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本行肯定不行,至于爱好,她比较宅,只喜欢窝在家里看小说。中医说她体弱,让她没事多抄抄经。这两件事也不能挣钱啊。她不是很会做饭,更多的是点外卖。美食这条路也走不通。刺绣更是不懂。搜索一圈,一无是处,又瘸又瞎又没用。她正满心灰败,门口传来陈秀花的声音,“圆圆,醒了吗?”鹿圆圆正了正身体,忙答道:“醒了,嫂子,快进来。”陈秀花端着一个大碗进来,“我今天做了面条,你尝尝喜欢吗?”她把碗放在炕桌上,又把炕桌挪到鹿圆圆面前。鹿圆圆摸索着炕桌,把手放在上面,陈秀花递给她一双筷子。“闻着就很香,谢谢嫂子。”陈秀花看着她弯弯的眉眼,浅浅的小梨涡,这模样是真好看,什么村花和她都没法比。怪不得迷得他家二郎神魂颠倒。唯一不好就是年龄太大了,再有就是不知道...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精彩片段
老本行肯定不行,至于爱好,她比较宅,只喜欢窝在家里看小说。中医说她体弱,让她没事多抄抄经。这两件事也不能挣钱啊。
她不是很会做饭,更多的是点外卖。美食这条路也走不通。刺绣更是不懂。
搜索一圈,一无是处,又瘸又瞎又没用。
她正满心灰败,门口传来陈秀花的声音,“圆圆,醒了吗?”
鹿圆圆正了正身体,忙答道:“醒了,嫂子,快进来。”
陈秀花端着一个大碗进来,“我今天做了面条,你尝尝喜欢吗?”
她把碗放在炕桌上,又把炕桌挪到鹿圆圆面前。
鹿圆圆摸索着炕桌,把手放在上面,陈秀花递给她一双筷子。
“闻着就很香,谢谢嫂子。”
陈秀花看着她弯弯的眉眼,浅浅的小梨涡,这模样是真好看,什么村花和她都没法比。怪不得迷得他家二郎神魂颠倒。唯一不好就是年龄太大了,再有就是不知道这眼睛能不能好。
鹿圆圆尝试几次挑起碗里的面条,只成功吃到一根。可是她不气不恼,仍旧尝试着。
陈秀花看着可怜,又暗自骂自己考虑不周到,“哎呀圆圆,我忘了你眼睛不方便,我再给你做饼子去。”
“不用嫂子,这面挺好吃的。反正我也没事,慢慢吃。”
陈秀花看着她在碗里胡乱的挑,说道:“我来喂你吧。”
“不麻烦嫂子,我能行。”
鹿圆圆双手扶着碗,弯下身子,嘴唇慢慢靠近碗边,用筷子往嘴里扒着面条。
吃了一口后说道:“你看嫂子,我这不是吃到了。”说着笑起来。
陈秀花看着心酸,好好的姑娘突然就成了瞎子,咋就会掉到陷坑里呢。
她问道:“圆圆,你家是哪的?咋会一个人出现在深山里?”
鹿圆圆又吃了口面,心里思索着,来了,考验她编故事能力的时刻到了。
“嫂子,我是大华朝的人,很小的地方,很多人都不知道。”
陈秀花想想,她也不知道几个地方,都是听大郎说起的,确实没有大华朝这个地方。
“那你咋一个人来这里了?”
鹿圆圆咽下口中的面说道:“嫂子,说来话长,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
陈秀花一听有故事,忙说道:“圆圆,你先吃着,我去拿些针线活来。二郎走的时候,嘱咐我多陪陪你。”
“哎,好。”
鹿圆圆扒着面条,脑子里编着故事。
陈秀花从堂屋出来,看到一个女子在她家院子外朝里张望,看到她,又迅速离开。她没多想,只当是谁家亲戚来串门的。
她端着针线筐进了东厢房,看到鹿圆圆已经放下了筷子。
她看看还剩下的半碗面条,“饱了?”
