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柏潼孟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难逃后续》,由网络作家“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棠的车是第二天下午停在赵柏潼的公寓外。加长型的豪华轿车与这座老旧的公寓对比,显得格格不入。今天赵柏潼轮休,她一天没出门,也没看天气预报,不知道南城气温骤降。她今天穿得单薄,出了公寓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尖发红,眼睫上挂着泪花,像一只流浪的可怜小猫。“冷吗?”后座上的方知许突然开口。赵柏潼一愣。他穿着黑色西装,残阳从车窗照进来,领口的宝石蓝色领针泛着清冷光泽,显得矜贵又高冷。“你天生体寒,我让朱师傅把温度调高一些?”孟棠温顺的往方知许怀里钻了钻,孟棠平时独当一面,在方知许面前却乖顺的像个小女人,“你在我身边就跟暖炉一样,我不冷。”方知许点了点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赵柏潼一眼,“朱师傅,开车。”原来他在问孟棠冷不冷。“柏潼,知许亲自来...
《春色难逃后续》精彩片段
孟棠的车是第二天下午停在赵柏潼的公寓外。
加长型的豪华轿车与这座老旧的公寓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今天赵柏潼轮休,她一天没出门,也没看天气预报,不知道南城气温骤降。
她今天穿得单薄,出了公寓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尖发红,眼睫上挂着泪花,像一只流浪的可怜小猫。
“冷吗?”后座上的方知许突然开口。
赵柏潼一愣。
他穿着黑色西装,残阳从车窗照进来,领口的宝石蓝色领针泛着清冷光泽,显得矜贵又高冷。
“你天生体寒,我让朱师傅把温度调高一些?”
孟棠温顺的往方知许怀里钻了钻,孟棠平时独当一面,在方知许面前却乖顺的像个小女人,“你在我身边就跟暖炉一样,我不冷。”
方知许点了点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赵柏潼一眼,“朱师傅,开车。”
原来他在问孟棠冷不冷。
“柏潼,知许亲自来接你,开心吗?”
赵柏潼视线从车窗外打闹的情侣收回来,她该开心吗?
她表情有些木讷,“开心。”
孟棠在三个人之间是最活跃的,“知许,我觉得赵柏潼应该多交交朋友,她太内向了。”
方知许把手臂收回来些,嗓音沙哑而温柔,“那你帮帮她。”
“我会帮她的,我说过会跟你一起照顾柏潼。”
方知许这才浅看赵柏潼一眼,“棠棠觉得你孤苦伶仃,一直跟我说,想要照顾你。”
孟棠会想要照顾她?
赵柏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信这样的鬼话?
连她都觉得,现任跟前任不可能和平相处,方知许难道不知道吗。
还是他们觉得,离开方知许,她就一无是处?
在他们有钱人的眼里,她连维持生存的能力都没有?
赵柏潼有些生气,但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目光瞥向车窗外。
......
礼服店知道今天方家和孟家的人要过来,清空了客人,早早在门口等待。
方家要跟孟家联姻,是南城的一大盛事,礼服店的店长格外热情,“孟小姐真漂亮,真有气质,跟方先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孟棠擅长逢场作戏,“过奖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妹妹,那件伴娘服带她去试一下。”
店长打量了一眼赵柏潼,“这位小姐也姓孟吗?长得真漂亮,跟我过来吧。”
赵柏潼跟出去几步,“我姓赵。”
“哦,赵小姐,您看着跟孟小姐有几分相像呢!只是孟小姐五官更饱满,您偏瘦了些,更立体,是一种清淡独特的美。”
做接待的都会夸人,赵柏潼苦笑,“谢谢。”
要不是五官有几分相像,她又有什么资格做了三年替身呢?
赵柏潼接过店长给她的伴娘礼服去试衣间试穿。
这件伴娘服尺寸确实刁钻。
她一米七的身高,四肢纤细,一点赘肉都没有,可是拉后背拉链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些紧,手伸到后面只能拉一半,再往上就卡住了。
她不知道店长走没走,想请她帮忙,“麻烦你,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可以吗?”
试衣间的门悄然打开。
她有点不好意思,“这件衣服有点紧,我够不......”
