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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笙祁熠: 番外郑洋江予笙小说结局

江予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转日清晨,江予笙上班迟到了。她去年刚从霖舟大学建筑系硕士毕业,入职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留白建筑事务所。初出茅庐的新人,也非出身著名的建筑八校,目前江予笙还称不上建筑设计师,只是很初级的助理建筑师,日常工作就是打杂和画图纸。到所里时,周一的例行早会都开完了,她灰溜溜地直接参加她所在的设计部A组的组会。组会结束后,她被自己的顶头上司薛素喊进办公室。“不好意思薛工,天气冷,太好睡了。”江予笙主动先道歉。薛素却并非要批评她早上的迟到:“我是想告诉你,万隆地产的那个住宅项目,换了新的项目负责人。你手里的图纸可以先停一停,下午跟我过去和新项目负责人开会,出了修改意见再继续。”“新负责人”四个字一出来江予笙心里就有数了,怕是不仅仅“修改”那么简单,...

主角:郑洋江予笙   更新:2025-02-17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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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洋江予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江予笙祁熠: 番外郑洋江予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予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日清晨,江予笙上班迟到了。她去年刚从霖舟大学建筑系硕士毕业,入职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留白建筑事务所。初出茅庐的新人,也非出身著名的建筑八校,目前江予笙还称不上建筑设计师,只是很初级的助理建筑师,日常工作就是打杂和画图纸。到所里时,周一的例行早会都开完了,她灰溜溜地直接参加她所在的设计部A组的组会。组会结束后,她被自己的顶头上司薛素喊进办公室。“不好意思薛工,天气冷,太好睡了。”江予笙主动先道歉。薛素却并非要批评她早上的迟到:“我是想告诉你,万隆地产的那个住宅项目,换了新的项目负责人。你手里的图纸可以先停一停,下午跟我过去和新项目负责人开会,出了修改意见再继续。”“新负责人”四个字一出来江予笙心里就有数了,怕是不仅仅“修改”那么简单,...

《江予笙祁熠: 番外郑洋江予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转日清晨,江予笙上班迟到了。


她去年刚从霖舟大学建筑系硕士毕业,入职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留白建筑事务所。


初出茅庐的新人,也非出身著名的建筑八校,目前江予笙还称不上建筑设计师,只是很初级的助理建筑师,日常工作就是打杂和画图纸。


到所里时,周一的例行早会都开完了,她灰溜溜地直接参加她所在的设计部A组的组会。


组会结束后,她被自己的顶头上司薛素喊进办公室。


“不好意思薛工,天气冷,太好睡了。”江予笙主动先道歉。


薛素却并非要批评她早上的迟到:“我是想告诉你,万隆地产的那个住宅项目,换了新的项目负责人。你手里的图纸可以先停一停,下午跟我过去和新项目负责人开会,出了修改意见再继续。”


“新负责人”四个字一出来江予笙心里就有数了,怕是不仅仅“修改”那么简单,大概率要整个设计方案重新来过。


“明白了薛工。”江予笙头疼又无奈,“没其他事的话我出去干活了。”


薛素在她转身的时候提醒:“你脖子后面要不要遮一遮?”


江予笙去到卫生间照镜子,才发现原来昨天祁熠在她的后颈处吮出了一枚暧昧的粉色痕迹。


她今天的打底衫圆领的,办公室里开着暖气温度高,她一来就脱掉外套,可不让人一览无遗。


江予笙往上面盖了层粉,淡化它的存在,回到工位里,再找出创可贴贴上。


坐在隔壁的同事李芊芊滑动椅子轮凑来她身侧:“昨晚和男朋友战况激烈啊你。”


江予笙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你也看见了?”


李芊芊伸一根手指摆了摆:“错,是我们A组全部人都看见了,并且现在差不多整个所都知道你迟到的原因了。”


江予笙:“……”


建筑狗忙,上学的时候忙,上班后更忙,很难抽出时间谈恋爱,所里好些人都单着,如果有内部消化的机会,大家是不愿意放过的。


江予笙又长得漂亮,故而去年一来,就被单身的男同事们盯上。即便江予笙上班第一天就把她和男朋友的合影明晃晃摆在桌面上,郑洋还多次前来接过江予笙下班,也至今受关注。


毕竟只是交了男朋友,又不是结了婚。何况就算结婚了,也有出轨和离婚的。


今天江予笙这一出,是比摆合影和接下班更暴击的狗粮,李芊芊八卦:“你们感情这么好,什么时候能请我们喝喜酒?不是都顺利度过七年之痒,谈了八年吗?”