“嗯,嫂子,我吃饱了。”
“这吃的忒少了,怪不得这么瘦。”
鹿圆圆笑笑,“每天坐在炕上,不怎么饿。这剩下的面条,还要麻烦嫂子中午给我热下,我挺喜欢吃的。”
陈秀花“嘿嘿”笑着,“好。”
她坐在炕沿,拿起手里的活,说道:“我正给你做小衣呢,昨天刚做好一件,下午一起让你试试。”
“谢谢嫂子。青河给我说了,我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嫂子做的,真是太麻烦了。我让青河拿我那些东西去当了,到时让他替我给嫂子买件小礼物。可惜我不能亲自去挑了。”
陈秀花听着舒坦,虽然她是为了大郎二郎,也不图个啥,可是这姑娘知道知恩图报,人是错不了。
只是她这话,分明是已把二郎当作自己人。她抿嘴笑笑,他俩的事,她不参与,别越帮越乱,惹急了二郎。
“没啥,就几件衣服,我左右也没事。大郎也不让我下地,只在家洗衣做饭带带孩子,做些缝补的活儿。”
“大哥对嫂子可真好。”
陈秀花一脸幸福满足,感慨道:“女子在家中长到十四五就要嫁人,之后几十年都要生活在夫家。嫁对人真是太重要了。大郎确实不错。”
又补充道:“二郎也不错。”之前觉着他冷心冷面,从这几天照顾鹿圆圆来看,以前只是没遇到让他上心的人,遇到了他也会是个好相公。
鹿圆圆抿抿唇,说道:“嗯,青河很细心周到,谁嫁于他,也定会像嫂子一样幸福。”
陈秀花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鹿圆圆,这是没同意还是二郎还没与她提?
想了想,她还是不插手比较稳妥。
问道:“圆圆刚才说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咋回事?”
鹿圆圆坐直了身体,娓娓道来,“十岁那年,我爹娘和离了。我娘改嫁到了很远的地方,从此再没见过她。”
“十五岁那年,家里的一个嬷嬷偷偷告诉我,我爹为了巴结县令,准备把我送给他作小妾。我才不给人当小妾,就装扮成小厮,偷偷跑了出来。”
陈秀花听着,已经忘了手里的活,双眼红红的,原来也是苦命的人,爹不疼娘不爱。
“我无处可去,身上银子快花光的时候,遇到一个大姐,她收留了我。后来才知道,她身边都是单身的女子。”
“和离的,被夫家休弃的,要么就是像我一样,不满意家里安排,偷跑出来的。反正都是无处可去的女子,她把大家聚在一起,互帮互助,日子倒也过得舒心。”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有人向当地官府告发,说是因为那个大姐,现在才有那么多女子不听话,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官府就拿了那个大姐,把她流放了。我们这些人也就各自散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那天实在是挣不到银子,就想到山里找点吃的,结果就掉进陷坑了。”
鹿圆圆说的开头是真,剩下都是假。陈秀花听的直流泪。她只觉着她没遇到大郎前,日子过的苦。没想到鹿圆圆比她还惨。怪不得二十一了,还没婚配。
鹿圆圆听着声音,哭了?这故事就这么感人吗?
“嫂子,莫伤心,都过去了。现在才惨。”鹿圆圆自嘲道,“没想到一觉醒来成了瞎子,还伤了腿,幸好遇到了你们,不然我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呢。”
陈秀花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着。”
沈青河越说,头越低,眼尾泛着红。
沈青山想起他刚知道腿好不了的时候,也觉着成了一个废人。
想当年沙场驰骋,长枪呼啸,兄弟们都尊称一声“副统领”。到后来走路都靠拐杖。虽然现在恢复不错,但毕竟是个瘸子了。
幸好遇到了花娘,换了一种新的生活,也不错。娘子,儿子,还有弟弟都陪在身边。
他说道:“你如果认定她,就多点耐心,多陪陪她。接受变故,总需要时间。更何况是那么好看的一个女子突然就瞎了。”
沈青河重重点点头。
庆生抹着眼泪,“呜呜呜,圆圆又受伤了。她让我进屋闩上门。我让她跟我一起,她不肯,说她们是来找她的。”
他抱着沈青山的胳膊,“爹爹,那些人咋那么坏,圆圆那么好她们为啥打她。”
陈秀花也抹起了泪,沈青河丢下筷子,快步去了东厢房。
沈青山说道:“男人不能哭。等你长大就可以保护娘亲和小婶了。”
“嗯,圆圆也这样说的。”
沈青河轻手轻脚进了东厢房,鹿圆圆躺在炕上,还是他走的时候那个姿势。她闭着眼睛,他不知道她是否睡着了。
她的眼珠却在快速的转动。沈青河正狐疑,鹿圆圆忽然呼吸急促。几息之后,她忽然睁开眼,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恐。
右手紧紧攥着薄被。“嘶”,一时忘记了刚受伤的左手。
沈青河知道她害怕了,他不知该不该出声,会不会让她更害怕。
他轻轻的喊“鹿儿”,果然,还沉浸在梦境中的鹿圆圆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做噩梦了?别怕。”他拥着她,轻轻拍着她后背。
“青河,天黑了吗?”
