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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南潇陈砚陈砚南潇后续+完结

陈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急事么?”靳书成用余光瞥到南潇的表情,微有异样,“我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方便,下次也行。”“没有。”南潇把手机屏幕扣过来,摇了摇头。其实她并不确定陈砚会不会有急事,但她可以确定的事,就算是有急事,她也不是陈砚唯一能联系到的人。这一点是跟她有天壤之别的。她出了事,除了陈砚之外——不,陈砚也不可以了。“刚才说到哪了?”南潇深吸一口气,将话题生生拉扯回来。“哦,说你身手好,之前怎么想着学这个了?”“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很酷。”南潇轻笑了一声。她想,现在开始她应该要学会戒掉很多东西了。比如陈韵仪对她的期待,比如陈砚对她的依赖。也比如她对陈韵仪的依赖,还有......她对陈砚的期待。靳书成选的这家日料相对高端,再加上时间晚了,客人不多。两...

主角:陈砚南潇   更新:2025-02-16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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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南潇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刺南潇陈砚陈砚南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陈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急事么?”靳书成用余光瞥到南潇的表情,微有异样,“我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方便,下次也行。”“没有。”南潇把手机屏幕扣过来,摇了摇头。其实她并不确定陈砚会不会有急事,但她可以确定的事,就算是有急事,她也不是陈砚唯一能联系到的人。这一点是跟她有天壤之别的。她出了事,除了陈砚之外——不,陈砚也不可以了。“刚才说到哪了?”南潇深吸一口气,将话题生生拉扯回来。“哦,说你身手好,之前怎么想着学这个了?”“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很酷。”南潇轻笑了一声。她想,现在开始她应该要学会戒掉很多东西了。比如陈韵仪对她的期待,比如陈砚对她的依赖。也比如她对陈韵仪的依赖,还有......她对陈砚的期待。靳书成选的这家日料相对高端,再加上时间晚了,客人不多。两...

《有刺南潇陈砚陈砚南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有急事么?”

靳书成用余光瞥到南潇的表情,微有异样,“我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方便,下次也行。”

“没有。”

南潇把手机屏幕扣过来,摇了摇头。

其实她并不确定陈砚会不会有急事,但她可以确定的事,就算是有急事,她也不是陈砚唯一能联系到的人。

这一点是跟她有天壤之别的。

她出了事,除了陈砚之外——不,陈砚也不可以了。

“刚才说到哪了?”

南潇深吸一口气,将话题生生拉扯回来。

“哦,说你身手好,之前怎么想着学这个了?”

“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很酷。”

南潇轻笑了一声。

她想,现在开始她应该要学会戒掉很多东西了。

比如陈韵仪对她的期待,比如陈砚对她的依赖。

也比如她对陈韵仪的依赖,还有......她对陈砚的期待。

靳书成选的这家日料相对高端,再加上时间晚了,客人不多。

两人找了一间靠近江景的包间,环境优雅宜人,很适合谈一些感性的话题。

“喝酒么?

这边的青梅酒说是店里自己酿造,味道应该很醇正。”

靳书成翻开菜单,提议道。

他说自己可以叫代驾。

“算了,雨这么大,叫代驾也不方便。”

南潇看了一眼手机,静音的屏幕上,陈砚的电话再次闪个不停。

靳书成叫服务生进来,问对方有什么推荐的。

“我们这里的刺身很新鲜,蓝鳍金枪鱼,还有烩汁和牛,焗青口贝。

哦,还有我们的招牌秘制烤金吉鱼。

每天限量只供应六份,先生要来一份么?”

“哦,烤鱼不用了。”

靳书成抬头看着南潇:“我记得,你吃熟制的鱼类海鲜会过敏的,是不是?”

南潇点点头:“嗯,只要海鲜在油里过的,就会起疹子。”

“那还是多点些鱼生吧。”

靳书成选了几样招牌菜,吩咐服务生下去。

“我们有多久没见?

上次好像是你们公司因为一个项目需要,你带着你们法务团队的人跟我咨询过一些事,对吧?”

南潇点点头:“大半年了吧,去年九月份的事。”

其实她心里明白,靳书成这句话是有意抛砖引玉的。

他连她喜欢吃什么,什么会过敏都记得,又怎么会忘记上次具体项目是几月份的?

“已经大半年了啊,”靳书成到了一杯茶水递给南潇,“那你这大半年,还是一个人么?”

“不是。”

南潇如实回答:“我相过亲,也分过手。”

刺身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

南潇半开玩笑地说,就今天那个冯诗婷,被她揍了的那个。

“他哥就是我前男友,分手时被我打了一顿,现在她也被我打了一顿。

学过功夫的女人,多少还是有点吓人的,对吧?”

