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年谢惊鸿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余年谢惊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谷柚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说出这样狠心的话出来,定是受了极大的苦,彻底寒了心。府医帮安国公爷拔掉银针,既然这丫头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他也就没必要演什么被气昏的戏码了。安国公爷坐了起来,拉起余年,看了看她关心地道:“年年,刚刚外祖有没有打疼你,让你表哥帮你上点药。”余年摇头:“外祖才舍不得打疼年年呢,外祖,年年大了,不能让表哥上药的。”安国公爷哼了声:“再大,你也是他们的妹妹,你别信那些什么男女大防,帮妹妹上药怎么了。”慕容靖点了点头:“年年,祖父说得对,还是上点药,祖父习武的手,打起人来疼得要命。”他才不信年年刚刚没被打疼。祖父平时打他一巴掌,能震得他脑子痛得懵掉。“对啊,年年,二表哥给你上药,来来来。”慕容风赶紧过来拉余年,生怕被其他人给抢了。软软娇娇...
《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余年谢惊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如今说出这样狠心的话出来,定是受了极大的苦,彻底寒了心。
府医帮安国公爷拔掉银针,既然这丫头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他也就没必要演什么被气昏的戏码了。
安国公爷坐了起来,拉起余年,看了看她关心地道:“年年,刚刚外祖有没有打疼你,让你表哥帮你上点药。”
余年摇头:“外祖才舍不得打疼年年呢,外祖,年年大了,不能让表哥上药的。”
安国公爷哼了声:“再大,你也是他们的妹妹,你别信那些什么男女大防,帮妹妹上药怎么了。”
慕容靖点了点头:“年年,祖父说得对,还是上点药,祖父习武的手,打起人来疼得要命。”
他才不信年年刚刚没被打疼。
祖父平时打他一巴掌,能震得他脑子痛得懵掉。
“对啊,年年,二表哥给你上药,来来来。”慕容风赶紧过来拉余年,生怕被其他人给抢了。
软软娇娇的小表妹,自从喜欢上谢惊鸿都不跟他们亲近了。
别提让他们多难过了。
余年往后躲了躲:“二……二表哥,表嫂知道了你今天就别睡床了。”
二表哥是个妻管严,二表嫂也不喜二表哥跟她关系过密,毕竟男女有别。
也只有外祖觉得他们是兄妹,不必设防。
但她可不能这么不知好歹,外祖一家当她是自家人,可嫁进来的嫂子还有舅母却未必真这么想。
慕容瑜将慕容风给挤开:“年年,三表哥帮你上药。”
慕容瑜一心醉生沙场,最近几年都在西北边关。
最近才把他强迫抓回上京,要给他相看姑娘。
上一世,慕容瑜相看的是郑御史家的四姑娘,刚交换庚帖没多久外祖一家出事。
郑御史家连夜送来庚帖退婚。
余年将手藏在衣袖里,摇头:“真没事,外祖打我可不像打你们呢,轻着呢。”
大舅母吼了声:“好了,年年回来了,你们去吩咐厨房做好吃的,别在这里吵着她跟你们祖父说话。”
大舅母一声吼,三个表哥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
大舅母把门关上,留着余年与安国公爷说话。
对安国公来说他是有三年没见余年了,但对余年来说,她隔了二十年。
余年再次跪在地上:“外祖,孙女不孝,让外祖伤心难过,孙女自知罪孽深重,愧对外祖的教诲和厚爱。”
余年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安国公府这才扶她起来:“乖年年,那安定侯府一家给你吃了多少的苦,才让你如此悔恨。”
余年向来在他身边都是撒娇惯了,从未有过如此严肃认真的时候。
他那乖巧讨巧,善良纯真的外孙女经过三年已经变得如此稳重拘谨了。
安国公心里愧疚,到底是自己太拘着她了,没让她见识这大耀的好男儿,才会让一个落魄侯府的贼子虚情假意骗了她去。
他拍了拍余年的头:“能回来就好,安定侯府外祖不会放过他们,你要想和离,安国公府以后养着你。”
余年摇头:“外祖,先不说这些,外祖您的书信一般有哪些人能拿到?”
