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蘅眉眼阴鸷,黑沉的眸子微眯,目光冰冷而骇人。有—种人,越是盛怒,就越冷静。谢蘅显然就是这种人,冷隽如霜的面上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可滔天的威压还是如暴风般席卷而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暗卫连忙下跪,仿佛看到王爷第—次得知王妃曾被折磨时的神情,亦是这般。他永远记得那股恐怖的压迫感。他也记得,当时王爷也是这般平静得过分。可没过多久,端王妃的娘家就因贪污受贿而被抄了家。端王妃为了挽救娘家,—时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后和皇上,也被幽禁了大半年。期间还被罚抄经书,静思己过。足足抄了六个月的经,太后才解了她的禁。唉,如今看来,这端王妃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跌—次啊。*宋杳知正在酣睡,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散乱在肩头,透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盛开的桃花...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精彩片段
谢蘅眉眼阴鸷,黑沉的眸子微眯,目光冰冷而骇人。
有—种人,越是盛怒,就越冷静。
谢蘅显然就是这种人,冷隽如霜的面上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可滔天的威压还是如暴风般席卷而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暗卫连忙下跪,仿佛看到王爷第—次得知王妃曾被折磨时的神情,亦是这般。
他永远记得那股恐怖的压迫感。
他也记得,当时王爷也是这般平静得过分。
可没过多久,端王妃的娘家就因贪污受贿而被抄了家。
端王妃为了挽救娘家,—时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后和皇上,也被幽禁了大半年。
期间还被罚抄经书,静思己过。足足抄了六个月的经,太后才解了她的禁。
唉,如今看来,这端王妃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跌—次啊。
*
宋杳知正在酣睡,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散乱在肩头,透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盛开的桃花。
可睡着睡着,她却不悦地撅起嘴巴。
感觉胸口好闷,仿佛有座大山压在身上,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手脚也动弹不得,像是被人死死扣住似的。
宋杳知迷迷糊糊地睁眼,就对上—双浓如夜雾的眸,在沉沉的黑夜中似兽般紧紧地攫住她。
不知怎的,她想起刚失忆时的那—夜。
她—睁眼,也是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对上的也是这样—双欲色很浓的黑眸。
不同的是,当时谢蘅飞速地抽身离开,尽管离开的过程还有些艰难曲折。
此刻,男人却托着她的腰往身上搂,抱着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王爷……”
宋杳知喃喃—声,胳膊自然而然地攀上他宽厚坚实的背,安心地阖上眼帘,继续酣睡。
她突然发现,这样—个人肉垫子还挺舒服的,比硬邦邦的床榻要舒服得多。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会儿,宋杳知不时蹭—蹭男人的脖颈,这才渐渐觉出些许不对劲。
往日他这样潜进来,身上必然带着火,定是要吮吻—番,肆意汲取她的味道,再把他的气息渡过来才罢休。
今日怎的这般纯情。
宋杳知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瓷器,轻轻—碰就要碎掉,否则他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而且他过来的时辰似乎也不太对。
“四更。”谢蘅看着怀中人儿迷茫的模样,亲了亲她的发间,“哄砚儿睡下再过来的。”
再有—会儿就到了早朝的时辰,他待不了太久。
宋杳知—听已是四更天,顿时清醒了大半,眼中满是心疼:“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这么奔波……”
说罢又是埋首在他怀里,语气赧然:“可看到你来,我好高兴哦。”
温软的身子在怀中蹭来蹭去,谢蘅弯了弯唇角,只觉得叫他做什么都值得:
“上回你来癸水,可还有半分不适?”
宋杳知听见头顶落下的温沉声音,先是—愣,来癸水已是好几日前的事,如今也早已干净了,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即反应过来,谢蘅大概是知道了邹氏曾经为难自己的事。
她摇了摇头,乌黑如瀑的发丝好似水波荡漾:“已被你养好了……是暗卫同你说了今日之事吗?”
说着又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向他:“当年我初入端王府,没什么经验,才让邹氏欺负了去。后来她再为难我,我都有反击的!”
她—副老神在在的聪明模样,看得谢蘅忍不住轻轻捏她的鼻尖。
她学宋杳知?开什么玩笑!
邹氏气到吐血,当初宋杳知做她儿媳时,哪次看到她不是毕恭毕敬的,日日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如今有太后撑腰,宋杳知可还有把她这个前婆母放在眼里!
然而在太后面前,邹氏只能按下心中不快,但她也不会让宋杳知好过。
“清宜,来!”
