容她们在太子面前的表现想了想,发现还真是有区别。
就像现在吧,如果换作一个真正端庄恭谨的嫔妃,那肯定就得跪下来推辞了,最好再说些类似“殿下愿意看,那就是妾天大的福分,哪儿敢再跟殿下讨赏啊”这样的漂亮话。
来的时候,庄韫兰也是打算这么彻底恭谨下去的。
但是太子明晃晃的告诉她,他不喜欢她那个样儿,那庄韫兰肯定就不能那么干了。
她这会儿从太子怀里面抬起头,眨眨眼睛跟太子讨价还价,“那妾要是画的不好,您也别罚妾行不行?”
太子假意瞪她:“这还没画呢,你先给自己找起后路了,知道这在战场上叫什么吗?敌兵要是看到你这样的将领,全都得乐疯了。”
庄韫兰继续和太子耍赖:“那妾这不是没在战场上么,再说了,殿下才不是什么敌兵呢,您就说您应不应妾嘛,您不应,妾可不敢画!”
太子装不下去了。
他把人转过去,面朝桌子坐正,失笑道:“应了,孤应你还不行吗?快画你的吧。”
其实吧,他觉得她现在缓的挺好,基本算是恢复正常,可以聊正事了。
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改来改去的也不好,何况他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功夫。
来之前,差事就已经全部都办完了,庄韫兰答话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
她和太子说:“菜单都定好了呢,娘娘打算请戏班子来唱戏,到时候您和晋王爷还有几位皇子想听什么戏,就点什么戏,比看教坊司的歌舞方便多了。”
要是让教坊司来,那肯定就不是现点现演了,得提前把歌舞确定下来,教坊司排演上几遍,到时候主子们一宣,他们就按确定好的单子演。
太子妃原本也犹豫呢,好半天拿不定主意。
眼看着就要耽误吃药休息了,庄韫兰就跟太子妃提建议,说教坊司最好的歌舞晋王爷和几位皇子除夕才刚在宫宴看过,初六再看可能就有点无聊了,倒不如请个戏班子来唱戏。
虽然宫宴的时候也有戏听吧,但是好听的戏多着呢,宫宴才唱了几场啊,到时候太子他们愿意听哪折就点哪折,既方便也能尽兴。
太子妃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也就这么定准了。
不过这种详细的确定过程,庄韫兰没打算跟太子说。
太子问她也就是问个结果,要是拉着太子吧啦吧啦、事无巨细的扯,太子肯定也没那个耐心听。
再说了,她就是个跟项目的小虾米,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太子妃那才是项目组的领导呢,她一个组员,提了个建议就越级到太子这儿来表功了,那不是搞笑么。
“这么快就定好了啊,”太子听她这么说,倒有点诧异。
又稍稍一想,他也就知道了,这里面肯定是有庄氏的功劳——太子妃之前办事可从没这么快过。
太子有时候都不知道太子妃到底是在纠结些什么。
“嗯,做的不错,”太子看看庄氏,欣慰的点了点头,“之前的事你也办的好,看来孤真没白赏你。”
庄韫兰低头装娇羞,心说我是挺不错的,主要你奖金给的多啊,以后也别把我当廉价劳动力就行。
太子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目前为止,他确实是对庄氏挺满意的:该办事的时候,她从不拖泥带水,而且态度端正,不该抢功的时候不抢,不该多话的时候不说。
年前皇后问起的时候,太子提议让庄氏去帮太子妃,其实是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纯属找不到合适的人,又不能真的看着太子妃在那儿自己和自己较劲。
可是现在看来,庄氏的表现却完全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期。
庄韫兰还低着头装呢,完全没注意到太子眼中的欣赏,她就听到太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轻笑着叹了一声,心里面还有点纳闷,一抬头就被太子打横抱起来了。
太子好笑的看了眼她茫然的表情,低头去碰她的额角。
神颜暴击!
庄韫兰闭眼了。
然后……她就又受不住了。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庄韫兰步子还是轻飘飘的。
回了承华偏殿,宫人们都注意到自家主子发髻上面新换的步摇了。
海棠最懂梳妆,她琢磨了一会儿就说:“要是戴这支步摇的话,奴婢觉得还是挽凌虚髻更合适一点,那个更轻巧灵动,显的簪头的蝴蝶也更生动,奴婢给主子挽一个试试吧?”
庄韫兰还累着呢,但宫里面还在放花炮,回笼觉她也睡不了,就闭着眼睛坐在妆奁前,任由海棠重新给她梳头。
“诶?”海棠拆着拆着就发现问题了,“主子今儿这头发挽的真好,好像是这个地方跟奴婢的挽法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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