安国公不解:“你问这个做什么,年年,虽然你是我外孙女,但是事关朝廷的机密,你万万不可碰。”
“外祖您放心,我不碰,我是……我是有天无意间偷听到谢惊鸿与成王聊天。
言语中提到了外祖的书信,不瞒外祖,谢惊鸿他想降我为妾……”
余年把谢惊鸿和顾樱樱的事说了一番,然后道:“他可能与成王在您的书信中做手脚。
她现在要想办法的是拖,拖到安国公府来人。
余年伤心地看向谢惊鸿:“我们是夫妻,我肚里可能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成王侧妃本就想找借口伤我,我现在去成王府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谢惊鸿愤怒的脸色一滞:“你怀了孩子?”
“前几天晚上,我们……说不定就怀上了……”
顾樱樱在一旁拉了拉谢惊鸿:“惊鸿哥哥怎么回事,她为何会怀孩子,你不是说永远不会碰她嘛。”
谢惊鸿握着顾樱樱的手:“樱樱,你听我说,是她给我喝了酒,我不喝的她强迫我。
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心里只有你。”
顾樱樱委委屈屈地嚅了嚅嘴,眼眶里瞬间含了泪:“惊鸿哥哥,你受委屈了,她怎么能这样对你,强迫你做这种事。”
顾樱樱心疼地抱住谢惊鸿,不但不责怪他,还替他感到委屈。
“惊鸿哥哥,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骨肉,不能让你的骨肉出事……”
谢惊鸿眸光变得狠毒:“别说现在还不确定会不会怀上,就算怀上了,正好拿它去给成王侧妃消气。”
余年深吸了一口气,哪怕知道谢惊鸿再狼心狗肺,听到他这样恶毒的话,仍然心脏揪起了疼。
虎毒都不食子,谢惊鸿能把孩子的命献出去给人出气。
献祭自己的孩子成就自己?
同时她发现,顾樱樱相当了解谢惊鸿。
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挑起谢惊鸿的愤怒,让谢惊鸿露出本来的恶性。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意有所指。
她虽然眼含泪水,但一点不为谢惊鸿碰了自己而有嫉妒怨恨之心,更没有难过伤心。
这绝不可能是大度,一个要求谢惊鸿守身如玉的女子,怎么可以大度到他碰了别的女人而没有情绪波动。
除非她不爱谢惊鸿。
可如何不爱,为何这三年来,她要一直缠着谢惊鸿。
明知她有妻子也要占着他?
顾樱樱不是没有别的爱慕者,那些狗都愿意为她冲锋陷阵。
哪怕是显郡王,只要她点头,显郡王也能不顾长公主的反对娶她做王妃。
但现下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余年伤心欲绝地看向谢惊鸿:“世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他可是你的骨肉,还是嫡子!”
“我的嫡长子是樱樱肚子里的孩子,你没资格生下我的嫡长子!
怀上了就是孽种,正好弄死。”
谢惊鸿怀里搂着顾樱樱,眼神越发的怨毒。
就是余年这个贱人,占着他的世子夫人的位置,害樱樱只能无名无份跟着他。
他不可能让她坐稳这个世子夫人,怎么能让她的孽种出生!
余年看向侯夫人:“婆母也不想要侯府的子嗣吗?侯府现在子嗣单薄……”
侯夫人犹豫了,她自然想要子嗣,哪怕要弄死余年也得她生下孩子再弄死。
“鸿儿,要不先让成王那边宽恕几天,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母亲!这事跟成王没关系,成王才不会跟她计较,但我们必须拿出态度来,不能因为她这祸害了我的前途。”
正好让成王看看他跟随他的决心,再怎么样成王也会看在安国公的面子上留余年这贱人一条命。
这些天她不安分得很,正好送她去受点苦,让她知道没有侯府护着她,她只能任人宰割。
“惊鸿哥哥刚得了成王的信任,我爹曾经说过,成王是所有皇子当中最有能力的……”
“安定侯世子,你为给成王消气,欲杀妻子余氏,可有此事?”
