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年庚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妹醒了,快,快坐下。”罗氏说着,起身招呼小姑子落座。表面殷切讨好的模样,很是令田花和田枝姐妹俩不解,不明白阿娘为何对小姑这般好。田草向来不敢掺和家中大人的事,只默默低头坐在桌子角落,面前的粥碗清汤寡水看不到一粒米,而分到的半块馍也比田花和田枝小一半。张婆子瞅着罗氏这副作派,立马竖起老眉:“罗氏,今日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当着老娘的面也敢编排你小姑子?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家绣儿青天白日睡懒觉了?张嘴就来的贱皮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张婆子向来维护老闺女,罗氏当面说出这番话,无疑是踩到张婆子的底线。罗氏今日心里憋得慌,本想趁机耍点小聪明,不想老婆母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后退躲到当家男人的身后。“娘,我没有,我哪敢啊~”徐锦江不得不起身拉架,生怕...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小妹醒了,快,快坐下。”罗氏说着,起身招呼小姑子落座。
表面殷切讨好的模样,很是令田花和田枝姐妹俩不解,不明白阿娘为何对小姑这般好。
田草向来不敢掺和家中大人的事,只默默低头坐在桌子角落,面前的粥碗清汤寡水看不到一粒米,而分到的半块馍也比田花和田枝小一半。
张婆子瞅着罗氏这副作派,立马竖起老眉:“罗氏,今日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当着老娘的面也敢编排你小姑子?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家绣儿青天白日睡懒觉了?张嘴就来的贱皮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张婆子向来维护老闺女,罗氏当面说出这番话,无疑是踩到张婆子的底线。
罗氏今日心里憋得慌,本想趁机耍点小聪明,不想老婆母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后退躲到当家男人的身后。
“娘,我没有,我哪敢啊~”
徐锦江不得不起身拉架,生怕老娘和媳妇打起来,糟蹋了桌上的馍馍和米粥、青菜。
“娘,您消消气,回头儿子好生教训她,您快别气着身子。”
田花和田枝眼瞧阿奶要对她们的阿娘大打出手,吓得脸色大白,瑟瑟发抖地起身躲到灶台边上。
而田草依旧呆呆地缩在小角落,因为她知道,她的这块位置不会被殃及,与其引起阿奶的不喜,倒不如当个透明人更稳妥。
徐锦绣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面对大房两口子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及时从身后拉住阿娘张婆子:“娘,算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咱不与大嫂计较。”
徐锦江两口子连连点头不迭,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徐锦绣。
这丫头方才说啥?
看在孩子的份上?这话啥意思?
看似给了他们大房体面,实则是让他们做老子娘的在孩子面前丢人。
以往遇到这种事,徐锦绣都是第一个帮他们大房说话,可是今天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倒是张婆子因为老闺女重新向着她这个娘,眼底难掩得意:“我家锦绣说的没错,看在孩子的份上,没得让田花和田枝学了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做派。”
罗氏:……
纵然罗氏心底不忿,却也不敢再吱声。
徐锦江连连赔着笑脸,应和:“娘说的是,小妹你别与你大嫂计较,她不过是心直口快无意说错话,我们家小妹向来识大体,不拘小节。”
徐锦绣没说话,张婆子一个白眼翻上天:“好赖话都让你们两口子说完了,怎的,回头还给你们妹子安个道德?”