江予笙抓起笔筒旁的相框。


照片是去年七月在她的毕业典礼上拍的,她身上穿的是学位服,怀里抱着郑洋送她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挽着郑洋的胳膊,笑得很开心。


“这么盼着我步入爱情的坟墓啊?”江予笙一笑而过,顺手将相框塞进抽屉里。


下午三点,江予笙跟随薛素准时抵达万隆地产,在会议室等待了十分钟,见到了传闻中的新项目负责人。


“这是我们万隆地产的小祁总。”秘书介绍。


“你好,薛工,幸会。”祁熠礼貌地伸出手,和薛素轻轻握了握。


江予笙站在薛素的斜后方,莫名感觉颈部那一小块皮肤隐隐发烫。








“予笙,是你在里面吗?”郑洋叩了叩卫生间的门。


隔着门板的逼仄空间里,江予笙撑在洗手池台面上,紧抿自己的唇。即便预先有心理准备,当下仍不免生出些紧张。


掐在她腰间的男人的手很大,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手的主人从容不迫,如常平稳的嗓音不泄漏半丝端倪:“是我。”


“熠子?”郑洋意外,“你上厕所?”


“不然?”祁熠竟还和郑洋聊起来,“有女人吗?”


“……”江予笙往后攥住祁熠的衣摆,想骂人。


郑洋笑了笑:“你小子。”


“那你看见嫂子没?”这次发问的是与郑洋随行的许哲。


祁熠压低身,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落吻她雪白的后颈:“没。”


江予笙浑身起鸡皮疙瘩。


-


郑洋第二十次尝试拨打江予笙的电话时,看见祁熠回来了。


陈老三埋汰:“你躲哪儿偷懒去了?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我他妈找不着你人,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


祁熠朝郑洋和许哲点了点下巴:“他俩没告诉你,我在厕所便秘?”


陈老三:“……”


郑洋的目光扫过祁熠褶皱的衣摆,电话恰好在此时接通,江予笙的声音传过来:“阿洋,抱歉,手机静音了,刚看见你打给我。”


“你人呢?”


“买东西。”


“……”


五分钟后江予笙进来宴厅,婚礼仪式刚刚开始。


伴郎团成员和伴娘团成员凑在一桌,江予笙作为郑洋的家属也被附带在这儿。酒筵全程,坐在她斜对面的祁熠和几位伴娘相聊甚欢。


九点半散席时,郑洋察觉江予笙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高跟鞋穿太久,脚有点疼。”江予笙不动声色瞥了瞥正在被陈老三安排送伴娘回家的罪魁祸首。


祁熠搞太狠了,她到现在两条腿还微微泛软。


许哲比郑洋更细心:“嫂子你的袜子换了?原来不是这个色吧?”


江予笙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一点不心虚地说:“嗯,弄脏了,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


她明明提醒过祁熠注意点,结果祁熠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


说罢江予笙凑至郑洋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郑洋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江予笙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郑洋的脖子:“我忘了嘛。”


郑洋微微一愣,因为江予笙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见许哲神情有变,郑洋推开江予笙:“回去吧,既然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


和陈老三道了别,江予笙随郑洋和许哲离开酒店。


老样子,郑洋先送江予笙回家。


江予笙和郑洋没有同居,各自有住所,一般是像昨天那样,周末期间江予笙才会去郑洋的公寓。


客观上的原因是他们的工作地点相距比较远,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上下班都不方便。现在江予笙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是郑洋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他们兄弟俩的公寓就在对门。


郑洋一贯体贴地送她到楼上为止,江予笙在确认郑洋的车子驶离后,又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


洗完澡,江予笙从脏衣篓里捡出祁熠的那件衬衣,点开微信里和祁熠的对话框。


她是昨晚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前刚和祁熠加上好友的。


消息记录里,加上好友后,她连个铺垫的寒暄也没有,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约不约?”