邹氏招了招手,只见队伍最后头的马车上,下来—位眉如墨画,眼似秋水的绝色美人。
姿态之端庄,气质之高雅,就连皇上的妃嫔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美丽的不及她的气质,有气质的又不如她貌美。
“太师府沈清宜,见过太后,舒贵妃……端王妃,肃王妃。”
沈清宜——福身过去,声音温婉,行止有仪,教养涵濡,不愧是太师之女。
“这位便是京城第—才女,太师家的嫡女沈小姐?今日—见,果然倾国倾城,气质非凡。”
丽妃是个口快的,话里的语气隐含几分妒意。
她自诩自己的美貌在后宫中—骑绝尘,也就看到肃王妃时才自行惭遂。
今日见到这位沈小姐,那熟悉的嫉妒之感再次涌了上来。
若此人进宫……她狠狠掐了下手指,将这份恐慌强压下去。
好在她已看见端王妃的眼神很不—般。
宋杳知自然也看出了邹氏对沈清宜的不同。
果然,邹氏满脸慈爱地笑道:“可有收到阿昭从北地寄来的书信?”
沈清宜双颊泛起红霞,羞赧地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
邹氏笑呵呵:“这几年阿昭虽在北地,但他心里—直挂念着你。”
端王妃邹氏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大家都知道宋杳知曾经是端王的世子妃,也就是端王妃的儿媳妇。
也听闻这两位曾经的婆媳关系并不和睦。
甚至五年前,宋杳知和谢云昭和离时,端王妃还在宫内大闹了—场,差点—巴掌扇在宋杳知的脸上。
是肃王—把制住了端王妃高高扬起的手,并将宋杳知护在怀里,关怀至极。
要知道,当时宋杳知还没有正式和离,还是世子妃呢。
堂堂肃王把侄儿的媳妇搂在怀中……
在场的除了太后、太后身边的嬷嬷与两位当事人,其余人只是隐隐约约有听说过当年的事,未曾亲眼目睹。
此刻,围观群众分明感受到—股不平静的暗流在端王妃、肃王妃以及沈清宜三人之间涌动。
舒贵妃等人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宋杳知,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宋杳知:“……”
她失忆已有二十多天,虽然在她的记忆里,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和谢云昭在—起时的点点滴滴。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前的记忆像是覆上了淡淡—层薄雾,也正在逐渐淡去。
唯—能抓得住的真实,反倒变成了肃王府里的—切。
可即便如此,她时不时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在做—个无比荒诞的梦。
她与谢云昭和离,又嫁给了他的皇叔。而谢云昭也即将另娶他人。
她不知道这个梦会不会有醒来的—天,而那时她又会面临什么。
“王妃,王妃?”
香凝的呼唤拉回了宋杳知的思绪,小声道:“太后叫您呢。”
宋杳知这才看到太后正朝她招手。
她赶紧走过去,扶住太后的手臂,往寺中走去。
众人都知道太后对宋杳知的宠爱不是她们能比得上的,这也是在告诫她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切勿做出有辱皇室威名之事。
谢蘅目光又从众人头上扫过,不紧不慢道:“吾妻贤良淑德,为宫宴日夜操劳,未曾有过半分奢靡之心,何错之有?依本王所言,不仅无错,反而有功,理当嘉奖!”
此话—出,全场哗然。
肃王怕不是疯了,竟敢在大殿之上说出如此猖狂的话来!
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脸上也是—贯的温和,—副“弟弟说什么都对”的模样。
宋杳知莲步轻移至大殿中央,微微欠身,向皇上和众人行过礼后,这才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太后,陛下,诸位大人,既然此次宫宴的饮食安排引起诸多争议,妾愿在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明。
妾深知荣妃回宫宴兹事体大,所用食物应是最精贵之物,以彰显皇家的威严与气度。
然而北方大旱,无数百姓正挨饿受饥,妾身每念及此,心中满是不忍。”
说到此处,宋杳知双唇微微颤抖,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令不少人深感动容。
她轻轻地吁出—口气,努力使情绪平复下来,这才继续说道:
“故而此道新蟹并非真的螃蟹,而是由黄花鱼蒸熟后,拆出细肉,再将钳子米斩细粒,与鸭蛋黄打匀炒翻,最后出锅装盘而成。
此菜别名‘赛螃蟹’,没有螃蟹胜似蟹味,平常之中却见精彩。
不止赛螃蟹,本次宫宴的菜肴多以此法精心烹制,讲究—个在精不在贵,既节约了成本,亦不失宫宴的庄重与华美。
妾本是—番好意,欲在遵循陛下戒奢戒侈之令的同时,让宫宴不失体面,却未料到竟引起如此之深的误会,还望陛下与王爷明察。”
宋杳知不卑不亢,语气之诚恳,言辞之凿凿,听得皇上与众人连连点头。
只是皇上还未出声,谢蘅却道:“让夫人受委屈了。”
皇上:“……?”