徐锦江被老娘怼得一窒,面红耳赤地抿了抿唇。
徐锦绣听到这,不由得低头压住嘴角边的笑意。
前世她被猪油蒙了心,竟没发现,原来阿娘的心比明镜还要通透。
“娘,不过是件小事,免得真让娘您气坏了身子。”徐锦绣边说,边搀扶张婆子落座。“不管大嫂方才那话是否有意,女儿总不好与她计较不是,有些事情过于计较,倒显得咱们刻薄。”
罗氏刚坐下,听闻徐锦绣这番话,心底再次腾升起一股郁气。
徐锦江生怕她又沉不住性子,在桌底下扯住罗氏的袖子。
张婆子将两口子的拉扯尽收眼底,不由得一记冷嗤:“娘的锦绣说的是,还是咱锦绣乖巧懂事。”
张婆子说罢,拿起筷子给小闺女夹了一大筷荤油拌的青菜,把罗氏的眼睛都看直了。
虽说乡下庄户大多不缺那口青菜,但又有多少人家舍得吃上一口,全都紧着挑到镇上换几文钱。
徐锦绣这会子根本不饿,张婆子还照惯例分给她的两整块三合面馍馍。
在老徐家,只有下地干活的男人和张婆子以及徐锦绣每顿能分到两块馍馍,像罗氏和徐志秋只能分得一块,另外,田花几个丫头每人再分得半块。
至于多出来的半块,往往都落到徐老头或者张婆子的肚子里。
徐锦绣拿起筷子吃着碗里的青菜,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两块馍馍。
罗氏喝了口米汤,一双眼时不时盯着徐锦绣手边的两块馍馍,难掩地露出几分贪婪之色。
想到被差遣去镇上的儿子,罗氏心里就心疼,觉得为儿子讨两块馍放着等他回来吃,不过份吧,反正徐锦绣这贱丫头也吃不下。
不等罗氏开口,徐锦绣好似特意的快她一步。
徐锦绣将一块馍馍分成三份,分别给到田花、田枝和田草的碗里,“小姑我现在不是很饿,你们几个帮小姑把它吃了。”
田草受宠若惊地瞪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碗里多出的一小块馍馍,久久恍过神来:“是,多谢小姑。”
田花和田枝愕然一怔,从前小姑可不见得对她们大方,但谁又嫌弃送到嘴边的馍馍。
“谢谢小姑。”姐妹俩笑容殷切讨好,与先前嫌恶徐锦绣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锦绣没功夫与她们计较,况且,分给她俩不过是借口。
不然,独独给了草儿,回头这小丫头又得挨欺负。
罗氏见自家的两个闺女都分到了小半块馍馍,到了嘴边的话不由得往下咽了咽,但目光依旧不舍得从徐锦绣手边另一块馍馍移开。
张婆子心疼闺女的懂事,那么大一块馍馍分出去,万一夜里饿了可咋整。
分的还是那几个不顶用的赔钱货,也不见得她们在心底里念着自家小姑的好。
“也就你们小姑心底好,生怕你们一个两个赔钱的玩意饿着,以为一句谢便能抵消了!”
张婆子说罢,注意到罗氏的小眼神,恶狠狠的一个眼刀子过去,顿时吓得罗氏大气不敢出,不得不打消心底的念头,低头啃手里的馍。
田花姐妹俩怯懦地面面相觑,心想阿奶这话是不是让她们把吃进肚子的馍吐出来?
该是最胆小的田草,大着胆子看向徐锦绣:“小姑,我以后都听小姑的话,小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徐锦绣心里宽慰不迭,面上不显,无论小丫头这番话出自真心也好,当着阿娘的面假意奉承她也罢,她没有理由为着半块馍去为难小辈挟恩图报。
张婆子没好气地嗔一眼小闺女,也就她是个大方的,没瞧罗氏都快把眼珠子粘到馍馍上头来。
老大当年听信死老太婆的话,非要娶罗氏这么个搅家精,日后她倒要睁大眼睛看着,有的是老大后悔的日子过。
锦绣瞄到门边却步的脚子,忙道:“娘,既然四哥四嫂要早些回镇上,我看当下时辰来得及,要不咱现在就把饭烧上,给桂姐儿炖只鸡,自家养的鸡,肉质鲜嫩,比镇上买的鸡要香。”
张婆子整个人都听怔了,完全不明白老闺女是什么意思,家里养的鸡都是有数的,不年不节谁家舍得杀一只鸡。
老四两口子回趟村子,她当老娘的没吃上一顿正经的儿媳妇茶,回头还给他们两口子杀鸡又鸭,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家来了贵客。
徐锦绣知道老娘心里不情愿,阿娘勤俭了大半辈子,每一口吃食都得精打细算,必然舍不得如此铺张。
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四嫂这条路子她和阿娘得搭上,且靠牢了才稳当。