沈青河不知道鹿圆圆今天为啥总问‘天黑了吗?’,之前她也没问过。
“还有点光亮。”
“我想喝点水。”
“好,我去给你倒。”
等她喝完水,沈青河问道:“鹿儿,脸还疼吗?”
“好很多了。”
“手呢?”
“感觉肿了,好涨。”
沈青河想起包扎之前,肿大了几圈的手指头,他沉沉的“嗯”了一声,“鹿儿,我会给你买最好的药膏,让你手上不留疤。”
鹿圆圆淡淡的“嗯”着,“反正我也看不到。”
她知道破了皮,出了血,伤到了真皮组织,想不留疤几乎不可能。她无法想象手背上布满像皲裂一样的纹路,有点接受不了。第一次庆幸她瞎了。
“青河”她又轻轻的唤他。
“嗯。”
她很累,心累,她不想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想找个依靠。可眼前这个大男孩,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可以托付。
她怕有了希望,又失去,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她知道她现在脆弱的心理状态连一次的试错成本都经不起。
她不问出口,就好像这事就没有正式开始。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沈青河静静等着,可是鹿圆圆又没了下文。他不知道她两次到底想说啥。但是他不逼问她,等她自己想好,想主动说。
“鹿儿,我给你煮药泡脚,然后刷牙。”
“嗯。”
沈青河出去了。他一走,鹿圆圆耳朵里又涌入了各种糟乱的声音,仿佛那些人还在眼前。
沈青河再进来的时候,点起了油灯。鹿圆圆闻到了味道,她问:“青河,天黑了吗?”
“嗯,我点了灯。”
“放在我面前。”
沈青河怔了一下,他一向不敢把油灯放的太近,他怕鹿圆圆伸手不小心打翻油灯,或者烫到她。
“好。”
“鹿儿,要泡脚了。我把油灯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好不好?”
“嗯。”
鹿圆圆“盯”着面前的油灯,沈青河在她大大黑黑的眼珠里看到了油灯的影子。
鹿圆圆单脚站着累的很,快速结束了擦洗。
她轻轻叫道:“青河。”
青河立刻推门而入,“鹿儿洗好了?”
“嗯。”
“累了吧?”
他弯腰又把美人抱怀里,抱得越来越顺手,“鹿儿真香。”
鹿圆圆微微低头,沉默不语。越来越习惯这个少年的怀抱,隐隐感觉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鹿儿喜欢这颗澡豆的香味吗?”
她轻轻点头。
“明天一早我就去请郎中,然后给你洗头发,再抱你到院子里晒太阳,干的快。”
她轻轻点头。
沈青河拿出一个小瓷盒,“鹿儿,这是面脂,要我帮你涂吗?”
“不用。”
他握起鹿圆圆的小手,把面脂轻轻放在她手心。
少年的手温热,点燃了她半边身子。欲把手抽走,少年握着不松。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鹿圆圆,看着她脸颊慢慢染起红晕,这才满意的松开。
“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鹿圆圆轻声问道,带着点羞涩。
“是。”少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柔情。
鹿圆圆脸更红了,她微微侧身,想避开少年的视线。
又被他扶着双肩掰了回来,“我不看着,怎么知道鹿儿有没有涂匀?你想变成一只小花猫吗?”
鹿圆圆只好作罢,摸索着沾了点面脂,开始涂脸。
少年不怀好意,“鹿儿,莫非我买错了?”
“怎么了?”
“这面脂咋像胭脂一样,鹿儿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能看见她,她却看不见他,鹿圆圆本就觉着委屈,现在又被少年说破,有点恼羞成怒,“你,你……”
‘你’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什么来。索性又侧了身。
少年看着她快红透的脸颊,收起了逗弄,“我给鹿儿端药汁来。”
沈青山在院子里冲澡,看到他出来,揶揄道:“还没忙完呢?”
沈青河看着赤膊的大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靠近他说道:“哥,我觉着得再盖一间房,专门用来洗澡。”
他指了指厨房旁边,“就那里吧,提水方便,离井也近。盖大一点,鹿儿的浴桶要摆在里面。明天就找人来吧,着急。”
说完就进了厨房。留下一脸懵的沈青山,半天,他说道:“小兔崽子,开始给我安排活了。”脸上却带着宠溺的笑。
第二天,沈家兄弟没有下地,陈秀花也起的晚。
早饭后,沈青山去找盖房屋的工匠,沈青河去找周郎中。
周郎中问道:“还是我前几天看的那个昏迷的女子吗?”
