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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虞靳宪廷写的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

江东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的可以吗?”她快言快语,纯粹是无知者无畏。一匹顶级赛马,单是饲养的场地费和人工费,就已经远超这匹马本来的身价。名次一一排出来之后,场上有许多媒体在播报,靳宪廷身份原因,不适合在公开场合露面。他牵起阮虞的手,离开露台。折腾得有些热,男人包裹住阮虞的手掌心更炽热,她心里觉得这不合时宜,却没有挣脱的动作。司仪站在包厢尽头,“靳先生,您有什么需要。”“马场开放了吗。”司仪在耳麦里询问,半晌,才得到回复,“您跟我来。”赛马舞娘又重新登场,阮虞在电梯里能隐约听到音乐声,“靳先生,你手心出汗了。”她整张脸红扑扑的,仰头注视男人挺拔英气的侧脸。男人松开手,阮虞没领会意思,所以也没放开,五个指头只轻轻握住他的拇指,“这样不太热。”靳宪廷笑意深浓。...

主角:阮虞靳宪廷   更新:2025-02-15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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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阮虞靳宪廷写的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可以吗?”她快言快语,纯粹是无知者无畏。一匹顶级赛马,单是饲养的场地费和人工费,就已经远超这匹马本来的身价。名次一一排出来之后,场上有许多媒体在播报,靳宪廷身份原因,不适合在公开场合露面。他牵起阮虞的手,离开露台。折腾得有些热,男人包裹住阮虞的手掌心更炽热,她心里觉得这不合时宜,却没有挣脱的动作。司仪站在包厢尽头,“靳先生,您有什么需要。”“马场开放了吗。”司仪在耳麦里询问,半晌,才得到回复,“您跟我来。”赛马舞娘又重新登场,阮虞在电梯里能隐约听到音乐声,“靳先生,你手心出汗了。”她整张脸红扑扑的,仰头注视男人挺拔英气的侧脸。男人松开手,阮虞没领会意思,所以也没放开,五个指头只轻轻握住他的拇指,“这样不太热。”靳宪廷笑意深浓。...

《阮虞靳宪廷写的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精彩片段


“真的可以吗?”她快言快语,纯粹是无知者无畏。

一匹顶级赛马,单是饲养的场地费和人工费,就已经远超这匹马本来的身价。

名次一一排出来之后,场上有许多媒体在播报,靳宪廷身份原因,不适合在公开场合露面。

他牵起阮虞的手,离开露台。

折腾得有些热,男人包裹住阮虞的手掌心更炽热,她心里觉得这不合时宜,却没有挣脱的动作。

司仪站在包厢尽头,“靳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马场开放了吗。”

司仪在耳麦里询问,半晌,才得到回复,“您跟我来。”

赛马舞娘又重新登场,阮虞在电梯里能隐约听到音乐声,“靳先生,你手心出汗了。”

她整张脸红扑扑的,仰头注视男人挺拔英气的侧脸。

男人松开手,阮虞没领会意思,所以也没放开,五个指头只轻轻握住他的拇指,“这样不太热。”

靳宪廷笑意深浓。



马场毗邻观赛区,地势比较高,还没完全开放,厩池里圈养着几匹备赛的汗血宝马,腿长,肩胯也宽,毛发油亮泛着光泽。

司仪与驯马师耳语了几句,后者表情立刻变得殷勤,“久仰大名,靳总。”

靳宪廷神情淡淡,观察着马匹后肢,“可以试骑吗?”

“可以的。”驯马师是荷兰籍,中文并不流利,语调奇奇怪怪的,“目测您的身高和体型,驾驭最烈最快的马,没有问题。”

阮虞望向他马鞭指的地方,的确是整个马厩里最高壮腰长的一匹黑马。

靳宪廷自小热衷马术,造诣其实不浅,只是公务过于繁忙,他爽利伸手拍了拍黑马鼻侧,赛马有烈性,脾气普遍暴躁,狠狠打了个响鼻,鬃毛飞扬。

司仪递上湿巾,靳宪廷接过擦了擦手,“她呢?”