谢惊鸿一脸否认:“煊王,您可千万别听这贱妇胡说,她惯会说谎。
微臣只是想要她来跟侧妃娘娘道个歉,她不愿意就算了,还叫府里下人殴打微臣!
府兵是为了保护微臣才对她动手的。”
余年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堂堂世子做了不敢承认还倒打一耙。
她当年到底是瞎成了什么样,才看上这么一个东西,还喜欢了整整三年?
煊王勾了勾冰冷的唇,瞥了眼余年。
感觉到冰冷的视线,余年抬头看向煊王,就见他那张妖孽的脸上滑过一丝嘲讽。
似在嘲讽她?
胤鸾蹙眉,没有耐心:“本王管你什么原因,安国公外孙女是你能动的?”
他站了起来:“所有府兵砍掉双手,安定侯世子杖五十,处罚完自去向安国公请罪。
再惹安国公去打扰父皇,本王剁掉你脑袋。”
经过余年的时候,胤鸾嫌弃地说了一句:“还以为是个聪明的,原来愚不可及。”
余年:“……”
以前这不是眼盲心瞎么。
胤鸾一声令下,自有人执行。
带进来的府兵,一双双手被活生生砍下来,吓得谢惊鸿还有成王正妃侧妃,脸色惨白。
不时尖叫声连连。
余年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对流满地的鲜血丝毫不怕。
比起大火活生生烧着肌肤的痛苦来说,这算什么。
比起安国公府满流菜市口的鲜血,这点血又算什么!
现在只是给成王一点小教训,还痛不到他身上。
慢慢来,仇是慢慢报的,她有耐心。
成王侧妃本来喉咙就痛,又被吓得尖叫,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谢惊鸿指着余年:“毒妇!本世子要休了你!”
慕容靖一脚踹了过去:“呸,你个狗东西,你连说这话的资格都没有。
要休也是我表妹休你,你那破侯府谁稀罕!”
慕容瑜嘲笑道:“跟这蠢货废什么话,五十棍下去,我倒要看看这蠢货还能不能叫得出来。”
谢惊鸿确实叫不出来了,几棍下去他就只顾着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他想不明白,余年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竟然眼睁睁着他挨揍也不替他求情。
她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让他受这种痛苦。
贱女人,还说什么跟他义绝。
定是那天晚上尝到了甜头。
用这种方法逼迫他跟她同床,他绝不会屈服。
余年看着谢惊鸿被打得屁股开花,心里舒服了不少。
回到安国公府,余年写了封义绝书让安国公帮忙偷偷递到了京兆尹。
京兆尹收到义绝书很震惊,安国公府这是铁了心要跟安定侯府撕破脸。
但这义绝是不能随便判的,何况还是两个勋贵世家。
他赶紧让人去调查,调查下来,此事连煊王都参与了。
他立刻亲自去煊王府了解情况。
胤鸾听到此事,勾起性感的红唇:“倒是真敢义绝,这家务事,本王不管还不成了?”
“爷,属下说了吧,这世子夫人可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您看您这桌上不还摆着她送的花嘛,多好看呢,您每天都要看好几回。
这也是缘分啊,您就管管呗。”
宫程心里想着呀,世子夫人这亲要是断了,自家爷不也就能光明正大一点看人家了不是。
每次偷偷看人家世子夫人那双玉手,别人发现不了,他这么机灵的侍卫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曾几何时,自家爷会关注一个女人。
余年冷眼瞧了那几个婆子,都是侯夫人院子里的,身契不在她手里。
余年喊道:“夏锦夏荷,过来。”
夏锦夏荷立刻站到了她的身后,余年挡着那几个婆子:“我的人,我看谁敢动。”
侯夫人怒喝:“余年,你是要反了天了!今天本夫人非要教训那两贱婢,抓起来杖五十棍!”