赵柏潼看见面前试衣镜里的人,喉咙像塞住一团棉花,后面的话一下卡住了。
方知许温热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后背,“噌”的一声拉链到顶。
不得不说,这件礼服很合身,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
她眉眼清淡,皮肤细腻,脸型轮廓分明,唇色偏红,唇珠圆润灵巧,看起来就很软。
“知许哥,你......”赵百潼紧张的回头看。
他眉目深沉,“为什么把头发剪短,想从头开始?嗯?”
他逼近她,原本就狭小的试衣间因为他的进入,显得更加逼仄。
她手腕纤细,轻轻一带就撞入他坚硬的胸怀,他把她逼进角落,是正对着他的姿势。他目露欲色,浑身散发危险信号。
“知许哥......”赵柏潼退无可退,有些腿软,她盯着试衣间的那道门缝,生怕有人闯进来。
他不高兴了,不高兴她躲他,不高兴她剪头发,不高兴她变得不乖。
他捉住她,手伸到她的后背,“呲”的一声,把拉到顶的拉链又扯下来。
赵柏潼身子一凉,裙子无情的滑落。
为了今天试礼服,她只贴了胸贴,他衬衫贴着她胸口。
赵柏潼眼尾发红,差点哭出来,“知许哥。”
她眼睛纯洁无辜,眼尾的红很勾人。
“还想往哪里躲,难道我没看过?”他心里憋着的那股火,此刻已经熊熊燃烧。
“我会离开南城的,我不会成为你跟孟棠之间的障碍,我祝你们幸福,你也放过我,好吗?”
方知许目光沉得厉害,心中那把火烧的更旺了,“你要离开南城?”
赵柏潼压抑着哽咽的声音,“对,我走了,你跟孟棠都开心!就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方知许回手锁上试衣间的门,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耳畔,插入她短发发根,让她仰脸正视自己。
赵柏潼心里害怕得紧,这里是公共场合,孟棠还在外面。
他的脸在她瞳孔中一寸寸的放大。
赵柏潼的心提到嗓子眼。
却
逃无可逃。
赵柏潼睡得并不安稳,萧喆走的时候把病房温度调成最为适宜,她还是出了一身汗。
赵柏潼睁开眼睛,发现有人在给她擦汗。
“醒了?”
赵柏潼身上粘腻腻的,她第一反应是方知许爱干净,不喜欢汗味儿。可转念又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分手,她脏不脏,有没有汗味儿又有什么关系?
“可以了。”赵柏潼避开他的手,示意他不必再给她擦汗。
“躲我?”
赵柏潼昧着心,“没躲。”
“就这么害怕跟我接触?”
赵柏潼没吭声。
方知许悻悻然收回方帕,“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一个陌生男人,也不愿意被我碰一下?”
赵柏潼愣了下,想起方知许说的是早上她对萧喆荒谬的举止,可她又怎么能说她是把那个人当作了他?
好在他不再责难,目光也淡下去,“吃点什么吗,我让程牧去买。”
赵柏潼不想让他看出她情绪有变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给我一杯白开水吧,我渴了。”
方知许起身去给她倒水,只有他背向她时,她才敢抬眸凝视他几秒。
他的背很宽厚,赵柏潼记得趴在他背上,骨骼硬实充满力量感,像熨烫的熨斗,能熨平她的惶恐不安。
赵柏潼是不安的,她知道景培死了,她其实一直在等,景家或者孟家,早晚要上门找她算账!
赵柏潼就这样等着,直到等到三天后出院,没有人来为难她,但她总觉得这件事没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已。
这三天方知许只来过那一次,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他似乎很忙,在她面前不肯接电话,出了病房才接通电话的。
而他周旋的事情,好像又不是工作上面的事。
出院那天。
南城下了第一场雪,落在地上薄薄的一层。
赵柏潼东西不多,但天气原因交通拥堵,她叫的车晚了十分钟。
面前停下一辆加长版红旗轿车,车窗缓缓下降,方知许手握方向盘望向赵柏潼,“上车!”
赵柏潼握紧手提包带,“我叫车了,马上到。”
方知许松开安全带有下车的意思,神情严肃紧绷,“上车!”