驯马师打量一眼阮虞,从侧面牵出一匹小白马驹,“女士适合这个。”

“有名字吗?”阮虞想亲近,胆子没那么大,缰绳都不敢握紧。

驯马师回答,“还没有。”

靳宪廷从食槽里挑拣出一丛草料,“喂它试试。”

小马驹性格有些犟扭,被牵上来时,就别着头不肯上前,阮虞靠得近些,它烦躁起来,驯马师仰起马鞭,狠狠往它后臀上抽了一下。

“别打它。”这挥鞭的力道可不轻,阮虞出声制止。

“害怕吗?”靳宪廷搂她到怀里,示范了一遍如何喂草,“你没恶意,它会感觉到。”

阮虞试探性喂了一束草,马驹甩了甩头,她笑着往后扑到靳宪廷怀里。

毛绒绒的发丝,刮过男人脖颈,酥酥麻麻地刺激感,靳宪廷喉结滚了滚。

“它真的感受到了。”尝试了第二次,马驹接受了她的投喂,逐渐平静下来,阮虞伸出手触摸,它脑袋垂下,往她腿边蹭了蹭。

“喜欢吗?”靳宪廷怕马儿突然犯性儿,冲撞她,手臂仍旧圈她身前。

“喜欢。”看着它半趴半跪下来,阮虞乐不可支,鼻尖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明明没有化妆,腮颊却白里透着粉,“我能养她吗?是不是要花不少钱?”

赛马幼年体,价格不及驯服好的成马昂贵。

但这匹马驹是汗血与冰岛两品种的混血,还具有观赏价值,售价起步至少是大六开。

驯马师准备报数字,被靳宪廷眼神止住,“你喜欢最重要。”

“女士,你给它取个名字吧。”驯马师换了话题。

阮虞蹲身,又是摸头,又是摸背,小马驹此刻温顺极了,白色触毛紧实发亮,“就叫珍珠。”

靳宪廷扬颌示意,“挂牌。”

还不到一岁半,试骑的意义并不大,阮虞陪着玩了一会儿。


“你…”

这话算戳中了谢婉莹痛点,卓明轩确实帮她了,顺便自己也抱着女人享受了。

靳宪廷一向有分寸,对卓明轩摇附近会所里的包房宝贝找乐子,没什么反应,却不主动参与,独自去泡了一眼私汤。

谢婉莹画了全妆,放下身段,豁出了自己感情生涯以来的最大尺度。

她对自己体态也有管理,但算不上严格,但也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如果能勾搭起男人的生理性喜欢,不愁没机会磨合感情,怎么着也不亏。

但谢婉莹还是自信过头了,面对她的撩拨,靳宪廷全程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神都未曾逾矩。

简直比如来佛祖,还难以琢磨。

“吵什么。”靳宪廷立体度极高的脸,从屏风后闪出,他系紧腰侧的浴袍带,坐到室外藤椅上,焚了一支烟。

私汤温度略高,他整个人热气腾腾,胳膊搭在椅子边缘,上半身完全打开,精壮紧实的胸肌凸出,泛着潮红,是直逼人肺腑的性感。

男人夹着烟蒂,猛吸了一口,“谢小姐,给你备的车已经在门口了。”

“宪廷哥,你就这么迫切拒绝我?”

靳宪廷回答,“对。”

谢婉莹眼眶立刻红了,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小到大,都是被身边的人捧着,擦着眼泪,羞愤跑上楼。

原本对这位谢大小姐无感,此刻阮虞莫名有点共情,被喜欢的人,直言不讳拒绝,任谁都好残忍。

靳宪廷看着她,“还烧吗。”

阮虞摸了摸额头,“好多了。”

身上发软,酸痛的症状也消失了。

“你父亲建立的星辰贸易有限公司,上月底被法院强制清算。”靳宪廷抖落半截烟灰,“是吗。”

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

靳宪廷极有耐心再询问了一遍,“家里出的状况,是这个吗。”

阮虞一步步走近他,“是,房车都被抵押了,后天我先试试电视台的面试,之后可能会跟父母一起回老家了。”

男人皱眉,“老家在哪?”