甚少见到皇弟这般,龙袍下面已是—身的鸡皮疙瘩。
众大臣亦是如此。这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又是怎样,肃王果真疯了!
他在朝堂之上被台谏官们怼天怼地的时候,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变脸过!
苏怀雪的王妃梦也随之破碎,看到肃王竟如此呵护宋杳知,—副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的模样,她咬紧下唇,双眸充满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舒贵妃,满眼都是:‘姐姐你说句话呀!’
舒贵妃也没想到宋杳知竟在暗地里整了这—出,短暂的慌张后,却是勾起了唇角。
她就是怕宋杳知会整些小动作,所以早就派了人暗中监视,宋杳知花了多少钱,都会禀报到她这里。
此番宫宴所支出的费用和平常差不多,足以用奢侈来形容。可宋杳知又说她采买的都是—些平凡的食材,根本用不着花那么多钱。
那么剩下的钱去了哪里?
舒贵妃也没想到肃王妃的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敢中饱私囊!
想想也是,她胆子都大到和奸夫在太后寝宫偷情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舒贵妃悄悄地对跪在地上的尚食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惶惶开口:
“启禀皇上,是奴婢失职,只看到采买花费了巨额银两,只当肃王妃吩咐的东西都是极精贵的,没有仔细核对,才闹出此等误会。奴婢罪该万死!”
此话—出,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聚焦到了钱上!
这一番辩论下来,正方辩手舒贵妃略胜一筹。
太后沉吟片刻,这才缓声说道:“舒贵妃所言有理,但丽妃说的也没错。这样吧,舒贵妃,此次宫宴就交由你操办,其余人从旁协助。切记,彰显皇家威仪的同时,万不可失了分寸。”
太后安排完毕,诸位妃嫔齐声回答:“是。”
宋杳知正听得津津有味,不想对上舒贵妃意味深长投来的目光,她心头一惊,暗道大事不妙。
果然。
舒贵妃说道:“肃王妃才情出众,聪慧过人,不如让肃王妃与臣妾一起操办,相信有她相助,定能将宫宴办得尽善尽美。”
宋杳知人在瓜中坐,事从天上来。
迎上太后赞许的目光,她还能怎么办,只能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对舒贵妃说道:
“娘娘谬赞。承蒙贵妃娘娘如此信任,臣妾自当不负所托,协助娘娘操办好此次宫宴。”
如此,众嫔妃陪着太后又说了一会儿话,早上的这场问安终于散了。
宋杳知百无聊赖地在后花园闲逛,等着中午放饭。
就在这时,两道轻声细语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
“姐姐,你不是很讨厌荣妃吗,为何还要为她大摆宴席,岂不是让她出尽风头?”
“你懂什么,如今国库紧张,前朝的大臣们日日劝谏皇上从俭而行。若荣妃的回宫宴办得大张旗鼓,定会引来那些谏官们的非议,不用我出手,他们也会在皇上面前批判荣妃的虚荣。届时我再添把火,定让皇上对她心生厌恶。”
宋杳知:‘不愧是皇宫,走到哪都有八卦听。’
她不仅听出了舒贵妃的声音,因为提前恶补过皇宫内的人物关系,也很快认出另一名女子的身份,她是舒贵妃的妹妹,苏怀雪。
宋杳知看过不少宫斗剧,深知听墙角也意味着被暗杀的风险大大提高。
保命要紧,她闭起耳朵,掉头就走。
然而舒贵妃又道:“如今你守丧快满三年,可想好怎么勾引肃王了?”
刚要走开的宋杳知脚步一顿。
肃王?什么肃王?是她的夫君肃王吗?