“娘,我瞧着大嫂没有给四哥四嫂做饭的打算,咱总不能让四哥四嫂饿着肚子回城里,不然下回咱再有事寻四哥帮忙,你说四哥可愿回来。”
张婆子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她只是不舍得养得肥美的鸡,落到老四那臭小子的肚子里。
但是,老闺女说的没错,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多少年没回来看她这个老娘一回,也多少年没吃上家里一口热乎饭,心里再怨也得让孩子吃饱。
“行行行,娘听你的,娘先去灶房把水烧上,再到村头买两块豆腐,这两日娘的锦绣上山也累着,正好多吃几块鸡肉补补。”
只要想着是给老闺女补身子,张婆子心里便好受不少。
张婆子前脚往灶房去,面前半掩的房门传来低低的吱哑声晌,锦绣下意识地转身,故意装作没瞧见。
“小妹~”
徐锦绣的脚步被一道柔和的嗓音唤住,她微微扬起嘴角的笑意,转身回头礼貌的给门前的妇人颌首:“四嫂~”
妇人长相面容姣好,身穿湖绿色裾裙,妆扮体面得宜,头上的发髻仅簪了两根样式普通的镶嵌珍珠银钗,雅致而不俗,更衬得她气质清冷。
梁氏本就对夫家的亲戚无甚印象,独独夫家的小妹自幼体胖,让人一眼便难以忘却。
好些年不见,小姑娘长大了,也更胖了,五官相貌倒还过得去,至少没胖得找不着眼睛。
“小妹回来了。”梁氏语气清淡,许是性子使然,心里再急切也没表现到面上:“方才我和桂姐儿有些累了,你四哥便让我和孩子到你屋里歇会儿。”
锦绣不甚在意梁氏的态度,微笑道:“不妨事,娘方才已经跟我说了,可是我跟娘说话扰着四嫂了,您快回屋里再歇会儿,我到灶房帮娘烧火,给四哥四嫂做好吃的饭菜。”
梁氏眼看徐锦绣说罢又要转身,连忙唤住她:“小妹,不妨事。”
梁氏说罢,打量小姑子的眼神略带了些审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虽然许多年未见,小姑子的性子倒是与小时候天壤之别。
锦绣再次转身,没错过四嫂梁氏眼底的目光,她知道,四嫂是个心思敏锐的人。
几年前,四哥和四嫂回村,当时她被大房利用惹了四嫂不快,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小,怕是连四哥也不会饶了她。
当年她虽年纪倘小,现在回想起那次的事情,徐锦绣仍是觉得对不住四嫂。
皆因大房的罗氏眼红四嫂家世好,又是镇上保长的亲侄女,同为儿媳,却备受老爹重视,罗氏心里自然不痛快。
罗氏和徐锦桃急切地对上眼色,在这节骨眼,精明的罗氏不敢轻易开口。
徐锦桃仗着从前徐锦绣对她的服从,开口道:“小妹,之前你不是跟二姐说,非年生小子不嫁的吗?现在怎么就反悔了呢?如今两家都把婚事摆到了明面,你突然说不嫁,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不是。”
徐锦桃话音一落,便收到张婆子不留情面,犀利的眼刀子。
徐锦桃被瞪得呼吸一噎,讪讪然地扯了扯嘴角,还想说什么,被贺年刚在旁扯了扯袖子制止。
贺年刚与贺年生同是万河村贺氏一族年字辈的男子,两家人往上数三代还沾了点堂亲的关系,所以,徐锦桃以为有这层关系在,老娘定会点头答应这门亲事。
不想早前,张婆子得知村长家相中她的老闺女,二话不提直接回绝。
徐锦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般好的亲事,老娘怎的就不同意。当真以为徐锦绣是凤凰天仙不成,要不是村长娘子相中身子肥硕的徐锦绣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才看不上她这头好吃懒做的猪。
徐锦绣知道,如今她不同意嫁人,打乱了徐锦江和徐锦桃的美梦,心里定是不解与恼恨。
同时也清楚,有阿娘张婆子在,她不愿意的事,任何人都强迫不了她。
“娘,之前是女儿思虑不周,没能顾及许多,伤了娘您的心。”徐锦绣边说边用袖子抹了把眼角努力挤出来的金豆子,接而道:“女儿不想这般早便嫁人,还想留在娘身边多陪您几年,可好。”
徐锦绣情真意切地一席话,顿时让徐锦江和徐锦桃两房人目瞪口呆,真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
在老徐家,向来蛮横刁钻自私不讲理的徐锦绣,居然会跟老娘出这番贴心窝子的讨好话!?