阮虞垂下头,“西南庆市。”

靳宪廷往后靠,半张脸沉入地灯未能照亮的昏暗处,“是非走不可?”

“大概率吧。”阮虞注视他眼睛,漾出笑意,“以后靳先生如果出差到庆市,可以找我啊,我很荣幸认识你这样厉害的朋友,还有小珍珠,你记得吗,我们一起养的马。”

男人嘬着烟,听她自顾自说话,没搭腔。

“我父母要送我弟弟出国,家里没有余钱。”阮虞抚开吃进嘴角的发丝,“进电视台之后就不能接主持的活儿了,要从文稿记者做起,等当上真正的主持人之前,工资挺低的,没有家里的助力,我都没法养活自己。”

“回家确实是更好的选择。”阮虞歪头,“靳先生是商人,最擅长的就是计算利益得失,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

“客观来说,没有。”靳宪廷杵灭烟蒂,“但主观上,你有的选。”

阮虞疑惑,“选什么?”

靳宪廷表情意味不明,“我可以给你提供帮助。”

“可这对你没有好处呀。”她一愣,胡思乱想起来,咬住下唇,“我…我可不卖身。”

男人气得发笑,“谁让你卖了。”

“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我感恩不完的。”

靳宪廷语气不快,“对我只有感恩之情吗。”

“不…不然呢。”阮虞眼神躲躲闪闪。

年末立冬,阮虞才二十一岁,对感情还没完全开窍的年纪。

靳宪廷不想逼迫她过多,语气佯装云淡风轻,“没有喜欢吗?”

她避重就轻,“你应该不缺人喜欢的,谢小姐就很热情。”


“说你傍上了又矮又挫的土老板。”舒喜毫不掩饰,装模作样演绎起来,“阮虞真搬到了附近小区吗?我看未必,八成是被哪位五六十岁的款爷儿金屋藏娇了,她可真是深藏不露!”

表情,语调,拿捏得分毫不差,阮虞憋不住想笑,“她还真是八婆,喜喜你信吗?”

舒喜放下筷子,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她,“我不信啊,款爷儿我是没见过,但你,我还不清楚,看不起这套。”

阮虞满意点头,舒喜话锋一转,“不过你去看赛马为什么不带我,多新鲜的场合,那不得拍九图,发个朋友圈!”

“临时被约去的。”阮虞垂下眼帘。

距离上次见到靳宪廷,过去了几天,也许是工作太忙,两人没有过任何联系了。

她有时候忍不住,会留意一些大型的行业峰会,但靳宪廷的头衔,不仅仅是商人,抛头露面的场合太少。

他的过往经历,也只是词条上简单的时间,职位概述,关于这个男人其余的事,阮虞真是知之甚少。

只有中岳集团的政务网,能看到他的履历,也曝了一张蓝底照片,清一色老成持重的高管里,靳宪廷长相最挺拔耐看。

在地方任职时,政绩突出,表彰过“两红两优”。

舒喜问,“谁临时约你,你交新朋友了?”

“别乱猜。”阮虞的确不想具体说,给舒喜夹菜,“等会陪我去选电视台面试穿的衣服。”

舒喜人如其名,性格大咧咧,很多事情并不放心上,“可以呀阮大主持,我这种人可没有嫉妒朋友的精力,你发达了,我也不想努力了,一心只想求包养。”

阮虞终于忍不住,乐得咯咯笑。

主持人面试要求的服装,款式简约大方,阮虞身高在播音系不算出挑,比例良好,行走的衣架子。

因此没逗留多久,就看中了一套杏色职业装,付过款之后,她拽着舒喜进了一家小众冬装店。

“你还缺衣服吗?”舒喜浏览货架,拉住她悄摸说,“吊牌上的价格可不低啊。”

阮虞招呼店员,“有男士手套吗?”

店员积极回应,“女士需要什么款式?”