张田这时带着几个家丁过来,向余年行了礼:“世子夫人,发生了何事。”
余年扯了个冷笑:“夫人,她们是执行我的命令,有何错?”
“你还有脸说,你身为长嫂这样虐待夫君谪妹,本夫人倒要问问员外郎的家中是怎么教女儿的。
今天本夫人非得执行家法,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
余年笑了笑:“长嫂?谢媛她可没把我当过长嫂,去长公主府的那天,她可是亲口说的她只认顾樱樱为长嫂。
我嫁进来把她当妹妹对待,就换来她这种狼心狗肺,我也想问问是夫人是如何教女儿的!”
余年说到后面厉声质问,眸光冷冽如刀锋盯着王莉蓉。
吓得王莉蓉脸色一变,退了两步。
“孽障!孽障,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敢对长辈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你们把她抓起来,押到大堂去,今天我非得好好抽死她!”
王莉蓉被余年这几天的叛逆给弄得暴怒不已。
往常像狗一样听话的余年,跟吃了疯药一样,完全换了一个人。
以往在她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敢瞪到她脸上来了!
那几个婆子冲上来对着余年就要动手,余年后退一步:“全捆起来。”
张田应了声:“是。”
指挥着几个家丁对着那几个婆子出手,两下就将人全部抓住用绳子捆了起来。
王莉蓉看到这些气得脸都白:“你!你!余年!你怎么敢的!”
这可是侯府!
她一个媳妇,她怎么敢这么做!
余年嗤笑了一声:“我为何不敢?以前稀罕你儿子那身子,所以对你们百依百顺。
现在你儿子那身子都脏了,还指望我俯低做小?
花在你们身上的任何东西都给我还回来,否则今天这只是开始。”
余年拂了拂衣袖,腰杆挺直高傲地从王莉蓉的身边经过,目不斜视,眉眼冰冷。
王莉蓉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这个贱人……”
谢媛傻眼地看着余年离去的背影:“母亲,这贱人是不是真的失心疯了?”
“谁知道这贱人发什么疯,不就是让她做个妾,她跟被魔鬼附身了似的!”
“母亲怎么办啊,我不想把东西还回去,那都是我的!”
王莉蓉眸光沉了沉,这贱人越闹越离谱,看来还得先让鸿儿去稳住她。
顾樱樱肚里的孩子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她可是盼了很久的。
“为了你哥的孩子,得先稳住她,你哥回来了叫他来找我。”
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了一番,余年舒服地躺下了。
“夏锦,去跟祝老师说,以后不用再来侯府教谢媛琴了。”
谢媛学琴的老师是她花了重金请来的,当然祝融并不是银子就能请得动的。
为了请祝融,她在祝融的琴房帮他削制琴的材料削了三个月,手指都磨得起茧才让他答应来教半年。
余年敲了敲自己的头,不明白自己之前是犯了什么魔怔,怎么像是被下了蛊般对这一府的白眼狼掏心掏肺?
现在回想上世的自己,确实是蠢的不可思议。
没事,没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蠢不可怕,怕的是不能及时醒悟。
余年将从谢媛身上拿来的珠花和耳坠赏给了夏锦夏荷。
夏锦夏荷连连摇头:“小姐,这是您的嫁妆,您自己收着,是您以后的……”
“拿着,小姐我还多着呢。”余年塞给她俩。
以前她要养侯府这么一大家,能分出来给她们的不多,夏锦夏荷两人却从来没有怨言。
真论起亲疏来,这两个陪她长大的丫鬟跟她才是最亲的。
她能将这些给谢媛,孝敬那些白眼狼,为何不能给夏锦夏荷她们!
安国公生了三个儿子才得一个女儿,对女儿十分疼爱,怕她高嫁受苦,给她选了个寒门状元,陪嫁十分的丰富。
母亲补贴了一些给员外郎,大部分都留给了余年,如果不养这群白眼狼,不想起兵造反什么的,这些嫁妆她三辈子都花不完。
何况,余年自己生财有道,上辈子全侯府被她养了那么多年,她的嫁妆早花完了,全靠自己摸索怎么做生意赚钱!