而张婆子狐疑地打量了眼老闺女,甚至怀疑她在以退为进,博取同情心软。
直到,对上闺女真切的目光不似作假,张婆子沉着的面色到底缓了几分:“你真这般想就好,不是娘居着你不让你嫁人,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若真是门好亲事,娘自是不会拦着。”
徐锦绣连连点头不迭,继而扑进张氏怀里:“女儿知道,娘对女儿最好了。”
这一举动,再次弄得徐锦江等人不可置信地面面相觑。
不是,咋回事啊这是,怎的有种到嘴的鸭子飞了的感觉。
罗氏听闻张婆子刚才那话,心有不忿,嫁到村长家怎么就不算门好亲事了,村里多少人家巴巴上赶着想把丫头嫁过去呢。
“娘,可是,可是人家村长——。”
罗氏大着胆子开口,被眼疾手快的徐锦江扯住衫摆制止。
徐锦江心里再不爽,但也不敢头铁、
他们与村长娘子通好口气,只要把徐锦绣嫁过去,私下便给他们大房十两好处费。
十两银子钱,得好几年才能攒到的结余,况且爹娘在不分家,这个家一日不分,他们大房手里永远攒不到银子钱。
徐棉桃瞅着徐锦绣,眼里快速地闪过厌恶,自从有了徐锦绣,但凡有好东西,老娘都会藏着掖着私底下通通给了小妹。
没瞧见把徐锦绣养出一身肥膘,谁家好姑娘养得跟头猪似的,还不用下地干活,比城里大户的日子过得都舒坦。
家里白养了这么个小姑子,可不就是个祸害,没得连累了几个兄弟,临了分家穷得个底掉儿。
张婆子心疼的搂紧闺女,因着罗氏方才被打断的话,不悦地斜眼看去:“怎么,村长家便是福窝窝不成?别以为老娘看不出来,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徐锦江两口子被骂得面红耳赤,好不尴尬的低着头,心虚地不敢反驳。
毕竟,他们不确定老娘知道多少,还是诈他们的话。
张婆子继续骂道:“老娘还没死呢,这个家便容不下你们妹子了?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还要老娘给你们揭穿不成?给你们留了脸面,别自个不要这张皮。是那门外的歪脖子树没招你们喜欢?没事儿去那撒泡尿照照自个的大脸,可配做我绣儿的大哥大姐,丧良心的玩儿,老娘前世造了什么孽,才生养出你们一个二个黑心肝的讨债鬼!打量着自个妹子的亲事博好处,按我说,你们当真想赚这份银子钱,怎的不把自家闺女送到老贺家?非得盯着你们的妹子不放?”