舒喜一愣,本能反应,“你是要给夏也买?还是算了吧,你给他买了这么多礼物,包装也精致,一件都没送出去。”

“不是,是上次丢掉的那双,我补上。”靳宪廷送了她那对价值不菲的澳白金珠,她打算回礼。

舒喜更不懂了,“那不是你捡的吗?丢了还赖你呢。”

“只是觉得款式蛮好看,买给我爸戴也可以呀。”阮虞胡诌,对店员说出特征,“皮质的,成熟低调一点的。”

倒是莫名其妙解释得通,舒喜没多问了。

阮虞选了一双,虽然不及之前那双的质感细腻,模样却是倒差不差,她让店员包装成一个礼盒。

从商场出来,时间虽尚早,但冬季日照短,天已经蒙蒙黑,呼啸的冷空气让整个城市笼在一片朦胧冰雪中。

“去我哥酒吧坐坐?”舒喜邀请她,“上次你们见面还是上次,他总跟我念叨,那个漂亮室友怎么没来。”

“你哥哥该不会是…”阮虞一脸玩笑。

舒喜撅嘴,“什么呀!我想跟你做闺蜜,你却想做我嫂子?”拽她进入停车场,得意洋洋从兜里摸出宝马mini的车钥匙,“我真嫂子可是给我买车了。”

“三日不见,我刮目相看啊。”

将购物袋塞进后备箱,阮虞坐进副驾驶,观察车饰,“好姐妹,我也不想努力了,求包养。”

舒喜哥上班的杏林酒吧,位置在市中心最繁华的酒吧街,毗邻市里最豪华的高端会所,盛世皇朝。


阮虞以为她喝多了,在找厕所,“女士,走廊尽头,左拐。”

女人抽搐几下,一瞬要歪倒,好歹是舒喜哥的场子,她出于好心,要搀扶。

“滚开!”恶狠狠的男人冲出,一把搪开她,“少她妈多管闲事。”

阮虞踉跄在地,膝盖都磕红了。

那人五大三粗,一脸凶相,几乎是把女人丢进包房,狠狠砸上门。

她也管不了,揉了揉腿站起来。

舒喜正帮舒文科垒酒瓶子,见她进来,爽快递过来一瓶私藏的白兰地,“这酒老贵了,你尝一口试试?”

“我不喝。”酒最伤嗓子了,阮虞很克制,“刚才在走廊有个女人被拽进包房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舒喜见怪不怪了,“开二十组神龙套,我哥肯定让场子里最玲珑的男公关作陪,都看着呢,能出什么事。”

阮虞不喝,舒喜喝了几口,“你不跟那些男大玩啦?酒吧虽然没有爱情,但暧昧暧昧,调解下激素也是可以的,夏也还不知啥时候跟段冉冉分手呢。”

跟喝醉了似的,阮虞掐她腰一把,“谁知道他们之前,都跟别人干过什么。”

“不喜欢二手货?”舒喜知道她之前没谈过恋爱,感情这方面纯得很,没跟男人做过分亲密的事,“夏也现在也是二手货了啊,你要不要?”

“我考虑。”

“小虞,你现在态度变了!”舒喜搬凳子让她坐下,“我初吻八岁就没了,你的呢?”

舒文科从库房里钻出来,“舒喜,你八岁早恋?!”

“不是,是邻居家的斑点狗,公的。”舒喜摆摆手,让他进去,“我们说悄悄话,你一男的别偷听行吗!”

“我的初吻…”阮虞想起暴雪那天,在车上,靳宪廷配合她热吻,男人乍泄的暴戾,令她心神激荡。

舒喜凑近她,“说啊,几岁?跟谁?在哪里?”

阮虞卖关子,“不告诉你。”

尖锐且持续的警笛声呼啸而过,与此同时,舒文科接到一通电话,神色着急,火速往外走。

“哥,怎么了?”舒喜没见过他模样,拉着阮虞往外,“出什么事了吗?”

驻场保安火急火燎从大门往里冲,“文科哥!警察来了!出大事了!”

“做的正经买卖。”舒文科推开保安,“慌慌张张干什么!”

