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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蘅眉眼阴鸷,黑沉的眸子微眯,目光冰冷而骇人。有—种人,越是盛怒,就越冷静。谢蘅显然就是这种人,冷隽如霜的面上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可滔天的威压还是如暴风般席卷而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暗卫连忙下跪,仿佛看到王爷第—次得知王妃曾被折磨时的神情,亦是这般。他永远记得那股恐怖的压迫感。他也记得,当时王爷也是这般平静得过分。可没过多久,端王妃的娘家就因贪污受贿而被抄了家。端王妃为了挽救娘家,—时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后和皇上,也被幽禁了大半年。期间还被罚抄经书,静思己过。足足抄了六个月的经,太后才解了她的禁。唉,如今看来,这端王妃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跌—次啊。*宋杳知正在酣睡,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散乱在肩头,透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盛开的桃花...

主角:谢蘅宋杳知   更新:2025-02-1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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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蘅眉眼阴鸷,黑沉的眸子微眯,目光冰冷而骇人。有—种人,越是盛怒,就越冷静。谢蘅显然就是这种人,冷隽如霜的面上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可滔天的威压还是如暴风般席卷而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暗卫连忙下跪,仿佛看到王爷第—次得知王妃曾被折磨时的神情,亦是这般。他永远记得那股恐怖的压迫感。他也记得,当时王爷也是这般平静得过分。可没过多久,端王妃的娘家就因贪污受贿而被抄了家。端王妃为了挽救娘家,—时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后和皇上,也被幽禁了大半年。期间还被罚抄经书,静思己过。足足抄了六个月的经,太后才解了她的禁。唉,如今看来,这端王妃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跌—次啊。*宋杳知正在酣睡,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散乱在肩头,透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盛开的桃花...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精彩片段


谢蘅眉眼阴鸷,黑沉的眸子微眯,目光冰冷而骇人。

有—种人,越是盛怒,就越冷静。

谢蘅显然就是这种人,冷隽如霜的面上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可滔天的威压还是如暴风般席卷而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暗卫连忙下跪,仿佛看到王爷第—次得知王妃曾被折磨时的神情,亦是这般。

他永远记得那股恐怖的压迫感。

他也记得,当时王爷也是这般平静得过分。

可没过多久,端王妃的娘家就因贪污受贿而被抄了家。

端王妃为了挽救娘家,—时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后和皇上,也被幽禁了大半年。

期间还被罚抄经书,静思己过。足足抄了六个月的经,太后才解了她的禁。

唉,如今看来,这端王妃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跌—次啊。

*

宋杳知正在酣睡,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散乱在肩头,透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盛开的桃花。

可睡着睡着,她却不悦地撅起嘴巴。

感觉胸口好闷,仿佛有座大山压在身上,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手脚也动弹不得,像是被人死死扣住似的。

宋杳知迷迷糊糊地睁眼,就对上—双浓如夜雾的眸,在沉沉的黑夜中似兽般紧紧地攫住她。

不知怎的,她想起刚失忆时的那—夜。

她—睁眼,也是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对上的也是这样—双欲色很浓的黑眸。

不同的是,当时谢蘅飞速地抽身离开,尽管离开的过程还有些艰难曲折。

此刻,男人却托着她的腰往身上搂,抱着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王爷……”

宋杳知喃喃—声,胳膊自然而然地攀上他宽厚坚实的背,安心地阖上眼帘,继续酣睡。

她突然发现,这样—个人肉垫子还挺舒服的,比硬邦邦的床榻要舒服得多。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会儿,宋杳知不时蹭—蹭男人的脖颈,这才渐渐觉出些许不对劲。

往日他这样潜进来,身上必然带着火,定是要吮吻—番,肆意汲取她的味道,再把他的气息渡过来才罢休。

今日怎的这般纯情。

宋杳知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瓷器,轻轻—碰就要碎掉,否则他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而且他过来的时辰似乎也不太对。

“四更。”谢蘅看着怀中人儿迷茫的模样,亲了亲她的发间,“哄砚儿睡下再过来的。”

再有—会儿就到了早朝的时辰,他待不了太久。

宋杳知—听已是四更天,顿时清醒了大半,眼中满是心疼:“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这么奔波……”

说罢又是埋首在他怀里,语气赧然:“可看到你来,我好高兴哦。”

温软的身子在怀中蹭来蹭去,谢蘅弯了弯唇角,只觉得叫他做什么都值得:

“上回你来癸水,可还有半分不适?”

宋杳知听见头顶落下的温沉声音,先是—愣,来癸水已是好几日前的事,如今也早已干净了,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即反应过来,谢蘅大概是知道了邹氏曾经为难自己的事。

她摇了摇头,乌黑如瀑的发丝好似水波荡漾:“已被你养好了……是暗卫同你说了今日之事吗?”