“是。”
老郎中拿出一包药粉,“每天两次,一次一汤勺尖,饭后服。”
沈青河捏捏药粉,“周郎中不用再去看看?”
“不必了。”
沈青河拿着药粉,一路思索周郎中的话。这是能好还是不能好?
进了东厢房,给鹿圆圆说道:“鹿儿,周郎中给开了药粉,每天喝两次,我现在给你冲泡。”
“他不来看看吗?”
沈青河耐心解释道:“你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来看过两次了,对你的情况很熟悉。当时他就说了,你脑中有淤血,要等你醒了之后再医治。”
鹿圆圆点点头。
“我去给你冲泡上,然后烧水,洗头发。”
沈青山领着工匠来了,把大致面积,要求说了一下。
工匠打趣道:“你们家还挺讲究,还专门修一间屋子来泡澡。”
接着又感慨道:“还是你们猎户好赚钱啊。刚建的新屋,现在又要起一间。二郎成亲要用啊?”
沈青山嘿嘿笑着,“我这打猎也只一些兔子野鸡啥的,还不是一点点省的。不如大哥这手艺人稳当。”
又解释道:“屋里婆娘爱干净,总是搞得里屋湿哒哒,咬咬牙干脆给她盖一间,免得影响我睡觉。”
说完轻啄了下鹿圆圆的脸颊,出了屋。听着他上了锁,鹿圆圆开始摸索着起身。
沈青山看到沈青河,问道:“咋?昨天没睡好。”
“还行。”
沈青山接着问道:“眼底都青了,一晚上没哄好?”接着又像自言自语道:“也是,你现在也没法哄。”
沈青河听了不乐意了,“我为啥没法哄?”
沈青山悠哉悠哉的说:“因为你没成亲。”
沈青河更不解了,“哄鹿儿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
“成亲和不成亲,哄的方法不一样。成亲之后更好哄。”
沈青河被勾起了兴趣,他凑过去,“有啥不一样?”
沈青山“嘿嘿”笑着,“现在不能告诉你。”
沈青河撇撇嘴,“我早晚知道。”
沈青山点着头,“嗯~希望你早日知道。”
沈青河懒的理他,端着水,敲响了东厢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鹿圆圆的声音。
沈青河开了锁,进了屋。
先揽着鹿圆圆系上她腰上的裤带,又伺候着洗脸刷牙梳头,抹药膏面脂,还有手膏。
“鹿儿,你的脸好很多,几乎看不出印记了。还疼吗?”
“嗯,还有点。”
沈青河忿忿的说:“那个老妪,力气可真大。应该多打她几巴掌。”
鹿圆圆问道:“我听她叫的很惨,你仅仅打了她几巴掌吗?”
沈青河犹犹豫豫,说了实话,鹿儿会不会觉着他残忍。可他觉着即便那样,对于那个老妪来说依然不够。鹿儿的手那么好看好摸,被她毁了。
鹿圆圆没听到他的回应,又叫道:“青河。”
“嗯。我是打了她两巴掌。”
“还有呢?”
“她踩了你的手,我也踩了她的。”
鹿圆圆觉着应该还有,那个老太婆叫的实在太惨了,而且叫了好几阵,“嗯,还有呢?”
少年偷偷瞟了她一眼,明明鹿儿看不到,为啥他还是感觉那么害怕心虚。
他吞吞吐吐,“我是先用鹿儿的木簪扎穿了她的手掌,然后在伤口上又踩了一脚,使劲碾了碾。”
少年紧盯着鹿圆圆,问的小心翼翼,“鹿儿,你会不会觉着我太坏了?”
鹿圆圆虽然不是性格泼辣乖张的人,可也不是圣母。
“怎么会。她先动手打人的,应该受到教训。我也想打她巴掌,可惜位置没找准。如果可以,我也会像你那样扎她手掌。”
沈青河看着她,抿嘴笑,原来他的鹿儿也是个小坏蛋。
不知为何,她就感觉他在笑,右手摸到了他脸上,果然,在笑。
沈青河抬手覆在那只小手上,让它更加紧贴他的脸。
鹿圆圆想抽出来,少年抓着放在唇边,亲了亲手心。
他的唇那么烫,鹿圆圆抽出手,转身。少年侧身看她,脸又红了,嘿嘿。
“鹿儿,要穿襦裙了。”
他把鹿圆圆伺候好,端着水,提着恭桶出了东厢房。
沈青山看他撅着屁股刷恭桶,“啧啧”两声,他就没见过这么听话乖顺的沈青河。
沈青河不理他,重新洗了手,端了早饭进东厢房。
“鹿儿,他们已经开始了。吃过早饭,我陪你坐在窗前,给你讲他们建房的步骤,好不好?”