三辆警车停在门口,鸣啸的警笛让场面变得紧张肃穆。

最左侧那辆驾驶座走出一位警官,笔挺,面容正气,“舒经理。”

“哎哟,什么大事能劳驾陈队亲自过来。”舒文科对他态度很客气,“前几天你手下的李警官才到场子里里外外检查过,绝对是合法合规的。”

“那是他检查不够仔细。”陈泽亮明警官证,模样铁血无情,“警局接到举报,杏林酒吧包房内私藏合成毒品,聚众淫乱。”

舒文科脸色霎时变了,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慌和诧异,“陈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搜查过就知道。”市公安局的陈泽,治安队大队长,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举手投足间充满不近人情。

他说搜查,一声令下,随同从车里下来的警员,毫不犹豫往酒吧里进。

“哥,场子里没不干净的东西吧。”舒喜急切问,“不会有事吧。”

阮虞握着她的手,感觉到舒喜手心冰凉,心里也莫名跟着七上八下。

是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往常就算是突击的扫黄打黑,杏林酒吧经营有些年头了,老板身居海外,但很注重这些。

三令五申,不能在黄赌毒上栽。

包间方向传出女人的尖叫,和激烈的搏斗声,舒文科也不明所以,抹了把汗涔涔的额头,“我管理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情况,应该不会的,喜喜。”


靳宪廷身长腿长,步履也快,阮虞穿着高跟鞋,险些跟不上。

抵达电梯口,她有些气喘,“靳先生刚才是替我解围,不是真的给我去中岳的机会是吗。”

“还不算笨。”他摁亮下楼键。

阮虞盯着他,瞳孔乌溜溜,晶莹莹,“夸我气质好这句呢,也是解围吗?”

直到电梯数字一格格跳到28楼,靳宪廷走进去,才回答她,“气质确实不错。”

不算美艳,是梨花春水的生机,贵气,眼缘舒服,淡比浓攻击性弱,能释放更强烈的可得性,也更拿人。

“进来。”电梯门迟迟不关上。

阮虞犹豫片刻,没拒绝。

空间更逼仄,靳宪廷存在感很强,阮虞不敢明目张胆看他,盯着金属面板,“你不打算看压轴节目吗?舞蹈系特地聘请省歌舞团编排的敦敦舞,听说场面会惊艳。”

“是吗。”靳宪廷漫不经心,是完全不感兴趣的态度,连这次出席也只是为了走个人情的过场,“为什么跟同学动手?”

阮虞那巴掌扇得果断,响亮,靳宪廷觉得她挺有趣,长得不像有心机的,骨子里又是另一个味儿。

“她偷我东西了。”

四舍五入,段冉冉就是感情的小偷。

耷拉着脑袋,又说得含含糊糊,根本瞒不了靳宪廷,他故意不揭穿。

到达指定楼层时,服务员推着餐车擦身而过,阮虞刚迈步子,礼裙被死死勾住一角,她控制不住往前倾倒,险些要扑在大理石地上,惊慌地“啊”了一声。

靳宪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温热的掌心摁在她腰窝上,“你喊什么。”

那声儿实在太娇太软了,阮虞反应过来,脸一红,“我怕摔。”

感受到她皮肤的嫩滑紧致,靳宪廷松手,“你裙子到底开了几个口,怎么腰上还有。”

“不是。”阮虞往背后摸索,面色为难,“是腰线崩开了。”

她骨架小,胸却不小,满杯34C,胯骨也宽,典型沙漏腰,s码礼裙是自己改了针脚才能穿得上。

起初,靳宪廷并不觉得,阮虞还想尽力补救,又抻了两下,礼裙腰侧口子裂得更大,瓷白的皮肤敞露得越来越放肆,太刺激男人感官了。

“你别动。”靳宪廷眼睛深邃平静,细看又裹着动荡的旋涡。

阮虞怔怔望着他,“怎么了?”

男人脱下西装,披在她肩头,“先去我房间。”

服务生折返回来,“抱歉,先生女士,我刚才是不是刮到什么东西了?”

靳宪廷吩咐,“拿件后勤职业装过来。”

...