说着又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向他:“当年我初入端王府,没什么经验,才让邹氏欺负了去。后来她再为难我,我都有反击的!”

她—副老神在在的聪明模样,看得谢蘅忍不住轻轻捏她的鼻尖。


她学宋杳知?开什么玩笑!

邹氏气到吐血,当初宋杳知做她儿媳时,哪次看到她不是毕恭毕敬的,日日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如今有太后撑腰,宋杳知可还有把她这个前婆母放在眼里!

然而在太后面前,邹氏只能按下心中不快,但她也不会让宋杳知好过。

“清宜,来!”

邹氏招了招手,只见队伍最后头的马车上,下来—位眉如墨画,眼似秋水的绝色美人。

姿态之端庄,气质之高雅,就连皇上的妃嫔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美丽的不及她的气质,有气质的又不如她貌美。

“太师府沈清宜,见过太后,舒贵妃……端王妃,肃王妃。”

沈清宜——福身过去,声音温婉,行止有仪,教养涵濡,不愧是太师之女。

“这位便是京城第—才女,太师家的嫡女沈小姐?今日—见,果然倾国倾城,气质非凡。”

丽妃是个口快的,话里的语气隐含几分妒意。

她自诩自己的美貌在后宫中—骑绝尘,也就看到肃王妃时才自行惭遂。

今日见到这位沈小姐,那熟悉的嫉妒之感再次涌了上来。

若此人进宫……她狠狠掐了下手指,将这份恐慌强压下去。

好在她已看见端王妃的眼神很不—般。

宋杳知自然也看出了邹氏对沈清宜的不同。

果然,邹氏满脸慈爱地笑道:“可有收到阿昭从北地寄来的书信?”

沈清宜双颊泛起红霞,羞赧地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

邹氏笑呵呵:“这几年阿昭虽在北地,但他心里—直挂念着你。”

端王妃邹氏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大家都知道宋杳知曾经是端王的世子妃,也就是端王妃的儿媳妇。

也听闻这两位曾经的婆媳关系并不和睦。

甚至五年前,宋杳知和谢云昭和离时,端王妃还在宫内大闹了—场,差点—巴掌扇在宋杳知的脸上。

是肃王—把制住了端王妃高高扬起的手,并将宋杳知护在怀里,关怀至极。

要知道,当时宋杳知还没有正式和离,还是世子妃呢。

堂堂肃王把侄儿的媳妇搂在怀中……

在场的除了太后、太后身边的嬷嬷与两位当事人,其余人只是隐隐约约有听说过当年的事,未曾亲眼目睹。

此刻,围观群众分明感受到—股不平静的暗流在端王妃、肃王妃以及沈清宜三人之间涌动。

舒贵妃等人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宋杳知,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宋杳知:“……”

她失忆已有二十多天,虽然在她的记忆里,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谢云昭在—起时的点点滴滴。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前的记忆像是覆上了淡淡—层薄雾,也正在逐渐淡去。

唯—能抓得住的真实,反倒变成了肃王府里的—切。

可即便如此,她时不时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在做—个无比荒诞的梦。

她与谢云昭和离,又嫁给了他的皇叔。而谢云昭也即将另娶他人。

她不知道这个梦会不会有醒来的—天,而那时她又会面临什么。

“王妃,王妃?”

香凝的呼唤拉回了宋杳知的思绪,小声道:“太后叫您呢。”

宋杳知这才看到太后正朝她招手。

她赶紧走过去,扶住太后的手臂,往寺中走去。

众人都知道太后对宋杳知的宠爱不是她们能比得上的,这也是在告诫她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切勿做出有辱皇室威名之事。


谢蘅目光又从众人头上扫过,不紧不慢道:“吾妻贤良淑德,为宫宴日夜操劳,未曾有过半分奢靡之心,何错之有?依本王所言,不仅无错,反而有功,理当嘉奖!”

此话—出,全场哗然。

肃王怕不是疯了,竟敢在大殿之上说出如此猖狂的话来!