“哈哈哈。”

靳书成禁不住笑了几声,随后,一抹淡淡的失落爬上眼角眉梢。

“南潇,你是想把我吓退吧。”

南潇刚刚夹上一块鱼生,闻言筷子一顿:“靳律师,这顿是你请我么?”

靳书成不明所以:“当然,不是说好这次我请么?”

南潇歪了下头:“那,如果我说我确实有这个意思,还......能吃么?”

靳书成噗嗤一声,说实话,明明是有点尴尬的气氛,却痒到了他的心尖上。

以前他只是觉得南潇漂亮,有气质,一张脸高级又有故事感。

属于一见则钟情,让男人很想征服的那种女人。

可越了解,却又觉得她身上有很多可爱的面。

越了解,越想靠近,想了解,想呵护。

“我开玩笑的。”

南潇小口咬着金枪鱼:“你是律师,我要是敢对你动手,估计得赔个倾家荡产。”

靳书成笑道:“那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我不是律师,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也练过的。”

南潇轻轻啊了一声,恍然想起刚才在车里,靳书成一眼就看出她踹冯诗婷那一脚的专业动作名称。

甚至能读出自己当时起势收势,出招并招的动作路径,以此来佐证自己动手的初步动机是防止冯诗婷伤害自己的朋友,而不是有意伤害。

仔细想想,他应该确实也懂格斗术的。

“那你为什么学跆拳道?

也是因为觉得酷?”

南潇拄着下巴问。

靳书成摇摇头:“当然是因为想让自己强壮一些,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更多时候都是讲道理嘛,没有人会轻易动手。

但总有些人听不懂道理,所以贫僧也略懂一些拳脚。”

“哈哈哈。”

南潇开怀笑起来:“靳律师你也蛮幽默的。”

靳书成目光微澜:“主要看聊天的人的磁场。

你很有趣,我自然也就不会太枯燥。”

南潇点头:“行,以后有机会可以拳馆切磋一下。”

靳书成的眼里瞬间透了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我可以理解为,已经有机会了么?”

南潇脸颊微红,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无心随口的一句客套,可能是给了对方某些暗示。

“我......你之前对我的明确拒绝,我可以认为是已经超过时效了么?”

靳书成深吸一口气:“南潇,当时你对我说的是,你心里有人,所以并不想贸然开启一段新感情。

但现在,你已经接受过相亲了,是不是证明,你心里的那个人——其实还在。”

南潇低下头,看着茶杯里飘动的浅浅的浮末,心中随着涟漪微微酸痛:“只是......只是已经淡过了许多,对么?”

靳书成眼神温柔,口吻询探。

见南潇低头沉默,靳书成漾然一笑:“没关系,我可以等。”

时候不早了,外面的雨似乎也小了一些。

靳书成开车把南潇送回南屿湾。

“自己小心点。”

靳书成屿南潇告别。

“嗯,你也是,开车小心。”

南潇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往楼里去的时候,一眼看到站在门禁前面的熟悉的身影。

是陈砚。

他全身几乎都湿透了,孤身一个站在不足两平方米的挡檐下。

雨水贴着他乌黑的短发,沿着脸颊往下滴。


“陈砚?

你怎么在这儿?”

南潇十分意外。

公寓楼下的大门有呼叫门禁,他进不去里面,就站在外面淋到现在。

这么大的雨,连伞都没打。

此时此刻,陈砚的***上全都是水雾,他用单手擦了一下,目光盯着远去的那辆私家车,微微暗沉几分。

没看见车里的是谁,但看清轮廓是个男人。

心里骤然腾起莫名的怒火,淋雨,湿冷,加上久久联系不到南潇的烦躁。

陈砚冷冷一牵嘴角:“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儿?

你一直不接电话,我以为你被姓冯的纠缠,”南潇心头一漪,其实陈砚说的也不算错。

她本来就是被“姓冯的”纠缠,只不过不是冯乔语,而是冯诗语。

不过这一次,她亲手把人给揍了。

“我没事,没看手机。”

“两个小时不看一下手机?”

陈砚呵笑一声,“跟谁吃饭聊的这么专注?”

南潇抿了下唇,摇头:“上楼再说吧,你浑身都湿透了。”

她刷了门禁卡,带陈砚一起进了公寓楼。

电梯厢里空间逼仄,她闻到陈砚身上有酒味。

他下午出去喝了酒,眼白周围里红红的。

其实陈砚酒量不太行,大多数场合都不会主动喝。

圈子里人也都知道,当然也没有人敢灌陈家小公子的酒。

南潇只知道他会在特别高兴或特别郁闷的时候喝点。

今天他去见了那一帮兄弟,把徐宁月也一起带上了,总归是因为高兴,而不会是因为郁闷吧。

电梯摇晃到顶层,门开时,陈砚的脚下踉跄了一步。

下巴磕在南潇的肩膀上,整个胸膛紧紧贴住她的背。

他的鼻息凑在南潇脖颈处,蜷曲的一丝长发飘进了陈砚的唇间。

南潇说了句当心,刚想转身,却被陈砚一步上前压出电梯。

砰的一声,拥压在走廊的墙壁上。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陈砚凑近咫尺,鼻腔里的呼吸阵阵腾起热息。

他嘴角还噙着南潇那一丝头发,微阖微张着唇齿,眼神侵略又迷离。

“没谁,朋友。”

南潇不想跟陈砚解释太多的,他醉酒后劲厉害,上头的时候没什么酒品可言。

想当初他出国前也是喝的醉醉的,一股子少年血气方刚的莽劲儿冲上来,逼得南潇束了手。

“非得在垃圾堆里***人?

