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东兄弟二人见状,了然的上前,挡在近前的几人跟前:“怎么,想打一架?”
论起打架,贺年东兄弟二人从来不怕事,在他们万河村里,除了老大,还真没谁打得过他俩。
见状,徐锦贵感激地看向贺年庚几人:“今日多谢你们了。”
贺年庚微一颌首,淡漠道:“你们先下山。”
贺年生闻言,轻蔑地翻了个白眼:“贺年庚,你有什么资格拦着老子,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要不是我们贺氏一族瞧你可怜,你连咱贺氏族谱都入不了。”
贺年北立马皱起了眉头:“嘿~,贺年生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我大哥是贺四叔家的孩子,什么来路不明,你不懂别在这乱说话。”
“呵~”贺年生冷笑出声:“他不过是贺四叔在外头捡回来的野种,真以为冠了我们贺姓就是我们贺氏一族的人了,我呸!野种就是野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徐锦绣听闻贺年生这般羞辱贺年庚,目光冰冷的瞪着对方,却见贺年庚半点不为所动,好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羞辱。
前世她做了一缕孤魂后得知,贺年庚并不是村里人口中所谓没人要的野孩子,他确实是贺四叔年轻时与一名女子在外生的孩子。
提及贺四叔,乃是贺氏一族的传奇人物,年轻时曾参军打仗,有着一身的好武艺。早年不少流民闯进村子强占田地,是贺四叔带领族人把流民打跑。
贺四叔一生浪荡不羁,从不愿老实呆在村里,在他五十岁那年抱回来个襁褓中的婴孩,正是贺年庚。
因贺四叔只带回来个孩子,加之他当时已近晚年,村里没几个人相信这孩子是他的骨肉。
渐渐的,村里人揣测的流言满天飞,贺四叔不屑于理会外头的流言,说过一次的事情便不屑于再解释。
在贺年庚五岁那年,贺四叔突染重疾,将孩子留在亲侄子家,不久后便离开了村子,自此再无人知道贺四叔的踪迹。
这些年,贺年庚早就习惯村里人的流言,许是随了老子的性子,对于这些无关痛的流言痒嗤之以鼻。
所以,贺年生所谓的羞辱,根本起不到激怒他的作用。
倒是贺年东兄弟俩气得不轻:“去你娘的贺年生,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贺年生注意到他的话没能让贺年庚有所动容,无趣地伸手推开贺年东哥俩,径直地瞪着徐锦贵兄弟俩。
“怎样,要么乖乖上前给老子磕三个响头,不然,老子日日找你们老徐家不痛快,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面对贺年生三番两次的挑衅,血气方刚的徐锦贵哪能忍,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便要冲上去。
“五哥!”徐锦绣眼疾手快,从身后拉住徐锦贵举起的手臂,把人往后旁一带。
“贺年生说的没错,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我自个来解决。”
徐锦绣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怔了一下,旋即便是贺年生等人更肆意的嘲笑。
“唉,这胖妞有意思,生哥听见没,她说她自个解决。”说话的是大头。
牛蛋差点笑成猪头:“哈哈~笑死我了,就凭她一个胖女人?生哥你快问问她是想咋解决。”
贺年生抿着嘴角的嘲笑,挑衅地看向徐锦绣,心想这胖女人不会是这会子看上他了吧,虽然他长得英俊又潇洒,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更何况这女人又胖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