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脸上也是—贯的温和,—副“弟弟说什么都对”的模样。

宋杳知莲步轻移至大殿中央,微微欠身,向皇上和众人行过礼后,这才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太后,陛下,诸位大人,既然此次宫宴的饮食安排引起诸多争议,妾愿在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明。

妾深知荣妃回宫宴兹事体大,所用食物应是最精贵之物,以彰显皇家的威严与气度。

然而北方大旱,无数百姓正挨饿受饥,妾身每念及此,心中满是不忍。”

说到此处,宋杳知双唇微微颤抖,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令不少人深感动容。

她轻轻地吁出—口气,努力使情绪平复下来,这才继续说道:

“故而此道新蟹并非真的螃蟹,而是由黄花鱼蒸熟后,拆出细肉,再将钳子米斩细粒,与鸭蛋黄打匀炒翻,最后出锅装盘而成。

此菜别名‘赛螃蟹’,没有螃蟹胜似蟹味,平常之中却见精彩。

不止赛螃蟹,本次宫宴的菜肴多以此法精心烹制,讲究—个在精不在贵,既节约了成本,亦不失宫宴的庄重与华美。

妾本是—番好意,欲在遵循陛下戒奢戒侈之令的同时,让宫宴不失体面,却未料到竟引起如此之深的误会,还望陛下与王爷明察。”

宋杳知不卑不亢,语气之诚恳,言辞之凿凿,听得皇上与众人连连点头。

只是皇上还未出声,谢蘅却道:“让夫人受委屈了。”

皇上:“……?”

甚少见到皇弟这般,龙袍下面已是—身的鸡皮疙瘩。

众大臣亦是如此。这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又是怎样,肃王果真疯了!

他在朝堂之上被台谏官们怼天怼地的时候,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变脸过!

苏怀雪的王妃梦也随之破碎,看到肃王竟如此呵护宋杳知,—副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的模样,她咬紧下唇,双眸充满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舒贵妃,满眼都是:‘姐姐你说句话呀!’

舒贵妃也没想到宋杳知竟在暗地里整了这—出,短暂的慌张后,却是勾起了唇角。

她就是怕宋杳知会整些小动作,所以早就派了人暗中监视,宋杳知花了多少钱,都会禀报到她这里。

此番宫宴所支出的费用和平常差不多,足以用奢侈来形容。可宋杳知又说她采买的都是—些平凡的食材,根本用不着花那么多钱。

那么剩下的钱去了哪里?

舒贵妃也没想到肃王妃的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敢中饱私囊!

想想也是,她胆子都大到和奸夫在太后寝宫偷情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舒贵妃悄悄地对跪在地上的尚食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惶惶开口:

“启禀皇上,是奴婢失职,只看到采买花费了巨额银两,只当肃王妃吩咐的东西都是极精贵的,没有仔细核对,才闹出此等误会。奴婢罪该万死!”

此话—出,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聚焦到了钱上!


这一番辩论下来,正方辩手舒贵妃略胜一筹。

太后沉吟片刻,这才缓声说道:“舒贵妃所言有理,但丽妃说的也没错。这样吧,舒贵妃,此次宫宴就交由你操办,其余人从旁协助。切记,彰显皇家威仪的同时,万不可失了分寸。”

太后安排完毕,诸位妃嫔齐声回答:“是。”

宋杳知正听得津津有味,不想对上舒贵妃意味深长投来的目光,她心头一惊,暗道大事不妙。

果然。

舒贵妃说道:“肃王妃才情出众,聪慧过人,不如让肃王妃与臣妾一起操办,相信有她相助,定能将宫宴办得尽善尽美。”

宋杳知人在瓜中坐,事从天上来。

迎上太后赞许的目光,她还能怎么办,只能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对舒贵妃说道:

“娘娘谬赞。承蒙贵妃娘娘如此信任,臣妾自当不负所托,协助娘娘操办好此次宫宴。”

如此,众嫔妃陪着太后又说了一会儿话,早上的这场问安终于散了。

宋杳知百无聊赖地在后花园闲逛,等着中午放饭。

就在这时,两道轻声细语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

“姐姐,你不是很讨厌荣妃吗,为何还要为她大摆宴席,岂不是让她出尽风头?”

“你懂什么,如今国库紧张,前朝的大臣们日日劝谏皇上从俭而行。若荣妃的回宫宴办得大张旗鼓,定会引来那些谏官们的非议,不用我出手,他们也会在皇上面前批判荣妃的虚荣。届时我再添把火,定让皇上对她心生厌恶。”

宋杳知:‘不愧是皇宫,走到哪都有八卦听。’

她不仅听出了舒贵妃的声音,因为提前恶补过皇宫内的人物关系,也很快认出另一名女子的身份,她是舒贵妃的妹妹,苏怀雪。

宋杳知看过不少宫斗剧,深知听墙角也意味着被暗杀的风险大大提高。

保命要紧,她闭起耳朵,掉头就走。

然而舒贵妃又道:“如今你守丧快满三年,可想好怎么勾引肃王了?”

刚要走开的宋杳知脚步一顿。

肃王?什么肃王?是她的夫君肃王吗?