为了能赚钱养侯府,她做过很多的事,连药毒都深入了解过。
已经七天了,不知道她送给霍小将军的好东西有没有让他发作?
余年勾了勾唇,端起果子酒喝了口:“夏锦,派个人去霍将军府上打听打听霍小将军怎么样了。”
仇人的痛苦是她快乐的源泉。
正说着,外头有婆子禀报:“世子夫人,世子爷派人通知,今晚要来院里用膳,让您用心准备。”
夏锦厌恶地道:“他怎么还有脸来,小姐,要不要打发他走?”
“不用,留他有用,你去准备一壶笑春风。”
她现在已经破了身子了,必须得跟谢惊鸿圆次房,不然她会很被动。
最担心的还是被煊王发现。
煊王这种人能不惹是千万不要惹,最好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没过多久,谢惊鸿就人模狗样的来了。
不得不说,谢惊鸿确实皮相还可以,但他骨子里的坏让他的皮相变得面目可憎。
“年年,你真是越闹越过分了。”谢惊鸿进来就大咧咧坐在主位上,开口便是责备,但语气却不敢放重。
余年有些想笑,还真是又当又婊的。
明明是来求她的,还要端得自己高高在上。
说白了,他图的就是她的银子,她当时能有关系救侯府,拿自己的妻子位置来换。
夫妻那自然得肌肤之亲,直白一点,她贪的也就是他的男色。
谢惊鸿明明就知道,却端着他的清高,舍不得献不出自己的身子,真的太不要脸了。
“世子要是想说责备之类的话,恕我没空,请回。”余年沉下脸来道。
还当她是那个舔着脸要他施舍一点关注的可怜虫?
她现在只想撕破他的脸。
话说回来,那人应该认不出她来吧,她穿的是夏锦的婢女服饰,衣裳很普通,虽然掉了条丝绦,但应该问题不大。
当然最好是那男人也不想知道她是谁,两人相安无事,相忘于江湖。
谢惊鸿发现余年一个人先跑回来了,根本没等他,气得要命,平时这女人都是眼巴巴等着他,现在是翅膀硬了!
还敢把樱樱的补品全锁起来!
他回家第一时间就来找余年的麻烦。
刚走到余年的院子就被两个嬷嬷给拦住了:“世子夫人今天落了水吃药睡着了,吩咐了不许人打扰,世子爷您还是请回吧。”
“让她去参加宴会,她没事跳湖里玩,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光了,她怎么有脸睡得着。
让开,本世子今天非要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蠢货!”
两个婆子是余年花了重金请的,专门看着门 ,他们可不怕被谢惊鸿碰到,反而是谢惊鸿怕他们给碰着。
余年说不能让人进,她们就不会放进去。
她们一人拖住谢惊鸿的一个胳膊,死活就是不松手。
“放肆!你们这两个贱奴,来人,把她们拉去杖毙!”谢惊鸿怒吼道。
家丁来了,对两个婆子就出手,婆子拦不住让谢惊鸿进去了。
余年实际上没睡得着,身上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酸疼酸疼的。
今天真是遭了大罪,显郡王这狗东西,她一定要送他份好礼!
谢惊鸿冲进来的时候,余年正怒气没处发,看见谢惊鸿进来,她斜瞥了一眼:“没空理你,滚!”
“你这贱人,今天在长公主府闹什么,还有把库房的东西还回来,那都是樱樱补身子的,她现在怀着身子,你不给她吃补品,你是想害死她?”
她躺在榻上抬眸看了眼谢惊鸿。
当年怎么就这么眼瞎,看中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余年:“顾樱樱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我什么人?”
谢惊鸿更气了,若是平时,余年一定会不顾一切跪下来说她错了,让他不要生气。
现在长本事了?连樱樱她都敢不管了?