祁熠在那五分钟后也只回复她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


于是有了昨晚,和今天。








这样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祁熠,比他昨天当伴郎的样子还要令江予笙刮目相看。


更准确来讲,是:不适应。


与他浪荡子的不羁形象相去甚远。


那两次和她在一起时他的那副德行,才是祁熠的正确打开方式。


完美诠释了“人模狗样”。


而会议开始没多久,祁熠就原形毕露。


他明显只是来镇场子的,全程在旁边玩手机,真正和他们沟通建筑方案的是他带来的规划设计部部长。


这位部长也和先前接触的不是同一个人,态度不如先前的那位和善,可以说把甲方的傲慢展露得淋漓尽致。江予笙一边做会议记录,一边为薛素憋一肚子火。


薛素是他们留白建筑事务所的三大合伙人之一,虽然和排得上名号的顶尖大佬没得比,但曾经也是在甲级建筑设计院里挑过大梁的前辈。


当年薛素从体制内出来,不知多少公司和事务所抢她,到现在仍旧有人锲而不舍想高薪挖走薛素。


如今薛素的设计却被明里暗里批得一无是处。


不过薛素不愧是见识过风浪的,很沉得住气,对方部长的每一条意见,都认真听取,又细致分析实际的可行性,提出折中的方案。


会议因此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是祁熠被磨得没了耐性,一锤定音终止道:“行了,不管实际可行性怎样,你们都先按照我们要的东西来做。”


丢完话祁熠径自先离开,手里还接着电话:“我这不会议一结束就过去了。急什么?今晚有你爽的。”


不用猜,多半是赶着奔赴某个温柔乡。


江予笙收拾起平板电脑,也准备和薛素走人。


那位部长现在倒客客气气地给薛素甜枣吃,表达了对薛素的敬意,让薛素不要把会议过程中的摩擦放在心上,一切都是为了能圆满地完成这个项目。


最后对方还将话头扯到江予笙身上:“……我和予笙以前还是大学同学,我也不可能故意为难老同学。”


江予笙闻言愣了一愣,狐疑地端详对方的面容,死活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到究竟是哪门子的老同学。


“是我啊,”对方眨了眨她的韩式双眼皮,“刚刚的自我介绍我说的是我工作用的英文名,我的中文名是朱曼莉。”


-


“朱曼莉?她现在是你的甲方?”


隔着电话,欧鸥的诧异完全不亚于江予笙在半个小时前的内心崩溃。


朱曼莉确实是江予笙的同学,江予笙还在念本科时建筑系的同班同学,而她们两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欧鸥直啧声:“那你节哀顺变。”


江予笙幽幽道:“……我是让你安慰我,不是让你取笑我,谢谢。”


欧鸥闻言反倒取笑得愈发肆意猖狂:“你还有空跟我诉苦,看来朱曼莉没有给你提太多修改意见。”


江予笙冷漠脸。事实恰恰相反,正因为修改意见太多,等于推翻原方案,所以薛素说不着急今晚加班。


嗯,不着急今晚加班——明天起有的是班可加。


“不过你一开始怎么会没认出朱曼莉?”欧鸥好奇。


江予笙捏捏眉骨:“等你结束出差回来霖舟,有机会亲眼见一见,你试试认不认得出来。”


欧鸥当即猜测:“整容了她?”


何止是整容,简直从头到脚换了个人。但江予笙现在不想继续聊朱曼莉。她问欧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


欧鸥听出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郑洋和许哲的奸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和欧鸥开口。江予笙艰涩地嚅喏嘴唇:“当面说吧。


这时,原本平稳行驶中的出租车猛地急刹车。


猝不及防下,坐在后座里的江予笙身体重重地往前掼,额头狠狠砸上前座的椅背。


司机师傅降下车窗朝肇事的车主破口大骂:“有病啊!在这里飙车是违法的!要死滚远点死!”


江予笙晕头转向地捡起掉落在椅座下的手机坐起来,看到了极其骚包的红黄蓝三辆酷炫跑车歪七扭八地将她所在的这辆出租车包围住。


其中那辆湖蓝色的布加迪威龙的车主打开车门,走了过来,弯下身,单只手臂压在车窗口,情绪不明地问:“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司机师傅被他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架势给唬得没了方才的勇气,变得胆怯:“没有,没说什么。对不住。我这还有客人要送呢,不打扰你们飙车了。玩得开心。”


祁熠的视线不咸不淡地往后座瞟了来。


江予笙就这么和他四目相对了。


她轻轻蹙着眉,默不作声,只想当作不认识。


祁熠明显和她一样的想法,也没和她打招呼,平淡如水地敛回视线,塞了厚厚一叠钱给司机师傅:“精神损失费。”


司机师傅没敢收:“不用了不用了。”


红色和黄色两辆车的车主吹起响亮的口哨催促祁熠:“磨磨唧唧的!还走不走啊你!”


祁熠朝江予笙点了点下巴,对司机师傅说:“你没病,你的客人没准有病。”


江予笙:“???”


无缘无故骂她做什么?


“你才有病吧!”江予笙忍不住怼回去。


祁熠轻轻歪一下脑袋,倏地走来后面,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她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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