徐锦江和徐锦桃两房人被张婆子骂得个狗血喷头,不敢再吱一声,只当听见张婆子提出让他们两房的闺女送嫁,当即按捺不住了。
徐锦桃本就不悦老娘偏心徐锦绣,“娘,月儿可是您的亲外孙女,况且月儿才十二岁,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嫁人的。”
贺年刚连连点头应声:“娘定是与咱们说笑,月儿本就是咱贺家女,按辈份算,月氏还得喊村长一声叔公呢。”
贺年刚这番话,无不是点明其中亲戚关系,让同族同姓的侄女嫁堂叔,不提于礼不合,简直违背伦理纲常。
罗氏闻言见状,立马梗着脖子道: “娘,儿媳知您看不上村长家这门好亲事,可也没得蹧践自个的亲孙女的不是,花儿将将十岁的豆芽菜,娘您怎的如此狠心。”
啪~
罗氏话音刚落,众人立马被张婆子拍案而起的声晌唬了一跳,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言。
徐锦绣见状,也不再跪着了,起身搀扶着老娘的身子:“娘,您该理解大嫂和二姐的心情才是,花儿和月儿是她们的亲闺女,有些事情得关乎到自个身上才着急。大嫂和二姐不过是像娘您先前为女儿操心那般着急上火,所以情绪一时激动,无意冒犯到娘。”
徐锦绣这话听似在劝慰张婆子,替上头的罗氏和徐锦桃解围,实则比那伸手打到脸上的巴掌,更让两房人后知后觉地脸上一阵火辣。
张婆子诧异地挑起眉头睨了眼小闺女,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
虽然奇怪,小闺女怎的突然转了性子,从前锦绣丫头最向着老大和老二,为着这两房人,没少与她这个老娘对着干。
贺年东兄弟二人见状,了然的上前,挡在近前的几人跟前:“怎么,想打一架?”
论起打架,贺年东兄弟二人从来不怕事,在他们万河村里,除了老大,还真没谁打得过他俩。
见状,徐锦贵感激地看向贺年庚几人:“今日多谢你们了。”
贺年庚微一颌首,淡漠道:“你们先下山。”
贺年生闻言,轻蔑地翻了个白眼:“贺年庚,你有什么资格拦着老子,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要不是我们贺氏一族瞧你可怜,你连咱贺氏族谱都入不了。”
贺年北立马皱起了眉头:“嘿~,贺年生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我大哥是贺四叔家的孩子,什么来路不明,你不懂别在这乱说话。”
“呵~”贺年生冷笑出声:“他不过是贺四叔在外头捡回来的野种,真以为冠了我们贺姓就是我们贺氏一族的人了,我呸!野种就是野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徐锦绣听闻贺年生这般羞辱贺年庚,目光冰冷的瞪着对方,却见贺年庚半点不为所动,好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羞辱。
前世她做了一缕孤魂后得知,贺年庚并不是村里人口中所谓没人要的野孩子,他确实是贺四叔年轻时与一名女子在外生的孩子。
提及贺四叔,乃是贺氏一族的传奇人物,年轻时曾参军打仗,有着一身的好武艺。早年不少流民闯进村子强占田地,是贺四叔带领族人把流民打跑。
贺四叔一生浪荡不羁,从不愿老实呆在村里,在他五十岁那年抱回来个襁褓中的婴孩,正是贺年庚。
因贺四叔只带回来个孩子,加之他当时已近晚年,村里没几个人相信这孩子是他的骨肉。
渐渐的,村里人揣测的流言满天飞,贺四叔不屑于理会外头的流言,说过一次的事情便不屑于再解释。
在贺年庚五岁那年,贺四叔突染重疾,将孩子留在亲侄子家,不久后便离开了村子,自此再无人知道贺四叔的踪迹。
这些年,贺年庚早就习惯村里人的流言,许是随了老子的性子,对于这些无关痛的流言痒嗤之以鼻。
所以,贺年生所谓的羞辱,根本起不到激怒他的作用。
倒是贺年东兄弟俩气得不轻:“去你娘的贺年生,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贺年生注意到他的话没能让贺年庚有所动容,无趣地伸手推开贺年东哥俩,径直地瞪着徐锦贵兄弟俩。
“怎样,要么乖乖上前给老子磕三个响头,不然,老子日日找你们老徐家不痛快,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面对贺年生三番两次的挑衅,血气方刚的徐锦贵哪能忍,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便要冲上去。
“五哥!”徐锦绣眼疾手快,从身后拉住徐锦贵举起的手臂,把人往后旁一带。
“贺年生说的没错,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我自个来解决。”
徐锦绣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怔了一下,旋即便是贺年生等人更肆意的嘲笑。
“唉,这胖妞有意思,生哥听见没,她说她自个解决。”说话的是大头。
牛蛋差点笑成猪头:“哈哈~笑死我了,就凭她一个胖女人?生哥你快问问她是想咋解决。”
贺年生抿着嘴角的嘲笑,挑衅地看向徐锦绣,心想这胖女人不会是这会子看上他了吧,虽然他长得英俊又潇洒,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更何况这女人又胖又丑。
倒是听说万河村的村长为自家儿子向小姑子提亲,好似小姑子不愿嫁,为着这事,公爹和婆母起了分歧。
徐锦绣看了眼在炕上睡得沉的四房侄女田桂,到底是城里养大的姑娘,皮肤白嫩可爱,模样清秀更像四嫂。
“我听说,你不愿嫁给村长家的儿子?”