后面的车因为红旗轿车的停靠更加堵塞,纷纷响起喇叭,雪花越飘越大,隔断他们之间的视线。
赵柏潼不得不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上的暖气很足,赵柏潼毛线帽上的雪很快就化开,她担心伤口感染,把帽子摘了下来。
“想好去哪了吗?”方知许抽出纸巾递给她,他皮肤偏白,没什么情绪的时候是谦谦公子的温润模样,炙热时能将人融化。但大部分时间,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像散发寒气的千年冰川。
赵柏潼小心捏住纸巾,不想碰到他的手。
方知许淡淡瞥过,“你住的那间公寓需要维修才能住进去,门窗都需要重换,日常用品也需要重新购置。你不是把东城区那套别墅过到你名下了吗,先去那里住。”
赵柏潼把刚叫的车取消掉,没吭声。
“就没什么话跟我说?”
赵柏潼确实不想跟他多说话,“谢谢。”
“谢什么?”
谢他安置好自己的住处,谢他亲自来接她!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赵柏潼,你生气我管制你,生气我替你做主。你想离开南城,想远走高飞,好,我可以不拦着你!”
赵柏潼的眼神如方知许所料的亮了亮。
“......但是,要等我跟华梦婚礼之后,在这之前,我要随时掌握你的消息。”
方知许算把话说明了,但赵柏潼想,这样也好,左右两个多月的事。以方知许的权势地位,如果不放赵柏潼走,她就真的走不了。
她希望加入穆时安研发团队的事一切顺利,然后,离开南城。
方知许一路不再说什么。
他几次看向倒车镜,发现有一辆面包车从医院门口就一直跟着他们匀速并行,不是稍稍超前,就是微微落后。
车转入东郊这一带人烟减少,方知许越发警惕起来。
下了高架桥的岔口路,面包车突然加速超越,45度角横在红旗车前面,挡住了去路。
眼看红旗车要撞上面包车,方知许猛踩刹车,赵柏潼猝不及防的前倾,额头重重砸向车窗,方知许手疾眼快护住她额头。
储物格里的螺丝刀因为震动而颠出,锋利的刀尖划过方知许手背,赵柏潼反应过来时,他手背在大滴大滴的滴血。
赵柏潼惊慌失措,手指堵住他流血的伤口,“要不要紧?”
方知许沉默拽过赵柏潼,盖住她的眼睛,他敏锐察觉到面包车的风挡是加固的,而且始终没熄火,明显防御的状态。
由于对方特殊的斜停,根本超不了车,也撞击不了面包车的要害,倒是对方一旦倒车,能撞烂红旗的引擎盖,导致油箱起火爆炸。
难守又难攻。
这伙人有备而来。
制造事故,再肇事逃跑。
“待在车里别出来。”
方知许扯过赵柏潼的毛线帽戴在她头上,遮住她半张脸。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下来,不要出声,更不要打电话,等我一下车就锁好车门,知道么。”
赵柏潼心里慌,“你的手......”
“小伤。”
“他们是什么人?”
“冲我来的。”
赵柏潼从来没做过离经叛道的事。
就这一次,跟同事从Bar出来,被方知许逮了个正着。
深秋的天气,她一身短衣短裙,小羊皮的包臀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臀部曲线,笔直修长的美腿。
出门正见方知许......
方知许眼底尽是寒意,不似他平日的清贵儒雅,有股少年时候的鲜衣怒马,戾气又张扬。
他解开西服扣子,拎起后座的棒球棍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赵柏潼看见面包车下来几个人,虎视眈眈的,手里同样拎着棍子,来势汹汹。
面包车不起眼,值不了几万块钱,里面的防偷窥膜却贴的很高级,一片漆黑。
方知许拿棒球棍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老林,多大的人了,还跟我玩躲猫猫?”
副驾驶上的人‘啧’了一声,门打开,白白净净的瘦高男人,黑色西装,戴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看起来冷厉无情。
林宇跳下车,“三年的牢饭都把我养胖了,我回家一称重,你猜怎么着,胖了二十斤,这次出来,第一个想感谢的就是方总工!”
方知许淡淡瞥他,“这不是一直等着你呢么,你不是说过,你不死,出来后第一个就弄死我!”