“好。”
鹿圆圆就一只手可以活动了,拿了汤勺,就拿不了饼,现在吃饭都需要喂。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沈青河吃的是同一张饼。他特意每次都在她咬过的地方再咬一口。
他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亲过那张小嘴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亲上。还有大哥刚才说的神神秘秘的,哄人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
少年在胡乱思量中结束了早饭。
沈青河在窗前摆好一张椅子一个凳子,把鹿圆圆放在椅子上,“鹿儿,你坐这儿,我坐你旁边。”
鹿圆圆顺着她的手,摸到肩膀,然后打了她一巴掌。终究是眼睛看不到,只有指尖堪堪扫过了丁春莲的脸颊。那力度和丁春莲比,显得绵软无力。
丁春莲发现了,她眼睛看不到,她冷笑道:“原来还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就把她女儿欺负成了那样。
村民一阵“嗡嗡嗡”,对鹿圆圆又多了几分可怜。
有人出声,“你个老妪,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是个瞎子。你下的去手。”
“真是太狠毒了。”
丁春莲抓着鹿圆圆的发髻把她狠狠掼在地上,鹿圆圆整个扑倒在地面上。
丁春莲一脚踩住她的左手,就是这只手刚才打了她。
鹿圆圆毫无防备,“啊”,疼的大叫了一声。不是歇斯底里的喊叫,那声音软软带着颤音,却让人感同身受。每个人都握紧了自己的左手。
陈秀花喊道:“圆圆。”,“你放开她。”
可是周梅一直撕扯着她,就她分神的这会儿又多挨了两下。
沈青河已经到了院外,正好听到鹿圆圆的那一声,还有大嫂的喊叫。他心如刀绞,不知里面是何情景。
院子里外都围满了人,他大喊一声,“让开。”
村民回头一看是二郎,双眼似能喷火,手里还紧握着一把斧头,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只想退避三舍。迅速自觉让开一条道。
沈青山在后面大喊道:“青河,放下斧头。”
沈青河冲着院子里扔出去,大家目光都追随着在半空的斧头,只听一声闷响,斧头砍进院中的山楂树上,震落一地的树叶。
郭家大郎瞪大眼,伸伸脖子,哆哆嗦嗦拦住他,“你谁啊?”
沈青河一拳把他打趴下。郭家二郎欲上前,又被沈青河一脚踹倒。
丁春莲又踩着鹿圆圆的手,碾了碾,鹿圆圆的呻吟细细弱弱。
沈青河却听得清清楚楚。眼看着鹿圆圆被人打,却被两人又拦住了路。
鹿圆圆眼前一片黑暗,各种混乱的声音涌入耳朵,还夹杂着不同人的哀嚎嘶吼。越是看不见,恐惧越被无限放大。
沈青河心急如焚的冲到鹿圆圆面前,扒拉着丁春莲的脑袋,把她掀翻在地。
他抱起鹿圆圆,她的发髻全散了,簪子也不见了。半边脸红肿,四条手指印高高鼓起。左手被踩的血肉模糊,一直不停地抖。
惊魂未定,惶恐不安,嘴唇苍白,不停哆嗦着。
沈青河满心的痛楚,压得心脏动弹不得,声音颤抖着,“鹿儿,鹿儿,我回来了。”
沈青山也到了。
他看陈秀花也不算吃亏,女人和女人打,男人就和男人打。
他又拉起郭家大郎,哐哐一顿揍。不打脸,不打要害,但拳拳到肉。看的村民龇牙咧嘴,好像他们的骨头也被打断一样。
沈青河把鹿圆圆放在椅子上,“鹿儿等我,很快就好。”
他捡起地上的发簪,揪住丁春莲的衣领,把她拖到山楂树下。
抓着她的左手腕,把她的手狠狠甩在树干上,用那根木簪穿透手掌,直直扎进后面的树干里。
丁春莲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山坳村。
围观的村民被沈家二郎的狠厉震住,鸦雀无声。
周梅听到她娘的惨叫声,停了手,想去看丁春莲,被陈秀花拉住摁在下面。
沈青河走向郭家二郎,对方害怕的朝院外爬去。
他爹已经快一步跑在了他前面。围观的村民挡住了他的路。被沈青河一把拽回来,狠摔在地上。
沈青山知道他弟发起狠来,没轻重。他喊道:“不要打要害,不能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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