徐锦绣等的就是四嫂这话,听闻此,故作出一副侷促的模样,低头抿唇半晌才道:“四嫂,这桩亲事我不能允,也不可能允。”
梁氏听到这,瞧她这副模样,不禁来了些许兴致:“哦~,方便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锦绣眨了眨努力涌上热意的眼睛,声音哽咽道:“四嫂,我不愿嫁是因为贺年生性情古怪,村里的人都知道,他人行事乖张,脾气粗暴,阿娘和五哥也觉得他非良人,所以——。”
梁氏听闻此,不由得蹙起眉头,打量着小姑子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
起先,梁氏还觉得小姑子能嫁入村长家,该是乡下姑娘较不错的归宿,总好过嫁给普通的泥腿子后生。
当下听闻村长家儿子的秉性,也不由得在心里起了杆称,同为女子,她清楚女人的婚嫁有多么重要。
女子打从出生便蛰伏于家庭之中,束缚于礼孝之下,幼为人女,长为人妻,老为人母,往往要事都轮不到自个做主,若是嫁错人等同身陷囹圄。
看来,婆母是真心疼爱小姑子,不惜为小姑的婚事与公爹分家,虽说让外人瞧着笑话,但老婆母这豁得出去护女的性格,让梁氏心生佩服。
徐锦绣暗暗抬起眉眼,打量梁氏默然沉思的样子,适当的加足火候:“阿爹想我嫁,是看中村长家给的几两聘银,而大哥和二姐劝我嫁,是因为村长娘子给了他们十两银子的好处。四嫂,我还听说,贺年生他打女人,之前有户外姓村民家的闺女,相貌水灵好看,贺年生几番调戏不成,还把人家闺女的脸打花了。”
”什么?”梁氏震惊地用帕子掩住嘴鼻,久久不敢置信。
纵然梁氏清楚乡下人多是粗鄙蛮横的性子,但也未曾想过,竟有如此恶劣之事。
她也猜到小姑子嫁入村长家,夫家人能从中得利,却不想大房和出嫁的二姑子也从中掺一脚。
如果,村长家的儿子真如小姑子说的那般粗暴,且不说不是良配,做为兄长、长姐的两房人,怎能眼睁睁将自家妹子推入火坑。
姑嫂俩正说着话,忽然,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毫无招呼之下,大摇大摆的闯进屋里,径直的挽过徐锦绣的手。
“小姨~”
徐锦绣不悦地拧起眉头看着来人,注意到炕上被吵醒的桂姐儿,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
见状,梁氏扶起睡醒的闺女,对这个无礼的不速之客感到不喜。
心道,到底是乡下养的丫头,行为粗鄙,进屋前也不知招呼一声,竟还如此大声喧哗。
来人是徐锦桃的大闺女贺明月,十二岁的贺明月全然不自知,挽紧徐锦绣的手,撒娇道:“小姨,我要吃你上回给我拿的酥糖,还有吗?”
徐锦绣隐忍着心底的不快,皮笑肉不笑地瞥了眼贺明月。
从前她对这个外甥女极是疼爱,每回贺明月来家里,她都会把阿娘买给她的酥糖拿出来,而她的这个外甥女也从不客气。
贺明月突然造访,想来是跟徐锦桃夫妻俩一起来,看来是知道四哥四嫂今日从镇上回来,上门来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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