教训还没吃够?”

陈砚的胸膛贴上来,雨水打透的衬衫下,肌肤坚实又滚烫。

他故意把右手从南潇的脑后插下去,五指在她的秀发里一梳,那一头整齐的发髻被他生生弄乱。

揪出来那一缕斜挂在南潇精致的脸庞一侧,发梢漾在她白皙蜿蜒的脖颈下,锁骨上。

之前吻痕的地方早已消退,被她自己用刀刮伤的那块痕迹已经褪了结痂,长出红嫩的新肉。

陈砚眯着眼睛长吸一口气,他抓着南潇的双肩,低头。

却在即将接触之前,感受到了南潇一丝强拒的颤抖。

他犹豫了一下,松开力道,不想让她再弄伤自己了。

“你不会是想再来一刀吧?”

陈砚从南潇紧闭的眼睛里读出决绝。

“不会。”

南潇睁开双眼,淡淡摇了摇头:“我可以说是刚才的朋友。”

她已经跟冯乔语分手了,有别的男友也不稀奇。

陈砚脸色一沉,喉咙口深深滚动了一下。

“行。”

他一步上前,将南潇的身体重新逼回墙角。

单肘在她头顶撑住,用身高差圈出一个绝对禁锢的领域。

“有人接盘,你就算是怀了我的孩子都不用怕了是吧?”

“陈砚。”

南潇偏开眼眸:“你醉了。”

一句醉了,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全都一锅烩了。

陈砚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兴致缺缺然退了下去。

“开门,我洗个澡。”

他收了收呼吸,放开南潇。

......南潇的淋浴器装在楼上卧室的卫生间里,烧电的,需要等十几分钟水才够热。

她找了条干净的毛巾,让陈砚先把头发擦擦干。

下楼时,看到陈砚已经把湿透的衬衫脱掉了。

赤着上身在观赏鱼缸面前,往里面投着些红红绿绿的鱼食。

加热棒里透着莹莹的光,与客厅昏暗的射灯,一起溶于波动的缸里,将陈砚那张温润精致的脸逆打上一层晦暗不明的光。

他穿衣显挺的身材,在脱衣打赤膊的一瞬间,就好像一头原始的野兽被纵放出笼。

正身两条深壑一样的人鱼线直***皮带扣两侧,背身精窄的公狗腰处,印一抹暗青色的纹身。

大概有婴儿手臂那么长,是一条深跃入海,灵动飘逸的美人鱼。

这纹身,是他在国外纹的。

前些日子他回来,南潇也是第一次见。

这条美人鱼的纹身也叫她着实被惊艳了一番。

不过,纹身的事不能给陈韵仪知道就是了。

陈砚从小就是品学兼优,待人彬质的样子。

陈韵仪要是知道儿子在国外纹了身,估计要气晕过去。

“你这鱼,一口不吃,挑的很。

随主人了。”

陈砚从鱼缸的倒影里看到南潇的身影,放下手心里剩下的那点鱼粮,调侃了一句。

南潇把毛巾挂在陈砚肩上,摇摇头:“金龙鱼是吃肉的,鱼粮不是给它们的。”

她目光往旁边一侧,大鱼缸的旁边,还有个不起眼的小鱼缸。

里面聚了约有二十几条麦穗鱼,银的棕的,灵动游逸。

一道玻璃之隔,天堂与地狱。

“你倒是不觉得残忍?

一边是宠物,一边是养份?”

陈砚摘下毛巾,在头发上胡乱擦了几下。

双臂肌肉微颤,掖在裤腰里的那条美人鱼也跟着晃动几下。

与身前鱼缸里的水波相衬,仿佛下一秒就要投身入里——南潇微微失了下神:“物竞天择,自然规律。”

“也是。”

陈砚把毛巾摘下来,打湿的头发这会儿根根起立:“我妈把她喂养长大,不也是等同于拿你来给我做养分的么?”

南潇瞬间脸色一顿,眉头皱紧:“别这么说陈姨。”

叮咚,门铃响了。

南潇觉得很奇怪,这个时间,谁会上门?

难道是物业或邻居?

“哪位?”

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陈砚别出声。

“潇潇,开下门。”

是陈韵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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