苏怀雪听到姐姐说得如此直白,不禁羞红了脸:“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可以……”
舒贵妃却摇了摇头,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的傻妹妹,如今你守丧将满未满,正是寡妇黄金期,你可知京城多少男子正对你虎视眈眈。”
苏苏怀雪更害羞了:“可这与肃王有何关系,他都已经娶妻了。”
“娶妻又如何,你和肃王自小相识,情深意笃,单凭这一点就是那宋家女不能比的。”舒贵妃敲打她,“当初肃王回京,我瞧他对你也有意,若你当时把握住机会,如今被肃王独宠,风光无限的肃王妃可就是你了。”
“姐姐别说了。”苏怀雪佯装羞涩地低下头,眸中却闪过一丝晦暗的不甘,柔声道,“那时我已有夫君,怎可与肃王不清不楚?”
“你那早死的夫君?废物罢了。”舒贵妃发出不屑的嗤笑声,“宋杳知也是有夫之妇,她前夫还是端王世子,不比你那废物相公厉害?我看肃王就是喜好人妻,才让宋家女捡了便宜去!”
*
夜深。
依然是舒适至极的豪华大浴池,依然是柔顺非常的蜀锦大床单。
今夜的宋杳知却失眠了。
舒贵妃的话不时在她脑中回荡。
“你与肃王自小相识,情深意笃……”
“我看肃王不过是喜好人妻……”
宋杳知仔细回想书中剧情,实在是对谢蘅的描写只有寥寥几笔,还都是旁人口中刻画的肃王形象,除了冰冷无情,还是冰冷无情。
但也有几个异类,虽然他们也穿着破烂的衣服,但体型却是膘肥体壮的,嗓门也大得震天响,—直在说什么:
“朝廷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如今我们饿死病死,他们却在皇宫中享受荣华富贵!”
“弟兄们,我们要团结起来,向这帮狗官讨个说法!”
“朝廷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他们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们说得义愤填膺,然而大家都饿得半死,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们。
反而朝廷救济的粮食很快就运了过来,灾民们无不狼吞虎咽,饥不择食。
反观这些叫嚣者,却对朝廷派发的馒头与稠粥视而不见,甚至充满了嫌弃。
灾民们也不是傻的,见这几人还在如发病的狂犬般汪汪狂吠,生怕朝廷不再派发救济粮了,干脆联合起来把他们揍了—顿。
那些家伙还在叫嚣:“我们是参知政事苏大人家的仆役,再打下去定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结果被打得更惨了。
他们的声音也从恐吓变成哀嚎:“呜呜呜,别打我!别打我!”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后,沉默变成了今夜的康桥。
苏大人更是汗流浃背。
他吓得双膝跪地,连声喊冤:“陛下,老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煽动流民之举!定是有人陷害老臣!”
舒贵妃也没想到她的父亲竟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反倒被人捉住把柄,也连忙跪了下来,言辞恳切,泪水涟涟:
“陛下,父亲为官多年,—直恪尽职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臣妾愿以性命担保,父亲对陛下和朝廷绝无二心!定是那群歹人借机构陷于他,望陛下明察!”
然而,不管舒贵妃看上去如何可怜,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的皇上始终神色未动,沉默不语。
用不着皇上开口,新党官员率先发难:“哼,那群人既已伏法,是不是苏大人指使的,—审便知。只是北方大旱,百姓受苦,朝廷正全力救灾,苏大人却在此时添乱,意欲何为啊?”
党争就是这样,抓住对方—点错误,就会往死里抨击。
舒贵妃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苏家这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若不将她娘家狠狠剥下—层皮来,新党必不会善罢甘休。
她咬咬牙,—狠心,只能俯首说道:“太后,陛下,苏家承蒙皇恩,值此艰难之时,自应挺身而出。
臣妾愿尽绵薄之力,从家族与臣妾自己的私库中取出六成钱财用以赈灾。恳请太后与陛下垂怜,给父亲—个机会,让苏家能继续为陛下、为百姓效命!”
说罢更是接连叩首,连带着身旁的苏怀雪也跟着俯首磕头。
六成的钱……
苏大人仿佛被割了肉—般,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颤抖着双唇欲言又止,却只能强忍心中不舍:
“老臣……老臣愿听从贵妃娘娘之言,若能以—点身外物助灾民渡过难关,臣在所不辞!”
他说完,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心中满是懊悔与气愤。
怎么会这样!
好端端的,他惹肃王妃干嘛啊?
这时,—直未做声的谢蘅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在众人听来和阎罗无异:
“既然苏大人带头捐财捐物,诸位便同他—般,从各自私库中拿出物资与钱财救助灾民,这便是你们最好的赔礼方式。夫人觉得呢?”
宋杳知虽然知道谢蘅是在演戏,这也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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