林宇大笑两声,“方总工真是记仇啊,当初我年少轻狂不懂事,在里面接受教育三年,成熟多了,死这个字常挂嘴边可不好。”
方知许神色晦暗,“成熟多了还用小孩子的手段,我真在这里出了交通事故,你以为我手底下的人不会去查原因?想整我也不能挑选这个点,你刚出狱,时间节点多敏感。”
林宇摇头,往方知许那辆红旗轿车方向望,“副驾驶坐着人呢,我怎么看,不像孟小姐。”
方知许挪了挪步子,挡住林宇视线,面容浮现厉色,“在外面养的女人,女人如衣服,你敢多嘴,我跟你没完!”
“瞧你说的,我哪是多嘴的人呢,不过,方总工这样说,倒让我觉得你挺在意孟小姐。”
方知许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当然在意,不在意怎么会掷出几个亿把人娶回家,但世家的女孩儿从小规矩教养多,有些方面,不太能放得开,不够尽兴!”
林宇会意一笑,收回视线,眼底多了一分轻浮。
方知许戳了戳那辆不怎么值钱的面包车,“招呼打过了,撤了吧,你身体不好,大雪天容易冻感冒。”
林宇假装感恩戴德,“多谢方总工体恤,小林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小林子,咱们来日方长。”
林宇一挥手,几个彪壮青年踏上车,面包车扬长而去。
赵柏潼坐在车里惴惴不安的。
这一带僻静,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到她耳里。即便这帮人已经走了,她心里还是不安。
方知许上车时,手背上的伤口几乎干涸,但口子挺深的。
赵柏潼问:“要不回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方知许轻挑眉梢,“担心我?”
赵柏潼否认,“不是。”
方知许皱眉,“那是什么。”
赵柏潼深吸气,“我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从小就有锦衣玉食的生活,有佣人保姆无微不至的照顾,很少会受伤。别看只是皮外伤,就跟受伤的猫猫狗狗一样,处理不好,会感染发炎。”
方知许被她气笑了,咬着牙龈说:“赵柏潼,你是知道怎么气我的。”
话虽如此,到了东城区的别墅,赵柏潼还是轻车熟路的找到医药箱,打算给方知许上药。
抛去她宠物医生的工作不说,就算是看到路边的小猫小狗受伤,她也会抱回家照顾它们至痊愈。
方知许的伤在手背,赵柏潼拿棉签蘸取消毒药膏,避免不了肢体接触,她能感觉方知许的视线就在她头顶。
“刚刚害怕了?”
“有点。”赵柏潼抿唇,“他们是什么人?”
“老朋友。”
“我不记得你有这样的朋友,而且你也不像有这样的朋友。”
“那是你对我了解的比较少,你从前几乎不跟我一起去任何公共场所,你也不清楚我在外面做什么事。”方知许话锋一转,“不过你不记得我有什么朋友不妨事,你记得这座别墅里发生过什么事就行。”
这座别墅里确实发生过不少荒唐事。
方知许休假时会带赵柏潼来这里住几天,他会抱着她热情似火的吻她,不知疲惫。
赵柏潼不想回忆,脸颊一热,借口去楼上洗澡。
她锁好浴室的门,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缓缓而下,流过她的天鹅颈、锁骨、姣好的身材曲线。
水温很高,浴室很快腾起一层雾气。
快洗完时才发现没有浴巾,连毛巾都没有。
赵柏潼愣了两秒,打开浴室的锁,欠开一点缝隙,不得不向外面的人求助,又不敢太大声,“知许哥,外面有毛巾吗?”
赵柏潼不知道方知许正在跟方夫人讲电话。
因为房间静,赵柏潼那句‘知许哥......’清晰的被方夫人听见。
“你和谁在一起?”方夫人耳力灵敏。
“一个女人。”逮了个正着,方知许没否认。
“新认识的?我听着怎么像......”