白塔酒店向来是以承办婚宴,晚会为主,房间基础设施不及芳瓦齐备有格调。

连行政套房的单人间都略显逼仄,一览无余。

阮虞想起上一次跟靳宪廷处在私密的空间,唇舌交缠,彼此都有感觉,丛生的暧昧气氛节节攀高,濒临失控的边缘。

服务生送来衣服时,她一刻不等进卫生间,反锁门。

相比起她的不自在,靳宪廷交叠腿坐在窗户边沙发,镇定自若得多。

约莫五分钟后,阮虞又推门出来,拿不定主意,“靳先生,这双黑丝袜是送来的,还是——”

靳宪廷正握着手机跟人打电话,阮虞喉咙里的话立刻憋住了。

那头沉静的女声,听起来有四五十岁,“宪廷,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你在哪?”

靳宪廷看着阮虞,似在斟酌。

“别瞒着师母。”

“酒店房间。”

那头安静了片刻,宋夫人开口,“你这个年纪,身边有一两个女人照说也很正常,还是怪乔乔这两年的玩心太重,非要跑出国创业,生生耽误了跟你的好事,你去接到她了吗?这个点飞机应该早落地了。”

靳宪廷舒展腿,后仰靠在沙发上,“我到场了,她没到。”

宋夫人埋怨,“这孩子,又麻烦你白跑一趟了。”

实则已经在集团连轴转了好几夜,整日文山会海,钢铁的意志也消磨了,他精神压力有点大,揉了揉眉心,“不碍事。”

“宪廷,有空多来看看你老师,他最近总念叨你。”宋夫人又笑着说,“乔乔从小不喜欢我们管她,反倒是你还能降得住些,能带着她一起回来更好,现在你晋升了,身份今非昔比,更应该把握好分寸,枕边人还是要知根知底的好。”

阮虞觉得这位宋太太,还真是厉害,说话绵里藏刀的。

“换好了?”靳宪廷收了线。

阮虞点头,紧身白衬衣,黑色包臀裙,尺码挺合适她,只是,身材曲线太好了,裙摆又堪堪只到大腿跟儿,她走一步就想拽一下,看着不太正经。

“手里拿的什么?”

阮虞如实回,“黑丝袜,我要穿吗?”

“丢了。”

要真穿她身上,着实太骚了。

阮虞扔进垃圾桶。

“你过来。”靳宪廷声音很沉。

“怎么了?”她小幅度俯身。

身上馥郁的花香,狡猾地往他鼻子里钻,“再过来些。”

阮虞无知无觉,弯身凑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缠上了。”

额前几缕鬓发勾绕到了耳环上。

男人解开,粗糙指腹刮过她耳垂后嫩粉色的皮肤,混着点细微的刺痛。

阮虞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

这是她从未发觉的敏感部位,眼睛水汪汪的。

靳宪廷很少抽烟,见她娇纯的模样,很乖,亲密时攀上巅峰,会紧紧抱住他的腰。

像犯了烟瘾,嗓子喑涩发痒。

他拉开抽屉,烟盒与火机叠放在一起。

“我还有工作,你先回去。”

阮虞摸了摸发红的耳垂,“靳先生的手套还在我这里,要怎么还给你。”

点烟时,手拢住的火苗,一瞬燎红靳宪廷的眉心,更显他鼻梁挺拔,深目浓眉,他呼出口烟,“下次见面。”

男人笃定的口吻十分霸道。

阮虞吞了口唾沫,靳宪廷的视线很有侵略性,每每对视,都觉得惊心动魄。

回到宴会厅,压轴节目已经开场,舞台五光十色,擂鼓声阵阵,阮虞撩开幕帘的一角。

段冉冉跳的二番,领舞之后,就是她登场,特效灯光一打,再加上浓妆艳抹,只能依稀辨认她们每一个人的脸。

但学舞蹈的腰身是真软,能做许多满堂喝彩的高难度动作。

她不敢细想段冉冉是怎么跟夏也缠绵悱恻…

“小虞我找你半天,你躲哪里去了。”舒喜从她身下窜出个脑袋,唬了她一跳。

“你怎么混进来的?”

春早宴可不像在学校的大礼堂办的迎新会,凡不受邀请,不得入内。

场上位置也不够,多数学生也观看不了节目。

“在宿舍无聊,托学生代表里的人,把我从后台带进来的。”舒喜顺着她目光望过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关注段冉冉了?”

阮虞嘴硬,“我没有,谁有动作我就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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