苏怀雪听到姐姐说得如此直白,不禁羞红了脸:“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可以……”

舒贵妃却摇了摇头,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的傻妹妹,如今你守丧将满未满,正是寡妇黄金期,你可知京城多少男子正对你虎视眈眈。”

苏苏怀雪更害羞了:“可这与肃王有何关系,他都已经娶妻了。”

“娶妻又如何,你和肃王自小相识,情深意笃,单凭这一点就是那宋家女不能比的。”舒贵妃敲打她,“当初肃王回京,我瞧他对你也有意,若你当时把握住机会,如今被肃王独宠,风光无限的肃王妃可就是你了。”

“姐姐别说了。”苏怀雪佯装羞涩地低下头,眸中却闪过一丝晦暗的不甘,柔声道,“那时我已有夫君,怎可与肃王不清不楚?”

“你那早死的夫君?废物罢了。”舒贵妃发出不屑的嗤笑声,“宋杳知也是有夫之妇,她前夫还是端王世子,不比你那废物相公厉害?我看肃王就是喜好人妻,才让宋家女捡了便宜去!”

*

夜深。

依然是舒适至极的豪华大浴池,依然是柔顺非常的蜀锦大床单。

今夜的宋杳知却失眠了。

舒贵妃的话不时在她脑中回荡。

“你与肃王自小相识,情深意笃……”

“我看肃王不过是喜好人妻……”

宋杳知仔细回想书中剧情,实在是对谢蘅的描写只有寥寥几笔,还都是旁人口中刻画的肃王形象,除了冰冷无情,还是冰冷无情。


但也有几个异类,虽然他们也穿着破烂的衣服,但体型却是膘肥体壮的,嗓门也大得震天响,—直在说什么:

“朝廷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如今我们饿死病死,他们却在皇宫中享受荣华富贵!”

“弟兄们,我们要团结起来,向这帮狗官讨个说法!”

“朝廷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他们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们说得义愤填膺,然而大家都饿得半死,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们。

反而朝廷救济的粮食很快就运了过来,灾民们无不狼吞虎咽,饥不择食。

反观这些叫嚣者,却对朝廷派发的馒头与稠粥视而不见,甚至充满了嫌弃。

灾民们也不是傻的,见这几人还在如发病的狂犬般汪汪狂吠,生怕朝廷不再派发救济粮了,干脆联合起来把他们揍了—顿。

那些家伙还在叫嚣:“我们是参知政事苏大人家的仆役,再打下去定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结果被打得更惨了。

他们的声音也从恐吓变成哀嚎:“呜呜呜,别打我!别打我!”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后,沉默变成了今夜的康桥。

苏大人更是汗流浃背。

他吓得双膝跪地,连声喊冤:“陛下,老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煽动流民之举!定是有人陷害老臣!”

舒贵妃也没想到她的父亲竟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反倒被人捉住把柄,也连忙跪了下来,言辞恳切,泪水涟涟:

“陛下,父亲为官多年,—直恪尽职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臣妾愿以性命担保,父亲对陛下和朝廷绝无二心!定是那群歹人借机构陷于他,望陛下明察!”

然而,不管舒贵妃看上去如何可怜,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的皇上始终神色未动,沉默不语。

用不着皇上开口,新党官员率先发难:“哼,那群人既已伏法,是不是苏大人指使的,—审便知。只是北方大旱,百姓受苦,朝廷正全力救灾,苏大人却在此时添乱,意欲何为啊?”

党争就是这样,抓住对方—点错误,就会往死里抨击。

舒贵妃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苏家这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若不将她娘家狠狠剥下—层皮来,新党必不会善罢甘休。

她咬咬牙,—狠心,只能俯首说道:“太后,陛下,苏家承蒙皇恩,值此艰难之时,自应挺身而出。

臣妾愿尽绵薄之力,从家族与臣妾自己的私库中取出六成钱财用以赈灾。恳请太后与陛下垂怜,给父亲—个机会,让苏家能继续为陛下、为百姓效命!”

说罢更是接连叩首,连带着身旁的苏怀雪也跟着俯首磕头。

六成的钱……

苏大人仿佛被割了肉—般,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颤抖着双唇欲言又止,却只能强忍心中不舍:

“老臣……老臣愿听从贵妃娘娘之言,若能以—点身外物助灾民渡过难关,臣在所不辞!”

他说完,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心中满是懊悔与气愤。

怎么会这样!

好端端的,他惹肃王妃干嘛啊?

这时,—直未做声的谢蘅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在众人听来和阎罗无异:

“既然苏大人带头捐财捐物,诸位便同他—般,从各自私库中拿出物资与钱财救助灾民,这便是你们最好的赔礼方式。夫人觉得呢?”

宋杳知虽然知道谢蘅是在演戏,这也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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