“新认识的。”方知许打断,“一时兴起,婚后不会。”
方夫人半信半疑,“孟棠可是万里挑一的世家姑娘,孟家虽然不如从前,但跟孟家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网仍然在。你外公一直有意让你继承张家的产业,庇护你的表兄弟们。那群混吃等死的二代子弟可以任性,你不可以。别人敬你一句方大公子,凭什么敬你?因为你的身份地位,荣耀和代价是一体的。你在外面随便玩玩行,别认真。”
方知许静默两秒,“我有分寸。”
“有分寸就好。”方夫人不愿意节外生枝,“做好措施,该给的给到位,不用心疼钱。”
方知许平静挂断电话,从密封袋里取了毛巾,往二楼浴室走。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毛巾。”
赵柏潼门拉开四分之一,只够伸出一只胳膊,水雾扑面,方知许伸出手,把毛巾递过去。
水痕沿着赵柏潼手臂线条慢慢流下。
她抓住毛巾,他顺势抓住她。
一个赤裸着一身水汽,一个身上温度滚烫也不亚于在洗澡。
拉扯几下,她缩回手,关上浴室的门。
“我不要了。”赵柏潼又羞又怒。
“逗你玩呢,给你。”方知许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赵柏潼凹凸的轮廓从磨砂门透印出来,玲珑有致,曲线诱人。
方知许一只手直接搬起她下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吻强势碾压而来。
“方知许......”赵柏潼咬紧牙关,拼命抵抗,挣扎的声音从牙缝中溢出。
方知许趁虚而入。
周围的空气都被他榨干,他手掌摩挲着她的细腰,他想占有她,在此刻,在这里。
“赵柏潼,有没有想过,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一辈子?”他低哑呢喃,声线动情。
他只给她几秒钟的呼吸时间,说完这句话,手指一掐,赵柏潼痛得张开嘴。
赵柏潼嘴里发着呜咽声,捶打着他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赵柏潼感到阵阵绝望。
他为什么总是逼迫她?
总是让她顺从接受她不愿意的事情。
为什么分手了。
他还要折磨她,羞辱她?
他、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眼泪在她逼仄的眼眶里承受不住,缓缓流下来,滚入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
他情动得厉害,吸吮她流泪的脸颊,含住她娇软唇瓣,“答应我,柏潼。”
答应他什么?情人?地下情?一辈子?
他真当她赵柏潼一点尊严都没有?一辈子都要受困于他?!
赵柏潼忍无可忍,用力一咬,随着血腥味儿在口中蔓延,她一把推开方知许。
方知许顶了顶上颚,啐出一口浓血,“出息了赵柏潼,会咬人了?”
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赵柏潼是一个人!
“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赵柏潼摇头,“我不会做你的情人,我不会跟你偷情,更不需要你们假情假意的照顾!”
他脸色沉如墨色,嗓音里带着威严,“不让我照顾你,那就让孟棠帮你选一个可以一辈子照顾你的人!”
赵柏潼十二岁时,跟另外四个福利院的小朋友被方家选中,作为资助的对象,一直资助到十八岁。
父母出事后,她因为应激性障碍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她所有的记忆都是从福利院开始,她没有亲人,方家资助过她,方知许占有过她,算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半个亲人。所以,她往后余生都要听从于他们吗?
赵柏潼心里在说着不,她不要!不要!
方知许黑眸定格在她脸上,居高临下,“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跟孟棠介绍给你的人交往,她说她弟弟喜欢你,那天在婚房你见过她弟弟,叫景培,他现在就在外面,你要去见吗?”
赵柏潼呼吸不畅,她觉得自己在他们编织的大网里横冲直撞,怎么都出不来。
好半响,她低声,“我出去。”
方知许听见后目光骤冷。
他捏住她下巴,她皮肤太白,几乎看不到毛孔,他没控制好力度,她下巴的指印在加深。
他眼神霸道又轻蔑,“你什么意思?”
“我出去,我做孟小姐的伴娘,我去见她给我介绍的人。”
方知许克制着情绪,后牙骨暗暗滚动,“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她那个无所事事,混不吝的弟弟?”
“你觉得是就是!”赵柏潼穿好礼服,带着她独有的倔强,留一份体面给他,也留一份体面给自己。
方知许眉头微动,旋即让开,“赵柏潼,你自己做的决定,不要后悔!”
他脸色很冷,赵柏潼也没有迟疑,越过他寒气迫人的气场,拉开试衣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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