谢惊鸿愤怒至极,恶狠狠地道:“余年,你还真是恶毒,亏樱樱还经常劝我要对你好一点,你却这么害她!
樱樱和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我花银子买的东西,我不想给贱人,世子那么宝贝你的心上人,就自己赚钱养啊。
实在不行,出卖了你的身子跟我圆了房,我考虑考虑给你拿几根人参。”
谢惊鸿一愣,没想到余年会对他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这贱人是三天不教训就开始作妖了!
“贱人,你找打!以为说这种话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只会让我觉得你恶心!
本世子警告你,樱樱她不是外室,她是我们家贵宾!也会是我的正妻,你最好识相点给她腾位置,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脸!
你那些破银子是本世子看你可怜才用,真当本世子稀罕!”
被撕破了遮羞布,谢惊鸿脸色铁青,伸出一巴掌就想往余年脸上甩。
余年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扬起手反给了他一巴掌。
谢惊鸿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眼:“你打我?”
余年毫不犹豫“啪”地一掌又扇他另一边脸上:“没感觉是吧,再给你加深一点。”
打完她就将谢惊鸿推出了三丈远。
谢惊鸿反应过来爬起来就要扑过来:“贱人,今天看我不抽死你!”
余年拿着剪刀抵在他的胸口:“谢惊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谢惊鸿震惊地看着她,平时连他手破点皮都紧张到不行的余年,现在却拿着剪刀抵着他的胸口?
这贱人难道真疯了?
不!不可能,一定又是她耍的新手段,隔几天就要来这么一次,烦不烦!
“别以为你这样本世子就会高看你两眼,告诉你,你再怎么闹,本世子也对你没兴趣。
你马上把东西还回库房,否则这个月都别想我理你。”
谢惊鸿转身跑了,余年疯了,他真怕被打。
安国公还没死,这贱人还动不得。
谢惊鸿一走,夏荷和夏锦赶紧冲了进来:“小姐,你没事吧!”
余年摇了摇头:“没事。”
余年收了下恨意,天知道她刚刚用剪刀抵着谢惊鸿的时候有多想一剪刀扎进去。
但她控制了下来,这样很爽,却也会把自己搭进去。
还有这么多的白眼狼没弄死呢,她要好好活着,把他们一锅端了,最好一把火全烧了!
夏锦问道:“小姐,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把东西抢回去,这要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两天守好院子,过两天他们就会来求我了。”
侯府这三年完全依赖着她的嫁妆,而且她会打理账目,让侯府和自己的私产都能增加收入。
最主要的是,府上的管事全是她自己的人,只会听她的。
之前因为王莉蓉的人不堪重用,她把那些人全部换了一批,多数换成了自己人,他们的身契都在她手上。
以前她爱着谢惊鸿,所以愿意花银子养着他们,但权力都在她手里,这群白眼狼只顾享受,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倒戈,对她放心得很。
“今天动手的是哪几个小厮,去找门房张田,带几个人让他们受点教训,留一口气就行。”
余年拿出一张百两的支票递给夏锦。
她在侯府三年,自然也培养了自己的人。
管家手头没人是不可能的,对付刺头,有时候需要的是武力。
张田做的是门房,但是是外祖父给她留的人,在娘家时候就帮她专门做教训人的事。
不然以她一个孤女,很难在娘家风风光光。
她那个继母和继姐继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
以前她一心为了谢惊鸿,才让他们欺她身上作威作福,现在也有能力反咬他们一口。
翌日,大夫人唤了人来叫余年去慈心堂,余年让人打听了下,是宝妆阁来人要账的。
有好戏看了。
余年穿上新裁的粉藕软烟罗裙,戴上粉珍珠头面,略施胭脂,打扮得体去了慈心堂。
到了慈心堂门口,余年听到娄掌柜的声音:“侯夫人,这些账单已经欠了三个月了,是结账的时候了。
往常侯府都会送过去,这回拖了三日还未送,我这上来问问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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